“企图用超阶级的爱去维护和平”这是对的,“不区分战争的性质”,这对了一半,因为墨子没说过支持农民起义,但墨子支持征诛,这可视为大地主阶级和新市民阶级的起义,但也没排除农民,虽然举的例子都是成汤一类的人(这也不能怪墨子,因为没有农民起义的先例)。『见《非攻下》』墨子主要代表富裕农民和独立手工业者的利益,所以当然希望社会的安定,从这一点上看,他是比较反对一切战争的(教科书的意思大概是说他反对统一战争,违逆历史潮流),但侵略战争也破坏社会的安定,因此侵略战争必须被制止,可制止侵略战争,并不一定要打仗,墨子的意愿是最好有说服的方法,而不是战争。『见《鲁问》,《公输》』总而言之,两种说法都有正确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