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楚雄州文联在东宝酒店召开李长平、朱绍章诗歌和秦尔殊小说创作座谈会,为三位作家发放奖补金。楚雄州各县市四十多位作家参加了座谈会,作家们畅所欲言,评价三位作家的佳作,畅谈楚雄州的文学创作,畅谈写作和投稿。 我有幸才加了座谈会。会上,我感慨最深的,是朱绍章的一句话“写诗二十多年来,我给《诗刊》杂志投稿,我自己有投稿记录的,就达200多次,才终于第一次在《诗刊》发表了诗歌”,正是有这种锲而不舍的对诗歌的追求,使得朱绍章老师取得了骄人的创作成就,他连续三年有诗歌发表于国家级诗歌大刊、中国诗歌第一刊《诗刊》,这在小小的楚雄、偏居西南一隅的楚雄,甚至是在云南省,都已经可以说是骄人的成就。 听了朱绍章老师的'话,我又树立了信心,暗暗决定还是要不断坚持给《人民文学》《十月》等等大刊名刊投稿,不断提升自己的写作水平,永远面带笑容迎接投出的稿子石沉大海、音信渺无或者被退稿被当头浇上一瓢冷水的结果。 听了三位作家的创作感言,我肃然起敬。小城楚雄的这三位有鸿鹄之志、鹏鸟之志、目光总在九天之上的作家,令我不敢再有以能够“翱翔于蓬蒿之间而沾沾自喜”的燕雀思想。 李长平为一个县之父母官,是典型的作家官员。在异常繁忙的公务之余,于深夜里、周末节假日写出了大量大气精美、手法技巧新潮前卫、思想内容深刻博大的诗歌散文,不断刊登于《诗刊》《人民文学》《边疆文学》《云南日报》等等,其勤奋和源源不断的激情灵感常常令我感动、敬佩。 朱绍章,是一位已经教高治二十六年的老师,其教学压力之大,任务之重,我非常清楚。我自己去年八月以前一直也是高中语文教师,教书19年。在异常忙碌的高中教学之余,朱绍章老师坚持写作,出版了诗集散文集几部,作品经常发表于《诗刊》《诗神》《星星诗刊》《边疆文学》等等,四十岁,他就成为了楚雄州最年轻的中学特级教师。一直想看看朱绍章老师的诗文集,可惜,可能是由于傲气、陌生或者异常忙碌,他出版诗集文集,从来没有送过我。我出版两本散文集,倒是亲自送到楚雄一中请他批评指正了。 秦尔殊,一个年龄比我还小好几岁的女作家,个子块头也比我小得多,小巧玲珑的模样,却秀外慧中,才华横溢,不到四十岁,就出版了长篇小说六部,中短篇几部,想起来常常令我肃然起敬。近期,她的小说佳作又登上了江苏省作协主办的《雨花》某期头条和安全国重点期刊、徽省文联主办的大型期刊《清明》等等。 我认识朱绍章老师二十年来。1994年7月,我刚刚参加工作,就有一位老师、朱绍章的朋友拿了朱绍章的几首诗的手稿给我看,问我喜不喜欢,这些诗好不好。可惜,年代久远,原稿可能被我不小心丢失了,我只记得其中一句写月光的美丽句子了“月光如同乳汁流淌下来……请让我抚摸你的乳汁”。刚教书,就教到了朱绍章老师的一位表弟夏绍能,他常常到我们学校去看他表弟,也去找我们学校他的朋友玩,于是我曾经几次见多朱绍章。后来,我又教过朱绍章的一位处得比较好的老乡的孩子,又因此见过朱绍章几次。 朱绍章老师起步写诗比较早。他比我大几岁,比我早工作四五年,我才考取云南师大的那一年,他到楚雄一中教书,就开始写诗和频繁在各种刊物发表诗歌了。那时候,我们两所州属重点中学经常相互交流,老师们大多也很熟悉。我们学校的很多老师经常很敬佩地谈论楚雄一中写诗的政治教师朱绍章,他们楚雄一中的老师也经常谈论州民族中学写散文的我。虽然不常见面,其实我与朱绍章老师都很关注对方的写作和发表情况。 李长平为官一方,但是因为也出身于农村,他的很多诗歌散文都是写农村农民昔日今朝的生存状况,我也是出身于乡村,同为农家子弟,而且同样都担任过多年的中学语文教师,所以我比较喜欢李长平的作品。李长平写亲情写乡村的诗歌散文,常常引发我久久的共鸣。 秦尔殊,是我媳妇的永仁县老乡,我岳父余她父亲同为永仁县的科局长,相互很熟悉,也相互敬重,因此我们全家都爱读秦尔殊的小说,经常在读完以后饭前饭后评论她的作品,我岳父他们全家都对小秦的小说赞不绝口,甚至是把从永仁县走出来的才华横溢的才女小秦和她的小说作为永仁人共同的自豪。 跟在这样一些可敬的作家朋友身后,我们还有什么理由懈怠、埋怨?我们还有什么理由沾沾自喜于自己能够“翱翔于蓬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