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考资料: 本科生专业文献综述 题 目: 农民工社会认同的研究综述 姓 名: *** 学 院: 人文社会科学学院 专 业: 社会学 班 级: 社会41 学 号: 2214104 指导教师: 屈 勇 职称: 讲 师 2007 年 6 月 30日 南京农业大学教务处制 农民工社会认同的研究综述 社会学专业学生 王佳鹏 指导教师 屈 勇 摘要:改革开放以来,农民工成为学术界关注的热点研究问题。在关于农民工研究中,社会分层和社会结构一直是研究的主流视角,关于农民工社会阶层研究中,客观社会分层是其主要视角。由于客观社会分层忽视了社会行动者的主体性,许多学者提出了社会分层研究的另一视角,即阶层的主观认同研究。本文从社会认同的概念界定,农民工社会分层的研究,以及身份认同、职业认同、乡土(土地)认同、制度认同、阶层认同等几个方面对当前农民工阶层的社会认同研究现状进行综述。 关键词:农民工;社会认同;社会建构;社会分层 A Review of Research on Social identity of rural migrants Student majoring in Sociology Wang Jiapeng Tutor Qu Yong Abstract:Since the reform and opening, the study of peasant-works is a main Social stratification and social structure is the mainstream perspective of most research of the rural migrants, but the objective stratification is the main perspective of farmer social Owing to the neglect of the subjectivity of agents, many scholars study the social stratification in another perspective, that is, subjective identity of The paper reviews the concept of identity, the current study of peasant-workers social stratification, the study of social identity of peasant-workers, such as identity, professional identity, native (land) recognition, institutional identity, class Key words: rural migrants; social identity; social constructivism; social stratification 导言 自从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的阶层结构出现了很大的变化。社会结构转型成为绝大多数研究者的共识,并被称为市场之外的“另一只看不见的手”[1]3-18。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来,在资源积聚背景下,两极社会更加明显,以农民和农民工为主的底层社会逐渐形成。 [2]77-135 但是长期以来对这种阶层结构的转型研究一直以客观分层为主,尤其是缺乏对于作为底层主要构成群体之一的农民工的主观意义的理解;近年来,一方面随着研究者的不断“实践与反思”,对于客观分层研究的局限性逐渐达成共识[3],另一方面由于农民工社会适应或社会融入问题的突显,同时再加上国家出于社会稳定与社会和谐,而对阶级意识尤其是对底层群体的主观认同(阶级意识的主要方面)越来越重视[4]9-20,从而促使农民社会认同研究也相应增多。本文正是对当前农民工阶层的社会认同研究现状进行综述。 一、社会认同概念界定的研究 (一)认同与社会认同 认同(identity)是一个比较复杂且争议较大的概念,人们主要从认同的机制特征、认同的功能、认同的行为特征、认同的动力机制等不同的角度对其进行不同的定义和解释,大致而言,可以从三个层次进行理解:首先,认同是人们对自身角色以及他人关系的一种定位;其次,认同是社会互动的结果;再次,认同是一个不断变化的动态过程。 [5]30-31 认同可以分为自我认同和社会认同,自我认同是指个人对自己角色的一种自我确认,是个人对自己在适合结构中所处位置的感知。社会认同是指某个群体的共同认同。两者之间是辨证统一的关系,一方面,自我认同是社会认同条件下的认同,没有社会认同的自我认同是不存在的;另一方面,社会认同存在于某群体成员的自我认同中,从个人与社会关系角度可以认为,人们的认同是由社会认同和自我认同构成的连续统。[5]32-33 卡斯特认为认同是人们意义与经验的来源,他根据认同的建构形式和来源将社会认同区分为合法性认同、抗拒性认同、规划性认同,三种认同的建构分别导致公民社会、共同体和主体的产生。[6]6-11 卡斯特的这种划分是一种更为一般性的对不同性质的认同的建构过程及其结果的分析,本文主要综述具体的农民工社会认同研究现状,并将社会认同分为身份认同、职业认同、阶层认同、乡土(土地)认同、制度认同、性别认同等几个方面。 (二)社会分类与认同建构 社会生活纷繁复杂,分类是人们简化生活复杂性,同时也形成社会秩序的一种思维方式。分类是我们认识世界的一种方式,人们在给世界分类的同时也为自己进行了归类,分类也赋予自己及世界以意义,社会认同便是对社会分类归属的认可。 最重要的分类是人我之分,是“我群”与“他群”之分,通过共同的经历和持续的互动而产生群体的差异,而社会群体认同的建构和维持的最重要机制是排除和容纳,把非我群的人排除出去,把我群的人容纳进来,以此来型构自己的认同世界。这种认同和容纳通常具有很强的价值性和主观性。[7] [8]203-223具体到农民工而言,我们可以看到城市市民对他们不同程度的排斥和容纳,也可以看到农民工自身的排除和容纳,正是这种双重过程最终形成了农民工的主观认同。 (三)社会认同与社会适应 社会适应是指一个群体相对于主流社会的融入程度。社会认同与社会适应主要具有如下区别:第一、出发点不同,社会认同主要是被研究群体对自己社会归属的认定,而社会适应是社会对于被研究群体融入主流社会程度的判定;第二、价值不同,社会认同尊重被研究群体的主观认识,尽量做到价值中立,让被研究群体自己“说话”,而社会适应是被研究群体对主流社会的适应,这里同时也可能暗含着对主流社会的赞赏和对被研究群体的贬低,是研究者在“说”被研究群体;第三、研究目的不同,社会认同研究的目的是为了理解和解释被研究群体的意义,而社会适应往往把被研究群体当作“问题”,其目的是为了解决其自己所建构的被研究群体的“问题”。 二、农民工与社会分层 社会认同的基础是社会分类,在研究领域中最主要的分类就是社会分层,即根据经济收入、权力、声望等不同或综合标准对人们进行的阶层划分。因此要研究农民工的社会认同必须首先了解农民工的社会归属,然后才是农民工自身对社会归属的主观认同。 (一)社会结构中的农民工 社会分层一直是社会学研究的热点,每个学者都会提出自己认为比较客观的分层标准,但是尽管不同的学者给予不同的分层标准对当前中国社会结构类型有不同的观点,但是无论“金字塔”结构、“倒丁字型”结构[9] ,还是“断裂”结构,都认为存在一个人口众多的底层社会,并且也都认为农民和农民工是该底层社会的主要构成群体。[10] 具体地农民工在社会结构中的位置可以从韦伯分层的三个标准进行分析:在政治地位(权力)上,由于户籍制度等二元制度的排斥,农民工处于政治的边缘地位;在经济地位(财富)上,由于存在着截然分开的两种报酬体系,农民工仍然处在底层的位置上;在社会声望上,农民工所从事的职业声望都很低。 [11]4-9 中国社科院“当代中国社会结构变迁研究”课题组将中国人划分为十大阶层,而农业劳动者和城市失业者为最底层,在改革开放后农民分化为农业劳动者阶层、农民工阶层、雇工阶层、农民知识分子阶层、个体工商阶层、私营企业主阶层等八大阶层,其中农民工的数量较多,20世纪90年代以来各个阶层的比例发生了一定的增减。[12]169-184 (二)客观社会分层研究存在的局限性 这种分层研究主要存在以下局限性:第一、主要以静态的结构分析为主,而忽视了农民工处于社会结构底层的形成过程,缺乏时间性和历史感;第二、主要是研究者作为客体的主观认识,而忽视了农民工作为社会行动者的主体性,是一种“他者话语”;第三、遵循科学主义范式以追求客观知识为目的,而忽视了农民工的主观认识和实践体验;第四、以专业知识来“检验”农民工的生活,而忽视了农民工自身的意义理解,即没有深刻理解和认识农民工的“地方性知识”。 正是由于客观社会分层研究对作为社会行动者的主体性的忽视,从而有学者从主观方面进行社会分层研究,甚至有人把社会认同视为社会分层研究的新视角。 周晓虹曾较早地对农民的社会心理进行了研究,但是他主要从社会心理学和社会史角度研究农民的现代性获得过程,却没有详细论述转型时期农民工的社会认同状况。[13]4-9王春光的研究发现,社会阶层的客观实在与主观建构之间存在多种差异,它提示我们在社会阶层的研究中必须考虑特定情境下的个人生活和中国制度对阶层观念形成的影响。[14]李春玲的分析表明,各阶层的认同的一致性程度各有不同,一般而言出于社会顶层和底层的阶层认同较高,而中间阶层相对较低。 [15]而李友梅则从宏观的角度对通过对社会认同的基础性领域、社会认同的结构演变、社会认同建设的新思路三个方面的探讨,提出构建“社会自我调适系统”以治理社会认同失序问题。 [16] [17] 四、农民工社会认同的内容及影响因素研究 社会认同时一个含义较广的概念,不同学者主要研究了其中的某个或谋几个方面,其中主要有身份认同、职业认同、阶层认同、乡土(土地)认同、制度认同、性别认同等几个方面,下面我们本文就主要从这几个方面对农民工社会认同研究现状进行综述。 (一)身份认同:农民工是农民还是城市人? 身份认同指农民工对于自己是农民还是城市居民这一社会身份的认同,农民和城市居民的区分不仅仅是户籍上的差别,而更多的是由于户籍制度所带来的资源分配和权利上的不同,因此这里的农民不是与产业工人相对的一种职业而是一种与城市居民相对的社会身份。许多学者认为,农民工这个称谓本身已经成为与农民和城市居民并存的第三身份。 陈映芳认为,“农民工”作为一个与“农民”、“城市居民”并存的第三身份,是近20年来我国各种制度和文化共同建构的产物,最终使离开农村改变了农民身份的“农民工”却无法获得城市中的“城市居民”身份。 “农民工”身份的建构一方面为各种制度及其所规定的“城市居民”所具有的身份优势提供了合法性或正当性;另一方面, 使“农民工”在城市中区别对待,从而产生相对剥夺感,出于自我保护的目的而认同这一并不公平的“农民工身份”。因此农民工问题不仅仅是农民工权益和权利保障问题,更是市民权问题。[18]唐斌则具体研究了农民工身份认同形成的过程,在城市和农村两个区域的相反相异的向外推力下,农民工倾向于自我认同为“双重边缘人”,农村对农民外出务工给予积极的赞赏性评价,而城市却是通过农民工自我心理预期不断进行消极性的否定评价,两种相反力量的作用使农民工自我人格矛盾和冲突,也导致了他们身份的模糊和不确定。 [19]这里的“双重边缘人”实际上是对“农民工”这个比较正式称谓的形象表述。 但是也有人认为农民工主要认同农民身份,还有部分认同模糊,很少有农民工认同为城市人,且乡土记忆、进城期望、城市体验对农工社会认同起着又大到小的作用,而性别、年龄等人口学特征对农民工认同影响不具有解释力。[20] (二)职业认同:农民工是产业工人吗? 职业认同是指农民工对自己所从事职业的认可程度,由于职业种类较多,多数人都没有细分,而笼统地使用产业工人的概念。 方英认为一方面因为对农民工身份认同的强调会引发农民工的不公平感从而不利于社会稳定,另一方面因为农民工的职业走向是产业工人,甚至已经有人提出将农民工视为产业工人,因此应该淡化“农民工”的身份认同,建构合理的职业认同,具体方式有改善农民工工资待遇、开展职业培训和职业教育、通过媒体等树立农民工的正面形象等。[21] 而对于农民工是不是产业工人也存在较大争议,一种主要从农民工的从业特征和收入上认为农民工是新的产业工人,另一种观点从户籍制度壁垒角度出发,通过对农民工和产业工人的阶级属性、利益冲突、政治表达等方面的比较认为做出“农民工是新的产业工人”的论断还为时尚早。[22] (三)乡土(土地)认同:农民工留恋乡村(土地)吗? 乡土认同指的是农民工对于农村生活的认同,尤其是对于土地的依赖程度。多数人认为,年龄是决定农民工乡土(土地)认同程度的主要因素。 相关研究表明,年龄不同农民工的乡土(土地)认同也明显不同,相对而言,年龄较大的农民工的乡土(土地)认同程度要高,对于土地依然有较大的依赖性,而青年农民工的乡土(土地)认同则相对较低。[23]王春光的研究则具体指出,新生代农村流动人口对家乡具有一定的乡土认同,但是与上一代农村流动人口相比,他们对家乡的认同更多的是系于与亲人的情感,而对家乡其他方面的依恋在减弱。[24] (四)制度认同:农民工赞同国家针对他们的各项制度吗? 户籍制度认同:户籍制度是二元社会结构的产物,其本质是一种社会屏蔽制度,通过资源的强制分配实现秩序的建构,而强加给农民种种不公平待遇。目前农民工对户籍制度的认同正在逐渐减弱。 [25] 就业制度认同:就业制度包括企业用工制度、社会保障制度等,多数农民工缺乏社会保障,并且许多农民工是非正式就业。总体而言,农民工的制度认同比较缺乏,非正式就业的农民工的制度认同更低。[25] 城市管理制度认同是指农民工对城市外来人口管理和执法制度的认同。城市管理主要是一种防范式管理,“只管手脚,不管大脑”,再加上个别管理者或者管理部门的私利而加大了农民工的成本。因而极大地降低了农民工对城市管理制度的社会认同。 [25] (五)阶层认同:农民工是社会最底层的人吗? 阶层认同是指农民工对于自己在整个社会结构中处于何种位置的认可和评价。对于农民社会认同,各研究者都主要注重某一类或几类的研究,整体地论述农民工群体阶层认同或阶级意识的较少。在此,我们把农民工的阶层认同看作是以上身份认同、职业认同、制度认同等共同作用形成的农民工群体对自身在整个社会结构中的地位的认同。 总体而言,多数农民工认为自己比城市居民地位要低,但是与农村的农民相比则高些。但同时农民工的阶层认同存在较大的模糊性和不确定,根据社会共识的群体的评价,社会认同可以是积极的或消极的,而农民工由于在城市中处于劣势地位而主要以消极社会认同为主,在应对策略上表现为:对自身劣势地位合法性的默认;对土地的重视,土地是农民工认同的最后一道防线;以家乡农民为参照群体,而不是城市居民等。[26]农民工存在的消极性认同或认同危机可能源于相对剥夺感和“过客心理”。 另外,还有性别认同、组织认同、社区认同、国家(政治)认同、民族认同等等认同类别,但因为相关研究较少,也因为篇幅有限,在此不一一详述。 上述各种社会认同其实是相互联系相互影响的,我们只是为了叙述的方便而进行了归类。农民工的社会认同具有一定的整体性、复杂性、关系性以及模糊性,在日常实践中,他们无须也不会对自己进行各种分类,他们只是受到城市世界、乡土世界、想象世界、实践世界交互作用而通过实践性惯习的生产和再生产,来寻求一种界定并表达自身利益同时又起到自我保护的社会认同。[27]因此,我们可以说他们怎么样或者是怎么生活的,但很难说他们是什么(农民、工人、制度内人、现代人等)。 总 结 本文首先对目前有关社会认同含义的梳理,简单地阐述了社会认同在社会分类基础上的建构以及社会认同与社会适应的区别,然后简单回顾了农民工社会分层研究,从中可以看出农民阶层在社会结构中的总体位置,最后从身份认同、职业认同、阶层认同、乡土(土地)认同、制度认同、性别认同等几个方面对现有的关于农民工社会认同研究的现状进行了综述。 参考文献: [1] 李培林另一只看不见的手:社会结构转型[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2] 孙立平转型与断裂:改革以来中国社会结构的变迁[M]清华大学出版社, [3] 张翼中国城市社会阶层冲突意识研究[J]中国社会科学,2005(4) [4] 李培林,张翼,赵延东等社会冲突与阶级意识:当代中国社会矛盾问题研究[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5]周晓虹中国中产阶级调查[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6] 卡斯特认同的力量[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7] Jan E S, Peter J B Identity Theory and Social Identity Theory[J]Social Psychology Quarterly, 2000(3) [8] Jan E S,Jonathan H T Identity Theory and Emotions[M]Heidelberg: Springer-Vager Press press, [9] 李强“丁字型”社会结构与“结构紧张”[J]社会学研究,2005(2) [10] 孙立平资源积聚背景下底层社会的形成[J]战略与管理,2002(1) [11] 李强农民工与社会分层[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12] 陆学艺当代中国社会阶层研究报告[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2年 [13] 周晓虹传统与变迁—江浙农民的社会心理及其近代以来的嬗变[M]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14] 王春光,李炜当代中国社会阶层的主观性建构和客观实在[J]江苏社会科学,2002(4) [15] 李春玲社会阶层的身份认同[J]江苏社会科学,2004(6) [16] 李友梅重塑社会认同与探索社会自我调适系统[J]探索与争,2007(2) [17] 李友梅重塑转型期的社会认同[J]社会学研究,2007(2) [18] 陈映芳农民工:制度安排与身份认同[J]社会学研究,2005(3) [19] 唐斌“双重边缘人”:城市农民工自我认同的形成及社会影响[J]中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2(8) [20] 彭远春论农民工身份认同及其影响因素—对武汉市杨园社区餐饮服务员的调查分析[J]人口研究,2007(3) [21] 方英“农民工”的职业认同与和谐社会的构建[J]现代乡镇,2006(10) [22] 张智勇户籍制度、歧视和社会分层—论农民工目前不是中国新的产业工人[J]生产力研究2004(4) [23] 包福存,张海军建筑业青年农民工的社会认同[J]沈阳大学学报,2007(2) [24] 王春光新生代农村流动人口的社会认同与城乡融合关系[J]社会学研究,2001(3) [25] 周明宝城市滞留型青年农民工的文化适应与身份认同[J]社会,2004(5) [26] 孟红莉对农民工群体社会认同的探讨[J]石河子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5(9) [27] 符平青年农民工的城市适应:实践社会学研究的发现[J]社会,2006(2) 专业文献综述成绩评阅表 学 院 人文社会科学学院 专 业 社会学 姓 名 王佳鹏 题 目 农民工社会认同的研究综述 指导教师意见(包括选题是否恰当、文字表达水平、论文的难度和创新性、参考文献质量、格式是否规范等方面): 论文评定成绩: 指导教师签名: 年 月 日
农民的就是社会最底层,最经常和最容易被剥削和压迫的那些人群,想当出农民做军鞋做军被,担当了后勤保障的工作,当农村包围了城市,占领了城市后,现在的农民是什么样子可悲啊
[编辑本段]定义 解释1 占有或部分占有生产资料,靠从事农业劳动为生的人。是在原始社会瓦解的基础上随着生产资料私有制和阶级的产生而出现的。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农民的经济性质不同。在奴隶社会,有自耕农和隶农。前者是以小块土地所有制为基础,从事个体劳动的自由农民;后者是向大土地所有者租种小块土地、地位介于自由农民和奴隶之间的佃耕者。在封建社会,除了自耕农以外,中国大量存在的是租种地主土地的佃农。随着封建社会的瓦解和资本主义的发展,农民的分化加剧,形成了雇农、贫农、中农和富农等阶层。通常所说的农民是指生产资料的私有者和劳动者,即贫农和中农。 清朝及其以前直至国民政府迁台以前,其时由于工业经济的落后,农民为中国社会劳动力人口主要力量,主要依靠自然经济生活,多为佃农、自耕农(包括以农业种植、养殖为主的土地主);这期间除了随着一部分迁入城镇进行工商业经营或成为产业工人以外,绝大多数受当时国家工业发展水平的制约滞留在原有出生地,而没有土地的农村居民很多依靠给土地主打工生活,根据工期的长短这些人多被称为“长工”和“短工”,长工和短工应该属于职业,长工指常年被雇佣,短工则属于季节雇佣工。 解释2 农民(农户),对应的英语词语有peasantry比较合适,中文多指农村以种植业、畜牧养殖业为生社会人群集合,也可以泛指农村劳动力(人力资源);farmer一般作“农场工人”(包括农场主),属于一种职业;peasant指贫苦农民。农户指中国农村地区以农业、林业、渔业或畜牧业(自然经济)为主的家庭。中文的“农民”在中国各个时期,伴随经济的发展水平,人们对其理解不完全相同。 唐代庄园之大者,收容客户,多至数百人,一家数口,集居一隅,于是庄园之中,发生客户所居之村落,后世称农村为“庄”,称农家为“庄户”,称农民为“庄家人”,其义殆起於此。(黄现璠著:《唐代社会概略》 ) 解释3 社会学家、三农问题评论家艾君在分析了我国现代社会上所认识的农民现象后认为,农民在我国现代社会里已经由传统意义上的“从事农 业生产的劳动者”演变为简单明了的“一切农业户口者”。即,身为“农业户口”者已经成为“农民”的代名词,已经失去了词典里所解释的 “长时间参加农业劳动的劳动者”,作为一种职业的内在简单的含义。他指出,从现在人们的认识程度看,现阶段在我国如果给“农民”一词下个定义,那就是“户口登记在农村并为农业户口的农村人”。[编辑本段]“农民”与“农业者” 的区别 前年推荐过麦天枢的电视系列片《中国农民》,该片一开场就提出了“什么是‘中国农民’”的问题,片中的被问者之回答人言各殊,莫衷一是,颇耐人寻味。 其实何止“中国”农民,外国农民亦然;何止社会各界,农民研究的专家亦然。著名英国人类学家M·布洛克曾说:学术界“在议论究竟什么是农民时面临巨大困难”。国际上权威的工具书《新帕尔格雷夫经济学大辞典》的“农民(Peasants)”词条也困惑地写道:“很少有哪个名词像‘农民’这样给农村社会学家、人类学家和经济学家造成这么多困难。什么是‘农民’?即便在地域上只限于西欧,时间上只限于过去1000年内,这一定义仍是个问题。”西方学术界从60年代以来就兴起了“农民”定义问题的论战。到70年代中期正如德国学者欣德尔抱怨的:“关于如何定义‘农民’的论战已经拖得太久了,以至于不少人认为继续这种讨论纯属浪费时间与精力。”但他也看到:“这一论战事关农民研究的未来,因此讨论仍将继续下去。”一直到90年代,“谁是‘农民’”似乎仍是个问题,以至于英国农民学家T.沙宁在1990年出版的一本颇有影响的书便以《定义中的农民》为题。 “农民”不就是以农为生的种田人吗?的确,在当代发达国家,农民(farmer)完全是个职业概念,指的就是经营farm(农场、农业)的人。这个概念与fisher(渔民)、artisan(工匠)、merchant(商人)等职业并列。而所有这些职业的就业者都具有同样的公民(citzen)权利,亦即在法律上他们都是市民(西语中公民、市民为同一词),只不过从事的职业有别。这样的“农民(farmer)”不存在定义问题:务农者即为farmer,一旦不再务农也就不复为farmer了,但无论务农与否,他与“市民”之间并无身份等级界限。 然而在许多不发达社会,农民一般不被称为farmer而被视作peasant。而peasant(汉语“农民”的主要对应词)的定义则远比farmer为复杂。无论在研究中还是在日常生活的语境中,人们谈到“农民”时想到的都并不仅仅是一种职业,而且也是一种社会等级,一种身份或准身份,一种生存状态,一种社区乃至社会的组织方式,一种文化模式乃至心理结构。而且一般说来,社会越不发达,后面这些涵义就越显得比“农民”一词的职业涵义重要。在这些社会里,不仅种田人是“农民”,就是许多早已不种田的人、住在城里的人,也被认为具有“农民”身份。如本世纪初英属印度的孟加拉地区,绝大多数下层的非农职业人口都自认为、也被认为仍属于“农民”,因为他们不仅都是种田人的兄弟或儿孙,而且他们的“家内习惯与生活准则”也与农民无异。调查还表明:当地农民自己对“什么是农民”的回答也更多地与地位而不是与职业相联系的。 在这点上,我们中国人应当深有体会。例如:如今在城里谋生的所谓“农民工”中,有1/3以上(有些调查甚至说是半数以上)实际上是走出校门便进城闯世界的乡村青年,他们中很多人连一天农活也没干过,然而别人和他们自己都把他们看成“打工的农民”。相反,笔者15岁以后曾在农村插队务农9年多,但不仅现在不会有人称笔者为“农民教师”(如称“农民工”那样),就是在当年,“知青”与“农民”在人们心目中仍然是两个概念。事实上,如今的“农民工”、“农民企业家”、“乡镇企业”与“离土不离乡”等现象都与“农民”改了业却改不了“身份”这一事实有着逻辑联系。 因此,在国际上关于农民定义的讨论中,Peasant与farmer的区别是常被提到的。但这两个英文词一般都译作“农民”,这就容易造成概念上的混乱。例如国外有不少论述“from peasants to farmers”过程的论著,若把这一过程译作“从农民到农民”就会让人不知所云。因此我国学术界有人译作“从贫苦农民到现代农民”,也有人译作“从农民到农场主”,实际上都不很贴切。而我们这本《中国农民》杂志的英译名也是个问题:译作Chinese Peasantry吧容易使人得到中国农民仍是传统的贱民身份的印象,译作Chinese Farmers吧又难以反映本刊对象中包括大量从事非农业的“农民”这一现实。 但根本的问题还不在于翻译,而在于作为公民自由职业的农民(farmer)与作为传统身份等级的农民(peasant)之区别是客观存在的。笔者建议参照“工商业者”、“手工业者”、“自由职业者”之类称呼,把farmer译作“农业者”。显然,我国“农民”目前仍然主要是一个身份概念而不是一个职业概念。“从农民到农业者”的演进在我国远未完成,我国存在着大量的农民身份者,这一事实比我国有大量人口实际上在田间劳作一事更深刻地体现了我国目前的不发达状态。或者更确切地说,如果后一事实意味着产业上的不发达,那么前一事实则意味着社会的不发达。而身份性“农民”比重之庞大远远超过实际务农者的比重,则说明我国社会的发展已经明显滞后于产业的发展。 农民(peasant)与农业者(farmer)的区别何在?从词义上说,farmer以farm(农业)为词根,强调的是职业涵义;而peasant一词从词源及构词成分看与“农业”、种田等本无直接关系。该词源于古法语,系由古拉丁语pagus派生,该拉丁词意为“异教徒、未开化者、堕落者”,带有强烈的贬义,因而peasant在古代的本义是对卑贱者的贬称。在古英语中Peasant可作动词用,意为“附庸、奴役”,而作名词时还兼有“流氓”、“坏蛋”之意。因而它与其说是一种职业,不如说是一种低下的身份或出身。只是由于那时卑贱者大多种田,这个词后来才与农业有了关系。 不仅英、法、拉丁语如此,俄语、波兰语等欧洲语言中近代表示农民的词汇也有类似特点:原无带有“农”义的构词成分,只是泛指卑贱者或依附者而言。古汉语中“农民”一词始见于战国时也有身份的涵义(《说文》释民:“萌(懵)而无识也。”),但并无西方语言那样强烈,而职业涵义(繁体“农”字从辰,古指贝壳制的农具)却很明显。“古者有四民:有士民、有商民、有农民、有工民”(《春秋谷梁传》)。从这类表述看,古代中国“农民”这一概念比西方有更多的职业涵义,而身份卑贱之义却较为淡化。这反映了古代中国比当时的西方职业分化较明显而身份壁垒却较宽疏,这无疑是当时中国比西方更进步、更文明的体现。遗憾的是到了本世纪中叶后,由于种种原因,我国社会的身份性色彩反而空前地增浓了。直到改革时代,这种状况才逐渐改变。 身份性农民与自然经济(或西方经济学家所谓的“习俗指令经济”)相联系,而农业者则与市场经济相联系。E·R·沃尔夫的说法在国外学者中颇有代表性:“农民的主要追求在于维持生计,并在一个社会关系的狭隘等级系列中维持其社会身份。因此农民就不像那些专门为满足市场而生产、并使自己在一个广泛的社会网络内置身于地位竞争之中的耕作者”,因为他必须“固守传统安排”。“相反地,农业者则充分地进入市场,使自己的土地与劳动从属于开放的竞争,利用一切可能的选择以使报酬极大化,并倾向于在更小的风险基础上进行可获更大利润的生产。” 这种说法与我们过去常说的自然经济中的传统农民与现代化农场之别有些类似。但须指出:当代西方学界对市场经济之前的传统经济的看法不同于过去的“自然经济”说。“自然经济”说强调“小生产”的自给自足和无交往,而现在人们则强调传统经济中交往的非市场性或曰强制性。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J·希克斯认为真正无交往无分工的“自给自足”可能并不存在,传统经济中可能有相当规模的分工与要素流动,只是它并非因市场而起,而是“典型官僚政治中”“由上层指导的专门化”。他把这称之为“习俗经济”与“指令经济”的结合。与此相应地,“自然经济说”强调传统的“小”生产与现代“大”生产之别,而“习俗指令经济”说则突出传统生产的不自由与现代生产的自主性。因此,是否“受外部权势支配”便成了传统农民不仅区别于现代农业者、也区别于比农民更古老的初民(primitives)或部落民(tribalpopulation)的主要标志。“人们已习惯于把服从上层国家专制的乡村人口与生活在这种政治结构之外的乡村居民对立起来,并以此区分农民与初民:前者是农民,而后者不是。”80年代新版《不列颠百科全书》“农民”辞条正是基于这一点给“农民”下定义的。它认为在农民的定义中“诸如自给自足或小规模生产等特征”都未必成立,关键在于农民(peasant)“要受外部权势的支配”。这种“使其整合于更大社会的方式”才是农民与其他农业生产者的根本区别:“在农民社会,生产手段的最终支配权通常不是掌握在主要生产者手里。生产品及劳务不是由生产者直接交换,而是被提供给一些中心,重新分配。剩余的东西要转移到统治者和其他非农业者(non-farmers)手里。……这种权力往往集中于一个城市中心,尽管并非永远如此。” 显然,是用这样的观点还是用以往“自然经济说”的观点看待“从农民到农业者”的演进,结论会大不一样:按后一观点,斯大林式的集体农庄由于消灭了“小生产”,便可以说完成了“农民的改造”。但按前一观点,由于它强化了“外部权势的支配”,所以它在消灭了农业者的同时反倒强化了“农民社会”。按后一观点,我国改革后农村家庭经济的兴起是“乡土中国的重建”,而按前一观点,由于这种家庭农场具有市场基础而不再受“外部权势的支配”,所以它反而标志着“农民的终结”。[编辑本段]“农民”与“村民”的区别 什么是农民呢?社会学家、三农问题评论家艾君认为,学术界最为常用的方法就是从职业的角度来界定农民的概念,“从事农业生产的劳动者”是这一概念的核心。依据这条标准,凡是从事农业生产的人员就是农民,不从事农业生产的人员就不是农民。所以,工会组织在评选劳动模范、劳动奖章获得者时,总会把农民拉进来参评,农民是职业属性可以在此体现出来。我国法律界和政策制定的决策者又在认定农民时用了一个极为简单的办法,即户籍标准。1958年1月《中华人民共和国户口管理条例》正式实施以后,我国形成了农村户口和城市户口“二元结构”的户籍管理体制。凡是具有城镇户口的居民(不管他从事何种职业)就是城市居民;具有农村户口的居民(不管他从事何种职业)就是农民。这是我国目前法律上确认农民的唯一标准。即把农民演变成身为“农业户口”者的代名词了。从现在人们的认识程度看,现阶段在我们如果给“农民”一词下个定义,那就是“户口登记在农村并为农业户口的农村人”。这与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相比,我国的户籍管理除了执行人口家庭的登记职能外,还与就业、医疗、住房等多项社会福利待遇紧密相关。很明显,过去我国对农民概念的界定主要不是一个职业概念,而是一个身份概念。 艾君认为,现代农民与传统农民的解释本身就存在着几种不同的观点和意识。如果我们的家庭联产责任制的实施解决的是城乡人的吃饭问题,而农业产业化解决了农村如何学会走向市场的问题,而连接两者之间正需要数以万计的具有生产权、经营权和管理分配职能更大自主空间的集体农庄式的现代化农村经营实体。这也许是现代农业急需的模式,而农民也自然就是这个实体的农业劳动者。长期以来,我国实行了“二元结构”户籍制度,出现了“农业户口”与“非农业户口”这种户籍藩篱制,使“农业户口”者,即便你在外从事非农业工作数十年只要身份没有变更,仍然会给你定性为农民。所以户口成为界定农民与非农民的不可逾越的铁丝网。由此产生出了“农民”一词已经由简单化走向了复杂化。户籍制度不统一的情况下实际我们所指的农民就是“农业户口”者,保护农民工实际是指保护“农业户口的工人”。从现在人们的认识程度看,现阶段在我国如果给“农民”一词下个定义,那就是“户口登记在农村并为农业户口的农村人”。他认为,农民的概念是一个动态的发展的概念,它不是静态的不变的概念,农民不是终身制。在我国实行市场经济的今天,在人才自由流动、就业自由选择、行业分工日趋交叉整合的今天,叫工人、知识分子也好,叫农民也好,已经很难找到固有的、终身制的概念了,许多概念随着社会的发展和人们对其在社会功能中的认知性,在发生着变化。 “农民”一词已经容纳了许多社会的因素。再谈关于农民一词的界定似乎已经不合时宜,失去其现实的意义。 “村民”不等于“农民”。艾君认为,现实生活里存在的村民,“村民”的主业已经不都是农业。“村民”的属性已经不是“乡下人”,乡、城两栖的“村民”有相当数量。乡村与城市是相呼应的,村民与市民是相呼应的;从一定意义和大的方面看,农民对应的是工人。而从法律和严格意义上讲:农民、工人、知识分子等等都是劳动者,只是分工不同、从事的行业不同。在实行城乡一体化和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建设中,只有把农民当作职业而不是身份,才好解释和界定村民的概念。如果农民界定为身份,村民则无法界定,因为村民不可能界定为职业,而村民是与居住的环境场所相关联,是与户籍登记相联系的,也可以理解为身份。 村民是在一定时期内,居住在某一乡村区域或村庄内,受某一区域或村庄组织领导管理的自然人。居住是他的第一要素,也是不可缺的要素;而农民作为参加农业劳动的劳动者,是与就业、劳动相联系。在乡村居住、生活但不从事农业劳动只能是村民但不能称之为农民。 在某村居住的村民不等于就是农民,它可能是该村教师、手工业者、本村合资企业的员工或者是失业者。在该村从事农业生产的农民,他或许不是村民,它可能是城里的市民。[编辑本段]歌曲《农民》 农民 BEYOND乐队歌曲之一 歌词如下农民 忘掉远方是否可有出路 忘掉夜里月黑风高 踏雪过山双脚虽渐老 但靠两手一切达到 见面再喝到了熏醉 风雨中细说到心里 是与非过眼似烟吹 笑泪渗进了老井里 上路对唱过客乡里 春与秋撒满了希冀 夏与冬看透了生死 世代辈辈永远紧记 忘掉世间万千广阔土地 忘掉命里是否悲与喜 雾里看花一生走万里 但已了解不变道理 见面再喝到了熏醉 风雨中细说到心里 是与非过眼似烟吹 笑泪渗进了老井里 上路对唱过客乡里 春与秋撒满了希冀 夏与冬看透了生死 世代辈辈永远紧记 一天加一天 每分耕种汗与血 粒粒皆辛酸 永不改变 人定胜天 见面再喝到了熏醉 风雨中细说到心里 是与非过眼似烟吹 笑泪渗进了老井里 上路对唱过客乡里 春与秋撒满了希冀 夏与冬看透了生死 世代辈辈永远紧记[编辑本段]游戏中的单位 魔兽争霸中人族单位:农民 (Peasant) 农民是落丹伦大陆各个国家征召而来的纯朴,勤劳的劳力。他们开采军队作战所需的黄金和木材,保障了联盟顺利推进。他们不仅可以采矿,还能建造各种建筑物。农民们以服务军队为容,同时在听说了兽族的暴行后,也懂得如何使用锄头和斧头自卫。 状态 训练费用: 75金币 攻击类型: 普通 攻击方式: 近战 护甲类型: 中型 初始护甲: 0 攻击间隔: 2 攻击力: 5~6(平均5 ) 生命值: 220 训练地点: 城市大厅(人族基地) 训练需求: 无 移动速度: 慢(slow,190) 训练时间: 15 占用人口: 1 训练快捷键: P 简介 农民无法进行任何升级,但是他们可以变成民兵。 操作: 修理 (可自动) 农民可以修理受损的建筑和机械单位,右键点击可以将修理设定为自动。修理需要花费黄金和木材,如果你的黄金或木材不足,那么你将无法进行修理。 采集 从金矿采集黄金或者砍树来获得木材,右键点击金矿或木材。 运送资源 将收集到的资源送会城市大厅,在采集足够资源后,这个命令会自动执行。 建造建筑 点击后出现一个你可以进行建造的建筑列表。 农民在进行建造的时候,是在建筑的外面。也就是说,敌人可以在他们工作的时候杀掉他们,同时建筑的建造工作将回停止。而且,你也可以使用多个农民共同进行建造。 农民可以通过共同建造一个建筑的方法来增加建造速度。圈点几个农民然后右键点击正在建造的建筑就可以了。不过在加速建造时会消耗大量的资源,并且在建造结束后农民也不会自动的回到原先的工作岗位上。所以并不是任何时候加速建造都是个好方法。最后,只有人族可以用几个农民来加速建造建筑物。 召集民兵 将农民召回到最近的城市大厅,这样他们可以变成民兵来协助防守。 游戏策略 在魔兽争霸DOTA类游戏中“农民”指的是一种游戏策略,多见于游戏新手的行为。指的是长时间打野怪赚钱出装备,因为此种行为在游戏中非常枯燥乏味,犹如在耕种(farm),故称之为农民(farmer)。例句:“当了那么长时间的农民,终于出了把辉耀。”[
《农民日报》、《中国农村经济》 《中国乳业》 《甘肃畜牧兽医》 《中国畜牧兽医》 《吉林畜牧兽医》 园艺花卉类 《中国蔬菜》 《蔬菜》 《中国园艺文摘》 《温室园艺》 农学农作物类 《中国农业气象》 《作物学报》 《中国种业》 《云南植物研究》 粮油食品类 《农产品加工》 《绿色食品》 《食品科学》 《中国食物与营养》 林业类 《中国林业教育》 《林业科技开发》 《中国城市林业》 《世界竹藤通讯》 农资农机类 《中国农业文摘--农业工程》 《包装与食品机械》 《农民日报》、《中国农村经济》 水产渔业海洋类 《中国水产文摘》 《中国水产科学》 《中国观赏鱼》 《北京水产》 农经类(含农经、农金、乡企) 农业报纸、杂志、农书 报纸 《农学报》 《农学报》创刊于清光绪二十三年(1897年),报社地址在上海。它是反映我国农业的第一份报纸。初为半月刊,翌年改为旬刊,每卷(期)25~30页,用连史纸石印。光绪三十一年终止,共出315卷。该报主持者有罗振玉、蒋伯斧等人。报道内容涉及农、林、牧、渔等,尤以蚕桑和茶叶的篇幅较大。 《沪郊农民报》、《农民日报》 《沪郊农民报》创刊于1950年初,1951年底停刊,1958年初复刊。四开四版,五天一期,后改每周出两期。由中共上海市委郊区工作委员会主办;主编田野。报道内容主要是上海市农村工作及农业生产等。数月后该报改名为《农民日报》,发行量10万份。由中共上海市委农村工作委员会主办。总编许思潮、副总编田野。1960年上半年停刊,转办内部刊物《农村工作》。 《解放日报市郊版》 《解放日报市郊版》试刊于1978年7月1日,10月1日起正式出版,1987年底停刊。四开四版,周二发行。由解放日报社主办,历届负责人有贾安坤、龚心瀚、宋超等。报道内容有中共中央和中共上海市委关于农村的方针政策;郊区农村贯彻执行方针政策的经验和典型;农民群众的关心热点和农事动态等。 《上海农垦报》 《上海农垦报》创刊于1982年。由中共上海市农场管理局委员会、上海市农场管理局主办。主编纪少华。该报四开四版、周报。主要反映上海农垦系统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建设的成果、信息、经验等。 《上海郊区报》 《上海郊区报》创刊于1988年7月1日。由中共上海市农村工作委员会、上海市农业委员会主办,总编朱振天。该报四开四版,每周刊出两次。主要反映郊区农村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建设的成就;发展农村经济的经验;重要农事活动的动态等。1990年7月1日改名为《东方城乡报》。 《上海科技报农村版》 《上海科技报农村版》创办于1987年,由市农业委员会、市科学技术委员会、市科协联合主办,主编姜聚光。主要内容为传播农业科技信息,报道农业科技新闻。1988年因《上海郊区报》创办而停办。 杂志 《农村改进》 《农村改进》杂志创刊于民国23年(1934年)11月20日,由中华职业教育社附设漕河泾农学团编印。创刊号刊出了《参加第二次乡村工作讨论会的感想》、《沪西农村未来的危机》、《高桥农村改进区实习工作报告》、《沪西园艺场实习工作报告》等文章。只出刊一期。 《土壤肥料与农业》 《土壤肥料与农业》杂志创刊于民国32年(1943年)11月。季刊。该杂志为中国肥料普及会主办的农业学术性刊物,着重登载土壤、肥料方面的科技论文。主编铁明。刊出四期后停办。 《化肥工业》 《化肥工业》杂志初名《化学肥料》,创刊于1958年10月。月刊。1959年改名为《化工研究技术》,1960年又改名为《化学肥料技术指导》。1963~1965年,改名为《化工技术资料化肥专业分册》,双月刊。1966年起,又改名为《化学肥料工业》。1974年,定名为《化肥工业》。该杂志报道氮肥、磷肥、钾肥、复混肥、微肥、叶面肥以及植物生长调节剂的施肥方法和肥料的新产品、新工艺、新技术、新成果,同时介绍国外化肥工业的现代技术水平和发展趋势。由化学工业部上海化工研究所主办。 《上海农业科技》 《上海农业科技》创刊于1971年5月。原名《农业科技简报》,半月刊。1973年3月,改名为《农业科技通讯》,月刊。1977年1月,定名为《上海农业科技》。1980年2月,改为双月刊。该杂志坚持普及与提高、科研与生产相结合的方针,反映上海地区农业科技成果。由上海市农学会、上海市农业科学院联合主办,主编徐开智。 《科学种田》、《当代农业》 《科学种田》,创刊于1972年2月,月刊。是一本集农、林、牧、副、渔各业的综合性科学技术知识的普及刊物。主要介绍上海郊区及长江三角洲农村实行科学种田的新技术、新经验,同时,介绍农业现代化建设的动态和基本知识。由上海市科学技术出版社编辑出版。1987年,改名为《当代农业》。历任主编有施正书、黄彰栋、王模。1989年起转给江苏省农林厅编辑出版。 《农药译丛》 《农药译丛》创刊于1979年,双月刊。由上海农药研究所主办。主要介绍国外农药生产和使用的动态和技术。主编王能五。 《食用菌》 《食用菌》创刊于1979年,双月刊。由上海市农业科学院与农业部农业局、中国食用菌技术开发集团联合主办。该杂志着重报道食用菌生产、科研的新经验和新成果。主编张甫安。 《上海农村经济》 《上海农村经济》创刊1979年,季刊。1986年公开发行后改为双月刊。由上海市农村经济学会主办,主编陈锡根。该杂志主要介绍上海农村工作、农业经济的动态和经验。 《上海农学院学报》 《上海农学院学报》创刊于1983年5月,季刊。该刊是由上海农学院在编辑出版《上海农学院科技资料》的基础上办起来的,主要报道上海农业高等教学与生产相结合进行农业科学研究的成果。 《上海农业学报》 《上海农业学报》创刊于1985年2月,季刊。由上海市农业科学院与上海市农学会联合主办。主编徐新春。该杂志着重刊载上海农业科研和生产领域的科技论文,反映农业科研和生产的新成果。 《杂草学报》 《杂草学报》创刊于1987年,季刊。由上海市农业科学院与中国植物保护学会杂草研究会联合主办。主编张泽溥。该杂志主要刊出上海及全国农田杂草的调查、研究的动态和成果、农田杂草的防除经验、化学除草剂新品种介绍等。 《上海蔬菜》 《上海蔬菜》创刊于1987年,季刊。由上海市农业科学院与上海蔬菜经济研究会联合主办。主编陈恩平。该杂志报道上海及长江三角洲地区蔬菜科技和生产流通领域的新经验和新成果,指导蔬菜生产现代化建设。 《上海农业》 《上海农业》创刊于1988年,季刊。由上海市农业局主办。主编先后由王祖德、陈正玄担任。该杂志着重刊载上海农业生产的适用技术研究与推广、农业经营管理与服务体系建设、农业适度规模与农田设施建设、农林业结构调整等方面的新经验,指导郊区农业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