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的学者正显示有兴趣在通过语言的方法翻译研究。与1949年和1989年,一个不完整的调查,作者发现,有大约只有30教科书通道的讨论之间的关系,语言学和翻译,包括方面的普通语言学,语用学,文体学,篇章语言学,修辞学和机器翻译。从1990年至1994年,有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数目增加了通道,看翻译,从语言学的角度来看。几乎160发表的文章中对这些五年关心的翻译和普通语言学,文体学,比较语言学,语义,语用学,社会语言学,文字语言学,修辞学等新的条款,如话语分析,诠释学,动态等值,深部结构和表面结构,背景,主题和述位,合作的原则,更遑论只是一个数,出现在翻译领域的研究。我们一定可以找出一个趋势,应用语言学理论翻译研究在这些年。 今天,我们在点质疑语言学是一个必要组成部分的翻译。近年来,一些学者,谁是在赞成的免费翻译,曾多次提出这个问题向公众,并呼吁结束了语言的方法翻译。一些坚信,翻译是一种艺术和语言学,因此,既不是有用的,亦无帮助。这种说法是错误的,如果我们看看翻译作为一个整体,包括科学的翻译那里的意思是僵化和限制,自由度是有限的。灵活性,在这种情况下,既不需要也不赞赏。 但是,即使是在文学翻译,语言学,是难以负担。王宗炎指出, «如果一看到语言学作为一个机构的规则,规范的语言,翻译,最可能会哈欠与无聊。如果它标志使用的字和locutions以适合的场合,是没有任何停止译员从概括性的语言学» (王1991年: 38 ) 。争议«字面»银两«免费»翻译有着悠久的历史,与有说服力的支持者,一边一国。举例来说,古代西方学者一样,伊拉斯谟,奥古斯丁,和其他人赞成,直译。其中中国早期翻译,鸠摩罗什是被视为免费的学校,而轩zuang似乎字面和灵活性。在当代中国,严复主张诠释学的翻译,而鲁迅的首选一拙劣的版本,一个是免费的,但不精确。有没有错,在上述任何立场。当这些译员强调,免费翻译,他们从不否认的可能性直译,反之亦然。问题只出现时,讨论,轮流相当于翻译。 问题的等价性已引起很大的争议。有些人认为有可能是一个等价语文元素,独立设置他们在其中的发生。在此基础上假设,一些«字面»翻译试图分解一个文本到单一元素,希望找到等值在目标语言。这是一个天真的想法。 jakobson ( 1971年: 262 )指出, «等价在不同的是枢机主教的问题,语言和关键的关注语言学。 » ,他并不是指«等价» ,但«的等值的不同之处»为枢机主教的问题。奈达也误解了很多,他的概念«等价, »他走上表示«翻译组成,在复制,在受体的语言最接近自然相当于源语言讯息,首先是在条款的含义和在第二条款作风» ( 1969年: 12 ) 。他进一步得出结论认为, «绝对的等值翻译是绝不可能» ( 1984年: 14 ) 。德beaugrande和德雷斯勒认为,成功或失败,无论是免费或直译的方法是不确定的:一不适当«字面»翻译可能会尴尬,甚至费解的,而过分«免费»之一,可能会使原来的文本,分化和完全消失。对他们来说,等价之间的翻译和原创,只能在实现的经验,与会者(参见德beaugrande和德雷斯勒1981 : 216-217 ) 。卡特福德( 1965年: 27 )表达了同样的关注,相等于翻译只是«实证的现象,通过比较发现, SL和铊的案文。 »在列举上述例子,我有绝对无意坚持对不可译。我的意思是,一个翻译者应该把他或她自己的经验和加工活动,到文本:解决问题,减少polyvalence解释,远离任何不一致或不连续性。语言知识可以帮助我们对待不同类型以不同的方式,始终与意识,有没有确切的等价但只有逼近。因此,功放和简化成为可以接受的。 如果我们同意的文本可以翻译,那么,以何种方式是否语言学的贡献翻译?要回答这个问题,我们必须寻求在接受西方语言学在中国及其对翻译的影响。系统性,科学性的研究,中文应运而生年底才在上个世纪,当马建忠出版了一本书的语法马氏文通«马氏文通»于1898年,这是首次在中国了语法印支欧洲语言作为其模型。研究语言,反过来又影响,翻译研究在中国。在麻石wenton ,主要的重点是使用形态,这占用了6 - sevenths的这本书。影响占主导地位的趋势形态学研究,总之,被视为最低有意义的单位,和刑期,因此,合乎逻辑的组合的话,各种具体的类型。翻译,然后,主要是基于该单位的Word 。在西方,圣经的翻译提供了一个很好的例子,正如翻译佛经并在中国。 直到十九世纪末做了一些语言学家来认识到判刑,不只是总结了测序,换句话说,他们所载的。布拉格学派,创立于20世纪20年代,取得了相当大的贡献的研究语法。根据该分析方法的功能的角度来看,布拉格学派,一个句子可以分解成两部分:主题和述位。主题是反对述位在类似方式之间的区别的话题和评论,并定义为一个组成部分,句,至少这有助于推进的过程中的沟通。述位,另一方面,是一个组成部分,一句是增加最与时俱进的过程中的沟通和具有最高程度的交际动力。这两个名词,帮助启发的过程中中文翻译成英文。 在20世纪50年代中期,研究语法达到高峰,与乔姆斯基的建立转换-生成语法。这一理论的深部结构和表面结构的语言翻译的影响极大。奈达依赖于这一理论在发展中国家的他«分析- transfering -重建»模式的翻译。一些中国语言学家,在此期间,试图以提高语文研究,以更高的飞机。李进喜( 1982年)扩大的作用句研究在他的书中一个新的汉语语法,其中三分之二是专门讨论句子的形成或语法。他写道, «没有的话,可以发现除语境中的一个句子。 »研究当时的改善,其他grammarians ,包括吕叔湘,王力。 与发展的语言学研究,翻译的基础上,单位的一句是所提出的一些学者。这是林语堂谁首先运用理论对翻译在他的文章«对翻译。 »他声称«翻译应该做的事的基础上一句[...]什么翻译应忠实,是不是个别的话,但意思转达他们» (林1984年为: r 3 ) 。的重要性的背景下,在理解句子,因此强调。超yuanren ,一个中国学者和哈佛大学教授,学者的批评和笔译谁往往忘记这一点,并采取语言为一些独立和自给自足。事实上,这是显而易见的,当我们翻译句子,我们取决于它的背景;当我们解释1话语,我们依赖的背景下的讲话(参见超1967 ) 。当一个句子,是从文字,它通常变得含糊不清,由于缺乏背景。因此,翻译成为困难。 在20世纪60年代,人们开始认识到学习语文的基础上的刑罚甚至没有足够的。完整的研究报告应作出的全文。一个简单的句子一样, «乔治通过»可能有不同的解释不同语境下。如果背景是一个考试,这意味着没有乔治,以及对测试;在一个卡片游戏,它会表明,乔治拒绝他的机会,出价;在体育这将意味着球达成的另一个球员。没有一个背景下,我们怎么能决定一个翻译?语言学家,因此他们的注意力转移到研究文本和话语分析。篇章语言学已成为越来越受欢迎的自那时起。范dijk是一个先驱在这一领域,和他的4卷版的手册,话语分析是具有极大的价值。哈利迪的凝聚力的中,英文介绍功能语法,帮助我们更好地了解英语语言对文字的水平。值得注意的是,德beaugrande和德雷斯勒( 1981 )提供了一个整体和系统的研究文本,这是有益的翻译研究。德beaugrande其实写了一本书所谓的因素,在一个理论的诗翻译在1978年。这本书并没有成为很受欢迎,因为它仅限于讨论诗歌的翻译。在同一时间内,书籍,语言学的方法,以翻译介绍到中国,如工程尤金奈达,彼得newmarks , , JC卡特福德,乔治mounin ,和其他人。这些书籍了很大的推动,应用语言学理论翻译研究在中国。 文本或discoursive的方式来研究翻译不能跟上发展的篇章语言学。一些研究仍留在句法或语义层面上,虽然甚至有文本装置被聘用。在谈到翻译单位的Word和文字,奈达写道: ...一般人天真地认为,语言是换言之,共同默契的假设,结果翻译涉及更换一个字,语文与一个字,语文乙和更多«认真»这类翻译的是,更为尖锐。在其他换句话说,传统关注的焦点,在翻译上字。人们认识到,这不是一个足够大的单位,因此,重点转移到判刑。不过,专家,翻译和语言学家已能证明个人的句子,在反过来,是不够的。重点应放在该段,并在一定程度上总的话语。 (奈达和tabber 1969 : 152 ) 从这个声明可以看出,奈达的问候话语,作为大于一个段落,作为一篇文章,与一个开始和结束。奈达自己从未申请篇章语言学翻译,可能会有一些混乱,如果我们用他的任期在我们的解释话语,因为话语分析不仅是研究的基础上,较大的语言结构。 一些中国学者没有作出努力申请文本语言学的理论和实践的翻译。王秉勤的文章( 1987年)是第一学术论文这一类的。他说,他的目标是研究和发现规则的内部结构,文字在根据篇章语言学。他分析,许多例子使用的词句分析,但不幸的是,所有的样品,他收集到的描述,风景或报价从书籍的伟大学者-没有对话,没有言外或成事部队在该语言。他未能提供了各种例子。基于这个原因,他的研究结果,主要是限于修辞文本在中国古代(参见王1981 ;罗1994年) 。 学者一样,他自然适用于pragamatics翻译。他的文章( 1992 )提出了两个新的条款, « pragmalinguistics »和«社会经济语用学» ,其中,在翻译,是指分别以«研究务实的武力或语言使用的观点,语言来源» ,并«务实研究其中,研究条件对语言使用所产生的社会和文化情况。 »他讨论的可能性,运用务实的态度,翻译,以达到一个务实的等效之间的来源和目标文本,即是重现的讯息,进行源语言本身,以及含义进行了由源语言其背景和文化。在这方面的文章,他也试图区分«语用语言学»从«社会经济语用学» ,但最后也承认, «其实,一个清晰的线之间的语用语言学和社会经济语用学有时可能难以得出。 »他仍然坚持认为,应用该务实的态度,翻译是有益的,甚至是必要的。柯莉( 1992 )认为,语义,而在广义相结合的语义和语用学的,应加以研究,以帮助理解,解释和解决遇到的一些问题在翻译中。在这篇文章中,他审查了4语义条款-«意义和参考, » « h yponomy, » «变化的意义»和«背景» -让许多例子,i l lusrate的重要性,有一些一般性的知识和语义理解之间的关系和语义的翻译。这篇文章中明确写道,读者可以很容易吸取灵感来自它。 这些语言学的方法,棚灯,对新标准的«信,达,雅»所界定的严复。中国学者开始批评含糊不清,这三个标准和努力给他们具体的意义,通过理论的西方语言学。结果是内容,这三个传统标准已大大丰富了,尤其是影响等值理论,这在广义上是指目标语言应相等于源语言从语义,务实和文体点查看。但我们仍无法评价翻译在一个非常科学的方法。因此,中国学者一样,范守,徐shenghuan和万亩鲤鱼走上了定量分析的翻译,用模糊集理论的数学在完成他们的分析。范发表的几篇文章,对这一领域的研究。他1987年至1990年的文章评价翻译根据的数值数量的忠诚。徐的文章«的数学模型,评价翻译质量的»提出了一种正常的数学模型。他说,是很难产生一个绝对准确的评价翻译与这个模式,因为不确定性和随机性的人的思考过程。作出这样的分析更准确和客观的,需要进一步研究。 该单位在翻译是很难啃的骨头。不解决这个问题,没有研究在翻译研究将以往任何时候都足够了。迄今为止,很少有人都集中在研究这方面的工作。奈达认为,股应判刑,并在一定意义上,话语。巴尔胡达罗夫( 1993 : 40 ) ,苏联的语言学家和翻译理论家,建议: 翻译是转变的过程中讲话的产品(或文字)产生的一种语言,成为一个讲话的产品(或文字)在另一种语言。 [ … … ]它如下认为,最重要的任务,译者谁进行的过程中转型,该理论家谁介绍或创建一个模型,这个过程中,是要建立最低限度的翻译单位,因为它是一般所谓,翻译单位,在源文本。 虽然他注意到的重要性,翻译单位在一个文本,并认为这个单位可以是一个单位,任何级别的语言,他没有指出是什么文字,是和它如何可能来衡量翻译。 Halliday的概念,该条文的可能显着在这种情况下。他说,一个条款,是我国的一项基本单位。他区别的三项职能的条款:文本,人际和概念。据哈利迪,这些职能是不具备的词或短语。但他是不太成功的在分析之间的关系,第和文本(参见哈利迪1985年) 。在中国,有些人曾试图解决这个问题。王春( 1987年: 10 )更多或更少的股份bakhudarov的看法,认为翻译单位不能局限于只为服刑。在某些方面,音素,词,词组,句,段,或什至文本都可以充当一个单位。在这一点上,我们无法找到任何特殊的治疗文本翻译,除因文本作为最高级别之间的翻译单位。这不是目的,篇章语言学或话语分析。如果我们想申请这些理论和实践的翻译,我们会要求考的做法。
转摘More and more scholars are now showing an interest in adopting linguistic approaches to translation studies. Between 1949 and 1989, an incomplete survey by the author revealed that there were only about 30 textbook passages discussing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linguistics and translation, including aspects of general linguistics, pragmatics, stylistics, text linguistics, rhetoric and machine translation. From 1990 to 1994, there was an incredible increase in the number of passages looking at translation from a linguistic point of view. Almost 160 articles published over these five years concerned translation and general linguistics, stylistics, comparative linguistics, semantics, pragmatics, sociolinguistics, text linguistics, rhetoric, etc. New terms such as discourse analysis, hermeneutics, dynamic equivalence, deep structure and surface structure, context, theme and rheme, cooperative principles, to mention just a few, appeared in the field of translation studies. We can definitely identify a trend of applying linguistics theories to translation studies in these years. Today, we are at the point of questioning whether linguistics is a necessary part of translation. In recent years, some scholars who are in favour of free translation, have repeatedly raised this question to the public and appealed for an end to the linguistic approach to translation. Some firmly believe that translation is an art and that therefore linguistics is neither useful nor helpful. Such a claim is wrong if we look at translation as a whole, including scientific translation where meanings are rigid and restricted and the degree of freedom is limited. Flexibility, in this case, is neither required nor appreciated. But even in literary translation, linguistics is hardly a burden. Wang Zongyan pointed out that « If one sees linguistics as a body of rules regulating language, translators most probably will yawn with boredom. If it signifies the use of words and locutions to fit an occasion, there is nothing to stop translators from embracing linguistics » (Wang 1991: 38). The controversy over « literal » versus « free » translation has a long history, with convincing supporters on each side. For example, ancient Western scholars like Erasmus, Augustine, and others were in favour of literal translation. Among early Chinese translators, Kumarajiva is considered to be of the free school, while Xuan Zuang appears as literal and inflexible. In modern China, Yan Fu advocated hermeneutic translation, while Lu Xun preferred a clumsy version to one that was free but inexact. There is nothing wrong in any of these stances. When these translators emphasized free translation they never denied the possibility of literal translation, and vice versa. Problems only arise when the discussion turns to equivalent translations. The problem of equivalence has caused much controversy. Some people believed that there could be an equivalence of language elements independent of the setting in which they of occurred. Based on this assumption, some « literal » translators tried to decompose a text into single elements in hopes of finding equivalents in the target language. This is a naive idea. Jakobson (1971: 262) notes that « Equivalence in difference is the cardinal problem of language and the pivotal concern of linguistics. » He does not refer to « equivalence » but to « equivalence in difference » as the cardinal problem. Nida was also misunderstood by many for his notion of « equivalence, » which he took to mean that « Translating consists in reproducing in the receptor language the closest natural equivalent of the source-language message, first in terms of meaning and secondly in terms of style » (1969: 12). He further concluded that « Absolute equivalence in translating is never possible » (1984: 14). De Beaugrande and Dressler believed that the success or failure of either free or literal approaches was uncertain: an unduly « literal » translation might be awkward or even unintelligible, while an unduly « free » one might make the original text disintegrate and disappear altogether. To them, equivalence between a translation and an original can only be realized in the experience of the participants (cf. de Beaugrande and Dressler 1981: 216-217). Catford (1965: 27) expressed the same concern that equivalent translation is only « an empirical phenomenon, discovered by comparing SL and TL texts. » In citing the above examples, I have absolutely no intention of insisting on untranslatability. What I mean is that a translator should incorporate his or her own experience and processing activities into the text: solving the problems, reducing polyvalence, explaining away any discrepancies or discontinuities. Linguistic knowledge can help us treat different genres in different ways, always with an awareness that there are never exact equivalences but only approximations. Therefore, amplification and simplification become acceptable. If we agree that texts can be translated, then, in what way does linguistics contribute to translation? To answer this question, we must look at the acceptance of western linguistics in China and its influence on translation. Systematic and scientific study of the Chinese language came into being only at the end of the last century, when Ma Jianzhong published a grammar book Mashi Wentong «马氏文通» in 1898, which was the first in China and took the grammar of Indo-European languages as its model. The study of language was, in turn, influenced by translation studies in China. In Mashi Wenton, the main emphasis is on the use of morphology, which takes up six-sevenths of the book. Influenced by the dominant trend of morphological studies, a word was regarded as the minimum meaningful unit, and a sentence was therefore the logical combination of words of various specific types. Translation was, then, principally based on the unit of the word. In the West, Biblical translation provided a very good example, just as the translation of Buddhist scriptures did in China. Not until the end of the 19th century did some linguists come to realize that sentences were not just the summary of the sequenced words they contained. The Prague School, founded in the 1920s, made a considerable contribution to the study of syntax. According to the analytic approach of the Functional Perspective of the Prague School, a sentence can be broken down into two parts: theme and rheme. Theme is opposed to rheme in a manner similar to the distinction between topic and comment, and is defined as the part of a sentence which contributes least to advancing the process of communication. Rheme, on the other hand, is the part of a sentence which adds most to advancing the process of communication and has the highest degree of communicative dynamism. These two terms help enlighten the process of translating Chinese into English. In the mid-1950s, the study of syntax peaked with the Chomsky's establishment of transformational-generative grammar. This theory of the deep structure and surface structure of language influenced translation tremendously. Nida relied heavily on this theory in developing his « analyzing-transfering-reconstructing » pattern for translation. Some Chinese linguists, in the meantime, tried to raise language studies to a higher plane. Li Jinxi (1982) enlarged the role of sentence studies in his book A New Chinese Grammar, two thirds of which was devoted to discussing sentence formation or syntax. He writes that « No words can be identified except in the context of a sentence. » The study was then improved by other grammarians, including Lu Shuxiang, Wang Li.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linguistic studies, translation based on the unit of the sentence was put forward by some scholars. It was Lin Yu-Tang who first applied the theory to translation in his article « On Translation. » He claimed that « translation should be done on the basis of the sentence [...] What a translator should be faithful to is not the individual words but the meaning conveyed by them » (Lin 1984: r 3). The importance of context in the understanding of a sentence was therefore emphasized. Chao Yuanren, a Chinese scholar and professor at Harvard University, criticized scholars and translators who tended to forget this point and take language for something independent and self-sufficient. In fact, it is obvious that when we translate a sentence, we depend on its context; when we interpret an utterance we rely on the context of the speech (cf. Chao 1967). When a sentence is removed from the text, it usually becomes ambiguous due to the lack of context. Therefore, translation becomes difficult. In the 1960s, people began to realize that the study of language based on sentences was not even sufficient. A complete study should be made of the whole text. A simple sentence like « George passed » may have different interpretations in different contexts. If the context is that of an examination, it means George did well on a test; in a card game it would indicate that George declined his chance to bid; in sports it would mean the ball reached another player. Without a context, how could we decide on a translation? Linguists therefore shifted their attention to the study of texts and to discourse analysis. Text linguistics have become increasingly popular since that time. Van Dijk was a pioneer in this field, and his four-volume edition of the Handbook of Discourse Analysis is of great value. Halliday's Cohesion in English and Introduction to Functional Grammar help us to better understand the English language on a textual level. It is worth noting that de Beaugrande and Dressler (1981) provided an overall and systematic study of text, which is useful to translation studies. De Beaugrande actually wrote a book called Factors in a Theory of Poetic Translating in 1978. The book did not become very popular as it confined the discussion to translating poetry. At the same time, books on a linguistic approach to translation were introduced into China, such as the works of Eugene Nida, Peter Newmarks, . Catford, Georges Mounin, and others. These books gave a great push to the application of linguistic theories to translation studies in China. Textual or discoursive approaches to the study of translation could not keep pace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text linguistics. Some studies remained on the syntactic or semantic level, though even there textual devices were employed. In talking about the translation units of word and text, Nida wrote: ... average person naively thinks that language is words, the common tacit assumption results that translation involves replacing a word in language A with a word in language B. And the more « conscientious » this sort of translation is, the more acute. In other words, the traditional focus of attention in translation was on the word. It was recognized that that was not a sufficiently large unit, and therefore the focus shifted to the sentence. But again, expert translators and linguists have been able to demonstrate that individual sentences, in turn, are not enough. The focus should be on the paragraph, and to some extent on the total discourse. (Nida and Tabber 1969: 152) From that statement we can see that Nida regards a discourse as something larger than a paragraph, as an article with a beginning and an ending. Nida himself never applied text linguistics to translation, and there might be some confusion if we use his term in our interpretation of discourse, because discourse analysis is not merely a study based on a larger language structure. Some Chinese scholars did make the effort to apply text linguistics to the theory and practice of translation. Wang Bingqin's article (1987) was the first academic paper of this sort. He stated his aim to study and discover the rules governing the internal structure of a text in light of text linguistics. He analyzed numerous examples using textual analysis, but unfortunately, all the samples he collected were descriptions of scenery or quotations from the books of great scholars--no dialogue, no illocutionary or perlocutionary forces in the language. He failed to provide a variety of examples. For this reason, his research findings are largely restricted to rhetorical texts in ancient China (cf. Wang 1981; Luo 1994). Scholars like He Ziran applied pragamatics to translation. He's article (1992) put forth two new terms, « pragmalinguistics » and « socio-pragmatics » which, in translation, refer respectively to « the study of pragmatic force or language use from the viewpoint of linguistic sources » and to « the pragmatic studies which examine the conditions on language use that derive from the social and cultural situation. » He discusses the possibility of applying the pragmatic approach to translation in order to achieve a pragmatic equivalent effect between source and target texts; that is, to reproduce the message carried by the source language itself, as well as the meaning carried by the source language within its context and culture. In this article he tries to distinguish « pragma-linguistics » from « socio-pragmatics » but finally admits that « Actually, a clear line between pragma-linguistics and socio-pragmatics may sometimes be difficult to draw. » Still he insists that the application of the pragmatic approach to translation is helpful and even necessary. Ke Wenli (1992) argued that semantics, which in a broad sense combines semantics and pragmatics, should be studied to help understand, explain and solve some of the problems encountered in translation. In this article, he examines four semantic terms--« sense and reference, » « hyponomy, » « changes of meaning » and « context »--giving many examples to illusrate the importance of having some general knowledge of semantics and of understanding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semantics and translation. This article is clearly written and readers can easily draw inspiration from it. These linguistics approaches shed new lights on the criteria of « faithfulness, expressiveness and elegance » defined by Yan Fu. Chinese scholars began to criticize the vagueness of these three criteria and endeavored to give them concrete significance through the theories of western linguistics. The result is that the content of these three traditional criteria has been greatly enriched, especially by the effect equivalence theory, which in a broad sense means that the target language should be equivalent to the source language from a semantic, pragmatic, and stylistic point of view. But we are still unable to evaluate translations in a very scientific way. Therefore, Chinese scholars like Fan Shouyi, Xu Shenghuan and Mu Lei embarked on quantitative analyses of translations and used the fuzzy set theory of mathematics in accomplishing their analysis. Fan published several articles on this field of study. His 1987 and 1990 articles evaluate translations according to a numerical quantity of faithfulness. Xu's article « A Mathematical Model for Evaluating a Translation's Quality » presents a normal mathematical model. He states that it is difficult to produce an absolutely accurate evaluation of translations with this model because of the uncertainty and randomness of man's thought process. Making such analysis more accurate and objective would require further research. The unit in translation is a hard nut to crack. Without solving this problem, no research in translation studies will ever be sufficient. To date, very few people have focused their research on this area. Nida holds that the unit should be the sentence, and in a certain sense, the discourse. Barkhudarov (1993: 40), Soviet linguist and translation theorist, suggests that: translation is the process of transforming a speech product (or text) produced in one language into a speech product (or text) in another language. [...] It follows that the most important task of the translator who carries out the process of transformation, and of the theorist who describes or creates a model for that process, is to establish the minimal unit of translation, as it is generally called, the unit of translation in the source text. Though he notes the importance of the unit of translation in a text and considers that this unit can be a unit on any level of language, he fails to point out what a text is and how it might be measured in translation. Halliday's notion of the clause might be significant in this case. To him, a clause is a basic unit. He distinguishes three functions of a clause: textual, interpersonal and ideational. According to Halliday, these functions are not possessed by word or phrase. But he is not quite successful in analyzing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clause and text (cf. Halliday 1985). In China, some people have tried to solve this problem. Wang Dechun (1987: 10) more or less shares Bakhudarov's view that the translation unit cannot be confined just to sentences. In some ways, the phoneme, word, phrase, sentence, paragraph, or even text can all serve as a unit. At this point, we cannot find anything special in treating text translation except for having text as the highest level among translation units. This is not the aim of text linguistics or discourse analysis. If we want to apply these to the theory and practice of translation, we will require a textual approach.
像语音学,音位学,以及形态学,句法都不好下手建议写社会语言学或是心理语言学方面的,可以深入对比一下中西方思维的差异之类的,应该是一个好的论点加油~~
探究奥斯汀的言语行为理论
论文摘要:概述奥斯汀的言语行为理论;讨论奥斯汀的言语行为三分说:以言表意行为,以言施事行为和以言取效行为;研究言语行为理论的哲学意义及其发展和影响。言语行为理论的提出,无论对语言研究还是对应用语言学、社会语言学、语用学,以及语言习得研究都产生了重大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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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关键词:奥斯汀;以言表意行为;以言施事行为;以言取效行为
英国哲学家奥斯汀(JohnI_allshawAustin,19l1—1960)的言语行为理论是当代西方语言哲学中日常语言学派的一种理论。奥斯汀是英国剑桥大学哲学教授,他认为语言学研究的对象不应是词和句子,而应该是通过词和句子所完成的行为。语言理论实际上应该是行为理论的一部分。
1奥斯汀的言语行为理论概述
奥斯汀首先提出语言使用问题并对之进行认真研究。他认为,语言研究的对象不应该是词和句子,而是应该通过词和句子所完成的行为。他在《HowtoDoThingswithds》一书中不仅首先探讨了语言使用问题,而且系统、具体地研究了其中的一个问题,那就是说话本身为何就是一种行为。他的言语行为理论认为人们在以言行事,说出某句话便是做出某件事,说任何一句话时,人们同时要完成3种行为:以言表意行为(theloeufionaryact)、以言施事行为(theiUoeutionaryact)、以言取效行为(thepelfocutionaryact)。奥斯汀认为,以言表意行为表达的是字面意思;以言施事行为表达的是说话人的意图,也称言外之力;以言取效行为指行为意图一旦被受话人所领会而对其产生的影响或效果。关于以言施事行为和以言取效行为,奥斯汀提出了独到的见解。他认为,言语行为是以言表意行为的有意义的单位,完成行为方式的话语是言语行为的主要形式。奥斯汀认为,以言施事行为是约定俗成的,并且言外之力通常也是约定俗成的。对于以言施事行为,说话者必须在遵守一定的惯例的前提下才能完成。而言后行为依赖于语境,不一定通过话语本身就能取得,因此是不确定的。因为语言是一个关系性的功能结构,“它的各个要素只能在此统一的框架内才能理解”。由于话语发生在一定数量与交往双方相关的个人、社会以及文化等因素在内的一定情景中,因此我们必须涉及社会语言学、民族交际学、语用学、跨文化交际学等研究领域,才能更全面地理解话语含义。由于任何言说、思想和文本都将是一定语言结构功能作用的结果,所以传统意义上的主体都被消解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定文本上下文结构——语境(context)或对话者之间共同建构的语义场。因此他提出了他的以言施事行为:以言施事行为是通过一定的话语形式,通过协定的步骤与协定的力而取得效果,所以以言施事行为是协定的(conventiona1)。从这点看,奥斯汀的言语行为理论把语言研究从以句子本身的结构为重点转向句子表达的意义、意图和社会功能方面,从而突出了用语言做事或言语的社会功能。
语言学(linguistics)是以人类语言为研究对象的学科,探索范围包括语言的性质、功能、结构、运用和历史发展,以及其他与语言有关的问题。下文是我为大家整理的关于语言学的论文的范文,欢迎大家阅读参考!
浅析语言学的发展与趋势
论文摘要:世界的全球化趋势决定了语言交际的重要性。研究语言学对于外语教学,特别是以英语为目的语的外语教学就变得越来越重要。本文立足于语言学的基础发展,着眼探讨其发展趋势,试图从其中把握其研究热点。
1 语言学的发展
语言学的前身应该可以被既定为历史比较语言学(Historical comparative linguistics), 追溯更早则称之古代语文学阶段。现代语言学是从索绪尔开始的,索绪尔开创了结构主义新时期,这一时期索绪尔()著有《普通语言学教程》(The Course in General linguistic)。结构主义中以美国结构主义影响最大,, , 三者较为出名,他们创立了新结构主义学派——美国描述语言学,三者中以后者较为出名,所以美国语言学也叫“布龙非尔德主义”。
美国的结构主义
美国结构主义的研究方法主要分为四种:替换分析法、对比分析法、分布分析法、直接成分分析法,其主要内容如下:
(1)替换分析法(Substitutional Analysis),即用一个语言单位代换另一个语言单位是否得到新的事实。
(2)对比分析法(Contrastive Analysis)是比较两个或两个以上语言单位,找出他们相同或不同部分从而确定单位性质。
(3)分布分析法 (Distribution Analysis)为研究词位出现的位置,词类(实、虚)分布的位置。
(4)直接成分分析法(Immediate constituent analysis)一个句子首先可切分成两个部分,切到词素为止。
(5)序列分析法(String analysis)是把句子带有修饰或不带有修饰的基本单位、结构成分或基本单位、修饰成分。
(6)转换分析法(Transformational analysis) 为把任何的结构看成核心句(Kernel sentence)的转换,所谓核心句是基本句型(SVO, SV等)其他是核心的拓展或是从核心句转换而来的。
系统功能语言学
系统功能语言学的创始人 . Halliday (韩礼德) 师从伦敦学派(弗斯)。后来,我国的两名学者罗常培和王力,打破传统语言或结构主义的根本,把语法形式意义、语言用法等系统地有机地连结起来。
转换生成语法
20世纪50年代Chomsky 对美国结构语言提出挑战,创立了转换生成词法或形式语言学,提出研究重点人是如何从有限的语言单位创造出无限的语用句型。这一时期的发展共经历了五个阶段:经典理论时期、标准理论时期、扩充标准理论时期、修正式扩充标准理论时期、最简的解释理论时期。这个时期Chomsky提出了两个很重要的概念:深层和表层结构。这两个概念对“同形异义、异形同义”歧义能做出科学的解释。
2 语言学的动态研究
语用学 (Pragmatics) 即语言使用学,其主要研究问题包括:指示语 (Deixis)包含人称指示、时间指示、话语指示、承接指示;前提 (Presuposition), 语用推论, 以语言结为根据,靠逻辑推论语言的前提条件;语用含义(Implicative)话语含义, 给语法事实提供重要功能解释。
语篇学
语篇学是在句法学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也叫篇章语法或语篇分析(Discourse analysis)。上世纪70年代开始,语言学由静态到动态的大转变,由结构研究到功能研究。篇章语法主要解决篇章结构研究;篇章语义主要解决篇章意义连贯,研究篇章的层次。篇章的语用研究,重点探讨会话结构、话轮(说话顺序)邻近配对(前者说话的反应),也解决影响会话因素(心理因素、文化),篇章理论研究,研究篇章的产生。
社会语言学
社会于语言关系的科学,它是一门交叉科学。从社会变化与发展来研究语言变化,又由语言变化来研究社会的规律。其分为微观社会语言学与宏观社会语言学。微观是研究具体的语言与社会关系,如语言与性别、语言与民族等,也研究语言的细节,如语言世界、语言等。宏观主要是研究语言与社会中的地位和社会对语言的选择,如国际文化交流中采用哪几种语言、在本国推广哪几种语言、语言的推广和文字改革等等。
3 我国语言学研究的热点
系统功能语言学的研究
单以核心刊物《外国语》上发表有关系统功能语言学就有30多篇;《外语教育研究》上发表有10多篇;出版的重要著作有胡壮麟先生的《系统功能语法概念》于1989年在湖南教育出版社出版;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的《语篇的衔接语连贯》;程琪龙的《系统功能语法导论》。论文集有湖南教育出版社的《语言系统与功能》;清华大学出版社的《语篇·语境》;任绍鲁的《语言·系统·结构》等等。系统功能的基本概念的引进开始于上世纪80年代后期,以胡壮麟为首,系统功能的语法研究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系统功能语法的语言观于方法论;对系统功能语篇研究理论进行实践和补充。
语用学的研究
近年来,《外国语》在语用学发表文章达30多篇;《外语教学与研究》有10多篇;出版的专著主要有:何自然的《语用学概论》;何兆熊的《新编语用学概要》。语用学在90年代最现风光,也当之无愧地成为最核心的科目,其研究有三个特点:
(1)在继续引导外国的方法的同时,通过对语言具体事实提出修正何补充。例如:何自然的《国外语言学的研究》。
(2)对语用学的内涵进行了新的开拓。比如何自然的《语用模糊》、《情态动词的语用分析》由卫国的《现在完成时的语用含义》。
(3)从翻番而论转入专题研究。把汉语与外语的研究联系起来。例如刘绍忠的《“清”字用法汉英对比》。
社会语言学的研究
《外国语》和《外语教学与研究》上共有10多篇;社会语言学的研究特点主要表现在:(1)由宏观方法转入微观具体语言现象分析,例如:《委婉语社会语言研究》、《语言变化的社会因素》。
(2)从解释的社会学角度转向心理学语言运作的社会心理机制。例如:王德青的《社会心理语言学科性质语研究对象》和素定芳的《委婉语研究》。
话语分析研究
《外国语》中有将近20多篇;《外语教学与研究》有10多篇。从80年代中期开始系统介绍西方话语分析基本概念与理论。90年代转入英汉对比分析。从话语口语转入语篇研究。近几年来,话语分析有交叉和重叠趋势。
4 我国语言学研究的趋势
(1)研究对象看,由微观转入宏观,语言本身系统转向跨学科研究,出现交叉学科,如跨文化交际学、国情语言学;由结构研究转入功能和应用研究,由静态到动态,如描写构词句法规则到句法结构的不同功能;单个词的意义到单词在特定环境中的意义;由单一语言研究转向多语言的对比研究,如对比语言学,包括双语对比、多语对比,包括同族语对比、非同族语对比,即有语言自身的对比,也有语言与文化的对比,如跨文化交际学。
(2)研究方法看,由单层次和单角度,静态研究转入多层次、多角度、动态研究。
(3)研究目的看,目标不断从窄到广,从肤浅到深度;从描写转向解释 Chomsky 试图从大脑的遗传基因来解释语言的事实;从理论的探讨转向应用价值分析,如计算机的发展离不开语言学,语用学的分析应用到法庭审讯中等。
(4)发展趋势看,语言学研究有三个:①侧重宏观语言学,语言与心理、语言与社会、语言与文化的关系;②着眼认知语言,语言与大脑关系;③鼓励用科学技术研究,如《对学者个人差异研究》。
参考文献
[1]胡壮麟.语言学教程[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
[2]何自然.新编语用学概论[M].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
浅议对比语言学
摘 要:对比比较是人类认识事物、了解事物、研究事物的最常用方法,其也是语言学研究的一种基本方法。对比语言学作为语言学研究的重要一支,发展于上世纪五十年代。本文仅就对比语言学的定义、分类、历史发展、原则与程序做一简单概述。
关键词:对比;对比语言学;定义;分类;历史发展;原理与方法
一、对比语言学的定义及分类
对比语言学是语言学中的一个分支,其任务是对两种或两种以上的语言进行共时的对比研究,描述它们之间的异同,特别是其中的不同之处,并将这类研究应用于其他有关领域(许余龙1992/2008)。对于这一定义,我们可以理解如下:首先,对比语言学是语言学中的一个分支,它和其他分支密切联系、相互补充、相互促进。其次,对比语言学是两种或两种以上语言的对比描述,而普通语言学则是对某一种语言的普遍描述。再次,对比语言学是在共时理论的框架下发展的,也就是说其研究的对象,是语言的发展状态,而不是其演变。最后,对比语言学虽然研究描述语言之间的异同,但重点却在不同的方面。
对比语言学可划分为理论对比语言学和应用对比语言学两大类。理论对比语言学又由一般理论对比语言学和具体理论对比语言学构成。一般对比语言学是一般语言学的一个分支,它旨在研究对比语言学的理论和方法。具体对比语言学是具体语言学的一个分支,它旨在运用对比语言学的原理和其他语言学的相关知识,对两种或两种以上的语言进行具体的对比描述。应用对比语言写属于应用语言学的范畴,其也可以划分为两类,即一般应用对比语言学,它旨在研究如何将对比语言学的理论成果应用于语言外语教学活动中去。另一类是具体应用对比语言学,其任务是对两种语言进行具体的对比描述,以便为某一具体的应用活动服务。
二、对比语言学的起源与历史发展
自从人类产生了语言后,语言之间的比较与研究便蓬勃发展起来,对比语言学学科作为现代语言学的一个分支有两个渊源,一是起源于欧洲,其二是起源于美国。欧洲的对比语言学学科始于19世纪末,发展于20世纪初,其理论框架为对比型理论性的共时语言分析,而后由布拉格学派的语言学家继承发展。美国的对比语言学发展于二战期间,对比语言学的英文名称contrastive linguistics一词,由语言学家Whorf于1941年在其著作《语言与逻辑》一书中首次提出。而与欧洲传统的对比语言学特点不同,美国对比语言学的研究主要是应用性的。表现在运用语言对比的方法进行语言接触和双语现象研究等理论方面的探索,另外还运用对比语言学研究为外语教学服务。但20世纪60年代以后,对比分析的两个理论基础:行为主义心理学与结构主义语言学受到极其严厉的批判,对比语言学也开始走下坡路,从此一蹶不振。而与此同时,对比语言学在欧洲却持续发展,大部分的语言学家则采用转换生成语法作为对比描述的语言学框架。在此后的30多年中,理论对比语言学在欧美越来越受到了关注,学科地位得到提高,学术界对对比语言学本身的一些理论、方法问题的探讨也逐渐深入。我国国内的对比研究学者有严复,此外还有马建忠、黎锦熙、赵元任、王力和吕叔湘等都对汉外对比研究做出了重要贡献。
三、对比语言学的原则与研究程序
(一)对比语言学的一般原则:共时对比原则和同语体对比原则。
共时对比原则:对比研究是一种共时比较,当我们对两种或两种以上语言状态进行对比描述时,不能拿不同时代的语言现象进行对比。
同语体对比原则:语言作为交际工具,具有不同的功能语体,不同的语言拥有不同的选择、使用、组织语言单位的规范和规则。书面语与书面语对比,口语与口语对比,即相同的语体进行对比。
(二)对比研究的程序:
1、确定对比范围。首先确定对比的范围,即描述的对比层面是什么。比如在音、词、句、篇章、语用等选择一个层面来进行比较。其次需要进一步确定其具体对比描述对象是什么,也就是对比的语言单位。例如,在语法层面上,可以选择词组或句子结构等单位作为对比的对象。最后就是对比的语言学内容。
2、文献搜集与研究。首先先要搜集某一对比范围内已有的对比研究,这样可以使我们避免重复做别人做过的工作。其次就要搜集出这个研究范围内对两种语言分别所作的分析研究。
3、确定理论框架。对比研究的理论框架是指以某一种语言分析研究的理论或模式为基础的对比描述方法。选择一个统一的理论框架的主要原因是为了确保语言描述的可比性。我们常用的对比描述方法有中心词分析法和层次分析法,近年来,转换生成语法,格语法等也被许多研究学者所采用。而对比研究的理论框架的选择取决于对比研究的目的和范围。
4、搜集语言材料。语料可以分为实例语料和内省语料。而内省语料又可以分为自我内省语料和实验内省语料。选择语料我们需要考虑对比研究的性质和目的、理论框架、描述内容这些因素。
5、分析对比。对比分析是指在已有研究的基础上,以某一确定的理论框架对搜集的语言材料作某一方面的分析和对比。
6、总结。分析对比后,我们要总结这一对比的成果是什么,讨论其意义和价值。同时,也可以找出其局限性,提出自己的设想和建议。
四、总结
对比语言学作为现代语言学的一个重要分支,其目的殊途同归是为了解决教学或翻译问题而对比两种语言的异同。对比可以在语音、语法、词汇、语义、语用等层次进行,也可以从语言的文化、心理、民族角度进行对比研究。随着全球一体化的发展,对比语言学这一学科越来越受到专家学者的重视和青睐。
参考文献:
1、 许余龙.对比语言学(第2版)[M].上海:上海外语教学出版社,2010
2、王利众.对比语言学综述[J].黑龙江教育学院学报,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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