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人生的乐趣》。《人生的乐趣》作者林语堂。林语堂的散文往往以一种超脱与悠闲的心境来旁观世情,用平淡的话语去赞扬美文。这样便形成一种庄谐并用如“私房娓语”式的“闲适笔调”。
2.《谈生命》。《谈生命》是现代作家冰心创作的一篇富有深刻哲理的散文。文章用优美的语句描绘出的不仅仅是一幅幅立体感很强的画面,更像是一首首生命的赞歌,语言清新,感情真挚,描写细腻,于含蓄凝炼之中透出酣畅和淋漓,读来耐人寻味,意趣无穷。
3.《想飞》。作者徐志摩,《想飞》充满了自由的气息,语言激昂,感情充沛。作者赋予“飞”“超脱一切,笼盖一切,扫荡一切,吞吐一切”的意义,抓住瞬间的灵感,把心底压抑已久的感情释放出来,从而寻求灵魂深处的解放。
4.《绿》。《绿》是中国现代散文家朱自清于1924年2月所作的一篇写景散文。全文以热情的笔调,对梅雨潭的景物进行了细致的描写,颂扬了祖国大自然的绚丽风光,写得清新细腻,漂亮缜密,精致玲珑,诗意盎然。
5.《苦雨》。《苦雨》堪称周作人的代表作。这是一篇“借物咏怀”的文章,“苦雨”很能代表当时作者的心境,借着回忆、想象以及叙述,各种各样的“雨”被搬到笔下,写得相当自如,而整篇文章始终笼罩在淡淡的哀愁里。
6.《二月兰》。《二月兰》是季羡林先生的托物寄情之作。先生以他豁朗明达的心胸、平朴简约的文笔给读者讲述了一个洋溢着淡淡二月兰花香的人生历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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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一读的 文章 有很多,挑选自己的需要的,对自己有用的文章就是值得一读的好文章。下面就是我给大家整理的值得一读的好文章,希望大家喜欢。值得一读的好文章篇1:宋江这个人 未见他使出像样的一招一式。遇到险境,不是叫苦,就是跌足,要么拨马先逃,潜身躲藏,全无半点英雄气概,真纳闷鲁智深、林冲、武松、李逵诸英雄何以竟与此等人为伍,并尊其为头领。 涉世稍深,又看出宋江伪善和权诈的一面。他谦恭礼让、乐于助人,骨子里却工于计算,支配欲极强。这一印象,后来在金圣叹的评本里得到了印证。可我始终不解的是,梁山泊人才济济,施耐庵何以让这么个人位居群雄之首,因而觉得这是小说的一大缺憾。 近读《水浒传》,忽然茅塞顿开:施耐庵不正是通过宋江的成功以警世人吗? 宋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宋江以忠义的化身自居,连 自我介绍 时也忘不了说“俺是梁山泊义士宋江”,但细检其所为,殊难找到忠和义的踪影,充其量只有一些博施的善行而已。 宋江的“替天行道”常被视为“忠”的表征。这“替天行道”是句含混话。天之大德曰生,宋江所行的却是杀戮。 他从法场得救,要做的头件事就是烧杀:火烧无为军,杀死黄文柄一门良贱四五十人。黄某不管平素为人如何,在宋江一事上无可指责,他仅仅维护了朝廷的利益。 退一步讲,即使宋江有理由仇杀,杀的应是黄文柄一人,而不该是合家老小。对此,连称许宋江的李贽老先生也大摇其头,批道“大不是,大不是”。 宋江忠君的神话还建立在“只反贪官,不反皇帝”的 口号 上。也不知这贪官和皇帝的界限宋江是怎么分的。 不知他践踏的王法,是贪官的,还是朝廷的?他率众攻的城、掠的地、杀的官兵、抢的国库,是贪官的,还是朝廷的?他劝降和逼降的剿捕将领,是贪官的,还是朝廷的? 他拉秦明、呼延灼、关胜等人背叛朝廷,抬出的理由是,梁山好汉企盼朝廷招安。可这些人根本不需要绕一个落草——招安的大弯子,他们已是在为朝廷效力。 宋江受招安是否符合施耐庵本意,现在不得而知,值得关注的不是宋江招安后的行为,而是求招安的心理。我们知道,传统的仕途是“学会文武艺,卖与帝王家”,文不成、武不就的宋江,没有待价而沽的资本,县衙小吏已是他事业的顶点了。 可宋江不是安分之人。他言必称忠义,但有两处却显现出心迹:一是得知晁盖等人在梁山做大事业,自言自语流露出艳羡之情;一是酒后题诗“敢笑黄巢不丈夫”。庙堂既然无法靠近,就在江湖上迂回发展。 当然,走江湖也得凭本事吃饭,但有个“义士”名头,不啻怀里揣着“铁券丹书”,近可以保身,远可以腾达。待得当上梁山寨主,总算有了与“帝王家”交易的本钱。倒霉的是那些诚心聚义、共襄盛举的异姓弟兄,糊里糊涂就被宋江给卖了。 宋江的“忠”如此,“义”又何如?义是《水浒传》的灵魂所在,梁山事业的凝聚力就是义气。 身为群雄首领,宋江理当为义的表率。不错,宋江在江湖上有“孝义黑三郎”的美名,各路好汉都把他目为义士,对他恭敬有加。然而众人的敬意并非基于各自对他的认识,而是传闻。初见他时,谁也没见他有何义举,难免对他有些无礼。只在听到他是江湖上盛传的“及时雨”时,才倒身便拜。 这一套式重复得有点腻味,作者不厌其烦,是为不断提醒读者:众好汉拜服的宋江不是活生生的见义勇为之士,只是“义士”名头的载体罢了。一句话,宋江的威望不是建立在他的行上,然他的名,如我们前面看到,源于施利市恩,与真正的“义”相去甚远。 宋江和梁山的结义弟兄后来又是如何相处的呢? 与宋江关系最为密切的当属晁盖、花荣、李逵诸人。花荣是宋江的心腹,救过他的命,共他患过难。按说,两人可以毫无保留地推心置腹。当花荣要给他开枷时,他假惺惺地来一套说辞;背着花荣却又私除行枷。 李逵是一条血性汉子,对朋友忠贞不贰。他讲到母亲不幸死于虎口落泪时,宋江一厢却大笑起来,接着说:山寨得了新人,“正宜作庆”。一次,李逵求战被宋江喝止后擅离梁山,宋江就认为他“多管是投别处去了”。小人之心,由此昭然。 最能看出宋江为人的是他和晁盖的关系。晁盖是他的“心腹弟兄”,他曾担着“血海也似干系”给晁盖通风报信,后来晁盖也曾两次率领人马赶来救他的性命。宋江得救时向晁盖发誓,要“死心塌地,与哥哥同死同生”。实际又如何呢? 宋江一入伙,就甩开晁盖更改梁山体制。梁山的秩序是以交椅排名次,这既是才能功劳的体现,也是发号听令的依凭。宋江头件事就是废除旧法:功不分高下,让旧头领坐主位,新头领坐客位。 这一安排乍看无关紧要,实则不然。晁盖的原班人马是旧头领,宋江交结的是新头领。本来一到梁山,大家便是兄弟,不分你我,聚集在寨主晁盖的麾下。宋江硬要分宾主,貌似谦逊,骨子里却咄咄逼人。旧头领总共才九个人,新的多达二十七人。 这样一来,就把晁盖和占多数的新头领隔开了。我们不妨设身处地想想晁盖的处境:他率众千里跋涉,救宋江归来,又得了众多好汉,本是一桩盛事。 庆功席上,被宋江这么一搅,两列好汉,众寡悬殊,壁垒分明,连视觉重心也严重倾斜,晁盖居中,安能端坐?下面新头领的喧嚷反衬出零零落落几个旧头领的寒碜,身旁又是顾盼自雄的宋江。对晁盖来说,这哪里像庆功,简直是受罪。 宋江不以山寨大义为念,把梁山新头领视为己有,不让晁盖染指。每有战事,辄言“哥哥是山寨之主,如何可便轻动?”一句话便把晁盖冷置起来,使他一指挥不得新头领,二结识不得新好汉。宋江出战,新得的人越多,旧头领的比例越低,晁盖的影响力便越弱。 议打曾头市时,宋江却破例没有劝阻晁盖,甚至出现风折军旗的凶兆,也不吭一声。以前宋江遇险时,晁盖总是倾寨出动前往救援,此番晁盖涉险,宋江只“密叫”戴宗尾随探听消息。晁盖中毒箭受伤,却迟迟不见梁山赶来相救。 当然宋江并未直接陷害晁盖。但是在他营造的氛围中,轮不到晁盖打有惊无险的安稳战,打险战是晁盖亮相的前提。晁盖不会不知,风折帅旗不利于主将,但他不愿放弃惟一的出战机会。晁盖受伤,是因为当前锋。 出事前林冲力劝他到后面接应,他答道:“我不自去,谁肯向前”八个字里,透出多少心酸和无奈。堂堂一寨之主,令不能行,只好自己在前杀开一条血路,宋江隔离策略成功之日,便是晁盖丧命之时。 晁盖中箭后,“死拼”救他的全是几个旧头领。晁盖身危之际,宋江既不求医也不问药,惟“守定”在床前哭——等到他人死。 晁盖也许是第一个(惟一一个?)看透宋江为人的。本来宋江是晁盖的恩人,宋江一上梁山,晁盖便要让位给他。可后来晁盖临终时却又嘱咐:捉得仇人史文恭者为梁山泊主。其遗愿分明是不许宋江继位。 晁盖生时,宋江不以忠义事之,晁盖死后,宋江还要背叛他一次:他背弃晁盖的遗嘱,算尽机关,攫取梁山权柄。山寨本不可一日无主,有晁盖嘱咐在前,梁山泊理当立即为晁盖报仇,然后拥立新寨主。 宋江却“每日领众举哀,无心管理山寨事务”。寨中事务一乱,大伙只能推他出来收拾。这招果然奏效。宋江一坐到主位,即刻发了一大通号令,哪像是哀恸过度乱了方寸之人? 不过,宋江现在只算摄政,晁盖的遗嘱还横在那儿。宋江一边延缓报仇,一边盘算着下一步棋。一日闲话时有人提起卢俊义,宋江猛的计上心来:“梁山寨中若得此人时,小可心上止有什么烦恼不释?” 宋江究竟有何烦恼?是晁盖遇害、大仇未报吗?不是,宋江从不言为晁盖报仇。梁山泊后来攻打曾头市,却是为了夺马。曾头市失利请和,宋江同意罢兵,条件是曾头市交出照夜玉狮子马,而非仇人史文恭。最后晁盖大仇得报,多亏宋江“死要”那匹千里龙驹。 可见,他的烦恼另有因由,后来种种迹象表明,晁盖的遗嘱才是他的烦恼所在。 晁盖遗嘱把宋江降为“众弟兄”之一:捉得史文恭者为寨主,宋江得与几十条好汉单个竞争。宋江旧日威风基于倚众恃强,按遗嘱做,他就无力可借,无势可乘。如果来一个有望当寨主的新人,他烦恼的死结就会解开。当然不是宋江有意让位给他人,而是树一个假想敌。 有了卢俊义这个“竞争对手”,宋江就摆脱了与数十人争位的困境。原来的争位局面是多极的,宋江虽为一极,但绝无优势。请来有竞争实力的卢俊义,格局就变了。多极一下子变成两极:非卢即宋。 其实,卢俊义本无意与宋江竞争,只是宋江频频让位,硬是把卢俊义塑造成假想敌的形象。宋江抬高卢俊义,是不让众好汉出头,逼卢俊义扮假想敌角色,又是拉拢众好汉为自己出力。 这一压一拉,梁山众好汉不知不觉就被排除出角逐之列,沦为宋江得位的工具。宋江下了卢俊义这个棋子,争位的死棋就活了:众多的竞争对手成了他的支持者。这样一来,就算卢俊义是强龙一条,也敌不过宋江这地头蛇了。 这一招实在高明:宋江先利用卢俊义压服众好汉,再利用众好汉反制卢俊义。怪不得宋江一直放着梁山榻边的仇敌不管,千方百计要卢俊义上山,甚至不惜一再调兵遣将过州冲府远征千里之外的大名府。 后来攻打曾头市,卢俊义不得做前部先锋而其他好汉捉得史文恭,功劳便算在宋江名下。不巧的是,仇人撞到卢俊义手里。按晁盖遗嘱,梁山要尊卢俊义为寨主。可宋江偏要“商议”立寨主之事。 所谓“商议”,就是说此事还有待定夺。他虽提到晁盖遗嘱,也推卢为尊,但所列的理由却是,论相貌、出身、才干,梁山众好汉谁也比不上卢。这实在是以退为进,挑拨离间。假如宋江诚心拥立卢俊义,何须多费口舌,遵遗嘱办即可。 这本是一件极明白的事,被他缠来绕去,弄到要拈阄打两州府。晁盖的遗愿于是乎蜕变成形同障眼法的儿戏。最后通过作弊,宋江名正言顺坐上了梁山泊第一把交椅。 宋江是个成功人士。他盗忠义之名行不义之实,之所以成功,是因为众好汉未能看穿他的权诈。可悲一百多条汉子栽在这么一个人手里而不自知:是他们的淳朴和忠义成全了伪君子宋江。作者描写宋江得志,其用心不可谓不良苦。 怅望千秋,萧条异代,身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我们能不透过历史的灰尘,向粱山群雄长长发—声浩叹? 值得一读的好文章篇2:逝者的舞台 2001年8月5日上午,杨景凡的追悼会在重庆石桥铺殡仪馆举行。 追悼会是隆重的,这或许与逝者的身份尤其是级别有关。 西南政法大学「杨景凡老师治丧小组」发布的「讣告」开篇即曰:「我校司局级离休干部、中共党员、教授杨景凡老师因病医治无效,于2001年8月3日14时25分在重医附二院逝世,享年84岁。」 “ 杨景凡先生,四川渠县人,教授,硕士生导师,西南政法大学法律史学科创始人,复办后首任教研室主任。2001 年逝世,享年 83 岁。 ” 「离休干部」,「司局级」……追悼会的规格总得与如此「身份」和「级别」基本相符才是。于是,学校部分领导出席了追悼会,主持了追悼会,并沉痛地致了悼辞。 杨景凡的夫人和子女向所有参加追悼会的人们致以深深的谢意。 但他(她)们知道,追悼会的召开「善意地违背」了逝者的生前意愿。 2000年12月,离去世仅仅8个月,杨景凡用 散文 文体,庄重地写下了「遗言」:「当我心脏停止跳动之后,迅速送我去火化。让我静悄悄地走去,不要举行任何仪式。过些时候,再通知亲友,代我说我向他们告别了。骨灰留着和宇琳合葬。都由我的儿女作主了。」 只不过,他不仅仅是儿女们的父亲。「遗言」中交代的有些事,儿女们没法为父亲作主。 这就是说,尽管「追悼仪式」对于不同的人具有不同的意义,但「善意地违背」杨景凡的生前意愿,隆重地举行追悼仪式,则是大家都免不掉的、必须完成的事情。 正所谓「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 就在告别仪式上,长子杨殊芃还是宣读了父亲「不要举行任何仪式」的「遗言」。女儿杨甸匀在《我为父亲流泪》的追忆文章中这样写道:「我默默地对父亲说:爸爸,请你原谅我,我知道你不要什么仪式,但今天来送你的,都是真正敬重你的人,我不能拒绝他们。」 杨景凡的「遗言」容易使人联想起陶潜那著名的「挽歌辞」。 但二者形似神异。 诗人「道法自然」,最终了悟到「有生必有死,早终非命促」,是不会在意悼念仪式的。「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讬体同山阿。」这的确传达了诗人的生死达观,可让人感觉有些冷漠。杨景凡自幼喜读陶潜诗,他的「遗言」同样传达了一种生死达观,却仍有温情的传递,他只是愿望「不要举行任何仪式」罢了。 因为,「仪式」很可能沦落为无谓的「排场」。 路易-费迪兰·塞利纳有篇小说,叫做《从一个城堡,另一个城堡》。小说中有这样的 句子 :「妨碍人类临终的,是排场。」还有这样的句子:「毕竟人始终都在舞台上。」既然如此,「排场」似乎又是难以避免的。 米兰·昆德拉以「死亡与排场」为题评论这篇小说,他就小说中这样的句子引申开来:「有谁想不起死亡的喜剧,在临终的病榻上说的那些著名的‘临终之言’?就是这样:就算是嘶哑地喘息,人始终都在舞台上。而且就算是‘最简单的’、最没有暴露狂倾向的,也是如此,因为人虽然不一定会把自己放上舞台,但如果他没把自己放上舞台,别人也会帮他放上去。这就是作为人的命运。」 只不过,杨景凡的「遗言」不是在病塌上「说的」,他是在书桌前平静地写下「遗言」的。在他写作时,脑海里很可能浮现过陶潜的《挽歌辞》。诗人的《挽歌辞》是在淡漠的心绪中写就的,他不会在意任何悼念仪式,不仅因为死后「得失不复知,是非安能觉。千秋万岁后,谁知荣与辱」,而且因为「肴案盈我前,亲旧哭我旁。欲语口无音,欲视眼无光。昔在高堂寝,今宿荒草乡。荒草无人眠,极视正茫茫」。这种诗化了的死亡意识已经屏蔽了人生的使命感和意义感:人死了,一死百了,万事皆无——无知无觉,无欲无情,无是无非,无荣无辱。杨景凡没有如此的「唯物」与漠然,他愿望「不要举行任何仪式」,是担心「仪式」可能演变为空幻的「排场」,致使人生的使命感与意义感被扭曲、被掩埋、被荒疏、被幻化。 杨景凡之所以平静地写下难以完全兑现的「遗言」,其实是为了「拒绝」治丧小组发布的那份「讣告」。 「讣告」主要说的正是他一生做过的事: 杨景凡老师1916年11月出生,四川渠县人。抗日战争初期在成都参加党领导的学生运动,1939年4月加入中国共产党。1938年一1941年受地下党的指派在四川渠县从事革命的 文化 青年工作;1942年一1949年在渠县、成都、西康等地从事党的地下工作;1950年一1954年在西南公安部工作,先后任西南公安部四处成都情报站站长、二、三科科长;1954年一1987年9月在西南政法学院工作,从事法权理论、中国政治思想史、中国法律思想史的教学和研究。先后任国家与法的理论教研室、国际共主义运动史教研室、国家与法权史教研室、语文教研室主任。1978年创建西南政法学院法律史学科并任法制史教研室主任,1979年起担任中国法律史学科的研究生指导教师,1982年一1984年任院学术委员会秘书长兼科研处处长,四川省高级职称评审委员会法学评审专家组组长。1979年起兼任中国法律史学会副会长、顾问。1987年9月离休。 不足五百字的「讣告」,浓缩了杨景凡一生的经历,罗列了他登上不同舞台所做过的诸多事情,真实而简洁,冷清而刻板。 「讣告」是什么?不过是死亡的宣告书而已。当然,它还有与此相关的另一种功能,那就是把那个「排场」举行的时间广而告之。 大致说来,人的死亡有两种。 一种是身体的死亡。生只有一次,死也只有一次,死是生的彻底结束。生是有限的,死是永恒的,死而复生绝无可能。死了,生就不再发生,再也不可能做任何事情了。 一种是心灵的「死亡」。这意味着精神生命的自我颠覆、自我否定,自我转变。死而复生,生死交错,对于自己所做过的事情的意义觉识将随之而发生变化。 相应地,作为死亡宣告书的「讣告」也有两种。 无论影响范围的大小,身体的死亡都将换来不同形式的一份「讣告」,或是口头的,或是文字的。这种「讣告」只能由别人来代劳,逝者再无言语,无可阻挡。 心灵「死亡」的「讣告」则只能由自己撰写,自我转换,自我宣告,自言自语。「死亡」呼唤「新生」。 杨景凡经历过好几次心灵的「死亡」与「重生」。这无疑会牵连,甚至连累身体。直到心灵依附其上的身体死亡的到来,心灵的生死交错才最终停息。 他希望「静悄悄地走去」,那「妨碍人类临终的排场」,他压根儿就不想要。 治丧小组发布的「讣告」所罗列的那些事,因为他心灵的「死亡」而彻底丧失了「意义」。既然是无「意义」的事,那还有什么「功绩」值得「致敬」、「庆祝」乃至「崇拜」的呢? 1985年8月,年近七旬,杨景凡就郑重地写下了「生前留别」。诗歌体,共两句: 日落风定红尘尽, 无用伤神赋招魂。 十年后,1995年9月,年近八旬,杨景凡又写了「自述」: 十五至二十五,梦游文苑,朦胧而求索。尔后三十余年,历尽险阻,方履坦途。俄而风云遽变,复置身危崖之巅;喘息方定,六十有惑。七十始有志于学,晚矣。八十随心所欲,则无不逾矩。终悟七十九之非。 值得一读的好文章篇3:“人脉”是麻烦出来的 我们经常会听到上一辈给我们的箴言:“没事别麻烦别人。”很多善良的人,他们什么事情都自己处理,从来不爱请别人帮忙,他们认为麻烦别人是错误的。 但是,这类“好人”的人脉网络,却往往挺单薄。因为,当我们不需要别人的帮助时,我们就缺少了建立关系的缘由。 有一次聚会,晚上10点多,我看到王老师已经无法坐地铁了,于是跟他说不如我开车送他。他说:“你有点绕远啊,不麻烦你了。” 我说:“你知道吗,好的人脉关系都是互相麻烦出来的。” 他一听这话,立马释然了,大大咧咧地坐上我的车:“OK,拉我去承德。” 于是,我们就成了相互“麻烦”的朋友。 这个观点不是源自我,而是另有高人。它被人称为“富兰克林效应”,因为美国国父富兰克林的一段轶事: 有一次,他很想与宾夕法尼亚州立法院一个议员合作,但这个议员是个难缠的铁石心肠的人物。如果你是富兰克林,你会如何处理?看看那个议员有什么需求?找个中间人?还是“不打不相识”跟他干一架?富兰克林用了另外一招。 他知道这个议员的私人藏书中有一本绝版的稀世图书,于是就询问议员是否能把那本书借给他看两天。议员同意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正如富兰克林所描写的:“当我们再次见面时,他对我说话了(他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做过),而且很有礼貌。后来,他还向我表明他随时愿意为我效劳。” 富兰克林把他借书所带来的成功归结为一条简单的原则:“曾经帮过你一次忙的人会比那些你帮助过的人更愿意再帮你一次忙。”换句话说,要使某个人喜欢你,那就请他帮你一个忙。 富兰克林效应的原因也很容易理解。人们愿意帮助自己喜欢的人,当请求对方帮忙时,你在给对方一个暗示:“我就是你喜欢的人啊。”于是,对方就被催眠了。你们俩也就成了小伙伴…… 不过,当看到这个振奋人心的喜讯时,有的朋友就会想:原来麻烦别人也能交人脉啊?那太好了。我要买辆车,管人借个十几万,不但能开个好车,还能交个人脉,还省好多钱,真是一石三鸟啊。 这是一个很脑残的想法。你把这个麻烦抛出去,那就真的是个麻烦了。别人不会因为这个忙而跟你成为朋友。他们的回应是:“药别停。” 因此,我们要知道什么样的忙是可以请求别人帮的。 首先,这个忙不会给对方造成真的大麻烦。否则对方会马上建立防御:你小子到底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 其次,尽量不要涉及金钱这样的利益关系。人脉更多是一种个人感情,一旦牵扯可以精打细算的利益,就会变成劳资、雇佣、购买的关系。即便真的有利益关系,那也最好不要将这种帮忙看作是搭接人脉,而把它看作一个契约。 最后,一定要及时还。人际关系的核心行动是“来往”。《围城》里讲最好的谈恋爱的方式是“借书”,因为有借就有还,这样就有了“来往”,一来二往就暧昧了。建立人际网络的方式同样如此:你麻烦了朋友一次,算是借了一个人情,人情总要还的,当下次再还的时候,就可以暧昧了。
要人生哲理和抒情的,选择林清玄的散文。推荐你读《感性的蝴蝶》《思想的天鹅》。人生哲理的:1,河的感觉,2,佛鼓,3,养着水母的秋天。等等。抒情的:1,迷路的云, 2,发芽的心情(也包含很多人生的哲思)等等。我先找一篇给你看一下: 《迷路的云》--林清玄 一群云朵自海面那头飞起,缓缓从他头上飘过。他凝神注视,看那些云飞往山的凹口 他感觉著海上风的流向,判断那群云必会穿过凹口,飞向另一海面夕阳悬挂的位置。 於是,像平常一样,他斜躺在维多利亚山的山腰,等待著云的流动;偶尔也侧过头看努力升上山的铁轨缆车,叽叽喳喳的向山顶上开去。每次如此坐看缆车他总是感动著,这是一座多麼美丽而有声息的山,沿著山势盖满色泽高雅的别墅,站在高处看,整个香港九龙海岸全入眼底,可以看到海浪翻滚而起的浪花,远远的,那浪花有点像记忆裏河岸的蒲公英,随风一四散,就找到踪迹。 记不得什麼时候开始爱这样看云,下班以後,他常信步走到维多利亚山车站买了票,孤单的坐在右侧窗口的最後一个位置,随车升高。缆车道上山势多变,不知道下一刻会有什麼样的视野。有时视野平朗了,以为下一站可以看得更远。下一站却被一株大树挡住了,有时又遇到一座数十层高的大厦横挡视线,由於那样多变的趣味。他才觉得自己幽邈的存在,并且感到存在的那种腾空的快感。 他很少坐到山顶,因为不习惯在山顶上那座名叫「太平阁」的大楼裏吵闹的人声。通常在山腰就下了车,找一处僻静的所在,能抬眼望山、能放眼看海,还能看云看天空,看他居住了二十年的海岛,和小星星一样罗列在港九周边的小岛。 好天气的日子,可以远望到海边豪华的私人游艇靠岸,在港九渡轮的扑扑声中,彷佛能听到游艇上的人声与笑语。在近处,有时候英国富豪在宽大翠绿的庭院裏大宴宾客,红粉与鬓影有如一谷蝴蝶在花园中飞舞,黑发的中国仆人端著鸡尾酒,穿黑色西服打黑色蝴蝶领结,忙碌穿梭找人送酒,在满谷有颜色的蝴蝶中,如黑夜的一只蛾,奔波的找著有灯的所在。 如果天阴,风吹得猛,他就抬头专注的看奔跑如海潮的云朵,一任思绪飞奔:云是夕阳与风的翅膀,云是闪著花蜜的白蛱蝶;云是秋天裏白茶花的颜色;云是岁月裏褪了颜色的衣袖;云是惆怅淡淡的影子,云是愈走愈遥远的橹声;云是……云有时候甚至是天空裏写满的朵朵挽歌! 少年时候他就爱看云,那时候他家住在台湾新竹,冬天的风城,风速是很烈的,云比别的地方来得飞快。彷佛是赶著去赴远地的约会。放学的时候。他常捧著书坐在碧色的校园,看云看得痴了。那时他随父亲经过一长串逃难的岁月,惊魂甫定,连看云都会忧心起来,觉得年幼的自己是一朵平和的白云,由於强风的吹袭,竟自与别的云推挤求生,匆匆忙忙的跑著路,却又不知为何要那样奔跑。 更小的时候,他的家乡在杭州,但杭州几乎没有给他留下什麼印象,只记得离开的前一天,母亲忙著为父亲缝著衣服的暗袋,以便装进一些金银细软,他坐在旁边,看母亲缝衣;本就沈默的母亲不知为何落了泪,他觉得无聊,就独自跑到院子,呆呆看天空的云,记得那一日的云是黄黄的琥珀色,有些老,也有点冰凉。 是因为云的印象吧!他读完大学便急急想出国,他是家族留下的唯一男子!父亲本来不同意他的远行,後来也同意了,那时留学好像是青年的必经之路。 出国前夕,父亲在灯下对他说:「你出国也好,可以顺便打听你母亲的消息。」然後父子俩红著眼互相对望,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他看到父亲高大微偻的背影转出房门,自己支著双颊,感觉到泪珠滚烫迸出,流到下巴的时候却是凉了,冷冷的落在玻璃桌板上,四散流开。那一刻他才体会到父亲同意他出国的心情,原来还是惦记著留在杭州的母亲。父亲已不止一次忧伤的对他重复,离乡时曾向母亲允诺:「我把那边安顿了就来接你。」他彷佛可以看见青年的父亲从船舱中,含泪注视著家乡在窗口裏愈小愈远,他想,倚在窗口看浪的父亲,目光定是一朵一朵撞碎的浪花。那离开母亲的心情应是出国前夕与他面对时相同的情绪 初到美国那几年,他确实想尽办法打听了母亲的消息,但印象并不明晰的故乡如同迷蒙的大海,完全得不到一点回音。他的学校在美国北部,每年冬季冰雪封冻,由於等待母亲的音讯,他觉得天气格外冷冽。他拿到学位那年夏天,在毕业典礼上看到各地赶来的同学家长,突然想起在新竹的父亲和在杭州的母亲,在晴碧的天空下,同学为他拍照时,险险冷得落下泪来,不知道为什麼就绝望了与母亲重逢的念头。 也就在那一年,父亲遽然去世,他千里奔丧竟未能见到父亲的最後一面,只从父亲的遗物裏找到一帧母亲年轻时代的相片。那时的母亲长相秀美,挽梳著乌云光泽的发髻,穿一袭几乎及地的旗袍,有一种旧中国的美。他原想把那帧照片放进父亲的坟裏,最後还是将它收进自己的行囊,做为对母亲的一种纪念。 他寻找母亲的念头,因那帧相片又复活了. 美国经济不景气的那几年,他像一朵流浪的云一再被风追赶著转换工作,并且经过了一次失败而苍凉的婚姻,母亲的黑白旧照便成为他生命裏唯一的慰藉。他的美国妻子离开他时说的话:「你从小没有母亲,根本不知道怎麼和女人相处;你们这一代的中国人,一直过著荒谬的生活,根本不知道怎样去过一个人最基本的生活。常随著母亲的照片在黑夜的孤单裏鞭笞著他。 他决定来香港,实在是一个偶然的选择,公司在香港正好有缺,加上他对寻找母亲还有著梦一样的向往,最重要的原因是:如果他也算是有故乡的人,在香港,两个故乡离他都很近了。 文革以後,透过朋友寻找,连络到他老家的亲戚,才知道母亲早在五年前就去世了。朋友带出来的母亲遗物裏,有一帧他从未见过的,父亲青年时代著黑色西装的照片。考究的西装、自信的笑容,与他後来记忆中的父亲有著相当遥远的距离,那帧父亲的照影,和他像一个人的两个影子,是那般相似,父亲曾经有过那样飞扬的姿容,是他从未料到的。 他看著父亲青年时代有神采的照片,有如隔著迷蒙的毛玻璃,看著自己被翻版的脸,他不仅影印了父亲的形貌,也继承了父亲一生在岁月之舟裏流浪的悲哀。那种悲哀,拍照时犹青年的父亲是料不到的,也是他在中年以前还不能感受到的。 他决定到母亲的坟前祭拜. 火车愈近杭州,他愈是有一种逃开的冲动,因为他不知道在母亲的坟前,自己是不是承受得住。看著窗外飞去的景物。是那样的陌生,灰色的人群也是影子一样,看不真切。下了杭州车站,月台上因随地吐痰而凝结成的斑痕,使他几乎找不到落脚的地方。这就是日夜梦著的自己的故乡吗?他靠在月台的柱子上冷得发抖,而那时正是杭州燠热的夏天正午。 他终於没有找到母亲的坟墓,因为文革时大多数人都是草草落葬,连个墓碑都没有,他只有跪在最可能埋葬母亲的坟地附近,再也按捺不住,仰天哭号起来,深深的感觉到做为人的无所归依的寂寞与凄凉,想到妻子丢下他时所说的话,这一代的中国人,不但没有机会过一个人最基本的生活,甚至连墓碑上的一个名字都找不到。 他没有立即离开故乡,甚至还依照旅游指南,去了西湖、去了岳王庙、去了灵隐寺、六和塔和雁荡山。那些在他记忆裏不曾存在的地方,他却肯定在他最年小的最初,父母亲曾牵手带他走过。 印象最深的是他到飞来峰看石刻,有一尊肥胖的笑得十分开心的弥勒佛,是刻於後周广顺年间的佛像,斜躺在巨大的石壁裏,挺著肚皮笑了一千多年。那裏有一副对联「泉自冷时冷起,峰从飞处飞来」,传说「飞来峰」原是天竺灵鷲山的小岭,不知何时从印度飞来杭州。他面对笑著的弥勒佛,痛苦的想起了父母亲的後半生。一座山峰都可以飞来飞去,人问的飘泊就格外的渺小起来。在那尊佛像前,他独自坐了一个下午,直到看不见天上的白云,斜阳在峰背隐去,才起身下山,在山阶间重重的跌了一交,那一交这些年都在他的腰间隐隐作痛,每想到一家人的离散沈埋,腰痛就从那跌落的一处迅速窜满他的全身。 香港平和的生活并没有使他的伤痕在时间裏平息,他有时含泪听九龙开往广州最後一班火车的声音,有时鼻酸的想起他成长起来的新竹,两个故乡,使他知道香港是个无根之地,和他的身世一样找不到落脚的地方。他每天在地下电车裏看著拥挤著涌向出口奔走的行人,好像自己就埋在五百万的人潮中,流著流著流著,不知道要流往何处——那个感觉还是看云,天空是潭,云是无向的舟,应风而动,有的朝左流动,有的向右奔跑,有的则在原来的地方画著圆弧。 即使坐在港九渡轮,他也习惯站在船头,吹著海面上的冷风,因为那平稳的渡轮上如果不保持清醒,也成为一座不能确定的浮舟,明明港九是这麼近的距离,但父亲携他离乡时不也是坐著轮船的吗?港九的人已习惯了从这个渡口到那个渡口,但他经过乱离,总隐隐有一种恐惧,怕那渡轮突然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靠岸。 「香港仔」也是他爱去的地方,那裏疲惫生活著的人使他感受到无比的真实,一长列重叠靠岸的白帆船,也总不知要航往何处。有一回,他坐著海洋公园的空中缆车,俯望海面远处的白帆船,白帆张扬如翅,竟使他有一种悲哀的幻觉,港九正像一艘靠在岸上,可以乘坐五百万人的帆船,随峙要启航,而航向未定。 海洋公园裏有几只表演的海豚是台湾澎湖来的,每次他坐在高高的看台欣赏海豚表演,就回到他年轻时代在澎湖服役的情形。他驻防的海边,时常有大量的海豚游过,一直是渔民财富的来源,他第一次从营房休假外出到海边散步,就遇到海岸上一长列横躺的海豚,那时潮水刚退,海豚尚未死亡。背後脖颈上的气孔一张一闭,吞吐著生命最後的泡沫。他感到海豚无比的美丽,它们有著光滑晶莹的皮肤,背部是蔚蓝色,像无风时的海洋;腹部几近纯白,如同海上溅起的浪花;有的怀了孕的海豚,腹部是晚霞一般含著粉红琥珀的颜色。 渔民告诉他,海豚是胆小聪明善良的动物,渔民用锣鼓在海上围打,追赶它们进入预置好的海湾,等到潮水退出海湾,它们便曝晒在滩上,等待著死亡。有那运气好的海豚,被外国海洋公园挑选去训练表演,大部分的海豚则在海边喘气,然後被宰割,贱价卖去市场 他听完渔民的话,看著海边一百多条美丽的海豚,默默做著生命最後的呼吸,他忍不住蹲在海滩上将脸埋进双手,感觉到自己的泪,濡湿了绿色的军服,也落到海豚等待死亡的岸上。不只为海豚而哭,想到他正是海豚晚霞一般腹裏的生命,一生出来就已经注定了开始的命运。 这些年来,父母相继过世,妻子离他远去,他不只一坎想到死亡,最後救他的不是别的,正是他当军官时蹲在海边看海豚的那一幕,让他觉得活著虽然艰难,到底是可珍惜的。他逐渐体会到母亲目送他们离乡前夕的心情,在中国人的心灵深处,别离的活著甚至还胜过团聚的等待死亡的噩运。那些聪明有著思想的海豚何尝不是这样,希望自己的後代回到广阔的海洋呢? 他坐在海洋公园的看台上?每回都想起在海岸喘气的海豚,几乎看不见表演,几次都是海豚高高跃起时,被众人的掌声惊醒,身上全是冷汗。看台上笑著的香港人所看的是那些外国公园挑剩的海豚,那些空运走了的,则好像在小小的海水表演池裏接受著求生的训练,逐渐忘记那些在海岸喘息的同类,也逐渐失去它们曾经拥有的广大的海洋。 澎湖的云是他见过最美的云,在高高的晴空上,云不像别的地方松散飘浮,每一朵都紧紧凝结如一个握紧的拳头,而且它们几近纯白,没有一丝杂质。 | 香港的云也是美的,但美在松散零乱,没有一个重心,它们像海洋公园的海豚,因长期豢养而肥胖了。也许是海风的关系,香港云朵飞行的方向也不确定,常常右边的云横著来,而左边的云却直著走了。 毕竟他还是躺在维多利亚山看云,刚才他所注视的那一群云朵,正在通过山的凹处,一朵一朵有秩序的飞进去,不知道为什麼跟在最後的一朵竟离开云群有些远了,等到所有的云都通过山凹,那一朵却完全偏开了航向,往叉路绕著山头,也许是黄昏海面起风的关系吧,那云愈离愈远向不知名的所在奔去。 这是他看云极少有的现象,那最後的一朵云为何独独不肯顺著前云飞行的方向,它是在抗争什麼的吧!或者它根本就仅仅是迷路的一朵云!顺风的云像是写好的一首流浪的歌曲,而迷路的那朵就像滑得太高或落得太低的一个音符,把整首稳定优美的旋律,带进一种深深孤独的错误裏 夜色逐渐涌起,如茧一般的包围著那朵云,慢慢的,慢慢的,将云的白吞噬了,直到完全看不见了。他忧郁的觉得自己正是那朵云,因为迷路,连最後的抗争都被淹没。 坐铁轨缆车下山时,港九遥远辉煌的灯火已经亮起在向他招手,由於车速,冷风从窗外掼著他的脸,他一台头,看见一轮苍白的月亮,剪贴在墨黑的天空,在风裏是那样的不真实,回过头,在最後一排靠右的车窗玻璃,他看见自己冰凉的流泪的侧影。
其实经典的散文有许多,我推荐几篇比较喜欢也符合题目风格的吧。
2.《窗子以外》林徽因
3.《荷塘月色》朱自清
4.《济南的冬天》老舍
5.《风》杨绛
《什么是幸福》。有个中年人觉得自己每天过得都不快乐,于是,去向高人求教。高人送了他一个锦囊,里面写着三句话:钱可以慢慢赚,梦想可以慢慢实现,健康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想得越多,烦恼越多,学会看淡,才能轻松前行;人生实苦,有个人相伴就是幸运。这几句看似很普通的话,却道出了人生三幸:身上无病,心中无事,枕边有人。身上无病,就是一切。我们常说,击垮一个无坚不摧的中年人,一张体检报告就够了。的确,日常中我们最大的错误,就是拿健康来换取其他身外之物,从而忘了一个好的身体,才是一切的前提。要知道,人生,拼的永远是健康。良田千顷,不过一日三餐,广厦万间,只睡卧榻数尺,健康地活着,身无所阻,心无所痛,才是最大的幸福。拥有健康的人,哪怕一贫如洗,也可以自得其乐,哪怕跌入谷底,也能够逆风翻盘。而一个人若失去了健康,哪怕富可敌国,生活也会一地鸡毛。记得有部电影,里面有一句台词说得很现实:“我病了三年,药吃了三年,房子吃没了,家人被我吃垮了。”一场重病不仅让整个家庭背上沉重的负担,同时,也令自己备受煎熬。所以,有什么别有病,没什么别没钱,缺什么也别缺健康,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身体无病,才能更好地陪伴爱的人,才有余力,去追求更好的生活。生活,总是有许多艰难困苦。可很多时候,真正让我们感到疲惫的,不是曲折的路途,而是内心所思所虑的太多。“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心中无事,是一种从容的生活态度。现在的人,烦恼太多:放不下、想不开、看不透、忘不了。我们身缠其中从而忘了:人生只有一次,没有彩排,更没有重来,一味纠缠,又怎么能腾出手来拥抱幸福,过好自己的人生。因此,我们要学会用不困于事、不乱于心、顺其自然的心态去面对生活,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该放下的就放下吧,要发生的事情总会发生,而未来是什么样子,谁也无法预知。人生不过是一场春花秋月,学会用平常心去对待,凡事不求圆满,但求问心无愧。无论处于何种境地,都不争不恼,不悲不怨,做到随遇而安,心中无事,世间的美好自会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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