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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王阳明和明末儒学等论文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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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王阳明和明末儒学等论文范文

王守仁,自号阳明子,学者称之为阳明先生,亦称王阳明。阳明学,又称王学、心学,作为儒学的一门学派,最早可推溯自孟子,是由王守仁发展的儒家学说。王守仁继承陆九渊强调“心即是理”之思想,反对程颐朱熹通过事事物物追求“至理”的“格物致知”方法,因为事理无穷无尽,格之则未免烦累,故提倡“致良知”,从自己内心中去寻找“理”,“理”全在人“心”,“理”化生宇宙天地万物,人秉其秀气,故人心自秉其精要。在知与行的关系上,强调要知,更要行,知中有行,行中有知,所谓“知行合一”,二者互为表里,不可分离。知必然要表现为行,不行则不能算真知。王夫之,世界上最著名的思想家、哲学家、史学家、文学家、美学家之一,为湖湘文化的精神源头,与黑格尔并称东西方哲学双子星座、中国朴素唯物主义思想的集大成者、启蒙主义思想的先导者,与黄宗羲、顾炎武并称为明末清初的三大思想家。王夫之一生主张经世致用的思想,坚决反对程朱理学。

《王阳明与明末儒学知行合一的心学智慧02》([日] 冈田武彦)电子书网盘下载免费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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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王阳明与明末儒学知行合一的心学智慧02

豆瓣评分:8.6

作者: [日] 冈田武彦出版社: 重庆出版集团 北京华章同人出版年: 2016-12页数: 432

内容简介

《王阳明与明末儒学》以宋、元、明时期的思想文化为背景,特别是儒学发展史为背景,在简明生动地概述宋明思想文化发展的脉络和特点的基础上,不仅系统而深刻地论述了阳明心学产生的历史原因及其内容、特点、社会影响、历史作用,而且系统和细致地论述了阳明心学的分化、演变和 明代中后期王 门各派各家的离合同异、学术宗旨,并以阳明学、阳明后学与朱、陆之学,特别是明末其他儒学流派做了具体而微的对比。

《王阳明与明末儒学》不仅能使读者宏观而系统地了解明代儒学,特别是阳明心学的发展史、演变史,而且能给读者以很大的思想启迪,深入理解王阳明的知行合一、致良知等思想。

作者简介

冈田武彦(1908—2004):国际阳明学大师,日本当代著名儒学家,被儒学大师杜维明赞为“儒学祭酒”。

1934年毕业于九州帝国大学法文学部,1958年任九州大学教养部教授,1960年获文学博士学位,1966年应聘担任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客座教授,1972年荣退后为九州大学 名誉教授,并获“中华学术院荣誉哲士”称号。曾任日本中国学会理事、评议员,东方学会名誉会员、评议员等重要学术职务。主要论著有《王阳明与明末儒学》《江户时期的儒学》《中国思想的理想与现实》《宋明哲学的本质》等。此外还有《东洋之道》《坐禅与静坐》《楠本端山》《日本的儒家》《中国与中国人》等十余种著作和《王阳明文集》《刘念台文集》等编译作品,并与人合作主编了《朱子学大系》《阳明学大系》《近代汉籍丛刊》《日本思想家丛书》《王阳明全集》(译注本)等丛书和多卷本文集。

为研究阳明心学,冈田先生曾亲访中国八省区八十余县市,行程两万余里。又亲自捐款并大力募款,修复中国境内多处阳明墓和纪念碑亭,以及阳明故居的瑞云楼等,为中国人重新重视、重新认识王阳明付出了巨大的心血,对于推动当代中国阳明心学及传统文化的发展厥功至伟。

① 人不能不怀旧。 当时光悄无声息的抹去记忆中的苦痛,旧事就成为自己犒赏自己的财富。 当人静下来的时候,旧事便成了背囊里的干花,被碎成细细的渣末,却依然执着的弥漫着熟悉的味道,在现实的空气里给我以安慰和支持。 如果说时尚的本质特征是一种求新、求变的潮流涌动,那么怀旧这个字眼几乎就很像是时尚的反义词了。可是世间事有时真的很奇妙,怀旧不仅成为了如今的一种时尚,而且还是众多时尚品类中最时尚的样式之一。 也许,旧时的人们如孩童般把对生命的疑问和生活的希冀去向未来探求,而如今这些历经了世事沧桑的人们似乎意识到生命中的有些东西或许并不存在于未来之中,反倒有可能是一不小心掉落于过往的岁月里了,于是回过神来将搜寻的目光落向旧日的时光。 这一种顿悟般的情绪,忽然在某一日的晨间或某一夕的黄昏,如雾一样在这座城市里弥漫开来,晕染了一大群人。就这样,这种被称为怀旧的情绪无言、无尽、无可解脱,且迅疾如潮流般成为一种时尚。 一个人的怀旧往往会寄情于一些老相识、老故事、老古董,一座城市的怀旧则往往刻画于老地图、老马路、老建筑。怀旧如同时常漂浮于一个人脑海的一缕挥之不去的青烟。 玛格丽特·杜拉斯在《情人》的开头这样写到:“我已经老了,有一天……”。于是苍茫,萧瑟的气息便迎面袭来,不浮躁,不造作。杜拉斯的怀旧干净的透明。 这是个物欲横流的时代,怀旧是一种生活态度,是一种人生哲学。在钢筋水泥的丛林里,正充斥着越来越多的人造自然,人们比任何时候都怀念童年时墙角的一棵小草,怀念稻花香和茉莉花香混杂的气息。 其实,我们每一年都在怀旧。怀旧,是一种永恒的乡愁。从旧迹中寻找逝去年代的美丽,从回忆中品味久远岁月的沧桑,古今中外,无论是达人还是草民,概莫能外。 这个世界中的许多部分——特别是物质生活的层面——并非由某个个人所决定,许多的对象便自然地成为生活的一部分,甚至是经验或记忆。在一来一往的消费中,商品在时间的累积中转变为记忆生命历程中的情感对象。从而,新替代旧,并没有割裂新与旧的关系。每个特定的旧都只是更大传统内的子传统并且参与构成了大传统的历史多元性,从而一个特定旧的消逝,并非意味着整个传统的消亡。 过去我们认为新与旧是一种互斥关系。因为旧通常意味着稳定,旧事物已经让我们感到幸福了,何必再去创新?反之,新通常意味着颠覆旧。现在我们发现,这种想法并不正确。新与旧是可以并存且相辅相成的。你只要挖出一个旧的好东西,赋予新意,任何旧东西就立即摇身一变成为新的流行元素。 想想看,我们面对的真是一个好年代,拥有过去数千年人类的所有创意素材,只要你把记忆力加上创造力,任何旧东西都可变为新东西!中式对襟袄被冷落几十年之后,摇身一变成为唐装而风行。但现在的唐装已不是简单的复旧。与50年前的式样相比,唐装变连袖为外接袖,更加凸显人体线条。进行了新的组合,使旧日风采更迷人。一句话,怀旧是永恒的,但怀旧的内涵是善变的。所以,我确信这是一个时代趋势,将新与旧妥善地合二为一,将成为一种独特的新! 从另外一个角度看,如今的怀旧风潮愈加浓烈成为一种时尚。说到底,怀旧是对过去记忆的唤起,对昔日的向往,也是一种揉进了新意的体验。时代的变迁,注定了我们去怀旧。当我们一起怀念过去的时候,怀旧不可避免地成为潮流……②读到《笑傲江湖》中丹青生将十年新酿加入到五十年的陈年美酒中,那陈酿顿时少了储存经年而生的燥烈之气,且陈酿中多了新酒的清甜,新酒中又多了陈酿的余蕴,交相融合,叫人回味不绝。顿时有所悟,或者新与旧之间,并非矛盾对立。新旧相融,互为辉映,才能焕发出真正的美好。因为旧是新的基础。新生之物无法凭空而来,往往是对旧物的继承和发展。若说新为高阁,旧则为地基,若无支持,新生之物已不过是空中楼阁。想到那段文化的黑暗岁月中,多少激愤青年对着孔子儒家猛打猛砸,高唱所谓的“新文化”。历史证明,这种为求“新”而一味忽视,乃至于片面否定“旧”的做法,实是文化史上的一段耻辱。现下所热门的“和谐社会”之说,其实颇值得品味,那岂不正是孔子“仁”“和”思想在新时代所发之光辉?!新,不论是发展也好,改造也罢,总是要立足于旧,才站得住脚跟。而新,又是对旧的绝好补充,是对旧的扬弃。一味抱残守缺,固步自封亦是一种可怕的偏颇。便如清末,资本主义发展早已日新月异,制度文明领先了一个时代,朝中大佬依旧抱着“夷制皆不足道,唯器物可取”的思想,紧握儒学里的伦理等级不放。所谓的“中学为体”最后也不过是溥仪亡国时的一纸辛酸血泪。旧,总是要新的发展传承变化才能恒久地保持活力。便如儒学在孔子手上不过一个“仁”字,到朱熹时已演化为“天理”之说,明末又演为王阳明的“心学”,等到清时,又是黄宗羲、王夫之等大家的改造与创新。儒家一说,在历史长河中长存,在时代变迁中不断闪耀着恒久的光辉,不得不说是承旧开新之功。新如垂髻小儿,旧便似苍髯老者。小儿总是要靠长辈的提携指引才得成长,而老者年华渐逝,总要有那一股青春活力来补充和继承。先贤曾云:世若无仲尼,白昼如黑夜。却不知,若无后人的继承、若无后人的改造发展,仲尼也不过是被迅速忘却又或是古板的千年不变的僵如老尸,那才真正是“白昼如黑夜”了。“新”与“旧”的关系,便是如此,并非对立,而是缺一不可,认真揣摩与处理,才能相得益彰,才能焕发出真正恒久的美好!

儒家思想是中国传统文化的内核,也是维护封建君主专制统治的理论基础。儒家思想、君主专政制度构成了中国古代政治史的两大主体内容。 1.儒家思想的形成与发展 �(1)孔子是儒家学派创始人,他提出“仁”,具有古典人道主义的性质:主张“礼”,维护周礼这是孔子政治思想中的保守部分。儒家文化后来发展成为中国古代正统文化。 �(2)孟子是战国时期儒家的代表,他主张施行仁政,并提出“民贵君轻”思想;主张“政在得民”,反对苛政;主张给农民一定的土地,不侵犯农民劳动时间,宽刑薄税。 �(3)西汉的董仲舒以儒学为基础,以阴阳五行为框架,兼采诸子百家,建立起新儒学。其核心是“天人感应”,“君权神授”。他的思想集中于《天人三策》和《春秋繁露》。 �(4)魏晋之际出现的玄学用老庄思想解释儒家的易经,这是为士族辩护的一种消极思想。《周易》、《老子》、《庄子》称之为“三玄”。玄学主张君主无为、门阀专政,主要活动在洛阳。代表人物有何晏、王弼和竹林七贤。 �(5)唐朝中期的儒学大师韩愈,从维护封建统治出发,用儒家的天命论和封建纲常来反对佛道的观点。 �(6)理学是以儒家思想为基础,吸收佛教和道教思想形成的新儒学,是宋代主要的哲学思想。朱熹是理学发展的集大成者,朱熹继承了北宋哲学家程颢、程颐的思想,进一步完善和发展了客观唯心主义的理学体系,后人称之为程朱理学。其核心内容为:“理”是宇宙万物的本源,是第一性的;“气”是构成宇宙万物的材料,是第二性的。把“天理”和“人欲”对立起来,认为人欲是一切罪恶的根源,因此他提出“存天理,灭人欲”。这实际上是为封建等级秩序辩护。 �(7)明中叶的王阳明反对朱熹把心与理视为两种事物的观点,创立与朱熹相对立的主观唯心主义理论——心学。理学由客观唯心主义向主观唯心主义演变,说明它已经走到极端。 �2.进步的思想家对传统儒学的批判 �(1)元朝的邓牧:自称“三教外人”,著书大胆否定封建君主专制统治,其非君思想,对明清进步思想家有一定影响。 �(2)明朝:李贽是明后期“异端”进步思想家,他指责儒家经典并非“万世之至论”,揭露道学的虚伪,反对歧视妇女和压抑商人。他是我国反封建的思想先驱,他的思想在一定意义上反映了资本主义萌芽时代的要求,带有民主性色彩。 �(3)清初:①黄宗羲:在明亡后,隐居著述,对封建君主专制制度进行激烈的批判,提倡“法治”反对“人治”,反对重农抑商,他的思想震动了当时的学术界,对晚清民主思潮的兴起也有一定的影响。②顾炎武:明末清初思想家,强调“经世致用”的实际学问。主张把学术研究与解决社会问题结合起来,力图扭转明末不切实际的学风。著《天下郡国利病书》,他提倡“实学”的目的在于批判理学,反对君主专制政治,顾炎武的学风对清代学者影响很大。③王夫之是一位杰出的唯物主义思想家,他认为“气”是物质实体,“理”是客观规律;提出“气者,理之依也”和“天下惟器”的唯物主义观点,朱熹的理学和王阳明的心学,给予批判,他还提出“静即含动,动不舍静”,否定理学家主静的形而上学思想。他用发展观点来看待历史,认为历史发展是有规律的,他提出在政治上要“趋时更新”。王夫之的思想闪烁着革新的光芒。 同步导学 �中国古代对治国思想的选择:史学界认为:自汉武帝至清末,中国统治阶级选择的治国模式是外儒内法而剂之以道。即以儒家文饰政治,以法家支持政治,以道家调剂政治。这种治国模式的形成,在秦汉以前经历了较长时期的选择和探索的过程。 �在原始社会,生产力水平低下,社会生活原始粗放,民风淳朴,没有私有观念,人人平等相亲,过着一种美好的无忧无虑的生活。在氏族公社和部落联盟事务的管理上享有充分的民主,主要靠部落联盟首领的智慧和美德来教化民众,治理国家的思想处于萌芽状态。在奴隶社会随王位世袭制取代“禅让制”,产生了阶级和国家,统治者一方面制定了宗法等级制度以维护奴隶主阶级的统治,一方面以武力作为统治的后盾。 �春秋战国时期,中国社会处于奴隶制崩溃封建制确立时期,历史经历着划时代的变革,周王室衰微,诸侯坐大,维护奴隶主宗法等级制度的“周礼”遭到极大破坏,诸侯争霸,社会处于动荡之中。这时候代表各阶级利益的知识分子异常活跃,成为一支重要的社会力量,他们纷纷登上历史舞台,著书立说,提出解决社会现实问题的办法,形成了诸子百家争鸣的繁荣局面。其中影响最大的是儒家、法家、道家,他们各自为新兴的地主阶级设计了一套结束割据,实现统一的治国方案,为秦汉以后的封建社会治国思想的选择奠定了基础。 �西汉建立之初,由于长期战乱,生产遭到严重破坏,以致人口锐减,农民流亡,经济凋弊,府库空虚。鉴于这种形势与秦之败亡,汉初统治者便采取了“与民休息”的政治,缓和阶级矛盾,发展生产力,以巩固统治。一方面对人民采取“轻徭薄赋”、“奖励耕织”以及缓刑等政策,以恢复生产,发展经济,安定民心;另一方面在当时郡国并行的制度下,对地方诸侯王采取不过多干涉的政策,以巩固封建统治。与这种形势相适应,黄老思想也就得到广泛流行,成为西汉前期起主导地位的治国思想。其核心是清静无为,因循而治。实践证明,完全适应了当时社会的需要,起到了促进生产恢复与发展的作用,并出现了著名的封建盛世“文景之治”。道家“无为而治”的治国之道对中国古代政治有一定的影响。每当大的政治动乱之后,统治阶级为了稳定社会秩序,往往采用道家治国之策,与民休息,以蓄国力,以安民心,以固社稷根基。除汉初以外,唐、宋初年也有相似的做法。 �西汉武帝在位时期封建国家强盛,这给封建统治稳定创立了前提。为维护大一统的局面,必须建立与之相适应的思想体系。董仲舒吸收了道家、法家等有利于君主统治的成分,对儒学进行了改造,增加了“君权神授”和大一统的思想,这在客观上有利于封建中央集权的加强和国家的巩固,也利于社会的稳定,从此儒家思想逐渐成为封建社会占统治地位的正统思想。纵观两千多年来儒家之所以能独领风骚,一方面是因其思想内核即哲学上的天人观念、伦理上以“仁”为核心的“三纲五常”、政治上的大一统主张,在根本上都有适应了封建专制统治需要的因素。另一方面是因为儒家具有强烈的社会责任感,能够随时代需要的变化而不断改变面目。先秦儒家没有为当时的统治者所接受甚至还遭到了秦始皇毁灭性的打击,这是由先秦儒家初创时自身的理论缺陷导致的。先秦儒学的内容体系充满着浓重的、温柔淳朴的伦理亲情色彩,显得“迂远而阔于事情”。例如,孔子的“仁学”,目的在于通过“正名”恢复“周礼”所代表的时代已一去不复返,所以孔子的思想不会为新兴地主势力所青睐。孟子的“仁政”说,虽已转到新兴地主势力的立场上,但其“仁政”说是建立在“民为贵”、“君为轻”的基础上的,过分突出了小农利益,因而也不会得到统治者的赞赏。历史发展到汉武帝时期,封建国家强盛,这给封建统治稳定创立了前提。为维护大一统的局面,必须建立与之相适应的思想体系,儒学随之有了恢复生机的条件。 �儒家提倡德政、礼治和人治,强调道德感化;法家提倡“一断于法”,实行法治,强调暴力统治;道家提倡顺乎自然,“无为而治”,三者具有很大的互补性。经过秦、西汉初年的治国实践从正反两个方面证明:在动荡年代,军阀割据,难以用儒家路线实行全国大一统,而法家路线却能收到这样的效果;在动荡结束之初,人口凋弊,生产破坏,应该实行道家无为政治,与民休息,以恢复和发展生产;当国家稳定,走上正常运行轨道之后,不能再实行严刑峻法的暴力统治,而以儒家路线为宜。三者之间表现出了互相融合趋势。到了汉武帝时期,董仲舒以儒家路线为基础,以法家路线为辅助,兼采道家的合理思想,奠定了中国封建社会统治思想的基本格局。从此以后,以儒家伦理道德为中心,以法家的严刑峻法为辅助,以道家权术政治为手段的法国模式基本上符合中国古代的国情,成为历代统治阶级奉行不变的治国圭臬。 �对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认识:西汉前期,封建统治者迫于经济凋弊、民心思治的社会形势,以退为进,奉行黄老之学为统治思想,试图达到无为而治。但随着历史条件的变化,到汉武帝时期开始实行有为政治,统治思想也必然面临新的抉择。 �汉兴以来,除黄老之学外,儒家思想也一直比较活跃并有所发展,景武之际的董仲舒便是西汉儒学的代表人物。元光元年(前134年),董仲舒以贤良对策。他在《天人三策》中提出,思想统治,也应遵循“大一统”的“常经通谊”,而“今师异道,人异论,百家殊方,指意不同,是以上亡以持一统”,因此他建议,“诸不在六艺之科孔子之术者,皆绝其道,勿使并进。”董仲舒从理论上阐明尊崇儒学的思想统治原则,受到汉武帝赏识。随后武帝采取一系列措施,从而确立了儒学的统治思想地位。 �建元五年(前136年),武帝设置儒学五经博士,同时罢免其他诸子博士,把儒学以外的百家之学排斥出官学,史称“抑黜百家,表彰六经”。元朔五年(前124年),武帝下诏批董仲舒、公孙弘建议,在长安兴办太学,用儒家经书教育青年子弟,从此儒学成为官办学校的主体内容。武帝改造选官制度,规定博士弟子成绩优异者可任为郎官,吏有通一艺者可选拔担任重要职务,还打破常规起用布衣儒生公孙弘为丞相。这样随着儒学地位的上升,封建政治与儒学密切结合起来,西汉皇帝诏令和廷议中多称引儒家理论,司法过程中以《春秋》义例决狱。武帝时遵循儒家思想,举行封禅、改正朔、修郊祀、定历数等重大礼制活动,初步形成儒家政治的历史传统。 �需要理解的是武帝这一政策与秦代有很大不同,官学独尊后其它思想学派并未被禁止,所提倡的儒学本身也广泛吸收了法家、阴阳家等各家学说,统一的思想带有一定的综合倾向,因而获得了成功。儒家兴学,把教育、考试与选官结合起来,是武帝的创造,在客观上促成了重视知识、重视教育的社会风尚,儒家思想逐渐渗透到社会各方面,造成了中国传统文化的基本范式。但从本质上看,这仍是一种封建专制主义文化政策。汉武帝运用皇权干预思想学术,抑制了民族思想的自由发展,禁锢了思想界的探索精神,违悖了思想统一于真理的规律,有明显的消极作用。 �如何正确对待包括儒家思想在内的中国传统文化?对待中国古代传统文化的态度问题,近代以来一直存在着两种对立的思想倾向:一是国粹派,认为中国传统文化一切都好,甚至对二十四孝也不加批判地完全肯定:一是西化派,把中国落后的一切根源归之于文化传统,主张完全抛弃中国的传统文化而全盘西化。这两种观点都是错误的,我们对待传统文化的科学态度和方法应该是古为今用,批判继承。但是如何进行“古为今用,批判继承”呢?我们认为:(1)对哪些在长期历史实践中形成的优秀价值原则,可以转化为时代精神来继承。例如《周易大传》中“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的刚健有为精神,《论语》中所提倡的舍生取义、见利思义、见危授命、“三军可夺帅,匹夫不可夺志”的品质,以及“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的历史使命感,《孟子》中提出的“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独立人格以及“乐以天下,忧以天下”的忧患意识,《春秋公羊传》中强调的天下统一的思想等,都是很容易转化为新的时代的。尤其是强调统一的思想传统,更具有现实意义。(2)对有些内容可抽取其封建性的思想内核,提取其有用的精神因素,使之成为今天新文化建设有用的思想要素。如“民本”思想。从西周初年的“敬天保民”到孟子的“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再到荀子的“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则载舟,水则覆舟”,民本思想构成了中国古代政治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当然古代“民本”的真正内涵,不是也不可能是人民的利益。今天我们剔除其封建内核,则可以从人民当家作主的角度来转化古代的民本思想,将其发展为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的社会主义观念。儒家提出“修己安人”、“正心修身”等命题,在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今天仍具现实意义。今天我们仍需要提倡自身修养和为社会主义而献身的精神。(3)对传统文化中的糟粕,必须否定和抛弃。如“三从四德”的女性观,“天不变道也不变”的自然观,“别尊卑,明贵贱”的封建等级观等。

王阳明心学的论文文献

传习录》

"外心以求理,此知行之所以二也。

求理于吾心,此圣门知行合一之教"

《传习录》是中国明代哲学家、宋明道学中心学一派的代表人物王守仁(字阳明)的语录和论学书信。"传习"一辞源出自《论语》中的,传不习乎"一语。

《传习录》包含了王阳明的主要哲学思想,是研究王阳明思想及心学发展的重要资料。上卷经王阳明本人审阅,中卷里的书信出自王阳明亲笔,是他晚年的著述,下卷虽未经本人审阅,但较为具体地解说了他晚年的思想,并记载了王阳明提出的"四句教"。

王阳明继承了程颢和陆九渊的心学传统,并在陆九渊的基础上进一步批判了朱熹的理学。《传习录》中的思想明显地表现了这些立场和观点。

"心即理"本来是陆九渊的命题,《传习录》对此作了发挥。王阳明批评朱熹的修养方法是去心外求理、求外事外物之合天理与至善。王阳明认为"至善是心之本体","心即理也,此心无私欲之蔽,即是天理,不须外面添一分。"他这样说是强调社会上的伦理规范之基础在于人心之至善。从这个原则出发,他对《大学》的解释与朱熹迥异。朱子认为《大学》之"格物致知"是要求学子通过认识外物最终明了人心之"全体大用"。王阳明认为"格物"之"格"是"去其心之不正,以全其本体之正"。"意之本体便是知,意之所在便是物"。"知"是人心本有的,不是认识了外物才有的。这个知是"良知"。他说:"所谓致知格物者,致吾心之良知于事事物物也。吾心之良知即所谓天理也。致吾心良知之天理于事事物物,则事事物物皆得其理矣。致吾心之良知者,致知也;

事事物物皆得其理者,格物也;是合心与理而为一者也。"在他看来,朱子的格物穷理说恰恰是析心与理为二的。由此可见,王阳明的"心即理"的命题主要是为其修养论服务的。致良知说是对陆九渊心即理思想的发展。王阳明的心即理的思想也有我们一般意义上的本体论的含义。然而,如果偏重从本体论研究它,就会忽视它在王阳明修养论中的基础意义。

知行问题是《传习录》中讨论的重要问题,也反映了王阳明对朱熹以来宋明道学关于这个问题讨论的进一步研究。

朱子主张知先行后、行重知轻。王阳明提出的"知行合一"虽然继续了朱子重行的传统,但是批判了朱子割裂知行。王阳明主张知行合一乃是由心即理立基,批评朱子也是指出他根本上是析心与理为二。他说:"外心以求理,此知行之所以二也。求理于吾心,此圣门知行合一之教。""知行合一"的含意是说知行是一件事的两个方面。知是心之本体的良知;良知充塞流行、发而为客观具体的行动或事物,就是行。由这个认识出发,如果知而不行那只是不知。知是行的主意,行是知的功夫。知行本是紧密相联的,因此有知行合一之说。在当时社会上、在理学发展中的确有知而不行的情况存在。王阳明的知行合一对时弊有纠偏的意义。但是他强调知行合一说不是仅仅针对时弊提出的,它首先是要说明"知行之本体"。知行合一说强调道德意识本来就存在于人心中,这是道德的自觉性。它也强调道德的实践性,认为道德方面的知不是关于对象的知识,而是道德的实现。知行合一也有一般认识论方面的意义,但它首先讲的是道德修养,对于后者长期以来学术界一直没有深入研究。

王阳明的"心即理"、"致良知"、"知行合一"都是要强调道德的自觉和主宰性。他说:"知是理之灵处,就其主宰处说便谓之心,就其禀赋处说便谓之性。"人心能够知晓行为的善恶,也能自觉地去为善,这就是本心的"明觉",这是对程颢思想的发展。《传习录》中对人心的"虚灵明觉"有很多讨论。若要全面正确地把握王阳明"心外无理"及其他学说,深入地研究他的这些讨论是十分必要的。正因为人心的本质是理,并且人能自觉到这种道德意识,所以人不需通过外物去认识本心之理,外物之理只是人心的表现。格致的工夫不是去认识外物,而是去掉本心的私欲之蔽。人心的明觉在程颢和朱熹处都有论述。读者在读《传习录》时应明了王阳明和他们的联系与区别。

应该承认王阳明以上的这些思想的确为人性善作了本体论的说明,有其历史意义。但也一定要看到,他的学说对人性恶的原因研究不够。虽然他的学说在明代下层人民中亦有影响,但仍不能说它有较大的普泛性。王阳明也注意到过"利根"和"钝根"之人要区别对待,但他的思想只适于利根之人。后人批评他"近禅"正在于此。这也是他不如朱学的所在,王阳明的这一偏失开始受到现代学者的注意,但是在当代新儒学的大家中,除梁漱溟以外,其他人对此尚注意不够。

在《传习录》中,王阳明也讨论了程颢提出的"仁者与天地万物为一体"的境界。他指出,圣人有这个境界,因此他们看天下的人没有内外远近之分,均施之以仁爱之心。他进一步提出,天下之人的心和圣人之心是相同的,只因为有了私欲,所以反爱为仇。在王阳明看来,仁不仅是修养要达到的境界,也是人心之本体。王阳明对仁的解释偏重在道德修养方面。程颢所谈的仁和张载的"合内外之道"一样,兼有知识论的意义。

《传习录》中记载了为王学继承人争论不休的"四句教"。

这四句话是:"无善无恶是心之体,有善有恶是意之动,知善知恶是良知,为善去恶是格物。"王阳明的本意是说,作为人心本体的至善是超经验界的,它不是具体的善的行为。有所为而为的善是手段,无所为而为的善才是至善。人心的至善超越世间具体的善恶。具体的善行只是无善而至善之心的自然发用流行。王阳明说人心之无善恶是要人们不要去执著具体的善行而认识本心。王阳明的学生钱德洪说,王阳明这样说是针对那些"先有乎善者"的。王阳明本人也说过:"仁人者,正其谊不谋其利,明其道不计其功。一有谋计之心,则虽正谊明道,亦功利耳。"(《与黄诚甫》)四句教对人心本体的界说和心学开创人程颢的思想是一致的。程颢说:"圣人之常,以其情顺万物而无情。故君子之学,莫若廓然而大公,物来而顺应。"王阳明说的无善无恶就是无心无情,没有先入之见。有了这种心,见父自然知孝,见兄自然知悌。四句教显然是针对才质高的人说的,一般的学生是摸不着头脑的。

《传习录》的版本情况大体如下:

王阳明的学生徐爱自正德七年(1512年)开始,陆续记录下王阳明论学的谈话,取名《传习录》。正德十三年(1518年),另一学生薛侃将徐爱所录残稿及陆澄与他新录的部分一起出版,仍名为《传习录》。嘉靖三年(1524年),南大吉增收王阳明论学书信若干篇,以原名出版。嘉靖三十三年(1554年),王阳明的学生钱德洪将陈九川等人所录的《遗言录》加以删削,与他和王畿所录编成《传习续录》出版。嘉靖三十五年(1556年),钱德洪又增收黄直所录。隆庆六年(1572年),谢廷杰在浙江出版《王文成公全书》,以薛侃所编《传习录》为上卷,以钱德洪增删南大吉所编书信部分的8篇为中卷,以《传习续录》为下卷,附入王阳明所编《朱子晚年定论》。这就是《王文成公全书》本的《传习录》。上海商务印书馆曾影印隆庆六年《王文成公全书》作为四部丛刊本,上海商务印书馆1927年出版了叶绍钧的校注本。

《传习录》集中反映了王阳明的心性之学,在中国古代哲学史上有着重要的地位。直到今天,王阳明的思想在当代新儒家中仍有其深刻的影响。本世纪的许多思想家和学者一直致力于对它作现代解释并力图克服其偏失。《传习录》是一部较为纯粹的哲学著作,对它的研究几十年来一直未有重大突破。近年来,国内的老一辈学者邓艾民教授等人,青年学者陈来、方尔加、杨国荣等人在史料考证、诠解和评价方面作出了一些有意义的尝试,可供阅读《传习录》时参考。

知行合一【内容提要】所谓知行合一,知即指心理上的认知和决定,行是包括心理和外在的全部行为,二者合一,既不是以心理上的认知和决定为主,继而进行实践,也不是把实际的行动当做是完全明了内心的认识,而是让人们意识到这一点:心理认知与其在现实中的行动是紧密相关的,我们不仅要认知,更要践履,把“知”与“行”统一起来,在实践过程中提高认知水平,两者相辅相成,从而完善自己的身心修养,以期望最终能达到上善之境。【关键词】心 知行合一【引言】中国哲学史有两大特点:其一是以修养论为中心,另一个是以知行合一为目的,将心理与行为紧密联系在一起,促使自己的修养得到提升。“知行合一”这一词的首次提出,是王阳明在贵阳文明书院讲学期间,他对此也做了较为深入的分析。【正文】(一)背景:通过“龙场悟道”,王阳明悟出了“圣人之道,吾性自足”的道理,由此,阳明心学正式成立。“此心无私欲之蔽,即是天理,不须外面添一分。”此句表达出:理只在心中,外在的一切都是内心的体现,所以,要向内求理。当然,王阳明的知行合一说作为心学中的概念,主要针对朱熹的思想。他反对程朱理学“将知行分作两件去做,以为必先知了然后能行”的知先行后说以及由此而造成的重知轻行学风。同时,包括王阳明颇为欣赏的陆九渊也都主张“知先行后”,分裂了知与行。在此,王阳明提出知行合一,以救朱学之偏。综上,知行合一的目的有二,一是纠正当时重理论轻道德践履的风气,二是纠正内在动机与外在行为分离的现状,提出内在动机作为内在行为,要克制其中不善的因素。(二)分析:1.知行相互包含,相辅相成:真知需要有切实的体验,两者在没有私欲时是一体的,有了实际的行动体验,才能所是知了,没有行为而只是心里的认识,就算不上是真正的知道。正如“真知即所以为行,不行不足谓之知”。知中有行,行中有知,不能分为“两截”来看。同时,他尤其反对道德教育上的知行脱节及“知而不行”,认为二者互为表里,不可分离,对道德的认知必然表现在道德行为上。2.知行的统一性:知与行贯穿知行活动的整个过程。首先是以知为行,知决定行。“知是行的主意,行是知的工夫;知是行之始,行是知之成”。把知行相贯通,使其在一个过程中相互关联,中间连续不断,从而使一个行为从内到外的统一。(三)弊端:后来,王阳明过于强调意识作用的结果,认为一念发动处即是行,混淆了知与行的界限,忽略了对客观知识的学习,造就了以后的王学弟子任性废学的弊病,清初的思想家甚至把明亡的原因归于王学的弊端。【结语】知行合一在中国哲学史中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概念,对知行两词的探讨也在某种程度上影响着哲学发展的命运,王阳明将知行进行了理论化的统一,也给后人留下了一道值得永远思考的题目。只要对哲学的探讨仍在继续,知与行的轻重缓急就需要长久地探索下去。

王守仁(1472年10月31日-1529年1月9日)幼名云,字伯安,别号阳明,浙江绍兴府余姚县。因曾筑室于会稽山阳明洞,亦称王阳明。明代著名的思想家、文学家、哲学家和军事家,陆王心学之集大成者,精通儒家、道家、佛家

关于阳明心学论文范文资料

知行合一,是指客体顺应主体,知是指科学知识,行是指人的实践,知与行的合一,既不是以知来吞并行,认为知便是行,也不是以行来吞并知,认为行便是知。

谓认识事物的道理与在现实中运用此道理,是密不可分的一回事。是指中国古代哲学中认识论和实践论的命题,主要是关于道德修养、道德实践方面的。中国古代哲学家认为,不仅要认识(“知”),尤其应当实践(“行”),只有把“知”和“行”统一起来,才能称得上“善”。

王守仁的知行合一说主要是一种讲内心“省察克治”的唯心主义道德修养学说。他所谓不曾被私意隔断的知行本体,就是指“见父自然知孝,见兄自然知弟,见孺子入井自然知恻隐”的良知,认为“致吾心之良知于事事物物”就是行。

他的“致良知”即知行合一,就是“去恶为善”、“去人欲,存天理”的工夫。他声明:“我今说个知行合一,正要人晓得一念发动处便即是行了,发动处有不善,就将这不善的念克倒了,须要彻根彻底,不使那一念不善潜伏在胸中,此是我立言宗旨”。

王守仁(公元1472-1528年),字伯安,余姚(现在属浙江)人,因为曾经筑室于绍兴的阳明洞,所以世人称他为“阳明先生”。他死后三十九年,在1567年,皇帝追封新建侯,谥文成,给了极高的荣誉。

参考资料:知行合一   百度百科

王阳明的“知行合一”经常被误解为就是“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然而,如果仔细读过《传习录》,就会发现,它们两者并不是一回事。 王阳明所说的知行合一,就是将知与行合作一处,才知便是行,能行便是真知。这里的知,就是指知善知恶的良知 。良知人人都具有,人与其他动物的一个重要的区别就是人可以意识到并判断自己的行为,能够辨别善恶,并做出合理的选择,而不是单纯为自己的本能和外物所驱使。只是良知有时被私欲所隔断(宋明理学并非禁欲主义,所说的“人欲”“私欲”往往指的是不正当的欲望,正当欲望也被看作“天理”,例如饮食是天理,暴饮暴食、铺张浪费、公款吃喝就是“私欲”),或为利所诱,或为威所屈,或畏难而退,对善恶也变得麻木,如同一面铜镜上生锈蒙尘,不能照物。当良知不为私欲所蔽而显现的时候,在王阳明看来,这便是行了。例如,当你看到一个遇到困难的人,产生去帮助他的念头,这便已经是行了;如果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你又没有去帮助他,便是良知又被遮蔽。一善念产生,便已是行了,在王阳明看来,一恶念产生,便也是行了;而绝其恶念,同样是行。很多道理人们自认为从小就知道,可是这些道理并没有体现在他们的行为当中,在王阳明看来,这并不是真知。就像将百科全书储存在电脑里,电脑并不因此而“博学”一样。 王阳明的知行合一,就是要使良知时刻关照着人的行为和心理,有所为而有所不为,使人不会失其本心,不会让意志为外物所动摇,沦为外物的奴隶。

中国近代史纲要论文 一 应当重视中国近代政治史的研究 中国近代政治史的研究,在一段时间里,相对而言,显得有些被冷落。20世纪80年代以来,先是中国近代文化史研究的兴起,并成为热点。当时回顾过去中国近代史的研究,着重在革命史、政治史,觉得有拓宽领域的必要,于是文化领域受到人们的关注。但是在“文化热”中,又出现贬政治史的现象,有的研究者认为政治史的研究是浅层次的、表像的,只有文化的研究才进入到历史的深层,才是中心。随后,中国近代社会史也引起学者们的兴趣,对它的研究方兴未艾。但是,也出现与“文化热”中类似的说法,贬抑政治史的研究,甚至有主张用社会史取代历史的。这些说法是否确切,是值得推敲的。我虽是研究中国近代文化史,但并不认为文化是历史的中心。在同白寿彝教授的一次谈话中,曾经谈到什么是历史的中心的问题。白先生认为:历史主要是写政治,政治是历史的脊梁,经济虽是基础,但要受政治的制约,文化更要受政治的制约,文化不能作为历史的中心。话虽不多,却很精辟。 美国著名学者塞缪尔·亨廷顿在前几年曾发表《文明的冲突》一文,引起了国际上强烈的反应。这篇文章认为未来国际冲突不是经济的、意识形态的冲突,而是西方文化和儒学文化、伊斯兰文化的冲突。显然,这是把文化作为社会的中心,是起决定作用的。不论是历史上还是现实社会中,文化无疑有其应有的作用,但它不居于中心地位,不起决定作用。就现实国际社会而言,首要的是经济、政治利益,美国向他国推销其价值观、文化,也是为了实现其经济、政治利益。海湾战争,其根本因素也不是所谓伊斯兰文化和西方文化的冲突。亨廷顿在《文明的冲突》这篇文章的基础上撰成《文明的冲突与世界秩序的重建》一书,对他在“文章中提出的问题提供一个充分的、深刻的和更详尽论证的解答”。尽管他在书中仍然力图说明根本因素是伊斯兰文化和西方文化的冲突,但也不能不承认“海湾战争是冷战后文明间发生的第一次资源战争”。他说:“最关键的问题是:世界上最大的石油储备,将由依靠西方军事力量保护其安全的沙特政府和酋长国政府控制,还是由有能力并有可能利用石油武器反对西方的独立的反西方政权的控制?西方未能推翻萨达姆·侯赛因,却获得了某种使海湾国家在安全上依赖西方的胜利。战争之前,伊朗、伊拉克、海湾合作委员会和美国曾为获取对海湾地区的影响展开了竞争。战争之后,波斯湾变成了美国的内湖。”[1]这里认为这场战争的关键是争夺对“世界上最大的石油储备”的控制权,“战争之后,波斯湾变成了美国的内湖”,都说到了实质所在。同是伊斯兰文化的国家,为了石油、战略地位等经济的、政治的利益,彼此之间可以打起仗来,也可以支持、参与美国组织的对伊拉克的战争。这正说明,海湾战争的根本因素不是由于伊斯兰文化和西方文化两种“文明间”的战争,而是经济、政治利益的冲突。 贬抑中国近代政治史研究的一个缘由,是有些研究者认为以往中国近代史写的政治史,是阶级斗争史,有的人甚至指责为“阶级斗争为纲”。恩格斯在1888年为《共产党宣言》英文版所写的序言中指出:“(从原始土地公有制解体以来)全部历史都是阶级斗争的历史”,是“构成《宣言》核心的基本思想”[2]。列宁也说:“阶级关系——这是一种根本的和主要的东西,没有它,就没有马克思主义[3]。如果坚持马克思主义对历史研究的指导,那就离不开阶级分析和阶级斗争学说。至于将阶级斗争等同于“以阶级斗争为纲”,那是对不同性质问题的混淆。 对于中国近代政治史研究的弱化,还因为以往史学界着重于从鸦片战争到解放战争这些重大事件的研究,成果颇多,再做研究起点较高,向前推进难度较大,要下更大的功夫。然而这些大事件也不是没有可以继续研究的,还有不少问题没有完全弄清楚,有些问题也有待深入。即如孙中山,近些年又陆续发现一批有关的资料,还没有很好地加以运用研究;关于他的思想等方面的评论,研究者的见解也颇有分歧;何况迄今尚未有一部学术价值高的、有份量的传记。 重大事件自是中国近代政治史的重要内容,但不等于中国近代政治史,不是它的全部内容,中国近代政治史的内容是很丰富的,不应当忽视。中国近代文化史、社会史的研究,扩展了中国近代史的领域,无疑是有意义的。但不宜扬此抑彼,政治、经济、文化乃至军事、外交等都同样需要研究,都有研究的必要和价值。 二 注重微观研究,也要重视综合研究 近些年来中国近代史的研究趋向细化,具体问题的研究受到重视,取得了可喜的成绩。具体的、微观的研究很有必要,这是综合研究的基础,但是过分细化就会流于“碎化”。近代中国一百多年的历史,时间不短,人、事繁多,对全部细节或微小问题逐一加以研究,既不可能,也没有必要,即使研究了,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细化的研究需要斟酌所择取的题目有没有研究价值,而有研究价值的题目也不应只是就事论事,叙事清楚,还要将它置于大背景中来考察,以小见大,说明问题。 在具体的微观研究的基础上,要注意开展综合的研究。长期以来,中国近代史分门别类的研究,专题的研究,已经做了不少,有条件做综合的研究。 在我们的研究工作中,分科、分专业,文学、史学、哲学等等各自属于不同的学科门类。在历史学中,又有中国古代史、中国近代史、世界史以及各种专门史之分。而研究中国近代史的人,又有专攻某一重大历史事件之别。这种分工过于狭窄,过于专门,不利于历史学科的发展,不利于人才培养,不利于出精品,也难以做综合的研究。中国历史上的人物不少都是通晓经、史、子、文学、佛学等,对他们的研究不能仅限于一个方面,应当是全面的。例如魏源,在中国近代史、思想史学著作中,主要是写他的经世思想,尤注重于《海国图志》及其名言“师夷长技以制夷”。魏源的经世思想,他的具有代表性的名著《海国图志》,无疑要着重论析。然而魏源博学多闻,年轻时究心阳明心学,好读史书,后随父至京师,从胡承珙问汉儒家法,问宋学于姚学shuǎng@①,学《公羊》于刘逢禄,晚年又修禅礼佛。他一生著述甚多,除《海国图志》外,如《曾子章句》、《大学古本》、《庸易通义》、《说文拟雅》、《小学古经》、《两汉经师今古文家法考》、《老子本义》、《孙子集注》、《董子春秋发微》、《诗古微》、《书古微》、《圣武纪》、《元史新编》、《古微堂内外集》等,涉及经、史、子、佛学、诗文,仅经学又及今古文、汉宋学。要对魏源有精深的研究,不能只谈论某些方面,需要综合的研究。这关乎研究者的知识结构问题,应“通识”的要求。一个学科也有上下通、左右通的问题,力求改变过于专门、相互割裂的状态。 三 现实与历史不能混同 今天的中国由历史的中国发展而来,现象和历史不能割断。历史的研究者都是生活在现实社会的,现实社会中的问题无疑会引发研究者去思考历史。但是,现实和历史不能等同,二者既有联系又有区别。这是无须赘述的常识,似乎是很明白的。然而在实际研究中,二者的界限却时常被混淆。例如,20世纪70年代末以来,进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改革开放,引进外资等等,于是有的研究者就以此去反思历史,阐释历史,认为近代中国一百多年里,西方列强在中国倾销商品、投资建厂、开矿筑路、掠取原料农业品……,是帮助中国实现现代化,应当欢迎他们进来,不应该反抗,当年如果不把帝国主义赶出中国,现在可能就现代化了。 出现这种说法,原因不止一端,但其中有一点,就是将历史与现实混淆起来,将现实中进行的现代化建设、对外开放与近代史上的外国入侵混为一谈。近代史上的所谓“开放”,外国人在中国的投资设厂等等,与现在改革开放、引进外资不能混为一谈,必须历史地去看待它。中国近代社会是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西方列强通过对中国进行的侵略战争,迫使清政府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取得了在华政治、军事、经济、外交、文化等方面的许多特权,把持了中国的财政和经济命脉,操纵着中国的政治和军事力量。而现在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对外开放、引进外资等,其历史背景是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推翻了三座大山,结束了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历史,建立了新中国,并进行数十年社会主义改造与建设。中国今天的对外开放、引进外资等是独立自主的,不允许外国附加任何条件,外国人在中国从事经商投资等活动,必须遵守中国的法律。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社会与半殖民地半封建的近代中国相比,其社会性质根本不同,不能以现在的情况和观念硬往历史上套,将历史与现实同等看待。 又如我们现在说和平和发展是当今世界的两大主题;国内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强调稳定、安定团结,于是有些研究者就以之去阐释历史,认定中国古代社会为什么发展缓慢,不能走向现代化,就是因为农民战争破坏了稳定,破坏了经济;近代中国没有实现现代化,是革命的结果,革命革糟了,只有改良才能使中国现代化。历史上为什么会发生农民起义、革命,它们是否只是破坏,这些问题不用多说,如果不存偏见,并不难公正地回答。拿现实去规范历史,用现代人的思想去要求历史人物,这不是马克思主义的历史观。研究历史需要用历史观点来观察问题,“在分析任何一个社会问题时,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绝对要求,就是要把问题提到一定的历史范围之内”[4]。 四 要重视历史教育 历史教育包括学校的历史教育和学校以外的广大人民群众和干部的教育,它对提高全民族的思想、文化素质是不可缺少的。邓小平同志强调:“我们要用历史教育青年,教育人民”[5]。 历史学要在提高民族思想、文化素质上发挥作用,就不能局限于专门学术研究方面。历史研究对于提高学科学术水平、发展历史科学当然很重要,但只做提高方面的工作是不够的,还要重视历史教育,做普及方面的工作。史学工作既要提高又要普及,是两手问题,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现在的问题是提高方面比较硬,史学工作者注重撰写学术专著,发表学术论文;而这与评职称、提高自身地位等等都有关系。普及工作得不到重视,认为是小儿科,不算学问,评职称也不算数,这种思想观念和实际问题影响了史学工作者对普及的重视,削弱了历史教育。 在知识普及方面,科技工作者做得比较好,出版了许多科普书籍和影视片,实际效果也很好。相形之下,历史工作者就做得不够。从学科要求上说,历史工作者对历史普及、历史教育也要重视,学问不能只停留在专家圈子里。我们的历史著作不用说一般青少年不看,就连干部也没有多少接触。因为这些书籍、论文太专门,难懂,人们读不下去,引不起兴趣。一个学科、一门学问如果离开群众,离开社会,恐怕是很难生存的。 事实上,广大群众和干部并不是不喜欢历史,不需要历史,而是缺少适合他们喜欢的读物或影视片。史学工作者忽视的历史普及工作,影视工作者都很重视。他们编了许多历史题材的影视剧,有正剧,有“戏说”,吸引了众多的观众。但是,这些历史题材的影视剧,存在着随意编造历史的严重问题,不仅给观众以歪曲了的历史知识,而更重要的是给予观众错误的历史观、价值观,危害很大,应当受到史学工作者的关注。 值得关注的是青年中历史知识薄弱。据2001年2月在北京、上海、武汉、深圳四个城市对14~28岁1065名青少年的调查中,历史试题25道,每道4分,以百分计算,平均分为27.69,及格率只有1.5%。其中有一道题是“谁在1860年烧毁中国的圆明园”,只有31.8%的人答是英法联军,大部分人的回答是八国联军。而在中学的历史教学中,有的教学大纲存在着明显的科学性问题,如不写太平天国,却将太平军打洋枪队归之于反侵略斗争;近代化的开端有洋务运动,但没有民族资本企业,等等。历史教育的薄弱,甚至误导,其后果堪忧,史学工作者有责任加强历史普和教育的工作。 中国近代是一个世界多种政治体制的实验田,现在是“社会主义的初级阶段”,正在进行经济改革,政治改革还没开始呢。文化上已经90%的西化了,看看我们的衣食住行,几乎都是西方的,数理化,都是西方的。现在试图振兴国学,但我认为没必要。

学阳明心学的收获与改变是自可为文化的家人们学习《阳明心学》第二期以来,已过去100天时间,每位家人在学习过程中。

对《阳明心学》的三大部分,心即理、知行合一、致良知都会有自己的感受,各个都受益匪浅,今天就让我们来听听彭诗韵家人的学习分享,希望她的分享,能给大家带来一些帮助。

学习感悟范文

大家好,我是彭诗韵,学习阳明心学快5个月了,很感恩清姐对我的感召,让我走进了阳明心学的学习,给人以鱼不如授人渔,再好的帮助都不如让她成长自己,也非常感恩宁总的大爱,带领我们一起学习。

当了解了学习课程后,我是自愿自发的来学习,对于学习的机制,早起晨读,晚上听课复盘,在我这里都不是很困难的事情,因为比起我业绩来的压力,每日的烦恼,抱怨,诸事不顺相比,这些真的不算什么。

在学习之前状态非常的糟糕,所以我迫切的想去改变自己,每日按照学习机制来,无形当中就有了质的改变,这也是我第一次尝到了简单照做必有收获的成果。给我的改变是很多的,更多的是心的层面,只有心变了,做事的态度和方式才有了改变。

学习的课程一直有讲到每个人的心中都拥有无尽的宝藏,开发多少就收获多少,做我们销售的,其实最重要的就是决心和信心,决心就是你的信心,只要你相信自己可以做到,并且去付出行动,就会有所收获,要做到知行合一,行出来的才是真知。

学界对王阳明心学的研究论文

可以。1、王阳明的心学主要汲取和综合了孟子的“心”思、禅宗的“心”境和陆九渊的“心”本等思想。2、孟子的影响是间接的,陆九渊的影响是直接的,禅宗的影响是启发式的。这些影响使得王阳明成为心学集大成者,这在儒学发展史上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3、而儒学鼻祖,孔子的文章是我们课本中比不可缺的。所以王阳明心学可以很好的作为论文的理论依据。

漫谈阳明心学与儒、释、道 王阳明作为一个哲学家,不但在哲学领域成就很高,在军事领域,也是屡建奇功,这在中外历史上,是个例外。所以,有人对王阳明的心学,甚是好奇,于是,用西方哲学的解构主义,对其进行了一番解构,最后得出的结论是,王阳明心学,是儒释道的混合体。 对于这一结论,赞成者有之,反对者有之。就我个人的观点,是既赞成又反对。一、阳明心学与儒家的关系 阳明心学的主体就是儒学,它远接孟子,近承陆九渊,与北宋五子中的大程子程颢的思想也比较接近。 二、阳明心学与佛教的关系 心学与佛教的关系非常紧密,下面从3个方面进行论述。 1.先从宏观方面来谈。佛教自东汉末年传入中国以来,它对中国思想、文化产生了极大的影响。中国哲学史中,隋唐佛学是一个重要的阶段。宋明理学就是在隋唐佛学的基础上产生的,如果没有隋唐的佛学,宋明理学肯定不是现在的样子。佛教传入中国后,不与佛教结缘的中国士大夫,恐怕是极少数。唐宋八大家中的韩愈,坚决反对佛教。但最后,韩愈与大巅和尚往来甚密。也就是说,儒家精英,多多少少都会受到佛教思想的影响。 我们知道,程朱理学,其中最重要的概念,也是其最高哲学范畴“理”,就是来源于华严宗所创立的一对范畴“理和事”,华严宗的第二代传人宗密,已引进了“气”的概念。二程、朱熹所使用的理、气,都是来源佛教。由此可知,佛教对中国哲学的影响。 2.从中观(不是佛教的中观学派,介于宏观与微观层面的部分)层面看,佛教对王阳明哲学思想的影响很大。现举一例。近代知名的佛教学者熊十力,按他自己的说法,没有参考任何人而独立创建了佛教的一个新的理论,新唯识论。然而,近代学者通过对新唯识论的研究后发现,它只不过是王阳明心学的翻版而已。 3.从微观上来说,王阳明的思想,如“四句教”中的“无善无恶心之体”,就是来自禅宗,这在学术界已得到公认。又比如,王阳明的“良知”,从我个人的观点看,与慧能的“佛性”,非常相像。在读《坛经》时,每每读到关于“佛性”的论述,总是感觉与王阳明的“良知”很像。 由此,可以肯定地说,王阳明的哲学思想,从佛教哲学中,吸收了很多成份。 三、阳明心学与道教的关系 道家与道教并不是同一个概念。但道教往往将道家哲学作为自己的哲学。所以,讨论道教哲学与道家哲学时,也不可能分得太清。有人攻击朱熹近道,其实,王阳明也与道教关系密切。王阳明从小身体不好,体弱多病。因此,他希望跟随道教道士学习养生之术。 这里说一个故事。据冯梦龙《王阳明先生出身靖乱录》中记载,王阳明大婚的当天,他在南昌市铁柱宫与一道士学习养生之道。道士对他说“‘养生之说,无过一静,老子清静,庄子逍遥,惟清静而后能逍遥也。’因教先生以道引之法,先生恍然有悟。”此后相当长一段时间,王阳明对道教心向往之。 如果不是王阳明有一个坚定的成圣信念,也许,他就皈依了道教。 四、结论 王阳明哲学思想,除了儒家思想外,还受到佛、道的影响,这是肯定的。 阳明心学中有儒、释、道三种成份,但不等于是三家的混合。就像物质,水是由氢氧组成,但它不是氢氧。金刚石、石墨烯的元素都是炭,然而其性质完全不同。 个人观点,阳明心学,包含了儒、释、道的成份,但不是其混合,而是以儒、释、道为基础,独立构建的以致良知为核心的哲学体系。

王阳明战略思想研究论文

王守仁继承陆九渊强调“心即是理”之思想,反对程颐朱熹通过事事物物追求“至理”的“格物致知”方法,因为事理无穷无尽,格之则未免烦累,故提倡从自己内心中去寻找“理”,认为“理”全在人“心”,“理”化生宇宙天地万物,人秉其秀气,故人心自秉其精要。在知与行的关系上,王守仁从“天地万物本吾一体”出发,强调要知,更要行,知中有行,行中有知,所谓“知行合一”,二者互为表里,不可分离。知必然要表现为行,不行则不能算真知。王守仁指出:“ 知是行之始,行是知之成。若会得时,只说一个知,已自有行在。只说一个行,已自有知在。 ” — 传习录 卷上 徐爱录“ 古人所以既说一个知,又说一个行者,只为世间有一种人,懵懵懂懂的任意去做,全不解思惟省察。也只是个冥行妄作。所以必说个知,方才行得是。 ” — 传习录 卷上 徐爱录“ ……又有一种人,茫茫荡荡,悬空去思一索。全不肯着实躬行。也只是个揣摸影响。所以必说一个行, 方才知得真。此是古人不得已,补偏救弊的说话。若见得这个意时,即一言而足。 ” — 传习录 卷上 徐爱录“ ……今人却就将知行分作两件去做。以为必先知了,然后能行。我如今且去讲习讨论做知的工夫。待知得真了,方去做行的工夫。故遂终身不行,亦遂终身不知。 ” — 传习录 卷上 徐爱录阳明学在现代中国仍有广泛影响。现代新儒学的开山祖师之一熊十力,及其弟子牟宗三都继承并发展了阳明学。著名学者徐梵澄经过几十年对中国,印度,欧洲思想研究以后,在晚年也对陆王心学赞誉有加(见《陆王学述》收录于《徐梵澄文集》第一卷,上海三联书店出版社)。中国大陆的当代学者蒋庆也对阳明赞誉有加(见《政治儒学》一书)。日本近代的著名军事家东乡平八郎,曾为王阳明学说所折服。蒋介石也是王阳明学说的信徒,并因此将台北草山改名为阳明山。

知行合一【内容提要】所谓知行合一,知即指心理上的认知和决定,行是包括心理和外在的全部行为,二者合一,既不是以心理上的认知和决定为主,继而进行实践,也不是把实际的行动当做是完全明了内心的认识,而是让人们意识到这一点:心理认知与其在现实中的行动是紧密相关的,我们不仅要认知,更要践履,把“知”与“行”统一起来,在实践过程中提高认知水平,两者相辅相成,从而完善自己的身心修养,以期望最终能达到上善之境。【关键词】心 知行合一【引言】中国哲学史有两大特点:其一是以修养论为中心,另一个是以知行合一为目的,将心理与行为紧密联系在一起,促使自己的修养得到提升。“知行合一”这一词的首次提出,是王阳明在贵阳文明书院讲学期间,他对此也做了较为深入的分析。【正文】(一)背景:通过“龙场悟道”,王阳明悟出了“圣人之道,吾性自足”的道理,由此,阳明心学正式成立。“此心无私欲之蔽,即是天理,不须外面添一分。”此句表达出:理只在心中,外在的一切都是内心的体现,所以,要向内求理。当然,王阳明的知行合一说作为心学中的概念,主要针对朱熹的思想。他反对程朱理学“将知行分作两件去做,以为必先知了然后能行”的知先行后说以及由此而造成的重知轻行学风。同时,包括王阳明颇为欣赏的陆九渊也都主张“知先行后”,分裂了知与行。在此,王阳明提出知行合一,以救朱学之偏。综上,知行合一的目的有二,一是纠正当时重理论轻道德践履的风气,二是纠正内在动机与外在行为分离的现状,提出内在动机作为内在行为,要克制其中不善的因素。(二)分析:1.知行相互包含,相辅相成:真知需要有切实的体验,两者在没有私欲时是一体的,有了实际的行动体验,才能所是知了,没有行为而只是心里的认识,就算不上是真正的知道。正如“真知即所以为行,不行不足谓之知”。知中有行,行中有知,不能分为“两截”来看。同时,他尤其反对道德教育上的知行脱节及“知而不行”,认为二者互为表里,不可分离,对道德的认知必然表现在道德行为上。2.知行的统一性:知与行贯穿知行活动的整个过程。首先是以知为行,知决定行。“知是行的主意,行是知的工夫;知是行之始,行是知之成”。把知行相贯通,使其在一个过程中相互关联,中间连续不断,从而使一个行为从内到外的统一。(三)弊端:后来,王阳明过于强调意识作用的结果,认为一念发动处即是行,混淆了知与行的界限,忽略了对客观知识的学习,造就了以后的王学弟子任性废学的弊病,清初的思想家甚至把明亡的原因归于王学的弊端。【结语】知行合一在中国哲学史中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概念,对知行两词的探讨也在某种程度上影响着哲学发展的命运,王阳明将知行进行了理论化的统一,也给后人留下了一道值得永远思考的题目。只要对哲学的探讨仍在继续,知与行的轻重缓急就需要长久地探索下去。

。“心学”作为新儒学(宋明理学)的重要一脉,究其源,正如研究者所普遍认可的,可以追溯到南宋的陆九渊。不过与陆九渊相比,阳明乃至整个阳明后心学显然面对的问题要更多。若以新儒学乃至整个儒学的体系看,其形而上的理论架构的真正建立者在于朱熹。而后起的阳明学恰恰不得不面对朱熹这一形而上的显学文本,无论是从历史的渊源、语词的使用还是体系的建立上,都是如此。这是作者本人对“心学”与新儒学的关系的基本观点,此观点贯彻于本论文的始终。因此,本论文始终坚持这样一种方法,即在横向的义理陈述中,始终保持着纵向的历史观察,于传承、变化中阐明不同的心学家的全新的提问方式、思考方式。就阳明文本讲,既有与新儒学体系割舍不断的历史因缘,同时其自身又有前期、后期的不同阶段。本论文所采用的阳明心学前期、后期的阶段划分,是以“致良知”宗旨的提出为分水岭的,这与以前的研究者有较大不同。王阳明之开悟“致良知”宗旨,其一个重大的转变在于提问方式的转变。就其早期(开悟“致良知”宗旨以前)讲,两个核心的命题是“心即理”(如展开了讲,则是“心之本体即是性,性即理也。”)与“存天理,去人欲”。“心体”、“性”与“天理”诸范畴的表述方式恰恰是对宋儒的表述方式的继承,就其特征言,是“预设”。宋儒对“心体”、“性”与“天理”的“预设”的陈述有一个“客观”的方式,在王阳明,此“客观”的方式没有了,但诸范畴作为“预设”却被现成地继承下来。因此,在回答“心体”、“性”与“天理”是什么的问题上,王阳明的表述方式无疑就欠缺了一些东西,欲说还休,欲罢不能。开悟“致良知”宗旨后所提出的“理障”、“无善无恶”的问题,正是对早期“心体”、“性”与“天理”的“预设”的悬搁。而“良知”的最大特征是由“预设”走上“现成”,是人在道德践履之感应中的当下呈现。就整体上讲,良知是一个“知情合一”的范畴,不过,阳明既以“知”命名它,则“知”的意义的彰显是阳明良知说的特色。“知”的意义可就两方面来说:一方面是情感的自觉,可以说是“情觉”;另一方面则表现为感应之契机,即“能视听言动的”(所谓感应正是在“视听言动”中实现的),可以说是“知觉”。不过,阳明对早期的“体”的预设的悬搁是不彻底的,故“体”可以由“情”(包括“情觉”)与“知”(即“知觉”)上溯去讲。由“情”(包括“情觉”)上溯讲“体”,则所谓“无善无恶”可以看作是有积极意义的“至善”的表述方式,其境界则展现在“拔本塞源”论与《大学问》的“万物一体”观中。由“知”(即“知觉”)上溯讲“体”,则“无善无恶”只具有消极的意义,其境界亦可展现为感应中的“万物一体”,但此“一体”却只是痛痒无关的不作“障碍”。从后者讲,则阳明有失儒者矩镬。由“预设”到“现成”,王阳明所带给我们的最富有启发意义的是中国心灵哲学的整体性特征的缺憾,心灵主体的分裂、解构已不可避免,否则,不仅仅认知理性无法开出,道德理性精神也不能挺立。这些,进一步表现在阳明后心学之“荡越”、演化过程中。于阳明后心学,本论文择王畿、王艮、颜钧、何心隐、罗近溪、刘宗周与黄宗羲七人而言,并于王畿后附论聂豹。择此七八人,以其各从不同的角度展现了阳明文本本身的一些问题,有些并提出了自己的非常有意义的解决方法。其最著者为颜钧,为何心隐,为罗近溪,为刘宗周。如颜钧“神道设教”之玄虚,何心隐道德他律之冷峻,罗近溪由“理念”而“信念”(对于“善”)的淳朴,刘宗周于“体”上探寻“过”、“恶”的因子。他们各自凭借对儒家道德哲学的敏锐的观察与思考提出问题,所提出的解决方法虽有待于进一步商榷,但无疑是富有启发意义的。此四人中,三人隶属泰州,以王艮开其端也。王艮于阳明弟子中,可谓半路出家,而出身卑微,故其学说中绝少超越意识,即有超越意识,亦多属不自得处,是依样画葫芦。王艮之开泰州,可以说得之无心,然其后确实一代高似一代,至刘宗周,泰州已成为新一代的“显学”文本。当刘宗周欲重新于泰州之“荡越”中树立儒家的道德性命之学时,不得不面对泰州的“显学”文本,故表现为其义理,则过恶由隐微之“几”(所谓“意根”、“独体”都可以此“几”字当之)上见,工夫之“主静”却在于“善补过”。而王畿作为阳明“亲承末命”的得意弟子,于阳明自有其“调适上遂”的一面,但承阳明于“知”(即“知觉”)上溯言“体”之“弊”发挥下去,就最终脱离儒者之矩。黄宗羲以江右可补救龙溪之“弊”,依我看,此江右如其包括聂豹(黄宗羲也确实是以聂豹忝居其一),则不足补龙溪之弊。聂豹之“归寂”正是阳明由“知”(即“知觉”)上溯言“体”之“归谬”。黄宗羲作为哲学史家,自有其观察问题的敏锐处,亦不可避免其唐突。以哲学史家敏锐的眼光,能于义理上简单清楚地讲出理学家所要说明的问题,但问题的简化却带来了一些结论的唐突。就这一点讲,黄宗羲显然不如其师刘宗周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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