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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万字的论文写了两万五就写完了还差五千字应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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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万字的论文写了两万五就写完了还差五千字应该怎么办

不破坏逻辑前提下,多写一点在开始写作之前,对学校规定的论文要求要仔细阅读,尤其是论文字数。一般论文有开题报告,严格按照开题思路来,根据提纲掌控好字数,三万字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要前后兼顾逻辑性,系统性所以还是需要反复推敲琢磨的。

够了。硕士论文一般3-5万字之间,主要还是看学校的具体规定。如果学校规定3万字的,那么你写2万字,如果学校规定2万字的,那么你写2万字。

还可以啊

一万五千字的论文应该怎么写

论文主要内容:一、论文的标题部分标题就是题目或题名,标题需要以最恰当、最简明的词语反映论文中重要的特定内容逻辑组合,论文题目非常重要,必须用心斟酌选定。二、论文的摘要 论文一般应有摘要,它是论文内容不加注释和评论的简短陈述。摘要应该包含以下内容:   1、从事这一研究的目的和重要性 2、研究的主要内容3、完成了哪些工作4、获得的基本结论和研究成果,突出论文的新见解 5、结构或结果的意义三、论文关键词关键词属于主题词中的一类,主题词除关键词外,还包含有单元词、标题词和叙词。关键词是标识文献的主题内容,单未经规范处理的主题词。四、引言又称为前言,属于正片论文的引论部分。写作内容包括:1、研究的理由2、研究目的3、背景4、前人的工作和知识空白5、作用和意义五、正文部分论文的主题,占据论文大部分篇幅。论文所体现的创造性成果或新的研究结果,都将在这一部分得到充分的反映,要求这部分内容一定要充实,论据充分可靠,论证有利,主题明确。 六、参考文献参考文献是文章在研究过程和论文撰写是所参考过的有关文献的目录,参考文献的完整标注是对原作者的尊重。不只在格式上有具体要求,在数量、种类、年份等方面又有相关要求。

一   要想了解一位教授究竟偏爱哲学还是大陆哲学,最容易的是看看他书架上的图书杂志。如果他有相当多的黑格尔和海德格尔的著作以及关于他们的著作,而没有戴维森和罗尔斯的书,那他也许情愿被描绘成偏爱大陆哲学的,至少不愿意被说成是偏爱分析哲学的。如果他的书桌上堆满了写有大量标记的抽印本,都是选自《哲学杂志》、《哲学季刊》和《哲学评论》等期刊的文章,那么他便可以被当作分析哲学家的典型。   不过,有时候你会遇到这样一位哲学教授,他既参加由上述杂志举办的讨论会,也能够就诸如哈贝马斯对海德格尔"转向"的动机的解释是否恰切的谈得头头是道。还真有不少人,既包括以为母语的,也包括非英语母语的,能够在罗尔斯与卡尔·施密特、德里达与维特根斯坦、福柯与C考斯佳德(Christine Korsgaard)①之间游刃有余。不过,本书各位撰稿人的大作中体现出的这种左右开弓的本领(ambidexterity),在全世界的哲学家中仍属相对较少的一小部分。不妨做一个无法证实的猜想(虽然它以对许多国家的许多哲学系的访问为基础)我认为这部分哲学家的比例大约在百分之十左右。   左右开弓的本领之所以比较少见,其主要原因是:生为了找到哲学教职,先得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可靠的职业候选人,但他们的时间只允许他们涉足某一个领域,而他们能够取悦的潜在雇主也只有那么多。在大多数欧洲国家,竞争这样的教职的候选人在进入市场之前,必须大量的思想史,因为他们不能让自己在被问及这样的问题时一脸茫然:霍布斯与马基雅维利的关系如何?尼采何以偏爱索福克勒斯而不是苏格拉底?而在英语国家,他们就不必操这个心。但他们却必须能够回答这样的问题:主流英语哲学杂志(至少也得是其中特别重要的)最近几期讨论的问题都有哪些?   克尔凯郭尔与克里普克,D刘易斯与谢林,无论一个学生具有多大思想的好奇心,也不管他想对他们持有多少见解,时间总是不够。因此,如果他想这种左右开弓的本领,那通常都是以后的事情,即在他取得教职资格之后。然后他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来研究而不是为了取悦于面试者或资深的同事。   只要在如何看好各个国家的职业市场这个问题上始终存在着学上的差异,哲学就将继续大体上"分裂"为分析哲学和大陆哲学两大阵营。不过这种分裂是否值得忧虑尚未可知。哲学领域的学术研究,类似于文学领域而不是领域,总是有地域之分的。就像文学领域内的研究生所受到的训练就是典型的对单个国家的文学的研究一样,哲学领域内的研究生所受的训练也是典型的对该国哲学系正在讨论的著作和问题的研究。   当法国的哲学专业学生不可能不读列维-布留尔,意大利的每一个哲学家都在阅读克罗齐研究黑格尔的著作时,在德国几乎没有人去关注他们。在1930年代的美国,哈佛大学大多数哲学专业的学生在读非常不同的著作,比海德堡、比萨、牛津甚至哥伦比亚大学的哲学学生更为广泛。学生们关于哲学前沿、也就是那些紧迫问题的想法,因国别而相去甚远,而且事实上,因其所在接受学术训练的大学的不同而差异极大。   在每一个国家,大部分哲学教授都不会过多地超出其导师为他设定的研究领域。因此,如果某位学生在密歇根大学的导师向他保证:德里达整个是一个江湖医生,或者图宾根大学的导师认为形式语义学神神叨叨,认知科学小打小闹,这个学生也许会就此一直相信下去。从理想上说,我们这些哲学家都认为应当不断地质疑我们的预设;但事实上,我们并不比别人好多少。大多数分析哲学家都对大陆哲学持一种暧昧的轻视态度,同时又没读过多少那方面的著作。许多大陆哲学家对分析哲学嗤之以鼻,却未曾尝试搞清楚分析哲学家认为自己正在进行的研究。   但是,如果分析哲学和大陆哲学的分裂只不过是我们所熟悉的、几乎不可避免地学术地域化的最为明显的例子,那么,为什么它就应当比别的"分裂"产生出那么多的不信任和轻蔑呢?--如天体物与物理化学之间、民法与刑法实践之间、意大利文学与德国文学之间的"分裂"?又为什么不将其仅仅视为单个学科内部受到不同专业吸引的不同学者之间的事情呢?   答案在于,我所描述的专业形成上的分歧,产生了对如下问题的不同解释:什么样的哲学教授是有价值的、有效力的,哲学在文化中的地位又是怎样的。以某种方式训练下的学者所获得的自我形象(self?image),与另一种方式训练出来的学者相去甚远。他们对经受不同学术训练的人怀有轻蔑之意,故有猜疑之心:那些人是吃白食的,是从学科的声望中取利的;但此学科的性质和功能如何,他们要么一无所知,要么无法理解--这使他们陷入了各种形式的思想恶习(intellectual vice)。   自我形象中最大的差异在于,自然科学的模式对绝大多数分析哲学家来说远比绝大多数大陆哲学家重要得多。法国和德国哲学家所做的大部分工作在分析哲学家看来,顶多是"纯粹的"思想史研究,而与哲学家应当解决问题(problem?solving)的分内工作相去甚远。在《理智》(Nous)、《心》和《哲学杂志》上发表的大部分论文,对在西班牙、日本、波兰和巴西教哲学的绝大多数学者来说,就像是真空中伪科学的嗡嗡作响。他们用贝克莱的名言讽刺那些被分析哲学家归于"形而上学和认识论"名下的纷然杂陈的问题:"扬起一阵尘土,然后抱怨他们什么也看不见。"那些被英语国家的哲学家形容为当代哲学研究的"核心领域"的问题,在他们看来,与最初把他们引入哲学之门的思想兴趣几乎毫不相干。二   是否应当将自身当作一种来思考,这个有点像哲学与思想史的关系,或许不参照实质性的哲学即可加以讨论。但事实上,元哲学问题(即倘若哲学有价值,那么价值何在?最好的探求方式何在?)与知识、真理和意义的本性的问题无法分离。在下面,我将概述这其中的一个问题,以便表明它能够产生多少不同的回应,而且这些不同的回应又是如何被不同的元哲学观点产生的。   这个问题是:概念只是语词的使用,抑或概念能够被更好地理解--一旦获得了明晰性则"概念的混淆"就会被清除,而不是只能被粗疏地把握的东西?围绕这两个选择而展开的争论使我们反思了这样的问题:是否存在像"概念"这样的活动?哲学家能否只是描述用法,并或许只是对用法中的变化提出建议?维特根斯坦放弃了系统化的意义理论的企图,这是否正确?奎因认为"语言表达式的意义"这个概念本身就是亚里士多德式的本质主义的残余,这又是否恰当?如果他们两位是正确的,那我们还能否保留"概念的明晰性"乃是哲学探究的一个目标这一思想?我们能否追随奎因对分析与综合、语言与事实的区分的批判,却又坚持哲学家探究的是"概念"问题而非"经验"问题这一思想?如果不能,那么我们能否找到别的什么方式,使哲学仍然步入科学的坦途?   元哲学问题是围绕如下争论而展开的:一个断言的是不是用以做出这个断言的句子的事儿,故既因使用者、亦因读者的变化而变化?如果不是的话,那就一定有什么不变的东西(即构成这个句子的语词所表达的概念),从而或许确实存在着具有内在性质的东西,使得哲学分析有望得以确定。但是,倘若断言的内容确实以那种方式不断变化,那么概念就会像人一样--从来也没有重复过同一个模样,永远在,不断在成熟。你能够通过改变用法而改变一个概念,但你无法一劳永逸地正确理解这个概念(get a concept right)。   B布兰顿(Robert Brandom)②论证道,依照人的模式来处理概念,乃是黑格尔的思想和实用主义的核心。③布兰顿自己的推论主义的(inferentialist)语言哲学是围绕如下论断建立起来的:句子的内容在不断流动,句子也毫不逊色。在他这种观点看来,由句子组成的从断定到断定的推论构成了句子所具有的惟一内容。推论的性质并未成为语言结构的组成部分,而是当个体和社群着手修正他们语言的和非语言的行为模式的时候很容易把握的东西。④采纳布兰顿的观点会迫使我们放弃这样一种观念:像"知识"或"德性"、"心灵"、"正义"这样的概念拥有永恒的、结构性的特征,哲学家能够洞若观火,而凡夫俗子却可能视而不见。   如果缺少了这种观念,就很难把哲学史看作绝大多数分析哲学家更喜爱的那副样子--即对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曾经考察过的同样素材的不断考察,以希望最终正确理解知识、德性、心灵和正义。哲学家们能够希望像科学家那样一劳永逸地正确理解什么事,这个希望对于绝大多数分析哲学家来说是非常宝贵的。基于这一希望而建立起自我形象的哲学家则谴责那些认为不存在被称为"概念"和"意义"的稳定存在物的哲学家,指控他们把哲学还原为"纯粹的对话"了。   就我本人而言,这一指控至少是相当准确的(即使把"纯粹"二字去掉的话也是如此)。我认为,哲学从来没有打算依赖于科学的可靠道路,让哲学走上这样一条路也不是什么好主意,所以我满足于这样一种看法:哲学教授对文化的贡献是通过对语词的用法的变化提出建议,使新的语词进入流通和传播过程,而不是通过创造一些分析,为语词的适当用法提供标准。我非常愿意放弃正确理解事物的目标,而代之以扩大我们关于个体和文化的自我描述的交际语库(repertoire)这一目标。在这种观点看来,哲学的要旨并不是去发现人类"确实"是什么,而是帮助我们成长--使我们更幸福,更自由,更具有适应性。我们的概念的成熟,概念语库的增长,就构成了文化的进步。   作为语词用法变化的一个例子(这种变化或许可以产生更成熟的元哲学争论形式),我建议我们放弃"大陆哲学"这个术语,并将对话的哲学(conversational philosophy)与分析的哲学相对照。这个变化将会改变我们的关注点,即从世界各地强加于青年哲学工作者的求职要求上的差异,转换到我刚才刻画的问题之上:是否存在着哲学家能够正确理解的东西。   我认为,"正确理解"(getting it right)这个词,只有当对这个话题感兴趣的每个人都从同样的断定得出大量相同的推断时,才是适当的。而"正确理解"这回事的出现,也只是当人们就这个领域内的探究目标达成共识的时候,当有关的每一个人都清楚地知道解决问题的方式,从而问题能够确定下来的时候。在我们讨论的许多话题上,常识提供了这样的共识,如同专家文化(expert cultures)在其他许多话题上一样。在这些文化当中存在着一致,例如,一个基因的定位取得一致,就是把基因的化合物分析为它的组成元素,或者一个定理得到了证明。专家文化的成员都以几乎相同的方式使用着相应的所指表达式(如"基因"、"元素"、"证明")。他们还对何物存在基本达成共识,因为对某种特定存在者的存在的共同信心,与对于某种所指表达式的效用的共识是分不开的。⑤   分析哲学作为一个整体,现在不是而且从来也不是一种专家文化,具有这种长期而近乎普遍的共识的特征。共识之所在一直是地域性的,暂时性的。在为分析哲学所统治的学系中,其教授撰写的论文所处理的问题,在资历较浅的新聘同事看来,通常完全是稀奇古怪的。饥肠辘辘的一代代分析哲学家,彼此都想把对方踩到脚下,这一景象在我看来,是支持对话哲学的最强有力的证据。分析哲学家未能发展出一个超越代际的问题域,这一失败提供了最好的理由,使我们认为"让我们正确理解它!"的口号有必要被另一种口号所取代,如"让我们另辟蹊径吧!";而这些一个接一个的失利,便是哲学职业化二百年来的显著特征。   回想一下这个充斥着失败的二百年有助于我们认识到:哲学总是应该成为我们把常识和所有形形色色的专家文化加括号之后留下的东西。⑥哲学永远不应成为一种专家文化,每当它试图把自己转变为这样一种文化的时候,它就蜕化为经院哲学了。无论是文学批评还是哲学都应当成为专家文化的观念,乃是一种不幸的尝试的结果,这种尝试就是把这两个探究领域塞入一种为满足律师、医生和自然科学家之用而设计的大学体制当中。⑦   一旦我们放弃了某些东西是"天然的待解释者"(natural explananda)(即那些在任何、任何都令热衷思考的头脑去关注的论题)的想法,我们就不会再把康德、黑格尔、维特根斯坦、奥斯丁和布兰顿视为"做"(doing)形而上学、认识论或语义学的,也不会视之为在正确理解(或没有了解)实在、知识或意义。相反,我们会认为他们是在表达对某种耳熟能详的思想倾向的难以容忍的态度,并试图确立一种新的语汇表,一种现在正在讨论的描述现象的新方式。   黑格尔所表达的就是对康德等哲学家所使用的语汇表的难以容忍的态度,因为他们坚持认为主客二分是无法化约的。为了说服人们不要再以笛卡尔和康德式的方式言说,黑格尔提供了一整套对知识,对道德与理智进步,以及其他一切事物的重新描述。对于用以讨论这些问题的许多旧术语,他都赋予了新的、特别是黑格尔式的涵义。后期维特根斯坦也表达了对自己的《逻辑哲学论》和摩尔、罗素的哲学倾向的无法容忍的态度。奥斯丁视艾耶尔的思想为草芥,因为他无法容忍其无休止的拖延,妨碍了去探寻能够拯救英国经验主义的东西。布兰顿并不是在说:每个人都错误地理解了概念,只有我才正确地理解了它们。他的意思更像是:表象论者对语义内容的解释已为世人熟知,他们提出的问题也越来越沉闷乏味,还是让我们尝试一种推论主义的解释吧,看看能不能做得更好。《精神现象学》与《使之清晰》,犹如《哲学》与《感觉与可感物》,都不是用来回答"它们究竟在正确理解什么"的问题,甚至也不是用以回答"它们在尝试理解什么"的问题。更有用的问题是:它是否有助于开始以那种方式言说?   分析哲学与大陆哲学的区分主要是个地和社会学的问题,而我更愿意取而代之的分析的哲学与对话的哲学之间的区分则区别了不同的自我形象,这些形象由于采用了不同的元哲学态度而产生,反过来又是一阶哲学问题(如关于概念本性的问题)之回答的原因和结果。   我更倾向于上述意义上的对话的哲学而不是分析的哲学,因为我更倾向于那些具有充分的主义态度的哲学家,他们认为自己在参与一场对话,而不是在从事一种准科学的训练。我之所以对分析哲学抱有疑虑,是因为这一传统中的哲学家们往往认为他们在研究生时代老师教他们讨论的那些问题就是重要的,因为这些问题就是他们在研究生时代老师教他们讨论的问题!因此,无论对于过去的还是现在的其他哲学家,他们都倾向于将其著作与那些问题联系起来加以品评。在我看来,这一专业化的扭曲过程,较之对话哲学家那里出现的类似现象,更有危害。三   教授的地定位与其自我形象之间之所以存在着大致的联系,其中一个原因是:对话的哲学在有些国家更为流行,在那里,黑格尔的著作是接受哲学高级训练的学生的必读。而在那些对话的哲学不那么流行的的国度,申请哲学教职的候选人可以在提到黑格尔的名字时茫然不知,而对他引入到哲学当中的主义也颇有疑虑。在这些国度里,学生们仍然倾向于从康德直接跨到弗雷格。跳过黑格尔有助于他们保持康德式的思想,即存在着思想、意识、理性或语言等等的永久性结构,等待着哲学家去揭示,而平民百姓困惑不解也无所谓。坚信这些结构的哲学家往往认为哲学与从笛卡尔到康德的哲学一脉相承,通常也认为黑格尔-尼采-海德格尔这一系乃是不幸地误入歧途,置之不理也无伤大雅。   相反,致力于后面三位人物的哲学家通常对黑格尔的这一看法心有戚戚:"哲学乃是思想中对其的把握。"他们倾向于认为,哲学的进步不是由于对的解决,而是以新问题取代了旧问题--语词的某种用法所产生的问题被另一种用法所产生的问题所取代。这种历史主义的观点使他们对维特根斯坦的主张(哲学的目标是"完全的清晰")心存疑虑,因为这是一种对事物实际所是的毫无疑问的把握,它要让哲学(不只是亚里士多德哲学、笛卡尔哲学、弗雷格哲学,而是哲学本身)进入永久和平。他们猜测,只要存在着文化变迁,只要、和产生了以旧的方式使用的旧语词无法令人满意地描述的东西,哲学就不会终止。⑧这也令他们怀疑维特根斯坦对"无意义"(nonsense)这一术语不谨慎的使用,而对其另一个主张颇有同感--即如果你赋予万事万物以意义,则它们就有意义。因此,他们认为自己的任务不是用意义取代无意义,而是用某种更好的东西取代特定术语的可感的、一致的用法。   持黑格尔式的观点的哲学家往往赞成"建构论"的思想,特别是这样一种观点(此观点我已经顺便提到过):关于各种对象的存在问题可以归结为关于特定的所指表达式的问题。他们也倾向于将哲学的不断视为由天才的个体而不是共同协作的群体所施展的富有想像力的跳跃。

两万五千字论文

三五万

我是某末流211工科,本科论文还在写着大约进度到一半了,已经3万字了。

不是很够。硕士的论文是要根据专业来说的,有些是理学,有些是工学,有些是教育学,不同的专业要求,字数也是不一样。比如说有的要求正文字数是20000字,有的是25000字,有的要30000字以上,具体论文要写多少字,要根据你的内容来说,一般都会比要求的高一些字数,这样在查重的时候也会容易一点,查重率也不会那么高。

是啊,你们写硕士论文用不用发表哒

一万五千字的论文怎么写

一   要想了解一位教授究竟偏爱哲学还是大陆哲学,最容易的是看看他书架上的图书杂志。如果他有相当多的黑格尔和海德格尔的著作以及关于他们的著作,而没有戴维森和罗尔斯的书,那他也许情愿被描绘成偏爱大陆哲学的,至少不愿意被说成是偏爱分析哲学的。如果他的书桌上堆满了写有大量标记的抽印本,都是选自《哲学杂志》、《哲学季刊》和《哲学评论》等期刊的文章,那么他便可以被当作分析哲学家的典型。   不过,有时候你会遇到这样一位哲学教授,他既参加由上述杂志举办的讨论会,也能够就诸如哈贝马斯对海德格尔"转向"的动机的解释是否恰切的谈得头头是道。还真有不少人,既包括以为母语的,也包括非英语母语的,能够在罗尔斯与卡尔·施密特、德里达与维特根斯坦、福柯与C考斯佳德(Christine Korsgaard)①之间游刃有余。不过,本书各位撰稿人的大作中体现出的这种左右开弓的本领(ambidexterity),在全世界的哲学家中仍属相对较少的一小部分。不妨做一个无法证实的猜想(虽然它以对许多国家的许多哲学系的访问为基础)我认为这部分哲学家的比例大约在百分之十左右。   左右开弓的本领之所以比较少见,其主要原因是:生为了找到哲学教职,先得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可靠的职业候选人,但他们的时间只允许他们涉足某一个领域,而他们能够取悦的潜在雇主也只有那么多。在大多数欧洲国家,竞争这样的教职的候选人在进入市场之前,必须大量的思想史,因为他们不能让自己在被问及这样的问题时一脸茫然:霍布斯与马基雅维利的关系如何?尼采何以偏爱索福克勒斯而不是苏格拉底?而在英语国家,他们就不必操这个心。但他们却必须能够回答这样的问题:主流英语哲学杂志(至少也得是其中特别重要的)最近几期讨论的问题都有哪些?   克尔凯郭尔与克里普克,D刘易斯与谢林,无论一个学生具有多大思想的好奇心,也不管他想对他们持有多少见解,时间总是不够。因此,如果他想这种左右开弓的本领,那通常都是以后的事情,即在他取得教职资格之后。然后他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来研究而不是为了取悦于面试者或资深的同事。   只要在如何看好各个国家的职业市场这个问题上始终存在着学上的差异,哲学就将继续大体上"分裂"为分析哲学和大陆哲学两大阵营。不过这种分裂是否值得忧虑尚未可知。哲学领域的学术研究,类似于文学领域而不是领域,总是有地域之分的。就像文学领域内的研究生所受到的训练就是典型的对单个国家的文学的研究一样,哲学领域内的研究生所受的训练也是典型的对该国哲学系正在讨论的著作和问题的研究。   当法国的哲学专业学生不可能不读列维-布留尔,意大利的每一个哲学家都在阅读克罗齐研究黑格尔的著作时,在德国几乎没有人去关注他们。在1930年代的美国,哈佛大学大多数哲学专业的学生在读非常不同的著作,比海德堡、比萨、牛津甚至哥伦比亚大学的哲学学生更为广泛。学生们关于哲学前沿、也就是那些紧迫问题的想法,因国别而相去甚远,而且事实上,因其所在接受学术训练的大学的不同而差异极大。   在每一个国家,大部分哲学教授都不会过多地超出其导师为他设定的研究领域。因此,如果某位学生在密歇根大学的导师向他保证:德里达整个是一个江湖医生,或者图宾根大学的导师认为形式语义学神神叨叨,认知科学小打小闹,这个学生也许会就此一直相信下去。从理想上说,我们这些哲学家都认为应当不断地质疑我们的预设;但事实上,我们并不比别人好多少。大多数分析哲学家都对大陆哲学持一种暧昧的轻视态度,同时又没读过多少那方面的著作。许多大陆哲学家对分析哲学嗤之以鼻,却未曾尝试搞清楚分析哲学家认为自己正在进行的研究。   但是,如果分析哲学和大陆哲学的分裂只不过是我们所熟悉的、几乎不可避免地学术地域化的最为明显的例子,那么,为什么它就应当比别的"分裂"产生出那么多的不信任和轻蔑呢?--如天体物与物理化学之间、民法与刑法实践之间、意大利文学与德国文学之间的"分裂"?又为什么不将其仅仅视为单个学科内部受到不同专业吸引的不同学者之间的事情呢?   答案在于,我所描述的专业形成上的分歧,产生了对如下问题的不同解释:什么样的哲学教授是有价值的、有效力的,哲学在文化中的地位又是怎样的。以某种方式训练下的学者所获得的自我形象(self?image),与另一种方式训练出来的学者相去甚远。他们对经受不同学术训练的人怀有轻蔑之意,故有猜疑之心:那些人是吃白食的,是从学科的声望中取利的;但此学科的性质和功能如何,他们要么一无所知,要么无法理解--这使他们陷入了各种形式的思想恶习(intellectual vice)。   自我形象中最大的差异在于,自然科学的模式对绝大多数分析哲学家来说远比绝大多数大陆哲学家重要得多。法国和德国哲学家所做的大部分工作在分析哲学家看来,顶多是"纯粹的"思想史研究,而与哲学家应当解决问题(problem?solving)的分内工作相去甚远。在《理智》(Nous)、《心》和《哲学杂志》上发表的大部分论文,对在西班牙、日本、波兰和巴西教哲学的绝大多数学者来说,就像是真空中伪科学的嗡嗡作响。他们用贝克莱的名言讽刺那些被分析哲学家归于"形而上学和认识论"名下的纷然杂陈的问题:"扬起一阵尘土,然后抱怨他们什么也看不见。"那些被英语国家的哲学家形容为当代哲学研究的"核心领域"的问题,在他们看来,与最初把他们引入哲学之门的思想兴趣几乎毫不相干。二   是否应当将自身当作一种来思考,这个有点像哲学与思想史的关系,或许不参照实质性的哲学即可加以讨论。但事实上,元哲学问题(即倘若哲学有价值,那么价值何在?最好的探求方式何在?)与知识、真理和意义的本性的问题无法分离。在下面,我将概述这其中的一个问题,以便表明它能够产生多少不同的回应,而且这些不同的回应又是如何被不同的元哲学观点产生的。   这个问题是:概念只是语词的使用,抑或概念能够被更好地理解--一旦获得了明晰性则"概念的混淆"就会被清除,而不是只能被粗疏地把握的东西?围绕这两个选择而展开的争论使我们反思了这样的问题:是否存在像"概念"这样的活动?哲学家能否只是描述用法,并或许只是对用法中的变化提出建议?维特根斯坦放弃了系统化的意义理论的企图,这是否正确?奎因认为"语言表达式的意义"这个概念本身就是亚里士多德式的本质主义的残余,这又是否恰当?如果他们两位是正确的,那我们还能否保留"概念的明晰性"乃是哲学探究的一个目标这一思想?我们能否追随奎因对分析与综合、语言与事实的区分的批判,却又坚持哲学家探究的是"概念"问题而非"经验"问题这一思想?如果不能,那么我们能否找到别的什么方式,使哲学仍然步入科学的坦途?   元哲学问题是围绕如下争论而展开的:一个断言的是不是用以做出这个断言的句子的事儿,故既因使用者、亦因读者的变化而变化?如果不是的话,那就一定有什么不变的东西(即构成这个句子的语词所表达的概念),从而或许确实存在着具有内在性质的东西,使得哲学分析有望得以确定。但是,倘若断言的内容确实以那种方式不断变化,那么概念就会像人一样--从来也没有重复过同一个模样,永远在,不断在成熟。你能够通过改变用法而改变一个概念,但你无法一劳永逸地正确理解这个概念(get a concept right)。   B布兰顿(Robert Brandom)②论证道,依照人的模式来处理概念,乃是黑格尔的思想和实用主义的核心。③布兰顿自己的推论主义的(inferentialist)语言哲学是围绕如下论断建立起来的:句子的内容在不断流动,句子也毫不逊色。在他这种观点看来,由句子组成的从断定到断定的推论构成了句子所具有的惟一内容。推论的性质并未成为语言结构的组成部分,而是当个体和社群着手修正他们语言的和非语言的行为模式的时候很容易把握的东西。④采纳布兰顿的观点会迫使我们放弃这样一种观念:像"知识"或"德性"、"心灵"、"正义"这样的概念拥有永恒的、结构性的特征,哲学家能够洞若观火,而凡夫俗子却可能视而不见。   如果缺少了这种观念,就很难把哲学史看作绝大多数分析哲学家更喜爱的那副样子--即对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曾经考察过的同样素材的不断考察,以希望最终正确理解知识、德性、心灵和正义。哲学家们能够希望像科学家那样一劳永逸地正确理解什么事,这个希望对于绝大多数分析哲学家来说是非常宝贵的。基于这一希望而建立起自我形象的哲学家则谴责那些认为不存在被称为"概念"和"意义"的稳定存在物的哲学家,指控他们把哲学还原为"纯粹的对话"了。   就我本人而言,这一指控至少是相当准确的(即使把"纯粹"二字去掉的话也是如此)。我认为,哲学从来没有打算依赖于科学的可靠道路,让哲学走上这样一条路也不是什么好主意,所以我满足于这样一种看法:哲学教授对文化的贡献是通过对语词的用法的变化提出建议,使新的语词进入流通和传播过程,而不是通过创造一些分析,为语词的适当用法提供标准。我非常愿意放弃正确理解事物的目标,而代之以扩大我们关于个体和文化的自我描述的交际语库(repertoire)这一目标。在这种观点看来,哲学的要旨并不是去发现人类"确实"是什么,而是帮助我们成长--使我们更幸福,更自由,更具有适应性。我们的概念的成熟,概念语库的增长,就构成了文化的进步。   作为语词用法变化的一个例子(这种变化或许可以产生更成熟的元哲学争论形式),我建议我们放弃"大陆哲学"这个术语,并将对话的哲学(conversational philosophy)与分析的哲学相对照。这个变化将会改变我们的关注点,即从世界各地强加于青年哲学工作者的求职要求上的差异,转换到我刚才刻画的问题之上:是否存在着哲学家能够正确理解的东西。   我认为,"正确理解"(getting it right)这个词,只有当对这个话题感兴趣的每个人都从同样的断定得出大量相同的推断时,才是适当的。而"正确理解"这回事的出现,也只是当人们就这个领域内的探究目标达成共识的时候,当有关的每一个人都清楚地知道解决问题的方式,从而问题能够确定下来的时候。在我们讨论的许多话题上,常识提供了这样的共识,如同专家文化(expert cultures)在其他许多话题上一样。在这些文化当中存在着一致,例如,一个基因的定位取得一致,就是把基因的化合物分析为它的组成元素,或者一个定理得到了证明。专家文化的成员都以几乎相同的方式使用着相应的所指表达式(如"基因"、"元素"、"证明")。他们还对何物存在基本达成共识,因为对某种特定存在者的存在的共同信心,与对于某种所指表达式的效用的共识是分不开的。⑤   分析哲学作为一个整体,现在不是而且从来也不是一种专家文化,具有这种长期而近乎普遍的共识的特征。共识之所在一直是地域性的,暂时性的。在为分析哲学所统治的学系中,其教授撰写的论文所处理的问题,在资历较浅的新聘同事看来,通常完全是稀奇古怪的。饥肠辘辘的一代代分析哲学家,彼此都想把对方踩到脚下,这一景象在我看来,是支持对话哲学的最强有力的证据。分析哲学家未能发展出一个超越代际的问题域,这一失败提供了最好的理由,使我们认为"让我们正确理解它!"的口号有必要被另一种口号所取代,如"让我们另辟蹊径吧!";而这些一个接一个的失利,便是哲学职业化二百年来的显著特征。   回想一下这个充斥着失败的二百年有助于我们认识到:哲学总是应该成为我们把常识和所有形形色色的专家文化加括号之后留下的东西。⑥哲学永远不应成为一种专家文化,每当它试图把自己转变为这样一种文化的时候,它就蜕化为经院哲学了。无论是文学批评还是哲学都应当成为专家文化的观念,乃是一种不幸的尝试的结果,这种尝试就是把这两个探究领域塞入一种为满足律师、医生和自然科学家之用而设计的大学体制当中。⑦   一旦我们放弃了某些东西是"天然的待解释者"(natural explananda)(即那些在任何、任何都令热衷思考的头脑去关注的论题)的想法,我们就不会再把康德、黑格尔、维特根斯坦、奥斯丁和布兰顿视为"做"(doing)形而上学、认识论或语义学的,也不会视之为在正确理解(或没有了解)实在、知识或意义。相反,我们会认为他们是在表达对某种耳熟能详的思想倾向的难以容忍的态度,并试图确立一种新的语汇表,一种现在正在讨论的描述现象的新方式。   黑格尔所表达的就是对康德等哲学家所使用的语汇表的难以容忍的态度,因为他们坚持认为主客二分是无法化约的。为了说服人们不要再以笛卡尔和康德式的方式言说,黑格尔提供了一整套对知识,对道德与理智进步,以及其他一切事物的重新描述。对于用以讨论这些问题的许多旧术语,他都赋予了新的、特别是黑格尔式的涵义。后期维特根斯坦也表达了对自己的《逻辑哲学论》和摩尔、罗素的哲学倾向的无法容忍的态度。奥斯丁视艾耶尔的思想为草芥,因为他无法容忍其无休止的拖延,妨碍了去探寻能够拯救英国经验主义的东西。布兰顿并不是在说:每个人都错误地理解了概念,只有我才正确地理解了它们。他的意思更像是:表象论者对语义内容的解释已为世人熟知,他们提出的问题也越来越沉闷乏味,还是让我们尝试一种推论主义的解释吧,看看能不能做得更好。《精神现象学》与《使之清晰》,犹如《哲学》与《感觉与可感物》,都不是用来回答"它们究竟在正确理解什么"的问题,甚至也不是用以回答"它们在尝试理解什么"的问题。更有用的问题是:它是否有助于开始以那种方式言说?   分析哲学与大陆哲学的区分主要是个地和社会学的问题,而我更愿意取而代之的分析的哲学与对话的哲学之间的区分则区别了不同的自我形象,这些形象由于采用了不同的元哲学态度而产生,反过来又是一阶哲学问题(如关于概念本性的问题)之回答的原因和结果。   我更倾向于上述意义上的对话的哲学而不是分析的哲学,因为我更倾向于那些具有充分的主义态度的哲学家,他们认为自己在参与一场对话,而不是在从事一种准科学的训练。我之所以对分析哲学抱有疑虑,是因为这一传统中的哲学家们往往认为他们在研究生时代老师教他们讨论的那些问题就是重要的,因为这些问题就是他们在研究生时代老师教他们讨论的问题!因此,无论对于过去的还是现在的其他哲学家,他们都倾向于将其著作与那些问题联系起来加以品评。在我看来,这一专业化的扭曲过程,较之对话哲学家那里出现的类似现象,更有危害。三   教授的地定位与其自我形象之间之所以存在着大致的联系,其中一个原因是:对话的哲学在有些国家更为流行,在那里,黑格尔的著作是接受哲学高级训练的学生的必读。而在那些对话的哲学不那么流行的的国度,申请哲学教职的候选人可以在提到黑格尔的名字时茫然不知,而对他引入到哲学当中的主义也颇有疑虑。在这些国度里,学生们仍然倾向于从康德直接跨到弗雷格。跳过黑格尔有助于他们保持康德式的思想,即存在着思想、意识、理性或语言等等的永久性结构,等待着哲学家去揭示,而平民百姓困惑不解也无所谓。坚信这些结构的哲学家往往认为哲学与从笛卡尔到康德的哲学一脉相承,通常也认为黑格尔-尼采-海德格尔这一系乃是不幸地误入歧途,置之不理也无伤大雅。   相反,致力于后面三位人物的哲学家通常对黑格尔的这一看法心有戚戚:"哲学乃是思想中对其的把握。"他们倾向于认为,哲学的进步不是由于对的解决,而是以新问题取代了旧问题--语词的某种用法所产生的问题被另一种用法所产生的问题所取代。这种历史主义的观点使他们对维特根斯坦的主张(哲学的目标是"完全的清晰")心存疑虑,因为这是一种对事物实际所是的毫无疑问的把握,它要让哲学(不只是亚里士多德哲学、笛卡尔哲学、弗雷格哲学,而是哲学本身)进入永久和平。他们猜测,只要存在着文化变迁,只要、和产生了以旧的方式使用的旧语词无法令人满意地描述的东西,哲学就不会终止。⑧这也令他们怀疑维特根斯坦对"无意义"(nonsense)这一术语不谨慎的使用,而对其另一个主张颇有同感--即如果你赋予万事万物以意义,则它们就有意义。因此,他们认为自己的任务不是用意义取代无意义,而是用某种更好的东西取代特定术语的可感的、一致的用法。   持黑格尔式的观点的哲学家往往赞成"建构论"的思想,特别是这样一种观点(此观点我已经顺便提到过):关于各种对象的存在问题可以归结为关于特定的所指表达式的问题。他们也倾向于将哲学的不断视为由天才的个体而不是共同协作的群体所施展的富有想像力的跳跃。

我觉得写论文,得先确定一个主题,然后根据主题去写,而不是凑字写一万字。论文的格式也是有要求的,所以你就好好写就好了。

论文主要内容:一、论文的标题部分标题就是题目或题名,标题需要以最恰当、最简明的词语反映论文中重要的特定内容逻辑组合,论文题目非常重要,必须用心斟酌选定。二、论文的摘要 论文一般应有摘要,它是论文内容不加注释和评论的简短陈述。摘要应该包含以下内容:   1、从事这一研究的目的和重要性 2、研究的主要内容3、完成了哪些工作4、获得的基本结论和研究成果,突出论文的新见解 5、结构或结果的意义三、论文关键词关键词属于主题词中的一类,主题词除关键词外,还包含有单元词、标题词和叙词。关键词是标识文献的主题内容,单未经规范处理的主题词。四、引言又称为前言,属于正片论文的引论部分。写作内容包括:1、研究的理由2、研究目的3、背景4、前人的工作和知识空白5、作用和意义五、正文部分论文的主题,占据论文大部分篇幅。论文所体现的创造性成果或新的研究结果,都将在这一部分得到充分的反映,要求这部分内容一定要充实,论据充分可靠,论证有利,主题明确。 六、参考文献参考文献是文章在研究过程和论文撰写是所参考过的有关文献的目录,参考文献的完整标注是对原作者的尊重。不只在格式上有具体要求,在数量、种类、年份等方面又有相关要求。

1选题。选择一个合适的题目是你毕业论文最后通过与否的关键,题目是否有新意、是否研究价值等都是我们需要考虑的问题。这里需要提醒大家一点,题目不是越新越好,很多同学一味的求新,结果资料缺乏最后论文无法进行下去,我们选题前必须要衡量是否能完成这个毕业论文,这是首要前提。2查找资料。确定好选题,接下来我们就要以选题为关键词查阅资料,主要网站有中国知网、万方论文网、紫金论文网、维普论文网等。有些题目可能比较偏、比较新,资料很缺乏,那我们就必须扩大关键词,相关的资料也可以查找。3撰写开题报告。开题报告是毕业论文的必要环节,主要要回答几个问题:为什么要选这个题目?目前国内外对此课题研究到什么程度?你打算怎么研究这个课题?跟“我是谁、我来自哪里、我要到哪里去”有点像。4撰写论文。开题报告通过后,就需要正式写论文了。根据开题报告的大纲,我们谋篇布局,一边写作,一边继续充实资料,有的毕业论文可能还需要调研,从而获取一手的数据资料。开题报告的大纲可以根据实际写作的走向适时调整,调整的范围不大都是可以的。5修改定稿。完成初稿后提交导师,导师根据写作情况会提出很多修改意见,修改完成,直到导师同意定稿,毕业论文写作就完成了。后续盲审通过答辩即可。

一万五千字论文要多久写完

写毕业论文主要目的是培养学生综合运用所学知识和技能,理论联系实际,独立分析,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使学生得到从事本专业工作和进行相关的基本训练。毕业论文应反映出作者能够准确地掌握所学的专业基础知识,基本学会综合运用所学知识进行科学研究的方法,对所研究的题目有一定的心得体会,论文题目的范围不宜过宽,一般选择本学科某一重要问题的一个侧面。毕业论文的基本教学要求是:1、培养学生综合运用、巩固与扩展所学的基础理论和专业知识,培养学生独立分析、解决实际问题能力、培养学生处理数据和信息的能力。2、培养学生正确的理论联系实际的工作作风,严肃认真的科学态度。3、培养学生进行社会调查研究;文献资料收集、阅读和整理、使用;提出论点、综合论证、总结写作等基本技能。毕业论文是毕业生总结性的独立作业,是学生运用在校学习的基本知识和基础理论,去分析、解决一两个实际问题的实践锻炼过程,也是学生在校学习期间学习成果的综合性总结,是整个教学活动中不可缺少的重要环节。撰写毕业论文对于培养学生初步的科学研究能力,提高其综合运用所学知识分析问题、解决问题能力有着重要意义。毕业论文在进行编写的过程中,需要经过开题报告、论文编写、论文上交评定、论文答辩以及论文评分五个过程,其中开题报告是论文进行的最重要的一个过程,也是论文能否进行的一个重要指标。撰写意义撰写毕业论文是检验学生在校学习成果的重要措施,也是提高教学质量的重要环节。大学生在毕业前都必须完成毕业论文的撰写任务。申请学位必须提交相应的学位论文,经答辩通过后,方可取得学位。可以这么说,毕业论文是结束大学学习生活走向社会的一个中介和桥梁。毕业论文是大学生才华的第一次显露,是向祖国和人民所交的一份有分量的答卷,是投身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的报到书。一篇毕业论文虽然不能全面地反映出一个人的才华,也不一定能对社会直接带来巨大的效益,对专业产生开拓性的影响。但是,实践证明,撰写毕业论文是提高教学质量的重要环节,是保证出好人才的重要措施。通过撰写毕业论文,提高写作水平是干部队伍“四化”建设的需要。党中央要求,为了适应现代化建设的需要,领导班子成员应当逐步实现“革命化、年轻化、知识化、专业化”。这个“四化”的要求,也包含了对干部写作能力和写作水平的要求。提高大学生的写作水平是社会主义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建设的需要。在新的历史时期,无论是提高全族的科学文化水平,掌握现代科技知识和科学管理方法,还是培养社会主义新人,都要求我们的干部具有较高的写作能力。在经济建设中,作为领导人员和机关的办事人员,要写指示、通知、总结、调查报告等应用文;要写说明书、广告、解说词等说明文;还要写科学论文、经济评论等议论文。在当今信息社会中,信息对于加快经济发展速度,取得良好的经济效益发挥着愈来愈大的作用。写作是以语言文字为信号,是传达信息的方式。信息的来源、信息的收集、信息的储存、整理、传播等等都离不开写作。论文种类毕业论文是学术论文的一种形式,为了进一步探讨和掌握毕业论文的写作规律和特点,需要对毕业论文进行分类。由于毕业论文本身的内容和性质不同,研究领域、对象、方法、表现方式不同,因此,毕业论文就有不同的分类方法。按内容性质和研究方法的不同可以把毕业论文分为理论性论文、实验性论文、描述性论文和设计性论文。后三种论文主要是理工科大学生可以选择的论文形式,这里不作介绍。文科大学生一般写的是理论性论文。理论性论文具体又可分成两种:一种是以纯粹的抽象理论为研究对象,研究方法是严密的理论推导和数学运算,有的也涉及实验与观测,用以验证论点的正确性。另一种是以对客观事物和现象的调查、考察所得观测资料以及有关文献资料数据为研究对象,研究方法是对有关资料进行分析、综合、概括、抽象,通过归纳、演绎、类比,提出某种新的理论和新的见解。按议论的性质不同可以把毕业论文分为立论文和驳论文。立论性的毕业论文是指从正面阐述论证自己的观点和主张。一篇论文侧重于以立论为主,就属于立论性论文。立论文要求论点鲜明,论据充分,论证严密,以理和事实服人。驳论性毕业论文是指通过反驳别人的论点来树立自己的论点和主张。如果毕业论文侧重于以驳论为主,批驳某些错误的观点、见解、理论,就属于驳论性毕业论文。驳论文除按立论文对论点、论据、论证的要求以外,还要求针锋相对,据理力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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