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 艾米莉·勃朗特 勃朗待,E.(1818~1848)英国女作家。夏洛蒂·勃朗特之妹,安妮·勃朗特之姐。出生于贫苦的牧师之家,曾在生活条件恶劣的寄宿学校求学,也曾随姐姐去比利时学习法语、德语和法国文学,准备将来自办学校,但未如愿。艾米莉性格内向,娴静文雅,从童年时代起就酷爱写诗。1846年,她们三姐妹曾自费出过一本诗集。《呼啸山庄》是她唯一的一部小说,发表于1847年12月。她们三姐妹的三部小说——夏洛蒂的《简·爱》、艾米莉的《呼啸山庄》和小妹妹安妮的《艾格尼斯·格雷》是同一年问世的。除《呼啸山庄》外,艾米莉还创作了193首诗,被认为是英国一位天才的女作家。 《呼啸山庄》(“WutheringHeights”)的作者是英国十九世纪著名诗人和小说家艾米莉•勃朗特(EmilyBronte,1818-1848)。这位女作家在世界上仅仅度过了三十年便默默无闻地离开了人间。应该说,她首先是个诗人,写过一些极为深沉的抒情诗,包括叙事诗和短诗,有的已被选入英国十九世纪及二十世纪中二十二位第一流的诗人的诗选内。然而她唯一的一部小说《呼啸山庄》却奠定了她在英国文学史以及世界文学史上的地位。她与《简·爱》(“JaneEyre”)的作者夏洛蒂•勃朗特(“CharlotteBronteD,1816—1855),和她们的小妹妹——《爱格尼斯•格雷》(“AgnesGrey”)的作者安•勃朗特(AnneBronteD,1820—1849)号称勃朗特三姊妹,在英国十九世纪文坛上焕发异彩。特别是《简·爱》和《呼啸山庄》,犹如一对颗粒不大却光彩夺目的猫儿眼宝石,世人在浏览十九世纪英国文学遗产时,不能不惊异地发现这是稀世珍物,而其中之一颗更是如此令人留恋赞叹,人们不禁惋惜这一位才华洋溢的姑娘,如果不是过早地逝世,将会留下多少璀璨的篇章来养育读者的心灵! 艾米莉•勃朗特所生活的三十年间正是英国社会动荡的时代。资本主义正在发展并越来越暴露它内在的缺陷;劳资之间矛盾尖锐化;失业工人的贫困;大量的童工被残酷地折磨至死(这从同时期的英国著名女诗人伊莉莎白•巴雷特•勃朗宁①的长诗《孩子们的哭声》,可以看到一些概貌)。再加上英国政府对民主改革斗争和工人运动采取高压手段:如一八一九年的彼得路大屠杀就是一个例子。因此这一时期的文学作品也有所反映。我们的女作家艾米莉•勃朗特就是诞生在这样斗争的年代!她生在一个牧师家庭里,父亲名叫佩特里克•勃朗特(1777—1861),原是个爱尔兰教士,一八一二年娶英国西南部康瓦耳郡(Cornwall)人玛丽亚•勃兰威尔为妻,膝下六个儿女。大女儿玛丽亚(1814),二女儿伊莉莎白(1815),三女儿夏洛蒂(1816),独子勃兰威尔(1817),下边就是艾米莉(1818)和安(1820)。后面四个都生在位于约克郡旷野的桑顿村②,勃朗特先生便在这一教区任牧师职。一八二○年全家搬到豪渥斯地区,在旷野的一处偏僻的角落安了家。她们三姊妹就在这个地方度过了一生。 一八二七年她们的母亲逝世,姨母从康瓦耳群来照顾家庭。三年后,以玛丽亚为首的四姊妹进寄宿学校读书。由于生活条件太差,玛丽亚与伊莉莎白患肺结核夭折,夏洛蒂与艾米莉幸存,自此在家与兄弟勃兰威尔一起自学。这个家庭一向离群索居,四个兄弟姊妹便常以读书、写作诗歌,及杜撰传奇故事来打发寂寞的时光。夏洛蒂和勃兰威尔以想象的安格里阿王朝为中心来写小说,而艾米莉和小妹安则创造了一个她们称为冈多尔的太平洋岛屿来杜撰故事。 她们的家虽然临近豪渥斯工业区,然而这所住宅恰好位于城镇与荒野之间。艾米莉经常和她的姊妹们到西边的旷野地里散步。因此一方面勃朗特姊妹看到了城镇中正在发展的资本主义社会,另一方面也受到了旷野气氛的感染。特别是艾米莉,她表面沉默寡言,内心却热情奔放,虽不懂政治,却十分关心政治。三姊妹常常看自由党或保守党的期刊,喜欢议论政治,这当然是受了她们父亲的影响。佩特里克•勃朗特是个比较激进的保守党人,早年反对过路德运动③,后来也帮助豪渥斯工人,支持他们的罢工。艾米莉和她的姊妹继承了他的正义感,同情手工业工人的反抗和斗争。这就为《呼啸山庄》的诞生创造了条件。 这个家庭收入很少,经济相当拮据。三姊妹不得不经常出外谋生,以教书或做家庭教师来贴补家用,几年来历受艰辛挫折。夏洛蒂曾打算她们自己开设一所学校,她和艾米莉因此到布鲁塞尔学习了一年,随后因夏洛蒂失恋而离开。一八四六年她们自己筹款以假名出版了一本诗集④,却只卖掉两本。一八四七年,她们三姊妹的三本小说⑤终于出版,然而只有《简爱》获得成功,得到了重视。《呼啸山庄》的出版并不为当时读者所理解,甚至她自己的姐姐夏洛蒂也无法理解艾米莉的思想。 一八四八年,她们唯一的兄弟勃兰威尔由于长期酗酒、吸毒,也传染了肺病,于九月死去,虽然这位家庭中的暴君之死对于这三姊妹也是一种解脱,然而,正如在夏洛蒂姊妹的书简集中所说的:“过失与罪恶都已遗忘,剩下来的是怜悯和悲伤盘踞了心头与记忆……”对勃兰威尔的悼念缩短了艾米莉走向坟墓的路途,同年十二月艾米莉终于弃世。她们的小妹妹安也于第二年五月相继死去,这时这个家庭最后的成员只有夏洛蒂和她的老父了。 这一位后来才驰名世界文坛的极有才华的年轻女作家,当时就这样抱憾地离开了只能使她尝到冷漠无情的人世间,默默地和她家中仅余的三位亲人告别了!
不趋时媚俗的诗歌革新者 ——试论艾米莉·迪金森诗歌创作与成就 生活在19世纪的沃尔特·惠特曼(1819-92)和艾米莉·迪金森(Emily Dickinson, 1830-86)是游荡在美国乃至世界现当代诗歌原野上声势赫赫的幽灵。可以这么说,任何美国当代诗人不管如何后现代,如何先锋,起步时没有一个不在他(她)俩的抚育下长大的,其影响之大,如同中国诗人无不受李白和杜甫的荫庇。斯坦利·威廉斯 (Stanley )说:“在迄今为止反映在诗歌里人迹罕至的精神领域里,他(她)俩代表19世纪美国心灵拓荒最远的才智。”[1] 美国的一些著名文学选集和诗歌选集现代部分往往以这两位美国心灵拓荒最远的才智当带头人。[2] 2001年来华参加美国文学研讨会[3]的美国诗人朱迪思·约翰逊(Judith Johnson)教授[4]在谈到这两位诗人时,俏皮地称他(她)俩为艾米莉·惠特曼。这一有见地的断语立刻受到中美学者的赞赏。这真是一对同一时代天造地设而风格各异的诗歌创新者。如果说在风格上,惠特曼是大海长河滔滔,骄阳当空,迪金森则是小桥流水,月明星稀。众所周知,他,大气磅礴,更多关心的是宏观世界,而她,细致入微,更多注重的是微观世界。正如唐纳德·巴洛·斯托弗(Donald Barlow Stauffer)说:“惠特曼的诗歌是通过他持续的、为了包罗万象而向外冲刺努力取得的,而迪金森的诗歌是通过她迅疾的、零散的洞察取得的。”[5] 然而,她(他)俩有着一个鲜明的共同点:在诗歌艺术上的追求是执着的,勇敢的,在任何时候决不趋时媚俗,宁可遭受占主流地位的保守诗人、诗评家、编辑、出版家乃至读者的误解,讽刺,嘲笑,甚至抨击,却毫不妥协地与传统的诗美学作彻底的决裂,表现了任何革命者、创新者所具备的胆略和气魄。这也是世界上从古至今任何独领风骚的伟大诗人所必具的基本品质。有了这样的品质,她(他)们的诗篇才“超越着时代,穿越着时空,昭示着一个跨越时代的精神向度。”[6]这两位大诗人尽管都经过了不平坦的或者说坎坷的创作道路,但惠特曼生前最后得到诗界的承认,获得了一个伟大诗人应该获得的荣耀,而迪金森则没有他幸运,终身受到冷遇,生前只发表了少数几首诗,她的诗歌天才是逐渐被世人发现的,直到20世纪中叶以后才被完全确立为美国主要诗人。从追求一时盛名的世俗观点来看,这也许是她的不幸,但从长远的观点来看,这是她的幸运。我们若从她生前到目前为止的整个评论界、学术界对她及其诗歌评介和研究的演变来看,她是何等的幸运:她似乎成了超越时空的诗圣,虽生在19世纪,但经过轰轰烈烈的20世纪,依然活在21世纪,从新英格兰走向全美国,从美国走向全世界。各个历史时期美国学术界和批评界对迪金森诗歌评价的演变 21世纪的今天,我们要准确把握艾米莉·迪金森这位大诗人如此丰厚而又如此难懂的诗歌,不是靠我们个别人勤奋的精读和聪慧的理解能解决问题的。我们必须要建立在一代代前人考证和研究的基础之上。正如詹姆斯·伍德雷斯(James Woodress)在介绍迪金森诗歌批评接受的情况时所说:“如今美国文学的学生或教师在研读迪金森诗歌时面临的大问题是紧跟学术的和批评的探究,考察。”[7] 何况不是生长在美国文化语境中的我们这些中国学人?因此,我们在着手研究她的诗歌之前,更有必要了解迪金森诗歌在美国学术界研究的情况和趋势。从玛丽埃塔·梅斯梅尔的最新调查中[8],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整个批评界和学术界对迪金森评论和学术研究的走向。根据美国现代语言协会提供的有关研究迪金森诗歌的学术著作和论文的条目,平均每年50多种,1986年最多,达到83多种之多,其中的研究包括多种用外语写的论著,除了英语之外,还有日语、波兰语、德语、法语、斯洛文尼亚语、俄语、西班牙语、马其顿语、葡萄牙语等。虽然玛丽埃塔·梅斯梅尔在她的调查清单上没有提及被世界上最多的人使用的语言—汉语,但事实上迪金森也进入了汉语著作和中译本之中了,只是比起惠特曼对中国文学界的影响,她是一个迟到者,比他迟到了差不多70年。1919年田汉先生首次把惠特曼介绍到中国,而中国学者开始陆续介绍迪金森则在20世纪80年代[9]。她的诗歌天才在美国真正被发现和普遍重视也不过始于20世纪50年代中期。随着中国学者和译着对迪金森诗歌的深入研究和翻译,我们有理由相信,她必将对新世纪的中国文学界和学术界产生越来越大的影响。19世纪60年代到世纪末,对迪金森的诗歌的接受基本上处于报刊的贬褒不一的评价性评论的初级阶段。个别的读者和女性评论员对她的诗歌和书信持热情的肯定的态度[10],文论界占主导地位的少数男性文学记者、编辑和作家,由于坚持传统的诗美学,对迪金森诗歌形式的“不规范”进行挑剔,批评,说她的韵脚、节奏、句法都错。1890年以后,贬低迪金森的批评基本上占了上风。然而,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显赫的银行家、早期超验主义者、作家、艾默生和梭罗的亲密朋友塞缪·沃德(Samuel G. Ward)别具慧眼,在1891年10月11日给托马斯·温特沃斯·希金森(Thomas Wentworth Higginson, 1823-1911)写的一封著名的信中说:“我同世界一道,对艾米莉·迪金森怀有浓厚的兴趣。难怪她的六版诗选都销售完了,我想,每一本都卖给新英格兰人了。她也许会世界闻名,也许决不会走出新英格兰。”他在信的结尾,称迪金森为“表达力强的缄默者”,并认为“这就是为什么她吸引许多新英格兰的魅力之所在”。当时评论界对迪金森诗歌的尖锐批评使本来就奉行传统诗美学的希金森很受影响,以至他不愿意再继续编辑她的诗选。但沃德的信给他鼓起了勇气,建立了信心。希金森和梅布尔·卢米斯·托德(Mabel Loomis Todd)主编的迪金森的第一版《诗选》(Poems by Emily Dickinson, 1890)和第二版《诗选》(Poems, Second Series,1891)面世时,虽然报刊的专业评论者对迪金森诗歌非同寻常的艺术形式和主题,在“理解、美学评价、比较、分类和传记推测方面感到有困难”,但希金森对迪金森不规范的形式和独创性的内容的一分为二的评论在评论界和读者中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当时著名的评论家托马斯·贝利·奥尔德里奇(Thomas Bailey Aldrich, 1836-1907)在他的著名论文《关于艾米莉·迪金森》(In Re Emily Dickinson, 1892)中对迪金森诗歌也提出了一分为二的看法,他说,他从迪金森“诗歌的混乱”中,找到了“一首小诗”,“为了使它值得加入海涅抒情诗怪燕的飞翔中,需要对开头的一个诗节加以小小的修改。”但当时最具权威性的作家、评论家威廉·迪安· 豪威尔斯(William Dean Howells, 1837-1920)则对迪金森作了少有的高度评价:“在艾米莉·迪金森的作品里,美国,或者更多的是新英格兰,对世界文学作出了显著的增添,不可能被世界文学的任何记载所能漏掉。”这一具有民族自豪感的评价却引起了英国评论家们敌对的反响。1891年,一个叫做安德鲁·兰(Andrew Lang)的英国评论家认定迪金森的语法不通,把它视为美国不文明状态的表征,并挖苦说:我们也许被告知:民主(指美国—笔者)不象欧洲那样注重语法。但即使民主跳过了头,又落在原始状态,我相信我们的野蛮继承者将会使他们的诗歌在语法上狗屁不通,虽然他们这样做是无意识的。次年,一个叫做艾丽斯·詹姆斯(Alice James)的美国女学人针锋相对,反唇相讥:听到英国宣布艾米莉·迪金森为五流诗人,我疑虑顿消,释然于怀:他们有着如此失察优秀品格的能力。诸如此类的笔战见诸于当时的报刊,不管贬褒如何,至少说明当时迪金森备受关注。当然我们不能忽视对推出艾米莉·迪金森诗歌不可或缺的人物梅布尔·卢米斯·托德[11],她后来独自编辑出版了迪金森第三版《诗选》(Poems, Third Series, 1896)。但可惜的是,后来她和艾米莉胞妹拉维尼娅[12]因土地诉讼纠纷产生不和而在1897年突然终止了迪金森诗歌的编辑工作,由此影响了评论界对迪金森诗歌关注的热度。直至艾米莉的侄女玛莎· 迪金森·比安奇(Martha Dickinson Bianch)编辑艾米莉·迪金森的新诗选《独一的猎狗》(The Single Hound)在1914年的出版,评论界才又开始对她的诗歌产生兴趣。当年,《诗刊》主编哈丽特·门罗(Harriet Monroe)在评论《独一的猎狗》时视迪金森为“一位无意识的未列入意象派队伍的意象派诗人”。她的这一看法正好与伊丽莎白·谢普利·萨金特(Elizabeth Shepley Sergeant)称迪金森为“早期意象派诗人”的看法不谋而合[13]。她俩的评论对研究迪金森诗歌无疑地起了促进作用,开辟了研究迪金森诗歌的新潮流。紧接而来的是,评论家纷纷从新英格兰超验主义、清教主义等不同的视角对迪金森诗歌进行研究。更令人注目的是,越来越的评论者把她的诗歌归于欧洲文化传统,尤其是归到.艾略特所推崇的玄学派诗歌传统。美国著名诗人康拉德·艾肯(Conrad Aiken,1889-1973)称赞迪金森诗歌为“也许是女诗人中所写的最好的英文诗”。马丁·阿姆斯特朗(Martin Armstrong)同意他对她的诗歌的评价,但建议把“也许”去掉。艾肯为他编选的《艾米莉·迪金森诗选》评价性的批评转入到阐释性批评。换言之,到了这个时候,评论界不再在她的诗歌品格的好坏上打圈子,而是在承认她的诗歌是优秀的前提下进行阐释,解读。从1930年到1955年,对迪金森诗歌的研究进一步从报刊的评价性评论转入学术的阐释。这一发展趋势是由玛莎和艾尔弗雷德·利特·汉普森(Alfred Leete Hampson)主编的《艾米莉·迪金森诗续编》(Further Poems of Emily Dickinson, 1929)和《艾米莉·迪金森未发表的诗》(Unpublished Poems of Emily Dickinson, 1935)推动和巩固的。这时恰好与新批评派的兴起巧合。新批评派评论家主要对迪金森单篇的诗作细致的阐释,而不是对迪金森这位诗人作整个的评价。这就牢牢地巩固了她作为具有机智的玄学诗人和神秘主义诗人的地位。这是对一个诗人的高度评价。只是在中国,玄学不太受重视,因为它带有我们不少人一向蔑视的唯心主义色彩,而且它似乎偏离我们许多人一向重视的现实主义。须知大诗人.艾略特得益于英国17世纪玄学派诗人约翰·多恩(John Donne, 1572-1963),而且经过他的大力提倡,才使得曾在18世纪受到冷落的多恩和其他玄学派诗人在20世纪流行了起来。[14] 至于神秘主义,在中国, 也不是一个什么讨喜的好字眼。可是,在西方,神秘主义(mysticism)是一种信仰,即相信直接领悟真理或与上帝沟通是用种种难接近于理性的方法,通过沉思冥想或顿悟获得的。迪金森的诗总是通过她对在常人不起眼的小事小景小情的顿悟获得的。当然她生动地描绘死神来临和死后体验的精彩诗篇,也使她的诗歌有着神秘的色彩。我们写诗时也常常有这样一种神秘的体验:当你处于沉思冥想的状态时,你往往会把思想和感觉、现实和幻想混淆起来。迪金森正是在这样的状态下创作的。最早看出迪金森这一艺术特色的是著名新批评派评论家和诗人艾伦·塔特(Allen Tate, 1899-1997)。他在他的论文《新英格兰文化和艾米莉·迪金森》里指出她“把思想和感觉混淆了起来”,使迪金森成了新批评派的诗歌批评中的范例。其深远意义在于塔特抛弃了紧密联系作者生平的传统批评方法,把迪金森诗歌置于美国新教文化的语境里。不过,这一个时期同时存在着对迪金森作传记式批评。它的主要兴趣在于收集迪金森的生平事迹和她隐隐约约的情人。一时间,她似乎成了一个双性恋者。有的说,她的男情人是查尔斯·沃兹沃思或塞缪尔·鲍尔斯;有的说,她的男情人是乔治·古尔德或梅杰·亨特;有的说,她是女同性恋者,对象是苏珊·吉尔伯特和凯特·斯各特·特纳·安东。这是好奇者们从她的诗歌和玛莎的《艾米莉·迪金森的生活与书信》(The Life and Letters of Emily Dickinson, 1924)的字里行间为这个未婚女诗人找出来的,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迪金森无论在诗里或信里从来就是若明若暗,若言辄止,扑朔迷离。一个女子有没有情人本来是一件平常事,但费力猜测迪金森的情人本身至少可以说明她受到大家关注和喜爱的程度。。。。。。。
给你一篇关于艾米莉·狄金森的论文,里面有个人资料和名篇解读,还有,你把她的名字打错了,嘻嘻。在美国文学史中,很少有人能像艾米莉·狄金森(Emily Dickinson,1830-1886)那样富有深邃、真挚和传奇的色彩,这些特点不仅体现在她的诗歌和思想方面,而且也包含在她本人的生活经历和感情世界里。对大多数人来讲,艾米莉一直是一个难解的迷,除了朋友在未经她同意的情况下,把她的6首诗作拿去发表之外,艾米莉生前几乎没有在美国文坛上留下任何痕迹。人们是在艾米莉去逝几十年后才开始逐步认识她的,她是那种生不逢时而身后名显的天才,有些像荷兰画家凡高。所不同是,凡高生前贫困潦倒以致精神崩溃。而艾米莉本人则生活在一个中产阶级家庭,过着衣食无忧安逸闲在的生活,潜心读书写作,淡泊世间功利,与世隔绝生活在一个封闭狭小的空间里,筑造自己丰富而深邃的精神巢穴,终日里“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李清照)我谁也不是,/你是谁?/你也谁都不是吗?/我们俩人成了一对,/别说话,/他们会赶走我们的/你知道。多没劲啊非得争个名人地位,/抛头露面像一只青蛙/在这漫长的六月里/冲着崇拜它的泥塘/鼓噪。(狄金森诗,金心译)艾米莉·狄金森的父亲是阿默斯特(Amherst)地区有名的律师,他在当地大学里主持财务工作多年,社会威望很高。在家里他要求孩子们很严历,奉圣经和古典文学著作为精神支柱,并只允许自己的孩子们阅读这些书籍。三个孩子中儿子似乎没让家长操心,可是长年待在闺中的两个未嫁女儿却成了他家的心病。特别是这大女儿,终日独守着窗儿沉思默写,有时候一整天都不说一句话,性情显得孤僻寥落,连家里的来客也从不愿出来见面。除了年青时曾在阿默斯特大学里就读6年霍里约克女子神学院学习一年外,艾米莉几乎再没出过自家的大门,与外界长期以来断绝了接触。以前她还有过一二次外出旅游的经历,但那对她来讲是绝无仅有的,她的一生都是在自己的家乡度过的。年青的时候,人们还能见到她在自家的花园里与邻居家的孩子们在一起嬉戏玩耍,到后来由于疾病缠身,艾米莉只好将自己关入深闺,绝少与外界沟通,人们更难见到她的身影。有时候,人们偶尔可以看见她在楼上将食品放在一只小竹篮里,再用绳子从窗口慢慢地顺下来,楼下早已有好几个小家伙守在那里。这是艾米莉自己用来与外界联络的最好方式,尽管这个时期的艾米莉已经不能像一般人那样轻松自如地与别人交谈了,但她仍然用心灵与自然和孩子们进行情感的交流。每当此时,她的脸上会浮现出甜甜的笑容。当妹妹的朋友或是其他的客人来访时,艾米莉总是早早地躲避起来。所以如果有谁能偶然瞟见她白色的身影从门厅中倏忽闪过,就会成为他们回去向别人炫耀的资本。艾米莉虽然很少与人面对面地接触,但却用自己的方法与外界联系。那就是与极少几位朋友们通信。说是信,其实也就是一二行文字而已,诸如:“今晚你留心了吗?”“新月就像从黄金矿上走来的姑娘。”这样漂亮的诗句,实际上是她头脑中偶然闪现的意象,在她这是极有意义和情趣的,可对别人来讲或许并不可能完全领悟其中的真谛。千万不要把艾米莉孤僻好静的性情理解成厌世情绪,其实在她那看似冷漠的内心深处,是女诗人对自然、家庭和朋友们真挚而持久的爱。只不过这种爱来得太含蓄太隐晦太特别太高雅,像丛林中的涓涓细流,也如山石缝中的汩汩小溪。虽然不为常人发现和理解,却我行我素来得从容、隽永和滋润。关于艾米莉为什么要长期离群索居,没有人能说得清楚。比较流行的说法来自她家人的臆测,他们认为她是因为暗恋上了一个已婚的男士,明知道不会有任何结果而关闭了自己心灵的大门。1854年,在一次旅行中艾米莉遇见一位名叫沃兹沃思(Charles Wadsworth)的牧师,并对他产生了恋情,把他称作自己“世上最最亲爱的朋友”(dearest earthly friend)。她甚至还以他为原型塑造了一个“lover”(爱人)写在自己的诗中,寄托自己的情怀。但是,因为沃兹沃思是个已婚的男士,艾米莉的恋爱不可能有任何结果,因此她便自我封闭,将自己的精力投入诗歌创作。但这毕竟是家人们的猜测而已,没有谁能真正知道艾米莉内心世界的情感历程。她的性情是这样的,明知道不会有任何结果,却一往情深义无反顾。甚至觉得没有让任何旁人知道的必要,包括恋爱的对象。就像一只扑火的飞蛾,宁愿为理想献身,只要死得美死得值。其实,艾米莉写诗主要得益于两个人。一个是曾经在她父亲办公室里工作的法律学生纽顿()。是他教导艾米莉如何藏书和写诗的,并劝她要重视自己的诗歌创作,而不要将其仅仅作为一种消遣。另一位是黑金森(Thomas Wentworth Higginson)。那一年,艾米莉从《大西洋月刊》杂志上读到黑金森的一篇文章,在文中他阐明:“发掘天才是编辑的天职”等观点,并教导青年作家“将生命的热情注入写作风格……赘言务去……让多年的热情溶入一个词汇中,把半辈子的生活积蓄写在一个句子里。”她被这些观点所吸引,就情不自禁地给黑金森写了一封信,陈述了自己的文学观点,并附上了自己的4首诗歌习作。黑金森收到信觉得很奇怪,因为这封信没有署名,只是在信封上签有“Emily Dickinson”的字样。在信中,她恳求黑金森能够作她的“导师”(Master),并将她自己称为“您的小精灵”和“您的学生”。黑金森十分欣赏艾米莉的才华,觉得她非常独特。他们开始通信,经常交流各自对文学的看法。艾米莉还间或将自己的诗作寄给黑金森,在一封信中她曾这样写道:“如果有一部书能使我读过之后浑身发冷,而且没有任何火能把我暖和过来时,我知道那一定是诗。如果我有一种天灵盖(top of my head)被人拿掉的感觉,我知道那一定是诗。这是我对诗的唯一理解,除此之外,还会有其他的理解吗?”1870年,黑金森来到阿默斯特专程看望了这位女诗人。其时艾米莉已经是40岁的老姑娘了。因为长期独处,已经不太适应与人交谈,说起话来扑朔迷离前言不搭后语。尽管如此,黑金森对她的印象极深,虽然对她的一些创作风格持保留态度,但认为从她身上可以感受到一种虚幻、才情和真诚的魅力。没有家庭生活的羁绊和世间俗务的烦恼,艾米莉将自己的主要时间倾注于她家的花园里,西窗前和书房中。一个死苍蝇、一朵小枯花、一丛迎风摇摆的青草或者一只疾飞而过的小鸟都可能给她带来诗的灵感,激发她的创作。她善于将各种不同的意象相互联系起来,并赋予它们新意。“风用手指梳理天空”、“三月大胆地走过来,像邻居一样前来敲门”、“月亮溜下楼梯去窥探,‘谁在那儿呢’?”“希望”是不长羽毛的小鸟/专栖于灵魂之上/唱着没有歌词的曲调/从来不会遗忘(狄金森诗,金心译)在艾米莉生前,连家人在内几乎没有人知道她会写诗,一切都在平淡的生活中默默地进行。她写诗的态度很严谨,从不浮华草率为功名而写作。但是她写作方式却很随意,习惯将诗句写在一些便笺和废纸片上,积少成多之后她就把纸片缝在一起,卷成卷儿用一条绸带系住,存放在自己的桌子的抽屉里。像居里夫人当年不把诺贝尔奖牌当回事而任孩子们随意玩耍一样,狄金森也根本不把自己的诗歌创作看得多么重要。她临去逝前将自己的诗稿交给妹妹,嘱咐她将其焚毁,不要留在世上。但幸运的是,她妹妹看过这些诗作后,不忍心毁掉诗稿,从而使这一千七百多首诗作留传下来,成为美国文学中的瑰宝。我是为美而死——被人/安置在这个坟冢/有人是为真理而亡的,也被葬在旁边的穴中/他曾轻声问道“你为何而死”?/“为美,”我回答/“我,为真理——两者都一样/我们是兄弟,”他说话/就这样,像两个男人,相会在这个夜晚/隔着墓穴交谈/直到青苔爬到我们唇边/将我们石碑上的名字遮掩(狄金森诗,金心译)附上几个名篇我从未看过荒原我从未看过荒原--我从未看过海洋--可我知道石楠的容貌和狂涛巨浪。我从未与上帝交谈也不曾拜访过天堂--可我好像已通过检查一定会到那个地方 。云暗天低又复云暗,飞过雪花一片。穿越车辙马圈,去留择决艰难。谁人这样待风,令其整天抱怨。自然犹如我等,时常没戴皇冠。我是无名之辈! 你是谁? (260)我是无名之辈! 你是谁?你也是无名之辈吗?那么我们为一对!别说! 他们会传开去-- 你知道!多无聊-- 是-- 某某名人!多招摇-- 象个青蛙—告诉你的名字 -- 漫长的六月—给一片赞赏的沼泽!" 信念" 是个微妙的发明" 信念" 是个微妙的发明当绅士们能看见的时候—但显微镜却是谨慎的在紧急的时候。逃亡我一听说“ 逃亡”这个词血液就加快奔流,一个突然的期望,一个想飞的冲动。我从未听说敞开的监狱被战士们攻陷,但我幼稚的用力拖我的围栏–只不过再失败!希望 (254)" 希望" 是物长着羽毛寄居在灵魂里,唱着没有词的曲调,绝无丝毫停息,微风吹送最为甘甜暴雨致痛无疑能够使得小鸟不安保有此多暖意。听它越过奇妙大海飞遍严寒田地可它不要我面包屑哪怕饥饿至极。心先要求愉快 (536)心先要求愉快再要求免除疼痛;其后,要那些小止痛片来减轻苦痛;然后,要求睡觉;如它法官的愿望而后应当是要求去死的自由。补偿为每一个狂喜的瞬间我们必须偿以痛苦至极,刺痛和震颤正比于狂喜。为每一个可爱的时刻必偿以多年的微薄薪饷,辛酸争夺来的半分八厘和浸满泪水的钱箱。战场他们雪片般落下,他们流星般落下,象一朵玫瑰花的花瓣纷纷落下,当风的手指忽然间穿划过六月初夏。在眼睛不能发现的地方,--他们凋零于不透缝隙的草丛;但上帝摊开他无赦的名单依然能传唤每一副面孔。我没有时间憎恨我没有时间憎恨,因为坟墓会将我阻止,而生命并非如此简单能使我敌意终止。我也没时间去爱,仅因为必须有点勤奋,我以为爱的那少许辛苦对我已是足够莫大难忍。我的河儿流向你我的河儿流向你—蓝色的海! 会否欢迎我?我的河儿待回响—大海啊—样子亲切慈祥—我将给你请来小溪从弄污的角落里—说呀—海—接纳我!我的朋友我的朋友肯定是只鸟—因为它飞翔!我的朋友肯定是个人,因它会死亡!它有倒刺,象蜜蜂一样!哦,古怪的朋友啊!你使我迷茫!天堂是个医生吗?天堂是个医生吗?他们说他能治病;但死后的医药是没有效用的。天堂是国库吗?他们谈及我们欠的债;可是那谈判我没参加。剧痛在于特征上剧痛在于特征上急切在于那迹象告别的狂喜称之为“死亡”当去忍受成长苦恼就因之遭遇我知道许可已经给予去与同类团聚痛之神秘痛有一个空白的元素;不能够记起当它开始,或如有一天当它不是痛时。它没有未来只有自己,包含它无限的领地它是过去,开明的去感知新的痛的周期。对人类而言太晚对人类而言太晚可对于上帝还早创世,虚弱无力的帮助可剩下的,我们还能够祈祷当地上不能存在天堂是何等美妙那时,我们老邻居上帝的表情会多么好客,殷勤,周到去天堂!去天堂!我不知何时-请千万别问我怎样!我实在太惊讶想不出回答你!去天堂!多么黯淡悲凉!可是必将做到就象羊群夜晚一点回家给牧羊人来关照!也许你也正在去!谁知道呢?假若你要先到那里就请为我保留一小块空间靠近我失去的两位亲人-那最小的“睡袍”对我会合适和仅仅一点点“花冠”-你知道当我们回家我们不在意穿着我很高兴我不信它因它会停止我的呼吸-而我愿意多看上一眼这样一个稀奇古怪的尘世!我很高兴他们信它他们我再没有找到过自从那伟大的秋天的午后我在地底下离开他们。谁是东方?谁是东方?金黄之人他许是紫红之人携带日出谁是西方?紫红之人他许是金黄之人载送日落它是个这样小的小船它是个这样小的小船东倒西歪下了港湾!何等雄浑壮观的大海吸引着它离远!如此贪婪强烈的波浪拍打着它离开海岸;未曾猜到这庄严宏伟的风帆我的手工小船还是迷失不见!我信守我的誓言我信守我的誓言。我未曾被召唤-死神没有通知我,我带着我的玫瑰。我再次发誓,以每只神圣的蜜蜂-以从山坡唤来的雏菊-以来自小巷的食米鸟的名义。花朵和我-她的誓言和我的-一定将再来一次。天使天使,在清晨时分许在露中看到她们,弯腰-采摘-微笑-飞翔-难道这花蕾属于她们?天使,当烈日如火许在沙中看到她们弯腰-采摘-微笑-飞翔-她们带走的花儿已烤成干身。七月回答七月回答哪里是蜜蜂哪里是红色哪里是干草?啊,七月说哪里是种子哪里是萌芽我让你回答不-五月说示我白雪示我钟铃示我松鸦!挑剔的松鸦哪里是玉米哪里是薄雾哪里是芒刺?这里,年说到。女士喂她的小鸟女士喂她的小鸟几乎毫无间隔小鸟没有不同意而是温顺地认可鸿沟于这手和她之间于无碎屑和在远方之间昏晕, 轻轻地跌倒在她黄皮肤的膝上, 怀着崇拜信念丧失一个人的信念,远大于失去一份地产;因地产能够再置,而信念无法重建。信念可与生承继,但却只有一次;废止个单一条款做人实乃乞丐赤贫。多远至天堂?多远至天堂?其遥如死亡;越过山与河,不知路何方.多远至地狱?其遥如死亡;多远左边坟,地形学难量.我害怕拥有灵魂我害怕拥有灵魂—我害怕拥有肉身—深奥的危险的财产—拥有—没有选择的成分—双倍资产—愉快限定继承的财产给一个未想到的继承人—一个永恒瞬间的君主一个统辖新疆土的神.昨天是历史昨天是历史,它是如此久远—昨天是诗歌—它是哲学理念—昨天是迷团—哪里又是今天而我们精明思索时两者振翅飞远.灰烬灰烬代表有过火—最灰的那堆使人敬畏因死去的生物之缘故它们曾在那片刻盘旋迂回—火先以光的形式存在然后则旺火强焰唯有化学家能够透露变成了什么碳酸盐。.他忘了—而我—却记得他忘了—而我—却记得—这是作为基督和彼得许久以前的一件日常事物—“温暖他们”以“圣殿之火”。“你和他”—谈论“少女”?“不”—彼得说,“那不是我—”基督只是看着彼得—对你—我岂能别有所做?他弱,而我强—于是他弱,而我强—于是—他让我带他走进—我弱,而他强,于是—我让他领我回家。路不远—门就在附近—天也不黑—由于他去了—声不高—因他没说话—那就是我想知道的一切。白昼敲门—我们必须分别—现在—没有人是最强的—他努力了—而我也努力了—尽管我们不曾做啥!因为我不能够停下等死因为我不能够停下等死—他为我停下友善和气—四轮马车只载着我俩—和不死。我们慢慢驱车—他知道不急而我也挥去了我的工作和安逸,缘他彬彬有礼—我们经过学校,值课间休息孩子们围成圆环—打逗游戏—我们经过农田凝望五谷我们经过落日—确切地说—是他经过了我们—那露水引来了冷颤寒气—因我的女礼服—仅为纤细的薄纱织物我的披肩—不过是绢网而已我们暂停于一幢建筑物前它看上去好似一片地面隆起—那屋顶几乎看不见—宛如飞檐装饰着大地—自那以后—若干个世纪—可还是感觉比那天短,我的一次猜测到那马头是朝向永恒之地—
Poetry and influence Emily Dickinson, sometime around 1850, (supposed to be) the second and only other known photo of her. Curators at the Emily Dickinson Museum deny its 's poetry is quite often recognizable at a glance, and is unlike the work of any other poet. Her facility with ballad and hymn meter, her extensive use of dashes and unconventional capitalization in her manuscripts, and her idiosyncratic vocabulary and imagery combine to create a unique lyric half of her poems were written during the years of the American Civil War. Many suggest that the Civil War gave some of the tense feeling in her poetry. Dickinson toyed briefly with the idea of having her poems published, even asking Thomas Wentworth Higginson, a literary critic, for advice. Higginson immediately realized the poet's talent, but when he tried to "improve" Dickinson's poems, adapting them to the more florid, romantic style popular at the time, Dickinson quickly lost interest in the her death (1886), only ten of Dickinson's poems (see: Franklin Edition of the Poems, 1998, App. 1) had been published. Seven of those ten were published in the Springfield Republican. Three posthumous collections in the 1890s established her as a powerful eccentric, but it wasn't until the twentieth century that she was appreciated as a 's poetry was collected after her death by Higginson and Mabel Loomis Todd, with Todd initially collecting and organizing the material and Higginson editing. They edited the poems extensively in order to regularize the manuscripts' punctuation and capitalization to late nineteenth-century standards, occasionally rewording poems to reduce Dickinson's obliquity. A volume of Dickinson's Poems was published in Boston in 1890, and became quite popular; by the end of 1892 eleven editions had sold. Poems: Second Series was published in 1891 and ran to five editions by 1893; a third series was published in 1896. Two volumes of Dickinson's letters, heavily edited and selected by Todd (who falsified dates on some of them), were published in wave of posthumous publications gave Dickinson's poetry its first real public exposure, and it found an immediate audience. Backed by Higginson and William Dean Howells with favorable notices and reviews, the poetry was popular from 1890 to 1892. Later in the decade, critical opinion became negative. Thomas Bailey Aldrich published an influential negative review anonymously in the January 1892 Atlantic Monthly:It is plain that Miss Dickinson possessed an extremely unconventional and grotesque fancy. She was deeply tinged by the mysticism of Blake, and strongly influenced by the mannerism of Emerson....But the incoherence and formlessness of her — versicles are fatal....[A]n eccentric, dreamy, half-educated recluse in an out-of-the-way New England village (or anywhere else) cannot with impunity set at defiance the laws of gravitation and grammar. (in Buckingham 281-282) In the early 20th century, Dickinson's niece, Martha Dickinson Bianchi, published a series of further collections, including many previously unpublished poems, with similarly normalized punctuation and capitalization; The Single Hound emerged in 1914, The Life and Letters of Emily Dickinson and The Complete Poems of Emily Dickinson in 1924, Further Poems of Emily Dickinson in 1929. Other volumes edited by Todd and Bianchi emerged through the 1930s, releasing gradually more previously unpublished poems. With the rise of modernist poetry, Dickinson's failure to conform to nineteenth-century ideas of poetic form was no longer surprising nor distasteful to new generations of readers. A new wave of feminism created greater cultural sympathy for her as a woman poet. Her stock had clearly risen, but Dickinson was not generally thought a great poet among the first generation of modernists, as is clear from . Blackmur's critical essay of 1937:She was neither a professional poet nor an amateur; she was a private poet who wrote as indefatigably as some women cook or knit. Her gift for words and the cultural predicament of her time drove her to poetry instead of antimacassars....She came, as Mr. Tate says, at the right time for one kind of poetry: the poetry of sophisticated, eccentric vision. That is what makes her good — in a few poems and many passages representatively great. But...the bulk of her verse is not representative but mere fragmentary indicative notation. The pity of it is that the document her whole work makes shows nothing so much as that she had the themes, the insight, the observation, and the capacity for honesty, which had she only known how — or only known why — would have made the major instead of the minor fraction of her verse genuine poetry. But her dying society had no tradition by which to teach her the one lesson she did not know by instinct. (195) The texts of these early editions would hardly be recognized by later readers, as their extensive editing had altered the texts found in Dickinson's manuscripts substantially. A new and complete edition of Dickinson's poetry by Thomas H. Johnson, The Poems of Emily Dickinson, was published in three volumes in 1955. This edition formed the basis of all later Dickinson scholarship, and provided the Dickinson known to readers thereafter: the poems were untitled, only numbered in an approximate chronological sequence, were strewn with dashes and irregularly capitalized, and were often extremely elliptical in their language. They were printed for the first time much more nearly as Dickinson had left them, in versions approximating the text in her manuscripts. A later variorum edition provided many alternate wordings from which Johnson, in a more limited editorial intervention, had been forced to choose for the sake of readers would draw attention to the remaining problems in reading even Johnson's relatively unaltered typeset texts of Dickinson, claiming that Dickinson's treatment of her manuscripts suggested that their physical and graphic properties were important to the reading of her poems. Possibly meaningful distinctions could be drawn, they argued, among different lengths and angles of dash in the poems, and different arrangements of text on the page. Several volumes have attempted to render Dickinson's handwritten dashes using many typographic symbols of varying length and angle; even . Franklin's 1998 variorum edition of the poems, which aimed to supplant Johnson's edition as the scholarly standard text, used typeset dashes of varying length to approximate the manuscripts' dashes more closely. Some scholars claimed that the poems should be studied by reading the manuscripts
呼啸山庄论文提纲
《呼啸山庄》是一出爱情悲剧,作者的全部心血凝聚在希思克厉夫和凯瑟琳形象的塑造上。《呼啸山庄》是英国女作家艾米莉-勃朗特唯一一部小说。在这本小说中,作者向读者讲述了以希思克利夫与凯瑟琳的爱情为主题的复仇故事。
《呼啸山庄》是英国文学史上的一朵奇葩,具有很高的文学价值和艺术成就。这部小说写的是荒野山地里两个家族,及呼啸山庄和画眉山庄两个家族前后半个世纪的恩怨纠葛,体现了强烈的爱情悲剧和反抗精神。小说中,以主人公希斯克利夫的爱和恨而展开,他深爱女主人公凯瑟琳,却被无情抛弃,在绝望中他离开山庄。
三年之后回到呼啸山庄时,自己深爱的女人为了名利嫁给了别人,他的爱慢慢转化为一种被扭曲了的爱,就是恨。为了爱,他展开了疯狂的一系列报复行动,在报复中,告诉自己很满足,但内心却依然很孤独,最后他为爱慢慢放下了复仇,灵魂继续追随他的爱人凯瑟琳而去,得到了解放。
希斯克利夫的一生是悲剧的一生,他的人生经历了强烈的爱----疯狂的恨----爱的复归.作者塑造了一个一直被认为是恶魔般的主人公希斯克利夫,渴望爱却被爱和社会无情伤害,集爱与恨于一生,是一个“谜”一样的男人。作者塑造这样一个被社会迫害和扭曲而反抗的人物形象,既寄托了自己对现实社会的愤慨,也表现了19世纪资本主义社会中个人的精神压迫和矛盾冲突。
通过三个多月的查找工具书和知网、期刊里的各类文献,我的论文大致结构除了绪论和结论外,主体共有两章,第一章:可悲的受害者与可感的爱情者两方面,分别从希斯克利夫被命运、社会所迫害和他可歌可泣的爱情来展开叙述。第二章:可憎的复仇者与可叹的救赎者两方面,分别从希斯克利夫对曾经伤害过他的人无情的报复和他人性的解脱来展开叙述。最后进行总结,折射出当时社会的现状和可悲性。
摘 要:女性作家艾米莉・勃朗特的《呼啸山庄》以深刻的主题、诗化的语言、生动的人物形象受到了读者的喜爱,除此之外,小说独特的叙事手法也是作品获得成功的因素之一。《呼啸山庄》以女管家纳莉和房客洛克伍德的交错叙述为主;在叙事时间上适当地加快或放慢,拿捏精准;通过自然,推动了故事情节的发展。
关键词:《呼啸山庄》;叙事主体;叙事时间;自然
《呼啸山庄》是女性小说家艾米莉・勃朗特的传世之作,是她唯一的一部小说,在英国文学史甚至世界文学史上都占有重要一席。该部小说问世于1847年,以希刺克厉夫和凯瑟琳的爱情故事为主线,向读者展示了复杂的人性和扭曲的社会。在《呼啸山庄》发行之初,评论家曾质疑其纷乱且不成体统,鉴于此,本文以其叙事特色为主题,从叙事的主体和时间、自然三个方面探讨这部小说的创作手法,解读《呼啸山庄》的独特魅力。
一、叙事主体的交错
《呼啸山庄》以女管家纳莉和房客洛克伍德的叙述为主,交叉转换,小说中的人物也参与叙述,打破了以往小说中惯用的呆板乏味的套层结构,从不同叙述层面展开,小说由于多个叙述者的叙述,呈现出立体化的效果,小说结构紧凑,并且增加了故事的真实性,从而使整部小说显得扑朔迷离,新奇而独特,引人入胜。
作者艾米莉・勃朗特别具一格地塑造了两位主要的叙述者,分别是呼啸山庄的女管家纳莉和房客洛克伍德,两位叙述者的身份不同,视角不同,带给读者的感受也不同,可以使读者感受到主人公丰富的情感和故事情节的曲折迷离。《呼啸山庄》一共有三十四章,不同章节的叙事主体如下图所示:
小说以洛克伍德的`叙述开篇,通过他的日记,为读者展示了呼啸山庄以及山庄里的人和事,在他的眼里,似乎一切都不正常,对山庄他也充满了疑虑,从而引出了纳莉的叙述。由他的好奇心引起了读者的好奇心,作者在小说中巧妙地设计了许多悬念,围绕着这些悬念的解开,小说情节和人物也逐渐清晰起来。
纳莉是与世隔绝的理想避难所――呼啸山庄的历史见证人,山庄的人世浮沉、兴衰起落都在她的的眼前发生。纳莉在小说中具有双重身份,她不仅是事件的参与者,也是事件的旁观者,事件的边缘人物,从而使她的叙述也呈现出独特的优势,她不但可以进行主观叙述,描述事件的发展过程,记录她的所见所闻,同时也可以置身事外,对发生的事件进行评价,加入自己的内心感受和情感体验。她目睹了呼啸山庄和画眉山庄的人和事,包括主人公希刺克厉夫和凯瑟琳跌宕起伏的爱情故事,希刺克厉夫身上的变化,听闻了凯瑟琳的内心感受,但她的身份注定她不能左右事情的发展,无法真正地走入人物的内心世界。这样的叙述视角使小说的发展浑然天成,不带任何的牵强附会,真实而又自然,在娓娓道来中道出了人物的命运。
二、叙事时间的跳跃
“小说是以叙述性方式,在一定环境中通过情节侧重塑造人物形象的文学形式”。[1](87)作者在讲故事,而读者在听故事。小说的文本时间为1801年――1802年,主要为房客洛克伍德的见闻;故事时间为1784――1801,1771――1784,前一段时间为第二代女主人公凯蒂的故事,后一段时间为第一代女主人凯瑟琳的故事,打破了传统的单纯的以时间或事件发展顺序进行叙述的方式,使故事的发生呈现出非确定性的状态,吸引读者的阅读,同时又不离小说的主题,不失小说的思想性。
(一)叙事顺序的复杂
小说《呼啸山庄》的叙述顺序在复杂中体现了作者创新性的叙事策略,采用了欧洲剧作家的常用手法,从故事中间讲起,采用了倒叙。艾米莉・勃朗特将最激烈的部分置于小说的开头,女管家纳莉在巨大暴风雪夜晚说的一句:“十八年了,先生”,道出了无尽的沧桑和遥远的距离,可以激起读者强烈的兴趣去了解故事发生的缘由和进展,作者通过这样的叙事手法,将小说中故事的过去,现在和将来巧妙地融合在一起,可以使读者感受到故事的完整性和统一性。
小说《呼啸山庄》中,还运用了预叙的叙事手法。作者通过预叙,给读者以强烈的心灵感受,让读者在小说的发展中不断获得感悟。当希刺克厉夫获得庄园的财产时,物质上应该说获得了极大的财富,复仇也可谓成功,然而随着纳莉的叙述,他最后却选择了死亡,巨大的反差会吸引着读者找出其中的原因,当明白希刺克厉夫的死亡是因为凯瑟琳后,读者也深刻地体会到他们之间爱恨交织的感情。预叙的运用还可以改变文章的感情基调。《呼啸山庄》给人的整体感觉是灰暗的,在各个人物经历了爱恨情仇之后,山庄里只剩下无可皈依的灵魂。在小说的结尾,作者却给读者留下了一个温暖而充满希望的结局:第二代人物哈里顿和小凯瑟琳即将结婚。这样的结局诠释了爱情是永恒的这样一个主题,也给了读者以无限的遐想。
(二)叙事步速的精妙
作者艾米丽・勃朗特不仅设计了复杂的叙事时间,而且在控制叙事步速方面也有着不俗的能力。她能收放自如地控制叙事时间,懂得如何加快或放慢叙事步速,从而使整个故事扑朔迷离,也从另一个方面体现了小说内涵的丰富性。加快叙事速度是指用简短的话语叙述长时间内发生的故事,省略是其中最主要的方式。作者将几周、几个月、几年内发生的事情一笔带过,让读者充分地感受到了时间的无情和飞逝,生与死的边界在读者头脑里也模糊起来。艾米丽・勃朗特写到:“凯蒂在画眉田庄住了5个星期,一直到圣诞节。到那时,她的脚踝已痊愈,举止也大有改进” [2]63;消失了3年之久的希刺克厉夫“在九月一个月圆的晚上”[2]118 突然回到了山庄。对于希刺克厉夫离开山庄这3年的生活,作者也只是轻描淡写,留给读者以丰富的想象空间,正如洛克伍德所猜测的那样,读者也会跟着他的描述,自然地被带入小说中,生出疑问,他是去了欧洲还是美洲?他是做了绅士还是魔鬼?放慢叙事速度是指用较长的话语叙述短时间内发生的故事。这样的叙述可以将所要描述的事情细节放大,使事物的每个细微发展淋漓尽致地展现在读者面前,时间仿佛凝固。作者艾米丽・勃朗特在小说中浓墨重彩地描述了一些场景,强化了事件本身的重要性,也充满了戏剧效果。她大量地描述了林顿太太生病时的场景以及大病中凯瑟琳的联想,对洛克伍德的噩梦进行了再回放,表现了凯瑟琳对于死亡的态度,对于她而言,死亡是一种安慰和解脱,升华了小说的主旨。
三、自然的映射
同托马斯・哈代以家乡多塞特郡作为小说的主要背景一样,作者艾米丽・勃朗特也将《呼啸山庄》的写作背景放在了家乡约克郡,家乡的一切自然景物都成了作者创作的源泉,反映在了其作品中。通过自然景物描写所反映出来的纵横交错的时间及故事的发展,成为了小说的另一个叙事特色。云、风、大雪、大雨等各种意象恰到好处地出现在了小说的合适位置上。山庄的那篇沼泽地随着季节的变换,带着各种心情,透过作者的描述,呈现在读者的眼前。随着读者对自然景色的唤醒,读者也被卷进呼啸山庄和画眉山庄两代人的爱恨中。
《呼啸山庄》中独特的叙事方式为作品增加了无限的魅力,作者艾米丽・勃朗特在作品的创作中,巧妙地使用叙事主体、叙事时间和自然,使小说的叙事更加多元化,人物形象更加真实、立体,作品更具审美意义和现实意义,对后世现实主义作品的创作也产生了一定的借鉴意义。
参考文献:
[1] 刘甫田, 徐景熙. 文学概论[M]. 北京: 高等教育出版社, 2007.
[2] 艾米莉・勃朗特.呼啸山庄[M]. 王蕙君, 王蕙玲, 译. 奎屯: 伊犁人民出版社, 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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