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一个很容易的方法,你去图书馆看一下他的诗歌集,记得要连着史书一起看,一般来说史书的评论都事很中肯的,看宋代的史书,对于那个时候的评论就最好。还有有条件的话找一个学中国画的,让他帮你找有王维的诗的画。综合这些,应该就差不多了。不过呢,个人意见,即便具备以上的条件,这样的论文还是很难写出新意来的,最好比较生僻点的素材,陶渊明之前也不是大诗人。O(∩_∩)O选个好材料,说不定能做个伯乐呢。
很全面的了!!!可能很长,你看着摘抄吧!! 关于王维诗文的论文由于才力所限,一般人写诗往往不是驾驭意象,而是为意象所驾驭。也就是说诗歌的基调、意境被其中所用意象所左右。而一流的大诗人有驾驭一切意象的能力和气度,他们的诗作中有排云驭气亦有棋窗闲影,有怡红快绿亦有孤月寒星。故好诗中纵然意象纷繁,由于其强烈创作理念的贯穿、灵感的交融以及整体指向性的存在,看上去也会具有透明的质感,会使读者不自觉地把单个意象与诗歌的本体交相混融,进而忘记前者的存在。王维诗歌的天人合一的单纯,乃是众多复杂元素的复杂集合,由于这些元素都具有强烈的指向性,所以王维诗歌在整体上得以呈现出宁静致远、清澈通透的意境。由于王维的禅悦诗给人留下的印象实在太深,所以在大部分人眼里,王维永远是那个“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的王维,很容易就忘了“回首射雕处,千里暮云平”的壮阔,忘了“新丰美酒斗十千,咸阳游侠多少年。”的洒脱,忘了“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的深情,忘了“劝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的幽思,忘了“雨中草色绿堪染,水上桃花红欲然”(《辋川别业》)的清丽。王维的世界里有着很多殊异的景致,也许山泉和月光是其中千百年来公认为最美的,但也决不是全部。下面,我们就来浅析一下王维诗歌内容、形式的多变。下面是对《全唐诗》中收录王维的387首诗歌中,意象以及用词的一些统计,可资佐证。先看颜色。在这些诗歌中,色泽明艳的“红”共用21次,“金”共用58次,“黄”共用30次;色泽明快素净的“白”共用94次;来自植物的“青”共用73次,“绿”共用22次; 而压抑的的“黑”只有4次,“灰”则根本没有。由此可以看出:第一,王维喜欢明净的白色,这一点与同样以才力写诗的李白相类似。第二,王维的诗给人以幽静的印象,但他用夺目的“金”的次数也很多,鲜艳的红黄色亦不少。第三,王维诗歌中植物的颜色较多。值得注意的是,“青”较“绿”多,也许这可以视为一种明净光线的心理暗示(因为绿较青为深)。第四,王维对黑灰色避而不谈,这也可以视为一种暗示(王维鲜有社会批判性的诗作,他本人于政治在行动上也不像白居易、刘禹锡那样热心)。总的来说,王维诗歌中色彩比较丰富,似乎与我们平常的印象不太符合。这是因为王维诗歌的整体性很强,很多时候强烈的色差都被混融的意境所弥消,只是作为一种基础的美学元素存在,而由此生发出的美感,却始终单纯如一。再看王维诗中出现的意象。提到王维的诗,大家往往都会想起白云和明月,在这些诗中“云”出现了138次,“月”出现了55次,的确不少。植物里面,“竹”共出现了32次,“草”共出现了60次,而“花”则出现了83次。王维之诗给人以素雅之感,但是“花”的意象比“草”、“竹”的总和都多,可见王维的笔法与人们惯常中的印象有一定的相悖之处。这一点和上文中所说到的王维喜欢用鲜艳的颜色道理相同,都是用高妙的笔法点铁成金,使得艳丽夺目的事物在诗境中褪去繁华,生发出和谐静穆的诗意。王维早期诗歌中也颇有边塞题材的,但是王维似乎很讨厌兵器,竟没用一个“剑”字,用“刀”仅两处,有一次还是因为地名。另外,王维用“血”字也仅一次,更反映出了他的性格。但是不用兵器和血腥的字眼并不能说明王维诗中缺乏雄浑的意境,“云雷康屯难,江海遂飞沉”(《送韦大夫东京留守》),“回看射雕处,千里暮云平”(《观猎》),飘渺的云在王维手中,也可以变换出雄伟的形状。还有,“马”在王维的诗中出现了53次,且诗中之马多为诗人自己的坐骑,更多为奔驰之马,也可窥得诗人心胸。有很多诗人为了制造阳刚气息和雄浑意境,会自觉不自觉带有偏激的暴力倾向和血腥味道,这一点就算大诗人李白也不能免俗。但是王维诗歌中的雄浑是一种干净的雄浑,更多是年少的时的王维对人生的一种纯真的血性向往,看不见事实上的金戈铁马、血肉横飞,只有暮云千里、黄沙雪川的背景,只有金鼓狼烟、马嘶风啸的广角视听效果。另外从诗歌的形式变化,也可以从一个侧面得窥诗人的性格特点、思想特点。比如,上官仪的诗,《全唐诗》收录19首,其中只有一首杂言(还是以五言为主)、三首七言,剩下的全是五言,而且就在这些五言诗之中,其起兴的结构、情景的交换也有很多相似之处,他注定只是一个小诗人。我们一想起王维,就会想起他的五律和五绝,但是仔细一想,这只是因为他的五言诗太过出色。而其实王维的七言诗同样有许多绝唱,《渭城曲》、《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等均是唐诗中第一等的名篇,绝不逊于专写七言诗的诗人。从来五言贵收,七言贵放,擅收者若放易笔力不济,擅放者若收易束手缚脚。而王维收则月隐星幽,放则春水纵流,潇洒天然之才,不逊太白,神工鬼斧之妙,不输老杜。而且,王维还有很多唐代所不多见的六言诗,如《田园乐七首》中“桃红复含宿雨,柳绿更带春烟。花落家僮未扫,莺啼山客犹眠”之句,有宋词之韵,而高宋词之调。诗词之境殊而不同,唐人能词者,太白、香山、温八叉而已矣。王维虽无词作,但其六言诗中的浓浓词意,亦能说明王维情感、才华的丰富性。另外王维的四言诗也写得不错,这在唐朝诗人中极其少见。众所周知,由于少数民族入侵和大迁徙等原因,汉魏前的古音到隋唐已经发生巨大变化,可以说四言诗仅余文字耳。同时,唐代文坛那种兴象玲珑的气象,使得绝大部分诗人也再没有心境去写气古形削的四言诗。王维的四言诗《酬诸公见过》,开头“嗟予未丧,哀此孤生。屏居蓝田,薄地躬耕。岁晏输税,以奉粢盛。晨往东皋,草露未晞”数句,颇有《诗经》的韵致,显示出王维的对于上古诗歌精神气质的通彻。而后面的“静观素鲔,俯映白沙。山鸟群飞,日隐轻霞。登车上马,倏忽云散。雀噪荒村,鸡鸣空馆”几句,又有绝句之空灵清丽。全诗淡淡而起,层层皴染,摇曳多姿而又自然天成,最后“还复幽独”的王维式结句又将全诗归于平静,数种意境被巧妙揉合在一起,显示出了诗人丰富的内心世界。另外,王维的诗歌还呈现出明显的阶段性特征,这将在后文中详加分析。总之,王维诗中的静谧之美乃是一种总体上的影像,若具体到细节上,我们会惊讶地发现王维的诗其实也是包罗万象。三流诗人的诗我们一眼就能认出来,因为他的诗真正流传下来的,也就那么一两首;二流诗人的诗我们也能认出来,因为他们就会写几样东西,只会用刻意的意象来制造风格;一流大诗人的诗我们也能一望而知,但是我们也说不清为什么。他的风格是万千的意象从整体上透露给读者的,看似只恒河一粒沙,其实却有三千大千世界,英才天纵,不可捉摸。其实王维诗歌内容、形式的丰富性本来应该是显性存在,但是由于人们对它的解读已经产生了思维惯性,致使显性存在被习惯思维屏蔽至视野之外,再加上历代文人的评论不断将其反复定义,最终使得显性存在成为了隐性存在,成为了被遗忘的丰富。而且,就算是在那些最为人称道的禅悦诗歌之中,其实也隐含着不为人知的密码,这些和上文那些被忽略掉的部分一起,构成了王维诗歌中的双重隐性存在。 论王维山水诗歌的审美意蕴 在王维的诗歌创作中,山水诗成就最高,也备受后世批评家关注。他的山水诗不仅在形式层面上具有以画入诗、声色并出的特点,具有独特的动静互衬、平缓悠长的节律,给人以极大的审美享受,而且诗人复杂的人生经历、丰富的心路历程更使其诗包蕴着深厚的人文内涵,潜藏着诗人独特的审美理想和生命意识。因而王维诗也成了多维视角中的焦点。其诗歌言外之意丰富而不可凑泊,意义融化在形式之中,成为独具特色的“有意味的形式”,真正完成了一个诗人在困顿、挤压、变形的异化状态下精神之诗意地复归。王维诗作为情景交融的典型体现,其清远的诗境蕴涵恰恰能造成历时性审美心理的沟通,诗人在诗中所表现的对自然生命的感悟及个体生命审美存在的方式对后人无疑有着恒久的魅力,充满无穷的生命哲思的启迪。可以说王维在文学史上的意义和贡献在于诗歌而又不局限于诗歌,他对前贤文化遗产兼收并蓄、取精用宏的博大和技巧,他融儒、庄、禅而兼综化用的机智和圆通,他引画技和音乐入诗的自觉和创意,他变宗教精神为审美精神的艺术敏感,他师法自然也师法内心的创作自由,他超越仕隐二难困境而又仕隐两全的生存智慧,他亲和山水,寄情山水的审美人生形式,都给了我们十分有意义的启发。 我在这里借用心理美学的研究方法,从形式层面——表层次——深层次——隐层次四个层面按由浅入深的逻辑顺序对王维山水诗进行新的解读,对诗人为适应和改造自已的生存状态和追求审美理想而生发和表现出来的艺术创作作深层次的分析,以探求其诗歌丰富的审美意蕴和文化价值,通过对诗人山水诗歌的再认识而达到对作为个体生命存在的王维的再认识。 我的论文包括绪论、正文、结语、参考文献四大部分,共计四万八千字。其中正文分为四章,第一章主要分析两个问题:“诗中有画”的审美表现;为什么说王维的山水诗“诗中有画”,反映了什么美学趣味和审美标准。第二章分析了诗人远离人间、回归自然的创作主题。第三章结合诗人生平和生存理念,为其山水诗分类,分析诗人复杂人生经历对诗歌创作的影响及寄托在作品中的人格追求。第四章主要分析诗作中独特的生命精神,进一步解读“王维现象”的文化内涵,重新认识王维的现实意义。
鸟鸣涧 【体裁】五言绝句 作者:(唐) 王维 人闲桂花落, 夜静春山空。 月出惊山鸟, 时鸣春涧中。赏析:这首诗全春山之静。“静”被诗人强烈的感受到了。为什么呢?是由于“人闲”,也就是人静。人静缘于心静,所以觉察到桂花的坠落。 花落,月出,鸟鸣,这些“动”景,衬托出春涧的幽静。 鸟鸣涧,是一处风景极优美的地方。涧,是山涧,夹在两山间的流水。 这首诗描写的是春山夜晚异常幽静的景象。诗的大意说:在寂静没有人声的 环境里,桂花自开自落,好像可以感觉到桂花落地的声息。夜静更深的时候, 景色繁多的春山,也好似空无所有。月亮刚出,亮光一显露,惊动了树上宿 的小鸟,它们在春涧中不时地鸣叫几声。 这首诗主要写春山夜静。花落,月出,鸟鸣,都是动的,作者用的是以动 衬静的手法,收到“鸟鸣山更幽”的艺术效果。 “闲”说明周围没有人事的烦扰,说明诗人内心的闲静。有此作为前提,细微的桂花从枝上落下,才被觉察到了。诗人能发现这种“落”,或仅凭花落在衣襟上所引起的触觉,或凭声响,或凭花瓣飘坠时所发出的一丝丝芬芳。总之,“落”所能影响于人的因素是很细微的。而当这种细微的因素,竟能被从周围世界中明显地感觉出来的时候,诗人则又不禁要为这夜晚的静谧和由静谧格外显示出来的空寂而惊叹了。这里,诗人的心境和春山的环境气氛,是互相契合而又互相作用的。 写空灵闲静的环境和心境,主人公用他全部的心神去细细地啼听花落鸟鸣的天籁,他的内心宁静淡泊,但又富于幽雅情致。静到极处的自然在诗人笔下有声有色,生意盎然。月出无声,而山鸟惊飞,这是动静相衬的艺术佳境。《而庵说唐诗》:"右丞精于禅理,其诗皆合圣教。"《唐诗笺注》:"闲事闲情,妙以闲人领此闲趣。"《诗法易简录》:"鸟鸣,动机也;涧,狭境也。而先着'夜静春山空'五字于其前,然后点出鸟鸣涧来,便觉有一种空旷寂静景象,因鸟鸣而愈显者,流露于笔墨之外。一片化机,非复人力可到。" 这首诗是王维山水诗中的代表作品之一。从文学创作的角度来赏析,这首诗的精妙之处在于“动”、“静”对比衬托的诗情画意。首句“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便以声写景,巧妙地采用了通感的手法,将“花落”这一动态情景与“人闲”结合起来。花开花落,都属于天籁之音,唯有心真正闲下来,放下对世俗杂念的挚着迷恋,才能将个人的精神提升到一个“空”的境界。当时的背景是“深夜”,诗人显然无法看到桂花飘落的景致,但因为“夜静”,更因为观风景的人“心静”,所以他还是感受到了盛开的桂花从枝头脱落、飘下、着地的过程。而我们在诵读的同时也似乎进入了“香林花雨”的胜景。此处的“春山”还给我们留下了想象的空白,因是“春山”,可以想见白天的喧闹的画面:春和日丽、鸟语花香、欢声笑语。而此时,夜深人静,游人离去,白天的喧闹消失殆尽,山林也空闲了下来,其实“空”的还有诗人作为禅者的心境。唯其心境洒脱,才能捕捉到到别人无法感受的情景。 末句“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便是以动写静,一“惊”一“鸣”,看似打破了夜的静谧,实则用声音的描述衬托山里的幽静与闲适:月亮从云层中钻了出来,静静的月光流泻下来,几只鸟儿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不时地呢喃几声,和着春天山涧小溪细细的水流声,更是将这座寂静山林的整体意境烘托在读者眼前,与王籍“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入若耶溪》)有异曲同工之妙。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这是一句古语,古来好诗都是就天成好景,用妙手记叙出来。而我们在低吟浅酌之时,脑海胸襟似乎也随着诗人的文字进入到那片清幽绝俗的画面之中。
王维山水田园诗意境论文
导语:本文运用文本细读法,结合所学的文学理论、文学史知识分析王维的诗歌作品及其深刻内涵,探究王维山水田园诗中的画意美,诗意美,禅意美以及在此基础上营造出来的意境美。以下是我整理王维山水田园诗意境论文的资料,欢迎阅读参考。
【摘 要】 指出,王维是我国盛唐时期山水田园诗派的杰出代表,他所创作的诗歌是盛唐时期社会文化的映射,也是诗人超然人格和艺术修养的再现,诗中融入了诗人独特审美感受以及人生哲思。
【关键词】 王维;山水田园诗;意境美
王维所处的时代,是一个诗坛繁花似锦的时代。而王维的山水田园诗便是其中最清新明媚的,听落花,品泉流,凝月光,诗中听声,诗中有画。有着自己独特的意蕴和美感。
一、诗中有画:王维山水田园诗中的画意美
作为“唐宋八大家”之一的苏轼,曾评价王维的诗“味摩诘之诗,诗中有画;观摩诘之画,画中有诗”,这是对王维诗画风格的高度总结。王维以一个画家的视角,对于山水田园的描绘更加形象生动。对于诗的描写更是以一种“成竹在胸”的状态,写画出山水田园景物独有的特点。同时,对诗的描写运用绘画艺术,使诗中色彩、光影的调和更加独到。他所运用的艺术表现手法也是别具一格,对于景物的描写如同在我们的面前铺开了一副画卷,充满着诗情画意;更令人惊喜的是这幅画卷并不只是平铺在那里,而是一幅幅有声画,带领我们身居其间。
王维的诗中有画体现在诗人以画家的眼光描绘出对自然美的特殊感悟。通过对自然景物的真实感知和意境想象,营造出优美的'意境。诗中繁和简,形和意的完美结合,借助精心结构的画面,统筹布局,表现深长的意蕴,给人以美的体验与感受。
如《竹里馆》:“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这是他《辋川集》中的一篇,主要写幽居竹林中的感受。画面由近景到远景,整首诗读来,如同一幅画呈现在我们面前,充满层次感与画面感。让我们感悟到,诗人是以一种心远地自偏的心境抒发了心中的宁静淡然。
王维的诗中常常以光和影来表现景物的静态美,刻画细腻,善于捕捉画面瞬间的美,并用富有特色的语言表达出来,在光影明灭间展现出一幅幽静明丽的画面。自然景物总是带着自身独有的特点,人们也总能在自然中找到与自己相似的特性,王维对于自然万物的特殊感受来源于他的细心观察以及静心体会,在光影交织之间捕捉事物独有的特点,营造出一种优美清悠的意境。
这种画面在《山居秋暝》 中就有体现,“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空寂的山林中,秋雨初晴,夜幕渐渐降临,带来阵阵凉意。月光皎洁从松隙间穿过,洒下清辉。清凌泉水在山石上潺潺流动。竹林深处不时传来声声喧响,那是洗衣姑娘结伴而归,莲叶从中,荷花忽而摇曳,那是渔舟在其间穿行。明月的清辉在林间随风荡漾,荷花也随着渔船的慢慢靠岸在水中摇曳。诗中色彩素雅,明丽洁净;境界空明澄澈,恬静优美,余韵无穷。
王维的诗中有画还体现在光与色的调和上,诗中色彩的选择往往会影响整首诗的意境。不同的色彩能够使人有不同的感受,所包含的情感也会不同。王维的山水田园诗采用多样化的色彩,将自然景物统一在一个完整的画面中,以画家的眼光对色彩进行搭配和选取,色彩明丽,意境悠远。
如《新晴野望》中“白水明田外,碧峰出山后”。这首诗描写的是田园风光,在初夏雨后,诗人远眺原野的景色,雨水洗刷空气中的尘埃,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味道,空中也明净如水;原野格外的开阔。雨后的河水在晴日的映照下泛着粼粼波光,越加显得雨后的清新明媚。碧绿的山峰在山脊之后挺立,平日模糊不清的峰峦也在雨水的洗刷下变的清晰了许多。放眼望去,目之所及,都像是新的一样,整首诗都散发出清新、明朗的气息,焕发出雨后原野的勃勃生机。
光和色的映照体现在色彩的选取和搭配上所形成的一种意境,不同的色彩搭配给人不同的感觉。同时也唤起人们对光的联想,画面中不再是单一的色彩,而是各种色彩加上光的调和,展现出和谐、优美的画面。
二、动静结合:王维山水田园诗中的诗意美
西晋陆机提出“诗缘情而绮靡”,王维的诗中不仅充满画意,同时还蕴含着浓浓的诗意。一动一静间,他总能抓住刹那的动静,以特殊的视角细致的描绘出事物独有的特色。王维诗中的物像也是诗人心灵的外化,以外物的特点来表现内心的情感,极其真切形象,又充满诗意。他所描绘的美是可以捕捉,可以欣赏,可以感知的,而不是如空中楼阁,无法触摸,无法感受的。他对自然的感悟细致敏锐,创造出静逸明秀的诗境。
如《山居秋暝》 “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诗人在听到竹林的喧闹声之后,知道是有浣女归来;在看到莲叶浮动之后,知道是有渔船在临近岸边。用浣女的喧响声衬托竹林的宁静;用莲叶的浮动衬托荷塘寂静。让人们看到了一幅宁静但却生机盎然的画面,秋天夜晚的山村显得格外的清新宁静。夜色朦胧之际,少了白日喧闹与暖意,秋夜带来的宁静使人感到舒心。劳作一天的人们也在此时归家,寻找心灵的安慰。这首诗中自然美与心境美得以结合,创造了一种清新宁静的意境美。
如《青溪》中,“声喧乱石中,色静深松里”。 “声喧”和“色静”一动一静,使人读后就像是听到了溪水撞击乱石的声音,看到那苍翠的深深树林。声响与物像结合,使青溪更加宁静秀丽,让人忍不住沉醉其间,流连忘返。
声音和物像的结合,也是诗人心灵世界的外化,诗人以物的特质表达内心的感悟。这种表达方式也是一种托物言志,用外物的特质与声响表达内心无法言说之感,具体形象,更加能够引起阅读者的共鸣,营造出声情并茂,引人联想的意境美。
三、空静灵动:王维山水田园诗中的禅意美
王维有“诗佛”之称,他的诗中不乏有空静灵动的禅意美。他充满禅意的诗体现在运用禅的静默结合山水体验的独特审美,创造出一种不被打扰的宁静之美。他的禅意还体现在自然、真实的感悟,意蕴深长,读来让人心中释然,引人深思。
王维诗歌创作所取得的巨大成就,是同盛唐社会文化的熏陶密切相关的。王维一生中大部分时间是在开元、天宝年代度过的。这个时期的政治、经济、文化、宗教信仰、社会认识对其都具有深刻的影响。当时社会繁荣兴旺,文化空前发达,安定的社会环境为其提供了稳定的创作空间。王维的人生际遇,也对其诗作有重大影响,过着半官半隐的生活,既在现实的世界中沉浮,也在田园山水间怡情。因此,他诗中所表现的情感便是世人对于自然、社会、乃至自我的认识。
正如唐代诗人常建在《题破山寺后禅院》所言,“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王维诗中的禅意也总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自然的景物被他赋予了无限禅思。通过自然景物的衬托,营造出寂静幽深的禅意美。
王维诗中的禅思和他对禅理的参悟密不可分,诗人思想顿悟的过程就是禅悟的过程。诗人在描绘自己人生的经历时,通过环境的渲染,写出了参禅悟禅的整个过程,为读者营造了一种空静灵动之美。
王维诗中的禅思是影响他诗境的一个重要因素,诗人心中豁达淡薄,更能够对自然的景物充满感情。同时他的诗中也充满着富有哲理的思考,正是受到了空灵淡薄的佛学思想的熏陶。富有禅意的诗,气韵更加深远动人,意味深长,引人深思。
【参考文献】
[1] 杨紫寅.王维田园诗英译的风格再现[D].上海外国语大学:英语语言文学..
[2] 华业.诗苑[M]. 中国长安出版社,.
[3] 霍松林.古代文论名篇详注[M].上海古籍出版社,.
等待一楼对“诗中有禅”的阐述。
尚书・尧典帝曰:夔!命女典乐,教胄子。直而温,宽而栗,刚而无虐,简而无傲。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八音克谐,无相夺伦,神人以和。夔曰:於!予击石拊石,百兽率舞。体会下 再看看那句 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在结合 王维生平 艺术特点 不是很难分析 祝你成功
诗中有画、形与神、和谐、天赋才人 王维是我国文学史上为数不多的在诸多艺术领域都取得了突出成就的艺术天才,其诗中洋溢而出的诗情画意,一向为后世学者而津津乐道。宋代大家苏轼更有“味摩诘之诗,诗中有画,观摩诘之画,画中有诗”(《东坡题跋》卷五)之论。但令人遗憾的是,东坡虽提出王维诗“诗中有画”之评语,却无具体之解释,是故后世学者在分析“诗中有画”涵义时往往异议纷呈,莫衷一是。本文拟从艺术创作中形与神的统一和创作主体的个性修为方面来探讨王维诗歌“诗中有画”的艺术风貌。 一、形与神的和谐 我国的古典艺术,尤其是诗与画,从来都把“传神”作为美的最高典范,与西方艺术强调对客观事物的模拟相比较,中国的古典艺术则更注重思想感情的表现,注重形与神的和谐统一。“神采为上,形质次之”。得形易而得神难,一个诗人,如果仅仅把他的诗写得逼真如画,这算不上艺术的最高境界,而必须在这“画”中,饱含着人的气质、风格、意趣,融诗情画意之美,兼情景交融之妙,达到意境两浑,物我化一的艺术境界,方可称为上品。因此,苏轼评王维“诗中有画”的艺术特征,具有很深的内涵,甚至完全可以把它看作是一位天才艺术家对另一位天才艺术家艺术心灵的感悟,是“妙处难与君说”的悠然心汇。事实亦如此,“诗中有画”的艺术创作方法并非王维诗歌所独有,凡是比较生动逼真地描绘出自然景物,使人产生视觉想象的诗,都会充满画意,而东坡独独以此语来评价王维的山水田园诗,一方面是为了强调王维诗歌中的画意最浓,他诗作中的画意,不仅有形似,而且富有神韵和气象,更能体现出创作者的精神气质和个性修为。王维诗中的图画,同晋宋和齐梁时期著名的山水诗人谢灵运、谢眺以形似取胜而未完全达到神似境界的作品比较起来,就多了最能感发人心的神韵和气象。他笔下的山水田园之作,在描绘自然美景的同时,亦流露出闲居生活中闲逸、萧散的情趣,或静谧恬淡,或气象盎然,或幽寂冷清,表现了诗人对现实社会冷静观察、思索之后的一种自然回归的心态。 其实,我们对一位诗人及其作品风格的关照,离不开作者的经历和思想感情。王维因早年仕途蹭蹬,爱妻早亡以及安史之乱的惊魂甫定,都在他的心灵深处留下了深创巨痛,再加上玄宗、肃宗时奸臣弄权,朝政日非,这一切都对王维这样一个有正义感而又带有较大软弱性的仕人来说,不啻是一大人生考验,“一生几许伤心事,不向空门何处销”。出于对黑暗政治的忧惧心理,以及佛老无欲无为思想的影响,他采取了一种圆通混世、全身避祸的生活方式,白天上朝为官“退朝以后,焚香独作,以禅诵为事”(《旧唐书?本传》)。他购置了南朝谢灵运在终南山的蓝田辋川别墅,与好友裴迪、崔兴宗等人“浮舟往来,弹琴赋诗,啸咏终日”(《旧唐书》本传)。这些惨淡的人生境遇,最终形成了诗人王维在生活上的那种清静闲适的心境和思想上爱道习佛的心理过程,以及在创作上追求回归自然本真的审美情趣。大自然是美的,尤其对官场生活已深感厌倦了的王维,投入到它的怀抱里,物我交汇之际,自然产生了与造物同为一体的新鲜感受,他在静美又充满禅意的山光水色中发现了自我,因而他要以极大的热情去模山范水,讴歌自然,再加上他诸艺皆工审美趣味极高,因而写起山水诗来就会比一般的诗人更有条件去挖掘自然美,表现自然美,也使得诗人那充满灵性的心理世界和浑厚的艺术功力,得以在其笔下复活。带有绘画艺术风神的《辋川集》二十首,便是诗人这一时期心灵的折射。 《辋川集》总的结构,在于对山水景色之描绘,抒发诗人在隐居生活中的欢乐闲适或孤寂苦闷,寄寓了诗人静观万物或参禅悟道过程中的某种妙悟,每首小诗都是一个独立的画面,合起来又是一幅和谐的辋川全景,其境界有如陶渊明之桃源胜境,柳宗元之愚溪佳地。诗人采用篇幅短小的五言绝句形式,为我们描绘了一幅幅的“通景画”,这里没有官场上的污淖,没有世俗的尔虞我诈,有的只是宁静和平和“表现了作者在深幽的修禅过程中的豁然开朗”(《禅境画意入诗情》,载《南京师院学报》1983年第一期)。 如《鹿柴》 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 返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 诗中邈无人迹的空山,古木参天的深林,重在创造一个空寂幽深的境界,而若有若无,不知从何处传来的人语声,更有“鸟鸣山更幽”的神秘。而那束冷淡的阳光艰难地透过密林的重重遮挡斜射进来,洒落在斑驳的青苔上,则愈发使人感到密林的幽暗。这样的境界,这样的写法,显示了摩诘写景的惊人才能。明代李东阳评此诗曰: “诗贵意,意贵远不贵近,贵淡不贵浓。浓而近者易识,淡而远者难知……王摩诘‘返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皆淡而愈浓,近而愈远,可与知者道,难为俗人言。”(《麓堂诗话》),清人李瑛在其《诗法易简录》中亦有评价:“人语响是有声也,返景照是有色也。写空山不从无声无色处写,偏从有声有色处写,而愈见其空。严沧浪所谓‘玲珑剔透’者,应推此种”。诗人以画意作诗,用声色光态锤炼诗语等诸多意象特征,使诗境画境各自获得了超越自身的发展,达到诗趣,画趣的交融统一。诗中创造幽深空寂的境界,究竟要说明什么呢?陈允杏先生指出,这是“极力强调自然现象不过是瞬息即逝的幻觉,即禅宗最为尊奉的《金刚般若经》所说的‘凡所有相,皆是虚妄’”。从艺术的鉴赏角度来看,诗的妙处是诗人对禅意的解读,深藏于自然景物的画面之中,禅宗要义在于当下妙悟,而本诗表现禅意却不着痕迹,大相无形,正是臻于禅趣之境的上乘佳作。 次读《竹里馆》 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 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诗中描写在远离人境的竹林深处,诗人所感受到的自然乐趣。诗人孑然一身,在幽篁深处,尽情地抚琴、长啸。在这幽静的竹林里,无人知道诗人的存在,只有天上的明月,将它皎洁的光辉,透过竹叶射进来,洒落在诗人身上,给予诗人深情的慰籍。这超然的境界,正是诗人对理想生活的追求。诗中诸多意象——幽篁、深林、明月,经过诗人精巧的布局,与人物的活动——独坐、弹琴、长啸有机地融合起来,表现出诗人超然物外,潇洒绝尘,悠然自得的情怀。“独坐”反衬了人世的冷漠,“明月来相照”又写出了诗人与自然身心交融,化而为一。这就启示我们,要摆脱尘忧俗虑,净化心灵,进入佛教所宣扬的“心空之境”,只能到清静幽美的大自然中去寻求,诗中弦外之音,味外之旨,又尽显在笔墨之外了。 被明人胡应麟誉为“入禅”之作的《辛夷坞》和《鸟鸣涧》在创造清幽绝俗意境的天然浑成方面,最能代表王维诗歌的艺术风神。 木末芙蓉花,山中发红萼。 涧户寂无人,纷纷开且落。 ——《辛夷坞》 诗人将辛夷花置于一个山深人寂的环境之中,写它开时即热烈奔放,山野一片火红,落时则飘然而榭,毫不婉惜。辛夷花自开自败,顺应着自然的本性,自满自足,无人欣赏也不求人欣赏。这绝无人迹、亘古寂静的涧户,正是诗人以“空寂”的禅心关照世界的意象,他告诉我们自然宇宙虽有色而实空,虽动而常静的佛禅义理,虽小篇之作,却内蕴恒实,难怪胡应麟读之有“身世两忘,万念皆寂”(《诗薮》)之感。 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 日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 ——《鸟鸣涧》 春野空旷,万籁无声,亭亭桂树,徐徐落花。忽然一轮明月破云而出,幽柔的清光洒满山林;月色惊动了山鸟,音回空谷,诗人以轻柔的笔触,清淡的色调,表现了江南云溪春夜的幽静的意境,抒写出他的一颗诗心,对大自然的细致体验。小诗仿佛是一幅水墨画,清新淡雅,又宛如一首小夜曲,恬静幽美。“人闲”二字,点明了诗人的心境,是全篇之诗眼。 二、无可比拟的天赋才人 从个体艺术修养来看,王维是有唐一代的全能艺术家,其文学创作在当时就赢得了“天下文宗”的美誉。在音乐方面也有极高的造诣,进士及第授大乐丞便是一证。除此而外,其绘画艺术在中国古代绘画史上也卓然独步。明末莫是龙、董其昌称其为南宗绘画之祖,开中国水墨渲染写意画之先河,其绘画创作笔踪措思,参于造化,讲求神韵,董其昌在其《画眼》中论之曰:“右丞山水入神品,昔人所评,云峰石色,迥出天机,笔意纵横,参乎造化,唐代一人而已。”观王维之画意,与其学识、风度、修养有极密切的关系,是故王维的山水画,于泼墨写意之间,参自然造化之神韵,穷山水灵秀之妙趣,而更为难得的是,王维还精通画理,史籍记载他有画论三篇遗世,深入浅出地论述了创作山水画之旨要。因而,王维在其诗歌创作上,常常能够有意识地吸收一些绘画的技法,以画理入诗,创造出一种与水墨丹青相和谐的情趣韵味,融诗情画意之美,兼情景交融之妙,使画理与诗情达到完美的统一。 我国传统的绘画技法,习称“经营位置”被誉为“画之总要”(张彦远《历代名画记》)。经营位置是要求画家善于把诸多画面形象,经过妥善合理的安排,组成一个整体来创造意境,是绘画上的至难之法。王维深谙这一画理,进而将其融于诗作中,熔画理与诗情于一炉,使诗中的景物,情境都自然熨帖地组合在一起,构成情景相符的画面,达到诗趣画趣的交融统一,如他的《山居秋螟》诗: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 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诗中景物空山、明月、松林、清泉、山石、竹林、荷花、渔舟等,诸多意象,又比较分散,如何布局?这里诗人匠心独运,巧妙经营,他以空山为背景,以夜幕为色调,描绘了一幅秋日夜晚,雨后月明的山间秋夜图,诗中的景物有远有近,有色有声,有光有态,整幅画面呈现出远近交错,动静配置,声色一体,疏淡有致的艺术效果,读来令人“意清理惬”(《河岳英灵集》),诗的尾联,道出了诗人独特的审美情趣,于景物描写中,寄托了诗人高洁的情怀和对理想境界的追求。 次读《辋川闲居赠裴秀才迪》 寒山转苍翠,秋水日潺氵爰。 倚杖柴门外,临风听暮蝉。 渡头余落日,墟里上孤烟。 复值接舆醉,狂歌五柳前。 苍翠的山色,渡头里的落日,墟里孤烟,同潺潺作响的山泉,在晚风中飘荡的蝉声,和谐有层次地组合成一幅有色彩、音响、动态的天然绝妙的图画。而且,画中有人物,有诗人和裴迪这两位年龄和个性不同的隐士,倚杖、临风、醉酒、狂歌种种动态。山村风光,鲜明在目,田园隐士,栩栩传神,风光人物相映成趣,不仅构成了情景交融的艺术境界,也使诗篇洋溢出浓郁的生活情趣,抒写了诗人的隐居之乐和对友人的真挚情谊,画出了一幅绝妙的“高士秋趣图”。 再读他早年创作的边塞诗《使至塞上》 单车欲问边,属国过居延。 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萧关逢侯骑,都护在燕然。 诗中描绘了塞外的荒凉景象,塞上的战争风云,以及诗人的悲凉心态,而被王国维誉为“千古壮观”的颈联,便是诗画交融的绝响。作为一幅画面,大漠的颜色是单调的,它的边缘,不过是一条横贯画面的地平线,但深谙画理的诗人,捕捉住了这幅画面的基本线条,加上“孤烟直”这一“竖”与之相破相生,使得这一平面上的环境顿时有了立体的感觉,再加上富有魅力的曲线长河,与弧线构成的圆形落日,从而通俗自然而又劲拔真切地勾画出了塞外风光的苍茫、孤寂、奇丽和壮阔。这一联中的两个表现线条艺术的形容词“直”与“圆”,是似俗而实巧的一对诗眼,有如天仙化人,绝无尘想,正是画家的点睛之笔。 综上所述,笔者认为,王维诗歌“诗中有画”的艺术风貌是一种独特的文化现象,是诗人人格、气质的综合体现,是其学际天人的艺术功力的自然渲泄,苏东坡对王维推崇备至的背后,体现出他对一位诗人全能素质的要求,正如他在《文与可画墨竹展风赞》中所言:“诗不能尽,溢而为书,变而为画”。诗画本同源,而王维则更能将其对绘画艺术的深切体验与对人生、自然的感悟融为一体,注入诗中,拓展了诗艺的发展空间,形神兼俱,具有极高的审美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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