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巴特曾说:“语言和图画是一种互补的关系;文字是整体语段的碎片,图像也一样,信息在一个更高的层次上达成统一,那是故事的层次。”作为一种结合了不同艺术的特殊艺术形式,图画书的独特之处在于它如何利用这种极为特殊的关系。文字最适合用来描述细节之间的关联,而图画最适合用来呈现整体感觉。文字除了告诉我们视觉姿势的情感内涵或叙事意义之外,除了说明系列图画之间或图画各部分之间的因果关系以及其他语法关联之外,还能告诉我们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当图画书中相伴随的文字告诉我们如何去理解其中的图画时,图画才会变得有趣起来。
美丽图画
图画书从容地演绎了感知的基本模式:从文字中听到了什么东西,我们就会想要看到这个东西,看到之后,我们又会重新解读我们所听到的。不仅如此,文字改变着图画,图画也改变着文字。正因为文字和图画各自传达着不同种类的信息,也因为它们共同作用,彼此限制意义,两者之间必定是一种斗争性的关系,对立的双方利用各自不同的特质互相补充完整,从而达成相辅相成的状态。所以,图画书中文字和图画的关系往往是反讽的,其中一个说起的事情,另一个必定保持缄默。
图中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