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毒害是思想的荼毒,那种社会风气让女人觉得自己就是下贱的,这最可怕
注意自己再去查一下史料!!!
李清照词中的淑女情怀来源:[内容提要]本文从三个方面浅谈李清照词中所表现出的淑女情怀。引论部分指出李清照作为一个文化女性具有与一般女子不同的淑女情怀;正文部分从李清照的生活环境、生活方式、文学追求和社会关注等不同层面去透视李请照作为一个文化女性对人生世事、美好情事、环境际遇所持的态度,从中揭示其文化女性的特质,结尾指出李清照作为一个文化女性的局限性。李清照是我国宋代一位杰出的女作家,被誉为婉约词之宗。她学识渊博,才华出众,工于诗词,长于文赋,精通音律,善作书画,在灿若繁星的中国古代作家中,犹如一颗耀眼的明珠放射出奇光异彩。这样多才多艺的女作家在中国文学史上是少有的,而且在世界文学长廊中也是罕见的。特别是作为一位文化女性,李清照具有与一般女性不同的淑女情怀。“淑女”一词,最早出于《诗经·周南·关睢》篇: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淑女”指善良、美好、有修养的女子。李清照的淑女情怀与古代传统的淑女有相同的方面,也有不同的方面,主要表现在李清照作为封建社会的一个文化女性,她除了具有一般女子阴柔、善良的特性外,又有文化女性的特质,比如喜欢寄情山水、爱好文学艺术、关注国事等。以下分别论之。一、从李清照的生活环境、生活方式看她的淑女情怀李清照出生在宋神宗元丰七年(公元1084年)一个有名的学者仕宦家庭,祖籍山东济南,父祖皆出于“蚤有盛名,识量英伟”的韩琦门下。父亲李格非,官至礼部员外郎,精谙经史,擅长诗文,和苏门四学士黄庭坚、张文潜、陈师道、晁补之有密切的来往,在北宋文坛上颇有名声,与廖正一等并称为“后四学土”。母亲王氏,也是一个通文墨、懂诗书的大家闺秀。李清照从小就生活在一个文学气息十分浓厚的家庭里,她所受到的教育并不是普通女子所能相比的。前期的李清照是一个性格活泼开朗、无比热爱生活的女子。她不像一般的大家闺秀,把自己的生活圈子局限于闺房绣楼之内,而是常常走出重门深院,投入大自然的怀抱之中,寄情于山水,表现出她那蓬蓬勃勃的春春气息。如写于十七八岁的《如梦令》一词集中地表现了她热爱自然、热爱生活的情怀: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鸳。从这首词中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了李清照青年时代那活泼开朗的性格。她无拘无束,无忧无虑,像一颗自由的种子,健康地成长着。在她身上基本看不到什么封建闺范、礼教枷锁的影子,而大自然的晚霞落日,绿水红莲、鸥鹭水鸟这些有名的景物却在她的身上留下了天然的素朴与自由的印迹。在《庆清朝慢》这首词中,她那无拘无束,活泼开朗的性格再次生动地表现出来:春天牡丹盛开时节,她随着香轮竞走的游园行列,前去赏花。她陶醉于明媚的春光和盛开的鲜花之中,快乐得如痴如狂,饮酒赏花直至深夜。李清照词中所表现的她早年的这种生活,虽然多少带有贵族少女的闲情逸致,但是,作品中洋溢着的蓬勃朝气和对大自然的由衷热爱跃然纸上,字里行间分明可以看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那无拘无束、天真烂漫淑女形象。她的这种淑女形象既不同于古代贵族少女眷恋湖光山色也不同于一般少女无聊地游山玩水,而是寄情于山水,托怀于自然。李清照这种淑女形象的形成和她良好的家庭背景以及她自身的文学修养是密不可分的,她虽然出身于名门望族,但她的生活情趣却不在声色犬马,生活理想却不是养尊处优,而是潜心写作,钻研学术,把诗词创作作为自己献身的事业。十八岁时李清照嫁给太学士赵明诚,赵明诚是一个聪明好学的青年,自幼喜好收藏考订金石刻词。热爱文学艺术的李清照嫁给这样一个醉心于文学艺术品收藏与鉴赏的丈夫,自然是如鱼得水。夫妇两人情投意合,生活十分美满,但她毕竟是告别了无拘无束的少女时代,在庭院深深、显赫而又森严的赵府之内,只有丈夫赵明诚是知心人。可是,丈夫又经常要外出游学、为官,这就给多情的李清照带来极大的悲愁和苦闷。思恋之中,作为一个聪慧颖悟、才华过人的文化女性,她自然不免把自己的思想感情倾诉于笔端。像她新婚不久后写的《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送别了丈夫,不免有些失落感,举目所见,不管是白云、飞雁、明月,还是落花流水,时时处处,皆与丈夫联系起来,这种感情既执著,又缠绵,摆脱不开,搁置不下:“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夫妻间的相思之情被描写得细腻委婉,使我们仿佛看到女主人眉头的一颦一蹙,心头的一震一颤,离愁别恨跃然纸上,使婚后不久的相思之情、思念之意,呈于象,感于目,会于心。相思之情、思念之情是人类最普遍的情感之一,它“剪不断,理还乱”,一旦萌发,难于消失;它刻骨铭心,像游丝一般萦绕于心。它可以从外在情态的“眉头”上消失,却又不自禁地钻入“心头”。李清照对这种感情作了独特、深细的体察和把握。女词人一路写来,或融情于景,或景中寓情,意象或隐或显,时露时藏,于词中的结尾处猛然出现,如群山的高峰,爆亮的灯蕊,令读者震动、深思。从中可见李清照既有一般女子温柔、善良、细腻的特点,也有作为文化女性多愁善感的一面。李清照在四十五岁以前,基本上过着学者、作家式的比较平静的生活,她沉浸在爱情和事业的幸福之中。因此在她的作品中所流露的是一个天真烂漫而又多愁善感的文化淑女情怀。后期的李清照由于生活环境的变迁,被迫从闺房和书斋中走出来,踏上了逃亡流徒的道路,由于国破、家亡、夫死的凄凉身世深刻地影响了她的思想,她的创作风格突变。 “故乡何处是,忘了除非醉。”《菩萨蛮》;“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武陵春》;“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声声慢》等的作品不仅反映个人的不幸,而且带有深沉的家国之痛,将个人的不幸与国难家仇联系起来,委婉凄戚,孤独、愁闷。二、从李清照的文学追求看她的淑女情结李清照从小就生活在一个文化气氛十分浓厚的家庭里,加之自己勤奋好学、博闻强记,终于成为“婉约以易安为宗”的一代词人。李清照的词既加强和维护了婉约词派的特点,又有自己“婉而售”的艺术风格。她的词流露出文化女性矜才尚艺的人生意趣。如前期代表作《醉花阴》: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词中借描写重阳赏菊委婉曲折地表达了闺中寂寞和离情,展示出词人的内心世界,流露出她对爱情的向往,客观上具有冲破封建牢笼、反对封建礼教束缚的意义,全词委婉含蓄、温和优美,透露出词人与丈夫暂时离别淡淡的哀愁。以前的婉约词除常停留在女性闺房陈设、衣饰、容貌描写上,即使是写其心态、动作,也大抵是“带缓罗衣,香残蕙炷。天长不禁迢迢路。垂柳只解惹春风,何曾系得行人住”, (晏殊) “寸寸柔肠,盈盈粉泪。楼高莫近危阑椅,平芜尽处是春山,行人更是春山外” (欧阳修),“想佳人妆楼望,误几回天际识归舟”(柳永)。这些虽然也写出女人的情深,但形象一般化,甚至可移到任何一首闺情词中。而李清照词中的女主人公,都是她自己,以己之情,抒己之怀,率直坦荡,不必像男士们去揣摩女人的心理;少女的时候,当她“蹴罢秋千”,慵整纤手,方觉一阵兴奋,不觉汗出,现在静下来,才觉“薄汗轻衣透”。“见客人来”,于是她“袜划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点绛唇)。把一个天真、活泼而又有点儿爱娇的少女形象,写得如此活灵活现,却又耐人寻味无穷,怕不是男士们所能想象得出的。燕尔新婚的时候,早晨她买得一枝特别新鲜的春花, “怕郎猜道,奴面不如花面好。云鬃斜簪。徒要教郎比并看。” (减字木兰花)晚来一阵风雨过去,酷热消散,她先是理笙簧,后是淡淡妆,接写:“绛鞘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笑语檀郎。” (采桑子)。这些以率真之笔,抒率真之情;不扭捏造作,不矮揉造作,这不正是那个工作之余,“坐归来堂,烹茶,指堆积书史,言某事在某书某卷第几页第几行,以中否角胜负,中即举杯大笑,至茶倾覆怀中(李清照<金石录后序>)”的李清照吗?男土们怎么会揣想出如此自然细腻的生活情景来? 李清照是诗、词、文都擅长的作家,而她的词成就最高,她的词近承二曼之高雅、秦观之抚媚、苏拭之清雄、周邦彦之丽密,陶铸熔冶,取精用弘,成为别具一格的“易安体”。无论是写活泼的少女,青春的少妇,多愁善感的思妇,还是冷冷清清的嫠妇,都与过去词人笔下的妇女形象不同,他们不再是任人摆布的歌妓舞女,而是有了个性,有了气质,有了人格,有了对生活对理想追求的女子形象,在这些人物身上,自然带有她自己这个抒情主人公的影子,在思想上、感情上、性格上、情态上都烙印着李清照本人的痕迹。这在李清照的“何况人间父子情,炙手可热心可寒”、《晓梦》、《金石录后序》等诗文中也都有鲜明的表现。除了创作,她还进行文学理论探讨,《词论》一文系统地阐述了自己的词学主张和见解,“别是一家”的词学观点对后世词的发展起过一定的作用。纵观李清照的文学作品,我们可以看出,她的作品博采众长,“下开南宋风气”,词尤其突出,称得上“词无一首不工。其炼处可夺梦窗之席,其丽处真参片玉之般。盖不徒俯视巾帼,直欲压到须眉”的大家,形成了自己“婉转而又疏隽”的艺术风格。在“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封建社会,无论是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都希望自己做一个贤妻良母,而作为封建社会文化女性的李清照把自己思想感情全方位地倾诉于笔端,写诗、写词、写文章作为自己的生活追求,她这种文化女性的特质,百里挑一。三、从李清照的社会关怀看她的淑女意识李清照祟尚自由、鄙夷利禄,她对追名逐利的社会风尚极为厌恶。 “巨舰只缘因利往,扁舟亦是为名来。往来有愧先生德,特地通宵过钓台。”这首《夜发严滩》的七言绝句,作者告诉人们,那些为名利奔波的人,人格低下,渺小,不能与正人君子为伍。李清照认为,社会上的许多纷争,都是起因于名利:“青州从事(美酒)孔方兄(金钱),终日纷纷喜生事”(《感怀》)。李清照的公公赵挺之,为追逐名利,打击陷害过苏拭等不少好人,李清照曾忿忿地作诗讽刺他:“炙手可热心可寒。”李清照希望能摆脱功利的滋扰去过自由、宁静的生活,但是这种生活理想在现实世界中是难于实现的,于是,她便驰骋想象,到神话般的梦境中去寻找精神寄托。《晓梦》一诗,描绘了一幅美妙神奇的生活图画。在这里,人们摆脱了世俗的纷扰,摈弃了功名利禄的追求,成为仙人的“翩翩座上客”,与仙人谈笑风声, “意妙语甚佳”。这正是李清照人生的社会追求,也是李清照清高自传,不与流俗苟同的高尚情操,更是李清照区别于大家闺秀的鲜明表现。李清照又是一个具有极高爱国热忱的淑女,看到山河破碎,朝廷不思收复中原,她忧心如焚。北宋末年,在她还是一个阅世未深的青年女子的时候,就对国家的日趋衰败表示了忧虑,提出了警告。在和张文潜的《读中兴颂碑》的两首诗中,她借古讽今,指责了宋朝皇帝的荒淫奢侈,抨击了权奸们的腐败误国,表现了清醒的政治头脑和敏锐的政治眼光。在她的诗中,她把北宋比作安史之乱前的中唐,这表现出她对北宋王朝日趋覆亡是有预感的。她的这种预感,不久就变成了残酷的现实。李清照南渡之后,在诗歌中,对投降派作了极为辛辣的讽刺和鞭挞,斥责了不能辅佐皇帝立国安邦的群臣,颂扬了历史上那些有名节的人物,宣扬了与敌人势不两立的思想。李清照的这种炽热的爱国之情,即使到了晚年,也仍然十分旺盛。绍兴三年,高宗赵构派大臣韩肖胄和胡松年使金看望被虏二帝。李清照听到消息后,立即写诗给这两位大臣。诗中,她陈述了自己对形势的看法,对异族侵略者的痛恨和对中原故土的思念。她认为侵略者的豺狼本性是不会改变的,要对他们时刻加以提防:“夷虏从来性虎狼,不虞预备庸何伤”。赵构称帝后,把几百万绽黄金、几千万绽白银、几千万匹布帛和中原大片的土地送给金人,以求得苟安江南。李清照对此巧妙地模仿了赵构向使臣发布指令时的语气,加以揭露:“何必羹舍肉,便可车载脂。土地非所惜,玉帛如尘泥。”她时刻关注沦陷区的情况和人民的命运,“遗氓岂尚种桑麻,残虏如闻保城廓。”为了收复沦丧的国土,她甚至不惜献出自己的热血和生命,“欲将血泪寄山河,去洒东山一环土。”李清照这种炽热的爱国热情在她晚期写的《题八永楼》、《春残》和《打马赋》等诗文中,也都有鲜明的表现。对于人生,她拿张良、韩信、屈原、项羽自比:“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从大处落笔谈生论死,表现了与众不同的才女风范。团于词言情诗言志的传统,她的词篇中较少触及这方面的重大题材,不像她在诗篇那样,对于国事慷慨陈词。然而国破家亡的惨祸对她的打击太大了,她痛苦,忧郁,心头终日笼罩着愁云。自然她的词中也透露着家国之恨和兴亡之感。最有名的是《永遇乐》这首元宵词:落日熔金,暮云合壁,人在何处?染柳烟浓,吹梅笛怨,春意知几许?元宵佳节,融和天气,次第岂无风雨,来相召,香车宝马,谢他酒朋诗侣。中州盛日,闺门多暇,记得偏重三五。铺翠冠儿,捻金雪柳,簇带争济楚。如今憔悴,风鬟雾鬓,怕见夜间出去。不如向帘儿底下,听人笑语。这是李清照晚年名作,面对元宵之夜,杭州城内张灯结彩,一片歌舞升平的“繁荣”景象,思念故国之情油然而生,昔日汴州元宵盛况立刻现在眼前。那时国家安定、京华繁荣,妇女们披珠带玉,打扮得花枝招展;看如今,自己流落异乡,面目憔悴,两鬓苍白,哪里还有心思观灯赏景。词人通过今昔盛衰的对比,将故国之思与自家之痛联系起来,使读者清晰地看到词人不是带着惋惜、艳羡的心情帘下拾笑,而是在咀嚼国破家亡的苦涩悲凉。李清照作为封建社会的文化女性,她不像大家闺秀、小家碧玉把自己锁在闺房绣楼内消磨自己的青春韶华,而是把触觉伸向广阔的社会,直面社会,靠着自己敏锐的细腻观察和深厚精湛的艺术造诣,用文学语言反映宋代上层社会、民族关系和阶级矛盾,可见李清照的社会关怀意识有别于一般封建淑女,从中我们可以看到一个关注朝廷、关注国事、具有炽热爱国情怀的文化淑女的精神世界。这种文化淑女的精神,不仅是当时封建社会生活准则和狭隘生活天地里的一般女子所不具备的,就是在当今社会也同样有着积极健康的意义。李清照文学作品的内容,总的说来,大多是局限于个人的生活天地,她通过抒写个人的欢乐、痛苦、悲哀和理想,形象地展示她自己的内心世界,概括地反映她自己走过的人生道路。我们从中可以看到,一个有才华、有抱负、有理想的女子,怎样被禁锢在寂寞深闺和萧条庭院之中;我们还可以看到一个活泼开朗的少女怎样变成一个忧郁寡欢、多愁善感的人;我们还可以看到,由于国家衰亡、中原沦丧,迫使她流离失所,最后在愁苦不堪中结束自己的一生。李清照的文学作品在思想、艺术上也有其局限和不足,调子比较低沉,感情比较柔弱,但是,瑕不掩瑜,从总体说来,李清照的诗词艺术还是精湛高妙的。李清照作为封建社会的一个文化女性,能够冲破封建社会的重重枷锁,投奔自然,直面社会,是难能可贵的,在她心灵深处闪烁着爱国热情和关注国事的积极精神为后人所称道,其“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的高尚情操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的仁人志士为国捐躯。今天,重温李清照的文学作品,仍然觉得李清照人格魅力光彩照人,李清照的淑女情怀与众不同。
与其他朝代相比,唐代的氛围是所有朝代中最开放的。唐代诗人张继也在《宫词》一诗中写道:“新鹰初尚肥,昼王难得。 黄昏,千门即将锁,红妆向前飞。”所以今天,我们将探讨上流社会的女性是如何在唐朝度过她们的时光的。
俗话说:“黄昏时,千门即将锁,红妆向前飞。”这首诗讲的是唐代一位贵族妇女骑马狩猎的故事。在古代,骑马和射箭通常是男性的活动,但对于唐代的贵族女性来说,骑马和射箭是最正常的活动之一。而且,唐代的贵族妇女骑马射箭,也不是为了打仗,而是为了消遣。他们通常把东西放在水里或挂在树枝上,比赛看谁能拍下它。在一些特殊的日子,比如端午节,他们会把一种叫做“粉球”的食物放在碗里,然后用箭射它,所以这项活动也被称为“粉球射”。
不仅如此,还有“马球”,让唐朝的贵族妇女享受休闲时光。“马球”可以说是唐代最流行的赛马活动之一,但这里的女性马球指的是“香骑”。为此,唐代诗人张冀还写过“酒席寒食,朝光吉气满殿楼”:“轩下御厨点寒食,前堂骑香驱飞球。”虽然马在古代是非常重要的战略资源,但他们不得不钦佩唐代妇女的智慧。他们发明了“驴球”,当时也被称为“驴弓”,因为驴比马温顺得多,妇女骑驴很方便。
唐代女性最常见的活动,除了骑马、射箭、马球外,就是和几个朋友一起外出,欣赏大自然的美景。在唐代画家张悬的《游国春图》中,有这样的场景:郭娘子和杨玉环的儿媳一起下乡,打扮得漂漂亮亮。为此,唐玄宗还重建了汉武帝修建的“曲江池”,使之成为花木茂盛、水烟灿烂的风景区。每年的3月3日,唐朝的妇女,尤其是贵族妇女都会来这里。
他们每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或者是和朋友一起下棋,谈诗作赋。感觉过得很不爽。
缠小脚最早开始于公元969-975年南唐李煜在位的时期,李后主的一个窅娘别出心裁,用帛将脚缠成新月形状在金莲花上跳舞取悦皇帝。后来这个做法流传到民间,缠小脚之风渐渐普及到了百姓人家。但也有人认为,早在公元前770-476年的战国时期,缠小脚就已出现了,或许更早还可追索到商代。总之,缠小脚这一封建社会的恶俗具有悠久的历史,千百年来残害了数不清的中国妇女。可以说,缠小脚是父权制传统下“男尊女卑”最突出的表现之一。据记载,民间女子从四五岁就开始缠小脚,到成年时脚长若不超过三寸,即成为备受赞赏的“三寸金莲”。在当时,这样的小脚被认为是“女性美”的一个重要方面。即使长相、身材再好的女子,如果是一双天足或脚缠得不够小,就会遭人耻笑,并且嫁不出去。“好大脚”也成为漫骂、羞辱妇女最难听的一句话。而实际上,小脚“美”是以女性身心被摧残为前提的。缠小脚的方法是通过人为的强力,野蛮地造成女子两脚的跖骨脱位或骨折并将之折压在脚掌底,再用缠脚布一层层裹紧,被缠足的女性步履艰难且疼痛非常,更有可能引发残疾和致死。民间“小脚一双,眼泪一缸”的说法,就是女性千百年来遭受这一苦难的集中反映。而一旦把天然的脚缠成了“三寸金莲”,女性在劳动和交往方面必定是十分不便、大受制约,惟有困守家中,站立、行走必扶墙靠壁,不仅“男主外、女主内”顺理成章,“男强女弱”也成了事实,女性若有什么不满、反抗、私奔之类更是难上加难了,惟有忍气吞声,听任摆布。事实上,这种违背自然与健康、建立在摧残妇女身体基础上塑造出来的“美”,不仅是美的极度扭曲和变态,对于父权制社会施行对女性的压迫与控制,也的确收到了强化的实际功效,正如《女儿经》所说:“恐他(她)轻走出房门,千缠万裹来约束”。 缠小脚因男性的癖好而兴起,而男性的审美观畸变也因“三寸金莲”益发不可收拾,直至女性被摧残的小脚成为激起男人性兴奋的重要物品。据记载,自宋代开始,在许多妓院的欢宴中流行起一种“行酒”游戏,从头至尾突出的都是妓女的小脚和她们的小脚鞋,狎妓的嫖客把酒杯放入妓女的小脚鞋里来传递、斟酒、饮酒。直到20世纪初,仍有一些男人喜欢参与这种“行酒”游戏,并为有机会使用妓女小脚鞋中的酒杯来饮酒而兴奋不已。至于历代的酸腐文人,更是兴趣盎然地把探讨小脚当作“学问”来做,不惜笔墨,撰写文章,细细品评,以卑琐为乐事,惟恐未把男人玩小脚的美学成分和调情作用诠释清楚。如清代有一个叫方绚的文人就自诩为“香莲博士”,写就了一篇题为《香莲品藻》的文章,费尽心机把小脚划分为五式九品十八种,并因此出了名。 至于被摧残得骨骼折裂、关节脱位、血肉模糊、脓水淋漓的畸形小脚何以成为中国男人的性目标?这是因为,缠小脚在封建社会是妇女的极度隐私,除了丈夫和关系极密切的人之外,不能随意让人观看,这便使小脚与性的隐秘牵连上了,甚至认为把握不当的话会引发淫乱,小脚即为“导淫之具”。酸腐文人的说法是,缠小脚不仅使女子的步态更加袅娜妖娆,还会使男人在白天“越看越生怜惜”,在晚上“愈亲愈耐抚摩”。小脚美的最高标准也被他们确定:一肥、二软、三秀,“且肥软或可以形求,秀但当以神遇”等等。字里行间,无不浸透着对小脚病态的爱慕、艳羡和崇拜,而将摧残、畸形当作美来欣赏把玩,可见在传统父权制文化背景上中国的男性审美观念已腐败到了何等严重的程度。 但是,就在对女性摧残得最严重、小脚崇拜最张狂的清代,一批有识之士如李汝珍、俞正燮等人,对这一社会恶习进行了严厉批评。李汝珍在其《镜花缘》一书中提出,“女子本是好好的”,而男子却偏使之“矫揉造作”,缠小脚使她们成了“异样”,更指出“何以两足残缺,步履艰难却又为美?”著名的改革、维新派人士康有为,1898年向光绪皇帝呈了“请禁妇女裹足折”,历数缠足恶习于国于民的害处,认为“最骇笑取辱者,莫如妇女裹足一事”,明确主张“严禁妇女裹足”。满清封建王朝被推翻后,孙中山作为民国临时大总统于1912年正式下令禁止缠足。到了“五四”时期,缠足更成为各派革命运动和激进分子讨伐的对象,陈独秀、李大钊等人都曾撰文痛斥缠足对妇女的摧残和压迫。更重要的是,越来越多的妇女投身到了反缠足运动之中,把反缠足作为争取中国妇女解放的一项重要任务。这时,不论是中国的女人还是男人,都开始认识到缠小脚根本就不是美,而恰恰是压迫、耻辱与腐朽的象征 回答者: 日月花公主 - 魔法学徒 一级 11-6 22:30 我来评论>> 提问者对于答案的评价:谢了,我们老师会看到的。您觉得最佳答案好不好? 目前有 0 个人评价 50% (0) 50% (0) 相关内容 • 关于中国古代有名的美女 • 中国古代名字的演变 • 中国古代四大美女有多美 • 中国古代文学分类 • 中国古代神话与古希腊神话的比较 查看同主题问题:中国 古代 古代 女性 女性 文化 其他回答 共 1 条 中国古代的女性美和文化 青年演员 今天的中国人对于美女的评价大抵是身材雕浮玲珑,面部轮廓立体,大眼睛双眼皮几项,这些很大程度上是西化了的审美观,比如在汉代以前就很少见到对女性身材的描绘,基本上以面部描写充斥字里行间,写体态也是从衣饰姿态来衬托。眼睛是面部审美的核心所在,所谓“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一个“倩”字道尽了女性眼神的魅力。 翻阅历代的工笔仕女画册,有一对细长的竖起的凤眼(即外眼角上飞)基本上是华夏画中美眉共同的特征。五官搭配上讲求精致,比如嘴唇:今天是以厚而丰满的嘴唇为性感,但在古代正好相反,樱桃口才是人们所疯狂的,那时的女孩子不仅不涂上满嘴的口红,而且还故意只涂唇中部的一点,以产生小口的错觉。 有趣的是,在历代仕女图上所画的美女,基本上都是单眼皮,而且面部扁平。大概是当时汉族的华夏血统还比较纯粹的原因吧(大眼睛、双眼皮和南方越人血统的加入有关)。而且汉人传统脸形是喜欢圆脸的,到了后来才刀条脸一统江山。 今天的人对女性总喜欢强调身材,以“三围”为标度,三围者,胸、腰、臀三分天下各有其一。在此三者中,古人对腰最为重视,直接描写也最多,粗腰美其名曰“小蛮腰”;细腰美其曰“杨柳腰”。西元前6世纪就有楚灵王偏爱细腰女子的典故了;宋玉在其《登徒子好色赋》中,对那位漂亮的“东家之子”也有“腰如束素”的描写。不过腰身不仅要纤细,而且更重要的是姿态上要轻盈灵活,走动时才能摇曳生姿,具有“曲线玲珑”之美。 古代的人对女性的胸围要求相对不高,对拥有一双丰满隆起的大乳的女性也颇不以为然。其实,古代男子欣赏的女性乳房是恰堪一握的丁香乳。至于臀,古人似乎要难以启齿一些,其实中国古代也是崇尚臀部丰满的,但受礼法拘束不便明言。(一般来说,只有崇尚暴力的民族喜欢瘦削的窄臀,这是题外话) 宋代以前,汉人像今天的日本人那样是跪坐在席上的,由此形成的今天大和民族的“大根腿”,早已举世闻名,而以前的华夏是否也是如此,不得而知。不过汉族传统对女性的腿的欣赏一直处于隐蔽地位,远不如女子的脚的地位突出,恋足的小巧式审美发展到极端—自南唐开始,汉族出现了缠足的习俗,缠足的真正原因,许多人只含混的解释说是欣赏脚小之故,其实真正的原因是臀围的一种变星—它可以束缚血液不流向下肢,迫其集中在中间地带,使臀部硕大丰满,这无疑是一种畸形的审美。《镜花缘》里藉吴之和之口反对缠足时说“细推其由,与造淫具何异?”,其实点中了问题的要害。 到了唐朝,物质产品丰富。额宽、脸圆、体肥成为美女的标准,还有一种独特的的崇尚鹰勾鼻的风气(可以参看昭陵的石雕)。唐人以“肥”为美(注:在古语里称呼肥胖为肥不为胖,就像本来“身”也不是身体的含义一样),但这种“肥”与今天的脂肪过剩、大腹便便的臃肿虚胖毫不相干,而是一种骨骼均匀、肌肉结实的美,让女人充分展现出东方的华贵之美。 唐朝风气也很开放,以穿著暴露为时尚,服饰流行低胸半裸装、单层丝绸罗纱的时髦装束,甚至一度崇尚裸体。从流传至今的一些唐朝壁画来看,那时候侍女甚至有全裸的。敦煌词中有记载如:“素胸未消残雪,透轻罗”。(《云谣集。风归云》) 这样过度的风气在唐以前还没有过,可能是与唐朝盛行佛教有关,也可能是与“胡风”有关,就像朱熹所说的那样:“唐源流出于夷狄,故闺门失礼之事,不以为异”,不过总体来看,古代的汉族对性的禁忌很少,所以才会两千多年来一直穿开裆裤。这个风气开始转变是在宋朝,很大程度上和游牧民族的入侵有关系,汉族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子不得不如此,再加上理学兴起推波助澜,从此女子开始被包裹得严严实实,保守的风气到明清时期达到顶峰。 与此相对应的是,大气铿锵、朴素简约和细腻柔美是汉族文化的两面。安史之乱是汉族文化特征在历史上的一个重要的转捩点。社会结构发生了很大转变,贵族家族消失了(这个归根结底和中国的封建历史实在是太长了有关),在此之后前一面逐渐失落,而另一面却畸形繁荣,甚至发展到病态的地步,比如明清一代的工艺美术、建筑陈设都是以装饰雕花之艳丽、繁缛闻名的。又以书法为例,书法本分碑体和帖体,但唐以后,古朴遒劲的碑体就逐渐衰落,而软性的帖体则大行于世。 这些转变大概在宋朝就开始了。入元,蒙古人在中原有效折腾了100年,几乎造成了中国历史传统的断档,残酷的屠杀和精神上的空前失落,只使宗教前所未有的盛行。到了明朝,真正意义上的汉文化大部分都已经失传,虽然明王朝的统治者也曾经试图找回一些传统,但那些文化底蕴并不深的朱明皇族大部分都没有能重新找回来(无它,中国真正的的贵族阶层基本上唐后就消灭了),有的甚至还恶化了。 直到今天,无论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一提起中国文化,基本上想起来的就是京剧、旗袍、功夫、花瓷、年画、八仙桌、曲艺之类的,这些都是明清的遗产,真正的汉唐文化已经远离了我们的视野…… 参考资料: 参考资料: 回答者: 偶然伤心了 - 举人 五级 11-13 16:58缠小脚最早开始于公元969-975年南唐李煜在位的时期,李后主的一个窅娘别出心裁,用帛将脚缠成新月形状在金莲花上跳舞取悦皇帝。后来这个做法流传到民间,缠小脚之风渐渐普及到了百姓人家。但也有人认为,早在公元前770-476年的战国时期,缠小脚就已出现了,或许更早还可追索到商代。总之,缠小脚这一封建社会的恶俗具有悠久的历史,千百年来残害了数不清的中国妇女。可以说,缠小脚是父权制传统下“男尊女卑”最突出的表现之一。据记载,民间女子从四五岁就开始缠小脚,到成年时脚长若不超过三寸,即成为备受赞赏的“三寸金莲”。在当时,这样的小脚被认为是“女性美”的一个重要方面。即使长相、身材再好的女子,如果是一双天足或脚缠得不够小,就会遭人耻笑,并且嫁不出去。“好大脚”也成为漫骂、羞辱妇女最难听的一句话。而实际上,小脚“美”是以女性身心被摧残为前提的。缠小脚的方法是通过人为的强力,野蛮地造成女子两脚的跖骨脱位或骨折并将之折压在脚掌底,再用缠脚布一层层裹紧,被缠足的女性步履艰难且疼痛非常,更有可能引发残疾和致死。民间“小脚一双,眼泪一缸”的说法,就是女性千百年来遭受这一苦难的集中反映。而一旦把天然的脚缠成了“三寸金莲”,女性在劳动和交往方面必定是十分不便、大受制约,惟有困守家中,站立、行走必扶墙靠壁,不仅“男主外、女主内”顺理成章,“男强女弱”也成了事实,女性若有什么不满、反抗、私奔之类更是难上加难了,惟有忍气吞声,听任摆布。事实上,这种违背自然与健康、建立在摧残妇女身体基础上塑造出来的“美”,不仅是美的极度扭曲和变态,对于父权制社会施行对女性的压迫与控制,也的确收到了强化的实际功效,正如《女儿经》所说:“恐他(她)轻走出房门,千缠万裹来约束”。 缠小脚因男性的癖好而兴起,而男性的审美观畸变也因“三寸金莲”益发不可收拾,直至女性被摧残的小脚成为激起男人性兴奋的重要物品。据记载,自宋代开始,在许多妓院的欢宴中流行起一种“行酒”游戏,从头至尾突出的都是妓女的小脚和她们的小脚鞋,狎妓的嫖客把酒杯放入妓女的小脚鞋里来传递、斟酒、饮酒。直到20世纪初,仍有一些男人喜欢参与这种“行酒”游戏,并为有机会使用妓女小脚鞋中的酒杯来饮酒而兴奋不已。至于历代的酸腐文人,更是兴趣盎然地把探讨小脚当作“学问”来做,不惜笔墨,撰写文章,细细品评,以卑琐为乐事,惟恐未把男人玩小脚的美学成分和调情作用诠释清楚。如清代有一个叫方绚的文人就自诩为“香莲博士”,写就了一篇题为《香莲品藻》的文章,费尽心机把小脚划分为五式九品十八种,并因此出了名。 至于被摧残得骨骼折裂、关节脱位、血肉模糊、脓水淋漓的畸形小脚何以成为中国男人的性目标?这是因为,缠小脚在封建社会是妇女的极度隐私,除了丈夫和关系极密切的人之外,不能随意让人观看,这便使小脚与性的隐秘牵连上了,甚至认为把握不当的话会引发淫乱,小脚即为“导淫之具”。酸腐文人的说法是,缠小脚不仅使女子的步态更加袅娜妖娆,还会使男人在白天“越看越生怜惜”,在晚上“愈亲愈耐抚摩”。小脚美的最高标准也被他们确定:一肥、二软、三秀,“且肥软或可以形求,秀但当以神遇”等等。字里行间,无不浸透着对小脚病态的爱慕、艳羡和崇拜,而将摧残、畸形当作美来欣赏把玩,可见在传统父权制文化背景上中国的男性审美观念已腐败到了何等严重的程度。 但是,就在对女性摧残得最严重、小脚崇拜最张狂的清代,一批有识之士如李汝珍、俞正燮等人,对这一社会恶习进行了严厉批评。李汝珍在其《镜花缘》一书中提出,“女子本是好好的”,而男子却偏使之“矫揉造作”,缠小脚使她们成了“异样”,更指出“何以两足残缺,步履艰难却又为美?”著名的改革、维新派人士康有为,1898年向光绪皇帝呈了“请禁妇女裹足折”,历数缠足恶习于国于民的害处,认为“最骇笑取辱者,莫如妇女裹足一事”,明确主张“严禁妇女裹足”。满清封建王朝被推翻后,孙中山作为民国临时大总统于1912年正式下令禁止缠足。到了“五四”时期,缠足更成为各派革命运动和激进分子讨伐的对象,陈独秀、李大钊等人都曾撰文痛斥缠足对妇女的摧残和压迫。更重要的是,越来越多的妇女投身到了反缠足运动之中,把反缠足作为争取中国妇女解放的一项重要任务。这时,不论是中国的女人还是男人,都开始认识到缠小脚根本就不是美,而恰恰是压迫、耻辱与腐朽的象征
[内容提要]本文从三个方面浅谈李清照词中所表现出的淑女情怀。引论部分指出李清照作为一个文化女性具有与一般女子不同的淑女情怀;正文部分从李清照的生活环境、生活方式、文学追求和社会关注等不同层面去透视李请照作为一个文化女性对人生世事、美好情事、环境际遇所持的态度,从中揭示其文化女性的特质,结尾指出李清照作为一个文化女性的局限性。李清照是我国宋代一位杰出的女作家,被誉为婉约词之宗。她学识渊博,才华出众,工于诗词,长于文赋,精通音律,善作书画,繁星的中国古代作家中,犹如一颗耀眼的明珠放射出奇光异彩。这样多才多艺的女作家在中国文学史上是少有的,而且在世界文学长廊中也是罕见的。特别是作为一位文化女性,李清照具有与一般女性不同的淑女情怀。“淑女”一词,最早出于《诗经·周南·关睢》篇: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淑女”指善良、美好、有修养的女子。李清照的淑女情怀与古代传统的淑女有相同的方面,也有不同的方面,主要表现在李清照作为封建社会的一个文化女性,她除了具有一般女子阴柔、善良的特性外,又有文化女性的特质,比如喜欢寄情山水、爱好文学艺术、关注国事等。以下分别论之。一、从李清照的生活环境、生活方式看她的淑女情怀李清照出生在宋神宗元丰七年(公元1084年)一个有名的学者仕宦家庭,祖籍山东济南,父祖皆出于“蚤有盛名,识量英伟”的韩琦门下。父亲李格非,官至礼部员外郎,精谙经史,擅长诗文,和苏门四学士黄庭坚、张文潜、陈师道、晁补之有密切的来往,在北宋文坛上颇有名声,与廖正一等并称为“后四学土”。母亲王氏,也是一个通文墨、懂诗书的大家闺秀。李清照从小就生活在一个文学气息十分浓厚的家庭里,她所受到的教育并不是普通女子所能相比的。前期的李清照是一个性格活泼开朗、无比热爱生活的女子。她不像一般的大家闺秀,把自己的生活圈子局限于闺房绣楼之内,而是常常走出重门深院,投入大自然的怀抱之中,寄情于山水,表现出她那蓬蓬勃勃的春春气息。如写于十七八岁的《如梦令》一词集中地表现了她热爱自然、热爱生活的情怀: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鸳。从这首词中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了李清照青年时代那活泼开朗的性格。她无拘无束,无忧无虑,像一颗自由的种子,健康地成长着。在她身上基本看不到什么封建闺范、礼教枷锁的影子,而大自然的晚霞落日,绿水红莲、鸥鹭水鸟这些有名的景物却在她的身上留下了天然的素朴与自由的印迹。在《庆清朝慢》这首词中,她那无拘无束,活泼开朗的性格再次生动地表现出来:春天牡丹盛开时节,她随着香轮竞走的游园行列,前去赏花。她陶醉于明媚的春光和盛开的鲜花之中,快乐得如痴如狂,饮酒赏花直至深夜。李清照词中所表现的她早年的这种生活,虽然多少带有贵族少女的闲情逸致,但是,作品中洋溢着的蓬勃朝气和对大自然的由衷热爱跃然纸上,字里行间分明可以看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那无拘无束、天真烂漫淑女形象。她的这种淑女形象既不同于古代贵族少女眷恋湖光山色也不同于一般少女无聊地游山玩水,而是寄情于山水,托怀于自然。李清照这种淑女形象的形成和她良好的家庭背景以及她自身的文学修养是密不可分的,她虽然出身于名门望族,但她的生活情趣却不在声色犬马,生活理想却不是养尊处优,而是潜心写作,钻研学术,把诗词创作作为自己献身的事业。十八岁时李清照嫁给太学士赵明诚,赵明诚是一个聪明好学的青年,自幼喜好收藏考订金石刻词。热爱文学艺术的李清照嫁给这样一个醉心于文学艺术品收藏与鉴赏的丈夫,自然是如鱼得水。夫妇两人情投意合,生活十分美满,但她毕竟是告别了无拘无束的少女时代,在庭院深深、显赫而又森严的赵府之内,只有丈夫赵明诚是知心人。可是,丈夫又经常要外出游学、为官,这就给多情的李清照带来极大的悲愁和苦闷。思恋之中,作为一个聪慧颖悟、才华过人的文化女性,她自然不免把自己的思想感情倾诉于笔端。像她新婚不久后写的《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送别了丈夫,不免有些失落感,举目所见,不管是白云、飞雁、明月,还是落花流水,时时处处,皆与丈夫联系起来,这种感情既执著,又缠绵,摆脱不开,搁置不下:“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夫妻间的相思之情被描写得细腻委婉,使我们仿佛看到女主人眉头的一颦一蹙,心头的一震一颤,离愁别恨跃然纸上,使婚后不久的相思之情、思念之意,呈于象,感于目,会于心。相思之情、思念之情是人类最普遍的情感之一,它“剪不断,理还乱”,一旦萌发,难于消失;它刻骨铭心,像游丝一般萦绕于心。它可以从外在情态的“眉头”上消失,却又不自禁地钻入“心头”。李清照对这种感情作了独特、深细的体察和把握。女词人一路写来,或融情于景,或景中寓情,意象或隐或显,时露时藏,于词中的结尾处猛然出现,如群山的高峰,爆亮的灯蕊,令读者震动、深思。从中可见李清照既有一般女子温柔、善良、细腻的特点,也有作为文化女性多愁善感的一面。李清照在四十五岁以前,基本上过着学者、作家式的比较平静的生活,她沉浸在爱情和事业的幸福之中。因此在她的作品中所流露的是一个天真烂漫而又多愁善感的文化淑女情怀。后期的李清照由于生活环境的变迁,被迫从闺房和书斋中走出来,踏上了逃亡流徒的道路,由于国破、家亡、夫死的凄凉身世深刻地影响了她的思想,她的创作风格突变。 “故乡何处是,忘了除非醉。”《菩萨蛮》;“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武陵春》;“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声声慢》等的作品不仅反映个人的不幸,而且带有深沉的家国之痛,将个人的不幸与国难家仇联系起来,委婉凄戚,孤独、愁闷。二、从李清照的文学追求看她的淑女情结李清照从小就生活在一个文化气氛十分浓厚的家庭里,加之自己勤奋好学、博闻强记,终于成为“婉约以易安为宗”的一代词人。李清照的词既加强和维护了婉约词派的特点,又有自己“婉而售”的艺术风格。她的词流露出文化女性矜才尚艺的人生意趣。如前期代表作《醉花阴》: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词中借描写重阳赏菊委婉曲折地表达了闺中寂寞和离情,展示出词人的内心世界,流露出她对爱情的向往,客观上具有冲破封建牢笼、反对封建礼教束缚的意义,全词委婉含蓄、温和优美,透露出词人与丈夫暂时离别淡淡的哀愁。以前的婉约词除常停留在女性闺房陈设、衣饰、容貌描写上,即使是写其心态、动作,也大抵是“带缓罗衣,香残蕙炷。天长不禁迢迢路。垂柳只解惹春风,何曾系得行人住”, (晏殊) “寸寸柔肠,盈盈粉泪。楼高莫近危阑椅,平芜尽处是春山,行人更是春山外” (欧阳修),“想佳人妆楼望,误几回天际识归舟”(柳永)。这些虽然也写出女人的情深,但形象一般化,甚至可移到任何一首闺情词中。而李清照词中的女主人公,都是她自己,以己之情,抒己之怀,率直坦荡,不必像男士们去揣摩女人的心理;少女的时候,当她“蹴罢秋千”,慵整纤手,方觉一阵兴奋,不觉汗出,现在静下来,才觉“薄汗轻衣透”。“见客人来”,于是她“袜划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点绛唇)。把一个天真、活泼而又有点儿爱娇的少女形象,写得如此活灵活现,却又耐人寻味无穷,怕不是男士们所能想象得出的。燕尔新婚的时候,早晨她买得一枝特别新鲜的春花, “怕郎猜道,奴面不如花面好。云鬃斜簪。徒要教郎比并看。” (减字木兰花)晚来一阵风雨过去,酷热消散,她先是理笙簧,后是淡淡妆,接写:“绛鞘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笑语檀郎。” (采桑子)。这些以率真之笔,抒率真之情;不扭捏造作,不矮揉造作,这不正是那个工作之余,“坐归来堂,烹茶,指堆积书史,言某事在某书某卷第几页第几行,以中否角胜负,中即举杯大笑,至茶倾覆怀中(李清照<金石录后序>)”的李清照吗?男土们怎么会揣想出如此自然细腻的生活情景来? 李清照是诗、词、文都擅长的作家,而她的词成就最高,她的词近承二曼之高雅、秦观之抚媚、苏拭之清雄、周邦彦之丽密,陶铸熔冶,取精用弘,成为别具一格的“易安体”。无论是写活泼的少女,青春的少妇,多愁善感的思妇,还是冷冷清清的嫠妇,都与过去词人笔下的妇女形象不同,他们不再是任人摆布的歌妓舞女,而是有了个性,有了气质,有了人格,有了对生活对理想追求的女子形象,在这些人物身上,自然带有她自己这个抒情主人公的影子,在思想上、感情上、性格上、情态上都烙印着李清照本人的痕迹。这在李清照的“何况人间父子情,炙手可热心可寒”、《晓梦》、《金石录后序》等诗文中也都有鲜明的表现。除了创作,她还进行文学理论探讨,《词论》一文系统地阐述了自己的词学主张和见解,“别是一家”的词学观点对后世词的发展起过一定的作用。纵观李清照的文学作品,我们可以看出,她的作品博采众长,“下开南宋风气”,词尤其突出,称得上“词无一首不工。其炼处可夺梦窗之席,其丽处真参片玉之般。盖不徒俯视巾帼,直欲压到须眉”的大家,形成了自己“婉转而又疏隽”的艺术风格。在“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封建社会,无论是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都希望自己做一个贤妻良母,而作为封建社会文化女性的李清照把自己思想感情全方位地倾诉于笔端,写诗、写词、写文章作为自己的生活追求,她这种文化女性的特质,百里挑一。三、从李清照的社会关怀看她的淑女意识李清照祟尚自由、鄙夷利禄,她对追名逐利的社会风尚极为厌恶。 “巨舰只缘因利往,扁舟亦是为名来。往来有愧先生德,特地通宵过钓台。”这首《夜发严滩》的七言绝句,作者告诉人们,那些为名利奔波的人,人格低下,渺小,不能与正人君子为伍。李清照认为,社会上的许多纷争,都是起因于名利:“青州从事(美酒)孔方兄(金钱),终日纷纷喜生事”(《感怀》)。李清照的公公赵挺之,为追逐名利,打击陷害过苏拭等不少好人,李清照曾忿忿地作诗讽刺他:“炙手可热心可寒。”李清照希望能摆脱功利的滋扰去过自由、宁静的生活,但是这种生活理想在现实世界中是难于实现的,于是,她便驰骋想象,到神话般的梦境中去寻找精神寄托。《晓梦》一诗,描绘了一幅美妙神奇的生活图画。在这里,人们摆脱了世俗的纷扰,摈弃了功名利禄的追求,成为仙人的“翩翩座上客”,与仙人谈笑风声, “意妙语甚佳”。这正是李清照人生的社会追求,也是李清照清高自传,不与流俗苟同的高尚情操,更是李清照区别于大家闺秀的鲜明表现。李清照又是一个具有极高爱国热忱的淑女,看到山河破碎,朝廷不思收复中原,她忧心如焚。北宋末年,在她还是一个阅世未深的青年女子的时候,就对国家的日趋衰败表示了忧虑,提出了警告。在和张文潜的《读中兴颂碑》的两首诗中,她借古讽今,指责了宋朝皇帝的荒淫奢侈,抨击了权奸们的腐败误国,表现了清醒的政治头脑和敏锐的政治眼光。在她的诗中,她把北宋比作安史之乱前的中唐,这表现出她对北宋王朝日趋覆亡是有预感的。她的这种预感,不久就变成了残酷的现实。李清照南渡之后,在诗歌中,对投降派作了极为辛辣的讽刺和鞭挞,斥责了不能辅佐皇帝立国安邦的群臣,颂扬了历史上那些有名节的人物,宣扬了与敌人势不两立的思想。李清照的这种炽热的爱国之情,即使到了晚年,也仍然十分旺盛。绍兴三年,高宗赵构派大臣韩肖胄和胡松年使金看望被虏二帝。李清照听到消息后,立即写诗给这两位大臣。诗中,她陈述了自己对形势的看法,对异族侵略者的痛恨和对中原故土的思念。她认为侵略者的豺狼本性是不会改变的,要对他们时刻加以提防:“夷虏从来性虎狼,不虞预备庸何伤”。赵构称帝后,把几百万绽黄金、几千万绽白银、几千万匹布帛和中原大片的土地送给金人,以求得苟安江南。李清照对此巧妙地模仿了赵构向使臣发布指令时的语气,加以揭露:“何必羹舍肉,便可车载脂。土地非所惜,玉帛如尘泥。”她时刻关注沦陷区的情况和人民的命运,“遗氓岂尚种桑麻,残虏如闻保城廓。”为了收复沦丧的国土,她甚至不惜献出自己的热血和生命,“欲将血泪寄山河,去洒东山一环土。”李清照这种炽热的爱国热情在她晚期写的《题八永楼》、《春残》和《打马赋》等诗文中,也都有鲜明的表现。对于人生,她拿张良、韩信、屈原、项羽自比:“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从大处落笔谈生论死,表现了与众不同的才女风范。团于词言情诗言志的传统,她的词篇中较少触及这方面的重大题材,不像她在诗篇那样,对于国事慷慨陈词。然而国破家亡的惨祸对她的打击太大了,她痛苦,忧郁,心头终日笼罩着愁云。自然她的词中也透露着家国之恨和兴亡之感。最有名的是《永遇乐》这首元宵词:落日熔金,暮云合壁,人在何处?染柳烟浓,吹梅笛怨,春意知几许?元宵佳节,融和天气,次第岂无风雨,来相召,香车宝马,谢他酒朋诗侣。中州盛日,闺门多暇,记得偏重三五。铺翠冠儿,捻金雪柳,簇带争济楚。如今憔悴,风鬟雾鬓,怕见夜间出去。不如向帘儿底下,听人笑语。这是李清照晚年名作,面对元宵之夜,杭州城内张灯结彩,一片歌舞升平的“繁荣”景象,思念故国之情油然而生,昔日汴州元宵盛况立刻现在眼前。那时国家安定、京华繁荣,妇女们披珠带玉,打扮得花枝招展;看如今,自己流落异乡,面目憔悴,两鬓苍白,哪里还有心思观灯赏景。词人通过今昔盛衰的对比,将故国之思与自家之痛联系起来,使读者清晰地看到词人不是带着惋惜、艳羡的心情帘下拾笑,而是在咀嚼国破家亡的苦涩悲凉。李清照作为封建社会的文化女性,她不像大家闺秀、小家碧玉把自己锁在闺房绣楼内消磨自己的青春韶华,而是把触觉伸向广阔的社会,直面社会,靠着自己敏锐的细腻观察和深厚精湛的艺术造诣,用文学语言反映宋代上层社会、民族关系和阶级矛盾,可见李清照的社会关怀意识有别于一般封建淑女,从中我们可以看到一个关注朝廷、关注国事、具有炽热爱国情怀的文化淑女的精神世界。这种文化淑女的精神,不仅是当时封建社会生活准则和狭隘生活天地里的一般女子所不具备的,就是在当今社会也同样有着积极健康的意义。李清照文学作品的内容,总的说来,大多是局限于个人的生活天地,她通过抒写个人的欢乐、痛苦、悲哀和理想,形象地展示她自己的内心世界,概括地反映她自己走过的人生道路。我们从中可以看到,一个有才华、有抱负、有理想的女子,怎样被禁锢在寂寞深闺和萧条庭院之中;我们还可以看到一个活泼开朗的少女怎样变成一个忧郁寡欢、多愁善感的人;我们还可以看到,由于国家衰亡、中原沦丧,迫使她流离失所,最后在愁苦不堪中结束自己的一生。李清照的文学作品在思想、艺术上也有其局限和不足,调子比较低沉,感情比较柔弱,但是,瑕不掩瑜,从总体说来,李清照的诗词艺术还是精湛高妙的。李清照作为封建社会的一个文化女性,能够冲破封建社会的重重枷锁,投奔自然,直面社会,是难能可贵的,在她心灵深处闪烁着爱国热情和关注国事的积极精神为后人所称道,其“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的高尚情操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的仁人志士为国捐躯。今天,重温李清照的文学作品,仍然觉得李清照人格魅力光彩照人,李清照的淑女情怀与众不
随着生产工具的不断改进,社会生产力不断发展。原始社会后期,原始畜牧业产生并与农业相分离,体力劳动的重要性开始突显。这样,男性逐渐成为生活资料的主要创造者,母系氏族逐渐被父系氏族代替。父系氏族制度建立以后,女性在社会生活中原有的优势地位发生逆转,男性地位开始上升,女性地位下降。男性逐渐掌握社会生产中的大权,将女性排斥在外。女性不仅失去先前拥有的各方面优先权,而且随着社会保障的丧失,她们自身也沦为男性的附属品。这种逆转同时也为封建时期的男尊女卑奠定了基础。进入封建社会,由于前期父系氏族取代母系氏族的转变以及西周以嫡长子继承制为核心的宗法制度等因素影响,男尊女卑观念形成。《易经·系辞》中说:“天尊地卑,乾坤定矣;卑高以陈,贵贱位矣。”“乾道成男,坤道成女。”这就将男女关系以尊卑、贵贱表示出来,把男尊女卑说成是一个自然法则。《诗·小雅·斯干》最后两章说:“乃生男子,载寝之床,载衣之裳,载弄之璋。其泣喤喤,朱芾斯皇,室家君王。”“乃生女子,载寝之地,载衣之裼,载弄之瓦。无非无仪,唯酒食是议,无父母贻罹。”意思是说,生了儿子,要把他放在床上,给他穿华美的衣裤,让他玩玉器。他那响亮的哭声,光彩闪耀的衣服,都表明他将来高官厚禄,可以振兴家业。而生了女儿,只能用布包起来,将她放在地上,给她玩纺锤,只要她将来能操持家务不用父母担心就行了。可见女子一生下来就不得人欢喜,而由于男尊女卑观念的深入人心衍生出来的条条框框又进一步束缚了女子的个性,使女性的地位更是一落千丈。从女性政治地位来说,封建女性没有政治参与权。红颜祸水之说,使女子无论是直接的参与社会政治生活,还是间接的参与社会政治生活,都会遭到强烈反对。中国古代文化中塑造了一系列女子亡国的形象,国家的衰败、朝代的更替罪皆在女子,这种关于国家灭亡原因的荒谬解释,在延续了数千年的封建社会一直盛行不衰。女子参政被视为国家的耻辱,是大逆不道的行为。历史上虽然有吕后和武则天专政,不管其功过如何,其始终被视为国家的叛逆者。从女性经济地位来说,在封建家庭中,一切财产的支配权和家务的管理权都统一掌握在男性家长手里。“子妇无私货、无私蓄、无私器,不敢私假,不敢私与。”妇女在家庭中是没有地位的,嫡长子继承制剥夺了女性的财产继承权。不仅如此,女性连支配自己嫁妆的权力也没有。《唐律》规定妻子嫁妆的所有权属于丈夫;明清法律规定女子嫁妆由夫家掌管,寡妇改嫁时财产任由前夫家处置。封建社会的女性可谓是彻底的“无产者”。从女性教育地位来说,儒家教育旨在维护男权统治,于是“理所当然”的将女子拒之门外,使女子的受教育权限遭到限制,也丧失了进入学校学习的机会,只能在家中接受有别于男子的有限的教育。而中国古代女子家庭教育的主要内容便是“礼教”及“妇道”,将贞节、服从、柔顺与卑弱定为中国女子的终生追求。班昭的《女诫》里就有关于卑弱、专心、曲从等方面的专门论述,强调对女子进行“从人”的教育、为奴的教育,因此对女子才智发展方面的要求在中国古代社会受到漠视,甚至是给予否定的,提倡“女子无才便是德”。从女性婚姻家庭地位来说,女子的地位也是相当低下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封建婚姻的合法形式。在中国,婚姻重在宗族的嗣续,于是一夫多妻便成为古代的通例。平民可以买妾,贵族可以娶妻置妾养妓,而帝王更是妻妾众多,女子没有独立的人格,只是成为男性的附属品和一个生殖工具而存在。同时,在行为规范方面,女子必须以“三从四德”作为自己的行为准则。“三从”即“幼从父,嫁从夫,老从子”,也就是说一个女子,在出嫁前要顺从父母、兄长;出嫁后要顺从丈夫;老了以后,丈夫死了,就要顺从儿子。“四德”即“言慎、行敬、工端、整容”,这四个方面是专门为丈夫和夫家所设的对妇女的规范。除此之外,妇女还必须恪守贞洁观:一女不事二夫,须从一而终;丈夫死后,女子要为丈夫守节(未嫁夫死,也要守节),寡妇不能改嫁,否则被视为“淫妇”。封建统治者甚至设立贞节牌坊来表彰守节的女子,以此来满足男性对女性的独占欲。有的女子在丈夫死后,甚至要作为殉葬品以死殉节。从女性健康地位来说,妇女缠足,是中国封建社会后期的一种摧残妇女身心健康的陋习。缠足的女子要从幼年开始裹束自己的脚,慢慢地拗折足部骨骼,使之畸形。缠足后的一双小脚,不仅在实际生活中有种种不便,而且在整个裹脚过程中,妇女要承受极大的伤残痛苦。可见,封建社会的中国女性在政治、经济、教育、婚姻和健康等方面来说都是处于社会最底层的。封建礼教不仅束缚了女性的发展,也使其沦为男性的附属品,在男权社会没有任何独立人格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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