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把“帝都北京,魔都上海”一起读出来的时候,“帝都北京”似乎更好理解一点,因为“魔都”在顾名思义之时仍然充满了“魔性”,简单来说,上海之所以被称为魔都,是因为日本作家村松梢风在1924年出版的一本叫做《魔都》的书中用“魔都”这个名字称呼了上海。接下来详细说说。
身为作家的村松梢风在日本文坛,以及世界文坛的地位并没有多么显赫,很多人是因为《魔都》,才知道他那个很清新文艺的名字。村松梢风是在上个世纪20年代来到的上海,其实是深受了同是日本人和作家的芥川龙之介之前的“上海之旅”的影响,前阵子还出了一部日剧叫《异乡人:上海的芥川龙之介》,专门介绍了其当年在上海生活那段时日中的所见所闻,所悟所感。
村松梢风之前身在日本,主要是写传奇故事类的大众文学,不过随着创作的不断深入,他开始产生进入了瓶颈,直到看到了芥川龙之介笔下有关上海以及中国的诸多动人文字,让他心为之动,并专程为此去访问芥川龙之介。其实无论是那个时候还是现在,都有很多日本人在上海,无论是对村松梢风还是对很多日本人来说,去上海,都是想为自己寻求一条新的人生之路。
村松梢风的第一次中国游历是在1923年3月下旬至5月中旬,约二个月。其间曾短期地往杭州、南京一带游历,但活动的主要舞台在上海。这一切在他的《魔都》当中均有详细的记载,值得一提的是,无论是书名、目录还是开篇第一章,都直接使用了“魔都”这个名字代指上海。
这是村松梢风用他特有的视角,对他眼中这座和扬子江紧密相连的神秘城市所进行的定义。其实我们都知道,那个时期的上海和现代上海的“魔力四射”还是有差异的,民国时期的十里洋场就有着多种文化与古老的东方文化在那里交融、碰撞,有着多种之前完全没出现过的现象在那里开始出现、酝酿。所以,从这个角度来看,村松梢风用魔都别称上海,其实很得其中神韵,也很容易让人产生共情。
在我看来,也正是因为魔都容易让人“共情”这一点,才让那些了解到“上海之魔性、魔力”的人在看到这个称呼之初,就会一下喜欢上这个称呼,会愿意使用它,愿意听到它,愿意分享它,才导致它声名远扬。因为魔都这个名字还不同于帝都(北京)、妖都(广州),以及冰都和花都等等,它没有特指到某一个具体的实物或者很容易想象的形象上面,它任人想象。而无论是先想象再见到上海、了解上海,还是先了解了上海再细思这个名字,都会让人再进一步去想象它、喜欢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