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军医学杂志2020

空间定向障碍又称“飞行错觉”和“定向障碍”。是指飞行员对自己和飞行中的飞机的状态、位置、方向、运动和飞行环境的不正确感知。本质上是人类空间定向系统无法满足三维空间运动环境而产生的空间认知错误。简单来说，在飞行中，飞行员对飞机状态的感知与飞机的实际状态不一致。

例如，海军航空母舰部队某团在夜间飞行训练中遇到的空间定向障碍。在飞行过程中，“海面上好像有一些灯光，看不清楚，天上好像有一些星星，不清楚。抬头看到海面上的船，误以为是天上的星星，感觉自己在向后飞。”其实普通人在地面上也有错觉。比如有些人分不清东南西北，有些人迷路了。其实头脑中的方向和实际的方向有很大的不同，感觉和现实是有区别的。

空间定向障碍是导致飞行事故的最危险因素之一。根据2016年第5期《人民军医》发表的论文《空间定向障碍导致的军事飞行事故概述》，20世纪下半叶以来，空间定向障碍导致的军事飞行事故比例逐年上升。目前，空间定向障碍的机制仍然是世界各国学者的一个重要研究方向，要完全搞清楚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以往的研究表明，错误感觉在中心的主导地位是导致空间定向障碍的原因。

在飞行过程中，飞行员对飞机状态的感知是通过他的视觉和其他身体器官的感觉来判断的。然而，空气中的许多因素会导致飞行员通过身体的一些器官产生感知误差。这份调查报告中指出:“在坠机前，我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飞上云端，造成‘空间定向障碍’。”

能见度低的天气条件是飞行员在飞行中出现空间定向障碍的重要原因之一。在晴朗的天空中，飞行员可以很容易地通过地平线和挡风玻璃(参考物体)之间的关系来判断飞行状态。但在云中或夜间，改变了飞行员判断飞机位置关系的习惯(无参照物)。这种天气可能会导致飞行员做出错误的判断，例如，错误的距离近，错误的高度低等。如果注意力分配不当，很可能导致飞行员做出错误的飞行操作。

2011年6月2日发表在《空军医学杂志》上的论文《飞行空间定向障碍与预防飞行事故的医学对策》指出，为了使飞行员能够识别、识别和控制空间定向障碍的错误操作行为，目前最有效的方法是对飞行员进行“识别、识别和控制飞行空间定向障碍，并根据仪器实施正确操作”的认知训练。目前，实际飞行中的许多错觉都可以在地面和空中模拟。飞行员还认为，通过体验模拟错觉，可以明显提高对飞行空间定向障碍的理解和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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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空间定向障碍是失去了对方向的判断，无法决定飞机飞行的方向，也无法立即判断出正确的方向，所以就会发生事故。

当地时间2月9日，美国国家运输安全委员会公布了科比坠机事故的调查结果。结果显示，事故原因是飞行员的错误操作造成“空间定向飞行障碍”。

据了解，飞行员阿拉·佐巴扬在坠机前做了一个飞入云层的错误决定，造成空间定向障碍，并在迷雾中迷失方向。

什么是空间定向障碍？

空间定向障碍（spatial disorientation）亦称“飞行错觉”、“失定向”。是指飞行中飞行员对自身和飞机的状态、位置、方向、运动及飞行环境的不正确知觉。本质上是一种因人体空间定向系统无法满足三维空间运动环境而发生的空间认知错误。

简单来说，就是在飞行中，飞行员对飞机状态的感觉与飞机实际状态不一致。

例如，海军舰载航空兵部队某团团长徐英就曾讲述过他在夜间飞行训练中遭遇的空间定向障碍。据他自述，飞行过程中，“海面上好像有些灯光，看不太清楚，天上好像也有些星星，也不太清楚。等我抬头一看，海面上那个船，我就误认为是天上的星星，我就感觉我在倒飞。”

其实普通人在地面上同样会有错觉，比如有的人分不清东南西北，有的人会迷路，实际上就是脑海中的方向和实际方向大相径庭，出现感觉和实际的差异。

空间定向障碍会有什么危害？

空间定向障碍是导致飞行事故最危险的因素之一。

2016年第5期《人民军医》发表的论文《空间定向障碍致军事飞行事故概述》中介绍，20世纪下半叶以来，由空间定向障碍所致的军事飞行事故比例逐年增加。该论文援引《美国航空航天环境医学》的数据指出：美军2000—2005年间，A—C级飞行事故中，空间定向障碍飞行事故占37%；英军1993—2002年间该事故占比达总量的33%。瑞典空军1996—2005年这一数据更是高达50%。该论文表示，根据美国海军飞行安全中心的研究结果显示，空间定向障碍导致飞行事故的死亡率为77%，远高于非空间定向障碍事故的死亡率41%。

为什么会出现空间定向障碍？

关于空间定向障碍的发生机制，目前仍是世界各国学者研究的重要方向，距离彻底阐明其成因还有相当长的距离。已有的研究表明，错误感觉在中枢处于主导地位是空间定向障碍发生的原因。

飞行员在飞行过程中，对飞机状态的感知是靠视觉及身体其它器官的感受来判断的。但是空中的诸多因素，会导致飞行员通过身体部分器官的感知错误。

在本次的调查报告中指出：

“在坠机前做了一个飞入云层的错误决定，造成'空间定向障碍'。”

能见度不良的天气条件是导致飞行员飞行中空间定向障碍的重要原因之一。在晴空万里的天气，飞行员可以很容易通过天地线与风挡关系（参照物）来判断飞行状态。但是在云中或夜间，改变了飞行员判断飞机位置关系的习惯（没有参照物）。这样的天气可能导致飞行员出现错误判断，例如误远为近、误高为低等，如果注意力分配不当就很可能导致飞行员做出错误的飞行操作。

根据去年6月份美国国家运输安全委员会发布了一份调查报告显示，事故发生前飞行员佐巴扬向控制台报告他“正在操控直升机上升至距离地面4000英尺，从而能够越过云层”。但事实上，当时那架直升机正在下落，最终坠毁。报告指出，由于当时的能见度很低，飞行员已经失去了方向感，从而导致他对飞行的角度判断错误。

本次的调查结果也更加明确了这一点：由于佐巴扬在飞行中按照目视飞行规则执飞，实际上被“法律禁止”飞入云层，但他还是这样做了。

如何避免空间定向障碍？

发表于《空军医学杂志》2011年6月第2期的论文《飞行空间定向障碍和防止其飞行事故的医学对策》指出：为了使飞行员能够认识、识别和控制空间定向障碍错误操作行为，目前最有效的方法是对飞行员进行“认识、识别和控制飞行空间定向障碍，按仪表实施正确操纵”的认知训练。目前已经基本可以在地面和空中模拟出实际飞行中发生的多种错觉，飞行员也认为通过体验模拟错觉可以明显提高对飞行空间定向障碍的认识和识别。

该论文同时指出，飞行员之所以看仪表仍然不能控制住自己的错误操作，是因为飞行员的“仪表视觉能力不能抵御飞行错觉的干扰”，训练飞行员养成正确合理的操作规范。

而早在发表于1994年《中华航空医学杂志》的论文《飞行中空间定向障碍研究现状和未来》中就指出，飞行员空间定向障碍最终彻底的解决要靠“硬件”，即不需飞行员进行空间定向活动的飞行器。

逝者已逝，希望随着研究的深入，人类能够通过科技和有效的训练降低空间定向障碍对飞行员的影响，让飞行更加安全。

周涌，院长，硕士，教授，全面负责医院工作。1987年7月毕业于白求恩医科大学环境医学系预防医学专业获医学学士学位。2011年7月毕业于吉林大学公共卫生硕士专业获公共卫生学硕士学位。历任第四军医大学吉林军医学院临管科科长，第四军医大学四六五医院医教处处长，吉林医药学院公共卫生学院院长。任职以来主编和参编教材5部，其中副主编3部，专著1部。发表论文20余篇，其中重要及核心期刊7篇（第一作者）。承担省级以上课题（含教育研究课题）6项，结题3项。市级课题3项，结题3项。现任吉林大学硕士研究生导师，吉林省微量元素科学研究会秘书长，吉林省预防医学会公共卫生教育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吉林省营养学会常务理事，吉林市预防医学会副理事长。冯显林，党委书记，研究生学历，1985年毕业于长春空军航空预备学校，1987年于上海空军政治学院学习，荣立三等功三次。报刊杂志发表文章数篇。张玮，副院长，主管医疗工作，主任医师，兼儿科主任，儿科教研室主任。1983年毕业于白求恩医科大学医学系。1998年在北京儿童医院进修一年。现任吉林市医学会儿科分会副主任委员，吉林市5岁以下死亡儿童评审组成员，吉林省医学会儿科分会委员，吉林省小儿呼吸学会委员。毕业后一直从事儿科临床工作，至今已31年，承担着儿科常见病，多发病和疑难危重症的诊治及抢救工作。王冰峰，副院长，副主任医师，泌尿外科副教授，主管医疗工作。对慢性肾功能衰竭的血液透析、肾脏移植等肾替代治疗有专长。能熟练开展肾癌根治，肾盂输尿管成形等高难度手术。擅长泌尿外科内窥镜的检查和治疗。李中言，副院长，主任医师，硕士研究生导师，主管工会和门急诊工作。1983年毕业于白求恩医科大学医疗系获学士学位。1996年第四军医大学心血管内科研究生毕业，获硕士学位。吉林市岗位服务明星，吉林省、吉林市心血管学会委员。从事心血管系统疾病的临床、科研、教学工作20余年，在心血管疾病的发病机制、治疗等方面有较深入研究。在“中华心血管病杂志”、“解放军医学杂志”、“心功能杂志”、“中国老年医学杂志”、“中国地方病防治杂志”等国家级期刊发表论文70余篇。获军队科技进步奖3项。主编出版专著两部。李永清，副院长，研究生学历，主管医院行政、安全、后勤、基建工作，1993年毕业于空军医学专科学校营养军医班。历任空军医学高等专科学校招待所所长，第四军医大学吉林军医学院四六五医院院务处处长兼后勤保障中心主任，院务处处长。

简单地说，空间定向障碍就是飞行员在飞行过程中出现的错觉，对飞机位置、形状的感知力出现了问题。就像有些人在一个地方下车后会瞬间分不清楚在哪，东西南北怎么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