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前551年9月28日~前479年4月11日)名丘,字仲尼,春秋末期鲁国人,汉族。英文:Confucius, Kung Tze 。中国古代伟大的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儒家学派创始人,世界文化名人。孔子的言行思想主要载于语录体散文集《论语》及《四书》中。 孔子兄弟排行第二,所以也有人称之为“孔老二”。公元前551年9月28日(夏历八月二十七日)生于鲁国陬邑昌平乡(今山东省曲阜市东南的鲁源村);公元前479年4月11日(农历二月十一日)逝世,享年72岁,葬于曲阜城北泗水之上,即今日孔林所在地。 孔子他的祖先是宋国贵族,大约在孔子前几代就没落了。孔子年轻时做过几任小官,但他一生大部分时间都是从事教育,相传所收弟子多达三千人,其中贤人72,教出不少有知识有才能的学生,“桃李满天下”就出自此处 。孔子任鲁国司寇;后携弟子周游列国;最终返回鲁国,专心执教。在中国五千年的历史上,对华夏民族的性格、气质产生最大影响的人,就算是孔子了。在世时已被誉为“天纵之圣”、“天之木铎”“千古圣人”,是当时社会上最博学者之一,并且被后世尊为至圣(圣人之中的圣人)、万世师表。因父母曾为生子而祷于尼丘山,故名丘,曾修《诗》、《书》,定《礼》 、《乐》,序《周易》,作《春秋》(有说法为《春秋》为无名氏所作,孔子修订)。 孔子的思想及学说对后世产生了极其深远的影响。姜广辉认为,“面对春秋时期诸侯争战不休、人民困苦不堪的现实,孔子不是像宗教家那样创造出一个外在的超越的全知全能的救世主——通过天启和神谕来规范人们的思想和行为。而是回首历史,到上古“圣王”那里去寻找智慧。孔子自谓 “述而不作”,实际是以“述”为“作”,通过对历史传统作当代诠释,来实现价值的叠加和转换。他正直、乐观向上、积极进取,一生都在追求真、善、美,一生都在追求理想的社会。他的成功与失败,无不与他的品格相关。他品格中的优点与缺点,几千年来影响着中国人,特别是影响着中国的知识分子。作为一个以有体系的思想为坚定理论基础的儒家学派,乃是到春秋末叶才由孔子创立而成。对此,郭沫若指出:“儒之本意诚然是柔”,但“儒应当本来是‘邹鲁之士缙绅先生’们的专号。那在孔子以前已经是有的,但是春秋时代的历史产物,是西周的奴隶制逐渐崩溃中所产生出来的成果。”而孔子“把从前由贵族所占有的知识普及到民间”,促成了“儒的职业化或行帮化”(4)。侯外庐先生也认为,“‘儒’这种职业并不始于孔子”,但孔子“开创了儒家学派,在‘私学’的中国思想史起点上完成了发端的一环,实无可疑。”(5)由此可见,在考察‘儒’的历史起源时,虽可将视野一直投放到殷商时代,但若论儒家学派或作为其思想理论基础的儒学,则只应从孔子开始,因为正是孔子才真正把儒术变为儒学,并据之创立起儒家学派。 从创生出儒学,并进而为儒家学派奠定下坚实理论基础角度来论究,孔子思想中最值得注意的,是其提出的“礼”论和“仁”论:前者是对古代诗书礼乐传统的继承,却又并不拘守传统礼制的形式而有所休整,更充实以“仁”的精神,遂使之成为一种具有普泛意义的政治论理学;后者则是依据着礼乐传统而作的理论创造,是一种反映了社会变革时代精神、弘扬着人性的新兴哲学。在孔子那里,“礼”固然重要,但更为重要的乃是“仁”。“礼”只是一种相应于现实需要而酌予损益的形式,并且,这种形式只有透过内蕴着的“仁”的精神,才能获得价值意义,才不致于流为徒具形式的具文,所谓“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论语•八佾》)故其说:“知及之,仁不能守之,虽得之,必失之;知及之,仁能守之,不庄以涖之,则民不敬;知及之,仁能守之,庄以涖之,动之不以礼,未善也。”(同上《颜渊》)与“礼”不同,“仁”本身就有很重要的价值意义。以对人性、人的价值之体认为前提的“仁”,其基本含义是“爱人”。一方面是“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同上《述而》),另方面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同上《雍也》);二者之结合,即为以“爱人”为根本原则的“忠恕之道”。“仁”是个人道德修养的最高境界,这种境界并非高不可及,“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同上《学而》)在具体行为实践上,“仁”又体现并统摄着恭、宽、信、敬、惠、敏、勇诸德,而“孝悌”则为其最基本、最重要的内容,由此可见,“与人的自我更生、自我完善和自我完成的过程相联系着”的“仁”,“主要地不只是一个人际关系的概念,而勿宁说它是一个内在精神的原则”,至于“仁”则只是“‘仁’在特殊的社会条件下的外在表现。”(6)因此,如果说“仁”与“礼”相为表里的结构观念是孔子所创生的儒学思想体系的核心,并且这个核心性的结构观念又奠定了整个中国儒家学派的思想理论基础,那末,在这个结构中,“仁”为体而“礼”为用、“仁”为本而“礼”为末,“仁”体“礼”用或“仁”本“礼”末是孔子思想最重要的特征。 孔子殁后,儒分为八,“有子张之儒,有子思之儒,有颜氏之儒,有孟氏之儒,有漆雕氏之儒,有仲良之儒,有孙(荀)氏之儒,有乐正氏之儒。”(《韩非子•显学》)儒门八派皆对孔子思想有传扬之功,而从对后世影响角度来考察,值得注意的则是颜氏之儒、思孟之儒和孙(荀)氏之儒。 “颜氏之儒”指的是颜回。颜回是位英年早逝的卓越儒者。他先孔子而亡,将他列入孔子殁后的儒门八派之中似乎不妥,但他不仅在先秦,而且在整个中国思想文化史上都享有盛名。颜回虽无事功见称于世,学理上亦无甚创获,但他好学慕道,一心向上,以全副身心体悟孔子思想,并将之作为自己思想和行为的准则。他对孔子的人格精神和学问、思想充满着由衷的敬仰之情,尝“喟然叹曰:‘仰之弥高,钻之弥坚。瞻之在前,忽焉在后。夫子循循然善诱人,博我以文,约我以礼,欲罢不能。既竭吾才,如有所立卓尔。虽欲从之,未由也已。’”(《论语•子罕》)他更好学、自省、力行,不断完善、提高自己,从而逐渐达到孔子所提倡的“仁”德之境。在孔门群弟子中,孔子独对颜回赞誉有加,如称:“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不改其乐。贤哉,回也!”(同上《雍也》)屡赞其“好学”上进,“择乎中庸,得一善则拳拳服膺,而弗失之矣。”(《中庸》)“吾见其进,未见其止。”(《论语•子罕》)故不仅说:“回也,其心三月不违仁,其余则日月至焉而已矣。”(同上《雍也》)而且还说:“用之则行,舍之则藏,惟我与尔有是夫!”(同上《述而》)正因如此,后人遂十分看重颜回。汉高祖十三年(公元前195年)以颜回配享孔子,祀以太牢,三国魏正始二年(241年)将此举定为制度,这使颜回由穷居陋巷的一介布衣寒儒跃入庙堂。唐开元二十七年,诏湓孔子为文宣王,而以颜回为亚圣、赠兖国公。金章帝明昌年间,在曲埠诏建兖国公颜子庙。直至元至顺元年(1330年),文宗以孟子为“亚圣”而改封颜回为兖国“复圣”公,颜回的地位才屈居孟子之下。但元及其后历代,孔门其他弟子及历代从祀贤儒的配享座次时有升黜,甚至连孟子也曾一度险些失去配享从祀资格,吃不成孔庙的冷猪肉,而唯有颜回“复圣”地位从未有稍许变易,爵秩特优而不废。其“圣誉”之隆,于此可见一班。孔子是中国乃至世界上最伟大的思想家、教育家之一,是中国思想文化的创立者和奠基者。孔子思想包罗万象,博大精深,中国文化发展的所有丰富性特征都可以从孔子那里找到根源。孔子思想的主要特征之一便是他提出了著名的“仁”的思想,以至后来有人把孔子的思想概括为“仁学”。那么,孔子关于“仁”的思想具有一些什么特征呢? 在《论语》一书中,“仁”字出现达109次之多,说明“仁”在孔子的思想体系中居于十分重要的地位。那么,孔子所谓的“仁”究竟是指什么?不同场合,不同时间,针对不同主体对象,孔子所阐述的“仁”的含义是不完全一样的,这样一来,就给不同的价值主体在施行“仁”的过程中造成了理解上的自由空间,任何一种学说都可以从孔子的论述中找到其需要的理论根据。 具体说来,我们应从以下四个方面来把握孔子的“仁”: 一、对待“仁”的态度。孔子主张任何人都应该有一种为“仁”的愿望,应该诚心诚意去求“仁”,如果这样做了,那么就会得到“仁”。达到“仁”的境界的根源在于自己如何去做,而不是由他人来推动,只有主体自己的主动追求,才有可能达到“仁”的理想境界。表明孔子认为“为仁”是某种自觉的内在情感行为,任何人是无法替代的,只要自己态度端正,就可以实现“仁”的要求。孔子强调在内心的价值观念上首先要明确对“仁” 的态度,孔子这种在内心深处对“仁”的价值追求的思想,被后来的孟子引伸为“四端说”理论。孔子对“仁”的思想的重视,表明“仁”的思想和学说是孔子整个思想体系的价值核心。 二、“仁”的价值内涵。从《论语》中孔子论“仁”来看,其价值内涵主要指“仁”的情感性、自得性而言。孔子的思想是一门如何处理人与人、人与社会、人与自我之间关系的学问,是一门关注人的自身发展的学问。孔子所提倡的是人在实际生活中如何达到理想人格的问题, “仁”精神价值的一个重要体现就是“已立立人,已达达人”, “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孔子认为“仁”就是“爱人”。从理论源头上考察,孔子的“爱人”观点来自周初的“保民”、“敬民”思想。“爱人”作为“仁”的重要精神内涵具有广泛的适用性,在孔子“仁”的价值内涵中,由“爱人”所推导出的一系列内容都深刻体现出孔子对一般社会民众的关注,对整个人类社会发展中实现人际之间共同和谐发展的关切,这一切都奠定了孔子作为中国乃至世界最伟大思想家的地位。不仅如此,在几千年后的今天,孔子所提出的一系列思想仍具有普遍适用性和永恒价值。 三、“仁”的表现方式。以博大宽厚的胸怀来爱护民众是“仁”的一种表现方式,即“泛爱众而亲仁。”这首先是自我认知上的一种升华,是自我精神状况的内在反映。“仁”作为价值主体内在精神状态的反映,是实现理想人格过程中不可缺少的东西。只有内心以“仁”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用“仁”的境界来考察自己的思想,是达到真善美崇高境界的前提条件。孔子“仁”的表现方式还体现在时时处处以人为主,以人为研究和关注的对象,一切围绕“人”的思想行为的发展状况为主要内容。在孔子看来,一个本质上有问题、思想上有邪念的人是不可能达到“仁”的境界的。 四、“仁”的实践价值。孔子关于“仁”的思想具有很强的实践性特征,他把关注的焦点投向社会,投向现实,时刻关注现实生活中如何实现人的全面发展问题。孔子关于“仁”的学说不是纯粹思辨性的形而上的理论体系,更多的是结合具体行为方式告诉人们应该怎么做,这不是哲学意义上的实践理性的体现,而是对一般民众人格升华 、人性解放的终极关怀。孔子还认为,“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为了崇高的“仁”的境界,绝不做违背最高道德准则的事 ,必要的时候要不惜牺牲自己来成就这一事业。以至于“杀身成仁”成为后世一些知识分子报国捐躯的行为准则,多少“仁人志士”在此原则的指引下奋不顾身地为国家、为民族事业而奋斗终生。 孔子思想体系中“仁”这一重要概念的内涵是极为丰富的,有内在的如何达到“仁”的境界,有外在的如何实现“仁”的方式方法;小到个人理 想人格的培养,大到治理国家的理想社会行为,是一个具有深刻内涵,包括个体及群体生活在内的思想和行为各方面的理想人格修养体系。孔子关于“仁”的思想在今天仍然具有其一定的合理性及适用性,这也是孔子思想的强大生命力之所在。孔子思想为后来的孟子和荀子所提倡的“内圣外王”之道提供了理论参考,其中的某些行为甚至完全被后人所吸取,成为儒家人学思想中永恒的“不灭之火”。
孔子的仁与礼论文
古典文学常见论文一词,谓交谈辞章或交流思想。当代,论文常用来指进行各个学术领域的研究和描述学术研究成果的文章,简称之为论文。以下是我整理的孔子的仁与礼论文,欢迎阅读!
摘要: 在孔子的思想体系中,仁和礼各自的地位和价值及其相互关系,一直是众所注目的重要问题。或云仁重于礼,或云礼重于仁,众说纷纷,莫衷一是。事实上,仁固然是孔子的发现,但仁的发现原本是对礼的意蕴深入开掘的结果,而礼的价值也正由仁的发现而重新确立。仁是礼的内在根据,仁心外化而成礼,依礼而行而成仁,这两个方面相辅相成,恰成一辩证的统一关系,而其前提则是:仁作为一个德性范畴乃是一个动态的存在,即仁由根之于心的潜在的德性,到经过礼的规范而实现为完美的人格,其间有一个发展的过程。
在这一过程中,仁之作为潜在的德性和礼之作为外在的规范,各有其不可取代的地位和价值。仁不发于心,则礼便成为毫无意义的虚文;而失去礼的规范,则仁流为自然性情,虽不失为直,但却难免于野,甚至难免为乱。由仁之作为动态的范畴这一特点,我们又不妨推断:人性美善而又非纯美纯善或即是孔子未曾明言的独特的人性观。
关键词: 孔子 仁礼相成 动态 人性观
孔子的学说,当时深得其心的弟子颜渊已有“仰之弥高,钻之弥坚,瞻之在前,忽焉在后”的感叹(《论语·子罕》以下引《论语》只出篇名),不同的弟子对孔子学说的理解也已有差异。孔子卒后,关于孔子学说的真谛更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两千多年来,解释孔子的着述汗牛充栋,但孔子的思想却不仅没有因此而变得清晰明朗起来,相反,却变得更加扑朔迷离,更加难以把握了。不过,在众多不同的解释中,我们也不难发现一些为大家所一致认同的东西,这就是仁和礼。尽管人们对仁和礼各自的内涵及相互关系仍有不同意见,但几乎无人否认,仁和礼是孔子思想中具有纲领性意义的两个概念。
一、仁的发现及其对中国传统文化的意义
仁的观念在孔子之前已经产生。据学者们研究,仁字和仁的观念皆渊源于古东夷文化,后来进入“中国”,成为“中国人”的文化观念。春秋时,仁往往与忠、义、信、敏、孝、爱等并列,被看成是人的重要德性之一。但是,孔子以前,仁并未受到特别的重视,只有到了孔子这里,仁才被从其它德性中超拔出来,并被赋予新的丰富的内涵。(1)
春秋时期,礼崩乐坏,世衰道微,“礼乐征伐自天子出”一降而为“自诸候出”,再降则“政在大夫”,三降则“陪臣执国命”,“臣弑其君者有之,子弑其父者有之”,上下尊卑的等级秩序完全乱了套。但是,在这崩溃和混乱的局面中,礼乐文化反而受到前所未有的重视。一方面,有识之士鉴于礼崩乐坏的混乱局面,竭力强调以礼治国的重要性,认为礼是“国之基”,“人之干”,“礼经国家,定社稷,序民人,利后嗣者也”(《左传》隐公十一年);“礼,所以守其国,行其政令,无失其民者也”(《左传》昭公五年);“礼之可以为国也久矣,与天地并。君令臣共,父慈子孝,兄爱弟敬,夫和妻柔,姑慈而从,妇听而婉,礼之善物也”(《左传》昭公二十六年)。在有识之士的倡导下,一股颇具规模的礼治思潮蔚然兴起。
另一方面,那些越位逾分的大夫和陪臣,为了巩固其已经获得的地位权力,满足其高高在上的虚荣心,也需要用礼乐来文饰自己。他们除了自己亲自学习礼乐知识外,还重用一些懂得礼乐知识的人。掌握一定的礼乐文化知识成为当时一般士人入仕为官的一条捷径。如此一来,学习和研究礼乐文化竟成为一时的社会热门(关于春秋时期礼治思潮的兴起和学礼之风的盛行,吴龙辉博士有较详细的论述
孔子十分重视礼,认为对一般人来说,“不学礼,无以立”(《季氏》);对统治者来说,“上好礼,则民易使”(《宪问》),“上好礼,则民莫敢不敬”(《子路》)。因此,孔子主张“克己复礼”,要求人们“非礼勿视,非礼无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颜渊》)。但孔子对于礼有自己独特的理解。他曾说:
礼云礼云,玉帛云乎哉!乐云乐云,钟鼓云乎哉!(《阳货》)
孔子的意思是说,礼乐不仅仅是一种形式和节奏,而是有着更为本质的内涵。那么,这个更本质的内涵是什么呢?《论语·阳货》中的一段记载,给我们提供了很珍贵的启示:
宰我问:“三年之丧,期已久矣。君子三年不为礼,礼必坏;三年不为乐,乐必崩。旧谷既没,新谷既升,钻燧改火,期可已矣。”子曰:“食夫稻,衣夫锦,于女安乎”曰“安。”“女安则为之。夫君子之居丧,食旨不甘,闻乐不乐,居处不安,故不为也。今女安则为之。”宰我出,子曰:“予之不仁也。子生三年,然后免于父母之怀。夫三年之丧,天下之通丧也。予也有三年之爱于其父母乎?”
从以上对话中我们不难看出,在孔子的心目中,三年之丧这一礼制,并不是毫无意义的一种形式,实际上,它是儿女报答父母养育之恩的一种恰当的方式。一个真正热爱和怀念父母的人,会自觉地遵守这一规定,否则便于心难安。这种发自内心的真挚感情,孔子称之为仁。仁既是礼所由生的内在根据,也是人们自觉守礼的内在动力。只有仁发于心,则行才能合于礼,仁心不动,礼就失去了根据,变成一堆毫无意义的虚文。既然是虚文,当然就可以随意改动,也可以随意废弃了。宰我欲改三年丧制,孔子便斥之为“不仁”,原因即在于此。由此可见,所谓礼的本质内涵不是别的,正是仁。孔子说:
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八佾》)
的确,为人而不仁,如何能理解礼乐制度的本质内涵呢?不能理解其本质内涵,又如何能尊重其仪文形式呢?
毫无疑问,在孔子的心目中,仁显然超越礼而具有先决性的意义和价值。《论语·八佾》如下一段记载,可以证明这一点:
子夏问曰“‘巧笑倩兮,美曰盼兮,素以为绚兮。’何谓也?”子曰:“绘事后素。”
曰:“礼后乎?”子曰:“起予者商也!始可与言《诗》矣。”
冯友兰解释此段说:“子夏以‘绘事后素’而悟及‘礼后’,盖人必有真性情,然后可以行礼,犹美女先有巧笑美目,然后可施脂粉也。否则礼为虚伪形式,非惟不足贵,且亦可贱矣。”又说:“不仁之人,无真性情,虽行礼乐之文,适足增其虚伪耳。”
(3)冯友兰用“人必有真性情,然后可以行礼”来释“礼后”,可以说十分恰当独到。所谓“真性情”,即是根之于心、流露于外的仁心、仁性。由此可见,在孔子的思想体系中,仁对于礼的优先性和决定性的地位,的确是无可怀疑的。
必须注意,孔子并没有因为仁的发现而贬低或轻视礼在社会生活中的`支配地位和规范价值,相反,恰恰是仁的发现为礼的合理性提供了强有力的根据。礼既然是仁心外化的必然表现,那么只要是人,如果他内心还有一点真性情,如果他不想泯灭这点真性情而沦为禽兽的话,那么他就应该而且必须自觉地遵守礼的规范,否则,他就是“不仁”。
更为重要的是,属于心性范畴的仁还为礼的永恒性奠定了基础。世道会变,但人之为人本诸自然的一些基本性情不会变(如亲情、友情、恻隐之情等等),与这些性情相适应的一些人类行为的基本规范也不会变。荀子说:“百王之无变,足以为道贯。”(《荀子·天论》)董仲舒也说:“道之大原出于天,天不变道亦不变。”(《天人三策》,见《汉书·董仲舒传》)这些话人们往往只道其荒谬的一面,而未见其合理的一面。如果能从儒家心性论的角度去审视,则这些话未尝没有一定的逻辑必然性。换言之,礼的合理性、权威性、永恒性在儒家那里不是凭空确立的,而是有其心性的基础。事实上,从本诸自然的人之常情出发来论证传统礼义道德的合理性和永恒性,这是自孔子以至当代新儒家一脉相传的家法。可以说,由孔子创立的儒家仁学,自始至终都担负着为传统礼义辩护的理论使命。
冯友兰曾说:“孔子对于中国文化之贡献,即在一开始试将原有的制度,加以理论化,与以理论的根据。”(3)这话非常正确。而孔子所给与原有制度的“理论的根据”不是别的,正是仁。如果说,礼是孔子归本三代、述古得来的话,那么作为礼之根本的仁,则完全是孔子动心忍性、敏求善思,自家体贴出来的,是孔子述中所作。仁基一立,本诸三代的礼乐制度,在三代礼乐秩序这一现实的根基崩解之后,又获得了一个新的“生长点”
(1)。在这个“生长点”上,三代礼乐这颗数千年历史孕育而成的文化的种子,经孔子亲手采撷、点播,又重新生根发芽。孔子之后,在历代儒家不断地浇灌和护理之下,这棵新芽历经两千多年的时空穿越,终于又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儒家文化及以儒家文化为主干的中国传统文化。因此,发现仁,并且把礼乐文化植根于仁的基础上,这确实是孔子对中国文化最伟大的贡献。借助于仁,中国传统文化顺利地实现了由上古向中古的转折;借助于仁,孔子之前数千年和孔子之后数千年的文化血脉得以沟通连接,而没有中绝断裂。大哉仁!大哉孔子!
二、仁、礼相成
在孔子的思想体系里面,仁和礼实在只是一个硬币的两面,彼此混然一体,而非毫不相干、各自独存。它们相辅相成,谁也离不开谁。如果说,仁是人之为人的本质规定的话,那么礼便是人在社会生活中实现其本质的唯一恰当的方式和途径。孔孟都曾把礼比喻为出入房屋所必经的门户。孔子说:
谁能出不由户?何莫由斯道也?(《雍也》)
孟子说:
夫义,路也;礼,门也。惟君子能由是路出入是门。(《孟子·万章下》)
以礼为门,这个比喻形象而又恰切,准确地反映出礼在孔子和整个儒家思想体系中的地位和价值。一个人,除非自甘堕落做那见不得人的“穿窬”者(《阳货》),否则,便不能出不由户,也不能行不由礼。只有经过礼这道门,人才能实现其人之为人的本质,或者说,只有经过礼这道门,仁才能由内在的德性转化为外在的德行。而只有当仁由内在的德性转化为外在的德行时,它才能成为一种真正完美的人格。孔子教人“成仁”、“成人”,实际上就是引导人们将其潜在的德性经由礼的规范和约束,在实践中实现为完美的人格。可以说,离开礼,别无其他“成仁”、“成人”的门路。《论语·宪问》篇载子路问孔子“成人”之道,孔子即回答说:
若臧武仲之知,公绰之不欲,卡庄子之勇,冉求之艺,文之以礼乐,亦可以为成人矣。
恭而无礼而劳,慎而无礼则葸,勇而无礼则乱,直而无礼则绞。(《泰伯》)
看来,一旦失去礼的规范和约束,不仅“成人”无望,而且还会使一些原本可贵的品质走向它们的反面,带来种种弊端,甚至酿成大乱。特别是“勇”,孔子认为“君子道者三”,而“勇者不惧”居其一(《宪问》)。他还说:“见义不为,无勇也”(《为政》)。可见,他主张有勇。但“勇而无礼则乱”,“君子有勇而无义则乱,小人有勇而无义则盗”(《阳货》)所以,他又明确表示自己“恶勇而无礼者”。其弟子子路以勇武闻名,孔子也很看重他,曾说:“道不行,乘桴浮于海,从我者,其由与?”子路听了很高兴,而孔子却接着说:“由也好勇过我,无所取材。”
孔子认为子路虽是一个难得的治国之才,但还不是一个仁者:“由也,千乘之国,可使治其赋,不知其仁也。”(《公冶长》)孔子为什么不以仁许由,原因或不止一条,但子路的“勇而无礼”,恐怕是其中非常重要的一条。孔子认为应“为国以礼”,而子路却总是“其言不让”(《先进》),“野哉由也”是孔子经常训斥子路的话。孔子曾说“事君尽礼”(《八佾》),又说:“以道事君,不可则止。”(《先进》)但他认为子路及其另一位弟子冉求都做不到这一点。因此他们只可以说是有才能的“具臣”,而不能说是“以道”、“尽礼”的“大臣”。
尽管他也肯定子路、冉求都不至于跟随着乱臣贼子去做那“弑父与君”的悖逆之事,但从君子人格的完美性上看,由于不能“以道”、“尽礼”,所以总不免有所缺欠。在众多的弟子中,孔子唯一许为“三月不违仁”、并且曾想以衣钵相传的人是颜回。为什么呢?原因也可能不止一条,但颜回对礼的地位和价值有着深刻的体认,深得孔子仁学和礼学的关系之奥秘,或许是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克己复礼为仁”即是孔子传给颜回的仁学大法。颜回请问其目,孔子又教以“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的十六字诀。颜回听了恍然有悟,恭恭敬敬地谢道:“回虽不敏,请事斯语。”(《颜渊》)后来颜回赞美孔子对他教育的恩德时,用的也是“夫子循循然善诱人,博我以文,约我以礼”这样的话。看来,颜回对礼的体会和践履与孔子许其为仁之间,恐怕有着不小的关联。而礼对孔子“成仁”或“成人”之教的价值及其在孔门儒学中的地位,也由此可以想见了。
从成就完美人格的角度来说,仁可以说是德之质 ,而礼则是德之文,文质须相辅而行,才能成就完美的人格。所以孔子说:
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卫灵公》)
又说:
知及之,仁不能守之,虽得之,必失;知及之,仁能守之,不庄以莅之,则民不敬;知及之,仁能守之,庄以莅之,动之不以礼,未善也。(《卫灵公》)
三、由仁礼相成看孔子的人性观
仁礼相辅相成的关系,或者可以这样来比喻:根之于心的性情之仁犹如一块璞玉,虽然蕴含着上好的玉质,但未经雕琢之前,它还不能说是纯美纯善的艺术品。它不仅质朴无文,混沌未开,而且还混合着其它杂质,甚至藏污纳垢。这时,充其量它只是一块上好的玉材而已,既非艺术成品,也就没有多少观赏价值。一块玉材只有经过一番精雕细刻之后,才能剔去杂质,尽现文理,成为美仑美奂、赏心悦目的艺术珍品。同样,根之于心的仁要从潜在的德性之真发展为现实的人格之美,也必须经过一番刻磨雕琢的功夫,只不过刻磨雕琢的工具不是刻刀,而是礼。因此,学礼、知礼、视听言动皆不违礼是人们修养成人必不可少的功夫。仁不存于心,礼就失去了意义和价值;仁虽存于心,没有礼的约束和规范,也未必能实现为完美的人格。《三字经》中“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这几句话,表达的正是这个意思。而孔子所谓“克己复礼为仁”这句话,也必须从这个意义上去理解,也才感到妥帖。
通过上述喻论,我们似可对孔子的人性观有所解悟。有的学者说,孔子对人性未曾有明确的主张,此说似可商榷。仁作为潜在的德性根之于心,其质地美善,但未经礼的雕琢之前,它又非纯美纯善,这就是我们从上述喻论中得出的结论。如此,则似乎可以肯定:人性美善而又非纯美纯善即是孔子的人性观。以此为基础,孔子既确立了仁的自主性地位,又确立了礼的规范性权威。因为人性有善,所以“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颜渊》);“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述而》)。因为人性非纯美纯善,所以需要“学礼”、“知礼”,“克己复礼为仁”,“不学礼,无以立”。毫无疑问,如果性美善而又非纯美纯善果为孔子的人性观,则人在修养成人的过程中,其来自内部的自由、自律和来自外部的他由、他律,应当是相辅相成、辩证统一的关系,其间并无逻辑上的矛盾和不彻底。有的学者之所以有此看法,主要原因可能即是未能认清孔子性美善而又非纯美纯善这一独特的人性观。
关于孔子人性观的上述认定,还可以使我们对于从孔子到孟荀之间儒学发展的逻辑线索有更加清醒的认识。事实上,孟子的性本善和荀子的性本恶,恰是孔子性美善而又非纯美纯善两个方面合乎逻辑的分化和发展。孟子就其性美善的一面而言性善,以此为基础,强调“存心养性”,强调道德自觉;荀子则就其人性非纯美纯善的一面而言性恶,强调克己修身,强调礼法规范。看起来矛盾对立、不可调和,事实上却本出一源,都是上承孔子而来。
从仁礼相辅相成的关系中推论孔子的人性观乃是一个尝试,结论未必恰当,但研究孔子的人性观,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子贡说:“夫子之文章,可得而闻也;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也。”(《公冶长》)以子贡在孔门弟子中的地位及其与孔子关系的密切,他所“不可得而闻”的,别人恐怕也难得而闻。因此,《论语》所载孔子明确论及人性的话只有一句“性相近也,习相远也”,也就不奇怪了。但是,我们也不能太相信子贡的话。从《论语》所载内容来看,孔子的确不象后来的孟子和荀子那样,直接而明确地谈论人性是什么或不是什么。这可能与他对人性动态而复杂的特点的深刻体认有关。
比如,当宰我欲改三年之丧而孔子批评他“不仁”时,这正如我们平常指责某某人“没人性”一样,其中正暗含着一个人性本善的价值预设。再如,孔子论“直躬”,说“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子路》),这个“直”实际上就是父子天性的自然流露。天性由中而出,不加伪饰,是为直。孔子很珍视直性,反对不直,认为“人之生也直,枉之生也幸而免”(《论语·雍也》)。直所透露出来的真性情乃是“礼之本”,如父子天性即是孝敬之本。失去了这点天性,什么孝敬什么礼义,统统失去了意义。这点天性乃是善的种子,或者用w阳明的话说,是照亮人生的“一点灵明”,可贵无比。
但是,孔子又说,“直而无礼则绞”。这又说明,直之为性虽然可贵,但若无礼乐文饰节制,也未必即是美德,纵使父子天性也不例外。如果对父母不能“生事之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则单凭一点父子天性,也不能算是真正的孝敬。如此一来,则孔子关于天性美善而又非纯美纯善,必经礼乐规范而后至美至善的思想,岂不是昭然若揭了吗?细审上引孔子话语,其间虽无一个性字,但其所论却都是人性在具体情况下的具体表现。孔子正是从这些各不相同的人性表现方式中,展露出人性动态而又复杂的特点。只要我们转换角度,改变方法,放宽视野,则就不难发现,孔子的人性观绝非一句“性相近也,习相远也”所可范围,而是有着更加丰富和深刻的内涵。
永远的丰碑——孔子在遥远的东方,屹立着一位贤者,他就是孔子。他是一位历史的巨人,一位文化的巨人,一位思想的巨人。他的一言一行影响了世界2500年。 他是一位好学的学者。“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他的这一句古训感染了其后所有的学者。 自幼他便不耻下问,每事必问。为了丰富知识,他拜了各行各业的人为师,因此而精通礼仪、音乐、射箭、驾车、计算。他推崇“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的学习态度,主张“温故而知新”的学习方法,感受“学而时习之”的快乐。教导弟子“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为后人所传颂。 他是一位优秀的教育家。他的“有教无类”一改过去的教育方式,先后培养出3000多弟子,其中优秀的有72人。他提倡因材施教,主张教学相长,为后之教育界流传。 他是一位提倡“仁”的政治家。仁者爱人。“事其大夫之贤者,友其士之仁者”。他一方面要求统治者相互团结,另一方面要求统治者爱惜百姓。当他听说百姓宁愿被虎吃也不愿意被统治者剥削时,发出了“苛政猛于虎”的感慨。 他是一位“贤”的思想家。“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知者不如乐之者”,“智者乐水,仁者乐山,知者动,仁者静。知者乐,仁者寿”,“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他一句句富有哲理的话影响了一代又一代人。他的另一项贡献就是整理编订了《尚书》《诗经》《礼仪》《乐经》《周易》,后称五经。他还根据鲁国历史编成《春秋》一书,成为第一部编年体史书。他的言论被弟子编进《论语》,千古传诵。他开创了儒家文化,影响了其后封建社会的发展。学与思 两千多年前的教育家孔子曾这样说过:“学而不思则罔”,意思就是说,一个人在学习中,倘若只知道死记硬背,而不加以思考、消化,那他就将毫无收获。孔子的话是很有道理的。 一个人从接受知识到运用知识的过程,实际上就是一个记与识、学与思的过程。学是思的基础,思是学的补充,这两者是紧扣的两环,缺一不可。正如人体对食物的消化过程那样,只学不思,那是不加咀嚼,囫囵吞枣;举一而不能反三,那是未经消化、吸收,所学知识无法化为“己为”。只有学而思之,才能将所学知识融会贯通、举一反三。 学与思想结合,是掌握知识过程中的必由之路,古今中外成功者的事例无不证明了这一点。在马列主义传播到中国大地的时候,以毛泽东、周恩来等为领导的共产主义者,在汲取马列精髓的同时,结合中国实情,走“农村包围城市”的道路,最终缔造了社会主义新中国。试想,革命先辈们如果不是学与思、思而再实践,而是一味生搬硬套,教条主义,那么中国革命怎能成功?文艺复兴的大科学家伽利略,倘若不是在学习中独立思考,“两个铁球同时着地”的实验能在当时产生?人类能够及早挣脱亚里士多德的错误理论的束缚?学而思,思而学,正是这些伟人成功的经验,同样也是人类进步的动力之源。 今天正是“知识激增”的时代,知识的领域在不到一个世纪的时间内,不知扩大了多少倍“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面对如此浩瀚的知识海洋,光靠死记硬背是不可能到达光明的彼岸的。因此,美国教育界正在努力改革原有教学体制,力求培养学生的思考能力和创造能力,以适应明天的科学;欧洲、日本纷纷不其后尘,我们中国的教育体制改革已经迫在眉睫、势在必行。明天的创造型人才,正是要从今天学生中培养起来。所以,我们更应该做到:在学习中思考,在思考中提出独立的见解,培养自己的思考能力,来等候明天的选择。 在学习中独立思考,是学者、大师们成功的经验,是人类进步的动力源泉,而培养学生这一能力,是今天的中国在明天得以崛起的希望。 (二)谈“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片面性 孟子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句话,千百年来被人们视为警世格言。其实,这句话是具有极大的片面性的。 不错,“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例子举不胜举。譬如:越王勾践若不是在吴国受尽屈辱,他回国怎能卧薪尝胆呢?不卧薪尝胆,又怎会强盛起来而一举灭吴呢?中国女排如果不是在同世界强手对垒中受尽窝囊气,又怎会一跃而起创造出“五连冠”的奇迹呢?这些事实说明,人确实能在忧患中生存发展。 然而,“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是有条件的。这条件是什么呢?那就是看你有无理想,有无毅力,有无奋斗的精神。只要有理想,有毅力,有一股拼命奋斗的精神。那么处在忧患之中,自会求得生存和发展;同样,有理想,有毅力,有了不断进取的精神,即使处在安逸的环境中,也决不会走向死亡的坟墓。 一个人,为忧患所困扰,不能挣脱忧患的泥潭,索性破罐子破摔,消极沉沦,不与劣境抗争,那么就不能在“忧患”之中求生。是“生”还是“亡”,关键在于人“为”还是“不为”。“为”,无论是处在忧患之中,还是处在安乐之中,都可以“求生”。“不为”,无论是处在逆境中还是顺境中,都难免一“死”。 时代前进了,人民正在向小康迈进,处在忧患之中的人越来越少了,多数的人处在顺境之中。在强调“忧患之中”求生的同时,也应当讲讲“在安乐之中求发展”。只要我们正确对待“安乐”,把顺境当作起飞的宽广跑道,那么,我们就能主宰“生”和“死”,就能把握成功的钥匙。 有甲、乙、丙三个工厂,甲、乙两个厂都濒于倒闭,主管部门向甲、乙厂出示了黄牌。甲厂接到黄牌,干群一心,进行企业改革,大胆任用人才,加强纵向和横向的联系,加强企业管理,结果,第一年扭亏为盈,第二年就获纯利10万元。而乙厂接到黄牌后,领导辞职,职工各自寻门路去了,终于闭门关厂了。乙厂并没有在忧患中求生。丙厂是个乡镇企业,原先固定资产只有3000元,工人8个。干了两年,其产品冲向了全省,年产值达21万,工人50人。第四年,全厂职工已有100多人了,年产值达百万元。现在,丙厂的产品已畅销亚洲了。丙厂越办越红火,并没有在顺境中却步。可见,“为”字是多么重要啊!历史表明,无论是一个国家,一个单位,或者是一个人,只要“为”,只要奋斗不息,就可以“弱变强”“强更强”;如果“不为”,坐等幸福或享清福,那么,“强”必转“弱”, “弱”则趋于“亡”。 所以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句话,只说对了一半,还不能算作完美的警世之言 他是一座历史的丰碑,永远屹立在中华大地、世界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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