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树间人影在望,夜色微苍,梧桐叶落三更雨。以下我为大家介绍关于丰子恺漫画的作文文章,欢迎大家阅读参考!
过年了,除了玩和吃好吃的东西,我还得到了不少压岁钱,成了一个“小富翁”。当然,我不再会拿压岁钱去买玩具了,我要买更有意义的东西,买书当然是首选。
我来到新华书店,左挑右挑,拿起往下,怎么也选不好。最后老爸建议我买一本《丰子恺佳作选》,告诉我丰子恺是我国著名的漫画家、作家,是我们桐乡人的骄傲,他能用最平实语言描述生活中的小事,使每一件平凡的事都栩栩如生,让人难忘!作为桐乡人,应该拜读一下。
书中讲了许多丰子恺自己亲身经历的和发生在他周围的一些事情,最让人难忘的是讲述他自己以及孩子们童年的趣事。这些事都是我们这个时代不会再经历到的,丰子恺用他那朴实的文字,平和、平淡的精神,详细而又生动地娓娓道来,让我走进了那个时代的生活。最吸引我的是丰子恺的孩子们的故事:他们把芭蕉扇当做脚踏车来骑;给凳子穿上鞋子,得意地展示自己的作品;去河边钓鱼,不小心摔进水里,成了落汤鸡……各种有趣的事情出现在书里,常常使我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
他们的童年不仅让我感到好笑,也让我非常羡慕。虽然他们没有真正的自行车,只能用两把芭蕉扇代替;也没有电视机、游戏机和其他一些好玩的玩具,但他们的童年是快乐而充实的,即使是摔进水里成了落汤鸡也只是和大自然的一个拥抱。而我们现在,除了每天早早去学校上学,完成回家作业之外,有许多同学整天关在家里,不是看电视就是玩电脑,很少有时间到外面走走,呼吸新鲜的空气,放松自己,使自己有更充沛的精力投入到学习中。还有,爸爸妈妈们也只是忙于自己的工作,陪自己孩子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了,这样就和自己的孩子缺少交流,当然也就不会写出像丰子恺那样的佳作了。
我省下了一笔压岁钱,却买到了一本好书,使我了解了以前孩子们的童年,我觉得非常有意义!
丰子恺生前喜为自己的寓所命名,如浙江上虞白马湖畔的“小杨柳屋”,上海江湾及后来在其故乡石门湾的“缘缘堂”,遵义南潭巷的“星汉楼”,重庆刘家坟的“沙坪小屋”,上海陕西南路长乐村的“日月楼”。
“日月楼”是他一生居住最长、也是最后定居的寓所。
这是一幢座落在上海陕西南路39弄93号内的西班牙式的别致洋房。门前还辟有一个花园。远远望去,红色的瓦房被碧天绿树簇拥映衬,令人心旷神怡。从前门小花园踏入台阶,走进客厅,里面摆设着陈旧的大菜桌、长沙发、酒柜等零杂家具。在上楼梯处,是一间小厨房和卫生间。二楼室内有阳台。中间有一个梯形的突口,既有南窗,又有东窗、西南窗,还在天窗,白天可看日出日落,夜间能赏当空皓月,“日月楼”果然恰如其题名。
在“日月楼”寓居的21年中,是丰子恺写作、翻译、绘画、笔耕的鼎盛时期。刚迁来时,他喜爱学习俄文,译出了屠格涅夫的《猎人笔记》,并与其女丰一吟合作翻译长篇小说《源氏物语》;在“日月楼”里,他还写下了《缘缘堂新笔》、《续笔》等篇文章,出版了《听我唱歌难上难》、《子恺儿童漫画》、《丰子恺画集》等。这期间,他还担任了中国美术家协会上海分会主席、上海市文联副主席、上海中国画院院长、中国作家协会上海分会副主席等职。
1975年9月15日,丰子恺在上海病逝,一颗为艺术而跳动的心终于停止了……
丰子恺散文呈现为一种闲话语境,文本潜含一种与读者对话的可能性,拉近了作者与读者之间的距离。且又具有“淡如菊”的特点,即朴实平淡、自然无饰的语言以及清澄深远的艺术意境。
丰子恺的散文探究人生、自然的佛理真谛,神游于儿童纯真的情趣之中,于日常生活中吟味世态人情,描写细腻,叙述委婉。
丰子恺的散文只用平常的字句,务求明白,不喜欢装修粉饰,文字有一种朴讷而又明亮的味道,是典型的随笔体散文,其《缘缘堂随笔》融童心和禅趣为一体,既真率自然,又妙趣横生。
抗战前,丰子恺的作品转而接触社会,开始写灾难性的现实,但文字仍然处处浸润着那种疏淡隽逸的调创作子,于细微处发掘宏旨精义,如《肉腿》、《半篇莫干山游记》。
俗话说,“诗画总相通”,丰子恺先生的随笔与漫画在创作实践中是相通的,他自己就曾说,“在得到一个主题以后,宜于用文字表达的就写随笔,宜于用形象表达的就作漫画”,这样便形成了“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的意境,如此也可以贴切地说明丰氏创作的艺术特点。
俞平伯先生这样评价丰子恺的漫画“如同一片片落英,含蓄着人间的情味”,这样的评语用在他的散文小品上同样合适。那些文字或许只是以一种看来平淡的方式表达一些看来亦平淡的感想,未必字字珠玑,却是句句含情。
丰子恺一幅幅的漫画,就如一首首的小诗——带核儿的小诗。
作为我国近现代历史上著名的画家、文学家、艺术教育家,丰子恺以其风格简易、意境朴实、含蓄隽永的漫画在中国美术发展史中一枝独秀。他的早期漫画作品多取自现实题材,带有“温情的讽刺”;后期常作古诗新画,特别喜爱儿童题材,被认为是沟通文学与绘画的一座桥梁。丰子恺自小被家人的疼爱包围在脉脉的温情中,这种温情浸透在他的性格里,使他总是以温柔悲悯的心来看待事物;也使得漫画在他的笔下一改讽刺幽默的单一面貌,变成了平易的文字和纯仁的画风,被人们称为“诗意漫画”。俞平伯评丰子恺的作品是“一片片的落英,都含蓄着人间的情味”。
丰子恺作品中简单的线条、朴素的画风、单纯的色彩、朴实的画意,表现了人们真实的生活状态。从他的画中总能读出画外之意,感受到文学与绘画的完美结合,文学与哲学的完美结合,从而成就了“诗意漫画”。在中国画的传统创作观念中,自然而普遍地存在的“诗意”的概念,在丰子恺这里以别具一格的样貌出现。传统诗意画重视深远主题、超然精神的血脉得以有创新的被继承,促进了“诗意”作为中国画基本精神的继续传播。
丰子恺在作画的时候也经常会在作品中描画一些古诗词,文学家夏丏尊把丰子恺的这类作品称作“翻译”。但在笔者看来,丰子恺的作品中但凡是涉及到诗意题材的,都不仅仅是对诗词的简单翻译,而是经过作者再创造的“诗与画的内面的结合”,简单的几笔便能将诗词的主旨表现得很有韵味。如他的作品《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几人相忆在江楼》、《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等都是对古诗词中的某些情景作了一番描述。丰子恺并非纯粹是将古文“翻译”过来,而是借古人之意以抒一己之情,虽然创作立意借鉴自古人诗词,但却彻头彻尾的是自己的创作。
除了古典诗词题材之外,丰子恺的作品更多的是描绘普通人们的日常生活情景,颇具人情世故和趣味。对两位古代诗人陶渊明、白居易的欣赏也促进了他清新自然风格的形成,寥寥数笔却生动再现生活最真实的状态,人生百态尽在画中。在《漫画创作廿年》中,丰子恺形容自己的创作“感觉同写随笔一样”。其作品《挖耳朵》,这本是街头巷尾百姓生活中常见的一幕,一般情况下文人雅士都不会作为创作素材,丰子恺却自有艺术主张,将这个生活中看似琐碎且难登大雅之堂的场景描绘的生动有致。
丰子恺作品喜闻乐见的诗意营造不仅因为其古典诗词或者贴近百姓生活的创作题材的选择,更在其创作方法的使用。人们常用“小中能见大,弦外有余音”来描述他画作的特点。陈星认为,其创作的特点是“意到笔不到”。在笔者看来丰子恺这种对意境的追求非常类似于中国传统的写意画,崇尚在“似与不似之间”找到意境营造的最佳状态;崇尚“以形写神”,讲究“气韵生动”。在《村学校的音乐课》这一作品中,作者不施色彩,寥寥数笔的'描绘,人物的形态便跃然纸上。“画中一个个张着大嘴唱歌的乡村学校的孩子,虽然没有一个个被画上眼睛、鼻子,但稍有艺术想象力的读者都会体会出,这里每一个孩子都透出天真的活泼的神气”,整个画面的布局和形象塑造给观者留有充分想象的空间,作品的观赏变得更加富有趣味。丰子恺谓“作画意在笔先,只要意到,笔不妨不到,有时笔到了反而累赘”,这种用笔的简洁营造了画面中的“含蓄美”,观众自然可以从画面中体会到更多“意蕴”。
丰子恺在《艺术漫谈》中曾形象地将艺术比作“米”、“麦”,认为艺术应当大众化,为大众所欣赏,如同家家户户每天能吃到的米、麦一样普及,不应当是那种只供少数人享用的山珍海味。“纵观丰子恺的一生,其艺术思想尽管比较复杂,但我们只要结合他具体的创作实践进行考察,则不难发现,对大众化和现实化的追求始终是最重要的两点。”丰子恺本人在这两方面的论述也是很多的,比如他说“在杂志上发表大众美术的画,其实只给少数的知识阶级的人看,大众是看不到的,大众看到的画,只有街头的广告画和新年里的‘花纸’。可惜这种花纸画,形式内容都贫乏,这应该改良。提倡大众艺术,应该走出杂志,到花纸上来提倡。”他这并不是片面的追求艺术的通俗易懂,而是同时也十分注重艺术格调的完美。
正因为丰子恺的漫画立足于普通大众的日常生活,所以他的创作题材可以很广,只要是见到的对他有所启发的事物,他都能画成颇有意趣的画作。仔细欣赏丰子恺的作品,会发现其画作中人物大多是儿童。丰子恺自己也说“我作漫画由被动的创作而进入自动的创作,最初是描写家里的儿童生活相”。也曾表白过自己向往“天下如一家,人们如家族,互相爱,互相助,其乐共生活”的理想社会。这种对生活的热爱,促使他以一颗率真的童心去观察、描绘儿童。经典之作《阿宝两只脚,凳子四只脚》便是一例;另外还有《阿宝赤膊》、《瞻瞻的车》等也是上等之作。这些作品的出现正是因为丰子恺作为一个艺术家对艺术素材敏锐的感知能力,善于感动、善于发现、善于创造。从艺术接受的角度来理解,当时中国正处于经济困乏时期,人们生理需求的不满足需要精神需求来填充,以思想精神的“食粮”去填补生理条件的匮乏,以对抗饥饿与寒冷。丰子恺的漫画以轻松愉快、积极向上的情景将读者们带进快乐的、美好的世界,燃起人们对新世界的希望,成为大众苦难中的糖果。
在常人看来可能再平常不过的场景,而丰子恺却能够完成“诗与画的内面的结合”,画面中的一切变得协调而生动,为人们展现一种深入而微妙的境地。这里的诗意不再是依靠“梅兰竹菊”等传统题材来表现的超凡脱俗,也不是借助“山水云气”等固有场景来抒发的悠闲淡泊,而是以诗意来点化的最平凡最世俗的题材,却让所有观看的人都看到了生活最本真的状态,看到了生命的永恒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