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即随诗词融入到两千多年前一幅花红如火的情景当中。那千万朵妖艳多彩盛开着的桃花,那个差红了脸可人的姑娘都让人浮想联翩,欲将其中。假如,手持折扇的崔护为他日恩夜慕的姑娘低吟“人面桃花相映红”暗然伤神倚于桃墙久外。反反复复对愁心自问“人面不知何处去?”欲得其解而不解,魂飞桃园盼绛娘;假如,绛娘的纤纤瘦影痴立于千万朵桃花当中,默念团扇一句“几多柳絮风翻雪。”相思即成河,暗白垂泪终不干。这样一幅吟吟哦哦的唯美画面要是也出现在桃夭里,又该是一片多么绝妙的古园桃花情。 把飞到几千年前的羡艳之情拽回来,从文明古国回到现实的文明大国来,历经无数圣贤的谆谆教海,现代人一出生就浑身自带精髓,历经无数志士勤劳勇敢的守护江山。现代人一出生就江山如画,乌语花香。 柳 夭 然而桃夭到柳夭,诗情画意到任意蹂躏,实在不能理解这是时代进化后怎样的文明?正是“柳条将舒未好,柔稍披风时节”,夹岸垂柳“且莫深清只浅黄”着实楚楚可伶。谁料一约莫九十千克大娘辗压了我思才之情。攀枝、折柳,退鹅黄——柳瘦、人胖,我心凉。绛娘团扇上的诗怎么变成了您塑料袋里的柳芽芽?绛娘相思情满园,而您率领大批粉丝团。彻底颠覆了先人秦以当朝申美观写下的诗句“依旧,依旧人柳俱瘦。”连连叹息“夭柳、夭柳,胖人瘦柳”。野菜家族夭折了春天啊!你怎么姗姗来迟?久违了对你的热爱。花下林间,环卫工人在前面松土、除草、护幻苗。后面大批前仆后继志士握铲奋战,刨梗、挖菜、到处找。野火烧不尽,但有人绝对能挖净。玫果夭折了已近暮春,人们对春天的热请未减愈浓,等不及白蝴蝶翩翩。也等不及花蝴蝶飞飞。来吧,蜜蜂不采,白塑料袋忙起来,蝴蝶不舞,红塑料袋跳起来。“玫瑰你在哪里?你说你爱过的人都已离去?”不知道谁写的,但请原谅我稍作修改“玫果你在哪里?我猜爱你的人已将你泡在杯里。”槐花夭折了幽幽槐花香,游心倍清凉。每逢槐花香时节。闻得见、嗅得见、寻得见。总有人影攒动在槐树下,先是轻轻细细嗅,不过瘾,再近近拽着嗅。时日稍长,嗅的人多了,槐花嗅落了,更甚者,花枝不见了。而游人的包包肿涨了。“槐树越长越高,为了得到槐花。再不能爬树了。沿有飞檐走壁的本身,也没有敢死队的勇气,只好把镰刀绑在长长的竹竿上,去钩那些高高的,茂密而丰满的槐花”啧啧,多丰富的夭花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