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若不能一鼓作气,怕也是再而衰,三而竭的下场。《红字》这本书并不长,但却拖拖拉拉的一直没有看完,再次捡起时,终于衔接到了前面的情节,是时候下笔了。 先说这本书讲述的是什么样的故事。女主人公海丝特·白兰嫁给了医生奇灵渥斯,他们之间没有爱情,在孤独中白兰与牧师丁梅斯代尔相恋并生下女儿珠儿。白兰却因此受到惩罚,戴上标志“通奸”的红色A字示众并将永远佩带那个代表耻辱的红字。即便如此,白兰依旧拒不说出孩子的父亲。然而在审判当天,绞刑台上,她,看到了奇灵渥斯的归来,眼中满是怒火,他,是回来复仇的,势必要向白兰和她的情人复仇。旁边的丁梅斯代尔,那个年轻的牧师无法掩饰自己的惊慌失措…… “在十七世纪中叶的一个夏天,一天早晨,一大群波士顿居民拥挤在监狱前的草地上,庄严地目不转睛地盯着牢房门。”是的,走出来的是白兰和她怀抱中那三个月大的女儿,她将接受审判,居民的鄙夷看似正义,却透露出了他们的肮脏不堪。 绞刑台上,面对着总督和大牧师的威逼利诱,她一个人承受着巨大的屈辱,承受着人性的极限,甚至她还在宽慰着“罪魁祸首”,丁梅斯代尔牧师。在那样的背景下,我无法去评判伦理对错,更多的是对这对苦命人的同情,许是他们对命运的不公做出了对抗,却因此成为了别人眼中的耻辱;也许奇灵渥斯医生才是真正的受害人,但却让人生出对他的恐惧。毕竟人总是习惯了去同情弱者而展现自己的伟大,往往忽略了真相。 奇灵渥斯的狱中威胁,也没能改变白兰的决定,即使恐惧,甚至愧疚,都没能让她说出情人的名字。但奇灵渥斯坚信他可以凭借自己的睿智查出那个人,那个让他蒙受耻辱的人,那个让他失去家庭失去自由的人,而且必将报仇。 海丝特·白兰出狱后,带着自己的女儿小珠儿靠着针线技艺维持着生活,她们离群索居,但却无法抹去那鲜红的A字,那鲜红的A 字将屈辱深深烙在了海丝特·白兰的心里。随着时间的推移,小珠儿渐渐长大了,她穿着母亲为她做的红天鹅绒裙衫,奔跑着,跳跃着,像一团鲜红的火焰,更像一只救赎的精灵,她和母亲的红字一样鲜艳亮眼。然而在母亲眼中,复杂与不安布满眼底,一面欢喜着小珠儿出落的愈加美丽脱俗,一面害怕再也抓不住那生命的美好。 小珠儿是上帝的恩赐,她比那鲜红的A字更加耀眼,充满了生命的活力,为白兰的生命带来了新的阳光,忘却了孤独,她要守护她,守护不再孤独的时光。在母亲眼中,小珠儿仿佛一个无所畏惧的天神。她不被世俗所禁锢,她没有被善恶美丑所教化,她的一切凭心而为,她希望有玩耍的小伙伴,但当小伙伴议论她的母亲时,她毫无迟疑,维护母亲,因为她自己一样可以开心地咯咯笑不停。 她无法舍弃她的精灵,也只有她才是可以无微不至的义无反顾的照顾她。 至于丁梅斯代尔牧师,那个年轻有为,英俊潇洒的牧师,他所承受的并不比白兰少半分,他不停的拷问自己的灵魂,他无法原谅自己,也无法直面自己,每天经受着无法言说的痛苦,日渐迷茫、消瘦…… 无论怎样,海斯特·白兰依旧没有改变,即使面对所谓正义的洗礼,也要拒绝正义给她的优厚,红字是耻辱,但她拥有比那更鲜红的希望,她有要用生命去守护的,至死也不会说出小珠儿生父的名字,至死也要保护那份美好的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