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非典,想必很多人对此仍记忆犹新。在非典疫情爆发期间,全国人心惶惶,各大高校禁止学生回家,只能在学校内活动,只要发现某个人出现非典症状,就会被隔离观察,一个月后没有症状才结束隔离。人们每天从电视广播上,听到的是不断攀升的新增感染和因病死亡的人数,人们生活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SARS病毒并不是人类 历史 上第一个造成大规模感染的病毒,也不会是最后一个。病毒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侵袭人类、肆虐世界,比如欧洲中世纪的黑死病,杀死了欧洲三分之一的人口。再比如,近年来出现的埃博拉病毒。 自1976年首次发现埃博拉病毒以来,埃博拉一直不停地侵扰非洲国家。世界卫生组织在2018年12月的一份评估报告中说,刚果的埃博拉疫情“依然严峻”。CNN曾用这样一句话来形容感染了埃博拉的人:“就如他们受到了魔鬼最恶毒的诅咒。”
《血疫》讲述的就是,发生在1967年到1993年关于埃博拉病毒的故事。不仅描述了埃博拉病毒的可怕之处,更是赞颂了为研究和防治病毒献身的医护人员。本书是纪实文学,开头便描述了夏尔·莫内感染病毒以及死亡的过程。死亡过程触目惊心,仿若惊悚小说一般,令人毛骨悚然。“文明与病毒之间,只隔了一个航班的距离”。随着交通全球化,病毒乘着飞机就能很迅速地到达世界各地。我们该如何应对潜伏在暗处的病毒,这值得全人类深思。
本书作者理查德•普雷斯顿,是美国非虚构作家,《纽约客》撰稿人。《血疫》长踞《纽约时报》非虚构类畅销书榜首达61周。因此,普雷斯顿获得了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颁发的防疫斗士奖,这是有史以来唯一以非医师身份获奖的得主。
非洲热带雨林是世界上三大雨林之一,起到了调节气候,防止水土流失,净化空气的作用,是地球上抵抗力、稳定性最高的生态系统。热带雨林为人类提供了丰富的资源,但在雨林的深处,却蛰伏着对人类致命的病毒。它们隐藏在森林深处,通过动物的血液、体液或尸体传播给人类。它突如其来,气势汹汹,残忍无情,杀死了一位又一位宿主。
今天,我们就来看看热带雨林中三种可怕的病毒,分别是马尔堡病毒、苏丹埃博拉病毒和扎伊尔埃博拉病毒。这三种病毒都属于丝状病毒科,杀伤力一个比一个厉害,马尔堡病毒致死率为25%左右,苏丹埃博拉病毒致死率为50%,扎伊尔埃博拉病毒比苏丹埃博拉病毒致命一倍,约为90%。也就是说,感染扎伊尔埃博拉病毒,基本等于死神的召唤。目前,这三种病毒还没有找到原宿主,而且尚未研发出特效药物,它们仍是人类面对的一大难题。
作者普雷斯顿先带领我们走入肯尼亚埃尔贡山,探究马尔堡病毒是如何为祸人间的。夏尔·莫内是一位法国人,居住在肯西亚西部的一个糖厂内。他五十六岁,离群索居,朋友仅限于周围村镇的女人。1980年元旦,他和一位女性朋友去埃尔贡山游玩,进入了奇塔姆洞探险。七天后,也就是1980年1月8日,夏尔·莫内开始头疼,眼珠、太阳穴、背部也开始痛。第三天,开始恶心、高烧和呕吐。随后,人变得冷漠迟钝,个性变得阴沉易怒,失去神志。
夏尔·莫内搭乘飞机去了非洲东部最好的私立医院——内罗毕医院。此时,他感染的病毒正在他体内自我复制,复制的速度非常快, 军方专家说这叫“极度扩增”阶段。到底有多少病毒粒子在繁殖呢?极度扩增的最高峰,一滴眼药水大小的患者血液就有数以亿计的病毒粒子。这种极度扩张的结果是,血液中混有大量的病毒,并表现为黑色的呕吐物。
在飞机上,病毒粒子挣脱了肉体的束缚,夏尔·莫内开始流鼻血,血怎么也止不住,因为他身体里的凝血因子早已被耗尽。夏尔·莫内艰难地下了飞机,然后打车来到内罗毕医院。这个时候的夏尔·莫内已经成为人体病毒炸弹,整个身体内充满着无数的病毒。来到医院后,这个人体炸弹爆炸了。在候诊室,他感到眩晕,俯下身来,胃里涌出巨量的血液,喷洒在地上。他向前倒在地上,继续呕吐出黑色的血液。最终,莫内因全身崩溃、血流不止而死亡。病毒随着喷出的血液暴露于空气中,正在试图寻找新的“宿主”。
经过研究人员的化验,确定夏尔·莫内感染的是马尔堡病毒。正如前面所说,马尔堡病毒的致死率约为25%,是极度致命的病原体。但是,与苏丹埃博拉病毒和扎伊尔埃博拉病毒相比,马尔堡还是三姐妹中最温和的一位。接下来我们介绍下 被称为“人类黑板擦”的埃博拉病毒。
1976年9月,苏丹南部的恩扎拉小镇,一名叫YuG的棉花加工厂仓库管理员,感染了埃博拉病毒,死时身体的每个孔窍都在流血。死后没几天,办公室的另外两位职员也出现感染症状,同样是七窍流血而亡。这种后来被命名为“苏丹埃博拉”的病毒,通过身体接触和性行为传播,感染的患者会感染整个家庭,被感染者又聚集到医院,病毒又通过医院向外传播。苏打埃博拉病毒如魔鬼一般,几乎杀死了苏丹南部的全部人口。
这场疫情爆发迅速,平息也很迅速。消失的原因,有可能是停止了重复使用被污染的针头,清空了医院,打断了传染的链条。也有可能是,苏丹埃博拉病毒致死率太高,杀人速度快,病毒没有时间去感染别人。
苏丹危机爆发两个月后,即1976年9月,在扎伊尔北部邦巴区,也就是现在的刚果埃博拉河地区,爆发了更为严重的疫情,一种新的更为致命的病毒席卷了此地,这种病毒被命名为“扎伊尔埃博拉”病毒。
已知的扎伊尔埃博拉第一起病例是一名教师,他曾经到扬布库医院就诊。这里的医疗条件落后,医生会多次使用同一个注射器,这为扎伊尔埃博拉病毒的传播提供了途径。扎伊尔埃博拉病毒以这家医院为核心,呈辐射状四处蔓延。疫情在埃博拉河上游的五十五村庄同时爆发,杀死了九成的感染者。
埃博拉病毒是完美的寄生生物,是自然界中最完美的杀人机器。构成病毒粒子的七种蛋白质不知疲倦地自我复制,它们将人体变成了饱含病毒粒子的粘液。感染埃博拉病毒的患者会突然出现高烧、头痛、咽喉痛、虚弱和肌肉疼痛。然后呕吐、腹泻。发病两周后,病毒外溢,导致人体内外出血,最后全身的每个孔窍都在出血,患者可在24小时内死亡。
自1976年以来,埃博拉病毒像幽灵一样,以极其恐怖的传播方式和速度,已在世界范围内暴发疫情三十余次。较为严重的一次,是2014年西非大规模暴发的埃博拉疫情,造成4951人死亡。更为严重的是,此次疫情是埃博拉病毒首次离开非洲,在欧洲和美洲造成了感染。一时间,全世界谈“埃”色变。2018年,埃博拉阴影又重新笼罩非洲上空,8月,刚果又暴发新一轮埃博拉疫情,造成200多人死亡。
非洲热带雨林中发现的三种可怕病毒,马尔堡病毒、苏丹埃博拉病毒和扎伊尔埃博拉病毒。这三种病毒杀伤力一个比一个厉害,尤其是扎伊尔埃博拉病毒,致命率约为90%。作者普雷斯顿说:“文明与病毒之间,只隔了一个航班的距离”。可怕的埃博拉病毒也乘坐飞机到达了美国。
弗吉尼亚州的雷斯顿,位于华盛顿特区以西约十英里处,是个繁华的小镇。小镇里有一家叫黑泽尔顿研究制品的公司,负责进口和销售实验用的动物。每年大概有一万六千只野生猴子从热带地区进口至美国,猴子必须隔离检疫一个月, 健康 的猴子会被送往美国各地。
黑泽尔顿公司负责给猴子检疫的医生,名叫丹·达尔加德,是一位知识渊博、经验丰富的兽医学家,专精于灵长类的科学饲养。
1989年10月4日,一百只来自菲律宾的野生猴子被送到黑泽尔顿公司。有两只猴子在运输途中死亡,这没什么稀奇,经常有猴子在运输中死亡。可是,接下来的三周内,雷斯顿猴舍逐渐死去的猴子越来越不同寻常。
近一个月,送来的一百只猴子,已经死亡二十九只。这引起了兽医学博士达尔加德的注意。他来到猴舍,发现生病的猴子,耷拉着眼皮,眯缝着眼睛,腹部摸起来暖烘烘,猴子正在发烧。他判定猴子是高温造成的中暑,建议修复近日出现故障的空调系统。
当天夜里,又有两只病猴死亡。解剖尸体后,达尔加德发现猴子的脾脏肿大得奇怪,肠道少量出血。按理说中暑不会导致脾脏肿大,他怀疑是“猿猴出血热”病毒在作怪。这类病毒在人类体内无法存活,但对猴子却是致命的。
此后,每晚都有几只猴子死亡。达尔加德想弄清楚这些猴子到底得了什么病,于是,把一只编号O53的猴尸送往了特里克堡的“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
研究所的病学家彼得·耶林负责鉴别猴子感染的病毒,他的初步判断同样是猿猴出血热。但达尔加德发现,猴子没有任何猿猴出血热的症状,看着一只只猴子死去,一股疑云在他心中挥之不去。
研究所里的实习生汤姆·盖斯伯特,喜欢研究病毒,能一连几天盯着病毒看个不停。11月17日,盖斯伯特看了一眼用猴细胞培养病毒的三角瓶,发现不太对劲。三角瓶里的液体变得浑浊,像是细胞已被炸散了,只剩下沉渣。盖斯波特找到上司耶林,二人一起查看,并拧开瓶盖,闻了一下味道。如果是一般的病毒,闻一下味道没什么,可如果是埃博拉病毒,他们的这个动作很可能意味着死亡。
盖斯伯特把浑浊的液体倒进试管,放进离心机里旋转。然后,把试管底部的灰色泥状物质,泡进塑料树脂中保存。一周后,盖斯伯特用显微镜观察那团采集的猴体细胞,想找到他们感染猿猴出血热的证据。结果发现,这些细胞像被遭了劫,被摧毁了,炸的分崩离析,细胞壁全是像绳索的病毒。
难道是马尔堡病毒?因为只有一种病毒外形如绳索,那就是丝状病毒。他的胃里拧成了一个结,他感到一阵不舒服,紧接着便是翻江倒海。他惊慌失措,这是生物安全4级的高危病原体,4级是个什么概念呢?咱们对比一下就知道了,SARS病毒为3级,4级比这还危险一个级别。
盖斯伯特心里不由地害怕起来,他和耶林闻过、接触过这个东西。吸过马尔堡病毒的猴子潜伏期是六到十八天,他正处在第十天。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什么?就是此时,他知道自己还有几天将要死亡,内心充满恐惧。
盖斯伯特从底片上,看见了状如长蛇的病毒粒子,仿若美杜莎的头发,恶毒而恐怖。他拿着照片找到耶林,耶林以为他开玩笑。看了照片后,耶林也不由地大吃一惊。
如果猴子真的感染了马尔堡病毒,那意味着一场巨大的生命安全危机,必然引起大众的恐慌。耶林报告了上级,并决定用人类血样测试那些细胞,如果是感染了马尔堡病毒,血样就会发光。
这项化验是个精细活,要几个钟头才能做完。耶林穿上了密闭防护服,这也增加了实验的难度。一共有三个血清样本,一个是马尔堡病毒,一个是苏丹埃博拉病毒,一个是扎伊尔埃博拉病毒。其中,有一种样本对猴舍病毒有了反应,但这个样本竟然不是马尔堡,而是扎伊尔埃博拉病毒。看到化验结果,耶林的胃里翻江倒海,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他和盖斯伯特都接触过这种病毒,个人的生死事小,若引起美国大面积的疫情爆发,那将不可想象。
但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是,这场危机只是虚惊一场,疫情并没有在人类之间爆发,耶林和盖斯伯特也好好的,猴舍的管理员也没有人员死亡,他们体内都发现了病毒,病毒已经进入他们的循环系统,他们没有任何不舒服或者头疼。最后,这种病毒自然而然地消失了。这种感觉正如普雷斯顿表达的那样:“大自然似乎在逼近我们,高高举起屠刀,却忽然扭过脸去,露出微笑。”
这种病毒可以通过空气传播,与扎伊尔埃博拉病毒几乎找不到区别,却对人体无害。它是埃博拉病毒的一个变种,最终被命名为“雷斯顿埃博拉病毒”。
美国雷斯顿惊现埃博拉病毒。病毒粒子从菲律宾乘坐飞机来到美国,引得美国研究所一阵恐慌。几经周折,最终发现引发猴子死亡的病毒,与扎伊尔埃博拉病毒极为相似,却只对猴子致命,对人类无害。最终,它被命名为雷斯顿埃博拉病毒。
作者普雷斯顿说:“从一定意义上说,地球正在启动对人类的免疫反应。” 什么是免疫反应?它指的是机体对于异己成分或变异成分做出的防御反应。也就是说,地球把人类当作了异己成分,人类的泛滥和行为侵害了地球的 健康 ,地球不喜欢容纳如此多的人类,就释放出病毒,杀死人类,维持生物圈的平衡。
马尔堡病毒、苏丹埃博拉病毒、扎伊尔埃博拉病毒,都是大自然展现出的最强力量。人类能不能在高危病毒的威胁下维持稳定的人口数量,这个问题谁也无法回答。病毒的突变速度要远远高于人类研发的速度,一种杀伤力极强的病毒突然出现,常常打得人类措手不及。面对病毒和疾病,人类其实颇为无助。
然而,人类从来没有放弃与病毒的抗争 。尤其是那些抗争在一线的病毒学家、医学家,他们同病毒打的是没有硝烟的战争,没有枪林弹雨,唯有生物防护服内的孤独和面对恐惧时的冷静。
病毒学家卡尔·约翰逊,曾是美国佐治亚州亚特兰大疾病控制中心的部门主管。他是埃博拉病毒发现者之一,在病毒 探索 史上是个大人物,他分离出引发扎伊尔地区疫情的病毒,并命名它为“埃博拉”。
在扎伊尔地区爆发疫情后,世界卫生组织在金沙萨召集了一个团队,目的是阻止埃博拉爆发,卡尔·约翰逊担任领队。
调查组深入疫情爆发的腹地,冒着生命的危险,探查疫情的发展程度。他们沿着埃博拉河向扬布库教区医院推进,也就是疫情爆发的起点。沿途经过的村庄,都设置了路障,为的是切断与外部世界的联系;患者也被隔离,死去的人被付之一炬,为的是保护村民不受病毒的侵害。经过一天的跋涉,终于来到扬布库医院。医院已经荒废,安静得如同坟墓。只有几位幸免于难的修女和护士,仍在坚守岗位,给医院杀毒。疫情已经过了最高峰。
大雨没日没夜地下,似乎把病毒给清洗干净了。病毒在袭击了五十五个村庄后,悄无声息地消失了,它在埃博拉河上游渐渐消退,返回了森林的藏匿地。
乔·麦考米克是卡尔·约翰逊的同事,1979年埃博拉病毒再次肆虐苏丹南部,麦考米克自愿前去采集人类血液样本,将毒株活着带回亚特兰大。他乘坐飞机来到疫情爆发地,再徒步走到村庄一间砖砌的茅草屋。在茅草屋见到的景象,令他终生难忘。一双双血红的眼睛瞪着他,有的人正在抽搐,有的人鼻孔流血,有的人处在昏迷中,死亡正在渐渐逼近这座茅草屋。
麦考米克穿戴齐整后,开始采集血液样本,尽可能照顾病人。当天夜里,他从一位老妇人身上抽血时,老妇人突然抽搐和扭动,沾血的针头滑出老妇人的手臂,恰巧刺进了麦考米克的大拇指。麦考米克心想,糟了,我被感染了。 试想一下,如果你是麦考米克,充满埃博拉病毒的血液进入你的体内,我们还知道埃博拉病毒的致死率非常高,你当时会是什么心情呢? 由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病理学家的工作真的是太危险了!2003年的非典,就有很多冲锋在一线的医生和护士,为了挽救患者的性命,牺牲了自己的生命。
命运可能是照顾这些默默付出的病理学家们,老妇人并不是真的感染了埃博拉病毒,第四天,老妇人恢复了,她可能只是感染了疟疾。麦考米克也幸免于难,带着活毒株飞回了亚特兰大。
除了深入疫情爆发地,人类也一直致力于研发保护性疫苗,研究控制致命微生物的手段。
南希·杰克斯是一名兽医病理学家,也是两个孩子的妈妈,在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工作。1983年她开始研究埃博拉病毒。
埃博拉病毒是生物安全4级的高危病原体。研究所安全级别的数字从0到2、3到最高的4,由于某种特殊原因,不存在1级。一个人若是研究病原体,必须从2级安全生物起步,然后3级,最后到4级。要想研究4级,心理素质必须过硬,还要有丰富的工作经验。 因为4级高危病原体,是没有疫苗和治疗方法的致命病毒。
南希·杰克斯是一位敬业和专业的病理学家,她获得了进入4级水平的埃博拉套房的机会。这个机会是对她专业的肯定,同时也是对生命的考验。当 时尚 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携带了这种病毒,也不确定病毒的传播途径。组成埃博拉病毒的七种蛋白质,我们只大致了解三种,其余的四种完全未知。埃博拉充满谜团,因此它才显得特别恐怖。
南希·杰克斯穿好密封防护服后,经过消毒淋浴,走进高危套房,解剖感染埃博拉病毒的猴子。工作过程中,她发现密封防护服被刺破了一个洞。恐惧立即将她吞没,如果被感染了生物安全4级的病原体,她将被关进隔离医院,俗称“监狱”。幸运的是,南希·杰克斯的最后一层手套完好无损,病原体没有进入她的循环系统,她幸免于难。
南希•杰克斯是抗争在一线的病理学家的一个缩影,他们不畏惧死亡,热爱工作。正是有这些医护人员的默默奋斗,我们才能战胜一次又一次的瘟疫。在应对雷斯顿猴舍疫情时,他们同样表现出大无畏的精神。
在得知雷斯顿的猴子,有可能感染的是埃博拉病毒时,整个陆军研究所进入戒备状态。C·J·彼得斯上校担任雷斯顿生物防护行动的总指挥。由于埃博拉没有疫苗和药物,只能选择生物隔离。首先是封锁猴群,然后对猴群实施安乐死,最后是彻底消毒。南希·杰克斯和她的丈夫也参与了此次行动。
南希·杰克斯主要负责解剖猴子尸体,化验猴类样本。在生物防护行动期间,她的父亲危在旦夕。雷斯顿危机正在关键时刻,她选择坚守岗位。她没有见到父亲,等到她飞回老家时,父亲的葬礼刚刚开始,南希·杰克斯失声痛哭。
与病毒作斗争的,是那些研究埃博拉而殚精竭虑的科学家们,他们是军人,是医生,是病理学家。这些人,与病毒进行着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充满了危险,令人敬佩。
结束语:
埃博拉病毒在热带雨林中得以孕育,又因为人类的文明发展而迅速传播。“文明与病毒,只隔了一个航班的距离”,四通发达的交通网络,使得病毒四处蔓延。生物安全4级的病毒更是肆意妄为,所过之处片甲不留。作者普雷斯顿对此有更清醒的认识,他说:“从一定意义上说,地球正在启动对人类的免疫反应。”人类群落的无限扩展,对自然的恶意破坏,让大自然对人类做出攻击,释放出可怕的埃博拉病毒。
人类应该对此警醒,我们并不是无所不能,至今埃博拉传染病没有特效药也没有疫苗。一众科学家的直面追击固然令人感佩不已,但暴虐的埃博拉仍有太多未解之谜。我们应该牢记,大自然充满了杀手,我们要敬畏大自然,保护大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