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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陵武王高肃(公元541年-573年),南北朝北齐王室,现河北景县人。一名孝瓘,字长恭,文襄帝四子也。累迁并州刺史。突厥入晋阳,长恭尽力击之。邙山之败,长恭为中军,率五百骑再入周军,遂至金墉之下,被围甚急。城上人弗识,长恭免胄示之面,乃下弩手救之,于是大捷。武士共歌谣之,为《兰陵王入阵曲》是也。历司州牧、青瀛二州,颇受财货。后为太尉。与段韶讨柏谷,又攻定阳。韶病,长恭总其众。前后以战功,别封钜鹿、长乐、
北齐名将之-兰陵王 兰陵王,一个非常富有传奇色彩的名字。传说他俊美非常,又勇冠三军,唯恐上战场时敌人轻视,故每次出阵都戴一个极凶恶的面具,所向无敌。世传《兰陵王入阵曲》,与后世的《秦王破阵乐》并称。其面具据考证为唐代歌舞戏乃至后世京剧脸谱的源流。词牌里也有《兰陵王》一曲。关于兰陵王的传说与故事非常多,或香艳,或武勇,不一而足。今天我来说说历史上的兰陵王---高长恭。南北朝的北魏末年,分裂为东魏和西魏,都为权臣所夺。东魏执政的是高欢。高欢传位给长子高澄,高澄后遇刺而死,弟弟高洋继位,夺了东魏的天下,开创了北齐。高长恭是高澄的第四个儿子。他生于何时,历史上并没有记载。但高家是个短命的家族,据记载除了高欢,所有男子没有能活过四十岁的,而且高长恭还死在他几个哥哥的前面,以此推算,他死时在三十岁左右,也就是说,他父亲死的时候,未来的兰陵王还是个小孩子。高长恭长大后,被封为兰陵王---这个称号后来比他的本名还要响亮的多。北齐始祖高欢,号称神武,用兵如神,与西魏宇文泰长期鏖战,大占上风。到了第三位皇帝高湛时,已是主昏国乱,国势大衰。以前每年到了冬天,黄河封冻,是西魏人(后来的北周)把冰凿开,以免东魏(也就是北齐)人踏冰进犯。现在已经轮到每年北齐人去凿冰了。公元564年正月,北周联合突厥,进攻北齐。兵锋直达晋阳(当时北齐都城在邺郡,但传统上精兵强将都在晋阳,皇帝每年总有一半时间在这里)城下。当时天降大雪,北齐军以段韶为主帅,依托坚城对周军进行了凶猛的反击,获得大胜。突厥军被齐军的气势吓倒,没敢参加战斗。最终在城外大掠而去,退军途中困于大雪,损失惨重。这一战应该是兰陵王的初阵。史载:“周军与突厥寇晋阳,(兰陵王)尽力击之”。这时的兰陵王还不是军中的主将。但在战斗中崭露头角是肯定的,因为他很快就独领一军,成了北齐的方面大将了。同年十二月,周军再次起兵二十万,大举攻齐。这次的战役焦点在洛阳---周军以全军围攻洛阳将近两个月而不克。北齐以段韶、斛律光、高长恭为帅领兵救洛阳。总兵力大约八万。齐军从晋阳疾驰而来,很快就到了洛阳城下,两军在洛阳的邙山遭遇并就此开始战斗。当时齐军抢占了山坡的高处,段韶在左,斛律光在右,兰陵王领中军。战役开始,周军以步军为前锋,向前猛攻,齐军步步收缩,向山上退去。等周军的战线逐渐拉长,势头开始衰退的时候,齐军阵后的精锐从两翼开始了猛烈的反攻,周军顿时支持不住,溃败下来。这时兰陵王独领五百精骑杀入敌阵,穿透重重敌军,直抵洛阳城下。洛阳城中守军不知来者为谁,不敢开城,兰陵王脱下头盔(即兜鍪),仰面示之。城中认出是兰陵王,欢呼声震天,遂开城与城外的援军共击周军。在内外夹击下,周军十几万大军全部崩溃,不可收拾。洛阳邙山之战,以北齐的大胜而告终。兰陵王一战成名,威名远扬。“武士共歌谣之,为《兰陵王入阵之曲》。”其实,传说中兰陵王入阵之时,总带一个面具,我看未必是真。因为那时的大将披甲上阵,头盔能将大半个脸全部遮去,似乎没什么必要再带个面具了。举个例子:唐朝薛仁贵征西,以三箭定天山,威名震于天山脚下。后来铁勒诸部复叛,薛仁贵再次来讨,敌军说:“我们听说薛将军早就死了!”薛仁贵免胄示之面,敌军上前一看,果是薛仁贵,一时惊散。要看清面目,不摘下头盔是不行的。不过,传说如此更富有传奇色彩,试想:当兰陵王在洛阳城下脱下那凶恶以极的面具的一刹那,姿容绝世,前面是高峻的城墙,身后是无边的大军,疾风吹来,那一头长发随风飞舞,美艳勇武集于一身,是多么令人神往呀。公元571年,北齐和北周反复拉锯于河南沿黄河一带,周军夺取了北齐好几座城池。兰陵王和段韶共同领兵赴援。段韶于军中得病,兰陵王总督大军,所向克捷,取得了柏谷、定阳等地围攻战的胜利。在回军的途中,段韶病死。兰陵王一生的武功也就到此为止了。兰陵王为将,爱护士卒,“虽一瓜数果必与将士共之”,在军中有很高的威望。但他后来做官却以贪财闻名。岂不奇怪?有个部将就来问他:“是不是想以此避免皇帝的猜疑?”果然言中!在兰陵王邙山大捷后的一天,皇帝问他:“你当时只领五百人就敢如此深入敌阵,岂不危险?”兰陵王道“家事亲切,不觉遂然”--- 我要保卫家园!皇帝立刻变了脸色!兰陵王是皇帝的堂兄,以天下得失为“家事”,是不是有夺位之心?兰陵王估计也看出皇帝的疑忌来了。但这一招秦朝的王翦、汉朝的萧何用来都可以,他高长恭用却不行,因为他姓高!正如部将分析的:“皇帝要是想杀你,你贪财正是一个借口!”兰陵王闻言不觉流下了眼泪。他听从部将的建议,从此称病,有病也不医,大概病死对他来说,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过了一年,江南陈朝北征,兰陵王唯恐朝廷又派自己为将,感叹道:“我去年脸肿,今年怎么不发病?”多么悲哀!他绝不是害怕上战场,而是害怕凯旋归来呀!兰陵王这样的人生在如此乱世,究竟是他的幸运或是不幸?天下多故,干戈四起,正是武士纵马驰骋,留名千秋之时。鹞子经天飞,群雀两相波,可当小雀占据了王座的时候,那雄鹰又该如何自处呢?也许象兰陵王这样的武士,只该属于战场吧。战士从沙场归来,欲求一容身之处尚不可得!饶是如此退避,皇帝仍然不放过他。公元573年五月,齐后主派人送毒药给兰陵王。兰陵王的妻子还要去见皇帝诉冤,兰陵王长叹道:“天颜何由可见!”遂仰药而薨。就在前一年,斛律光,那举弓能射落大雕、扬鞭能拓地千里的大将,父子兄弟全家都被诛灭了。4年后,北齐亡国,高氏全族被北周杀光。兰陵王没有活到那时候,大概也能算是一种幸运吧。兰陵王死前,将家里别人欠钱的借据全部烧掉,同时化成灰烬的也许还有他全部的希望和热情以及他灿烂却短暂的一生。秦朝丞相李斯临刑前,想的是做一个匹夫,和儿子牵着黄狗自在逍遥地走出上蔡东门;东晋名士陆机被杀前,想的是年轻时在松江华亭临风举杯,听天上飞鹤清远的叫声。而兰陵王在走向他生命终点的最后时刻,不知在想些什么?是不是那在邙山下领着五百铁骑跃马冲向敌人如林般枪尖时的刹那?北宋最有才华的文人苏轼在晚年写诗道:人生忧患识字始。对于兰陵王高长恭---这天生的武士来说,也许他父亲将他抱上马背,驰骋在疾风鼓荡的晋阳城郊的时刻,就是他人生忧患的开始吧。
兰陵王名高肃,字长恭,因为封地在徐州兰陵郡,故被世人称为“兰陵王“。威猛好战,但最后也难逃皇帝屠戮。
夜启程,向西奔还。权景宣得洛阳败报,亦将豫州弃去,驰入关中。及齐主湛至洛阳,早已狼烟净扫,洛水无尘。湛很是欣慰,进段韶为太宰。斛律光为太尉,兰陵王长恭为尚书令,余将俱照律叙功。惟尚恐突厥入塞,亟还邺都。嗣接得北方边报,谓突厥亦已退军,更觉得心安体泰,又好酗酒渔色了。5\齐主纬丧师失地,毫不知愁,反阴忌兰陵王长恭,有意加害。长恭自邙山得胜,威名颇盛,见七十三回。武士相率歌谣,编成兰陵王入阵曲,传达中外。齐主纬尝语长恭道:“入阵太深,究系危险,一或失利,悔将无及。”长恭答道:“家事相关,不得不然。”齐主闻得家事二字,几乎失色,因令出镇定阳。长恭颇受货赂,致失民心,属尉相愿进言道:“王既受朝寄,奈何如此贪财!”长恭不答,愿又道:“大约因邙山大捷,恐功高遭忌,乃欲借此自秽么?”长恭才答一是字。愿叹道:“朝廷忌王,必求王短,王若贪残,加罚有名,求福反恐速祸了!”是极。长恭泣下道:“君将如何教我?”愿复道:“王何不托疾还第,勿预时事!”上策莫逾于此。长恭颔首称善,但一时总未甘恬退,遂致蹉跎过去。至江淮鏖兵,长恭恐复为将帅,喟然太息道:“我去年面肿,今何不复发呢?”自是佯称有疾,尝不视事。齐主纬察知有诈,竟遣使赐鸩,逼令自杀。长恭泣白妻郑妃道:“我有何罪,乃遭鸩死?”妃亦泣答道:“何不往觐天颜?”长恭道:“天颜岂可再见?”遂饮鸩而死。齐主闻长恭自尽,很是喜慰,但表面上还想掩饰,追赠长恭为太尉。长恭一死,亲王中又少一勇将了。自折手臂,亡在目前。6\兰陵武王长恭,一名孝瓘,文襄第四子也。累迁并州刺史。突厥入晋阳,长恭尽力击之。芒山之败,长恭为中军,率五百骑再入周军,遂至金墉之下,被围甚急。城上人弗识,长恭免胄示之面,乃下弩手救之,于是大捷。武士共歌谣之,为《兰陵王入阵曲》是也。历司州牧、青瀛二州,颇受财货。后为太尉。与段韶讨柏谷,又攻定阳。韶病,长恭总其众。前后以战功,别封钜鹿、长乐、乐平、高阳等郡公。
高长恭,又名高孝瓘(-573年),北齐大将,世称兰陵王[1]。是北齐高祖高欢之孙,北齐文襄帝高澄之第四子[2],母亲姓氏不详。据说相貌柔美,为了在战场上能够威吓敌人,故戴面具上阵。其五弟安德王高延宗后来曾在576年称帝。军事高长恭曾经担任赠州刺史。当突厥攻入晋阳时,他尽力击退敌人。564年(河清三年)12月芒山之战时,北周攻击洛阳一带地区,围城却没有攻下。段韶、斛律光与高长恭奉命前往救援。段韶利用谋略打败北周军队,高长恭带了500名骑兵冲进北周的军队,到达被围的金墉(现今河南洛阳东北故城)城下,因为高长恭戴着面具,城中的人不确定是敌军或是我军,直到高长恭把面具脱下来让大家看到他的面貌,城中的人才开始放箭保护他,之后高长恭成功替金墉解围,北周军队最后放弃营帐撤退。这场战役是高长恭最受注目的战役。根据《北齐书》的记载,士兵们为了这场战役而歌诵他,后来就变成知名的《兰陵王入阵曲》[3]。564年12月,他被任命为尚书令。他后来历任司州、青州与瀛州的地方首长。570年(武平一年)7月,被任命为为录尚书事。571年(武平二年)2月担任太尉。571年3月,与太宰段韶、右丞相斛律光联合进攻跷谷[4],抵御北周宇文宪的攻击。5月,段韶包围定阳城,而北周汾州刺史杨敷坚守住城池,段韶久攻不下。段韶病倒之后[5],由高长恭接替统领全军,他成功的利用伏兵击败了从城中撤退的杨敷军队[6]。572年(武平三年)8月,他被任命为大司马,573年(武平四年)4月担任太保[7]。他前后因各项战功被封为巨鹿郡、长乐郡、乐平郡、高阳郡等郡公。[编辑] 死亡在芒山之战后,北齐后主高纬曾问高长恭说,“这样冲进敌阵之中,如果不小心发生意外怎么办?”,高长恭回答说,“国事就是我们的家事[8],在战场上我不会想到这个”,而后主因为他说的“家事”,又听到士兵们唱的《兰陵王入阵曲》,开始猜忌他会谋反。定阳之战时,高长恭代替段韶的职务统率军队,但是常常收取贿赂,累积财富,属下尉相愿问他,“您既然受到国家的委托,为什么要如此贪心呢?”高长恭没有回答,尉相愿继续问说,“是不是因为芒山之战大胜,您害怕功高震主,遭受忌妒,而要作令人看不起的事情呢?”,高长恭说是的。尉相愿说,“如果朝廷真的对您有所妒忌,这件事情更容易被当成是罪名,不能避祸反而更快招来祸害。”高长恭流泪屈膝问尉相愿解决的方法,尉相愿说,“您之前已经立下战功,这次依然打胜仗,声望太大,最好之后都装病在家,别再管国家的政事。”高长恭同意他的说法,可惜没有办法成功退出。573年(武平四年)5月,北齐后主高纬派遣使者徐之范送毒酒给高长恭,高长恭跟妻子郑氏说,“我对国家如此忠心,哪里有辜负皇帝,而要赐我毒酒?”,妻子回说,“为什么不亲自当面去跟皇帝解释呢?”,高长恭说,“皇帝怎么可能会见我”,之后就饮酒而死[9] 。妻子郑氏则进入佛门。[编辑] 事绩[10] * 据说高长恭带兵时,事必躬亲,得到什么美食都会于士兵分享。 * 高长恭在瀛州时,属下阳士深因为列出高长恭收贿的证据而被免官。当定阳之战时,阳士深也在军队服务,害怕被怀恨报复。高长恭听到之后说,“我本来没有这样想”,于是故意找了一个小过失打了阳士深二十杖,让他之后不再担心。 * 有一次北齐武成帝高湛为了奖赏他的战功,命令贾护帮他买了20个女人送他,他只接受一个。 * 他死前将所有欠他钱的借据全部烧掉,据说总金额有千两黄金。
兰陵武王长恭,一名孝瓘,文襄第四子也。累迁并州刺史。突厥入晋阳,长恭尽力击之。芒山之败,长恭为中军,率五百骑再入周军,遂至金墉之下,被围甚急。城上人弗识,长恭免胄示之面,乃下弩手救之,于是大捷。武士共歌谣之,为《兰陵王入阵曲》是也。历司州牧、青瀛二州,颇受财货。后为太尉。与段韶讨柏谷,又攻定阳。韶病,长恭总其众。前后以战功,别封钜鹿、长乐、乐平、高阳等郡公。长恭貌柔心壮,音容兼美。为将躬勤细事,每得甘美,虽一瓜数果,必与将士共之。北齐兰陵王长恭,才武而面美,常着假面以对敌。尝击周师金墉城下,勇冠三军,齐人壮之,为此舞以效其指麾击刺之容,谓之<<兰陵王入阵曲>>护因慈母归来,颇感齐惠,拟与齐互结和约。偏突厥木杆可汗遣使至周,谓已调集各部精兵,如约攻齐,护不禁踌躇,意欲拒绝外使,转恐前后失信,有伤突厥感情,况母已归家,无容他虑,还是联络突厥,免滋边患。乃表请东征,召集内外兵众,共得二十万人。周主邕祃祭太庙,亲授护鈇钺,许令便宜行事,且自沙苑劳军,执卮饯护,护拜命乃行。到了潼关,命柱国尉迟迥为先锋,进趋洛阳。大将军权景宣,率山南兵出豫州,少师杨檦出轵关。护连营徐进,行抵弘农,再遣雍州牧齐公宪,宇文泰第五子。同州刺史达奚武,泾州总管王雄,屯营邙山,策应前军。杨檦恃勇轻战,既出轵关,独引兵深入,又不设备,不料齐太尉娄叡,带引轻骑,前来掩击,檦仓猝遇敌,行伍错乱,被齐兵杀得落花流水,一败涂地。檦逃生无路,没奈何解甲降齐。三路中去了一路。权景宣一路人马,却还骁劲,拔豫州,陷永州,收降两州刺史王士良、萧世怡,送往长安,另使开府郭彦守豫州,谢 彻守永州。尉迟迥进围洛阳,三旬不克,周统帅宇文护,使堑断河阳要路,截齐援兵,然后同攻洛阳。诸将多轻率无谋,还道齐兵必不敢出,但遥张斥堠,虚声堵御。齐遣兰陵王长恭,原名孝瓘,系高澄第五子。大将军斛律光,往援洛阳,两人闻周兵势盛,未敢遽进,洛阳又遣人告急齐廷。时齐太师段韶出为并州刺史,由齐主湛召入问计。韶答道:“周虽与突厥连兵,两面夹攻,但北虏狡猾,待胜后进,虽来侵边,实等疥癣,今西邻窥逼,实是腹心大病,臣愿奉诏南行,一决胜负。”知己知彼,究竟还推段婆。湛喜语道:“朕意亦是如此。”乃令韶督精骑一千,出发晋阳,自率卫兵为后应,亦从晋阳启行,韶在途五日,济河南下,适连日阴雾,周军无从探悉,韶竟与诸将上登邙阪,窥察周军形势,进至太和谷,与周军相遇,韶即令驰告高长恭、斛律光两军,会师对敌。长恭与光,立即应召,韶为左军,光为右军,长恭为中军,整甲以待。周人不意齐兵猝至,望见阵势严整,并皆惶骇。韶语周人道:“汝宇文护方得母归,何故遽来为寇?”周人无言可答,但强词夺理道:“天遣我来,何必多问!”韶又道:“天道赏善罚恶,遣汝至此,明明降罚,汝等都想来送死了!”这是理直气壮之谈。周军前队统是步卒,遂踊跃上山,来战齐兵。韶且战且走,引至深谷,始命各军下马奋击,周军锐气已衰,霎时瓦解,或坠崖,或投溪,伤毙无数,余众俱遁。兰陵王长恭领五百骑士,突入洛阳城下围栅,仰呼守卒,城上人未识为谁,不免疑诘。迨经长恭免胄相示,乃相率鼓舞,缒下弓弩手数百名,接应长恭,周将尉延迥无心恋战,便撤围遁去,委弃营幕申仗,自邙山至谷水,沿途三十里间,累累不绝。独周、雍州牧齐公宪,及达奚武、王雄等,尚勒兵拒战。雄驰马挺槊,冲入斛律光阵中,光见他来势凶猛,回头急走,趋出阵后,落荒窜去,身边只剩一箭,随行只余一奴,那王雄却紧紧追来,相距不过数丈,光情急智生,把马一捺,略略停住,暗地里取弓搭箭,返身射去。可巧雄槊近身,不过丈许。雄大声道:“我惜尔不杀,当擒尔去见天子!”语未说完,箭已中额,深入脑中,雄不禁暴痛,伏抱马首,奔回营中。莽夫易致愤事。光幸得免害,当然不去追赶,也纵马归营。天色已暮,两下里俱各收军。周将齐公宪部署兵士,拟至明晨再战,偏王雄负伤过重,当夜身死。军中越加汹惧,赖宪亲往巡抚,才得少安。达奚武入营语宪道:“洛阳军散,人情震恐,若非乘夜速还,明日且欲归不得了!”宪尚觉迟疑,武复说道:“武在军日久,备悉艰难,公少未更事,岂可把数营士卒,委身虎口么?”宪乃依议,潜令各营夤夜启程,向西奔还。权景宣得洛阳败报,亦将豫州弃去,驰入关中。及齐主湛至洛阳,早已狼烟净扫,洛水无尘。湛很是欣慰,进段韶为太宰。斛律光为太尉,兰陵王长恭为尚书令,余将俱照律叙功。惟尚恐突厥入塞,亟还邺都。嗣接得北方边报,谓突厥亦已退军,更觉得心安体泰,又好酗酒渔色了。齐主纬丧师失地,毫不知愁,反阴忌兰陵王长恭,有意加害。长恭自邙山得胜,威名颇盛,见七十三回。武士相率歌谣,编成兰陵王入阵曲,传达中外。齐主纬尝语长恭道:“入阵太深,究系危险,一或失利,悔将无及。”长恭答道:“家事相关,不得不然。”齐主闻得家事二字,几乎失色,因令出镇定阳。长恭颇受货赂,致失民心,属尉相愿进言道:“王既受朝寄,奈何如此贪财!”长恭不答,愿又道:“大约因邙山大捷,恐功高遭忌,乃欲借此自秽么?”长恭才答一是字。愿叹道:“朝廷忌王,必求王短,王若贪残,加罚有名,求福反恐速祸了!”是极。长恭泣下道:“君将如何教我?”愿复道:“王何不托疾还第,勿预时事!”上策莫逾于此。长恭颔首称善,但一时总未甘恬退,遂致蹉跎过去。至江淮鏖兵,长恭恐复为将帅,喟然太息道:“我去年面肿,今何不复发呢?”自是佯称有疾,尝不视事。齐主纬察知有诈,竟遣使赐鸩,逼令自杀。长恭泣白妻郑妃道:“我有何罪,乃遭鸩死?”妃亦泣答道:“何不往觐天颜?”长恭道:“天颜岂可再见?”遂饮鸩而死。齐主闻长恭自尽,很是喜慰,但表面上还想掩饰,追赠长恭为太尉。长恭一死,亲王中又少一勇将了。自折手臂,亡在目前.兰陵王兰陵王名高长恭(公元541年- 573年),又名高孝瓘,骁勇善战。他前后因各项战功被封为巨鹿郡、长乐郡、乐平郡、高阳郡等郡公。据说因为面相太柔美不足威赫敌人,每每打仗都要戴上狰狞的面具。最著名的一次是救援洛阳,他带领五百骑士,冲过周军重重包围,突入洛阳城下,城上齐兵认不出谁来了,怀疑是敌人的计谋,兰陵王摘下盔胄示之以面容,城上军心大振,很快敌人被迫撤走。为庆祝胜利武士们编了《兰陵王入阵曲》戴着面具边跳边歌。以此为题材的作品有诗词、电影、书籍和游戏。一、暧昧不明的身世兰陵王的父亲是北齐高祖神武皇帝高欢的长子文襄皇帝高澄,而母亲却连个姓氏也没有,这使得他的身世变得扑朔迷离。《北齐书》中载:“兰陵武王长恭,一名孝瓘,文襄第四子也。”又载文襄六男中:“文敬元皇后生河间王孝琬,宋氏生河南王孝瑜,王氏生广宁王孝珩,兰陵王长恭不得母氏姓,陈氏生安德王延宗,燕氏生渔阳王绍信。”兄弟六个中,史书载老五安德王的母亲陈氏为“广阳王妓也”,但尚知明确姓氏,唯有兰陵王的母亲没有姓氏,不知是谁。由此,人们推断,兰陵王母亲的身份和地位,恐怕连官妓都不如,很可能只是宫中一个地位卑贱、不知姓名的宫女。这样,在讲究血统门弟的士族时代,兰陵王虽然贵为帝胃皇孙,处境却十分尴尬。他“莫名”的身份给他带来了巨大压力,每天忍受别人鄙视的目光,低声下气地生活,可能就是他小时候的人生境遇。二、柔美的容貌与狰狞的面具《北齐书》、《北史》中说他“貌柔心壮,音容兼美”;《兰陵忠武王碑》中说他“风调开爽,器彩韶澈”;《旧唐书·音乐志》中说他“才武而面美”;《隋唐嘉话》中说他是“白类美妇人”。可见,兰陵王的美确是不容置移、超凡脱俗的,他有着一般男子所不具备的俊美容貌。后人猜想,他的美也许正是来自于他那出身卑微的母亲。如果不是母亲的容貌异常惊艳,又怎能引来地位相差悬殊、贵为帝胃的父亲的垂幸呢。但是,兰陵王的美却给他带来了极大苦恼。在那个地方割据、连年战乱的岁月里,作为王公将相家的子弟,时刻都要接受战争的考验。因为相貌俊美柔善,在战场上对阵时,他经常会受到敌手的轻蔑。为此,他不得不命人制作了一些面目狰狞的“大面”,每逢出战时,都戴在脸上,以此达到威慑敌手的目的。《旧唐书·音乐志》云:“代面出于北齐。北齐兰陵王长恭,才武而面美,常着假面以对敌。尝击周师金墉城下,勇冠三军,齐人壮之,为此舞以效其指挥击刺之容,谓之《兰陵王入阵曲》。”《乐府杂录》鼓架部条云:“有代面,始自北齐。神武弟,有胆勇,善战斗,以其颜貌无威,每入阵即着面具,后乃百战百胜。戏者,衣紫腰金执鞭也。”唐朝崔令钦的《教坊记》说:“大面,出北齐。兰陵王长恭,性胆勇,而貌妇人,自嫌不足以威敌,乃刻为假面,临阵着之,因为此戏,亦入歌曲。”由此可见,兰陵王经常着狰狞假面出征并非道听途说、无籍之谈。后来,京剧中出现的“脸谱”,也许与兰陵王的面具及舞曲《兰陵王入阵曲》的影响不无关系。三、骁勇善战及威名美誉史载,兰陵王是北朝时期文武兼备、智勇双全的名将。有的说他“有胆勇,善战斗”,有的说他“勇冠三军,百战百胜”。这表明,他的英勇善战绝不仅是因为戴着狰狞的面具。光靠威吓,肯定是吓不退敌人的,关键还是他自身有超越常人的战斗本领。狰狞的面具,只是为他的神勇无敌增添了一抹传奇的光环。兰陵王一生参加了大大小小无数次战役。其中广为传颂的一次就是历史上著名的“邙山大战”。公元564年,北方草原的突厥和黄土高原的北周对北齐发动进攻,北齐重镇洛阳被北周十万大军团团围困,北齐武成皇帝急忙调集军队前去解围。在洛阳城外,北齐援军发动了一次次进攻,都被北周军队击溃,眼看就要面临全军覆灭的境地。这时,受命为中军将的兰陵王戴着“大面”,身穿铠甲,手握利刃,率领五百精骑,奋勇杀入周军重围,势如破竹,一直杀到洛阳城下。守城的北齐军队被困多日,不敢贸然开门,兰陵王摘下面具,城上的北齐军立即欢呼起来,打开城门,与城外大军合兵一处,奋勇杀向周军,周军大败。《北齐书》书载:“芒山之败,长恭为中军,率五百骑再入周军,遂至金墉之下,被围甚急,城上人弗识,长恭免胄示之面,乃下弩手救之,于是大捷。武士共歌谣之,为《兰陵王入阵曲》是也。”又有史书记载:周军“丢弃营寨,自邙山至谷水,三十里中,军资器械,弥满川泽。”正是这次大捷,使得兰陵王威名远扬,北齐皇帝加封他为尚书令。兰陵王不仅骁勇善战、屡建战功,而且忠以事上,和以待下,在士兵和当时社会中广有威名。北齐书记载:他“为将躬勤细事,每得甘美,虽一瓜数果,必与将士共之”。作为那个混乱王朝的皇亲国戚,能够做到没有架子、与将士同甘共苦确实难得。即使是对自己的“政敌”,他也能够做到宽厚以待。史载,当初长恭在瀛州时,行参军阳士深上表告发他贪赃枉法,长恭因此被免官。等到高长恭东山再起,引兵进攻定阳时,阳士深刚好在高长恭营中听命,因此非常害怕高长恭会借机报复杀害自己。为此,高长恭安慰他说:“吾本无此意。”可阳士深心中仍不踏实,非要央求惩罚。高长恭只好找了一个小过失,打了阳士深二十板子,好让他安下心来。《北齐书》还记载了他一个非常“平民化”的动人细节。说一次他上朝时,跟随他的“仆从尽散,唯有一人,长恭独还”,事后高长恭竟不以为意,“无所谴罚”。由此可见,他平常对待下人,是非常宽厚仁慈的。在北齐那样“不把人当人”、动辄砍头杀人的疯狂时代,他宽厚仁和的一面独具风范,焕发着温暖的人性光辉,不由得让人心生敬佩。四、最后悲惨的命运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功高盖主,祸必降之。人生辉煌的顶点,往往可能是悲剧开始的起点。对兰陵王而言,最大的悲哀就是出生在一个疯狂得近乎变态的帝王家族。北朝自建国以来,短短二十八年间,就换了六代皇帝,叔侄之间彼此折磨,兄弟之间相互惨杀,一个比一个短命,一个比一个疯狂。尽管兰陵王容貌柔美、军功显赫,终其一生小心翼翼,想尽一切办法避祸自保,可依然无法改变他的悲剧式宿命。《北齐书》载:长恭“历司州牧、青瀛二州,颇受财货。”门口常有行贿的人进进出出,搞得老百姓说三道四。但贪人钱财的目的是什么,不得而知。据他自己讲,是为了自污其名,免遭朝廷忌恨。邙山大捷后,武成赏其功,为他买来美妾二十人,可他“唯受其一”,就是害怕太过张扬,遭人嫉妒。又载:长恭“有千金责券,临死日,尽燔之。”也就是说在他临死前,烧掉了别人所有欠他债的借据。从他待人处事、宽厚仁义的性格特征来看,不象是一个贪财好色的人。不少史家认为高长恭是故意贪财自污,以求避祸。《北齐书》载:及在定阳,其属尉相愿谓曰:“王既受朝寄,何得如此贪残?”长恭未答。相愿曰:“岂不由芒山大捷,恐以威武见忌,欲自秽乎?”长恭曰:“然。”相愿曰:“朝廷若忌王,于此犯便当行罚,求福反以速祸。”长恭泣下,前膝请以安身术。相愿曰:“王威名太重,最好在家养病,别干预政事了。”生活在这样恐怖的帝王家庭,不紧张也不行。从此,长恭每遇战事,便称病不出。故意“有疾不疗”,以求借此避祸。一次,江淮寇扰,兵事告急,他害怕再次拜将,竟埋怨自己:“我去年面肿,今何不发。”真是恨不得自己把自己的脸打肿冒充病人。北齐后主高纬性格懦弱,与他的列祖列宗相比,荒淫有余,残暴稍次之,不过杀起自己的亲人来,却毫不手软。公元565年的一天,高纬在与兰陵王谈及邙山之捷时,颇有人情味地说道“入阵太深,失利悔无所及。”兰陵王听到自己的皇弟如此心疼自己,内心不免激动、热乎,深情地回了一句“家事亲切,不觉遂然。”正是这句表亲近、表忠心的话为他招致了杀身之祸。史载:“帝嫌其称家事,遂忌之。”因为在小心眼的后主高纬看来,家事是我高纬的,不是你高肃可以随便说的。开始猜忌拥有兵权的兰陵王是否想取而代之,想把“国事”变成“家事”。兰陵王说错话后,深感大难将至,整日惶恐不安,尽管一再低调行事,刻意淡化自己,但终是躲不过“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悲剧宿命。武平四年(公元573年)五月的一天,后主高纬派使者看望皇兄高肃,送来的礼物竟是一杯毒酒。兰陵王悲愤至极,对自己的爱妃郑氏说:“我忠以事上,何辜于天,而遭鸩也!”郑妃劝他说:“何不求见天颜?”天真的郑妃以为可能只是兄弟之间的一场误会,只要高肃向皇帝求情,就可能讨回性命。而兰陵王自己心里明白,向后主高纬讨个说法根本没有用。一年前,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重臣老将斛律光,不也是无辜被引诱入宫、用弓弦残忍勒死的吗。万念俱灰的兰陵王,扔下一句“天颜何由可见”,遂将鸩酒一饮而尽,毅然决然地离开了这个乱糟糟的世界。死前烧掉所有债券.其时,兰陵王仅30岁,死后被安葬在都城邺(今邯郸临漳县境内)以西。重要军事统领兰陵王的遇害,预示着北齐王朝的行将终结。四年后,失去了军事支柱的北齐王朝被北周皇帝宇文邕灭掉,高氏子孙几乎全遭屠戮。五、流传至今的千年古曲也正是在“邙山大捷”中,北齐武士们持假面歌舞庆祝胜利,诞生了广为流传的《兰陵王入阵曲》。后该曲定格为着假面指挥击刺的男子独舞。曲调悲壮浑厚,气势不凡,古朴悠扬,描写了当时的壮烈场面和激越情感。此曲诞生后,在民间流传很快,隋朝时期,被正式列入宫庭舞曲。中唐时期唐玄宗李隆基定其为“非正声”,下诏禁演。后渐渐褪去武曲本色,演变为“软舞”。南宋时期又演变为乐府曲牌名,称之《兰陵王慢》,有越调和大石调之分。用越调演唱时,分三段,二十四拍,毛开在《樵隐笔录》里说“至末段,声犹激越”,还有“遗声”可寻。而大石调演唱的《兰陵王慢》,则分前后段,十六拍。按王灼《碧鸡漫志》说法,已经“殊非旧曲”了。以后,该曲在我国渐渐失传。幸运的是,唐时传入日本的《兰陵王入阵曲》保留了几份真实面貌。日本古代五月五日赛马节会、七月七日的相扑节会、射箭大赛等庆祝胜利时,都要反复演奏此曲。直到现在日本奈良元月十五日“春日大社”举行一年一度的日本古典乐舞表演时,《兰陵王入阵曲》仍作为第一个独舞表演节目。日本人将其视为正统的雅乐,格外珍视,对其保留和传承有着一套十分严格的“袭名”与“秘传”制度,使得我们有幸在千年之后,还能欣赏到原汁原味、壮怀激烈的兰陵舞曲。1986年,河北磁县文物人员通过日本专家找回此曲。1992年9月6日,也就是该曲问世后的1428年,在邯郸市文管人员马忠理组织下,日本奈良大学教授笠置侃一等人率领的雅乐团在磁县兰陵王墓前供奉演出了此曲。《兰陵王入阵曲》从此又得以回归故里。兰陵王高肃墓位于今邯郸市磁县城南5公里处。墓冢高大,周围建有透花围墙,墓地建有碑亭。1920年,当地村民在修公路时取土时,挖出了《兰陵王高肃碑》。碑额篆阳文四行十六字:“齐故假黄钺右师右慰公兰陵忠武王碑”。碑文真实记载了兰陵王高肃的生平经历和立碑年份。字迹虽然驳落黯淡,但仍不失遒劲、古朴,因其史料及书法艺术价值,被称为北碑第一品。1988年,兰陵王碑被国家列为重点保护文物。加官进爵他后来历任司州、青州与瀛州的地方首长。武平一年(570年)7月,被任命为为录尚书事。武平二年(571年)2月担任太尉。571年3月,与太宰段韶、右丞相斛律光联合进攻跷谷,抵御北周宇文宪的攻击。5月,段韶包围定阳城,而北周汾州刺史杨敷坚守住城池,段韶久攻不下。段韶病倒之后,由高长恭接替统领全军,他成功的利用伏兵击败了从城中撤退的杨敷军队。武平三年(572年)8月,他被任命为大司马,武平四年(573年)4月担任太保。 他前后因各项战功被封为巨鹿郡、长乐郡、乐平郡、高阳郡等郡公。被猜忌在邙山之战后,北齐后主高纬曾问高长恭说,“这样冲进敌阵之中,如果不小心发生意外怎么办?”,高长恭回答说,“国事就是我们的家事,在战场上我不会想到这个”,而后主因为他说的“家事”,又听到士兵们唱的《兰陵王入阵曲》,开始猜忌他会谋反。 定阳之战时,高长恭代替段韶的职务统率军队,但是常常收取贿赂,累积财富,属下尉相愿问他,“您既然受到国家的委托,为什么要如此贪心呢?”高长恭没有回答,尉相愿继续问说,“是不是因为芒山之战大胜,您害怕功高震主,遭受忌妒,而要作令人看不起的事情呢?”,高长恭说是的。尉相愿说,“如果朝廷真的对您有所妒忌,这件事情更容易被当成是罪名,不能避祸反而更快招来祸害。”高长恭流泪屈膝问尉相愿解决的方法,尉相愿说,“您之前已经立下战功,这次依然打胜仗,声望太大,最好之后都装病在家,别再管国家的政事。”高长恭同意他的说法,可惜没有办法成功退出。 死亡573年(武平四年)5月,北齐后主高纬派遣使者徐之范送毒酒给高长恭,高长恭跟妻子郑氏说,“我对国家如此忠心,哪里有辜负皇帝,而要赐我毒酒?”,妻子回说,“为什么不亲自当面去跟皇帝解释呢?”,高长恭说,“皇帝怎么可能会见我”,之后就饮酒而死。妻子郑氏则进入佛门。[1]面对兰陵王墓前那英武的塑像及后面高大的封土,每次走到跟前,不仅让人忆往追昔、扼腕叹惋、浮想联翩。一段传奇的人生,一个混乱的年代。英雄的悲剧也许正是那个时代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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