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宋代司马迁写过“侈则多欲。君子多欲,则贪幕富贵,枉道,速祸;小人多欲,则多求,妄用,丧身,败家。是以居官必贿,居乡必盗。故曰:‘侈,恶之大也。’”英国阿克顿说过:“权力导致腐败,绝对权力导致绝对腐败。” 可见加强道德修养的必要性,因此廉洁修身从我做起!俗话说“无规矩不成方圆”也就是说法律是维护社会的根本的保障,但同时,道德规范也扮演着一个重要的角色,有些领域公民的道德规范起的作用远远大于法律规范。人们通过对道德规范的把握来感受社会的脉动,识别社会的发展方向,确立自己的道德理想,自觉的扬善抑恶,明辨荣辱,选择高尚,弃绝卑下,保持社会和个人的健康发展。作为一名大学生,作为公民中文化素质较高的一个群体的一员,我们应该自觉地遵守公民的基本道德规范,弘扬中华民族的优秀道德传统。众所周知,南宋时贪脏受贿、卖官鬻爵的贾似道,明朝时阿谀奉承、卑鄙虚伪的严嵩,清代巧取豪夺聚敛巨财的和珅,这些贪官已经在历史上留下了臭名昭著的一笔。但目前在很多大学中也存在着权力的腐败现象,很多学生干部在滥用自己的权力,可以说,大学的学生的腐败程度绝对不比社会的低。某大学在每个暑期都有组织学生去企业实习,去丰富一下阅历,让他们有锻贪污腐败炼自身的机会。而且每次去的人都是经过层层筛选的,但有一次校领导把筛选人这个权力下放到一个学生干部手中。这个学生干部不顾先前 “谁有能力就谁去”的选人原则,而是按照选手与自己关系的亲密程度选人。虽然表面上我们是有参与到其中,但是背后又搞暗箱操作,因为最后的人选都不是公认的可以去参加的选手,从而使得很多人都愤愤不平。这种现象我们并不少见,虽然我们在心里感到愤愤不平,但都会觉得社会就是很不公平的,也就不会长时间放在心上了。可见加强大学生的廉洁修身也有一定的必要性。首先,社会上的腐败现象不断地冲击大学生,给大学生造成心理矛盾;其次,由于腐败由来已久,它已经成为人们很平常的一种认识,而认为腐败是不可避免的,腐败的“合理性”会导致大学生对腐败现象。廉洁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之一,也是当代大学生应有的道德品质,需要在新的历史时期将其发扬光大。廉洁文化是廉洁的理论和行为方式及其相互关系的文化总和,是关于廉洁的知识、理念、制度及与之相对应的生活方式、行为规范的总概括。校园廉洁文化是以廉洁为思想内涵,以文化为表现形式,围绕廉洁开展的一系列文化教育活动的总称。其目的在于使当代大学生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以及正确的事业观、权力观、地位观、利益观、交友观,在大学校园环境中形成“以廉为荣、以贪为耻”的良好风尚和文化氛围。腐败文化最核心思想是利己与享乐,宣扬金钱至上、权利至上、“关系”至上,面对社会上的个别腐败、个人收入悬殊、投机取巧、官僚主义、卖官买官等部分社会问题,大学生难免受到影响与冲击。社会腐败问题对高校大学生的影响,主要表现在对大学生的人生观、价值观的影响,这种思想上的影响与导向如果没有进行及时的疏导与合理的解释,将导致部分大学生出现放弃信仰、漠视正义、缺乏人文关怀、鄙视知识等深层次的危机。面对大学生干部评选、入党、评奖评优、免试推荐研究生等关系自己利益的事情时,部分大学生寄希望于走关系达到目的,部分学生甚至认为这种现象是正常的现象。这些发生在学生身边的现象,是导致校园腐败亚文化的一大诱因。可悲的是,一些学生干部利用手中的“职权”和老师对他们的信任,在推选干部、评优、奖学金等方面搞特殊。个别学生干部“官本位思想”和“官僚作风”严重,服务意识不够。一些学生干部自恃手中的“权力”,高居普通学生之上,而忘记了为同学服务的宗旨,榜样作用严重地受到影响和削弱。
王阳明靠的是自己的坚持,以及自己对梦想的追求,还有就是知己的帮助,最终让他走向了人生巅峰。
我觉得《智慧背囊》还有《读者》还有《意林》都是你所说的那种,都有很深的哲理性,但同时又很实用易民懂!您不防试试看!
中华优秀传统与廉政文化中华民族在自己的发展历程中,形成的传统美德深深熔铸在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团结统一、爱好和平、勤劳勇敢、自强不息的伟大民族精神之中。今天,我国进入了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加快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的新的发展阶段,当以“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为指导,贯彻党的十六大精神,把弘扬和培育民族精神作为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建设极为重要的任务,纳入国民教育全过程。中华传统美德具有生生不息、历久弥新的品质,是永不枯竭的道德教育资源。在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的中国青少年身上,寄托着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希望。[i] 建设廉政,要有制度上的保证,同时也要有文化上保证,讲廉政必须讲廉政文化。中国优秀文化传统是世界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一个弥足珍贵的思想宝库,可以为中国廉政文化提供充分的思想资源支持。本文要讨论的是如何吸取中国传统精华推动中国廉政文化的建设,并认为中国优秀传统中有关“立志”、“畏”、“知耻”的论述,对当下廉政文化建设具有直接的关系。一、志在“立志”树立廉政之风,应该提倡“立志”,志即“意志”。我们不主张唯意志论,也不主张精神决定主义,然而人的行动总被意志决定。意志不会凭空产生,意志一旦树立,就会变成行动的方向与动力。意志有高远、平庸之分。有高远的意志,就有明确的生活目标,远离腐败与堕落的陷阱。意志,也是一种“关心”将什么放在心中,耿耿以怀,成为意志高洁低庸的分界。毛泽东说:“我回忆起有一次在一位青年的家里,这位青年谈起要买肉的事,他在我面前把我的仆人叫来,同仆人讨论了半天买肉的事,才叫他去买了一小片肉。我心里非常不安,以后就不再和这位青年见面了。我和我的朋友们,只高兴谈论大事情——中国人类的本性和人类社会、世界、宇宙。” [ii] 在毛泽东看来,关心“人类的本性和人类社会、世界、宇宙”,这样的人,意志高远,可与共大事,仅关心个人的物质生活,将其放在生活追求的第一位置,这样的人连做朋友的资格都没有。不能说,毛泽东没有受到中国传统文化的影响,他自小读孔夫子的书,崇拜过曾国藩。他相信过一种理论,即“意志本源论”,意志与精神之间是对立同一的关系,一方面物质决定精神,一方面精神一旦决定,又反过来推动事物的发展变化,影响着生活、工作与行动,成为力量之泉。离开意志,人成为软骨动物,失去方向与动力。孔子说:“士志于道,而耻恶衣恶食者,未足与议也。”这是孔子对他学生曾参说的一番话。一个读书人,应该将遵行发扬道义作为志向与目标,如果不是这样,总以穿不上时髦光鲜的衣服,吃不到山珍海味而觉得羞耻,这个人就不值得与他讨论问题,大概作朋友的资格也都没有。将孔子的话与毛泽东的回忆联系思考,是不是可以说:毛泽东在立志这个问题上确实受过孔子的影响呢?《郭沫若传记》有以下一段记载:一九四六年“皖南事变”中被非法逮捕的叶挺出狱,前后关押达五年零两个月。当天晚上,沫若去红岩村看望叶挺,两人热烈拥抱,淌着热泪纵声欢笑。叶挺第一句话就说:“沫若,记得,三军可夺帅,匹夫不可夺志!”。这是叶挺最喜欢的两句话,当他初任新四军军长的时候,郭沫若与他同住在汉口太和街,曾应他的索求,把这两句话写成一幅中堂。“三军可夺帅,匹夫不可夺志”这句话正出自孔子的《论语》。立志,需要“明志”。儒家之志乃“内圣外王”。中国自古以来没有自己的主体宗教,然而儒家思想却有类似宗教的意义。内圣,就是加强自我修养、树立理想境界、磨砺坚强意志;外王,即是服务社会,管理国家、平治社会。[iii]中国传统文化有“修齐治平” 的说法,即指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我们国家公务员,不是圣人,总当洁身自好,服务国家。“法乎其上,得乎其中”,志向立得高远,受腐败诱惑的力度才有可能加强。即便没有“圣人”之志,起码的君子之道还要遵循。“达则兼善天下,穷则独善其身”。今天的情况是,不是等到“穷”了以后才独善其身,而是在“达”的时候既不“兼善天下”,也不“独善其身”。有道说:“晚景从良,一世之烟花无碍;白头失守,半生之清苦俱非”,一生即便有诸多不是,晚年改错,总归可取;有人到了老年失去应有的操守,半世辛劳付之东流。[iv]传统告诉我们,保护晚节,是基本的立志,节志晚全,是“底线”的要求。怎样才能做到立志呢?中国古代格言说:“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所谓淡泊,就是清简素朴,少一点私欲。这样,谋私的心不再像火焰一样燃烧,浪花一样翻滚,酒醉一样躁热,而像镜子被擦拭干净,像池水被沉淀透明,这时候高远纯洁的志向也就自然浮现,主宰原本飘荡无主的心。方志敏在《清贫》一文中写道:“清贫、洁白朴素的生活,正是我们革命者能够战胜许多困难的地方”。今天市场经济的大潮中,干事业更需要耐得住清贫。方志敏的一生是对中国优秀传统的最好注脚。历史告诉我们,无欲则刚,胡长清、成克杰作为典型的腐败分子为的是贪得无厌,骄奢淫侈。他们以权力为工具,追求享乐、谋取私利,权钱交易、权色交易,以至国家财产严重损失。与胡长清“情如手足”的“大款”周雪华在交代他们的犯罪“心路”时说:“我是一个钓者,把有副省长之尊的胡长清钓住了。但有时又想,我也是一条贪吃的鱼,这不正是因为他的权力,钓走了我的金钱吗?”[v][4]这段话值得我们反复吟味深思。王阳明是将孔子思想作发扬光大的中国明代思想家,留给后人一本重要著作《传习录》。王阳明一生主张“良知、致良知、知行合一”。他说,人都有良知,这种良知与生俱来,愈是到了后来,被私欲蒙蔽,人心也就一天天坏下去。他主张在生活中,对后天所染的心灵垃圾作不断的清除,通过知行合一的工夫至于“致良知”的境界——良知的恢复与重光。“至良知”是崇高的心境,高远的志向,同时也是一个过程,是一个立志的思想里程。王阳明说:立志就要“收放心”。一个人总要清心寡欲,持志不动,这是人心向上的最好状态。然而很多时候,人心是浮荡与浮躁的,受声色犬马的诱惑,东追西逐,不知所至。人心不再是美好的“良知”,而变成发狂的“牲口”,放逐于名疆利场。所以,王阳明说:鸡鸭放出去了还要收回来,更何况是自己的心!王阳明的思想对今天还是有用,因为我们的一部分官员的良知真的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就像放出去的鸡鸭牛羊,收回来难,也不想收回来。《论语·学而》载:“吾曰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这是说一个人要养成“吾曰三省吾身”的习惯,日日反思行为,检点作风,及时发现不足与错处,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总之,在立志这个问题上要讨论的问题很多。什么是志?怎样立志?要回答这些问题,中国优秀文化传统是一个可贵的资源宝库。这个宝库不用,那就是“资源浪费”了。二、畏的哲学行廉政,拒腐败,心中应该有个“畏”字。下面我们来说“畏”的哲学。这也是中国传统文化中反复提到的一个问题。我们本来受到的教育是“天不怕,地不怕”、“无所畏惧”、“人有多胆地有多少产”。总的说来是无畏。然而,我们生活在这个世上真可以“无所畏惧”吗?也不是。从宗教学的意义上说,世界上有三个宗教区,这就是基督教区、佛教区与伊斯兰教区。立一个宗教,就是立一个可以值得畏惧的东西,叫你去怕,用这个来维系社会与人心的秩序。因此,西方人怕上帝,怕死了以后入地狱。信佛教的人就怕如来佛,怕一个生死报应。伊斯兰教不像其他两个教有偶像崇拜,庙宇中不设偶像,就是告诉你安拉无处不在,有个看不到的眼睛,看不到的手在主宰你的命运,让你做什么事情都有一个怕字。共产党人不信神,革命时代讲“无法无天”,说的是大无畏的精神。这是当时历史条件所规定的。然而,马上得天下,马下治天下,当我们的党已经成为一个执政党的时候,就要在心中立个怕字,有个“天”字,这个天不是神,不是佛,不是安拉,是“民”!陈毅有一首诗,大家都知道。这首诗有以下的句子:“手莫伸,汝言惧捉手不伸,伸手必被捉。党与人民在监督,万目睽睽难逃脱。汝言惧捉手不伸,人民咫尺手自缩。”其实这里就说到了一个怕字,一个畏字。人的欲望是无限的,但不敢伸手,怕的是“党与人民在监督”,怕的是“万目睽睽难逃脱”。邓小平在《共产党员要接受监督》一文中说过:共产党员,特别是党员干部谨小慎微不好,胆子太大也不好,做事要有所畏,有所怕,不能无所顾忌。小平的话是很有深刻的含义的,其中包含着深刻的辩证法。这就是共产党一方面要不怕,一方面要有一个怕字放在心头。说不怕是因为我们正处在改革的时代,许多事情我们是头一回遇到,这就需要无所畏惧的精神,大胆实践,勇往直前。说一个怕字,是自我修养而言,凡是遇到个人利益得失的时候,就要三思而行、如履薄冰、如临深渊,时刻记住,一失足将酿成千古之恨。根本的区别还是为公还是为私。为一个公字,要敢字在前,为一个私字要慎字当头。有了这样的自觉,就可以建立起来廉洁的党风,就使我们的干部走在河边不湿鞋。孔子曰:“从心所欲不逾矩。”这个矩,在今天来说,就是党纪国法,就是规范我们行动的规矩。有了这个规矩,对其有敬畏之心,时刻想到“不越矩”,得到的将是更大的精神自由。[vi]畏是一个哲学,这哲学是中国传统提示我们的。孔子说:“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在此三畏之中,孔子强调的是畏天命。他在很多地方说到天命。他说:“五十知天命”(《论语》:《为政》)。他将命与“天”联系起来,而强调天的可畏可敬:“不怨天,不尤人,下学而上达,知我者其天乎”(《论语》:《宪问》)、“天之将丧斯文也,后死者不与于斯文也;天之未丧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 “天生德于予,桓其如予何?”(论语:《述而》)在孔子看来是“天”是宇宙人间的绝对主宰,是人间伦理的终极根据。天将给予一切,也可以收取一切。天可以认可一切,也可否定一切。如果在人间之上还有一个客观意志的存在,那么这个绝对意志就是“天”,具体说来是“天意”,是“天命”,是不为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上苍意志。“畏天命”,等于宗教信仰,中国古代没有宗教的形态,而有宗教哲学。“一句非常简单的话,越说越使人不懂,就是哲学。”这虽是笑话,也蛮有道理,由此可见哲学之难懂。中国的乡下人往往是大哲学家,很懂得哲学,因为他相信命。至于命又是什么?他不知道,反正事好事坏,都认为是命,这就是哲学,他的思想有一个中心。天命也是这样,这“畏天命”三个字,包括了一切宗教信仰,信上帝、主宰、佛。这些都是“畏天命”。一个人有所怕才有所成,一个人到了无所怕,不会成功的。上面这些话是台湾一个学者叫南怀瑾说的。有的说得不对,有的说得还有道理。其实我们不妨将天命理解为“规律”,自然的规律,社会的规律;理解为民意,人民的呼声、人民的意志、舆论与心愿;可以理解为全球化的世界的历史进程与发展趋势,即所谓的“历史潮流滚滚向前,顺之者昌逆之者亡”。这里,人民最重要。天命是人民的意愿与“命令”。一个人在做腐败的事情的时候就要有所畏惧,因为他已经在违背规律,违背人心,违背潮流。个人是这样,政党也是这样,没有一怕字在心里放着,就会出大问题。孔子说:放于利而行,多怨。这个放,就是放任,就是无所顾忌。当一个人拿着人民给的权利,肆无忌惮地去做营私的买卖,必然召来人民的怨恨。唐代诗人白居易诗云:“只见火光烧润屋,不闻波浪覆虚舟。名为公器无多取,利是身灾合少求。”一时来看,贪污腐败可以得到满足贪鄙的心理,然而等着他的是火光烧屋、波涛覆舟,引来灭顶之灾。古代有君权神授的说法,实际上现在是“政权民授”。我们手里有了权,这权是谁给的?是人民给的。民如水,执政者驾着一条船,心里哪一天,没有了人民的“天”,水随时都有“覆舟”的可能,这怕不怕呢?想通了这些,我们的干部就保得住共产党人的蓬勃朝气、昂扬锐气、浩然正气,抗得住各种诱惑,耐得住寂寞,守得住清贫。[vii]孔子又说到“畏大人”,这个大人并不是一定指官做得大。对父母、长辈、有道德学问的人有所怕,因为他们的人生中有许多经验值得我们去吸取与参考。第三“畏圣人之言”,这是叫我们去读书,因为许多总结历史经验的好书都是“圣人”,也就是历史上的有知识有道德的人写的,从书本上学习,并抱着敬畏之心,按照所说的去实践。有了这个三畏,孔子告诉我们还要有“三戒”。孔子说过:“君子有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论语.季氏》)这就是说:有道德、有学问的君子,应该有三件事情时刻警惕和戒备:年轻人身心尚未完全成熟,不能贪图女色;壮年体魄强壮,精力旺盛,不能一味地去争胜夺强;老年疲惫衰弱,不可以贪得无厌。问题就出在到了老年的时候往往特别的贪财。这就是说愈是到了晚年,快到退休年龄的时候,也是最危险的时候,这时候就要特别做到如履薄冰,将一个畏字,一个戒字放在心上。许多贪官落马,走上不归之路,就是心中少一个畏字。至少是这个畏字没有对他产生最大的威慑力量。以下是关于成克杰走向死路的一个心理记录:“在成克杰的大力支持下,有一块地最终以低价改批给银兴公司。不久后的一天,当周坤将一提包钱递到成克杰手里时,打开拉链后成克杰着实吓了一跳。他本能地把钱推了回去”,“那一晚,满屋都是钞票的墨香,成克杰和李平头枕着钱,脚踏着钱,身子压着钱,通晚睡在钱床上真可谓过足了‘钱瘾’,而钱带来的不都是快乐,据李平后来交待:‘那晚一上床就有种恐惧感’”。然而无论是成克杰的“吓一跳”与他的情妇的“有种恐惧感”,都没有让他们在的道路上站住脚。对他们来说只是出现片刻的犹豫金钱的诱惑力还是把他们带到了死亡的深渊。[viii]从一个畏字引出一个戒字还引出“慎独”的概念。《礼记·中庸》云:“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道义如同人们的性命是不可有一刻离开的。假如这“道义”是可以离开的,那也就不成其为道义了。所以君子找到自己信仰的真理,会将它如生命一样珍视,每时每刻把它作为生活的指南,行动的准则,时时生怕违背了它,怀着戒慎与恐惧心情。这里又要知道“不睹”与“不闻”是什么意思。这是说道义、真理作为一个意识思想有的时候看不到与听不到,处在“隐”与“微”的状态。然而就是这样,君子对道义与真理要格外留意,不可以有丝毫的麻痹。用今天的话来说,人常处在两种状态之下。一种状态是有人监督与提醒,知道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什么应该做什么,什么不应该做。这个时候保持头脑清醒容易做到。然而也有这样的时候,你是一人独处,离开了受监督与提醒的环境,这时候应该怎么办呢?道义与真理不彰不显,处于“隐微”的状态,那就全靠你自己了,这就是慎独。[ix][8]三、知耻与道德建设新中国成立不久,毛泽东和他的一个亲属谈话时说过:"治国就是治吏,礼义廉耻,国之四维;四维不张,国将不国。如果臣下一个个都寡廉鲜耻,贪污无度,胡作非为,而国家还没有办法治理他们,那么天下一定大乱,老百姓一定要当李自成。国民党是这样,共产党也会是这样。杀张子善、刘青山时,我讲过,杀了他们就是救了二百个,二千个,二万个啊。我们共产党不是明朝的崇祯,我们决不会腐败到那种程度。谁要是搞腐败那一套,我毛泽东就割谁的脑袋,我毛泽东若是腐败,人民就割我毛泽东的脑袋"。重温毛泽东的这句话,使我们明确廉政文化建设与知耻文化的建立有很大的关系。美国有学者出了一本论述日本文化的书,书名叫《菊花与刀》。书中她定义西方文化是罪的文化,而日本文化是“耻”的文化。西方人那里对罪有特别的敏感性,基督教文化教育他们,人天生有罪的,这就是原罪。此后的人生中又添加了新的罪。罪的积累将把人带入地狱。然而在日本文化中,对耻的畏惧却远远超过对罪的恐惧。耻辱作为一种精神紧张,严厉地约束着日本人一生的思考与行动。笔者在日本留学生活时也注意到,当一个日本人犯下罪行,他承重难当的不是罪恶引起的内责,而是罪行带来的耻辱。可以看到,一个政府官吏发生重大错失,耻辱会让他走上自杀道路。警视厅将一个贪污犯押上刑车,都要在他的头上蒙上黑套,并一定将他的领带卸去,原因也是为防止他自杀免辱。死是令人可怕的,而羞耻可足以让人去死,可见耻给人带来的压力有多重,所产生的精神威慑力有多大。这又使启发,规范一个社会秩序的有两个东西,其一是刑法,其二是文化,是一个民族的精神规范。耻是文化,不是刑律,但已经成为精神意义上的刑律。其与法律刑制一起担当着社会秩序的管理工作。其所起到的社会约束作用,有时甚至超过刑律与法制。从社会学的意义上说,前者是物质法制,后者是精神法制。前者是表层法制,后者是深层法制。耻的文化与东方传统中的伦理理念,就是这样的精神法制与深层法制。前面举的多是日本的例子,其实关于耻的文化,是从中国传播到日本的。关于耻的文化中国古代典籍中比比皆是。《论语》说:“行己有耻”。孔子这里说的是作为一个人都要有自尊、自爱之心,不要做出令自己感到羞耻的事情。丧失了耻辱心,一个人就到了药石难救的地步。他还说:“知耻近乎勇”,是说知道什么是耻辱,这样的精神自觉会给人带来勇气。胜己者,胜人。人最大的勇气是战胜自己的勇气,而这样的勇气孔子说是“知耻”的结果。人生道路上有许多陷阱,人们的性格上有许多弱点。中国佛教说:人身上都缠着三条毒蛇,这就是好女色——痴、想权位——嗔、爱金钱——贪。许多人被这三条毒蛇缠死的。怎样才能从三条毒蛇的缠绕中解救出来呢?没有其他方法,就是需要自己解救自己的勇气,而这勇气是从“知耻”的道理中来的。孟子说,“人不可以无耻”,又说:“羞耻之心,义之端也”。欧阳修也讲过,“廉耻,是立(做)人之大节”。这也就是说,自我修养,应该从知耻开始,一旦有了羞耻之心,社会上的道德建设也就开了一个头。做人有小节大节之分,知道什么的羞耻是做人的“大节”,万不可轻视。康有为则讲过,“人之有所不为,皆赖有耻心”,“风俗之美,在养民知耻”。这也是说纠正上的风俗,要从之耻做起,让社会上每一个人都知道世界上原来还有一个羞耻之心,社会就会有希望,许多新事物、新风尚的推行就会变得容易得多。现在贪官犯赃,怕的是刑法,就是不怕羞耻两字。法网恢恢总有漏洞,道德自省无处不在。只是依靠刑法而不教育干部明德知耻,就不可能从思想根子上铲除腐败。“教人,使人必先知耻;无耻,则无所不为。既知耻,又须养护其知耻之心,督责之使有所畏,荣耀之使有所慕。督责荣耀,皆非所以为教也。”这又告诉我们,必须在社会上培养知耻明德的风气,重在教育与“督责”。要让民众,首先是干部懂到什么是可耻,什么是光荣。要像做启蒙工作一样地去做知耻的教育工作。耻字从耳,“耻”字的原义是对可恶不伦之事的舆论鞭打与精神谴责,是骂声不绝的斥责。社会舆论正在谴责腐败,力度还要加大,要让腐败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一切与此有悖的思想论点都要扫除干净,诸如“市场经济必然产生腐败”、“腐败搞活经济”等谬论都会使腐败分子对自己的作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让这样的歪理盛行其道,根治腐败将只能是一个乌托邦理想。以上我们重点讲了中国传统文化中的三个重要的思想,即“立志”、“畏”与“知耻”。不是说中国传统文化优秀部分仅此而已,其如大海,选择以上几点开展讨论,仅是瀚海拾贝。也不是说中国文化传统对廉政文化建设起支持作用的只有以上诸思想,只是作者认为这三个思想与廉政文化建设具有比较直接的关系,以此举一反三,直至对中国优秀传统取得深切体认。近百年来中国传统文化受到不公正的待遇,将其作为封建余孽,批判有余,承传不够。我们要做的是披金淘沙,更新再造,使其中优秀成分复兴光大,成为社会主义文明大厦的有益资材。假如我们对传统文化有了这样的新认识,假如我们真觉得中国优秀传统文化果真对廉政文化建设有所助益,那么相信中国廉政文化乃至中国新世纪新文化建设将开拓出一个新的局面
一、沈括 (1031—1095) 北宋科学家、政治家。字存中,杭州钱塘(今浙江杭州)人。仁宗嘉进士。神宗时参加王安石变法运动。晚年居润州,筑梦溪园(在今江苏镇江东郊),举平生见闻,撰《梦溪笔谈》。 二、朱熹 (1130—1200) 南宋哲学家、教育家。字元晦,一字仲晦,号晦庵,别称紫阳,徽州婺源(今属江西)人,侨寓建阳(今属福建)。广注典籍,对经学、史学、文学、乐律以至自然科学有不同程度贡献。在哲学上发展了二程(程颢、程颐)关于理气关系的学说,集理学之大成,建立一个完整的客观唯心主义的体系;世称程朱学派。认为理和气不能相离,“天下未有无理之气。”强调“天理”和“人欲”的对立,要求人们放弃“私欲”,服从“天理”。他从事教育五十余年,认为“为学之道,莫先于穷理;穷理之要,必在于读书;读书之法,莫贵于循序而致精;而致精之本,则又在于居敬而持志”(《朱文公文集》卷十四《甲寅行宫便殿奏札二》)。他的理学一直成为后来封建地主阶级统治人民的理论工具,在明清两代被提到儒学正宗的地位。他的博览和精密分析的学风对后世学者很有影响。著作有《四书章句集注》、《周易本义》,《诗集传》、《楚辞集注》,及后人编纂的《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和《朱子语类》等多种。 三、王守仁 (1472—1528) 明哲学家、教育家。字伯安,余姚(今属浙江)人。尝筑室故乡阳明洞中,世称阳明先生。早年因反对宦官刘瑾,被贬为贵州龙场(修文县治)驿丞。后以镇压农民起义和平定“宸濠之乱”,封新建伯,官至南京兵部尚书。卒谥文成。他发展了陆九渊的学说,用以对抗程朱学派。断言“夫万事万物之理不外于吾心”,“心明便是天理”。提出“致良知”的学说,他的学说以“反传统”的姿态出现,在明代中期以后,阳明学派影响很大,还流行到日本,著作由门人辑成《王文成公全书》三十八卷,其中在哲学上最重要的是《传习录》和《大学问》。 四、李贽 (1527—1602) 明思想家、文学家。号卓吾,又号宏甫,别号温陵居士,泉州晋江(今属福建)人。做过云南姚安知府。哲学观点没有自摆脱王守仁和禅学的影响。但公开以“异端”自居,提出“穿衣吃饭即是人伦物理”的见解,主张重视功利。认为“天下万物皆生于两,不生于一”(《夫妇论》)。对封建传统教条和假道学讲行了大胆的揭露。曾评点《水浒传》,著作有《李氏焚书》、《续焚书》、《藏书》、《李温陵集》等。 五、黄宗羲 (1610—1695) 明清之际思想家、史学家。字太冲,号南雷,学者称梨洲先生,浙江余姚人。学问极博,对天文、算术、乐律、经史百家以及释道之书,无不研究。史学上成就尤大,所著《明儒学案》,开浙东史学研究的风气。在哲学上,反对宋儒“理在气先”之说,认为“理”不是实体,只是“气”中的条理和秩序。作出“为天下之大害者,君而已矣”的大胆结论,认为“天子之所是未必是,天子之所非未必非”。主张改革土地,赋税制度。反对传统的农本工商末的观点,强调工商皆本。这种政治历史观在当时有进步意义。著作有《宋元学案》、《明儒学案》、《明夷待访录》、《南雷文案》等。 六、顾炎武 (1613—1682) 明清之际思想家、学者。初名绛,字宁人,曾自署蒋山亻庸,江苏昆山人。学者称亭林先生。少年时参加“复社”反宦官权贵斗争。晚岁卜居华阴,卒于曲沃。学问很博,于国家典制、郡邑掌故、天文仪象、河漕兵农以及经史百家、音韵训诂之学,都有研究。晚年治经侧重考证,开清代朴学风气,对后来考据学中的吴派、皖派都有影响。著作有《日知录》、《天下郡国利病书》、《肇域志》、《音学五书》、《韵补正》、《亭林诗文集》等。 七、王夫之 (1619—1692) 明清之际思想家。字而农,号斋,衡阳(今属湖南)人。晚年居衡阳之石船山,学界称船山先生。明亡,在衡山举兵起义,阻击清军南下,几陷大狱。到桂林依瞿式耜,旋桂林复陷,式耜殉难,乃决心隐遁。辗转湘西以及郴、永、涟、邵间,窜身瑶洞,伏处深山,而刻苦研究,勤恳著述者垂四十年,得“完发以终”(始终未剃发)。学术成就很大,对天文、历法、数学、地理学都有所研究,尤精于经学、史学、文学。主要贡献是在哲学上总结和发展了中国传统的唯物主义。认为“尽天地之间,无不是气,即无不是理也”。著作经后人编为《船山遗书》,其中在哲学上最重要的有《周易外传》、《尚书引义》、《读四书大全说》、《张子正蒙注》、《思问录内外篇》、《黄书》、《噩梦》等。 八、鲁迅 (1881—1936) 中国现代伟大的文学家、思想家和革命家。原名周树人,字豫才,浙江绍兴人。青年时代受进化论思想影响。五四运动前后,参加《新青年》杂志的工作,站在反帝反封建的新文化运动的最前列,并同早期共产主义者李大钊等采取一致步调,坚决反对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妥协、投降倾向,成为“五四”新文化运动的伟大旗手。鲁迅的一生,对中国的文化事业作出了巨大的贡献;他领导和支持了“未名社”、“朝花社”等进步的文学团体;主编了《国民新报副刊》(乙种)、《莽原》、《奔流》、《萌芽》、《译文》等文艺期刊;热忱关怀、积极培养青年作者;大力翻译外国进步的文学作品和介绍国内外著名的绘画、木刻;搜集、研究、整理了大量古典文学,批判地继承了祖国古代文化遗产,编著《中国小说史略》、《汉文学史纲要》,整理《嵇康集》,辑录《会稽郡故书杂集》、《古小说钩沉》、《唐宋传奇集》、《小说旧闻钞》等等。1936年10月19日病逝于上海。1938年《鲁迅全集》(二十卷)出版,新中国成立后,鲁迅的著译已分别编为《鲁迅全集》(十卷),《鲁迅译文集》(十卷),《鲁迅日记》(二卷),《鲁迅书信集》,并重印鲁迅编校的古籍多种。1956年,党和人民政府在上海迁移并重建了鲁迅墓。毛泽东为鲁迅墓题字。北京、上海、绍兴等地建立了鲁迅博物馆、纪念馆等。 九、毛泽东 (见“千年十大政治人物”) 十、邓小平 (见“千年十大政治人物”)
冯梦龙《情史》评辑的“情美学”创建及其价值意义何悦玲内容提要 作为晚明时期一部重要的文言笔记小说集,冯梦龙的《情史》评辑贯穿其对“情”之审美性格的把握,对“情”之理想世界的愿景。简而言之,贯穿于《情史》评辑中的,是以“情”为本体、以“情”、“理”相融为旨归、以“真善美”相统一为最终理想境界的“情”审美体系。从先秦至晚明的思想文化发展背景来看,《情史》评辑的这一“情美学”创建,不仅与晚明“情文化”思潮一脉相承,体现了对秦汉以来久已断绝的重“情”文化精神的接续,而且对理学思潮及“情文化”的偏至发展,呈现出双重的纠偏意旨。关键词 冯梦龙 《情史》 情美学 价值意义《情史类略》(简称《情史》)是晚明作家冯梦龙评辑的一部文言笔记小说集。作为诞生于宋、明以来情、理关系争辩背景中的文学作品,其贯穿着冯梦龙对“情”之审美性格的把握,对“情”之理想世界的愿景。然而遗憾的是,学界对此并未产生足够的兴趣。基于此,本文拟以《情史》评辑中的“情美学”作为观照对象,对其体系内涵及价值意义进行初步的阐释,以就教于方家。一在中国文化中,“情”本身具有“审美的性格”。此诚如美籍华人学者吴森先生解释“情”云:“从字形的结构来说,‘情’字是形声字,从‘心’旁得意义,从‘青’得声音。但从‘心’旁的字太多了。‘情’字所以别于其他‘心’旁的字,完全因为‘青’字的缘故。宋代文学家王圣美用归纳法把‘青’字的含义展示出来。‘青’字含有‘美好’之意。他找着了很多例子,其中有下列几个我们常见到的:‘晴:日之美者。’‘清:水之美者。’‘菁:艸之美者。’‘精:米之美者。’‘倩:人之美者。’‘请:言之美者。’‘情’字不用说了。代入公式,‘心之美者是为情。’”①徐复观先生指出:“庄子与孔子一样,依然是为人生而艺术。……为人生而艺术,才是中国艺术的正流。不过儒家所开出的艺术精神,常须要在仁义道德根源之地,有某种意味的转换。没有此种转换,便可以忽视艺术,不成就艺术。”②冯梦龙《情史》的评辑,正贯穿着对“情”之审美性格的把握,对“情”之理想世界的愿景。冯梦龙的“情美学”,首先是以“情”为本体建构起来的。在《情史·龙子犹序》中,冯梦龙明确指出:“天地若无情,不生一切物。一切物无情,不能环相生。生生而不灭,由情不灭故。……万物如散钱,一情为线索。散钱就索穿,天涯成眷属。若有贼害等,则自伤其情。如睹春花发,齐生欢喜意。盗贼必不作,奸宄必不起。佛亦何慈悲,圣亦何仁义。倒却情种子,天地亦混沌”。在冯梦龙看来,“情”是世界万物存在的终极本原和一切生命创造的原动力。在此基础上,冯梦龙将仁义道德的根源之地,也归结到“情”上。如《情芽类》在《情史》中居第十五卷,包括故事27篇,辑录了各类圣人、贤人、僧人皆不能免情的故事。在该卷末尾总评中,冯梦龙指出:“草木之生意,动而为芽;情亦人之生意也,谁能不芽者?文王、孔子之圣也而情,文正、清献诸公之方正也而情,子卿、澹庵之坚贞也而情,卫公之豪侠也而情,和靖、元章之清且洁也而情。情何尝误人哉?人自为情误耳!红愁绿惨,生趣固为斩然。即蝶嚷莺喧,春意亦觉破碎。然必曰草木可不必芽,是欲以隆冬结天地之局。吾未见其可也!”在冯梦龙看来,“圣”、“方正”、“坚贞”、“豪侠”、“清洁”等道德人格均以“情”为本根,始终包含着“情”的渗透和奠基。如果失去这一本根,人生不仅会了无“生趣”,显示出冰冷的状态,而且也无法成就艺术化的人生境界。在此基础上,冯梦龙又进一步将“情”之本体之功推演到社会及政治领域。如《情侠类·唐玄宗僖宗》篇载:“开元中,颁赐边军纩衣,制于宫中。有兵士于短袍中得诗,曰:‘沙场征戍客,寒苦若为眠;战袍经手作,知落阿谁边?畜意多添线,含情更着绵。今生已过也,重结后身缘。’兵士以诗白于帅,帅进之,玄宗命以诗遍示六宫曰:‘有作者勿隐,吾不罪汝。’有一宫人自言万死。玄宗深悯之,遂以嫁得诗人。……”在篇末评语中,冯梦龙指出:“去一女子事极小,而令兵士知天子念边之情,其感发极大。所谓王道本乎人情,其则不远”。但另一方面,冯梦龙又不赞成任“情”而为,反对对“情”的狂热崇拜与盲目顺从。之所以如此,主要缘于冯梦龙对“情”的不完满体验。在冯梦龙看来,“情”缘首先不可强求,“虽至无情,不能强缘之断,虽至多情,不能强缘之合”(《情缘类》卷末总评)。其次,“情”的付出和回报并不必然成正比例增长,赋情弥深、畜憾弥广的事屡见不鲜,因情成仇、为情所累之事件也会经常发生。再次,“情贞”与“情淫”没有不可逾越的鸿沟,用“情”稍有不当,“情贞”即会转化为“情淫”。在这些体验基础上,冯梦龙进而以水作论道:“情,犹水也。慎而防之,过溢不上,则虽江海之决,必有沟浍之辱矣”(《情秽类》卷末总评),主张在“情”的追求中,以审慎的态度对待“情”,以理性的精神调节“情”,建构一个以情为本、情理交融的“情美学”境界。《情芽类·孔子》载:“或问:‘孔子有妾乎?’观《孔丛子》载:宰予对楚昭王曰:‘夫子妻不服彩,妾不衣帛。车器不雕,马不食粟。’据此,则孔子亦有妾矣。”篇末,冯梦龙议论云:“人知惟圣贤不溺情,不知惟真圣贤不远于情。”《情芽类·张忠定》载:“张公咏帅蜀日,选一小女浣涤纫缝。张悦其人,中夜心动。厉声自呼曰:“张咏小人!不可,不可。”篇末,冯梦龙又以辩证观点评论道:“……张乖崖,皆能制其情者。政以能制,见其不能忘。”在冯梦龙看来,见其美色而“忘”情,是为“不通情”,见其美色而不能“制”情,是为滥情,“不远情”、“不溺情”方是情理交融的最恰当处置。如果说讴歌“情”、提倡“情”,是冯梦龙“无情化有”主张的显现,那么将理性精神融入“情”中,则是冯梦龙“私情化公”愿望的体现,它们共同的目的均在于导情入正,最终建构起“真善美”相统一的“情美学”理想境界。《情史·情贞类》48篇故事的评辑,正是对这一理想境界的生动演绎。以《张宁妾》而言,其中记载:张宁有二妾,一名寒香,一名晚翠,年可十六七,皆端洁慧性。张无子,将死之际,诸姬悉听之嫁,惟二氏独不忍去,且“泣请曰:‘妾二人有死不贰。幸及公未暝,愿赐一阁同处,且封鈅之,第留一窦以进汤粥。誓死以殉公也。’遂引刀各截其发,以誓靡他。公不得已,勉从之。乃寂居小阁,绝不与外通声问。及公卒,设席阁中,旦夕哭临,服三年丧,不窥户者五十余年。”后嗣子文英中进士,感其恩德,遂为奏闻,旌之曰“双节”。在这则故事中,二女身份为妾,既不明白多少“忠孝节烈”的大道理,社会也未必对她们寄予着如此的价值期待。在丈夫将死之际,她们之所以选择“有死不贰”,完全出于其“不忍”之情。在这最原始、最本真的心理情感驱动下,她们置自己少艾、为妾、无子的现实境遇于不顾,毅然“禁足小阁”,五十余年“绝不与外通声问”,不仅最终作出了“忠孝节烈”之举,并且赢得了朝廷“双节”的美誉。如此以来,二女的“情贞”,便奠基于最本根的“至情”、“至性”之上,是“情”与道德的兼容,是“真”与“善”的统一,也无疑是情之“美”的理想境界。故此,在篇末,冯梦龙高度赞扬说:“二姬之所难者有三:少艾,一也;为妾,二也;无子,三也。况听嫁业有治命,前无所迫,后无所冀,独以生前爱重一念,之死靡他。武之牧羝海上十八年,皓之留金十九年,遂为旷古忠臣未有之事。而二姬禁足小阁,且五十余年,其去槁木死灰几何哉!情之极至,乃入无情。天纵其龄,人高其义;寒而愈香,晚而益翠,真无愧焉”。二从先秦至晚明的思想文化发展背景来看,冯梦龙的“情美学”创建具有重要价值意义。在中国哲学史上,“情”和“理(礼)”的关系,一开始是“情”和“性”的关系。“先秦的人性论,虽大体上分为性与情的两个层次,但在本质上却多认为是相同的。”③自秦汉大一统帝国建立之后,二者关系发生了变化。董仲舒曰:“情者,人之欲也。人欲之谓情,情非制度不节。”《孝经》援《神契》曰:‘性生于阳,以理执,情生于阴,以系念。’”④此时的“情”,大致相当宋人所说的欲,偏于恶的意味重,情、性关系出现了分裂。到了宋明理学时期,随着“性,即理也”命题的提出,情、性关系遂转变为情、理关系。在情、理关系认知中,理学家们虽然承认情之存在的必然性,指出“若是饥而欲食,渴而欲饮,则此欲亦岂能无?”(朱熹《近思录》集注卷五)但却普遍把情看作消极的、恶的因素,从而置其于理的规范和框架之下。此诚如张载言:“形而后有气质之性,善反之,则天地之性存焉。故气质之性,君子有弗性者焉”;⑤朱熹言:“存天理,灭人欲”;王阳明言:“人心是天渊,心之体无所不该,原是一个天。只为私欲障碍,则天之本体失了。心之理无穷尽,原是一个渊。只为私欲窒塞,则渊之本体失了。如今念念致良知,将此障碍窒塞一齐去尽,则本体已复,便是天渊了。”⑥理学家的这一认识,不仅使得情、理间的对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张状态,而且在面对丰富多彩的现实人生时,极易产生以“理”杀人的消极后果,此诚如清代戴震《孟子字义疏证》所言:“此理欲之辨使君子无完行者,为祸如是也。……此理欲之辨,适成忍而残杀之具,为祸又如是也。”⑦正因为理学思潮情、理关系认识的这一局限,到了明代,思想界有识之士开始对理学思潮进行纠偏。李泽厚先生指出:“宋明理学在其整体行程中,大致可以分为奠基时期、成熟时期和瓦解时期。张载、朱熹、王阳明三位著名人物恰好是三个时期的关键代表。……如果说,张的哲学中心范畴(“气”)标志着由宇宙论转向伦理学的逻辑程序和理学起始,朱的中心范畴(“理”)标志着这个理学体系的全面成熟和精巧构造,那么王的中心范畴(“心”)则是潜藏着某种近代趋向的理学末端。”⑧对理学思潮的纠偏,正是从理学体系内部的瓦解开始的。在这一过程中,王阳明功不可没。在王阳明看来,“心即理也。天下又有心外之事、心外之理乎?”“无善无恶是心之体,有善有恶是意之动,知善知恶是良知,为善去恶是格物”,⑨认为“天理”与“人欲”共存于人的一“心”,从而提出了“心本体”的命题。“心本体”命题的提出,在中国哲学史上由此开辟了“欲望”进入“理”的道路,使“理”在相对化的道路上迈出了重要一步。对此,日本学者沟口雄三有精彩论断,他指出:“‘欲’在‘理’的名义下被承认一事,一方面表明‘欲’的无自立性,另一方面从天理来说,由于把人欲摄入其中,从而得以对自身进行再编和补强;但其反面,由于欲在理的名义下从负面转为正面,反倒确立了欲在传统观念中的地位。又由于欲被纳入理中,于是逐渐渗透到理的内部,终于使理的内容发生实质的变革。”⑩在阳明学说激励之下,经过王学左派的发展,以张扬“人欲”、反对理学教条为内核的“情文化”思潮随之发生。李贽和文学领域的汤显祖、袁宏道即是其典型代表。李贽高倡:“私者,人之心也,人必有私,而后其心乃见”(《藏书》卷三二《德业儒臣后论》)。戏剧大师汤显祖不仅认为“世总为情”(《汤显祖全集》第三十一卷《耳伯麻姑游诗序》),并且自觉为“情”作使,在《牡丹亭》传奇中,通过青春少女杜丽娘因情而死、又因情而生的离奇演绎,充分展现了“情”的生化之能。公安派领袖袁宏道公开宣称其人生态度为:“目极世间之色,耳极世间之声,身极世间之鲜,口极世间之谭”(《与龚文长先生书》)。当然,从创建理论目的来看,“情文化”思潮并不反对儒家之“理”,他们反对的只是理学教条对人性的过度扼杀。但从思维方式来看,他们与理学家一样,奉行的仍是“情”、“理”对立的思维模式。汤显祖称赞达观和尚“情有者理必无,理有者情必无”话语为“一刀两断语”的判断(《汤显祖全集》第四十五卷《寄达观》),正是这一思维模式的具体表现。在这种思维模式下,宋明以来“情”、“理”间的长期对立紧张不仅未能得到片刻缓和,而且由于经济及重“情”的进一步激励,对“理”的奉行造成了极大破坏。世人为了利欲的满足,要么挖空心思,要么不择手段。如《金瓶梅》中的潘金莲、李瓶儿、西门庆为了财色满足,不惜毒死无辜的武大郎、气死挡道的花子虚,《醒世言》中的薛素姐,为了独得家产,竟要阉割公公。如此种种,虽是小说家言,却无疑是对晚明现实的高度艺术概括。普通大众如此,士大夫也不例外。明代哲学家何良俊这样记载:“宪孝两朝以前,士大夫尚未积聚。……至正德间,诸公竟营产谋利。一时如宋大参(恺)、苏御史(恩)、蒋主事(凯)、陶员外(骥)、吴主事(哲),皆积至十余万,自以为子孙数百年之业矣”。(11)明人吕祖师感叹当时士人对声色之事的津津乐道和恬不知耻说:“尝见读书才士,与一切伶俐俊少,谈及淫污私情,必多方揣摩,一唱百和,每因言者津津,遂使听者跃跃。”(12)到了晚明后期,内有因宦官专权而带来的政治腐败,外有因周边民族侵扰而呈现的存亡危机,在此情况下,确立与强化人的道德责任感又一次成为社会当务之急。冯梦龙的“情美学”创建,正是此历史当头的必然产物。冯梦龙“情美学”创建中对“情”之本体地位的强调与阐发,显然是直接针对理学思潮“理为情之范”认识而立论的。《情史》评辑中,冯梦龙不仅直接将其作品命名为《情史》,以分类建型的方式,构造出24卷分类的庞大的“情,”文化类型,而且在篇末或卷末仿照“太史公曰”的笔法,以“情史氏曰”、“情主人曰”等形式加以评论。之所以如此,就是企图通过这样的体式,把被理学思潮视为恶、视为不善的“情”,纳入“史”的范畴,从而提高“情”的“史学”地位和意义。不仅如此,在《情贞类》卷末总评中,冯梦龙进一步明确指出:“自来忠孝节烈之事,从道理上做者必勉强,从至情上出者必真切。夫妇其最近者也,无情之夫,必不能为义夫;无情之妇,必不能为节妇。世儒单知理为情之范,孰知情为理之维乎”。冯梦龙的这一论断,不仅具有了廓清理学思潮“理为情之范”的迷雾、还归“情为理之维”的本原地位的意义,并且在王阳明基础上,进一步开辟了“情”进入“礼”(理)中的道路,对“礼教”坚冰的打破,出了重重的一击。但与此同时,我们还要看到,冯梦龙的“情美学”的创建,还有另一重要意旨,即纠“情文化”思潮之偏,进而使“情放”走向“情正”。《情史》24卷评辑中,《情贞类》居其首,《情贞类》48篇故事演绎中,“情”之“真”与“善”相统一,之所以如此,显然是直接针对“情文化”思潮的偏至发展而带来的道德失范和欲望膨胀而立论的。不仅如此,冯梦龙“真善美”相统一理想审美境界的创建,一方面使得“情”与“忠孝节烈”道德观念直接挂其钩来,使“情”的自然属性导向一般的道德规范成为可能,另一方面,也使“情”获得“道德化”、“刚性化”及“贞正化”品质,使得“忠孝节烈”之类道德观念的实践获得了内在的源头和动力,从而呈现出“不容已”的自然属性。在此,我们倘若看不到冯梦龙这一双重纠偏的意旨,不仅将有负于这位“情主人”的良苦用心,并且对《情史》的理解也将会出现不应有的偏差。注释:①吴森:《“情”与中国文化》,东海大学哲学系主编:牟宗三等《中国文化论文集》(一),幼狮文化事业公司,1979年9月,第247页。②徐复观:《中国艺术精神》,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12月,第82页。③徐复观:《中国艺术精神》,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12月,第25页。④段玉裁:《说文解字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年,第502页。⑤张载:《张子正蒙》,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第134页。⑥⑨王守仁:《传习录》,山东友谊出版社,2001年,第372、10、458页。⑦《中国历代哲学文选》(清代近代编上册),中华书局,1963年,第173页。⑧李泽厚:《中国古代思想史论》,人民出版社,1986年,第242页。⑩沟口雄三:《中国前近代思想的演变》,中华书局,1997年,第25页。(11)何良俊:《四有斋丛说》,中华书局,1959年,第313页。(12)王利器:《元明清三代禁毁小说戏曲史料》,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第169页。原载:人文杂志20095
文|飞鱼说史
明朝是个奇葩的王朝,但也是能人辈出的年代,在后世有着深远影响的王守仁便出生在那个时代。
或许不少人一听这个名字,会情不自禁地想到厨房里的十三香,这倒是有情可原,毕竟他们两人名字很相似,一个“仁”,一个“义”,好似渊源颇深。
不过就是这一字之差,却又有天壤之别。
为了区分,我们还是叫王守仁另外一个振聋发聩的名字吧。
王阳明。
阳明,是王守仁的号,后来他提出的心学,又被人们称之为阳明心学,王阳明是明朝杰出的思想家、文学家、军事家、教育家。
同时他又是明代心学的集大成者,在历史上有着极高的地位,即便是在今天,他的思想一直备受人们重视,很多企业家们,如果说自己不懂阳明心学,那都是一件脸上无光的事情。
尤其是在近代的日本,更是极其推崇王阳明的著作,甚至在当时满大街的日本书店里,都在卖王阳明的书。
在学术界还有一个这样的说法,即历史上有“两个半人”,王阳明与孔子比肩,各占其一,另外半个是曾国藩。
所以,搞学术如果不知晓王阳明,是会被笑掉大牙的。
王阳明如此优秀,那么他究竟有怎样的生平呢,当然并不是我们很多人所想的那般,自幼便是一个神童。
他小的时候,天资很差,几乎可以说没有任何天资,5岁的时候还不会说话,长大后参加科举又连续2次落第,后来又得罪了宦官刘瑾被处处打压。
饶是如此,王阳明还是走向了人生巅峰,而他人生逆袭全靠四个字——知行合一。
如果您已经为人父母,想必对于孩子的成长一定会格外认真,而孩子身体发育各方面的指标也一定会小心翼翼地对比查看,如果哪项不能达标,整个人都会不好了。
就拿孩子说话这事来说,虽然每个孩子会说话的时间不一样,但是也会有一个大概的时间。
一般来说,两三个月的宝宝就会咿呀咿呀发音了,九个月左右就可以模模糊糊地叫出“爸爸妈妈”了,而在一岁左右大概就可以说出简单的词语了。
当然,这算是说话比较早的了,两三岁才说话的孩子,那也是有的,但王阳明的说话时间着实让众人都跌破了眼镜。
公元1472年,浙江绍兴府余姚县一个王氏显赫的家庭降生了一名男婴,而在他出生之前,他的祖母梦到了天神在云中鼓吹,抱着一个娃娃从天而降,所以祖父就为他取名叫王云。
在家人的殷切期盼中,王云快乐地成长着,不过一直到了五岁,他还不会说话,这种资质当真是让人忧愁。
如果放在现在的话,想必不知道跑过了多少家医院。
古代大户人家对于孩子的姓名,很是重视,也相信它会影响一个人的一生,而王云的祖父就觉得,他不会说话是因为名字起得不好。
于是他又根据“知及之,仁不能守之,虽得之,必失之”,为他改名为王守仁,号阳明,还别说,改了名字之后,他还真能说话了。
王守仁的父亲是成化年间的科举状元王华,后来官至吏部尚书,由于他喜爱绍兴的山水,后来便举家离开余姚,定居在了绍兴。
会说话之后的王守仁,也逐渐表现出了自己在看书识字上的天赋,甚至能记住祖父在他面前读过的书。
在他12岁的时候,被送到了书塾中学习,可是在第二年,他的母亲便因病去世了,这对王守仁来说是个很大的打击。
但他并没有因此而沉沦,反而更加奋发图强,当时的科举几乎是文人的唯一出路,可是王守仁却认为科举并非是第一等要紧的事,读书努力做一个圣贤的人才是。
后来明英宗被瓦剌俘虏,王守仁深受刺激,他决心好好研习兵法,为国家贡献力量。
在王守仁15岁的时候,便屡次上书皇帝,献策平定农民起义,可是却石沉大海,后来他便出游天下。
王守仁18岁的时候,接触了朱熹的“格物致知”之学,后来便读了朱熹的著作,后来他还亲自实践朱熹提出的理论,格了七天七夜的竹子,结果什么也没发现,自己却病倒了,从此便对“格物”学说产生了质疑。
弘治五年,王守仁参加乡试,与胡世宁等人同榜中举,后来他又继续考进士,结果连续两次落第。
但王守仁却并不以此为耻,他这样说:
虽然王守仁两次科举不中,但他却得到了内阁大学士李东阳等人的赏识,后来他参加礼部的会试,凭借出色的成绩,中二甲进士第七人。
明武宗正德元年,王守仁34岁,这一年宦官刘瑾登上了政治舞台,肆意妄为,专权霸道,王守仁不畏强权,上书谴责刘瑾,被贬贵州。
途中还遭到了刘瑾的追杀,他伪造跳水自尽才算躲过一劫。
刘瑾被除掉之后,王守仁被召入京,之后一路飞黄腾达,走上了人生巅峰。
由于王守仁年少时研究过兵法,他又受到了兵部尚书王琼的赏识,后来出任御史,巡抚南、赣等地,后来他又平定了当地的叛乱和宁王之乱。
明世宗继位之后,王守仁坐上了冷板凳,不过饶是如此,也因为王守仁的功劳,加封他为新建伯。
嘉靖元年,王守仁的父亲去世,他回乡守孝,后来便开始悟道讲学,再之后,他又在绍兴创建了阳明书院,他的思想得以被广泛传播,更是成为了一代心学大家。
而纵观王阳明的人生逆袭之路,一直离不开四个字,那就是他提出的“知行合一”。
知行合一是中国古代哲学中认识论和实践论的命题,即认识事物的道理与实行其事,是密不可分的。
知是指内心的觉知,对事物的认识,行是指人的实际行为,内有良知则外有良行,如果没有致良知,就不会实际的善行。
王阳明无论在人生低谷还是在人生巅峰,他都在践行知行合一,此外他还提出了致良知,而这七个字便是是阳明文化的核心,时至今日,他的学说依然在发光发亮。
或许还有人对知行合一无法全面理解,那我们就用一句通俗的话来解释一下,即去除脑海中的噪音,观察到自己的真实想法,并且为了这个想法付诸行动,从而朝着自认为对的方向转变。
举个例子:
比如说读书和打游戏,很多人的内心深处是渴望读书提高自己的,但是打游戏的呼声在内心呐喊,直到最后你抛弃了读书而选择了打游戏,这就没有做到知行合一,当然也无法获得成长。
而当打游戏的意识在心底滋生,但您却控制住了自己去看了书,这就算是知行合一。
当然,如果您的内心本就打算玩游戏,而从没有想过要读书,那么请恕我无话可说……
参考文献:《明史》、《传习录》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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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一、沈括 (1031—1095) 北宋科学家、政治家。字存中,杭州钱塘(今浙江杭州)人。仁宗嘉进士。神宗时参加王安石变法运动。晚年居润州,筑梦溪园(在今江苏镇江东郊),举平生见闻,撰《梦溪笔谈》。 二、朱熹 (1130—1200) 南宋哲学家、教育家。字元晦,一字仲晦,号晦庵,别称紫阳,徽州婺源(今属江西)人,侨寓建阳(今属福建)。广注典籍,对经学、史学、文学、乐律以至自然科学有不同程度贡献。在哲学上发展了二程(程颢、程颐)关于理气关系的学说,集理学之大成,建立一个完整的客观唯心主义的体系;世称程朱学派。认为理和气不能相离,“天下未有无理之气。”强调“天理”和“人欲”的对立,要求人们放弃“私欲”,服从“天理”。他从事教育五十余年,认为“为学之道,莫先于穷理;穷理之要,必在于读书;读书之法,莫贵于循序而致精;而致精之本,则又在于居敬而持志”(《朱文公文集》卷十四《甲寅行宫便殿奏札二》)。他的理学一直成为后来封建地主阶级统治人民的理论工具,在明清两代被提到儒学正宗的地位。他的博览和精密分析的学风对后世学者很有影响。著作有《四书章句集注》、《周易本义》,《诗集传》、《楚辞集注》,及后人编纂的《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和《朱子语类》等多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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