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是一种文化现象,不同民族的文化反映在不同民族的语言之中,离开语言所依赖的文化背景,就很难真正学好一门外语。下文是我为大家整理的关于日本文化日语论文的范文,欢迎大家阅读参考!
论从日语构造和日语运用看日本文化
摘要:“人的思考习惯”是指说同一种语言的人们共同拥有的一种认知习惯的总和,它是人们每天无意识的习惯性的思考和行为模式的基本,这些集合起来就成了文化。总之,用某种语法构造说出来话的意思是以说话人的认知习惯为前提在文脉中产生的。在这里面,又是和作为文脉的文化联系在一起的。要弄清楚作为文化基本要素的人们的思考习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就是语言。
关键词:言语文化学;言语意识;言语表现;日本文化
牧野成一说过,言语文化学既不是用文化来解释言语,也不是用言语来解释文化。假定可以显示某种言语现象和文化现象有某种必然的联系,那就要通过明确地提出具体是在什么时候来证明言语与文化的有机性,有缘性。总之,所谓言语文化学,是一门以已经作为社会习惯确定下来的言语的,文化的各个特征为研究对象,通过和两者有关系的普遍的媒介物,达到科学的记述的目的。本文即从日语的言语文化分析的视点,弄清楚日语和日本文化是如何联系在一起的。
一、日语构造里的文化
(一)词汇与日本文化
作为单词的总和的词汇,可以说在相当程度上反映了使用者所处的自然环境,社会文化,以及生活在里面的人们的思考方式。
1.词汇中反映的日本的传统文化和外来文化的交错
日语词汇里,反映了日本固有的要素和外来要素混合的文化。例如:和语•汉语•洋语混在一起。比如我们仅限于衣食住方面的话,衣方面,有「着物」「ゆかた」「帯」「寝巻」和「シャツ」「パンツ」「パジャマ」等,食方面,有「米」「汁」「豆腐」「すき焼き」「酒」和「スープ」チーズ」キャンディー」等,住方面,有「玄関」「ふすま」「縁侧」和「ドア」「ベランダ」等。所有的都包含三种语种,这三种语种的竞争,正反映了日本传统文化和外来文化交错的姿态。正是这种二重构造才是日本文化的特征。
2.特殊的一群――拟情词(拟声词•拟态词)
金田一春彦教授认为,在很多言语的词汇体系中都是空白部分的拟情词的存在是日语词汇独特的一个特点。都说日语里拟声词和拟态词多,虽然不能说这是日语独有的特色,但是这种单词的多用是感觉的,非分析性的事物认识的一个例证。例如:イライラ•ムシャクシャ•ヤキモキ…等等,对外国人来说很难理解吧。ホットする•ハレパレとした気分•スッキリした•(胸の中が)モヤモヤしている•ウンザリだ•ガッカリだ……等等,总是把感情状态分得特别细,有时描写很激烈的动作的状态的语句非常丰富,被经常和频繁地使用。ショゲル•フサギコム•ムクレル•ムカツク•ジレル•イラダツ•侘ビル……等等,对于把这种不断地感情的摇摆的心情分得如此之细的日本人来说,如果让他们生活在没有拟情词的“意思世界”里的话,他们一定会感觉到非常痛苦。
(二)语法里的文化
1.语序
日语是所谓的SOV(主语+宾语+动词)的语序。即:不仅是句子的信息,句子基本的意思构造不到句末是不能理解的。例如:
彼女は日本语教师になりました。
彼女は日本语教师になりませんでした。
彼女は日本语教师になりたかったんです。
彼女は日本语教师になりましたか。
句子是记叙句,否定句,还是疑问句不到句末是不知道的。可以说一直到句末都有悬念。如果把句子的信息当作是内部的话,像日语这种语序的语言,到达内部的过程就不显得唐突,比较缓和。从听者来看,不能从句首就能把握整个句子,而是从外部慢慢地到达内部。
2.自动词和他动词的使用选择
(1)不使用“他动词句”而选择使用“自动词句”
お茶が入りましたよ。(自动词句)
お茶を入れましたよ。(他动词句)
这是说话人给对方倒完茶之后的场景。这个时候,不用他动词句「お茶を入れましたよ」,而是多用自动词句「お茶が入っていますよ。」通过用说“茶已经倒好了”这个显示结果的句子,来抹掉主语“我”,这是一种不涉及到是“我把茶倒好了”的说法。如果使用他动词的话,就成了包含有“我为了你把茶泡好了”这种自己的行为给对方带来恩惠的说法,会让对方不愉快。
(2)取代使用“自动词句”而选择使用“他动词句”
部屋を散らかしていて、すみません。(他动词句)
部屋が散らかっていて、すみません。(自动词句)
前者和后者都经常被使用。前者的他动词句子是说明把房间弄的很乱的是自己,有一种给对方带来不愉快而道歉的表达方式。后者的自动词句子只是说明“房间很乱”这个状态,至于是谁的责任则比较暧昧的说法。这种情况下,比起用自动词句,用他动词句对道歉的心情更强烈些,会给对方更好的印象。
使用自动词句还是使用他动词句有以下的倾向:
自己(动作主人)直接或间接的会给对方带来负面的影响的情况,如果使用自动词句,容易招来“回避责任”的误解,所以为了确实的给带来麻烦的对方传达道歉的心情,比起用自动词句,有更多的会选择使用他动词句的倾向;
自己(动作主人)特意采取给对方带来正面效果的行为的情况下,如果使用他动词句,可能会给对方一种“强加于人的好意”“自我主张”等的印象,所以更倾向于使用自动词句,而不是他动词句。
二、日语运用中的文化——言语
意识和言语行为(一)定型化的寒暄语――人际关系的润滑剂
所谓寒暄是指人和人见面的时候或分开的时候互相交换的礼貌的行为或语言。通过说这些话语向对方显示敬意或亲近的心情,使人际关系和社会生活顺畅。
说到寒暄语,包括:①人跟人见面的时候,“おはようございます”“お元気ですか”等;②表示欢迎的时候,“いらっしゃいませ”等;③分开的时候,「さようなら」「おやすみなさい」等;④回家的时候,“ただいま”“お帰りなさい” ;⑤出门的时候,“いってきます」”“いってらっしゃい”等;⑥吃饭的时候,“いただきます”“ごちそうさま”等。
日语中说这种固定的寒暄语是非常普通的习惯。 “毎度ご来店くださいまして有难うございます”“毎度ご乗车有难うございます” 像这种固定的寒暄语在日本社会中也是非常广泛地使用。而在很多其他语言中这种固定的句子是一个空白的部分。但是,对日本人来说,根据用不用寒暄语,用什么样的寒暄语,可以显示对人关系的很大的不同。有可能出现只是因为没有用寒暄语而导致人际关系的不和谐,而相反,也有只是一句寒暄语而成为点亮了对方心里的暖灯的情况。总之,寒暄语作为人际关系的润滑油被使用,如果没有寒暄语,就会成为一个很难居住的世界。
(二)支配敬语行为的心理
谁都知道,日语的敬语非常发达。尊敬人的心情在哪个国家都能见到,但是把它发展到整个语法和词汇里形成了完整的体系不能不说是日语的一个特色。在日语里,除了身份,地位等社会地位以外,职业以及相关的业务里自己从属的社会、年龄、性别等的差别等等这些要素规定了当事人的用语。不仅如此,这种不同,在谈话双方之间产生了落差的时候,必须选择可以均衡这种关系的话语。
一般使用的敬语的规则是,根据对方或话题中出现的事物跟自己的关系(上下•亲疏•利益关系),使用相适应的词句。当然也会考虑“待遇表现”或“品格语”。支配日本人言语行为的条件有很多,最主要还是由“敬意” 的表达方式和微妙的对人意识里的“心里距离”的拿捏这两种来决定的。总之,就是是否把对方和对象纳入“自己人”的范围,根据这种和自己心里距离的远近来决定采用何种用词。
三、结语
日语和日本人的意识互相影响,成为一体,形成了日本列岛上独自的一个精神空间。可以被称作“民族的精神空间”。这也同时可以称作“民族的言语空间”。“日本人像”也好,“日语像”也好都可以从中得到反映。本文以日语的言语文化分析为视点,从日语构造和日语运用这两个方面分析了“日语像”和“日本人像”。可以说通过一些词汇,语法和几个言语表达方面,一定程度上弄清楚了日语和日本人的认知习惯及日本文化是如何联系在一起的。当然,日语和日本文化的联系仅就在以上两个方面也都远远不止这些。例如,还包括日语中反映日本这个民族擅长和不太擅长的方面,日语中可以反映喜欢用自动词发想的日本人,授受动词的多用,被动语态的妙用,沉默的日本人,人称代名词的省略,暧昧表现,婉转的拒绝等等。这些都当作今后的课题来讨论。
参考文献
[1]佐竹秀雄, 西尾玲见.『敬语の教科书』[M]. ベル, 2005.
[2]田洼行则. 『视点と言语行动』[M]. くろしお出版, 1997.
[3]彭飞. 『日本语の配虑表现に関する研究』[M]. 和泉书院, 2004.
[4]彭飞. 『外国人を悩ませる日本人の言语惯习に関する研究』[M]. 和泉书院, 1990.
[5]牧野成一. 『ウチとソトの言语文化学』[M]. アルク, 1996.
[6]水谷信子. 『心を伝える日本语讲座』[M]. 研究社, 1999.
[7]森田良行. 『日本语の视点』[M]. 创拓社, 1995.
[8]森山卓郎. 『コミュニケーションの日本语』[M]. 岩波书店, 2004.
[9]芳贺绥. 『日本人らしさ构造』[M]. 大修馆书店, 2004.
[10]渡辺実. 『日本语概说』[M]. 岩波书店, 1996.
浅析日本文化对日语成语的影响
摘 要: 成语是民族语言发展的产物,承载了丰富的文化信息,是语言词汇的精华。它就像一面镜子,清晰地反映出一个民族的文化特色。民族文化会在语言中留下深深的烙印,促使成语的形成。本文从自然环境、风俗习惯、宗教信仰三个方面论述日本文化对日语成语的产生、发展及形成所具有的重要意义。
关键词: 日本文化 日语成语 意义
“语言是文化的载体,是文化的积淀,更是文化的映像”[1]。语言中存在丰富的文化内涵。任何一种语言的产生、变化和发展都与其民族和国家的自然地理环境、社会文化和风土人情息息相关。正如日本语言学家森田良行先生所说:“言叶はそれを生み出した社会的文化であり、文化的视点を离れて言叶を考えることは生きた本当の言叶を眺めることにはならないであろう。”[2](语言是社会文化的产物,离开文化视点考虑语言就无法看到真正的语言)成语作为语言文化中文化性最强的一个部分,更是民族文化精华的体现。它就像一面镜子,清晰地反映出了一个民族的文化特色。
民族文化势必在语言中留下深深的烙印,促使成语的形成。学习和掌握成语既能提高语言表达能力又能增强文化能力,文化能力的增强必将有助于语言能力的提高。日本文化纷繁复杂,并且吸收多国文化的精华,拥有大量的成语。本文从自然环境、风俗习惯、宗教信仰三方面简述日本文化对日语成语的形成、发展的影响,引起人们对成语和文化之间关系的重视,进而更好地学习和理解日语成语,并在语言实践中准确地表达成语的意义,避免由于不了解日语成语的文化背景而产生令人啼笑皆非的错误。日本权威词典《国语大辞典》这样解释成语:“古人が作って、昔から屡々用いられて来た语句、合成语、熟语など二语以上が缠まってきた言叶。”(从古至今一直沿用的词句、复合语、熟语等由两字以上构成的语言)可见日语成语包括汉语中的二字四字词组、谚语、惯用语句、格言、歇后语等。
一、自然环境
“自然环境作为人类的生存空间,必将与该民族的文化特征有密不可分的关系”[3]。日本人自古以来生活在四面环海的岛国,盛产各种鲜鱼,从而形成了独特的“鱼文化”。从最普通廉价的「鰯」到最稀少昂贵的「鲷」都大量出现在成语中。「鰯の头も信心から」(精诚所至);「鲷の尾より鰯の头」(宁为鸡头,不为凤尾);「鲭を読む」(故弄玄虚);「鳗登り」(扶摇直上);「鲍の具の片思い」(一厢情愿);「虾で鲷を钓る」(抛砖引玉);「山芋が鳗となる」(鸡窝里飞不出金凤凰);「鲈庖丁」(尔虞我诈);「鼈が时を作る」(异想天开)等。正是因为“鱼”是日本民族饮食的主角,所以在日语成语中鱼的种类被详细地划分,各类鱼的形象特点也被刻画得淋漓尽致。因为日本的海产资源丰富,一年四季都能吃到新鲜的海产品,所以日本民族对食品调料便不像大陆民族那样急切和讲究。在日本很长时间只把「塩」和「味噌」作为调料品。「塩」是从海水中提取的,因此各家各户味道都一样。但是用大豆做的「味噌」每个人做的味道都不相同。如果自己做的「味噌」比别人的都香,就是非常自豪和骄傲的。于是便有了日语成语「出前味噌」和「味噌が上がる」(自吹自擂);「味噌を擂る」(阿谀奉承)。但是如果配方比例出了问题,「味噌」就会做失败,所以「味噌を付ける」就是“丢人现眼”的意思。此外,「味噌もくそも一绪にする」(好坏不分);「味噌が腐る」(指嗓音太坏)等。
日本列岛山多地少,自然环境特别恶劣,以种植水稻谋生。引水灌溉是种植水稻的重要必备条件,因此各家各户经常发生水源纠纷,成语「水挂け论」(争论不休)。日本民族以大米为主食,相关成语有:「他人の饭は白い」(家花不如野花香);「花より団子」(舍华求实);「朝饭前」(一蹴而就);「冷や饭を食う」(坐冷板凳);「饼は饼屋」(无论做什么事情还得依靠行家);「同じ釜の饭を食う」(亲密无间)等。
日本频繁受到台风、地震、海啸等多种自然灾害的袭击,古代日本民族对一切自然现象都十分恐惧、敬畏,他们认为人世间的一切都是有灵魂的,都是神的化身。日本民族信奉「神」「霊」「鬼」,认为「鬼」是「神」从天上、海上、山上派遣来到地上后的变形,它力大无穷、冷酷无情,非常可怕。由此产生「鬼に金棒」(如虎添翼);「鬼の空念仏」(虚情假意);「鬼の井沼に洗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心の鬼にする」(横下一条心);「鬼を酢にして食う」(天不怕地不怕)等。在威力无比的神和大自然面前,人要生存下来就必须祈求神灵的庇佑。日本全国各地遍布大大小小的「神社」,里面供奉着不同的「神様」,每年都要举行各式隆重的祭祀活动,日语称之为「祭り」。「最初の祭り」指非常隆重、热闹;而「後の祭り」指错过了时机,毫无意义。
自古以来,日本民族就在日本列岛上生存繁衍,岛国文化是日语成语的生命源泉。
二、风俗习惯
“风俗习惯是一个民族在特定的历史发展过程和地理环境中逐渐形成的,是文化形态的象征,涉及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4]。作为文化载体的语言必然会反映该民族的风俗习惯,并形成具有本民族特色的成语。
日本民族自古以来信仰「言霊」,认为语言具有不可思议的灵验力。这种灵验力既能带来吉祥,又会招致灾祸。心里期盼的吉祥如果随便说出来,「言霊」就会失效。日本民族对自己的语言慎之又慎,主张「言叶多きは悪し」(言多必失);「沈黙は最大雄弁なり」(沉默是最佳的雄辩);「口は祸の门」(祸从口出);「言わぬが花」(不说为妙)。由动词「言う」构成的成语绝大部分带有贬义:「言い落とす」(信口开河);「言いふらす」(散布谣言);「言いまくる」(口若悬河)等充分反映日本民族对发言的消极认识。
「花道」「茶道」在日本民族的生活中占据非常重要的地位,是闻名世界境界极高的艺术。成语「草花三年」指学习插花是从最一般的插草花开始练习的,但是要插得好至少要勤练三年,以此成语强调苦练基本功的重要性。「茶道」的礼仪作法非常难,但是早晨吃的普通的「お茶の子」是谁都会做的最简单的事,由此便有了成语「お茶の子さいさい」(轻而易举)。茶艺不精,随随便便泡茶有了成语「お茶を浊す」,指含糊其辞、马马虎虎。以茶为题材的成语还有「茶にする」(爱理不理);「灭茶苦茶」(乱七八糟);「番茶も出花」(旧貌换新颜)等。日本民族丰富多彩的生活是日语成语生存的肥沃土壤。 人类与动植物共同生活在地球上,朝夕相处。
某些动植物的特性在表达人的思想感情上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日语中就有很多以动植物设喻的成语。樱花是日本的国花,自古以来深受日本民族的喜爱。樱花花期极短,但它齐开齐落、绚丽缤纷、轰轰烈烈的“集团主义美”,在凋谢前依然保有高尚风范,这些都是日本民族毕生所追求的崇高品质。在日语中有许多以樱花为主题的赞美的成语:「桜は花に现れる」(才华横溢);「桜は七日」(在短暂的一生中也要干出宏伟的事业);「三日见ぬ间の桜」(世事无常)等。日本两大重要的节日五月五日的端午节一定要插「菖蒲」,九月九日的重阳节一定要装饰「菊」。但是节日第二天六日的「菖蒲」和十日的「菊」就没有任何用处。成语「六日の菖蒲」「十日の菊」就表示错失了良机,没有任何价值,意同汉语的“雨后送伞”。
「河童」是日本神话故事中虚构的动物形象,擅长游泳,也可以生活在陆地上,深得日本人的喜爱。「陆に上がった河童」(虎落平川);「河童に水泳に教える」(班门弄斧);「河童の川流れ」(淹死会水的人)。「鹈」是专门吃鱼的,它吃鱼时是一口将鱼整条吞下。借用这种现象成语「鹈呑みにする」比喻不求甚解,或是上当。「亀」是日本民族非常喜爱的动物,人们认为「亀の甲より年の功」(姜是老的辣),希望「亀は万年」(像龟一样长寿)。日本民族认为自己的体内都栖息着「虫」,这些「虫」长得什么样、藏在体内什么地方谁都不知道,平常这些「虫」潜伏在体内某个地方一动不动,让人没有任何感觉,但是一有时机它们就会行动起来令人难以对付。这些「虫」操纵指挥着每一个日本人的思想和行为,于是产生了很多以「虫」设喻的成语。「虫の居所が悪い」(心中不快);「腹の虫が纳まらぬ」(怒气难消);「虫すが走る」(令人作呕);「虫の知らせ」(事前预感);「泣き虫」(爱哭的人);「弱虫」(胆小鬼)。而「虫がいい」指体内的虫子在洋洋得意地任意摆布着人的行为,不管别人的感受,意同汉语的“自私自利”。此外,日语中还有很多以日常生活中常见的动物如猫、狗、牛、马等设喻的成语,在此就不一一列举。总之,动植物是日语成语取之不尽的丰富资源。对于这些带有特殊民族文化烙印的成语,一定要在了解民族文化内涵的基础上学习和运用,才能避免误解、误译、误传。
三、宗教信仰
宗教信仰作为一种社会意识形态,会给人的思维产生具有渗透性、持久性的动力。思想文化渗透同时伴随着语言渗透,不同的宗教信仰形成不同的文化特色,再现不同的文化传统。
日本民族的宗教信仰较为复杂,经历多个时期。中国的“道教”最早传入日本,日语成语「六神主なし」(六神无主),「六神」就是指道教中的“心、肺、肝、肾、脾、脏”六脏之神。随着中国汉字传入日本,中国古代提倡的“修己治人”的儒学也传入日本。儒教所推崇的“仁义礼智信”成为日本民族为人处世的原则,并对日本文化产生深远的影响,产生很多蕴含儒教思想的成语如:「孔子の倒れ」(人无完人);「犬に论语」(对牛弹琴);「男は松女は藤」(男尊女卑)等。公元六世纪佛教传入日本后,很大程度上改变了日本人的人生观,成了日本民族的精神支柱。在佛教中把善恶世界分为“欲界”、“色界”、“无色界”三界,最高的无色界称“有顶天”,能登上这一最高境界当然是欣喜若狂,于是有了日语成语「有顶天になる」(得意忘形、忘乎所以)。僧人们每天赤脚行乞,晚上回到寺院一定要洗净脚才给信徒们讲经说法,所以「足を洗う」表示洗手不干。和佛教有关的成语还有「仏顶面」(板着面孔、绷着脸);「仏の颜も三度」(事不过三);「お释迦に経を闻かせる」(班门弄斧);「有为转変は世の习い世」(世事无常)等。这些带有浓郁宗教色彩的日语成语已深入日本人的生活。宗教信仰给日语成语提供充足的养分。
综上所述,日语成语丰富多彩,充满智慧和创造力,是蕴含日本文化最丰富的语言单位,更是日本文化的精华和核心的体现,在文章和交流中使用率极高。我们必须重视对日语成语的学习和掌握,只有这样才能加深对日本文化的理解,并不断提高日语水平。
参考文献:
[1]苏金智.语言·社会·文化[M].北京:北京语言出版社,1994.
[2]孙满绪.日语和日本文化[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7.
[3]顾嘉祖.跨文化交际[M].南京: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2.
[4]王秀文.日本语言文化与交际[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7.
[5]尚学図书辞书编集部.故事·俗信ことわざ大辞典[M].日本:小学馆,1982.
[6]古学谦,刘鸿鳞.汉日成语谚语对译[M].长春:吉林人民出版社,19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