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借字和通假字是同一种类型吗?下面是我帮大家整理的通假字和假借字的区别,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
汉字经常使用的意义和构形的意义不同,而这具有同音词的关系。例如,假借“簸箕”的“箕”表示代词的“其”,假借“乌鸦”的“乌”表示“呜呼”的“呜”等等。上边这些例字都是采用象形法造的字,但是使用的意义都与所象之形没有关系。因此,从使用来看,都属于假借字。
通假字又分通用和借用两种:凡本字和借字字音、字义都相同或相近的.。总而言之,同音代替是通假字共同的本质联系。具体说来,又分完全同音、双声通假、叠韵通假三种情况,这又是它们各自的个性特征。
第一,完全同音。即通假字与本字声母与韵母分别相同。
第二,双声通假,即通假字与本字声母相同,韵母不同。
第三,叠韵通假。即通假字与本字韵母相同,声母不同。
通假字和假借字两者最大的共同点就是字音必须相同或相近,都是用一个音同或音近的字去代替另一个字。综上所举的例字可以看出。
它们二者的区别是:
一、通假是本有其字,假借本无其字。通假字有一个对立面,就是被通假字。换句话说,通假字是有本字的同音替代(或音近替代),并且本字和借字同时存在。如“植其杖而芸”(《子路从而后》),“芸”通“耘”。“芸”是通假字,“耘”是本字,两者同时存在。又如“孝子不匮,永锡尔类”(《郑伯克段于鄢》),“锡”通“赐”。而假借字是没有本字的同音假借。如“东”,本指一囊橐,借作方位名词“东”的书写形式。又如“难”,本是鸟名,借作难易的“难”。借完后,字形上仍然只有一个(东、难),属于一个字范围内的使用问题。
二、假借本身虽不直接产生新字,但却可以产生新义。上面所举“东”,字虽仍是一个,意思却是两个了:口袋,东(方位词)。又如“自”,本义指鼻子(《说文》:自,鼻也,象鼻形)。假借为第一人称代词(自己),产生了新义。通假字则没有这种功能,“甚矣!汝之不惠”,“惠”在这里作“智慧”讲,离开特定的语言环境后,仍作“贤惠”讲,并没有产生新义。
通假字、假借字二者虽有其“同音代替”的共性,更有其明显的区别:假借是本无其字,而借用同音字来代替,一经借用,便长期替代;通假是本有其字,而临时偶尔地借用同音字来替代,语言环境变了,通假字也就不复存在。假借字产生新义,通假字则不然。可见通假字与假借字是并列关系,而不是包容关系。
通假字和假借字
所谓通假字,就是音同音近的替代字。确切一点,就是用音同音近的字代替本字的用字现象。
第一,通假字的主要特点是,通假字和被通假字(本字)在读音上相同,而在意义上却毫不相干。如“甚矣,汝之不惠”!(《列子·汤问》),其中“惠”通“慧”。“惠”、“慧”,在原义上本不相干,惠是“贤惠”,慧是“智慧”;又如“旦日不可不蚤自来谢项王”(《史记·项羽本纪》)。“蚤”通“早”,今音不同而古音同,均属见母,职部。
第二,同音是指古音,而不是现代的读音,所以准确地说应是“古音通假”。如“罢夫羸老易子而咬其骨”(汉·贾谊《论积贮疏》),“罢”通“疲”,它们在今天并不同音,但在古代是同音的,均属并母,歌部。又如“夫子之病革矣,不可以变”(《礼记·檀弓上》)。“革”通“亟”,今音不同而古音同,均属见母,职部。
第三,所谓同音,严格讲,有音同和音近两种类型,音同指通假字和被通假字的读音完全相同;音近指通假字和被通假字之间或声母相同(双声),或韵母相同(迭韵)。如“太形、王屋二山,方七百里,高万仞”,“形”通“行”。“行”,匣母,耕部,为纽双声。“方”通“横”。“方”,帮母,“横”为匣母,二字同为阳部,属韵母相同。又如“终不得归汉,空自苦亡人之地”(《汉书·李陵苏武传》),“亡”通“无”,“亡”,明母,阳部;“无”,明母,鱼部。
所谓假借字,是指用同音字来代替没有造出的字。许慎在《说文解字》中对假借字作了定义,即“假借者,本无其字,依声托事,令长是也”。如“莫”,本指黄昏,像日落草丛中,借用来作没有造出的字无定代词“莫”,此外如“来”,本义是小,借作往来的“来”。“其”字的本义指簸箕,借用虚词“其”的书写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