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艺术赏析课应充分发挥艺术感性形式的优势,以情切入,以理导引,情理并重,才能引导学生以切实的内心体验参与艺术的感悟,以情感激发理性,促进艺术教育目标的达成。下文是我为大家搜集整理的关于艺术作品赏析论文参考范文的内容,欢迎大家阅读参考! 艺术作品赏析论文参考范文篇1 试谈《镀金时代》中黑色幽默语言艺术的应用 《镀金时代》是马克?吐温的代表作,这部小说揭露了当时美国社会扭曲的价值观以及人们对于财富的疯狂向往。其中,应用了大量的黑色幽默表达方式,让“镀金时代”这个词语成为美国社会的代名词。本文拟对《镀金时代》中黑色幽默语言的应用进行探析,以深入理解马克?吐温的写作手法。 一、《镀金时代》的创作背景 《镀金时代》是马克?吐温创作生涯中的首部长篇小说,这部小说受到了业界的高度评价,为读者展现是美国经济膨胀时期人们价值观和道德观的扭曲。《镀金时代》完成于1873年,当时南北战争结束,为经济的发展扫平障碍,大量移民聚集到美国,希望可以趁机发笔横财,而当时美国西部的矿产资源也吸引了大量的外来者,整个美国经济实力开始膨胀,一跃成为当时的世界强国。美国南北战争彻底摧毁了奴隶制度,为美国资本主义经济的发展奠定了基础,工业革命大大提升了当时的工业生产效率,让美国经济得到进一步发展。在这种历史背景下,马克?吐温用诙谐、幽默的表达手法创作出了具有里程碑意义的《镀金时代》。 二、《镀金时代》中蕴含着现实主义的黑色幽默语言 《镀金时代》中,作者应用大量蕴含现实主义的黑色幽默语言来讽刺与鞭笞当时美国社会的掠夺和投机行为,成功的刻画出西部投机者、政府官吏与东部企业家等人物形象,将当时社会的投机取巧、贫富差别、巧取豪夺刻画的入木三分。书中内容描写的是美国经济社会迅速发展的阶段,看起是“黄金时代”,实际上人性异化、物欲横流。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再单纯,而演变为赤裸裸的金钱交易,每一个人都为了自己的利益打着小算盘。 在《镀金时代》中,郝金斯老爹为了给子女带来巨额财富,期望他们“生活得像王子,受到追求和崇拜,名字在大洋与大洋之间传播”,于是乎大肆买地,在当时人们的思想中,有钱就拥有了一切。小说的主人翁塞勒斯上校一贫如洗,但是内心深处却有很多的发财计划,其中一个计划就是在全国甚至全世界销售假的眼药水。一些贪婪的投机者,取他人钱财来给自己投资,露丝的父亲正是因为想一夜暴富而屡屡子欺诈。露丝不禁向父亲提出了这样的问题: “难道所有戴着大钻石胸针的人,都是这样在餐桌上挥舞刀叉,讲话时语法错误百出的来欺么?” 这种哭笑不得的幽默表达方式给读者揭示出当时美国社会人们心理的畸形,其中应用了大量的现实主义表达手法,也让马克?吐温氏的黑色幽默更加直逼人物内心。 三、以反语、讽刺表达手法为基础的黑色幽默艺术 《镀金时代》语言中最显著的艺术特色就是反语与讽刺表达手法的应用,这种表达手法,在《镀金时代》的卷首语中便得到了体现。马克?吐温在描写亨利与参议员的交往时,就应用可这样的表达手法: “参议员热情好客,喜欢在自己的家中招待朋友,亨利谈笑风生、口若悬河,参议员听起来觉得非常有趣,连最忙碌的政治家们、最虔诚的人,都会抽空来散散心。”然而,亨利的虔诚,是对自己利益和金钱的虔诚,参议员所谓的忙碌,并不是为了人民而忙碌,完全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这种畸形的虔诚与忙碌在当时的美国社会中屡见不鲜,也是美国社会的一个缩影。马克?吐温反语、讽刺表达手法的应用极为成功,起到了强烈的讽刺效果。 四、源自与小生活环境的黑色幽默语言 在马克?吐温生活的美国社会,相当一部分的民众都是早期建设开荒者,他们的生存环境非常艰难,只能够苦中作乐,后期移民时代中又到处充斥着文化冲突,因此,幽默也开始成为人们化解生活烦恼的重要手段。研究显示,幽默主义是早期美国人缓解生活压力的重要手段,在艰难的环境下,美国社会中大量充斥着幽默、乐观的精神。马克?吐温《镀金时代》的最大价值就是多元化的幽默讽刺艺术,这种艺术的应用与马克?吐温的自身经历密不可分。 马克?吐温黑色幽默艺术的诞生正是来源于他对于美国太平洋沿岸、边境矿区与西南部的深刻感悟,当时的边疆生活异常艰苦,文娱活动匮乏,面对着生活的苍凉与冷瑟,马克?吐温产生了深刻的悲观主义情绪,交织着憎恨与愤怒的情绪。一个长期悲观的人,需要用乐观的情绪来丰富他们的生活,于是马克?吐温开始用独特的幽默艺术来表达自己对现实社会的不满,黑色幽默能够将憎恨、愤怒和乐观的情绪融为一体,有的时候,他会用乐观的语言来描写血腥的流血事件,令人人俊不俊的同时却又毛骨悚然。马克?吐温由于对边疆生活的绝望和失落,用幽默的表达方式为人们讲述这一个个的故事,他的最终目的是为了摆脱这种绝望的生活,马克?吐温的黑色幽默中既有讽刺,也有哀怨。 总而言之,马克?吐温在《镀金时代》中大量使用黑色幽默语言,不仅为了逗人发笑,而是为了引起人们心灵上的共鸣。他曾经说过:“幽默本身的来源并非快乐,而是悲伤”。《镀金时代》中的人物和语言给我们带来了很多的笑料,但是却能够从中透视到社会的荒诞。 艺术作品赏析论文参考范文篇2 从电影《大鱼》看影视艺术中的文化隐喻 《大鱼》是美国哥伦比亚影业公司于2003年出品的一部奇幻片。该影片由导演蒂姆?伯顿执导,由伊万?迈克格雷戈、阿尔伯特?芬尼、杰西卡?兰格主演。故事改编自丹尼尔?华勒斯于1998年创作的小说《大鱼老爸》,从儿子威尔?布鲁的视角叙述其父爱德华?布鲁的传奇一生。 一、影片名称的隐喻 影片名称“大鱼”的多重隐喻已为人所知,本文据此探讨这些隐喻中的文化内涵。 首先,最直观的是,爱德华讲述的故事中有一条黑色的大怪鱼,它不会被任何人钓到。爱德华说:“有些鱼人们抓不到,不是因为他们壮硕敏捷,而是因为它们拥有别的特质。”这里的鱼可以理解为文化:文化是自由的,是没有国界的,也是不可捉摸的。 其次,影片的英文名“big fish”可以通过“big fish story”的语境进行理解。“big fish story”是美国俗语,意为有趣的或夸张的童话,弥天大谎。这一名称暗示了爱德华讲述的奇幻故事是不真实的,或者说是经过修饰的。事实上,承载各民族文化意象的神话传说都是人们通过自己的想象力编造出来的,而这些传说正是人们价值观的体现,它们深植于民族文化之中。 最后,大鱼也可以指代爱德华本人。影片中爱德华读到百科全书里“养在小鱼缸里,金鱼就会一直维持它的大小。若有更多空间,金鱼就会数倍化地成长。”这句话时,认为自己在艾许镇里是“小池塘里的大鱼”,因此要出走寻找更大的世界。这一隐喻暗示了文化不能固守一隅,而需要在交流得以传承和发展。 二、主人公的经历与美国文化 《大鱼》作为一部美国奇幻片,不可避免地带有美国文化的特点。爱德华的传奇一生在某种意义上讲其实是“美国梦”,即美国文化,的体现。自美国宣布独立以来,美国人深信只要经过自身不懈的奋斗就可以拥有更美好的生活。影片中的爱德华正是这样一个乐观并对生活充满热情与向往的人。他心中虽有畏惧,但仍旧提起勇气走到女巫门前。他不满足于自己在家乡艾许镇的成就,满怀雄心抱负探索镇外的世界。他偶然来到了充满欢声笑语、绿草如茵的丰都镇,却不打算在这世外桃源中安度一生,而是对镇民说:“我还没准备要落脚在任何地方。”他为马戏团免费干活三年之久,仅仅为了获取他心爱的姑娘的消息。他用尽一切浪漫的手段追求自己的姑娘。他在他的生命即将结束时,仍旧乐观地面对一切。美国文化深深地潜藏在这些美好的故事中,正如爱德华的一生笼罩在为自己编织的梦境中。 但也应清晰地认识到,“美国梦”只是一个美好的期许和幻想。资本主义世界更多地是在为人们编织一个个梦境,让人们沉迷于虚假的满足之中,而缺乏实现梦境的现实路径。我们应警醒这样的美国文化。 三、作为文化载体的影视画面 画面作为视觉符号,是电影语言符号的表现载体,也是影视文化的载体。索绪尔认为,任何语言符号是由“能指”和“所指”构成的。对影视作品而言,“能指”指电影画面,“所指”指电影画面所反映的事物的概念与内涵。因此,电影画面往往有其内在的含义,即文化的体现。通过分析电影画面,可以解读电影中包含的文化内涵。电影《大鱼》中,当巨人卡尔出现在艾许镇时,导演并非直接将他的真容展现在观众面前,而是通过几个镜头――墙上的洞、巨人偷羊羔时的影子和大手等,让观众想象巨人的身形。这种充满悬念的画面正是美国文化的一部分:危机与冒险。当爱德华从阴森的树林中来到丰都镇,画面色彩由灰暗变成亮绿。这种色彩的对比突出了爱德华“绝处逢生”的惊喜。这一系列画面不止与美国文化中的乐观色彩有关,也与中国文化中“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一概念产生交流。 影视画面之所以成为文化的载体,一方面因为电影的制作者本身便是某个文化的一部分,他们深受其民族文化的影响,他们的作品也必然处处体现该文化的精神内核;另一方面因为“文化是一种生活方式”,影视作品即是某种生活方式的荧幕展现,同时它也加强并塑造着人们的生活方式。 四、音乐与文化 音乐作为影视艺术的一部分,无疑具有文化的属性。包含在音乐中的文化属性必然外化为具体的音乐形式。电影《大鱼》的配乐在这种意义上讲,正蕴含着美国文化。《大鱼》的配乐由好莱坞著名电影作曲家丹尼?艾夫曼创作,并于2004年获得奥斯卡最佳电影配乐提名。配乐或优美动听,或紧张诡异,具有丰富多彩的心理暗示作用。当爱德华内心忐忑地走向女巫的房间时,音乐颇为诡异,有着明显的节拍,好像他的心跳,又像他一顿一顿的脚步声。当女巫打开门蓦地出现时,声调立即变高,符合爱德华瞬时惊恐的情绪。这是美国悬疑文化的体现。爱德华坐在马戏团的观众席时,音乐节奏欢快活泼,则表现出他离开丰都镇后准备探索世界的愉快心情。他对未来充满期待,正像音乐所描绘的那样。这正是美国文化的体现――年轻人应该出游世界去冒险。当爱德华追求他的爱人珊卓提普顿时,音乐是梦幻轻柔的,体现了美国人对浪漫爱情的向往。音乐是人类世界共通的语言,它不受时空限制而为全人类所理解。这些与画面内容相符合的配乐能够帮助受众理解人物情感,从而使他们理解影视中所包含的文化内涵。 五、小结 影视艺术是文化交流的桥梁。人类的语言各有不同,但影视作品可以不受语言和国界限制被解读。文化便通过影视这一载体在世界范围进行沟通。每个民族的文化都是一代一代积淀下来的,我们生长在各自的文化土壤中,应该懂得欣赏自己文化中的韵味。同时,人们常常有崇拜自己文化的倾向,各民族的文化差异又是巨大的。在文化交流的过程中,人们很可能对外来文化产生不解和偏见。当处理自己民族文化与其他文化的关系时,我们应该尊重其他文化,尝试以另一种思维方式理解其他文化。如果说爱德华象征浪漫主义文化,威尔则象征现实主义文化。文化与文化之间的碰撞,正像影片中威尔与父亲经历思想碰撞后相互理解的过程。文化最终会在交流中得到融合,达到一种平衡状态,正像威尔最终融入了父亲的故事,与父亲达成和解。 猜你喜欢: 1. 艺术类毕业论文参考范文 2. 浅谈绘画艺术赏析论文 3. 艺术鉴赏论文范文参考 4. 有关艺术鉴赏方面的论文参考
语言哲学的隐喻观,下面带来的语言哲学的隐喻观相关论文范文,欢迎阅读。
语言哲学的隐喻观【1】
摘要: 隐喻是哲学界研究的一个重要话题。
大多数理论家认为隐喻是以某种方式揭示事物或事态之间的相似性的现象。
然而对于隐喻,还是有各种不同的观点和解释。
在这些观点中,主要的有戴维森的隐喻因果理论、朴素的明喻理论、语用理论和隐喻类比理论。
无论是哪种理论,都有自己的论据,但也都不能避免被其他理论反驳。
本文通过不同角度对主流的隐喻观进行多方位的对比,从而加深了对隐喻机制的理解。
作为语言中的一种普遍现象,隐喻一直受到各界学者们的关注。
随着20世纪语言学转向,越来越多的国外隐喻研究也开始从语义学转向语言哲学。
通过研究,哲学家和认知语言学家发现隐喻是通过某一事物去认知另一事物的强大认知工具。
戴维森的因果理论
戴维森反对隐喻意义,认为人们绝不会错误的解释一个隐喻。
就算对同一隐喻的解释不同,也只是说明听话者的心智结构因果的不同于其他听话者。
他同时否认存在着传达隐喻意谓的语言机制。
在他看来,无论多么奇特,一切隐喻句子的意义也都仅仅是他们的字面意义。
“隐喻的含义就是其所涉及的那些语词的最严格的字面上的解释,别无其他”(Davidson 1978,p30)
例:朱丽叶是太阳。
按照戴维森的解释,当罗密欧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虽然他并不是要表达一个荒谬的假论断,但他所说的仅仅是“朱丽叶是太阳”这样一个字面意义。
这句话没有隐喻意义,也没有逻辑可言。
所表达的隐喻效果是心理机制的不同,与语言机制毫无关系。
然而戴维森的观点却遭到了质疑。
首先,很明显,隐喻性意义并非不存在,隐喻的效果也并不是随机的,否则,诗歌和其他形式的文学作品就不会表达出他们所具有的那种特殊意义,更不用说震撼读着心灵,取得显著成功了。
其次,面对隐喻句子,人们往往不仅可以理解它们,而且能够把它们表述成更为直白的方式。
读者或听者可以从隐喻句中推导出隐喻意义。
有时候,隐喻句是可以使我们获悉新的经验事实的,很明显,这种认知价值的获取并不是从隐喻句的字面意义中得来的。
否则,按照因果理论的观点,人们就不可能错误的解释一个隐喻,因为无论怎样解释,在因果理论看来都是源自于不同的因果关系,这样的话,一个隐喻句就无法被理解和达成共识,也就会失去了意义。
朴素的明喻理论
这一理论的核心观点就是:隐喻只不过是明喻的缩写。
也就是说,一个隐喻是从相应的明喻通过省略推理得出来的,隐喻和明喻都表达或引出了把它们的题材有点出乎意料地比作某种东西。
像上面的例句“朱丽叶是太阳”就是“朱丽叶类似于太阳”的缩写。
明喻观点容纳了为隐喻所特有的“概念紧张”(人在类型上不同于太阳),并且解释了隐喻的可理解性。
但是这种理论也面临许多的反驳。
首先,比尔兹利认为明喻理论对隐喻的概念紧张所做的解释十分肤浅。
如果一个隐喻仅仅是相应明喻的简写,那么它就简单地与该明喻同义,最初听起来就不应该是反常的。
紧张不应仅仅是表面现象,一个隐喻是通过包含一个内在的、具有实质性的紧张而起作用。
正如“朱丽叶像太阳”这句话本身并没有什么紧张,因为他并没有将朱丽叶和太阳归为一类。
而“朱丽叶是太阳”这个隐喻句子却是有概念紧张的存在的。
其次,赛尔认为明喻自身几乎是完全不提供信息的。
“类似性是一个空洞的谓词:任何两个事物都在某个方面或另外的方面类似”(Searle 1979,p106)。
根据塞尔的观点,每个事物都有许多种不同于其他事物的属性,然而另一被认为与本事物相似的事物不可能在所有的属性上都与之重合。
那么到底哪种属性在一个特定的比喻句中起作用,朴素明喻理论并没有说明。
如“朱丽叶是太阳”被朴素明喻观点认为与“朱丽叶像太阳”是一致的。
然而朱丽叶是以什么样的方式被假定为像太阳?为什么仅仅选择太阳的某一特定属性来描述朱丽叶,朴素理论没有提供任解释。
语用理论
赛尔提出了关于隐喻的一种说明。
认为隐喻性话语是真正的语言交流,而不是纯粹的因果关系,并且,它设定了一个认知机制,去计算值得称之为隐喻意义的东西。
赛尔把隐喻意义看作也是被传达意义的说话者意义,并且用格莱斯装置去解释它,其方式与他解释间接语力的方式差不多。
在塞尔看来,去解释隐喻如何起作用的问题,是下面这个一般性问题的一个特例,即去解释说话者意义何如与句子或词语意义相分离……在建构一个隐喻理论时,我们的任务是试图陈述这样的原则,他们把字面的句子意义与隐喻的[说话人的]话语意义关联起来。
塞尔和戴维森在隐喻问题上一致处比较多。
他们都否认语言表达式有特殊的隐喻意义;两个人都承认利用语言哲学主流中手边已有的工具就能够解释隐喻。
但是,他们最大的不一致在于规则、原则和认知机制。
戴维森坚决否认,而塞尔热衷提出。
塞尔的理论有某些合理性,克服了戴维森所提出的对隐喻意义的主要反驳,但也引出了其他的`反驳。
第一,如果隐喻意义简单的就是说话者意义,那么它就由说话者的意图所决定,并局限于后者。
第二,塞尔自己的观点,即支撑隐喻的类似性本身通常是隐喻的。
同时他又认为解释隐喻必须使用不同于生成一个可能的说话者意义范围所使用的原则或策略,而使用另一组原则或策略从那个范围中识别出哪个或哪些意义最有可能在当下场合起作用。
这两点基本上相互矛盾。
第三,有一种类比性的隐喻现象无可争议地涉及意义和意义转换,但塞尔的观点却没有触及它。
类比性隐喻
将隐喻作为类比的学说主要是关注词汇意义,即单词和短语的意义,而不是整个句子的意义。
任何词,只要假定在它们出现其中的句子内部环境的适当变异,也可以具有任何数量的陌生的且截然有别的词汇意义。
就像“in”和“on”这样的介词在不同的语境中没有恒定的意义。
总结
总而言之,在哲学界对于隐喻普遍存在一种偏见。
哲学家们倾向于认为,字面言语是默认的,隐喻性话语是偶尔的畸变,然而,事实上在日常语境中,语句很经常地被用在不同于其字面意义的意义上。
几乎每一个句子都包含比喻性元素,各种理论都应突破自身的局限,得到更好的完善。
参考文献
[1]、Davidson (1978) “What Metaphor Mean.” In S. Sacks (ed) On Metaphor. Chicago: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2]、Searle (1975) “Indirect Speech Acts.” In P. Cole and J.L.Morgan (eds.), Syntax and Semantics, Vol. 3: Speech Acts. New York: Academic Press.
[3]、Searle (1979) “Metaphor.” In A. Ortony (ed.), Metaphor and Thought.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爱的宗教哲学【2】
关键词:宗教精神泛爱精神万能的神神人合一
摘要:受宗教文化的影响并用诗歌来表达宗教精神是泰戈尔与冰心诗歌创作的共同点,而全方位的宗教式的爱、万能的神、神人合一则是两位诗人诗歌情感的共同主题。
冰心受泰戈尔的影响是现代文学史上无须回避的事实,但是这种影响不仅仅是停留在诗歌外表结构的模仿上,更为重要的是,冰心的诗歌创作在宗教精神和宗教理想方面更多地接受了泰戈尔的影响并有所发展。
受宗教文化的影响并用诗歌来表达宗教精神,这是泰戈尔与冰心诗歌创作的共同点,而全方位的宗教式的爱,则是两位诗人诗歌情感的共同主题。
一、泛爱精神
以颂神的形式来作为诗歌创作的外形结构,以泛爱主题来完成诗歌的情感表达,这是泰戈尔诗歌创作的特点。
“献歌”是泰戈尔常用的诗体形式,《吉檀迦利》的标题在印度孟加拉文和印地文中都具有“献歌”的含义。
泰戈尔诗中的宗教情感主要是对神的依赖、崇敬和对泛爱哲学的肯定。
在泰戈尔的诗歌中,“上帝”是一个反复出现的全能符号,是把人的本能转移到其身上的神,是调和人与人、人与自然对立的抽象物,是赐爱于人类的主体。
同时泰戈尔是一个“爱”的宗教的崇奉者,他认为真正增强文明的力量、使人类进步的是协作和爱、是互信和互助。
爱的思想始终是他诗歌统一的宗教基调,是其诗歌精神价值的主要取向,在他的诗中宇宙万物因为爱而融为一体,体现着宗教关怀的终极意义。
《新月集》中的“新月”象征人类宁静美好而纯真的童真,孩子们静谧地生活在圣灵的上帝赐予的至善至美的爱的环境中。
《飞鸟集》中,诗人多次呼唤上帝给人类以关爱,祈求无所不能的神灵把爱洒向人间。
“我们的生命是天赋的,我们唯有献出生命,才能得到生命。”(《飞鸟集》,第56节)这是宗教式的殉道精神,他坚信上天对人类的关爱是无私的、公平的,因而作为神的使者的人,理应按照神的旨意而无条件地献出生命。
冰心诗歌中的泛爱主义少了对神的依赖和崇拜,是以人的价值为中心,其爱的宗教情感更多地表现为一种献身精神。
冰心认为,爱是人的本性,是人性欲望的自然发展,是人类进步、社会发展的原动力。
这种爱涵盖了自然之爱、母爱、儿童之爱和人类之爱。
《“无限之生”的界限》中,冰心借助宛因的谈话,几乎作了一篇“爱”的宣言:“不但我和你是结合的,我们和宇宙间的万物,也是结合的”;“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我就是万物,万物就是太空:是不可分析,不容分析的。
这样――人和人中间的爱,人和万物,和太空中间的爱,是昙花么?是泡影么?……我们要奔赴到那‘完全结合’的那个事业,难道也是虚空的么?”从此,冰心就成了一位爱的哲学的自觉的歌者。
在小说《超人》《悟》,诗歌《繁星》《春水》,散文《往事》《寄小读者》等作品中,冰心将爱看作是人的本性,是人性欲望的自然发展,是人类进步、社会前进、世界发展的原动力。
首先,冰心歌颂人类之爱――母爱。
对母亲的讴歌涉及到泰戈尔哲学中的第三种实在:个我与人类。
在泰戈尔那里,人类之爱是终极地指向神的。
而在冰心的笔下,“母亲”是大写的宗教式的人,是生的安慰,是爱的典范,是最崇高的、最无私的“上帝”。
“母亲啊!/天上的风雨来了,/鸟儿躲进它的巢里,/心中的风雨来了,/我只好躲进你的怀里。”(《繁星》,第159节)诗中“母亲”的意义远离了神秘莫测的神而更近乎于普济众生的人。
从这个意义上说,冰心是把神的特质移位到人的理想世界。
“造物者――/倘若在永久的生命中/只容有一次极乐的应许/我要至诚的求着:/‘我在母亲的怀里,/母亲在小舟里,/小舟在月明的大海里。’”道出了作者对和平、宁静、幸福和充满爱的终极人生境界的向往。
冰心把“母爱”看作是万能的,灵魂的幸与不幸都取决于母爱的有无。
“母爱”不仅是生命的庇护者,更是灵魂的拯救者;不仅是肉体的给予者,更是性灵的授予者。
冰心诗中的泛爱主义搀杂了人道主义精神,她满心希望人类真切相爱,“人类呵!/相爱吧,/我们都是长行的旅客,/向着同一归宿。”只要人类真诚相爱,就能够共同抵达宗教世界的美好彼岸。
第二,冰心作品所讴歌的自然和泰戈尔哲学中的第二种实在――现象世界是息息相通的。
冰心一九二一年写过一篇散文《宇宙的爱》,说“只有自然的爱是无限的,何用劳苦工夫,来区分这和爱的世界”,并把“自然的爱”称为“宇宙的爱”。
因此,冰心对自然的讴歌,是爱宇宙的表现,表达了人和自然相和谐的愿望,这其实就是泰戈尔借助“爱”来“维护我们同这个大世界的关系”的思想。
泰戈尔和冰心都把爱看成是拯救人类的精神宗教,只不过冰心更关注宗教与人的情感意义,希望通过爱来唤起人类的理智行为,从而达到世界的永生和谐。
因此,爱的宗教哲学虽然是泰戈尔和冰心诗歌主题的基本色调,但是在宗教精神价值的取向上,两位诗人又有着本质的区别。
二、万能的神
在泰戈尔的诗中,宇宙是万能的,“梵”则是宇宙万能的统一体。
泰戈尔认为“梵”是无限的,而现象世界和人是有限的存在,在“有限”中证悟“无限”的欢乐,是他宗教诗歌创作的又一母题。
泰戈尔诗中的“梵”与基督教中的“上帝”是相通的,都是宗教万能的体现者,都是人的有限生命的主宰,而人类要依赖于神,人只有把自己的灵魂交给神,与神融为一体,人的价值才具有存在的意义。
在泰戈尔看来,神也是有生命的,而且人的生命与神的生命是统一的,即无限生命与有限生命是融会贯通的,而人的有限生命只有统一于“梵”,人的灵魂才具有人格价值。
泰戈尔的《鸿鹄集》中飞翔的“鸿鹄”是一个具有特殊宗教意义的符号,“昼夜飞翔,/穿越光明和黑暗,/从不知道的海岸到不知道的海岸。
/宇宙的虚空正回响着翅膀的音乐;/‘不是这儿,不是这儿,而是遥远的天外’”(《鸿鹄集》,第 l节)。
“遥远的天外”,就是“梵”的最高境界,而人的灵魂无论经历多少光明与黑暗的磨难,都应向着“梵”的世界飞奔,只有这样,人的灵魂才会超于躯体而富有神的宗教意义,人的信仰就能够实现。
泰戈尔在诗歌中,对代表神的“上帝”与“梵”充满了真挚的热爱与庄严的敬畏,人只有向“上帝”靠近,飞抵神的境界与“梵”合为一体,人才能够实现其自身价值的意义。
冰心也深受东西方宗教方化的影响,她的许多诗歌都透露出神的万能论思想,如《迎神曲》《送神曲》《冰神》《诗的女神》《向往》《晚祷》等作品,都把“上帝”看成是拯救人类的力量源泉,是包容万物的宗教客体。
在《向往》中诗人写道:“万有都蕴藏着上帝,/万有都表现着上帝;/你浓红的信仰之华,/可能容她采撷么?”诗中的“上帝”不是一种体验的假设,而是通过人性幻想寻求安慰的客体。
不难看出,冰心诗歌中的“上帝”虽然也有包容万物的思想,但与泰戈尔的人和“梵”相统一的宗教的万能论思想不同,冰心对“上帝”的理解是一种内心自悟的解脱,希望通过“上帝”的启示而得到一种宁静澄澈的心境,“我深深叩拜――/万能的上帝!求你丝丝的织了明月的光辉,/作我智慧的衣裳,/庄严的冠冕,/我要穿着他/温柔地沉静地酬应众生。”(《晚祷〈一〉》)冰心更期望从万能的“上帝”的那里得到一种神圣光明而又充满智慧的力量,以便达到解救“众生”的目的,而最终回到现实生活的和谐状态。
从这个层面理解,冰心诗歌中关于神的万能论的宗教精神,比之泰戈尔的神人合一论更具有宗教生活的现实意义。
三、神人和一
在“神人合一”的宗教思想上,泰戈尔倾向“梵”我合一、我与非我合一的宇宙和谐论。
他的诗歌中最刻骨铭心的是那些赞美人向神飞奔的殉道精神。
在泰戈尔看来,要追寻人生的终极意义,使灵魂获得抚慰,就必须首先将自己视为坠入深渊的负罪者,肯定自己与“上帝”和“梵”的距离,然后怀着一种卑微的心理,寻求灵魂与神融汇相交。
人生的正路就在于以爱的精神牺牲自己去为人类服务,这才是对抗假恶丑的利器、走向天国的通衢。
这就使得泰戈尔把对于终极、完美、神圣的人生精神体验全部系于一个具有人格与神格的“梵”的身上。
“梵期望我参加他的盛宴,/我已经考虑摒弃我的名望,/令人诧异地抹去额上的吉祥痣,/该动身的时候决不迟疑。”(《最后的星期集――年轻的朋友》)一旦作为神的代言者――“梵”有所召唤,便毫不犹豫地回到神的世界,以一种庄严的态度保持与“梵”的合一,使自我获得圣灵的新生,而世俗心灵的沉沦负疚终于得到轻松的解脱,并被提升到神的崇高境界。
冰心的诗歌中也有神人合一的宗教思想,但是与泰戈尔不同的是,冰心更多地借助个人心灵的感受与经验,祈求与期待中的神礻氏、神界相沟通,让神从外在偶像的祭坛上走下来。
冰心认为,象征终极价值与神圣意味的“上帝”不应该只是一种外在的力量,也不是冥冥中的主宰,而是人性与神性合二为一的人类宗教精神的拯救者。
“上帝啊!/即或是天阴阴地,/人寂寂地,/只要有一个灵魂,/守着你严静的清夜,/寂静的悲哀,/便从宇宙中消灭了”(《春水》,第149节)“上帝”是万能的,同时也是孤独的,但是“只要有一个灵魂”与“上帝”一起在心灵深处共同“守着你严静的清夜”,“上帝”便能把所有的人生苦难“从宇宙中全部消灭”。
如果说泰戈尔追求神人合一的目的是为了实现自我灵魂的神圣崇高,使灵与肉在追踪“梵”的品格境界时得以羽化登天,那么冰心却是通过人性的幻想体验,与“上帝”在灵魂上保持一致,并依凭于神灵的帮助达到解救人类苦难的目的。
两者的区别在于泰戈尔是把“梵”我合一看成是宗教精神的最高境界,是人性的最后圣化;而冰心则把人与“上帝”的融洽当作一种超于社会的宗教力量,是人类实现自救的神圣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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