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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离骚》看屈原的人格和艺术精神分类: 论文作业:( | 标签: try 从《离骚》看屈原的人格和艺术精神屈原,一个大家都熟知的名字。还有《离骚》,一部出自屈原之手的不朽的著作。汨罗吞噬了屈原,埋葬了屈原,那里成了屈原最后的归宿,但汨罗没有吞噬屈原的《离骚》,以及通过《离骚》所传达出来的屈原人格和艺术精神等等许多东西,这也就是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的不同价值之所在。《离骚》是屈原所有著作中最突出的一本,一直是作为屈原的代表作而存在着、被传送着,但细细思考一下,为什么偏偏是《离骚》享此地位,而不是《天问》或者《九章》?其实说到底就是因为《离骚》的内容,其关于屈原一切人格、精神等的更丰富、更全面的阐释,这丰富与全面的特征是其他几部著作所不可及的。谈到屈原的人格,谈他的艺术精神,我们首先要了解的是:什么是人格?什么是艺术精神?先看人格,人格(也可称个性)在心理学中指包括人的品德、能力、性格、价值观、需要、兴趣等在内的使一个人区别于其他人的稳定的心理特征。这是心理学上的阐释,在社会生活中,人格是个人在社会中的地位和作用的统一,是个人的尊严、名誉、价值的总和。在社会主义国家,每个公民人格平等,人格尊严受到法律保护。与此同时,我们经常用人格来指称道德品质,比如说“人格低下”、“人格崇高”等等。这些都是人格在现代社会被人加以的定义,那么在屈原那个时代,虽然心理学没有被提升到一个学科的地位,人们对它的认识可以用“知之甚少”来形容,但关于心理描述的词语是一直就有的,因此我们这里说屈原的人格及其所包含的内容,是可以参照现代心理学对人格的理解的。从屈原所生活的那个时代来看,个人在社会中的地位和作用是难以统一的,因此其社会生活中的人格是说不通的。但是,心理学毕竟只是个参照,而道德品质的解读是由来已久的,所以,我们这里谈屈原的人格,主要还是从道德品质的角度,当然从学科交叉的角度来解释,也应该是包括现代心理学意义上关于人格的理解的。再看艺术精神。艺术是形式的,但不是空壳子似的那样的形式,而是有意义的形式,也就是说形式里蕴含了意义,诚如李泽厚先生所言,是一种“有意味的形式”。艺术是抽象的,那么艺术的形式就必然要以形象来填充。它来自人的心灵,人为万物之灵,就因为人有心灵,就因为人类的心灵能创造出形式,创造形式就是“人的心灵为自然立法”。那么艺术精神,也就来源于人们对待艺术形式的态度和看法了。中国人倾向于实用,因此在中国圣人看来:“艺术”则是一种治术。但艺术精神的内涵是相同的,都是对艺术形式的态度和看法,只是这个艺术形式的内容构成有所差异而已。了解了人格和艺术精神的基本内涵,我们就可以进一步来看一看屈原的人格和艺术精神了。按照心理学和道德的理解,我们对人格的理解应该从品德、能力、性格、价值观、需要、兴趣这么几个基本方面开始。谈到屈原,我们首先看到对他的评价是“爱国主义伟大诗人”,确实,屈原是爱国的。在《离骚》的字里行间,都流露出屈原的“美政”思想,“举贤而授能兮,循绳墨而不颇”,不拘一格降人才,这才是美政,这是与腐朽的贵族统治观念格格不入的,所以遭遇很多挫折是必然的,所以也有人将《离骚》说成是屈原发泄不满,发泄满腹牢骚的一个媒介。其实,这些愤怒或者是抱怨之词,都不过是不足挂齿之词,真正的含义,应该像鲁迅对于旧社会中国民众的评价那样“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遗憾。而遗憾和抱怨是绝对不同的两种态度和看法,屈原的爱国情怀决定了他不可能对什么抱有怨恨的,“虽九死其犹未悔”,虽屡次遭谗被疏,甚至被流放,但他始终以祖国的兴亡,人民的疾苦为念,希望楚王幡然悔悟,奋发图强,做个中兴之主。他明知忠贞耿直会招致祸患,但却始终“忍而不能舍也”,他明知自己面临着许许多多的危险,在“楚材晋用”的时代完全可以去别国寻求出路,但他始终不肯离开楚国一步而最后将自己馈赠给汨罗江。表现了他对祖国的无限忠诚及其“可与日月争光”的人格与意志。这一切,就像是信仰,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动摇的。我们对于屈原的评价不仅仅是个诗人,还是个政治家。的确,屈原最为一个政治家,我们绝对是有充足的理由说明其政治上的远见卓识的:认识到楚国既有争雄天下的潜力、又存在被秦国吞灭的危险。这样的远见是那些奸佞小人所不曾预见到的,我们之所以肯定说那些小人没有预见到,是因为如果他们预见到,肯定也会直承谏言的,在屈原预见到这一历史性的结局时,局势还是光明的,并非后来不可逆转情况下那些小人选择卖国。而我们称之为小人的原因也并不是说他一定卖国,谁都不天生是个卖国贼,更深层次的原因是由于他们的小肚鸡肠,没有容人之度,以及尸位素餐的行为。然而,拥有远见卓识的政治家不一定就是一个有政治才能的人。为什么纪晓岚可以在有和绅这样的大贪官而且拥有一派人脉的奸佞里长存,而且发挥其在政治上的才能,安百姓,治天下呢?一个真正有政治才能的政治家应该是远见卓识与手段兼备的人,或许这样失去了个性,失去了原则性,但无疑,历史证明,没有手段的政治家不能长久,不能长久就意味着他政治抱负的不完全实施,以及奸佞之人的猖獗横行。而有手段的政治家呢?在野之时,既压制了奸佞,又施展了自己的远见卓识,或许这远见卓识实施的比较慢,但是细水长流,日积月累,亦可“积跬步至千里”。这是中庸的方法,但绝对是权衡利弊下最好的办法。由此可见,屈原的人生结束于汨罗一定意义上也就说明了其政治能力的不足。屈原是个有性格的人,他明确自己的目标,明明白白的了解自己的需要,在“爱国主义”的价值观指引下,他坚持自己的个性,坚持做一棵“香草”,放弃一切也不会和奸佞小人同流合污,所谓“屈心而抑志兮,忍尤而攘垢”、“虽九死其犹未变兮”。这种高洁的品质是难求的,这种坚持的精神亦是十分难得的。但是,纵观屈原的《离骚》,对于屈原的性格,还有个不是特别深刻的感觉,那就是自恋,贯穿前后的无数香草,是屈原引以自比的媒介。屈原的时代已经消逝很多年,我们也无法亲历去考证。但是香草的美誉传承至今,香草般的性格是完美的性格,屈原一再的将自己比作香草,是否有自恋的嫌疑呢?不过是也不要紧,人无完人,这样的小缺陷,怎么也抹杀不了屈子几千年来在中华儿女心目中的美好印象。关于屈原的艺术精神,我们先看看庄子的艺术精神,庄子理想的精神境界具有真实性,它实际上是种安宁、恬静的心理环境。在庄子思想中,构成人生困境的生死之限、时命之围、哀乐之情都是人的生活中的客观存在,摆脱由此产生的精神纷扰,形成一种宁静的心理环境,应该说是对这一人生情境的真实的反映和理智的态度。我们说中国人是实用主义,在庄子那里是一个理想的生存环境,但是我们知道,庄子所生活的那个时代,同样是纷纷扰扰,太平盛世是难以企及的。那么,庄子为什么在理想的生存环境无法满足的情况下,依旧快乐的生存呢?那时因为这里的生存环境已经扩大了,不仅仅指我们周围的涉及我们生存的环境,还有我们的心理环境。类似于在现实无法满足的条件下,我们选择心灵上的自我安慰与满足,但又不仅仅是简单意义上的自我安慰与满足,而是一种内心的安宁,无欲无求,是一种得道的境界。屈原没有向庄子那样选择乱世中快乐的生存,是因为他有欲有求,他希望国家安宁,百姓安居乐业。当然,这“欲求”不是私人的,而且是我们所提倡的,甚至可以说是我们所期盼的。但是却正是这个“欲求”,屈原丧生于汨罗,而庄子逍遥长寿。我们每个人都渴望庄子那样无欲无求而带来的理想生活境界,但是之所以说它是理想的生活境界,是因为它确实太难实现了。除非社会中的每个人都变成“庄子”,否则,这个社会就永远会被“理想”修饰。而且,进一步说,我们都是社会人,我们的生命也好,人生也罢,都牵扯着社会,因此,如果让我在屈原的艺术精神和庄子的艺术精神中选择,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屈原的艺术精神:一种为了公共的社会事业而奋斗的欲求,并且甘愿为此奉献出自己的一切。对于屈原的评价,有完美论者,贬低论者以及异化论者,总之是五花八门,都有所欠缺,正确的应该是折中论者,中庸不偏激,然而却也的确是最完善的理解和解读了。
屈原的爱国主义精神 爱国是中华民族的传统,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源远流长,异彩纷呈。在五千年的发展历程中,她形成了自己鲜明的特点和独特的精神,并鼓励人们自觉地维护正义,忠于国家民族,抵御外来侵略,保持高昂的正气与民族气节,积淀为一种独特的民族心理和民族精神。弘扬其为人民幸福而奋斗。为国家为民族利益而献身的积极精神。创造更加具有时代精神和民族特色的文化,成为各时代爱国主义教育的主旋律。 在中华文化的发展进程中,楚文化对其产生了广泛而深远的影响。在楚国人世世代代生存、繁衍、发展的文明旅程中。逐步形成了具有强大生命力的宝贵的精神财富:自强不息、刚健有为的进取精神;立志报国、以天下为己任的爱国情操;刚正不阿、宁折不弯的民族气节;以民为本、舍己为人的价值观等等。正是楚人的这种爱国主义传统,养育了屈原这样一位跨越时空、彰显中华民族精神的世代典范。 屈原(约前340-前277),战国末期楚国人。杰出的政治家和爱国诗人。名平,字原。楚武王熊通之子屈瑕的后代,丹阳(今湖北秭归)人。屈原出身贵族,加上他“博闻强志,明于治乱,娴于辞令”,才能超群,受到了楚怀王的信任和擢升,受命担任左徒要职,“人则与王图议国事,以出号令;出则接遇宾客,应对诸侯”。屈原为实现楚国的统一大业,实现他的“美政”理想,即进行政治改革——对内积极辅佐怀王变法图强,“举贤授能”,刷新政治,限制旧贵族的权益;对外坚决主张联齐抗秦,收复失地。但是屈原的改革在内政外交上触动了楚国腐朽贵族集团的根本利益,与他们产生了尖锐的矛盾,遭到了他们的嫉恨和反对,在上官大夫等人的谗毁下,昏庸的楚怀王“怒而疏屈平”。屈原蒙冤被疏后。离开郢都,先后流浪汉北和沅、湘二水之间。屈原的很多作品,包括《离骚》等都是这一时期创作的。顷襄王二十一年(前278),秦将白起攻破郢都,第二年又攻陷巫郡、黔中。屈原痛感国家的败亡,自己又无力挽救,悲愤难捱。是年五月五日,遂自投汩罗江,以身殉国。 在“邦无定交,士无定主”的战国时代,许多士人在本国得不到重视时。常常投奔他国。如商鞅弃魏相秦,孟子游说齐梁,荀子入秦适楚,韩非背韩助秦等,在当时士人们以谋取权位以施展自己的政治抱负为己任,屈原却不能。“帝高阳之苗裔兮”,屈原自小受到了楚文化的熏陶,受到了历史上爱国主义传统的影响。他生活在社会大变革和楚国危难现实里,他个人的生活经历和政治变革,使他形成了爱国主义的坚实基础。屈原是楚国的优秀儿女,是楚民族的灵魂:屈原的爱国主义精神是楚文化最杰出的优秀文化遗产。“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屈原强烈的民族自尊心、自信心(楚虽三户。亡秦必楚)和深厚的爱国情感,是楚民族长期形成的一种传统观念的反映
屈原是战国时代伟大的诗人和政治家。崇高的爱国主义思想和忘我的斗争精神是他的性格特点。他热爱祖国和人民,衷心地希望楚国能强盛起来,实现统一中国的大业。 屈原是伟大的爱国主义的形象。他是人民的理想,是光明和正义的化身,是中华民族的灵魂。他高尚的政治情操和理想,不屈不挠的斗争意志,壮怀激烈的气节和风骨,融注着我们民族伟大而悠久的历史精神,显示了中华民族的无穷力量,也展示了作者强烈的爱憎和战斗的革命风格。
作为伟大的爱国诗人这点是毫无疑问的,虽然他的捐躯未能改变什么,但毕竟警醒了世人,总比那些明哲保身的人勇敢多了。但鲁迅比他高明,他以其犀利的文笔来揭露社会弊端,批判围观者的冷漠,对国人又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是的,不在“沉默中暴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我个人认为新时代我们更需要鲁迅。尽管时代大不同了,鲁迅也离我们远去了,但他教我们如何理性地爱国是永远也不会忘记的。
以民为本,忧国忧民是屈原爱国主义精神的动力。民本思想在春秋战国之前已出现并得到了发展。《尚书》中提出了“民为邦本,本固邦宁”;孟子提出了“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左传》中载有师旷根据人民利害发表的政见,“夫君,神之主也,民之望也。若困民之主,匮神乏视,百姓绝望,社稷无主,将安用之”,又说:“天之爱民甚矣!岂其使一人肆于民上,以从其淫,而弃天地之性?必不然矣。”此话无疑给当时那些残暴之君敲响了警钟,要他们正视人民、善待人民。这正如逢滑对陈怀公所说:“臣闻国之兴也,视民如伤,是其福也;其亡也,以民为土芥,是其祸也。”这些民本思想都是从历史的经验教训中总结出来的,目的是给统治者治理国家提供历史的借鉴,即以民为本,才会国运昌盛,否则天下不会太平。屈原作为当时社会一名孤独的清醒者,对时局有卓越洞察力的政治人物,也必然深暗此理。在其诗中也提到了民本思想,“皇天无私兮,览民德焉错辅。夫唯圣哲以茂行兮,苟得用此下土。”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诗人阐述了为政者必须顺乎民心才能坐稳江山,才能“存君兴国”,为此,诗人关心民生疾苦,哀叹民生遭遇的艰难!屈原的朴素的民本思想是寻古代民本思想的继承和发展,其思想接近儒家思想范畴。爱国忧君,是屈原爱国主义精神的支柱。诗人倾其一生,以国事为重。在朝时,竭忠尽智,辅弼怀王,力图振兴楚国。既疏之后,仍不弃“存君兴国”之志,把个人得失置之度外,唯将君国的命运系于心中。“岂余身之惮殃兮,恐皇舆之不败绩。”诗人身处江湖,心挂国君,将个人生命融汇于国事中。他希望自己能辅佐国君,充当其政治上的带路人,“乘骐骥以驰骋兮,来吾导夫先路。”共同追赶先贤,实现强国之梦,“忽奔走先后兮,及前王之踵武。”诗人蒙尘舍垢,仍不灭报国之志,其他爱国主义精神是何等鲜明、坚贞!诗人爱国,他热情地讴歌了那些为捍卫国家疆土,人民幸福而战死的楚军将士。在这场酷烈的战斗中,楚军将士同仇敌忾,英勇战斗,最后慷慨赴死,再现了南楚民族保家卫国、视死如归的刚强性格:“诚既勇兮又以武,终刚强兮不可凌。身既死兮神以灵,子魂魄兮为鬼雄。”悲壮的诗句,颇似两宋词人李清照所写的诗句:“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屈原歌颂为国牺牲的将士们的英雄气慨和壮烈捐躯行径,目的是激励人们洗雪国耻,同时也寄托了诗人的爱国情思。屈原爱国精神还表现在他以一颗赤子之心,深情地眷恋着多灾多难的楚国。“流光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屈原明白,岁月不待人。他老耽在黑暗楚国只会空耗光阴,只有被毁折的命运。屈原要想得到知音,要想两美必合,矩所同,要想推行匡救,改造时弊的“美政”,唯有离开楚国一途。诗人不甘心就此了结一生,于是振作起来,坚定信心,驰骋想像,重上云霄,神游四方,蒙生了“远逝以自疏”的逃逸意向。但这一意向又与诗人忠贞爱国感情产生了尖锐的矛盾冲突,“仆夫悲余马怀兮,蜷局顾而不行。”那沉淀于诗人心中有爱国感情千丝万缕,束缚得诗人寸步难行。怀乡恋国,情真意切,将诗人去国意向粉碎得干干净净。屈原离不开楚国,纵然楚国让他愁肠百结。生为楚国人,死为楚国魂。诗人生死不渝效忠楚国,这在楚材晋用,屡见不鲜,朝秦暮楚,不泛其人的人材大流动的战国时代,在奉行“好鸟择枝而栖,良臣择主而事为立身处事原则的战国,在崇尚功利富贵的时代是多么的难能可贵呀!楚国抛弃了诗人,诗人却言不离不开楚国,这是为何也?南宋洪迈祖指出,屈原“徘徊而不忍离去”的根本原因乃“忧国也”。诗人进亦忧,退亦忧,其爱国感情是何等地坚贞,纯洁,崇高啊!
屈原的爱国主义精神 爱国是中华民族的传统,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源远流长,异彩纷呈。在五千年的发展历程中,她形成了自己鲜明的特点和独特的精神,并鼓励人们自觉地维护正义,忠于国家民族,抵御外来侵略,保持高昂的正气与民族气节,积淀为一种独特的民族心理和民族精神。弘扬其为人民幸福而奋斗。为国家为民族利益而献身的积极精神。创造更加具有时代精神和民族特色的文化,成为各时代爱国主义教育的主旋律。 在中华文化的发展进程中,楚文化对其产生了广泛而深远的影响。在楚国人世世代代生存、繁衍、发展的文明旅程中。逐步形成了具有强大生命力的宝贵的精神财富:自强不息、刚健有为的进取精神;立志报国、以天下为己任的爱国情操;刚正不阿、宁折不弯的民族气节;以民为本、舍己为人的价值观等等。正是楚人的这种爱国屈原为实现楚国的统一大业,实现他的“美政”理想,即进行政治改革——对内积极辅佐怀王变法图强,“举贤授能”,刷新政治,限制旧贵族的权益;对外坚决主张联齐抗秦,收复失地。但是屈原的改革在内政外交上触动了楚国腐朽贵族集团的根本利益,与他们产生了尖锐的矛盾,遭到了他们的嫉恨和反对,在上官大夫等人的谗毁下,昏庸的楚怀王“怒而疏屈平”。屈原蒙冤被疏后。离开郢都,先后流浪汉北和沅、湘二水之间。屈原的很多作品,包括《离骚》等都是这一时期创作的。顷襄王二十一年(前278),秦将白起攻破郢都,第二年又攻陷巫郡、黔中。屈原痛感国家的败亡,自己又无力挽救,悲愤难捱。是年五月五日,遂自投汩罗江,以身殉国。 在“邦无定交,士无定主”的战国时代,许多士人在本国得不到重视时。常常投奔他国。如商鞅弃魏相秦,孟子游说齐梁,荀子入秦适楚,韩非背韩助秦等,在当时士人们以谋取权位以施展自己的政治抱负为己任,屈原却不能。“帝高阳之苗裔兮”,屈原自小受到了楚文化的熏陶,受到了历史上爱国主义传统的影响。他生活在社会大变革和楚国危难现实里,他个人的生活经历和政治变革,使他形成了爱国主义的坚实基础。屈原是楚国的优秀儿女,是楚民族的灵魂:屈原的爱国主义精神是楚文化最杰出的优秀文化遗产。“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屈原强烈的民族自尊心、自信心(楚虽三户。亡秦必楚)和深厚的爱国情感,是楚民族长期形成的一种传统观念的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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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原的爱国主义精神自春秋中叶以来,楚国一直是当时中国社会的强国。从楚庄王问鼎中原时起,楚国统治者已表现出统一天下的雄心。当历史的车轮驶入战国时代,楚国君墨守成规,缺乏改革的锐志,被后起的倡导地主阶级政治改革的国家抛在了后面。楚国国势渐趋衰落,在与西方强秦的连年的战争中,损兵折将,丧城失地。而以怀王为首的楚国腐朽贵族集团却偏安一隅,仍过着醉生梦生死的生活,置国家、民族的安危于不顾。屈原就生活在这样的时代环境里,他洞悉列国形势,对楚国的现状有着清醒的认识,“众人皆醉而我独醒”。诗人为挽救楚国于危难之中,实现“存君兴国”的夙愿,在思想保守的楚国倡导并推行了一系以“美政”为核心的政治改革。由于改革触犯了旧贵族既得利益,遭到了贵族群小的极力诋毁。尽管诗人“忠而见疑,信面被谤”,但诗人宁折不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在与权奸的斗争中显示了高标节操,爱国赤诚。诗人一生坎坷,在痛苦中孕育的诗篇显示了诗人拳拳报国心,殷殷故国情。其爱国主义精神名传千古,垂范后人。一、坚持“美政”理想,坚持改革弊政是屈原爱国主义精神的核心。诗人作为战国时代一名高瞻远瞩的政治人物,诗人对当时的社会现状了如指掌。屈原深知自己所处的时代是一个崇高权谋谲诈,推行弱肉强食法则的侵吞攻伐时代:列国纷争,狼烟四起,万民缟素,血流成河,弱国的苟存只能仰人鼻息,成为附庸;弱国的灭亡只是利益相争的殉葬品。此时的楚国已陷入重重危机,形势岌岌可危,可楚国君臣对潜在的威胁视而不见,依旧沉醉于丝竹管弦,声色犬马之中。诗人忧心忡忡,若蹈虎尾,涉于春冰。他多么希望楚国统治者从沉醉中醒来,面对残酷现实,上下一心,整顿朝纲,励精图治,大有作为,重现昔日鼎中原的辉煌,完成统一中国的理想。诗人把这一理想称之为“美政”,“既莫足与为美政兮,吾将从彭咸之所居。”欲以“美政”作为振兴保守落后楚国的一剂良方。“美政”是屈原思想的核心,也是其爱国主义精神的原动力。屈原的“美政”理想在作品中虽表述得比较空泛,介也有其具体的时代内容。从诗中来看,主要是指使楚国独立富强,并走上完成统一中国大业的道路。这一理想是契合时代发展脉搏的,其本质就是反对楚国旧贵族的世袭特权。为了实现理想,诗人针对楚国种种流弊,旗帜鲜明地提出了政治改革的主张:“举贤授能兮,循绳墨而不颇。”所谓“举贤授能”,即不分贵选拔人才来治理国家;所谓“循绳墨而不颇”,即修明法度,严格依法办事。这两点归结起来就是实行改革,除去弊政。这一主张如能施行,将如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剜除楚国政治肌体上的毒瘤、烂疮,使衰老的楚国变得更更健康,更茁壮,从而走上国富民强的康庄大国之道。诗人大力倡导“举贤授能”,绝非空穴来风,而是有其历史根据的。从历史上看,能“举贤授能”者不乏其人。那些兴国的圣君都不拘一格使用人才,“昔三后之纯粹兮,固众芳之所在。杂申椒与菌桂兮,岂维纫夫蕙。彼尧舜之耿介兮,既遵道而得路。”“说操筑于傅岩兮,武丁戚之讴歌兮,齐恒闻以该辅。”历史上这些昏君都善于搜罗人才,并委以重任,最终导制了盛世景象的出现。相反,那些嫉贤妒能的昏君,如殷纣王荒淫残暴,迫害忠良,使一代贤臣,“比干菹醢”;吴王夫差昏庸无能,不辨忠奸,使一代忠臣,“武子逢殃”。而这些毁灭人才者,也毁掉了强国富民之基石,最终落得个亡国祸身的不幸结局。历史的经验教训证明了这样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国运之兴衰系于贤才。国家的兴盛离不开贤臣,只有举贤授能才能不国安邦,富国强民。现实中的楚国要改变贫弱挨打的被动局面,就必须反对世卿世禄制度,打破旧贵族对于权住的垄断,效法兴国圣君不拘身份选拔人才,委以重任。只有这样,楚国才能重新走上富强之路,重现昔日之辉煌。为有贤可举,有能可授,屈原深谋远虑,有计划地在楚国展开了培养各种人才的事业:“余既滋兰之九畹兮,又树蕙之百亩,畦留夷与揭车兮,杂杜衡与芳芷。”未雨绸缪,诗人滋兰树蕙,其目的“冀枝叶之峻茂兮,愿时乎吾将刈”,即希望培育的人才能在楚国未来的政治舞台上担当起富国强民之重任。为了国事,诗人呕心沥血,上叩天阍,下求佚女,上下求索。诗人招贤纳士,为己求贤,还是为楚国政治前途作打算。战国时代,各诸侯先后在各国变法图强。变法成为了这一时代发展的潮流。当时,楚国政坛由旧贵族把持,旧贵族统治实际上是“背法度而心治”。为实现“国富强而法立”的目的,屈原主张顺应时代发展潮流,依法治国。为此,诗人在位时,做了一系列“明法之嫌疑”,的工作,楚国国力也随之有所起色。怀王初期,楚与齐秦称雄,怀王任合纵长等事实就是明证,然而好景不长,屈原依法治国的措施损害到了群小利益,招致他们的极力诽谤。楚群他因“无度弗察”,即没有法制思想而受蒙信谗,遂疏远了屈原。忠臣远逝,小人当道。他们在楚国的违法乱纪行径遭到了正直诗人严厉斥责:“固时俗之工巧兮,竞周容以为度。”这些小人花言巧语,蛊惑世人,为谋取恩宠荣禄,不惜违背法度,变更正确的治国之道。小人的胡作非为,将诗人当初心血换来的成果毁于一旦,楚国陷入了“阴阳易位”的倾覆绝境。屈原冒死进谏,希楚国统治者以史为鉴,效法禹、汤、文武、周公等贤名之君,勤恳依法治国。“汤禹严而祗敬兮,周论道而莫差。”历史上这些先贤知人善任,走上了治国平天下的康庄大道。与此相反,启、异、尧、桀、纣等昏君,荒淫残暴,法度不行,最终亡国祸身。正反两方面的历史事实表明:治国需法治,在法度废弛的国家,为政者心昏愦,国家也必覆亡。屈原在楚国高扬法治大旗,其目的是在楚国除弊去害,铲出“众蹀而日进”,“美超远而逾迈”这些丑陋事物生存的环境,使楚国走上正常发展的历史轨道。诗人始终不渝坚持“美政”理想,坚持改革,如能实施,必使老气横秋的楚国脱胎换骨,涣发出咄咄逼人的青春锐气。然在愚昧保守落后的楚国,无人赏识“怀谨握玉”的诗人,他们残酷地将诗人逐出了政治舞台中心,将诗人治国安邦的“美政”蓝图扼杀于襁袍之中。诗人被毁,楚国政治舞台上最后一丝明亮的春色也就荡然无存,这是诗人的悲剧,更是楚国的悲剧。尽管诗人为理想屡蒙谗遭毁,但任矢志不移,其行动所昭示的爱国主义精神由此可窥一斑。二、不屈不挠,与恶势力进行坚决斗争是屈原爱国主义精神的重要方面。诗人所行,可谓“仰不愧于天,俯不祚于人”,却因在楚国实施“美政”理想,而无辜蒙冤,遭谗被谪。但诗人并未因此屈服邪恶,明哲保身。而是挺身而出,与那此为害楚国的邪恶势力进行了不屈不挠的坚决斗争。在这场善恶之争、美丑之辨、光明与黑暗的碰撞中,再次展示了诗人崇高的爱国主义精神境界。诗人对楚国黑暗现状进行了揭露,指出当时面临的社会现状是“世溷浊而不分”,“世幽昧以眩曜”,“变白以为黑兮,倒上以为下。”这实际上描绘了下颠倒黑白、混淆是非、人心不古,世风日下的黑暗世道;一个粪壤充帏、邪恶肆行的世道;一个忠贞不容于世,美善光明不行于世的污浊世道。而原先的楚国充满了生机与活力,如今却变成了这个模样,这下楚国政治舞台上那些飞扬跋扈的丑陋群小的胡作非为是分不开的,“众皆竞进以贪婪兮,凭不厌乎求索。羌内恕己以量人兮,各兴心而嫉妒。”“众女嫉余之蛾眉兮,谣诼余以善淫。”这伙“并举好朋”的小人嫉贤妒能,任人唯亲,违法乱纪,结党营私,竞进贪婪,不厌求索,使忠臣“自疏而远逝”,奸臣“干进而务入”,将楚国政治前途引向了“幽昧”、“险隘”的绝境。诗人忧心如焚,痛恨小人祸国殃民的乱政行径,并反复申诉自己不同流合污的高洁情怀,“佩缤纷其繁饰兮,芳菲菲其弥章。”“余幼好此奇服兮,年既老而不衰。带长铗之陆离兮,冠切云之崔嵬,被明月兮佩。”诗人喜好的佩饰、奇服、长铗等是诗人高洁人格的投影,是诗人“长当浊世,自处清流”的物证。诗人一心向善,一心求美,近墨不黑,出淤泥不染,勤勉自修,以高洁品性向邪恶世俗挑战。诗人虽身陷穷途,但誓不与邪佞为伍,“苟余情其以练要兮,长亦何伤!”“芳菲菲而难亏兮,芬至今犹未沫。”诗人洁身自好,在污浊的社会里,不苟合取容,保持芬芳不变,再现了诗人独立不迁的人格和高标的气节。对那些经不住个人得失考验的变节者,诗人甚是痛心,“余以兰为可恃兮,羌无实而容长。委厥美以从俗兮,苟得列夫众芳。”“兰芷变而不芳兮,荃蕙化而为茅,何昔日之芳草兮,今直为此萧艾兮?”屈原指斥变节者经不住诱惑,走上了从俗、媚俗之路,成为了助纣为虐的小人。诗人鄙薄他们,谴责他们,他情愿效法前贤,做一个处困苦茕独不悔的死节之臣,“既莫足与为美政兮,吾将从彭咸之所居!”他誓死不与世俗小人妥协投降,“宁溘死以流亡兮,余不忍为此态也!鸷鸟之群兮,自前世而固然。何方圜之不能周兮,夫孰异道而相安?”残酷的现实没能使屈原低头,誓与群小斗争到底,“虽体解吾犹未变兮,岂余心之可惩。”表现出了“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犹未悔”的宁死不屈的斗争精神,体现了诗性批判精神与清醒执著的价值取向、人生择择。诗人披肝沥胆,为国效忠。在厄境中矢志不移,对理想、对真理、对祖国始终不渝,在与邪恶的斗争中,虽然羽折翎落,滴着鲜血,仍然苦苦挣扎,表现出被遗弃而不沉沦,蒙谣涿而不自毁的坚贞和以国家、民族利益为重,宁死不屈的崇高爱国主义精神境界。一、以民为本,忧国忧民是屈原爱国主义精神的动力。民本思想在春秋战国之前已出现并得到了发展。《尚书》中提出了“民为邦本,本固邦宁”;孟子提出了“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左传》中载有师旷根据人民利害发表的政见,“夫君,神之主也,民之望也。若困民之主,匮神乏视,百姓绝望,社稷无主,将安用之”,又说:“天之爱民甚矣!岂其使一人肆于民上,以从其淫,而弃天地之性?必不然矣。”此话无疑给当时那些残暴之君敲响了警钟,要他们正视人民、善待人民。这正如逢滑对陈怀公所说:“臣闻国之兴也,视民如伤,是其福也;其亡也,以民为土芥,是其祸也。”这些民本思想都是从历史的经验教训中总结出来的,目的是给统治者治理国家提供历史的借鉴,即以民为本,才会国运昌盛,否则天下不会太平。屈原作为当时社会一名孤独的清醒者,对时局有卓越洞察力的政治人物,也必然深暗此理。在其诗中也提到了民本思想,“皇天无私兮,览民德焉错辅。夫唯圣哲以茂行兮,苟得用此下土。”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诗人阐述了为政者必须顺乎民心才能坐稳江山,才能“存君兴国”,为此,诗人关心民生疾苦,哀叹民生遭遇的艰难!屈原的朴素的民本思想是寻古代民本思想的继承和发展,其思想接近儒家思想范畴。爱国忧君,是屈原爱国主义精神的支柱。诗人倾其一生,以国事为重。在朝时,竭忠尽智,辅弼怀王,力图振兴楚国。既疏之后,仍不弃“存君兴国”之志,把个人得失置之度外,唯将君国的命运系于心中。“岂余身之惮殃兮,恐皇舆之不败绩。”诗人身处江湖,心挂国君,将个人生命融汇于国事中。他希望自己能辅佐国君,充当其政治上的带路人,“乘骐骥以驰骋兮,来吾导夫先路。”共同追赶先贤,实现强国之梦,“忽奔走先后兮,及前王之踵武。”诗人蒙尘舍垢,仍不灭报国之志,其他爱国主义精神是何等鲜明、坚贞!诗人爱国,他热情地讴歌了那些为捍卫国家疆土,人民幸福而战死的楚军将士。在这场酷烈的战斗中,楚军将士同仇敌忾,英勇战斗,最后慷慨赴死,再现了南楚民族保家卫国、视死如归的刚强性格:“诚既勇兮又以武,终刚强兮不可凌。身既死兮神以灵,子魂魄兮为鬼雄。”悲壮的诗句,颇似两宋词人李清照所写的诗句:“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屈原歌颂为国牺牲的将士们的英雄气慨和壮烈捐躯行径,目的是激励人们洗雪国耻,同时也寄托了诗人的爱国情思。屈原爱国精神还表现在他以一颗赤子之心,深情地眷恋着多灾多难的楚国。“流光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屈原明白,岁月不待人。他老耽在黑暗楚国只会空耗光阴,只有被毁折的命运。屈原要想得到知音,要想两美必合,矩所同,要想推行匡救,改造时弊的“美政”,唯有离开楚国一途。诗人不甘心就此了结一生,于是振作起来,坚定信心,驰骋想像,重上云霄,神游四方,蒙生了“远逝以自疏”的逃逸意向。但这一意向又与诗人忠贞爱国感情产生了尖锐的矛盾冲突,“仆夫悲余马怀兮,蜷局顾而不行。”那沉淀于诗人心中有爱国感情千丝万缕,束缚得诗人寸步难行。怀乡恋国,情真意切,将诗人去国意向粉碎得干干净净。屈原离不开楚国,纵然楚国让他愁肠百结。生为楚国人,死为楚国魂。诗人生死不渝效忠楚国,这在楚材晋用,屡见不鲜,朝秦暮楚,不泛其人的人材大流动的战国时代,在奉行“好鸟择枝而栖,良臣择主而事为立身处事原则的战国,在崇尚功利富贵的时代是多么的难能可贵呀!楚国抛弃了诗人,诗人却言不离不开楚国,这是为何也?南宋洪迈祖指出,屈原“徘徊而不忍离去”的根本原因乃“忧国也”。诗人进亦忧,退亦忧,其爱国感情是何等地坚贞,纯洁,崇高啊!四、爱国主义精神产生的原因探讨。屈原爱国主义精神的产生有其时代的特点。春秋战国时代,是一个百家争鸣,生机勃勃的时代,社会充满着进取的、批判的精神。屈原在政治生涯中表现出来的敢干斗争,决不妥协,上下求索的批判和进取态度,正是当时的时代精神的表现。屈原生活在战国时代,楚怀王、顷襄王时期,当时各诸侯国之间的兼并战争更加频繁。强国凭借其强大的国力,加速了统一全国的战争的进程。弱国为抵抗强国入侵,掀起了保家卫国的反侵略战争。在侵略与反侵略的残死较量中,一些爱国志士挺身而出,投入到保家卫国的时代洪流中。屈原就是其中杰出的代表人物之一。随着楚国西北边强秦的崛起,楚国渐渐沦落到被动挨打的境地。楚国的国家前途的民族命运受到了严重威胁。而楚国统治者依旧沉缅于日酣宴饮的享乐中,束手无策。大敌当前,屈原采取了一系列挽救楚国灭亡的措施。在保守思想与改革思想的猛烈冲撞中,屈原主计个人得失,不顾个人悲惨遭遇,置生死于度外,誓死不渝地忠于自己的事业和理想,欲以自己的努力改变楚国的现状,“冀幸君之一悟,俗之一改”,楚国重新走向富强。“沧海横流处,方显英雄本色。”正是战国后期波涛汹涌的时代“沧海”,才使屈原的爱国主义精神大放异彩。屈原爱国主义精神的产生从内因来说,在于诗人具有朴素的唯物主义世界观。进步的世界观决定其有进步的爱国主义精神。在规模宏大,体制瑰奇的长诗《天问》中,诗人仰天长问,对自然和人类历史探究天道。从诗人对古代关于自然的神话和传说的诘难和质疑中,表明了诗人对宏观宇宙的思索,对古代信仰的怀疑,显示出一种大胆的科学探索精神,具有朴素的唯物主义世界观。诗人在对夏、商、周三代所以兴,所以亡的回顾和反思中,对其治乱兴亡缘故表示质疑。诗人企图通过探寻历史兴亡之故,为楚国统治者提供历史借鉴。让楚国在车真颠马覆之路紧急止步,重新走上兴国之路。诗人问天问地,问历代沧桑人事。这都是由诗人所具有的朴素的唯物主义史观决定的,再现了诗人忧国忧民的忧患意识。诗人爱国主义精神的产生还与诗人出身经历紧密相联。诗人出身于楚国贵族世家,但因为家族地位的衰落,他本人已从贵族阶级中分化出来。诗人在《九章•惜诵》这说:“思君其莫我忠兮,忽亡身于贫贱。”这似乎也证实了这一点。诗人虽出身于贫贱,但由于受过良好的教育,有着深厚的文化素养和杰出的政治才干,即《史记•屈原列传》所说的“博闻强志,明于治乱,娴于辞令”,而跻身于楚国政治舞台。“入则与王图议政事,以出号令;出则接遇宾客,应对诸侯。王甚任之。”诗人身为高阳苗裔,天潢贵胄,想在楚国大有作为,振兴楚国于混乱中。诗人虽壮志未伸,但对楚国的耿耿中心至死不变,再现乱世忠臣的忠贞。竹死不变节,花落有余香。一代诗魂陨落了,其形骸早已化着尘土,荣归大地怀抱了。但其用生命演绎出的爱国主义精神与青山同在,与日月同辉,惠及万代。它早已成了中华民族思想宝库中熠熠生辉的珍品,激励着千秋子民爱我中华,并为之富强而奋斗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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