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在天涯看了一篇,觉得还不错,你看看吧。“『关天茶舍』信仰论 ”拒绝信仰,你是正确的,因为你将不可避免地消失掉;有信仰,你也是正确的,因为你会拯救自己。一.信仰与人类一同产生。马克思说人类产生的标志是:“直立行走,创造并使用劳动工具。”其实即为“智慧”。人开始以“智慧”的理念与实践去影响这个依照其自身规律运行了几十亿年的自然的世界,使其从此有了不同的声音与色彩。在人类产生最初的时代,世界荒蛮凄凉,人类最强烈的理念就是生存。因此,生存信仰是人类最初竖立的信仰。而在这个时期人类对自然界的了解仅限于观察层面,面对自然界的电闪雷鸣、风生水起、花开花谢、季节更替,对自然界的认识处于原始的直观认识阶段的人类无法提出一系列科学论证以给自身一个解释,但人又总是不甘无知的荒蛮,于是只能对世界做出幻想的解释,将主体与客体视为一体化,另一类的解释开始在人类脑海中始现雏形并日益丰满,这就是人类文明史上绚烂生动的——神话。人类将自己的人性赋予到自然界的一切事物中,给自然运行规律找出一个神性其实是人性的解释。至今我们仍为那些生动繁荣的神话所吸引,可见在那个时代,它们给予了人类怎样的慰藉与寄托。与此同时,另一些的崇拜也开始产生,如图腾崇拜,生殖器崇拜等,在东方的中国则有五行之说,既“金木水火土”这与原始的自然物崇拜密切相关。它们给人们提供了崇敬与希冀的生活情感方向。由此可知,信仰的本质是人的非理性成分。虽然现代社会的文明使人们越来越崇尚理性,但即使是理性信仰本身也绝对带有非理性成分,信仰中无可避免地融入了人的情感,无论是非理性的宗教信仰还是理性的科学信仰,在一种理念上升为一种信仰时,人的精神总是处于一种迷狂的状态,西方净土与共产主义所刺激发生的情感分泌物是一致的。信仰是人对某物或某种主张的极度相信和尊敬,是对可能性持肯定态度的信念。因此,在清晰严格地将信仰分类之前,我们必须先承认其中的非理性成分。二在生存信仰引导人们走过血腥的原始社会后,人类迎来了理性信仰光辉的照耀,其时为西方的古希腊文明,中国的春秋战国时期。以“智慧”为信仰的一类人——哲学家——开始产生。他们的思考范围由原始人类关注的与生村息息相关的世界——姑且称之为“生存世界”——转向了更大的范畴——宇宙。他们开始探索万物的本源,得出的结论看似五花八门实则惊人相似:伊奥尼亚和爱非斯的哲学家们依据水、气、火等物质形态提出了不同的宇宙构成图式,而毕答哥拉斯学派、爱利亚学认为宇宙的始基是一种抽象物质如数,中国的道家更是创出了玄乎其玄的“道”……从他们提出的构成始基可看出他们都认为世界是由一种或几种物质或抽象理性构成,即一切都源于唯一或唯几的根系。在西方自然哲学家之后出现了一个伟大的以认识自己为生命理念的智者——苏格拉底,其弟子柏拉图又出世界的本质是理念,理念先与现实世界的一切而存在,而到了亚里斯多德则转向了:实物本身包含着本质,他认为离开单一的普遍是不存在的。可以说这是一个理性的时代,人类的总思路基本是:自然——社会——自然,天道——人道——天道,用典型人物表示即:泰勒士——苏格拉底——亚里斯多德。而如何将主体的理性转化为主体的行动,信仰于是在此成为中介且与理性相渗透,只有将理性内化为主体的信仰才有有效的行动,理性信仰终于产生。其根植与人自己的体验,根植与人对自己的思考力,观察力及判断力的信仰的信赖,其本质表明着人们的一种态度,一种价值持有。三然而,人类的理性在繁荣的古希腊罗马氛围中放射出璀璨却短暂的光辉后,迎来了令人诅咒的中世纪。在这个时代,非理性的宗教占绝对的统治地位,甚至农民与市民反对封建宗教制度的行动也是带有“异教”性质。各种宗教几乎统治了整个社会,此时的教育体系、哲学以及文学乃至医学都沦为宗教的奴婢。当时的哲学名为哲学实乃神学。教父学代表德而图良称“正因为荒谬,所以我才相信”;圣奥古斯丁在新柏拉图主义的基础上建立了自己的体系宣告僧侣权位高于世俗权力;中世纪哲学的基本派别——繁琐的经院哲学形成,它从属于基督教神学,并且完全支配了教学系统,导致那时的教育机构为教堂,教区学校,教师为僧侣,而其目的就是为了更好地推广自己的教义,为信仰提供好处。这个时期的信仰完全是宗教信仰,现在许多人将信仰与宗教等同起来,这是一个很低级的错误。宗教信仰是非理性信仰的一支,除宗教信仰外信仰还包括理性的科学信仰,以及对某种理论体系,如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宗教也许不会消失,也许会,但只要人类存在,信仰就永远不会消失。可以说整个中世纪是一个信仰的时代,那个时代的非理性信仰就如“催眠”,这是一场全民的催眠,人民臣服与宗教的权威,他们的思想感觉都由宗教指挥,甚至当他们从催眠中苏醒过来后,他们依然遵从催眠者的示意,虽然他们以为此时是自己在判断。或者如神学家安瑟伦所说:“因为我决不是理解了才能信仰,而是信仰了才能理解。”在此我们看到了宗教信仰带来的漫长而残酷的黑暗,但若将此完全归结为对盲目力量在思想上的软弱抗议与行为上的屈服乞求,完全归结为颠倒和虚妄的人类认识,认为宗教仅有负面价值是错误的。追溯宗教的开端可发现其源泉是人类对死亡的拒绝与恐惧,因此在此基础上人类用信仰的永恒对抗世俗的死亡与消失。所以,宗教的存在有其必然的合理性,它直接而深刻地反映了人类对宇宙及自身的探索和把握。宗教所反映的人类追求,乃是人类智慧的最高追求——神与人、灵与肉、生与死、此岸与彼岸、天国与人间、今生与来世、善与恶、美与丑以及形上的、道德的、审美的、价值的……宗教所探索寻求的,都是宇宙和人生的根本问题,终极关怀。而对于终极的关怀,是信仰最本质、最内在的和最高级态的特征,是本体论意义上的信仰。所以应该肯定宗教的正面价值,肯定真正的宗教徒都曾对世界和人生有过严肃的询问和思考。(注意:这里说的是“真正的宗教徒”,而不是在整个的政治、文化甚至军事都为宗教所奴役的社会生活的没有思想自由的民众。)宗教把一切可证实与证伪的问题给予哲学与科学,而将既无法证实亦无法证伪的问题留给了神,神是一切无法回答的问题的答案,是对终极关怀的关怀。但神的本质是:人造就了神,失落了自我。马克思说:“宗教是那些还没获得自己或是再度丧失自己的人的自我意识和自我感觉。”在宗教面前,信仰的基本问题——个体与群体、人与自然、现在与未来的关系,统统被转化为神与人的关系。由此我们可以看到,在非理性信仰时代,理智虽未完全消失却是屈服奴役于非理性,如当时的哲学之于神学。但若将这种信仰从情感压抑的中世纪泥潭拖离出来,置于整个历史中,我们可以发现它为人类的情感提供了对象与归宿。人类追求的永恒与自由都不存在于现实中,而是存在于人的意识与思维之中。人用以与死亡与困难相抗衡的就是信仰,在信仰中完成了生命的坚固与不可征服。人除了靠理性还依靠情感与精神生存,而后者的力量在许多时候是惊人的。恩格斯甚至给中世纪的信仰以这样的评价:“中世纪的强烈信仰无疑地赋予这整个时代以巨大的力量,虽然这种力量处于不自觉的萌芽状态。”可见在任何一个时代,信仰中的非理性成分所聚集的力量提供给人类情感的慰藉与满足是巨大的,这是任何理性所无法代替的。而事实上,信仰从本质上是非理性的。这就需要将信仰的非理性与非理性的信仰区分开来。可以说非理性的信仰的本质是没有怀疑、也拒绝怀疑,它的“相信”不是建立在以事实为基础的真理上,而是建立在没有经过自己独立思考的盲目忠诚的基础上。而信仰的非理性则是信仰的本质,倘若离开了非理性成分,可以说是无信仰可言的。因此,我们不提倡将信仰异化的非理性信仰,但要坚持信仰中的非理性成分。四在终于走过了中世纪的漫漫黑夜后,人类应来了理性张扬的新时代——以文艺复兴作为序幕的近代。可以说文艺复兴与宗教改革是西方社会发展的转折点,是西方社会走向近代的两大变革。近代文化的氛围完全可以用“理性的文化”来概括。以狄德罗为首的法国哲学家以惊人的毅力编撰了人类历史上第一部百科全书,对人类的一切文化成就作了理性的总结。笛卡儿的 “我思故我在”更始从哲学层面奠定了理性对人类文化的控制地位。紧接着德国出现了大批理性哲学家,代表人物为黑格尔。正如中世纪文化被神学统治了一样,近代文化被理性驾驭了。作为文艺复兴时代新的思想体系与文化特征的人文主义深刻地发现了人的理性,他们对宗教持否定态度,并用古典文化对抗经院哲学。理性思维使人文主义者敢于大胆怀疑,大胆否定,甚至是对被教会奉为权威、使天主教的基本教义神化的亚里斯多德理论。逐渐,一种怀疑、反思批判意识和以具体的经验事实与严谨的逻辑推理代替似是而非的经院思辩,以明晰的自然定律代替神秘的宗教启示的理性主义精神开始产生了。在当时的科学家和哲学家看来,所谓理性就是合乎自然和人性的原则,人类就是理性的动物,人们具有用理性判断事物的能力,理性支配着人们的一切活动,一切奇迹的产生当归功于人类的理性。他们甚至将理性绝对化起来,将其说成是出自抽象的人的自然本性,是人类固有的,他们把理性作为评判、衡量一切的尺度,认为理性是人类唯一的朋友,宗教狂热与迷信是人类永恒的敌人,只有依靠理性才能摆脱偏见,改造社会;决定世间事物的最高依据不是圣经而是理性,不合乎理性的东西,包括上帝都没有存在的权利。理性成为那个时代的指导思想。在理性高扬的时代,人们如在中世纪排斥理性般地排斥信仰,几乎所有崇尚理性的哲学家,无一不或轻或重地把理性与信仰对立起来。人们为了确立自己的理性和知识地位,改变其长期被上帝奴役的命运曾付出过惨痛的代价,这些代价曾使人们把信仰作为与理性丝毫不能相容的东西排斥在理性大门之外,而事实上,无论人类的理性创造出多么光辉的成就,它都是在一种信仰的支撑下取得的。而所谓理性信仰,是指一种认为人类理性和信仰可以统一起来的信仰观。弗洛姆说:“理性信仰是基于在理性和情感的生产性活动中所产生的坚定信念。”理性信仰,不是把理性作为信仰的对象,而是的一种态度、一种价值持有。五自从文艺复兴重燃了人类理性之火,这火就沿着近代文明蔓延开去,一时间,科学、哲学、史学、文学、法学都轰轰烈烈地发展起来,尤其近代科学技术所体现的勇猛不可阻挡之势,更将理性推崇到了另人不可逼视的高度。理性成一种历史潮流不断向前涌进!但当一切轰烈进行到十九世界末叶时,空前的危机出现了。高科技的战争给人列带来了空前的灾难,经济危机爆发……人们曾信仰的唯一真理——理性遭到了怀疑。而上帝在这个时候,也惨遭屠杀。一个激情狂妄的德国老头——尼采——站出来大吼一声:“上帝死了!”于是人们长久以来赖以支撑的精神大厦楼柱轰然坍塌。其实在尼采宣布上帝死讯之前,另一位温文而雅的德国人——康德已亲手杀死了上帝。他从人类理性或科学认识的角度毫不留情地杀死了上帝,却又用情感重建起那个被他用理智推翻的东西。因为他发现了上帝是人类信仰的宿营地,上帝死后人将魂无所依,于是他重新给信仰留出了地盘,“老兰培一定要有一个上帝,否则这个可怜的人就不能幸福——但人生在世界上应当享有幸福——实践的理性这样说——我倒没有关系——那么实践的理性也无妨保证上帝的存在”。于是,在上帝死亡,而理性带来的灾难比比皆是的情况下,人类感到了对现实与理想的双重困惑与否定。客观社会存在与评判体系的和谐被破坏,类与个体的关系被割裂,现实无可奈何,未来无法把握,神至高无上的地位被驱逐,理性则无比冰冷。这是一个混乱的阶段,在这个阶段中人大都无所谓信仰,原来的绝对理念不寻在了,理想与现实的关系被颠倒;为了现在,牺牲未来;只求实惠,不要理想;类与个体的关系走向极端,或是个体对类的否定,或是类对个体的否定;人或堕落于伪善与虚无,或绝对服从现实的利害关系……一切都是暂时的、偶然的、变动不居的,自己的命运无法主宰,前途无望,及时行乐的心理开始产生,人们在对传统文化批判、揭露、叛逆的同时,对现代社会的发展又存在迷茫、悲观和盲目。这种思想状态反映在文学艺术上,则是出现了后期象征主义、超现实主义、意识流小说、“迷茫一代”的文学和现代实用美术;反映在哲学思潮上则主要有存在主义、悲观主义、实用主义、精神分析……信仰危机时代到来了!马斯洛在《人类价值新论》中指出“人们处在一个旧的价值体系已陷入困境而新的价值体系尚未建立的断裂时期”,表现出来即:信仰沦丧、价值颠覆、人们无可相信、一切遁入虚无。海德格尔也曾描述:“就是一个旧的神祗纷纷离去,而新的上帝尚未露面的时代,因此它陷入双重的空泛,双重的困境,即神祗离去不再来,将来临的上帝还没出现”。现代人走入了旷漠的荒原,没有了赖以栖息的场所,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价值虚无的深渊之中,政治经济行为的无度、教育的无效、理论的无知,使得信仰整体循环对局部中断的制约和克服功能全然丧失,由此导致局部中断扩展为整体中断。处于信仰危机状态时,信仰主题无路可走但又四处寻求出路,或者说信仰的指导作用丧失了,但信仰的抑制作用继续存在。从本质上讲,信仰危机是由文化冲击的外因和社会存在无法自我复制的内因共同造成的,我们不能将其仅归咎于文化的冲击,所以对传统的反思不能仅放在信仰革命的开端予以论述,而应将其列入信仰危机的表现。就信仰发生、成熟、衰亡的宏观过程看,危机是衰亡阶段的必然现象。同时,信仰危机是信仰革命的前奏,危机标志着某一个特定的文化正处于质变的前夜,是旧信仰体系崩溃、新信仰体系尚未确立所必然伴随的痛苦迷茫和普遍失落。但从整个人类的发展前景看,人类是永远不会绝望的,对未来的憧憬和追求是人类的本质,是人之所以为人的根本所在。信仰革命的本质,乃是今人对前人的信仰行为及其创造物的抛弃和超越。因此,信仰革命的目的,应当在于未来而不是过去。现在许多人面临着宗教信仰的不复存在与绝对理性的冰冷带来的空虚恐慌中,于是想着要重拾宗教信仰而冷却理性,这是荒谬的。宗教的确曾经给人带来过巨大的精神慰藉与满足,但那是在特定的社会机制下特定的产物或者说是历史必然,而当一切进行到以人类的情感与理智都可以判定其不可信时,我们尚存以此为信仰危机解救者的念头,当然是不可行且可笑的。而理性本身也并没有罪恶,它曾为世界“解除魔咒”,这种功劳是永垂千古的。只是当现在人面临着巨大的信仰空缺时出现的慌乱使人们不知道现实的一切该何去何从,于是做了无价值比较的扬弃,这是一种草率。须知现在的无当然不等于最初的无,这种在过度经验后心灵重新面对的空白与最初一无所知的空白是截然不同的。在终于认识了信仰的本质是人的一种非理性成分,它溶入了对人的本质和存在状态的规定中去,而理智是高尚却不是万能的这一切后,我们就了解了非理性的信仰在理智的极限处发挥着自己的功能,它把握着理智把握不了的东西。理智又引领着信仰的方向,所以拯救信仰必须重建理性,只是在高扬理性的同时要正视理性自身的历史局限。一个仅有丰富艺术想象力的人是决不敢直面死亡的,而一个理性的人则愈是清醒愈坑死不瞑目。所以,人惟有通过发展理性寻找一种新的和谐的信仰才能正确而坦然地面对死亡,才能在死亡之外坚定地生活。之后所面临的问题就是:这个信仰到底是什么?综观历史发展全局,不难发现我们要建立的信仰其实就是:真理与对真理的追求!这与一直以来的具象信仰略有不同,所有的具象信仰都有某种特定而明确的指向,相对此,“真理”二字就宽泛的让人有些无从把握。而信仰本身是对可能性的确定,是带有强烈的非理性的肯定性的,所以对普遍真理的把握在实施过程中会有一定的难度。因此我们必须将对一切真理的信仰具体成为某种可坚定的信念,这种信念与理想相结合就成为信仰。然而必须明白的是人的理想各不相同,那么是否一千个人有一千种信念,一千种信念于是引领了一千种不同的信仰方式?不是!回顾我们的历史可以发现,无论是宗教信仰或是理性主义,都是代表着全民性的大规模的信仰方向。一种正确或是适应社会发展方向的信仰,都是有大众参与的,否则它的力量绝对不至于强大到影响甚至内化为人的生活方式。由此可知,信仰控制实则应归属与一种深层的社会文化控制形式。那么,重建信仰实际上要做的是重建一种社会文化体系。换而言之,我们应该完成的是社会体系的改革,使其朝着一个自由、和平、公正、超越的方向发展。所以,在新时代中,我们的信仰是真理及对真理的追求。这个信仰外显为建立一个更适合人类健康生存发展的社会体系。虽然这个信仰在现在看来其影响力尚不如风靡的“无信仰性”的后现代主义思潮,但应该相信人类的潜能如果有足够适当的条件,能够建立起一个自由,和平的社会,这不是乌托邦也不是桃花源,而是一个作为真正意义上的人所应享有的社会环境。所以,人类社会的健康发展应该成为清醒者(哪怕仅为少数)的责任与理想,而肩负这份责任与理想,我们就应着手于培育全民的真理信仰,并让这种信仰引领人类创建出一个本应属于我们的生存宇宙!参考资料:
当人类起源时就出现了信仰,有人说信仰只不过是迷信,或者是荒诞无稽的故事来小孩的。那么,下面是我给大家整理收集的有关信仰作文素材,供大家阅读参考。
我记得初中想这个问题时,我想不通,就给自己定了一个信仰:找到一个爱人,对她全心全意,让她幸福。
到现在想想,挺有趣的,我成熟了,还是我对自己不自信了。我考虑更全面了,还是我思想不纯粹了。
真可悲,我一个晚上思考时讲的粗话都超过我一学期讲的,初中的我脏话带嘴边,怎么现在那么文明了。打个电话先说,你好。真不可思议,我改太多了。
小学,我会在窗口喊“后羿射三八,射死徐安娜”然后等着同桌拿扫把追我,我那时觉得,这样胡闹很幸福。
初中,每天玩游戏,中午吃饭时间,所有男生一起讨论游戏,我那时觉得,这样闲扯很幸福。
高中,和同学一起偷偷买外卖,偷偷拿外卖,大冷天和同学偷偷吃着外卖,我那时觉得,这样忙中偷闲很幸福。
现在呢!现在!我现在竟然觉得,找到人生的意义才是幸福!我40岁时是不是要解放人类思想当做幸福?
我人生有太多转折点了。
上初中那时,如果我没任性,按正常安排去6中,而不是去温州倒数排名的11中。我真的会走学霸路线了,也许,我现在会在更好的学校。
中考时,如果我正常发挥,没有超水平发挥,我就不会进22中,也许留在11中上高中,也许会到和这差不多的学校,我可能现在已经在工作,或者成为一个混混?
澳洲曾经出现过一个野蛮民族,族人不分男女老幼,个个孔武有力,赤手空拳也能和狮虎搏斗。残暴的性情加上天赋的力量,令其他弱小的族群长期生活在他们的欺凌之下。
但经过调查,这支民族后来却是澳洲所有稀少民族中最先灭亡的一支。
听说,有人暗查出这个民族传袭着一种奇怪的信仰――禁止洗澡。他们认为身体的污垢是神赐的礼物,若是加以洗净,力量就会消失,形同软弱的兔子,毫无反抗之力,只有任敌人宰割。
于是,几支弱小民族联合起来,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将暴涨的河水导进他们所居住的洞穴。
果然,突如其来的河水冲刷,令他们发出惊惶的哀号,一时之间,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一个个痴呆地瘫倒在地。
当一支支石刀刺进他们的胸膛,尽管鲜血四溅,他们却在相信力量已经完全消失的心理因素下,不做任何抵抗。
研究人类学的专家说:信仰使人拥有力量,信仰也使人失去力量。
其实,信仰不该用来“造神”,信仰应该用来造“我”,因为,一旦万能的神无法开启更高的智慧,反而变为人意识上的障碍,无疑的,“神”终将成为“我”最大的敌人。
他选择了体育,想成为体育明星,露天的小体育馆里经常出现他矫健的身姿。那时他已22岁,已经获得了一次次的殊荣。最让他自豪的是他的100米短跑,他的成绩是世界第一,是当时的“飞人”。
在国人的心目中,那一年在巴黎举行的100米短跑冠军非他莫属。可想而知,一个人若取得了如此大的成绩,对他的威望、收入、名气该有多大的影响,他比任何人都明白,然而却做出了让国人震惊和愤怒的决定:取消参赛。是什么让他决定放弃唾手可得的荣誉?是信仰。因为按照赛程,100米预赛安排在星期日,“明天就是星期日,我要去礼拜,这是我多年的习惯,我决不能改变。”这就是他的全部理由。
舆论的谴责改变不了他的选择,国人的愤怒改变不了他的选择,王子亲自出面以国家的名义规劝他,仍然改变不了他的选择,在当时情况下哪怕是杀了他,仍然不能使他动摇。态度如此之坚决,无疑是信仰的力量。
信仰使他放弃了最擅长的100米比赛,但200米和400米他参加了,并且取得了佳绩。200米铜牌,400米金牌,并且打破了男子400米的奥运记录。后来他说:“如果连信仰都不能坚守,那我将一事无成,更不会在以后的比赛中取得突破。”
他就是英国著名运动员利迪尔。
一天,有两位年轻人来到一位哲人的家,他们问哲人:信仰是什么?哲人似乎没听见一样,继续着他手中的活儿。
原来哲人在准备着午餐,正揉着面,要做面条。只见他袖子卷得老高,双手揉着一团面,揉一会儿,撒一些面粉,再用双手使劲揉。随着时间的推移,手中的面团越来越白,越来越劲道,越来越有韧性……这时,一位年轻人说:“谢谢您,我们告辞了!”哲人依然没吭声,手中继续用力揉着。
出门后,同去的年轻人问:“哲人什么也没有说,我们为什么就这样回去?”那位青年说:“哲人已经告诉我们了,信仰就是不停揉搓后的韧性。”问话的年轻人恍然大悟:“我懂了”,他指了指路边上用青砖砌的一堵墙,“我们村中有人会做砖,这砌墙的砖,在做土坯前,那泥巴要反复地搅拌、翻动,这样做出的土坯黏性好,烧出的.砖才会坚韧、耐用。”
有人说,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能代替信仰或信念,代替韧性。聪明不能,因为世界上失败的聪明人太多了;天赋也不能,因为没有毅力、韧性的天赋只不过是空中楼阁、沙上的画痕;教育也不能,因为世界上到处都可看到受过教育半途而废的人。
信仰是一种韧性,而韧性是一切成功的材料和基石。
任何经历都能够带给人正面的力量。
这是一个喧嚣浮躁的时代,也是一个少数人对信仰有执念的时代,比如杨丽萍。
看过杨丽萍孔雀舞的人都会对她的每一个动作念念不忘,她多次登上春晚舞台,将她领略的美好诠释给全国观众,她几乎拿遍了舞蹈界的各种大奖,她就是孔雀的化身,她是个舞台上的神。而对于她来说,这种一辈子心无旁骛的展现,自己与自己灵魂的对话,才是她最渴望从舞蹈中得到的东西。
如果说她是个天生的舞者,倒不如说,她对舞蹈的信仰让她战胜了一切。
杨丽萍是云南白族人,她出生的那个村子,人人都喜欢跳舞,不管男女老少,任何时候都可能跳舞,这是他们的表达方式。也许是这种生活环境让她从小就热爱舞蹈,加上聪明伶俐,对舞蹈独特的天赋,很小的时候,她就成为全村跳舞跳得最好的姑娘。
杨丽萍十三岁那年进入西双版纳州歌舞团,随后开始了在云南七年的访演生活。这段生活充满了艰辛,他们要去云南各个不同的村庄演出,但村庄与村庄之间根本没有路。演员们自己背着沉重行李徒步穿越原始森林,听起来很酷,其实并不像现在城市人热衷的旅行。原始森林里什么都有,也许冷不丁就踩到还冒着热气的大象粪便、乱窜的蛇、吸血的旱蚂蝗,一路上都是惊险。
访演时,条件很有限,演员们都是跟村民们同吃同住,白天帮村民收庄稼,晚上表演,没有娱乐,休息时间也很少。任何经历都能够带给人正面的力量,就看你如何去看待它,消化它,吸收它。这段经历,让杨丽萍见识了许多民族的生活方式,学习了不同的舞蹈,看到了不同民族的习俗和魅力,为以后的舞蹈事业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信仰给了她最充足的原动力
我们认识杨丽萍,大概是因为她的孔雀舞。那时候她已经进入中央民族歌舞团,并且小有名气,成为很多人艳羡的对象。可是,杨丽萍觉得央团的训练方式并不适合自己,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也许连舞蹈的热情都会消磨殆尽了。于是她毅然离开,又回到了云南钻研民族舞蹈。当时很多人对于她的决定很不理解,已经走出来了,为什么还要回去过那种苦日子?
但是,杨丽萍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她很对于自然的原生态的舞蹈有着浓厚的兴趣,这次回来,便是为了更好地进行钻研。如果想要坚持自己内心的方向,就必须要放弃一些东西,必须要承受意想不到的辛苦,甚至要能够在逆境中仍然坚持自己的信仰。
如果说《雀之灵》让她成为孔雀公主的化身,那么后来的大型原生态歌舞集《云南映象》让她一直以来坚持的东西有了一次最好的展现,所有观看过《云南映象》的人,无一不被这种原生态的美深深震撼。
可是,《云南映象》编排的最初并不顺利,甚至所有的钱都是杨丽萍自己出的。一开始其实有人出钱来发起这件事,但是后来,出资者太多的商业考虑让杨丽萍拒绝了他们的投资。她拿出了自己的钱,全身心投入到《云南映象》的筹备中。这是自己的事情,就要自己去完成。
这是杨丽萍对于信仰的执念。
《云南映象》还有一个特别的地方,它所有的演员都不是职业演员,而是来自云南边远村寨的山民,是杨丽萍走村窜寨找来的。山路不好走,交通也不发达,杨丽萍就跟当地的乡镇干部骑摩托车,骑牛骑马,遇到天气不好或者路况不好,就步行,一走就是七八个小时。
谁能想象那个在舞台上如清风拂柳一般的孔雀公主能够在山路上连续走上七八个小时,就为了给舞蹈找到一个合适的原生态演员呢?
但是信仰给了她最充足的原动力。
有信仰的人是远离浮躁与喧嚣的
《云南映象》一举成功,获得第四届中国舞蹈荷花奖五项大奖,并且在巴西、阿根廷等南美国家轰动一时,后来,《云南映象》的国际巡演版《香格里拉传奇》在欧洲、美国巡回演出,杨丽萍因此获得了美国辛辛那提市长颁发的金钥匙奖。
一连串的奖项和观众的如潮反应是对她最好的肯定,也是对她舞蹈生涯最完美的陈述。
杨丽萍说,“舞蹈对于我来说是信仰,对有的人则是谋生工具。”如她所说,如果你把一件事情仅仅当成谋生,那么你付出的所有都会觉得辛苦,委屈,不快乐,尤其是当你觉得自己的付出与得到跟别人比起来相差甚远的时候,便会失去平衡,更加失去努力的热情。
相反,如果你把一件事当成自己的信仰,那么,你就会希望自己做到完美,你为之付出的一切,都能在苦中品出甜来。就好像很多女孩儿都会做的一件事——减肥,几乎没有人会觉得这是一件快乐的事。但杨丽萍几乎每天都在经历这件事,为了在舞台上呈现出最好的状态,她对体重的要求到了近乎苛刻的程度,就算是多半斤也不行,虽然观众根本看不到你多了半斤肉,但是,这是自己对自己的要求。
有信仰的人是真正安详和宁静的,是远离浮躁与喧嚣的。恰如,杨丽萍。
在纷繁的人群中,你总会遇到这样的人,T有信仰终究会幸福的哲理故事眼中的光芒,就像北极星般闪烁。
她叫叶梓颐,一个秀气的北京姑娘。她有个很酷的外号:“巡天者”。
东非高原常年战火不熄,她在一片荒芜的沙漠里,暴晒四个小时。
从挪威进入北极,万里冻土上冰冷的空气都快要凝固了。她却背着四十斤的行李,在风雪中穿行。
这一切,都是为了等待这一刻。
“别问我为什么对日全食这么疯狂,只有当你亲眼见到了那一刻的美,才会明白我的疯狂,并且我相信,你也会由此变得疯狂,那是不可言喻的美。”
娇弱的外表下,是超乎寻常的坚韧。她说,从学生时代起,便已是如此。出身普通家庭,就读普通学校,她却不甘于平凡,总是格外努力。
一次竞赛中的优异表现,为她赢得了前往新加坡求学工作的机会。独自在异国他乡,无亲无故,只能自己养活自己,冷暖自知。对天文的独特爱好,却让公司层面无法接受,因为天文拍摄总是要在深夜里去一些远离城市的地方。
回国后,她依然一边工作,一边坚持着她对天空的执着。
2013年,日全食的最佳观测点是在东非高原的肯尼亚,不久前那里刚发生了几起恐怖袭击。她还是去了,花掉了几年来积攒的全部积蓄,义无反顾。
只可惜,暴晒了几个钟头之后,却遭遇沙尘暴,日食被漫天的黄沙掩盖。
两年后,得知最新的日全食观测点在北极。她欣然前往,又一次钱包见底,又一次义无反顾。
这一次,她终于如愿以偿。
我问她:“这些旅途中有什么印象深刻的事情?”
她笑着回答:“在那样的冰天雪地里,能够煮上一锅泡面,每个人都围在锅前馋得像小狗一样。在某些时候,食物真的能带给人温暖的力量。”
再问她:“你一个女孩子家,不会觉得这样很艰苦吗?”
她的回答是:“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目送着晚霞,拥抱了星光,也吻了夜里的花。我为我所爱,付出这一切,收获这一切,我很快乐。”
这一次,叶梓颐跟随嗨路团队,来到青藏高原。
在纳木错,凌晨两点,温度不到-5℃。她独自来到湖边,架起机器,等待银河升起。想不到,迎接她的却是两场冰雹。
次日清晨,她突发高原反应,呼吸困难,咯血。我们送她到当地的急救站,诊断出她患了高原肺水肿,必须即刻送她前往拉萨的医院。
在急诊室里,她一边吸着氧,一边微笑着向我们展示,她拍到的乌云和闪电背后银河升起来的一幕。
正是这样一个个孤独的夜晚,在平均海拔3500多米的青藏高原上,她为我们捕捉了青海湖和茶卡盐湖的美丽银河。
后来,和一些朋友谈论起旅行的话题。
他们纷纷表示:“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可是钱包那么小,哪也去不了。”
于是我随手查了一下,到拉萨的火车票500元出头,住宿3天也不到300元。
他们马上又得出了新的结论:“没时间。”
只是“懒”的借口!
当然,宅也好,懒也罢,每个人有自己的爱好和选择,都无可厚非。
我只想说,当你遇见过从甘肃一路磕长头前往大昭寺朝拜的信徒,也遇见一条腿残疾的哥们支着拐杖徒步进藏,你一定会钦佩他们,也会羡慕他们。
因为他们都和叶梓颐一样,找到了自己的信仰。而有信仰的人,终究要幸福一点点。
信仰信仰是指人们心中最崇高最神圣不可侵犯的地方,那里长满青青的小草,绽放着的花朵不时招来拼命拍动翅膀的蜜蜂。那里生长着我们的灵魂。那里是我们不可剥夺的净土。信仰如同浩渺星空中的北极星,众星围绕,是我们生命的方向;信仰是熊熊燃烧的烈火,不论何时,都给予我们战胜一切的力量;信仰是清泉,不论我们如何狼狈不堪,他总能将我们的心灵净化。铁蹄踏遍欧洲的拿破仑,拥有卓越的军事才能。但更让人敬畏的确实他麾下那一名名骁勇的士兵。一句“不想当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士兵”道出了他们的信仰,信仰着在某一天,元帅的权杖会出现在自己的背包里,在沙场之上点兵拨将,奋勇抗敌。这是他们的信仰,使他们英勇无畏的源泉,是他们势不可挡的法宝。恐惧丝毫不敢侵袭他们,胜利女神自然也不肯离开这些英勇的将士们。沙场之上,他们所向披靡,傲视全球。信仰,是人们生命的支撑,是人们前进时拥有的坚强后盾,他不能像利剑那样刺入敌人的胸膛,却可以让你有力量去划破前方的一层层的围墙。拥有信仰,便如同点燃生命之火,活力不枯,勇气无竭。马丁·路德金,这位黑人的英雄,全人类的领袖,引导我们来到和平平等的世界,引导我们去采摘和平的花朵去送给不同肤色不同民族却拥有共同信仰的同胞们信仰成为黑人战胜种族歧视,战胜一切不公的力量,不可遭到抑制,更不可被毁灭。正是凭着对信仰的执着,他们感染了更多人,号召了更多人加入了他们的队伍。《我有一个梦想》阐释了他们的信仰,更强壮了他们的信仰,相信平等会来临,相信信仰不会只驻留在精神中。正是这股信仰,让我们感受到在那黝黑的皮肤下面,炙热的心包着神圣的信仰,皮囊可丢弃,信仰却不能容忍任何一点亵渎,如今,这股信仰也成为我们信仰的一部分,我们愿将他们作为我们最真诚的朋友,成为我们携手共同追求信仰的伙伴。“三军可夺帅,匹夫不可夺志也,”人们可以在努力中失败,在黑暗中挣扎,但决不可让信仰的光芒受到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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