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历史:美国通史(共6册)(精)300多,世界文明通史(共10卷全彩版)(精)1000多。 中国历史:中国通史(全十二卷共二十二册)上海人民出版社
在这个互联网时代,杂志已经没了传统消息类新闻的时效性,了解新闻消息也无需看杂志,上网即可。我希望在杂志看到消息的纵深面——为什么会发生它所处的全维度环境是什么事情与环境中各因素的互动关系是什么如果是个案,它的特殊性是什么;如果是典型事情,它的普遍性是什么……杂志不但不能因为没了时效优势就放弃走入现场去拿一手信息,还要走得更深更广。我不觉得目前很多杂志将事情前后左右做个罗列、进行编辑就是深度,这种利用出版时差对二手信息的累加,不是深度,而是对读者的糊弄,多了就会令读者反感。 2、观点或评论。这几年看杂志,我越来越喜欢看评论栏目。杂志除了是所谓事实的载体,还一定是观点的载体。这些观点除了是理性和建设性(崔永元说批评也是建设性的)的,最重要的是要能代表这本杂志团队的价值观,也就是说新闻事实要尽量做到客观、中立,但观点要有立场,不能“中立”——似是而非、模棱两可,甚至是非不分。用这个选择项,我这几年放弃了不少杂志,我并不要求它的观点要与我一致,但它起码要让我觉得有些道理、值得看。还有就是版式,我喜欢给人进入感的杂志——让人能静心阅读它的内容,而不是花红柳绿地,只是翻一翻就放一边。这几年我一直坚持买的杂志是《炎黄春秋》,就版式而言,它几乎没有版式可言,最古旧的排版,但也最不会夺走内容和阅读感的版式。还有每期必买的《南方周末》,版式也简单,给内容和阅读以很大的空间。
春秋和炎黄杂志都是历史杂志,不存在停刊的情况。
春秋杂志是由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主办的,主要刊载历史学方面的学术论文和研究成果。
炎黄春秋杂志是由中华书局出版的,主要刊载中国古代文化和历史方面的文章和研究成果。
这两本杂志都是长期出版的学术期刊,至今仍在正常出版发行。
简单想了一下,我觉得大体而言,两个层面吧理性的满足:是否提供了价值(包括对既有经验教训的总结提炼,对未来趋势的前瞻性展望,对不为人知的幕后的还原,对看上去浮华或复杂事件的深入解读,对自认为正确价值观的倡导,对读者带来的智力挑战和心理满足,等等)感性的满足:是否提供了阅读快感(包括故事是否讲的好看,版式和图片的运用是否出彩,话题的设置是否适当考虑了受众,等等)所谓“华尔街日报体”的“DEE”结构法,即DESCRIPTION(描写)、EXPLANATION(解释)、 EVALUATION(评价)在杂志这一传播媒介形态上还没有过时吧。
《纪实》半月刊 ,讲述历史人物,邮发代号2-393
1927年7月底,萧克随部队参加南昌“八一”起义。同年10月,南昌起义军主力在广东潮州、汕头遭到失利,萧克从汕头回到湘南,在临武县牛头汾与地方党组织接上了联系。1928年1月初,朱德率领南昌起义余部进入湘南,与地方党共同发动了湘南暴动。萧克在家乡闻得讯息,赶到宜章县的 石参加暴动,担任 石农军独立营副营长。是年4月上旬,湘南农军在强敌的合攻下向井冈山撤退,萧克奉命率独立营翻过骑田岭山峰向东转移。4月中旬的一天,独立营进入资兴县的龙溪洞,在路上,突然与毛泽东带领的井冈山红军相遇。开始萧克等人紧张起来,传令准备战斗。井冈山红军发现对方是湘南农军,派第一连连长陈毅安过来联系。陈毅安与萧克走到毛泽东跟前,陈介绍说这是宜章碕石 独立营副营长萧克。毛泽东与萧克握手,风趣地说:“好哇,没接到朱德,接到个萧克!”说完打量着这支五六百人的队伍,对萧克问:“你们有多少人枪?”萧克答道:“人倒有600多,枪只有七八十支,都是梭镖,所以叫我们梭镖营呢。”“梭镖营?是啊,果然那么多梭镖。”毛泽东说完又倾吐心中的感慨,“揭竿而起,这就是揭竿而起呀!”朱毛井冈山会师后,1928年5月4日,成立了中国工农红军第四军(初时称为中国工农革命军第四军),萧克率领的 石独立营编在第29团,萧克担任连长,29团系红四军的主力团之一,全团有1600余人枪。朱毛会师后,1928年5月10日,赣敌杨如轩师两个团自吉安开到永新,兵分两路向红四军夹攻而来。军情报至,毛泽东与朱德在茅坪计议对策,决定集中精锐先把一路敌军打垮,由朱德率28团、29团从茨坪方向开出去迎击犯敌。5月11日上午11时,两个团的红军走过了朱砂冲,朱德命29团为前卫赶往黄坳。29团团长胡少海命1营走在前面,萧克在该营任3连连长。3连是全团中战斗力最强的连队。第1营行至黄坳村口不远,尖兵班返回来向肖克报告,说黄坳村的河滩、大路边,三三两两地坐着正在休息的敌人。萧克听说黄坳到了敌人,对营长朱舍我说:“敌人也是刚到不久,应当乘其不备打过去!”朱舍我犹豫着说:“光是我们打过去,要是28团跟进不上怎么办?”萧克回道:“早下手一分钟就早强一分,28团是一定赶得上的。”朱舍我见萧克说得决断,思忖萧克在北伐军就打过很多仗,应当有把握,于是对萧克回道;“好吧,你们连打前锋!”萧克指挥第3连和另两个连冲进黄坳打响了战斗。只一转眼的工夫,猝不及防的敌人便死伤了四五十人。村里的敌人赶来参战,一到村口就遇到一排排子弹迎面射来。敌人见活活地挨打,只得往村里退。萧克命令部队追击过去。随着后续部队赶到,29团那些亮光闪闪的梭镖,看上去就像6月里沙洲上的片片芦花,声势好不吓人。只十几分钟,以萧克连为前锋的29团,打垮了赣敌81团的先遣营,消灭敌军100余人,俘虏40多人。随后不久,朱德率28团赶到,问明情况,欣喜而道:“俗语说打架靠头场,这一仗打得好!”随即夸赞朱舍我指挥得当。朱营长指着萧克说:“当时我下不了决心,是萧连长说要乘敌不备打过去。”朱德听后望着萧克点头:“要得,打仗就讲究快捷,哪个占先就哪个得利!”朱德向敌人俘虏兵问明第81团的另两个营正从永新拿山向这里开进,决定部队赶到前方30里的五斗江伏击敌人。当下释放被俘的敌兵,有意带着部队向遂川方向开进,给这些俘虏造成了一个假相。5月12日上午10时,红军在五斗江大败敌81团,团长周体仁只带200多残兵逃走了。红军留下1个连打扫战场,部队乘胜追击,第一次占领永新县城。在红四军的首次胜利中,萧克给朱德和胡少海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是年5月下旬,红四军在永新草市坳歼灭赣敌第27师79团,击毙团长刘安华。6月中旬,军部对4个主力团的部分干部进行调整,萧克被任命为29团1营营长。萧克升为营长后不到10天,就在新七溪岭的红白两军的激战中担当重任,指挥第1营扼守主要阵地之一泰山亭。 赣敌杨池生第九师3个团和得到补充的杨如轩师两个团,共5个团从新、老七溪岭向宁冈进击,这是湘赣两省对朱毛红军的第一次“会剿”。红四军的迎敌方针是:28团在老七溪岭御敌,29团与31团1营扼守新七溪岭,31团3营在宁冈睦村方向警戒湘敌。泰山亭是红军在新七溪岭的头一道阵地。朱德布置萧克营防守于此,是以交叉火力封锁那条蜿蜒而陡险的小路,阻击敌人的仰攻。萧克带领部队于天亮时开到山上,布置战士们在两侧山梁上做了工事,没有泥土挖不下去的地方,则用岩石垒起一道宽厚的石墙。上午10时,敌人第27团连着攻了两回,都是苦于地势陡险不可得手。敌团长李文彬赶上山来指挥战斗。明白要在这样险恶的地方打通胜利的道路,只有用火炮开道,用士兵的尸体奠基,命令全团的火炮和重火器向红军阵地轰击,再以连为单位一拨接一拨发起冲锋。29团1营的官兵们沉着应战。萧克指挥炮手将军部调拨过来的两门迫击炮,专门轰击敌人的机枪阵地,其余的武器只有等到冲锋的敌人到了离阵地八九丈远的地方,得到萧克的命令后才先用枪打,再投出手榴弹。只见阵地上尘土飞扬,柴枝翻飞。第1营的官兵们连续打退了敌军的两次强攻。在新七溪岭主峰望月亭指挥战斗的朱德,几次派参谋来到泰山亭阵地,向萧克了解战况。萧克充满信心地表示:坚决挡住敌人的猛攻。敌人的第4次进攻增加了两个营和五六挺机枪。子弹像成群的蝗虫一样密集,打得满山的树木叶落枝断,迫击炮弹不断飞出,炸得山石横飞,树木乱倒萧克与营党代表彭睽依次来到各处的阵地,鼓励战士们奋勇击敌。临近晌午的时分,朱德在了解到泰山亭阵地的战况后,考虑到萧克第1营已坚守了两个多钟头,给敌人以沉重的打击,但自身的伤亡也不小,便下令第1营从泰山亭撤出,退向红军的第二道防线。朱军长对第1营在战斗中的表现已经非常满意了,认定萧克是个堪负重任的优秀指挥员。新、老七溪岭红白两军鏖战的结果是,由于红军32团团长袁文才率1个营捣毁了敌军的前沿指挥部,旋在老七溪岭敌人的背后猛揍一拳,配合28团击垮敌军,又迅速增援新七溪岭,前后夹攻将敌人打败。此役红军全歼了赣敌1个团,击溃两个团,缴枪2000多支,取得了威震湘赣两省的大捷。虽说红军战士们写下了“不费红军三分力,打垮江西两只‘羊’”的标语,但整个战斗还是打得很苦的,付出了血的代价。如萧克的第1营就是这样,没有像1营那样不惧伤亡的硬战,红军是无法取胜的。其实,红四军党代表毛泽东对萧克也是印象良好。9月间红军大队从湘南回师井冈山的路上,因为追击叛徒牺牲了28团团长王尔琢。在崇义县整训的时候,毛泽东提出:“28团不可没有团长,由谁接任合适?”朱德戚然地缄默少时,说:“可惜萧劲在老七溪岭牺牲了,能找到这么一个人不容易。”毛泽东提出:“萧克这个人怎么样?”朱德回道:“萧克的文才武略都很不错,只是萧克一贯在29团,对28团不那么熟悉,要么就让一营长林彪担任吧。”毛泽东点头。接着二人议定调胡少海到一营接替林彪,王展诚到三营任营长。第二营则由萧克任营长。萧克调到28团,实际上是回到老部队——原叶挺第24师就是28团的前身,而第二营恰好是肖克所在的71团保留下来的建制。该营在萧克的指挥下,回到井冈山后参加了1928年11月9日击败赣敌周浑元旅1个团的战斗,带领部队第四次占领永新县城。萧克于井冈山斗争时期就显露出来的军事才干,其后在更为波澜壮阔的革命斗争中得以展现。红四军进入赣南闽西后,萧克担任了红军第三纵队司令员,后来的开国将军刘亚楼、刘忠、杨成武、张南生、王集成等,都是萧克的部下,闽西的群众称萧克为“闽西肖司令”。1932年,萧克由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革命军事委员会(简称中革军委)任命为红八军军长,成为一个独立战区——湘赣苏区主力红军的最高军事指挥员。其后红六军团成立,萧克担任了军团长,是中国工农红军中智勇双全的骁将。 戎马一生、素有儒将之称的萧克同志,晚年曾任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政大学校长、军事学院院长兼政委。离职后受中央军委委托主持编纂八路军史料丛书。萧克在党史、军史研究中力倡实事求是,反对人云亦云。以历史见证人的身份纠正一些讹传,在学界传为美谈。1990年,时任中顾委常委的萧克将军参与发起的中华炎黄文化研究会,于翌年5月在北京宣布成立。7月,这个研究会主办的《炎黄春秋》正式创刊。从此,《炎黄春秋》在萧克将军的直接领导和关怀下,走上了由初创、发展到逐渐成熟的过程。10年耕耘的辛勤中,10年收获的欢乐里,都有着萧克老将军的身影。萧老对《炎黄春秋》的指导、支持、呵护,有的是直接的,有的是间接的,然而都是深刻的,久远的。中华炎黄文化研究会筹备时,萧克同志就积极倡导创办一个高举爱国主义旗帜、弘扬中华民族优秀文化、以史为鉴、以史资治的刊物。在萧克的直接关怀指导下,很快就办好了有关手续。《炎黄春秋》杂志初创时,全体工作人员在北京景山后街北京市少年宫院内集中办公。租用的是一家招待所坐西向东的几间平房,“化缘”来的几张桌子有的还残留着“文革”时写大字报的痕迹。如此简陋的办公室,使前来看望大家的萧克老将军立刻想到了延安,想到了“抗大”。萧克笑着说:“这比当年住窑洞好多了,窑洞里能培养革命干部;你们在这里也能办好杂志。”萧老还特别嘱咐一位副社长说:“杂志社来了新同志,一定领他们到我这里来。哪能有连长不认识他的排长、班长,班长不认识他的兵的道理呢?”萧克将军最为关心的当然是刊物的方向,刊物的品格,刊物的质量。《炎黄春秋》以主要篇幅记述重要的历史人物和重大历史事件,萧老便把“求实存真”4个字看得格外重要。萧克很欣赏东汉哲学家王充的两句话:誉人不增其美,毁人不益其恶。换成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写好人好事,要写得恰当,不要再去涂粉;讲坏人,讲敌人,也不能讲过(头)。萧克主张研究历史“不唯上,不唯亲,不唯权势”。萧克说:“历史的事实是最大的权威。”“搞历史研究的同志必须‘求实存真’,不能作违心之论。”萧老强调:“历史就是历史,不能人为地歪曲事实。真理只有一个,是不能以某种‘政治上的需要’来改变的。有些同志喜欢锦上添花,或落井下石,甚至制造材料,歪曲事实”。“这很不好”,这“不是唯物主义的态度”。萧克同志是一位十分谦虚的长者。身经百战,指挥过千军万马,但对于中华炎黄文化研究会和炎黄春秋杂志社的工作人员,即使布置工作,也从不用命令的口吻。《炎黄春秋》的记者随萧克出差,萧克走在哪里都是询问、倾听;出席各种学术研究会,需要讲话时萧克一定事前听取有关同志特别是学者的意见,认真准备。萧克讲话,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平实无华中常常透出令人吃惊的睿智。“大树将军”萧克将军虽然排名在上将的头一名,其实以萧克的资历和职位来讲,这个安排还是有点委曲了。虽然在大将评衔时林彪曾致信毛泽东希望突出井岗山在解放军历史上的地位,而从最终的结果来看也确实有四位大将(粟裕,黄克诚,谭政,罗瑞卿)是从井岗山上下来的,可大将里面原有的分配给红二方面军的名额却没给最有代表性的上过井岗山的红六军团的军团长萧克而给了临时突击提拔的许光达。许光达让帅时也曾提了两个人名,一个是萧克,二是王震,可都没被通过,授衔时明着看军功,资历,职位,暗着看以往的政治表现。军功,资历,职位上萧克都没问题,由此可见萧克是在最后一点上吃亏了。同理,很多四方面军出身的将领也因为张国焘的原因军衔被人为的压低了。萧克上将是个老革命,和林彪一样出身于黄埔四期。萧上将十六岁就加入了国民革命军并参加了北伐,后在叶挺部效力,并于一九二七年入党,在南昌起义失败后一路败退上了井岗山并在整编后的红四军任职。从这点看按说萧克该算是主席的井岗嫡系了,可从萧克个人的回忆录来看,萧克对毛主席一直是有保留的支持的,在朱德,和毛泽东在关于前委和军委的争论中,萧克也倾向于朱德一边,而正是在这场争论中,林彪捞到了政治上的第一桶金。不过萧克还是凭战功于24岁当上了红八军的军长,虽然比不上林彪的24岁军团长,也算是当时有代表性的年轻将领之一了。当然单单支持了朱德这还不是主席不喜欢萧克的主要原因。在五次反围剿失败后,萧克受命担任红六军团的军团长做为中央红军长征的先遣队西征寻求和贺龙部会师。从此萧克作为贺龙的副手开始了和贺龙长达十年的不算太愉快的合作。说起来萧克和贺龙的第一次误会还是因为某次战斗中萧克、王震所部擅自撤退,使贺龙部受到了很大损失。在西征会师后,萧克贺龙联军所部一路损失巨大,仅萧克一部就从出发时的近万人减员到了不足四千。贺龙,而这时萧克所部真正的救命草却是当时在川康黔大出风头的张国焘。张国焘当年手下全胜时有八万之众,别看张国焘看别人都从上向下看,对贺龙横竖不顺眼,可对萧克就挺客气,从萧克的回忆录来看,萧克对红四方面军很有好感,对张国焘本人也没甚么微词,而张国焘本人在回忆录中也对萧克表示赞赏。萧克并对一方面军突然离开四方面军北上表示了不解,据萧克称这也代表了当时红二方面军大多数将士的态度。等张国焘另立中央后,萧还在张国焘手下做了军长,而这时贺龙,萧的政委王震都是支持毛泽东的,以后,毛泽东对萧克有些成见也就不奇怪了。另外还有萧克在红六军团时的后台老板任弼时,当年在苏区也曾激烈的反对过毛泽东,毛泽东对这支由弼时,萧克统带的队伍有所偏见也就在所难免了。等到张国焘彻底失败后,萧克也回到延安,进了军政大学。抗战时期再次和贺龙搭档做了120师的副师长,萧克这个人说起来还是挺戈的,给贺龙当副手时还向中央告了贺龙一状,说贺在120师搞土匪作风,提拔乡族亲信,这事报到毛主席处中央又给打回到贺龙手里了,和萧克一起告贺龙的王震马上做了检查过了关,当然贺龙那时还打不倒萧克,不过以后贺龙对萧克这个120师的二把手也就没了好脸色。抗战后期萧克还当过晋察冀军区副司令,冀热辽军区司令员。萧克在晚年写了本小说《浴血罗霄》,还得了茅盾文学奖,书中人物一个个鲜活鲜活得,说的就是这段时光的事。等到解放战争打响,贺龙是晋绥军区的司令员,萧克就当了个军政大学的副校长,仗仗挂个名,可临阵指挥决策却没了份,有点可有可无。到了1949年萧克算是终于解放被分配到四野当了个参谋长,可这时全国都解放的差不多了,连刘亚楼都从参谋长转到兵团司令去过打仗的瘾了。萧克不过是烧了个冷灶。虽然赶上了衡宝等战役,但命令都是林彪亲自下的,萧克能独当一面的机会怕是微乎其微。一晃时光到了开国后,萧克这个土地革命时期的军团长,抗日战争时期的副师长,革命半辈子到头来就混了个上将中的状元,看看抗日战争时期八路军的三个主力师,师长都是元帅,旅长里当大将的有两个,副师长里聂荣臻是元帅,红一方面军其它的几个军团长级干部除了死了的和转民职的剩下的则都是元帅,就算是在解放战争时期,萧克的职位也高于黄克诚,罗瑞卿等,更别提解放初才是省军区副司令的许光达了。萧克这个叱咤风云曾和贺龙、聂荣臻平起平坐的红六军团军团长、120师的副师长当初戴上这上将肩章时确实有人为之惋惜。萧克对此却很坦然。萧克说,“很多战友为了新中国的诞生在战争中都牺牲了。我早该打死了,评不评衔、评什么衔都行。”并谈起了一段佳话:东汉大将冯异是光武帝时期的开国大将,战场上勇不可当,功勋卓著,但冯异为人谦和,每到将军们聚会论功时,冯异都会躲到一旁的大树下,从不参与争论,由此东汉军中都称冯异为“大树将军”。萧克说,我们共产党人,难道还不如古人吗?萧克宽广的胸怀和高风亮节,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在萧克的办公室里,有一排偌大的笔架,毛笔悬垂,显示着主人在书法艺术方面的兴趣。让人想不到的是,萧克还曾仰仗一笔好字糊口度日。1927年南昌起义后,萧克随起义部队南下,遭到伏击后,部队溃散,萧克流落到广州时已身无分文。萧克在一个老先生的卖字摊上留了下来。平常,萧克给老先生铺纸磨墨,客人多时,他也写上几幅颜体或隶书,一天挣几毛钱以解决生计问题。一直到耄耋之年,萧克写字仍很讲究“四正”,即心正、身正、纸正、笔正——这是他的开蒙老师对他的严格要求。萧克小的时候,每逢过年过节,来家里请父亲写对联的人络绎不绝。父亲不停地写,萧克就在一边磨墨,看着父亲写的那些对仗工整、字迹秀美的对联,萧克感受到了文字的魅力。萧克祖上几代都是读书人,父亲五兄弟中有三人是读书出身,其中三伯父的学问最好,家里收藏了许多书,萧克最爱到三伯父家去翻书看。就读嘉禾甲等师范简习所的时候,家里已经穷得拿不出钱来供萧克读书。好在校长很同情萧克,让他给学校刻蜡版、印讲义,这样可以得些补助。那时,总穿着一件破旧蓝布长衫的萧克以宋濂《送东阳马生叙》一文中的“贫非罪”观念鼓舞自己,努力把书读好。从那时起,萧克养成了手不释卷的习惯。在1955年授衔的开国将帅中,很多人都是在革命军队中才开始学习文化的。在这些将帅中,能诗善书的萧克可以算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儒将,正像斯诺前夫人在《中国老一辈革命家(自传)》中所评价的那样:“像周恩来、徐向前和毛泽东等一样,萧克是中国人所称的‘军人学者’的再世。”萧克不仅爱看书,对文学创作也非常有兴趣。即使在长征途中,萧克也不放过诗情勃发的时刻,硝烟尚未散尽,他就在简陋的指挥所挥毫赋诗了。一个久历戎马的人,从事文学创作,似不可思议,但萧克却说:“我从来没有把这件事(指文学创作)看得那么神秘。”1985年底,萧克从解放军军事学院院长的职位上退下来。离休以后,萧克致力于军事学、党史、军史、战史的研究,笔耕不辍,除主编《南昌起义》、《秋收起义》、《萧克诗稿》、百卷巨著《中华文化通志》、《中国大百科全书》军事卷等书籍外,还出版了《萧克回忆录》、《朱毛红军侧记》等作品,并被复旦大学人文学院聘为兼职教授。 1948年4月,华北军区得到情报,国民党傅作义部的4个师的机械化部队正秘密从北平向保定一带集结,准备向石家庄发起偷袭,山西的阎锡山也派出了一个师大约1万人,策应傅作义的正面进攻。石家庄当时是空城了,除了一点警备兵力外,几乎没有战斗部队可以调遣,萧克临危受命,负责指挥石家庄保卫战。到石家庄赴任后,萧克又来了一次空城计。他让大家先作最坏的打算,动员军民把重要物资分为5等,每天搬一等,限5日内搬完。市民见状不免有些惊慌,于是谣言四起:“共产党要撤了”。为了稳定军心,萧克和市长柯庆施特意在晚饭后缓步走在石家庄街头,许多市民见了高兴的议论:“看来没啥问题,首长们还在呢!”5月9日,驰援石家庄的第六纵队发现阎锡山军正向孟县推进。萧克立即电令:敌人送来的运动战,立即迎击。6纵得令后,迅速将敌人分割包围,一举全歼了阎锡山第49师,活捉敌军中将张翼,解除了来自石家庄西侧的威胁。傅作义得知这一消息后,难以达成奇袭的效果,只好收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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