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通过对话的形式,实现了对于传统小说叙事方式的挑战。传统小说的线性结构模式,又称之为时间方式,是按照时间的先后顺序或主人公经历事件的因果关系来组织故事情节的。这种方式也被称之为“转喻”。
其小说结构就像“糖葫芦”:以主人公的经历串起一个个事件的“糠葫芦”。而且,只要竹签足够长,事件可以被无穷地串下去。因此.传统的线性结构模式的根基和底部是无数的事件。
主人公K与小说中人物的多重对话——尤其是较长篇的对话,如同给主人公K打开了一扇扇的窗子,让我们得以从不同的角度认识我们“所见”的和所“经历”的一切。不仅如此,“对话”还扩展了《城堡》的时间和空间。
因此,《城堡》以其占到小说一半以上篇幅的“长篇对话”,形成了对于传统小说的线性叙事结构的挑战。这种独特的对话结构方式给我们打开了无限“隐喻”的空间,使得我们对于小说的线性结构形式的假想受到冲击。与此同时,对话也不再是传统小说所假设的消晰、连贯、统一的形式,而是在悖谬和相互矛盾中跟随K完成对“城堡”的立体的建构。
《城堡》以相当大的篇幅描写妇女的遭遇和命运,桥头客栈老板娘的自述,奥尔加叙述自己和阿玛利亚的故事,弗丽达的故事,各占了一整章甚至几章的篇幅,妇女的故事在一篇小说中占如此大的比例,在卡夫卡的作品中,是绝无仅有的。
扩展资料:
卡夫卡的《城堡》的主要内容:
土地测量员K受命赴某城上任,不料却受阻于城堡大门外,于是主人公K同城堡当局围绕能否进入城堡之事展开了持久烦琐的拉锯战。城堡就位于眼前一座小山上,可它可望而不可即;它是那样冷漠、威严,像一头巨兽俯视着K。
它代表了一个庞大的官僚机构,那儿等级森严,有数不尽的部门和数不尽的官吏,可又有数不尽的文书尘封在那里,长年累月无人过目,得不到处理。面对这座强大的城堡,K很无奈,直到最后也没有进入城堡,也没见到城堡当权者。小说至此戛然而止。
据有关资料说, K在临死前终于接到城堡当局的传谕:K虽然缺乏在村中居住的合法依据,但考虑到某些原因,允许他在村中工作与居住。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城堡
读卡夫卡的作品,本来是简明、纯粹的语言,传神处却叫人仿佛透过湿漉漉的水雾去看世界,在满脸的水珠中反而把世界看了个真切,超过晴凛之下的时空。那水雾、水珠就是卡夫卡的魂魄。泛泛知道一点《城堡》这部杰作的人,都知道该作写的是主人公K要进入一座城堡却始终不得的故事。不错,要进入而永远不得——这是作者卡夫卡写照科层社会的切入口。但凡等级差异社会,这照会的一面最难戳穿,对精神制约也最起作用。一旦戳穿,精神变化也最大。“城堡”是科层社会的核心。那么,城堡为什么恁般不可接近和进入呢?城堡里的权威,权力者为什么永远躲避K,既关注他、隐藏在他的身边、生活足迹的四周,又绝对不肯与他面对面地坦白碰撞呢?这是出于对待愚者、“不懂事”者,因为注定要陷入无法领悟的吊诡而永远不值得与其直接对峙、碰撞的永恒真理呢?还是害怕在与精神健全的觉悟者的K的直接碰撞中,使他们赖以统治的网(精神材料起关键作用)完全崩塌?说穿了,这个“回避”,是个利益占有道理的显现,实施剥削压迫宗旨的妙方。《城堡》这部未竟的伟大作品,读后为什么能让我自己感到获得对待世人的主心骨和血肉力量呢?我想,那是因为它教会了我与人的世界斗争和碰撞的方法:纠缠到底,摘取福星。如果K被获准与城堡里的老爷、统治整座村庄的权威克拉姆见面交谈,他将说些什么?也许,除了推翻这座城堡,他其实干脆无甚可讲。但是,新的世界也只能在旧世界的基础之上建立,我们无从逃避,要走入其中一见。也许,齐拉姆要说,世界就是这样的,这些村民只能如此管理。如果别人进入城堡坐上他的位置,也要这样。至于那些女人,她们的感受是被他选中是她们一生中最光彩幸福的一页。而K或许要说,村民过的并不好,他们本来靠自己的劳动为生,可以逐渐富足而幸福快乐,但一种无形的阴影压在头上,叫人人都心灵迷失,苦难郁悴不堪,如果需要教育和管理,他们也应该生活在另一种道理的管理下。如果城堡敞开,老爷们不再神神秘秘,摆出高人一等的架势,那些旧有的规则很快就会自然破灭。因为人人有感官,知觉,有劳动技能和智慧,有思考判断的能力,有生活的喜怒哀乐悟性和价值观。至于权利对于女人产生的性诱惑,可以解释为:黑暗具有诱惑力,但一旦跟暴利分离,那诱惑的魅力就如同被扒下皮的画皮鬼一样恶心,象被罩住的妖孽一样化为乌有。一 K与外部世界的关系首先,K与城堡的关系是怎样的呢?K从何处而来,为什么要来到此地的城堡-村庄社会当中呢?他一到达,就被当地的人警惕查问——可见科层专制是依靠普遍的密集存在的社会心理作用的。真可谓专网恢恢,疏而不陋。为了不被雪夜驱逐,他谎称自己是城堡聘来的土地测量员。副城守的儿子立刻把他作为一个行迹可疑者向城堡的值班官员进行报告。而城堡敏锐的专制嗅觉,一下子就识别出这是一位对于制度的上门挑衅者,他们以主动、保持距离的强势接受了他,展开对垒战,因为专制者很清楚他们的天敌的必然存在——顺水推舟地正式承认K的土地测量员身份。于是,K的社会一面的生活将在一出荒谬的暗中对峙中展开。K明白这是城堡的挑战,毫不惧怕地接受了这个挑战,他没有逃走,而是要利用这一特殊身份获得更多机会跟城堡接触。然而这也只是被动中的权宜之计。如果不是一到村庄的当天晚上就被发现身份,K更愿意以普通劳动者中一员的身份被村庄收留。这样,他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在此基础上更从容地出于内心的精神需要去接近城堡、探视城堡。而即使在已经成为被城堡警觉的对象,接到暗含挑战的委任书后,他还是想作一名真正的乡村工人,这样在跟城堡的对峙斗争中,他不至于被堵住从城堡获取特权之外的与普通民众社会接触的其它通道。接到荒谬的委任书后,K对城堡一无所求(从中可见与无物之阵对峙的空虚的一面)。但他在与村里酒吧间的姑娘弗丽达相爱之后,变开始竭力争取与克拉姆——城堡里的老爷、本地的主宰者、村中无数姑娘以及弗丽达的前情人——面对面地交谈一次。但始终无法被获准。从K与城堡的关系上,我们可以看到:专制统治的嗅觉是多么灵敏,对专制对象的精神的管制是多么严密,简直是专网恢恢,疏而不漏,让斗士没有安身之地、喘息之余;而斗士与专制者的斗争又是多么荒谬空虚,最终只是毫无所得,却要牺牲掉正常的生活,耗损掉整个人生;而科层社会那个支配一切的潜规则,又是多么实质鄙滥,机制虚无,因为违背自然而无法良性生长,又因为顽固,钻了历史吊诡的空隙,破坏了民众的神智,而威力无敌,贻患无穷。科层社会害怕面对面的精神交锋,而斗士必须要进行血肉搏击,意义独特的肉搏战!(现在,中国专制的破除,就需要底层民众、尤其是体制外人、农村人面对面的交锋的天然的优势力量。)K要留在这个城堡生活下去。他积极交友,“利用”每一个可利用的人,以求在此地安身扎根。城堡究竟可不可留呢?在K与弗丽达相爱、于村中陷入窘境之后,弗丽达要远走他乡,而K却坚持留下来。孰对孰错呢?也许,普天之下皆为城堡,率土之宾皆为专制的牺牲品,轻率逃离并不可取。可是,永远留下与城堡斗争又有什么意义呢?留下来,肉搏,难道是一种使命?或是科层社会下,反专制的战士的精神宿命?让我们再看一看K对于在城堡-乡村社会安身立命的理想打算。事情也可以静悄悄地进行,用不着闹的满城风雨。无论如何,不会有人知道他的情况,也不会对他有什么怀疑,至少有朝一日会毫不犹豫地把他当作一个迷途的流浪人来收容,他的左邻右舍也许会承认他的手艺灵巧和诚实可靠而为他传扬美名,他可能很快就会在什么地方找到一个类似仆役的食宿之处。这样,他就可以正常生活,体会人间无尽的快乐。至于K从一开始为看一眼城堡而到达此地,本来是要安身还是短留,小说交代的并不清楚。但一旦与城堡形成精神对峙阵势,尤其是与弗丽达相爱、被蒙上了克拉姆淫威罩下的阴影后,K就决定决不离开城堡,尽管处境艰涩,又受到弗丽达的怀疑,也就是说,在对手强而我弱的情势下(主要是精神桎梏),K也要斗争到底,决不放弃离开。这是为了他自己的基本健全生存,也似乎是为了一种更深远的使命。无论如何,人处世间,使他别无选择的那个理由是无法言说的,是精神处境的危机之所在,隐秘之痛的结果,他进入了人类无可摆脱的顽固精神关系中最糟糕的一种。在这场对峙中,K完全处于弱势。日常生活被这孤立单薄的抗争所毁,而他的理想处境,如前所述,如果不被人过早发现举报的话(而这是不可能的),可以以一名手艺灵巧、诚实可靠的劳动者隐居乡间,作一名“隐身斗士”,“变形超人”。而这个巧妙的理想的实现的可能性又何其渺小呢?试问如何隐身,如何变形?示弱,装傻,佯败,作癜,作老好人,作孺子牛(只干活而不争取利益),一切招数只能是设法改造自身为奴隶、顺民而已。只是对比堕落的奴隶,不扭曲自己的内心良知罢了。所以,K的艰难斗争之路,也许是唯一的正道。代价是他自己的正常生活,特别是他的爱情从此失去安身之地。二 现代科层社会下的爱情机理:那是违背直接的男女欢爱的好的文学作品是人世之镜,它让人有感而知的尽是生活。《城堡》被评为寓言小说,有象征内涵;但同样也是可贵地捕捉到、饱含了生活的机理的实在耐读的小说。K为一睹城堡而来,但同时也在这里自然而然地展开了他的私人生活。除了竭力在此地交友,爱憎真切,悲喜随生,他还很快意外地邂逅了酒吧侍女弗丽达并与之一见钟情堕入情网。同时,他还结识了村中饱受城堡权贵迫害而家道中落的另一户人家中的两个姑娘,奥尔加和阿玛利亚。K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精壮青年,对三个姑娘的感受、评价和交往交谈,可以成为我们探索现代科层社会当中爱情道理的凭借。弗丽达谦和可亲,“头发很好看,一双含着哀愁的眼睛,凹陷的脸颊,”40 苗条美丽,使K对她一见钟情:“K和她的眼睛一对视,就好像在哪里见过。”这是两个青年男女自然而然的感官相悦,神理相通的爱,真挚而牢固。但置于科层制社会下,爱情的发展没那么简单。在共同抵挡外界压迫、开拓生活的过程中,人性中源源不穷的面相又不断重新涌现出来。弗丽达曾是城堡老爷克拉姆的情妇,与K一见钟情当晚共欢的晚上,她就直言拒绝了克拉姆的再次求欢。对K的爱情使她对未来的爱情和生活忠贞不二并且充满希望。毫无疑问,她寻求尊严、爱情和光明,有勇气不慕权贵也不怕吃苦。但她对世界民众普遍的黑暗观念的认识不彻底,与种种污浊的精神撇不清,甚至还是其中的一员:当阿玛利亚得罪权贵之后,她可耻地扮演了散布者的角色,致使阿玛利亚全家受到村庄社会的普遍排挤。她的反抗过于单薄,精神过于脆弱,骨子里她与城堡民众的鄙贱软弱的蒙昧观念并未划清界限,不能完全脱离开,而是混沌一团,依靠情绪判断是非。她的主体性远未长成。她对克拉姆的拒绝和反抗十分干脆,但对于应付之后在城堡辐射下的村庄社会的种种劫难缺乏韧性,时常陷入消沉。特别是她屈辱的经历和灵魂历程(以作克拉姆情妇为显贵),使她无法洞明K的爱情,对K顾虑重重,怀疑其真情和忠诚。又因简单的缺乏现实主体性的心智理解不了K的策略意识,而否定其为人品性。最后,她对爱人毫无理解,而听信城堡所派来的专门从事干扰破坏的小人(名义上是K的助手)的谗言,痛苦地离开了K ,投入了颁布谗言的卑鄙者的怀抱,非常可悲。奥尔加与阿玛利亚是一个精干鞋匠的女儿,原本家境殷实。因为阿玛利亚愤怒地回绝了城堡里一个官员赤裸裸的性服务要求而使全家被排斥在村庄社会之外,导致父母老病,中断生计来源,全家陷入惨状。K开始来到这户人家时(由城堡委派的作为K与城堡之间的信使的阿纳巴斯带来),对这户破败人家和两个姐妹都无好感,他眼中的这两个姑娘的形象是:“两个黄发的姊妹长得挺相象,也挺象阿纳巴斯,只是外貌更结实,是两个高大的乡村妞儿”,这样的感觉自然不会产生爱情。奥尔加爱上K,但在K与弗丽达结合后她对K保持着友谊。由于要不断向阿纳巴斯追问城堡里的情况,K与奥尔加和阿玛利亚继续展开交往,二者的性格也随之继续在小说中得以发展。奥尔加持重,具有分析事理随机应变环境的能力,掌握环境,不自私,有策略,有可交流性。阿玛利亚看上去固执生硬,丝毫不叫K喜欢,她对待感情严肃,以至于对受她吸引的阿尔蒂尼老爷抱有一个晚上的幻想,以至于在翌日凌晨接到阿尔蒂尼派遣信使送来的污辱性信件时大怒撕毁信件,从而使全家陷入无法挽回的生存灾难。显然,她自尊,但不够持重缺乏韬晦。她内心清醒,坚忍能干,担起照顾父母的最重的担子。她向往自由,发挥劳动力和才干,看不起弟弟阿纳巴斯好不容易获得的担任城堡打杂的工作。阿玛利亚具有自然的真知灼见,反抗和眼光是彻底的,但在现实社会下由于不善随机应变,除了招致灾难,寸步难行。爱情是自然相悦的产物。然而,在科层社会中,仅有这一点似乎是不够的。弗丽达因为误解K而离去投入到无耻小人的怀抱。她从要求爱情的忠诚和怜悯弱者的高尚角度出发,却由于缺乏对世道人心的主体性认识而导致遭欺和操纵。小说写到弗丽达结束与K的谈话返身跑回到助手那里去就中断了,但我们——进入卡夫卡感受和创作的逻辑的读者,可以试想关于K的爱情生活的以下几种发展:1、 K凭借永不熄灭的对于弗丽达的爱和坚忍不拔的韧性找回了弗丽达。以K的执拗性格,只要他还爱着弗丽达就不会放手善罢甘休。2、弗丽达那么容易受人摆布,她属于乡村社会缺乏自主性的未完全觉醒的懵懂一族。她虽然具有纯洁的灵性、生活的聪颖和美貌,却缺乏心智上的识力和意志上的主心骨。她终究与K不是同一个世界中的人。K终于罢手与她分道扬镳。那么,可以总结:一个叫人心痛却必须接受的事实是,在科层制社会下,爱情仅凭自然相悦的吸引是不够的,是无法成活的。3、 K与弗丽达结束后,还可能爱上奥尔加。奥尔加虽然没有在初次见面的直觉上打动K,但她对K 的爱大度而不自我中心,她审视城堡-村庄社会的眼光冷静务实而有效,赋有策略,她的持重与策略跟K不谋而合,他们可以成为交谈对话的朋友,共同分析和应对外界环境,生存是爱情的基础,在险峻的城堡-村庄社会生存环境中,这些不是也可以成为相爱结合的基础吗?4、 也有可能,K与弗丽达难以心智相通相辅,而与奥尔加只限于理性的志同道合,而另外一个生硬直率的一直叫K感觉不舒服的阿玛利亚,随着交往的加长,她的决绝冷漠不也可以攻克K的挑战无物之阵的欲罢不能的空虚的焦灼吗?她的彻底精神、简化方式不正可以缓解K因为与城堡纠缠而遭受的精神中毒之苦吗?或许,她的冷漠沉滞所带来的不愉悦感也可为K注入而非消耗力量。最后,随着城堡阴霾的逐步瓦解,K越来越能够从她那里获得新的灵感和完好的活力。如果克拉姆接见K,并且给予K一个职位,K进入城堡工作,阿玛利亚会提醒K离开,于是他们在精神上大获全胜之后双双离开,开拓新的未来。“人需生活着,爱情才有附丽。”(鲁迅《伤逝》语)科层社会下寻求正常生活和光明未来的人,在爱情上的求索也可能导致层出不穷的结局。使得历史显现出最惊人的拆解转换组合能力,比造化更甚地愚弄着时光有限一去不返的芸芸众生。然而,志同道合也好,反力支持也好,却取代不了自然的两性相悦之爱。科层社会处处绝境,却也八面有圆,K的爱情将何去何从呢?可惜,小说进行到如下情节——K被叫去面见克拉姆的助手却要等候的空挡,见到弗丽达跑上前希望她回转,交谈中途K的助手、弗丽达现在的同居者的召唤使弗丽达转身便跑回到助手那里——就结束了。这次见面是怎样的呢?弗丽达与K的爱情结局是怎样的呢?永远的谜,《城堡》的遗憾胜过《红楼梦》。三 城堡-村庄社会《城堡》描写了一个科层社会。它凌驾于民众领域,城堡里的统治者将阴影投射到这个原本自然、开放的社会当中,强加给它一种在管理上没什么效力、对于毁损精神却绰绰有余的陌生异样的无形之物。它的结构是城堡-村庄。城堡是民众不能够接近的,封密的而非透明的,先知先觉者和战士更是永远都无法被获准靠近它。进入城堡的门径对民众是不存在的。而在村庄,城堡老爷们时不时现形的身影,构成了对这里居民灵魂的主宰。村庄里多数民众以获得青睐于城堡老爷为无上荣耀,生命的精神支柱,——如客栈老板娘。人们甘心俯首于城堡的权威,彼此却倾轧而不友好,对待与人群异样的先知者战士更是满怀动物神经反射般低级的敌意。他们实际上成为城堡专制必不可少的帮凶。还有官僚科层体制下的各级统治者,专制的工具,专制阴魂的载体,如村长教师,女教师,副城守的儿子,使得专制社会的粗糙顽砺变得无孔不入。社会成为异化人群的组合,这是专制的副产品,却比专制本身更为可怕。至于少数统治者,如克拉姆,小说只侧面暴露他们三个特点:一个是有着粗俗无耻丝毫不加自我节律的淫欲,他们现身村庄象进入餐厅点菜一样地指令女人作他们的情妇;另一个是他们极其敏锐小心翼翼地回避K的碰撞,他们开通了与K对垒的渠道——信使,但坚决不予K以谋面机会;三是他们依靠卑鄙小人使用非正面的伎俩进行统治和破坏。村庄里少数还保持自由之心和正常人情者,一旦获罪于城堡,必将难逃淫威丧失立锥之地,如阿纳巴斯一家。少数保持纯真本性的人,对这个社会也丝毫构不成警醒和威胁,如弗丽达只是不自觉地厌恶这个环境,只打算一走了之,根本不具备反抗能力。四 各种人物的主体间性这样,在城堡-村庄社会中,K是孤军奋战的。他具备先知先觉者战士的一切特点:与淫暴的统治者明确对立;不与民众的奴性、灰色思想作丝毫妥协;富有韧战精神,韬晦,策略,暧昧;爱憎分明,感情强烈,注重精神性——关注城堡统治者和村庄民众的精神关系中存在的问题;作为身处弱势者,面对精神的拘困,人格的威胁,不逃避,不妥协,勇于碰撞寻找答案。K是一名骚客-战士。他是旧世界中的先觉者,敢于正视世间的压迫和矛盾的存在。但他以他的生活热情和寻求生存的生命本能投入生活,与统治者、压迫者进行韧战,首先是活生生的生活着的人。他是忠诚、深情的爱者,既有情感血肉,又有见识力、思想力。作为科层社会当中的一介平民,毫无生存立锥之地的弱势者,他的战斗本身依靠的是真诚的灵魂、鲜热的血性、坚韧的力量。在险峻的、民众灵魂普遍扭曲的情势下,他唯以向往光明、自由、幸福的主体意志为灯盏和支撑,在严酷的难得丝毫喘息和栖息的境遇下争取生存、执着反抗。在斗争中,K突出的是策略和手段。他对于社会处境的残酷性认识的非常清醒。他就生活在这样的社会中,要与黑暗互相纠缠,依存,要通过以毒攻毒、魔高一丈才能真的摆脱困境,获取胜利。所以,K沉着机智,身处完全劣势而执着于周旋。运用说谎、抵赖种种手段,与黑暗紧密交缠,并擅于出“反掌”——通过黑暗挖掘思想。他要寻求本地居民的支持和帮助,与铁匠儿子的对话,被弗丽达误解为卑鄙地利用别人。他的战斗和反抗是在生活进行当中出于本能明暗交织的,也唯其如此才能充满血肉,也唯其如此,才是真正的战斗。卡夫卡笔力铮铮地塑造出K这个人格光彩焕发、极富鲜活主体性的骚客-战士形象。小说主要包含两个视角:K的视角(审视他人和K自身);全知的叙述视角(写K和其他人)。此外,以旁人的视角写K的也有几处,如同样富有主体性的老板娘珈达娜对K的背影斜睥时的所感所思。饭店老板娘珈达娜也具有“主体性”,她有思考、有办法、有坚持、有反对,——但那其实是一种固执性,是扭曲的、畸形的,依照奴性逻辑进行,使得主体及自己的家人尊严丧失、精神萎靡。二十年前她是克拉姆的情妇,对于很快就被抛弃的事实始终思索不清无法释怀(这一点也表现出属于她的生命韧性),她形成了符合不平等现实的浅显顽固的黑暗逻辑,在这个逻辑中:等级秩序是绝对的,克拉姆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老爷,被他赏识的人会获得无上的光荣,从而倍受村庄社会拥戴;而失宠的人只能黯然神伤,但被克拉姆宠爱的神恩还是被认为能增加其神秘的幸运力;而反抗他的人只能遭众人唾弃,因为反抗者胆敢大逆不道、破坏无形的秩序法则。任何人都没有道理与克拉姆一争高下,K的出现使她惊讶、恼怒,精神短路,进而为解除自身灵魂深处的困惑而与K谨慎地交换想法,坦开底牌。她的完全奴性使她虽然在科层社会中能获得安身的一席之地,但永远与幸福无缘。弗丽达也是一个反抗者。但她的反抗是出于纯真的本性的喜厌而进行的。她主情,天性率真,不泯灭良知;但缺乏理性思考,缺乏驾驭环境的能力。识力、韧性、意志的薄弱,使她的主体性不够健全。她近距离观察克拉姆觉得毫无了不起,她眼光明晰、没有惧怕,只是利用这位老爷并真心厌恶老爷;她爱上了K,冒村庄之大不韪大胆转投K的怀抱,拒绝了克拉姆,毫无犹豫,痛快十足;但她对是非的判断只以她模糊的感觉为依凭,与她亲近的老板娘的奴性阴暗思想因为符合表层现实而会时不时干扰她的情绪。她顺从感觉,一步步地被黑暗社会的病态现实所侵腐,毫无警觉,最后,她虽然克服了一步步的生活的艰难窘境,但却因为抵不住助手小人的挑拨而怀疑K的忠诚而弃K而去,彻底走向生活的迷失。她是感性之爱的化身,可因为稚弱、缺乏社会理性和成熟的意志而表现得软弱迷茫。于是,我们不得不无奈地总结,科层社会,仅凭纯真的感受和爱憎去把握人生方向是不够的。甚至会成为机制重重、险象环生社会的者,破损者和牺牲品。必须具有审视环境、审查人心、分析事理是非的能力、建立起社会生活的主体性,方可生存。五 《城堡》未竟,绝世遗憾《城堡》没有写完,这是二十世纪的绝响,也是我们二十一世纪的遗憾。社会结构方法上结束那种科层黑暗,不知曾几何时可得进一步的解剖。可以想像,对于作者,这解剖进行到一定时候,又有什么意思呢?写作的尽头看不到地上的乐园,那个卡夫卡给小女孩们买冰欺凌吃的地方。从写作意图上看,《城堡》就象是一部竭力回天的作品。作品中社会形状已备,人的灵魂的主体性已备,但小说写到交谈中弗丽达拒绝了回到K身边而跑回站在门口的助理那里、而K还要等着与克拉姆的助手见面就中断了。卡夫卡没有把它写下去。试想《城堡》下面会如何继续呢?可以有以下几种猜想:1、K还是无法与城堡进行实质性会面,他去寻找弗丽达,找回了她,他们一起离开了村庄;2、K无法被城堡接见,也找不回弗丽达或者厌倦再找,他与奥尔珈相爱了,继续争取进入城堡——但实际上,这在与弗丽达结束爱情关系后也就变得没有意义了;3、 K被城堡老爷接见,并任命担任某个倒霉的职位,但他的城堡经历使他厌烦,阿玛利亚鼓励他离开另辟鼷径,他们双双离开城堡——但想想阿玛利亚给予他的怪异感,爱上她几乎是不可能的,看来自然是很难违背的,他还是只能爱弗丽达。“城堡”世界究竟是怎样的?这个专制阴魂的载体的内部世界,并没有被写完。卡夫卡为我们的献礼是我们生活在当今这个世界上的最大的慰籍。基于他的灌顶的才分,给与了这个世界最真实到位的描写,是真正的写作。
很想帮你,但他的文章不是能用简单几句就能说完的。在他那个时代,能了解kafka的内心的。就算是他最好的朋友,叫什么,忘了。。就是K去世后整理他的日记,小说并出版的那个朋友,也误解过K。我们只能仰慕这位现代文学大师,你应该用自己的理解去写,不能借用别人的思想。因为那样,我觉得只能永远触摸到他的影子。- -我很喜欢K
那个时期应还是哥特式的建筑风格吧,抓住这个为重点:卢瓦尔河起于法国中部高原,全长1024公里。中世纪时,法国贵族和皇室为了躲避连年的战争袭扰,开始在该河中游河谷兴建城堡。英法百年战争期间,法国国王从巴黎迁到了卢瓦尔河谷地区。近1个世纪,卢瓦尔河谷成为了法国政治、文化中心以及宫廷所在地。16世纪初,法王弗郎索瓦一世被意大利文艺复兴艺术所折服,并盛情邀请了许多包括达·芬奇在内的才华横溢的意大利艺术家,营建自己的艺术王国。法国从此进入了一个崭新的文艺复兴时代。卢瓦尔河畔也曾是文化娱乐和节目盛会的场所,散发着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的芳香,其景观早已端现在法国作家拉贝莱和巴尔扎克的笔间和成为文人沙龙的诗歌背景。目前,在该河两岸苍翠的森林和一望无际的葡萄园间,点缀着大小不同、风格迥异的350多座城堡和15个公园。这一带旖旎的景致博得了“法兰西花园”雅号,且已被列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世界文化保护遗产名录。昂布瓦斯皇家城堡(是卢瓦尔河谷第一座文艺复兴风格的法国皇家城堡),兴建和复建于15和16世纪。从瓦卢瓦王朝开始,法国国王就在这里居住,皇室、贵族、大臣、骑士、艺术家等上万名达官贵人也随后相继定居在国王周围,很多影响法国乃至欧洲的重大历史事件都发生在这里。弗郎索瓦一世国王(生于1494年,1515年登基,1547年去世)是该城堡复建的资助者,作为瓦卢瓦王朝的继承者,他在昂布瓦兹城堡出生,并长大成人。在1515年带兵亲征意大利时,这位本来就热衷于艺术的年轻国王被意大利辉煌的文艺复兴艺术彻底折服。于是在其左右总是簇拥着不少法国大文豪,如拉伯雷、比埃尔·德·龙萨、若阿西姆·杜·贝莱等,其中也不乏意大利知名艺术家拉斐尔、提香、达·芬奇。弗郎索瓦一世想通过艺术家的双手,把他的寝宫昂布瓦兹皇家城堡装点成一座意大利式的宫殿。城堡原先只是一个磨房,后由法王查理八世重新扩建。城堡建筑风格是当时盛行的哥特式,并引用卡特达拉装饰手法和充分运用自然光,属于建筑艺术的一大革新。查理八世和他的继承人路易十二,又先后建造了2个用于马车进出城堡的40米高的塔楼,是当时欧洲最先进的建筑之一,现成为法国文化遗产中的经典。另一个因文艺复兴巨人达·芬奇而闻名的城堡就是克洛·吕斯城堡。1516年,时年64岁的达·芬奇应国王弗郎索瓦一世的邀请,来到昂布瓦兹,并接受了国王赠送给他的克洛·吕斯城堡和每月700金埃居的俸禄。弗郎索瓦一世要求他在昂布瓦兹自由地想像,无拘无束地创作。除了作画外,艺术大师还经常在森林里漫步,去周围的古堡、城镇旅行,他的灵感也随着其脚步来到了卢瓦尔河沿岸。达·芬奇大部分时间用在授课和创作上,主要涉及天文、物理、建筑学、医学、军民用设施以及宫殿和香堡的设计。另外,达·芬奇策划和组织晚会的才能也在昂布瓦兹皇家城堡得以发掘,1518年他策划完成了未来法国皇后的父母的婚礼晚会,名为“天堂节日”并博得国王赞誉,晚宴上还对天体运行进行了展示。达·芬奇和弗郎索瓦一世是忘年交,国王甚至称艺术大师为父亲。1519年5月2日,达·芬奇在昂布瓦兹去世。根据其遗愿,达·芬奇被安葬在昂布瓦兹皇家城堡。如今,他的墓被安置在城堡的圣·于拜皇家礼拜堂里。作为法国文化的传承地,卢瓦尔河畔城堡林立,风格各异,但最美丽和富传奇色彩的城堡无疑当属舍农索城堡。该城堡主体建筑坐落在卢瓦尔河支流的一座桥上,绿水掩映间极富浪漫情调。舍农索城堡是法国文艺复兴的代表作,同时它又因历任主人都是法国历史上有名贵妇而得到“妇人城堡”的美誉,其中最出名的一位便是亨利二世的王后卡特琳娜·德·美第奇。由于曾发生许多动人的爱情故事,这里至今仍是法国姑娘们最喜欢参观的城堡。该城堡殷柔、典雅、高贵,富有魅力的建筑、装饰和浪漫的法式花园更使其成为卢瓦尔河谷最受青睐的城堡之一。此前,城堡雏形只是在卢瓦尔河分支的谢尔河床上和在古老水车旁边的一个方形建筑,后由法王路易十二和弗朗索瓦一世资助而扩建。舍农索城堡曾一度成为法国多个王朝的的重要活动中心之一,这首先与卡特琳·布理高勒密不可分的。卡特琳是诺曼底财政长官托马·波耶的妻子和财政大臣纪尧姆·布理高勒的女儿。这些人代表着王国财政管理的最高层。在卡特琳的影响下,城堡首次列入国家资助管理项下。由于个性强烈、修养高雅和财富丰厚,她对领地进行了全面的精心管理。卡特琳夫妇去世后,弗郎索瓦一世国王将城堡划到皇家名下,变成皇家财产。在亨利二世时期,该城堡又变为私有财产。亨利二世将城堡送给深受其宠爱的情妇戴安娜·德·普瓦捷(1499-1566)。戴安娜是法国宫廷主管大臣路易·德·普瓦捷的妻子,也是瓦伦天努瓦女公爵,还是王后的女官。她美丽、聪慧且具经营头脑,使得亨利二世对其宠爱有加。1547年,亨利二世为了感谢戴安娜的丈夫对王室的效忠,把舍农索城堡赠送给了戴安娜。城堡的新主人充分利用身边经验丰富的管理顾问不断巩固和扩大着她的财产,使得舍农索城堡最终成为符合她荣誉的完美之物。当时,舍农索城堡是法国最瑰丽最现代的城堡,尤其是栽种了各种花卉、树木和意式喷泉的花园令人羡慕不已。1559年,亨利二世在一场竞赛中被他的苏格兰卫队队长杀死,遗孀卡特琳娜·德·美第奇便从戴安娜手中重新夺回了舍农索城堡。入住舍农索城堡后,卡特琳娜·德·美第奇(1519-1589)进一步发展了前任主人的扩张风格,扩建蚕场、扩大纺丝规模,在奥尔良开创了风行一时的织品“王后面料”。另外,在经过重组组合农场、磨坊、森林等土地结构后,她还修建更加奢华的园林、引进柠檬树和桔树、繁殖小灌木林、增加岩洞、作坊和喷泉。其中,横跨谢尔河的华丽长廊就是她设计并主持修建的。当时受文艺复兴之风和达·芬奇的影响,卡特琳娜决定扩建城堡,一条极具弗罗伦萨风格的长廊在若干年后跃然立于卢瓦尔河支流歇尔河床之上,如今成为了舍农索城堡的点睛之笔。另外,当时大规模的宴会庆典活动也将城堡的艺术氛围带到了最高境界。而大仲马笔下名作《玛戈皇后》的母亲就是卡特琳娜。卡特琳娜是弗郎索瓦二世、查尔斯四世和亨利三世的母亲,她野心勃勃、独裁专政,聪明而狠毒,此间许多众所周知的政治纷争也因其而发。她是城堡的第3位女主人,也是最飞扬跋扈的一位。但不可否认的是,卡特琳娜把舍农索城堡以及城堡生活推向奢华的顶峰。后来,卡特琳娜将城堡给了亨利三世的王后、她的儿媳妇路易斯。当亨利三世被暗害之后,路易斯王后便隐居在此,聊度余生,并终身为丈夫守孝,春夏秋冬只着法国王室的服丧白色衣饰,被称为“白衣夫人”。18世纪舍农索城堡的第5位女主人是19世纪法国著名女小说家乔治·桑的祖母路易丝·杜宾。杜宾夫人美丽、温柔,活了93岁,她乐于结交文人墨客,并在此接待了伏尔泰、卢梭、孟德斯鸠、狄德罗等。年轻的哲学家让·雅克·卢梭来到舍农索城堡后便爱上了城堡女主人,并在此完成了名著《爱弥尔》,可惜他的爱慕并未被接受。城堡的最后一位女主人是拜娄斯夫人。她于1864年购下城堡,并倾注全部精力和财力对之加以修复保护。她改进了卡特琳娜督建的部分花园,并保留由戴安娜设计的花园和石桥以及卡特琳娜在桥上建的双层拱廊。卢瓦尔河畔传承着法国厚重的文化,其城堡折射着法国文艺复兴史,众多城堡堪称杰作。2000年11月,卢瓦尔河畔的城堡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遗产,与长城、金字塔、巴黎圣母院等享有同样声誉。从此,与法国王室命运紧密相连的历史遗产——卢瓦尔河畔城堡群得到了更加悉心保护。
二、 梦幻城堡:K的终极目标 《城堡》的主人公是K,小说讲述了K只身来到城堡脚下,并试图进入城堡而进行的各种努力。城堡并非壁垒森严,也非关隘重重,好似就在眼前,但却始终难以到达,卡夫卡在描写城堡时给读者营造了一种可望难即的梦幻之美。城堡的出场朦朦胧胧。当K抵达城堡时,天色已晚,城堡山笼罩在雾霭和夜色中毫无踪影,也没有一丝灯光显示巨大城堡的存在。K只能站在那儿仰视似乎虚无缥缈的空间,第一次谋面城堡就呈现出一种神秘的色彩。城堡的难以琢磨更在于它对K的无形控制,K刚到达村子,城堡里的人好像就已经掌握了他的一切必要情况。书中第二次描写城堡就更加神奇了。在冬天一个晴朗的早晨,K看到了山上的城堡,衬着蓝天,其轮廓很鲜明地显现出来。于是K就向城堡走去,他盯着城堡,此外他什么也不关心。可是路很长,并不直接通城堡山,它只是通到城堡附近,接着像是故意似的,改变了方向,即使并没有离城堡越来越远,但也没有靠近它。明明就在前面的城堡,却无论如何也走不到。这种神秘莫测更增添了城堡的梦幻感。但进入城堡却是K的努力方向,城堡的难以接近并没有使K绝望,自己走向城堡不能成功,那么他就转向借助外在力量实现自己的理想。 K有个信使叫巴纳巴斯,是他与城堡官员克拉姆之间的联系人。巴纳巴斯可以去城堡办事,于是K就想借助他的帮助去城堡。当他读完巴纳巴斯从城堡给他带来的信后就缠上了他。K以为巴纳巴斯要回城堡,于是就跟着他走,虽然他赶不上巴纳巴斯的步伐,还妨碍他的活动自由,但为了进入城堡,他能委曲求全,他发誓,不管路多么难走,甚至也不管自己对回去的路多么担心,他也决不停止前进。但最终他却发现巴纳巴斯只是回家而已,并不去城堡,这使K非常失望,但他没有绝望,他还在努力寻找其他的解决方法。 K在酒吧遇到了克拉姆的情人弗丽达,这使他眼前一亮,好像又看到了希望。弗丽达是克拉姆的情人,而克拉姆则是K无法见面的顶头上司。K要想在村子里住下去,要想进入城堡只有通过克拉姆来实现,他达到目的的过程也就是要见到克拉姆的过程,这就突显出弗丽达的重要性。K认为通向克拉姆的捷径就是结识弗丽达,因为在那个饭店里只有弗丽达才能接近克拉姆,所以K与弗丽达走到了一起。他们的关系与其说是男女间的情欲,还不如说是K为了达到自己进入城堡的目的而采取的一种措施。在卡夫卡对他们的关系描写中,可以看到弗丽达积极主动,而K则默默无言、心不在焉。他只把这个女人当做可利用的工具而已,所以当K听到弗丽达拒绝克拉姆对她的召唤时,他意识到一切都已暴露,再也不能从弗丽达那儿得到什么了。在他与老板娘谈话中也表明他对弗丽达的利用,K曾说:“您,老板娘,凭您这么通达人情世故,还有弗丽达,昨天还是克拉姆的情妇……一定能够轻而易举地给我弄到一次同克拉姆谈话的机会……”无论他和弗丽达表现得如何恩爱,而最彰显的还是他自己想要达到的目的,就是通过克拉姆的情人见到克拉姆本人,以便解决自己进入城堡的问题。而当弗丽达不再可能接近克拉姆时,K竟有了这样一种感觉:“与克拉姆亲近,使她具有如此巨大的诱惑力,正是这种诱惑力使K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现在她在他的怀抱中枯萎了。” 当弗丽达无法帮他实现愿望时,他就又去寻找新的解决办法。他接近奥尔加、阿玛丽亚、培枇,以及汉斯的母亲等女人无不缘于他渴望通过这些女人的帮助而进入城堡,因为这些女人都与城堡有关。即使一线希望他也不会放过,但最终还是失望了,于是他又转变了策略。他开始接受来自城堡官方的讯问,希望在与官员们的联络中实现他进入城堡的愿望,为了这个终极目的,他矢志不渝。虽然直至临终都不曾获准进入城堡,但得到了村中居住权。他的所作所为就像推石上山的西西弗斯,为了自己恒定的目标在充满荒诞的世界上永不言弃地奋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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