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获》是1957年7月创办的一份大型文学双月刊,创办人为巴金和靳以。老作家当中,像冯骥才、王蒙,重要的作品都在《收获》上发表。余华、苏童、王安忆几乎所有重要的作品都是在《收获》上发表的。几代文人几乎都跟《收获》有关系。《收获》双月刊在文坛的地位举足轻重,当代作家们也都以作品在《收获》上发表为荣。节目开始的时候,苏童说自己最初在《收获》上发表作品是在1985年,发表了《青石与河流》,还冲1987年才开始在《收获》上发表作品的余华嘚瑟:“这你就不知道 《收获》主编谈余华作品轰动全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跟随我一起看看吧。
我在岛屿读书|中国石子精神——我是一颗石子群体画像中的石子
中国石子精神——我是一颗石子群体画像中的石子
#余华回忆巴金:他庇荫了我们这代人#
编辑寄语:海南分界洲岛的一个小岛屿上,《收获》杂志主编程永新与作家余华、苏童、西川在演员、抖音旅游达人房琪的相伴下神侃“我在岛屿读书”,很有玩趣。笔者已被他们带入……
余华:巴金庇护了我们这代人。
笔者:是的,那一段历史正是文学凿开石缝发芽的时候,非常娇嫩,仍经不起“社会”的风吹雨打,作为中国文学泰斗级大师的巴金庇护着幼苗们的成长。
《收获》杂志主编程永新语录:
房琪:编辑和作家之间的区别
程永新:编辑就是一个欣赏的过程,然后才是审美。编辑就是一个欣赏的过程,编辑就是审美。编辑是一个作品的一面镜子。一个对头的修改,就如雕刻玉石上微微瑕疵的巨匠,可修改成一个好的作家出来。
#《收获》主编谈余华作品轰动全国#
主体文题记:那些翻过去的岁月,就像路边的石子东一颗,西一颗,平凡、普通,却异常地硬扎,就像某一个群体的人们。
尽管岁月的风沙,总是和它较量,却从未看到它被征服,这就是石子。它们是天上巨星成活在大地的陨石。
那颗风餐露宿的石子啊,依然在路边等待,在路边观望,那些隐去的记忆,想着想着会心花怒放一番,或想着想着嘴角会露出娃娃般天真的萌笑,石子憨憨的模样就是这样写成的。
01.
路边的石子
路边的石子呀,每天过着将岁月煮成细碎耐嚼的日子。
将仰望天空的云彩化作斑斓的回忆,变幻着季节回播着年轮记痕,就这么一圈一圈一轮一轮地闪过又打住,打住又定格,有
时候很渺小,有时候很脆弱,有时候也无限的光荣……
瞪着眼睛的张望,有时候瞳孔冲着血,有时候瞳孔含着泪。
其实啊,那些珍贵的东西,就是那么一丁丁,就是那么一段段。渺小或者辉煌,都在瞳孔的收缩与扩张之间鼓捣着人生。有的时候被别人照亮,更多的时候点亮别人。
石子啊最耐得住沉默,也最经得起打磨,那些闪光的部分和那些暗淡的部分。可以沉于沙丘,也可以飞上房檐。
沉于泥土,它让基石变得坚固夯实,让大厦坚挺屹立经得起岁月的洗礼。
02.
石子啊,它就是一颗普通的石子,非常平凡,却异常地硬扎
默默无闻待在路边的石子呀,经得起风沙的冲洗,耐得住霜雪的“拷问”。不管被懵懂的顽童揣在兜里,或者被好事之徒抡起一脚踢飞,石子毫无怨言或者计较。
是的,它就是一颗顽萌不化的石子。它就是铁石心肠的石子。
但是你不能过分,它的铁石心肠是一种意志,是一种信仰。
它就是一颗石子,就是单单纯纯、简简单单的一颗石子,它看到娇嫩的太阳脸上会泛起红晕,它见着鹅蛋脸儿的月亮会如羞答答的玫瑰。
03.
石子啊,就是一颗“石”心,不过惹毛了它,它就会像嘎子弹弓中的石子,打得坏人皮开肉绽,它就会像上甘岭上的石子砸得鬼子脑袋开花
04.
这样的石子呀,无处不在,无时不有
人们啊只要稍微留神,就能见着一些和普通人一样在公交车上让座的石子,在列车上突然会有伸出的一只手帮你拿下行李。
不要问石子年龄的大小,不要看它是青年才俊还是日落黄昏的大叔,他们总会在大街上帮助你,他们总会在排队中给老人或者一个孕妇或者小孩“空”出一个让“后来居上”的空位。
05.
这就是石子,遍布大江南北的石子。
你只要稍微观察,一不留神你就会在网上碰着一个,它对你的言行表示质疑,它对你的过激行为会发出怒吼,他是一颗普通的石子,它厌恶奸细,它厌恶歪风……
你准能在熟悉的场合下见着这些不明身份的石子,它们七零八落地散落在人世间各个环节,散落在大江南北的大街小巷,它们总是在不是风景线上成为风景,它们总是在黑暗的时候变成星光。#媒体人周刊#
他们就是那些绿色山头上下来的“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子”。
他们是植入凡尘中星星,他们就是布满中国大地的星座,他们就是新时代的默默无闻地褪去的服装颜色的最可爱的人。
他们普通,却依然硬扎,从不变色。
(注:它字——本文用它代替“他”字)
大作家们也攀比,余华、苏童互怼:我在《收获》上就是比你强
#我在岛屿读书#
《收获》是1957年7月创办的一份大型文学双月刊,创办人为巴金和靳以。该杂志摒弃广告手段、坚持纯文学立场,风格质朴清雅,以刊载中、长、短篇小说为主,同时选登部分话剧、电影文学剧本、报告文学、笔记、特辑采访等,是中国当代文学的代表性杂志,文学界殿堂级刊物。
当代文学史上有影响的作家几乎都在《收获》上发表过作品。老作家当中,像冯骥才、王蒙,重要的作品都在《收获》上发表。王蒙的《活动变人形》、冯骥才的《啊!》、《神鞭》等,一发表就轰动了文坛。文革前,老舍的《茶馆》、柳青的《创业史》、金敬迈的《欧阳海之歌》也都是在《收获》上发表的,整整影响了一代人的作品。改革开放后的一批作家,像张抗抗的作品、谌容的《人到中年》、张洁的《方舟》、邓友梅的《烟壶》、陆文夫的《美食家》、叶辛的《磋砣岁月》、德兰的《求》等。余华、苏童、王安忆几乎所有重要的作品都是在《收获》上发表的。几代文人几乎都跟《收获》有关系。所以,陈村说:“《收获》是中国当代文学的简写本。”
《收获》双月刊在文坛的地位举足轻重,当代作家们也都以作品在《收获》上发表为荣。这不,在“我在岛屿读书”节目中,苏童和余华两位年过半百的大作家,竟像幼儿园的小朋友显摆谁得的小红花更多似的,互相拉踩对方以显示自己更得《收获》的青睐!令屏幕前的我,他们的读者和崇拜者,哭笑不得。
本期节目请来了《收获》的主编,著名的编辑家、作家程永新,话题自然而然地就聊到了《收获》的创刊及发展史。谈到自己在《收获》上发表的作品,余华无比自豪地说:“当时我写《许三观卖血记》的时候,跟程永新说我一年要在《收获》上发六个短篇,一期一个。程永新说《收获》没这样的规矩。我说那你创建一个规矩不就行了吗!”
这番话可不是谁都有资格说的,余华这么说肯定是有倚仗有底气的,那时的他满腹才华成竹在胸。以致主编程永新真的就为他破了例,与副主编李小林商议后决定可以让他一年发六个短篇,不过要分两期发,一期三篇。这在《收获》上是史无前例的,可以想见如果余华真的一年就在《收获》上发六个短篇,将会产生多么爆炸性的影响!
可惜,余华并没有实现这个愿望,回忆过往余华无限感慨又带遗憾地说:“一年发六个短篇,那待遇可比你高多了!”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余华对着苏童激动地皱着眉头梗着脖子,好像要跟苏童决斗似的!可见这件事确实让余华耿耿于怀,太真实了。
书屋里响起了一阵哈哈的笑声,苏童不紧不慢地怼了余华一句:“那你没有啊,那时候还是我开创了嘛,一期发两个短篇嘛。”苏童说的是他于《收获》1996年第三期上发表的《红桃Q》和《新天仙配》。语气轻松略显嘚瑟,眼神放光略带狡黠,但说的是事实余华也无从反驳,大有一种“看不惯我又怎么样,你又干不掉我”的意味!真是可气又可爱!
面对老友四两拨千斤似的压制,余华只能无奈地假设:“我当时如果不把《许三观卖血记》写成长篇的话,我就可以一年发六个短篇,那肯定就更开创了是吧!”一句话不光逗笑了书屋里的大作家们,也让我忍不住笑出了声,余华可真是个老机灵鬼儿!俗话说吵架也要有理有据,你这是没理也要辩三分啊!
程永新报来分界书屋里准备的历年《收获》杂志,大家一边翻看泛黄的书页,一边回忆杂志的发展史,静谧而神圣。忽然,“什么1985年发的,1986年!”严肃的氛围就这么被因激动而拔高了嗓门儿的余华给打破了!节目开始的时候,苏童说自己最初在《收获》上发表作品是在1985年,发表了《青石与河流》,还冲1987年才开始在《收获》上发表作品的余华嘚瑟:“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出来混迟早要还的!面对余华手上的铁证——1986年的《收获》,苏童好似自言自语般地说:“难道不是1985年吗?”弱弱地语气暴露了他的不确定。余华又掷地有声地回怼:“1986年!1985年怎么发得了你的作品?”语气坚定语调高昂,那神气的模样和开屏的孔雀没什么两样。颇有一种可算让我揪住了你的小辫子的架势!这场景只让人怀疑:“这俩货真的是享誉文坛的大作家吗,确定不是猴子变的?真是幼稚得可爱!”
翻到1995年的《收获》,第一期有余华的《我没有自己的名字》,第二期有余华的《他们的儿子》,第六期有余华的《许三观卖血记》。大诗人西川赞叹:“你简直就是个【获霸】”
面对这么直白的赞美,我以为余华会谦虚几句,再不然就冲着苏童嘚瑟几句。没成想他仍然对没能同期多发作品耿耿于怀:“没有破苏童的记录。”看来在这件事上,余华还是挺较真儿的。
在读者看来,余华也好,苏童也好,他们都是怀着赤子之心、挥洒满腔热忱、用生命创作的大作家。因为我们看到的是他们的作品,即使在文学史上作家简介里了解了他们的生活经历,也从未走近过他们现实的人生。通过这个节目,我看到了他们跟我们一样,都是有血有肉、有理想有欲望的活生生的人。他们可以严肃严谨如夫子,也可以跳脱活泼如少年。他们可以深沉深邃像老者,也可以幼稚可爱似孩童。真真是一群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