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我是2班的....
产业经济学海尔并购红星吃休克鱼的并购策略。据查询相关信息显示,2020年9月23日,海尔使用了吃休克鱼的并购政策,并购了红星,将原有的生产能力提高了一倍。吃休克鱼是特别针对中国的体制下的一种兼并的称呼,由于体制的原因,一些企业处于一种占有资源但是效益低下的不死不活的状态,有活力的企业对其兼并,这种方式叫做吃休克鱼。
二班四班的是谁,我是王平阳~叫你们不要百度你们还给我百度!
企业并购与核心竞争力 2004-11-05 作者:南京师范大学商学院金融系 刘阳 2001-11-19 [摘要]由于并购可以给企业带来多重绩效,由此激发了企业一轮又一轮的并购热潮。与前几次并购浪潮相比,20世纪90年代以来的第五次并购浪潮呈现出许多不同的特点,其最为明显的表现在于,越来越多的企业将并购作为构建企业的核心竞争力的重要手段之一。关注这一点对处于并购热潮中的我国企业而言,是至关重要的。 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在全球范围内掀起了新一轮企业并购热潮。重大的并购案例此起彼伏,高潮迭起,且有愈演愈热之势。与前几次并购浪潮相比,此次并购浪潮呈现出许多不同的特点,其最为明显的表现在于,越来越多的企业将并购与企业核心竞争力的构建紧密结合起来。关注这一点对处于并购热潮中的我国企业而言,是十分重要的。 一、企业并购的基本动因 企业并购是一家企业以现金、证券或其他形式购买取得其他企业的部分或全部资产或股权,以取得对该企业的控制权的一种经济行为。 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企业只有不断地发展壮大,才能在竞争中求得自身的生存。企业发展壮大的途径一般有两条:一是靠企业内部资本的积累,实现渐进式的成长;二是通过企业并购,迅速扩展资本规模,.实现跳跃式发展。美国著名经济学家施蒂格勒在考察美国企业成长路径时指出:“没有一个美国大公司不是通过某种程度、某种形式的兼并收购而成长起来的,几乎没有一家大公司主要是靠内部扩张成长起来。”从企业成长的角度来看,与企业内部资本积累相比较,企业并购可以给企业带来多重绩效: 第一,并购能给企业带来规模经济效应。这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企业的生产规模经济效应。企业可以通过并购对企业的资产进行补充和调整,达到最佳经济规模,降低企业的生产成本;并购也使企业有条件在保持整体产品结构的前提下,集中在一个工厂中进行单一品种生产,达到专业化水平;并购还能解决专业化生产带来的一系列问题,使各生产过程之间有机地配合,以产生规模经济效益。二是企业的经营规模效应。企业通过并购可以针对不同的顾客或市场进行专门的生产和服务,满足不同消费者的需求;可能集中足够的经费用于研究、设计、开发和生产工艺改进等方面,迅速推出新产品,采用新技术;企业规模的扩大使得企业的融资相对容易等。 第二,并购能给企业带来市场权力效应。企业的纵向并购可以通过对大量关键原材料和销售渠道的控制,有力地控制竞争对手的活动,提高企业所在领域的进入壁垒和企业的差异化优势;企业通过横向并购活动,可以提高市场占有率,凭藉竞争对手的减少来增加对市场的控制力。通常在下列三种情况下,会导致企业以增强市场势力为目的的并购活动:其一,在需求下降、生产能力过剩的情况下,企业通过并购,以取得实现本产业合理化的比较有利的地位;其二,在国际竞争使得国内市场遭受外国企业的强烈渗透和冲击的情况下,企业间可能过并购以对抗外来竞争;其三,由于法律变得更加严格,使企业间包括合谋在内的多种联系成为非法,企业通过并购可以使一些非法的做法“内部化”,达到继续控制市场的目的。 第三,并购能给企业带来交易费用的节约。企业通过并购可以从以下几方面节约交易费用:首先,企业通过研究和开发的投入获得知识。在信息不对称和外部性的情况下,知识的市场价值难以实现,即使得以实现,也需要付出高昂的谈判成本。此时,如果通过并购使知识在同一企业内使用,就达到节约交易费用的目的;其次,企业的商标、商誉作为无形资产,其运用也会遇到外部性的问题。因为某一商标使用者降低其产品质量,可以获得成本下降的大部分好处,而商誉损失则由所有商标使用者共同承担。解决这一问题的途径一是增加监督,但会使监督成本大大增加;二是通过并购将商标使用者变为企业内部成员。作为内部成员,降低质量只会承受损失而不得利益,消除了机会主义动机;再次,有些企业的生产需要大量的中间产品投入,而中间产品的市场存在供给的不确定性、质量难以控制和机会主义行为等问题。企业通过并购将合作者变为内部机构,就可以消除上述问题;最后,企业通过并购形成规模庞大的组织,使组织内部的职能相分离,形成一个以管理为基础的内部市场体系。一般而言,用企业内的行政指令来协调内部组织活动所需的管理成本较市场运作的交易成本要低。 除了并购能给企业上述绩效以外,企业外部环境的变化也是企业并购的重要动因。随着冷战的结束,世界格局逐步由两极走向多极,国际竞争已全面地从政治斗争、军事对抗为主转向了经济竞争。同时,经济全球化进程的加快,使得更多企业有机会进入国际市场。正是为了对日益增强的全球市场竞争压力作出反应,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跨国经营企业都越来越追求通过国外直接投资和非股权投资来进一步发展全球化经营,以便开发新市场或者利用生产要素优势来建立国际生产网,而并购是其最有效的途径。正如联合国贸易与发展会议在《1996年世界投资报告》中指出的那样:“合并和兼并是它们最偏爱的国外生产途径。事实上,1994年和1995年所增加国外投资中相当一部分是企业并购引起的。” 二、企业并购的新特点 企业并购在经济发展的早期就已出现,但是在业主企业或家族企业时代,企业并购并不普遍。从19世纪60年代开始,伴随着企业制度演化为现代企业制度后,企业并购才开始活跃起来。在迄今为止的一百多年间,全球已发生了五次大规模企业并购浪潮。第一次并购浪潮发生在19世纪末至20世纪初,其高峰时期在1899-1903年。此次并购浪潮主要是在同行业内部把大量分散的中小企业合并为少数几家具有行业支配地位的大型企业,形成行业寡占。通过这次横向并购,在美、日、德形成了一批大型工业垄断企业集团。如美国钢铁公司,资本超过10亿美元,其产量占美国市场销售量的95%;第二次并购浪潮发生在1915至1930年之间,1928年—1929年达到高峰。这次并购浪潮主要是一些已经形成的行业性支配企业,凭借其强大实力,采取“大鱼吃小鱼”的办法并购大量中小企业。此次并购另一重要特点是以纵向并购为主要形式;第三次并购浪潮发生于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整个50-60年,1967—1969年达到高潮。此次并购以混合并购为主要形式,被并购企业已不限于中小企业,而进一步发展为大垄断公司并购大垄断公司,从而产生了一批跨行业、跨部门的巨型企业;第四次并购浪潮发生于1975-1992年间,1988-1999年达到高潮。此次并购呈现出形式多样化的趋势,横向、纵向、混合三种形式交替出现,并出现了“大鱼吃小鱼,弱者打败强者”的杠杆并购形式,并购范围日趋广泛,并购的目标也逐渐拓展到国际市场;第五次并购浪潮始于1994年,至今方兴未艾。这次并购浪潮和前四次相比,出现了一些新的特点。 第一,跨国并购得到进一步发展。自90年代中期起,国际上许多巨型公司和重要产业都卷入了跨国并购。据联合国贸易与发展会议公布的统计数字,1999年全球企业跨国并购比上年增加了35%,涉及金额达7200亿美元。美国的许多大企业在欧洲和亚洲大量进行同业收购,如美国得克萨斯公用事业收购英国能源集团、美国环球影城公司收购荷兰的波利格来姆公司等。而欧洲企业收购美国公司也同样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大手笔和快节奏,如德国的戴姆勒收购了美国的克莱斯勒、英国石油对美国阿莫科石油的并购。发生在欧洲和亚洲内部的跨国并购之风也出现了空前未有的增长势头,如英国制药企业收购瑞典的制药企业、法国的石油公司收购比利时的炼油厂、菲律宾黎刹水泥公司与印尼锦石水泥厂的合并等。 第二,巨型化趋势更为明显。近年来,全球企业的强强并购几乎涉及所有的重要行业,并购额也不断创出新高。1998年4月6日起,在短短7天的时间内,美国连续发生了6家大银行的合并,其中,美国花旗银行和旅行者集团的合并涉及金额高达725亿美元,创下银行业并购价值的最高纪录。这两家企业合并后的总资产额高达7000亿美元,并形成了国际性超级金融市场,业务覆盖10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1亿多客户。2000年1月,英国制药集团葛兰素威康和史克必成宣布合并计划,新公司市值将逾1150亿英镑,营业额约二百亿英镑,根据市场占有率计算,合并后的葛兰素史克制药集团将成为全球最大制药公司。2000年1月10日,美国在线公司和时代华纳公司的合并,组建美国在线一时代华纳公司,新公司的资产价值达3500亿美元。2000年2月4日,全球最大的移动电话运营商英国沃达丰公司以1320亿美元收购德国老牌电信和工业集团曼内斯曼,成为当时全球最大并购案。企业并购单位规模的不断扩大,表明企业对国际市场的争夺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这种强强合并对全球经济的影响十分巨大,它极大地冲击了原有的市场结构,刺激了更多的企业为了维持在市场中的竞争地位而不得不卷入更加狂热的并购浪潮之中。 第三,横向并购与剥离消肿双向发展。第五次并购浪潮的一个重要特点就是,大量企业把无关联业务剥离出去,相应并购同类业务企业,使生产经营范围更加集中。近年来的全球同行业横向并购几乎涉及所有行业:石油、化工、汽车、金融、电信等等重要支柱产业和服务业。同时,企业剥离也在不少大公司特别是跨行业经营的公司内展开。例如,1997年德国西门子公司宣布停止生产电视机,从家电行业撤出,集中力量在世界通讯业展开竞争;英荷合资跨国公司联合利华为实现产业优化组合,出售了产业中的化工部门,其目的在于通过出售这几个化工公司,使其能够更多地投资到该公司利润增长更快的行业中去;韩国的双龙集团则将其双龙汽车制造公司出售给三星汽车制造公司,使其能够集中于水泥和石油等专业领域的发展。 第四,企业并购的动机在于寻找战略优势。在第四次并购浪潮中的部分并购,起因于对证券的疯狂投资和市场上对证券的过度需求,以及企业在投资商的鼓动下以融资方式并购其他企业,在完成并购后将公司分割出售,从股市差价中牟取暴利。但是,在第五次并购浪潮中,企业并购的动机主要在于寻求战略优势,而不仅仅是出于短期获利动机。许多并购案例交易双方出于战略考虑而寻求优势互补,共同应对来自各方面的挑战。专门研究企业并购的约翰奥尔森指出:“90年代的联合是以完全不同的心理状态为基础的。现在的问题是争取市场上的战略优势,推动80年代生意人的急功近利在这里不起作用。” 第五,并购得到了各国政府的默许乃至支持。早在19世纪60年代,自由竞争的资本主义逐步发展到了顶点并逐步向垄断资本主义过渡。经历这一转变过程的经济学家马歇尔在其《经济学原理》中探讨规模经济发生的原因时,提出了著名的“马歇尔冲突”。从此,围绕垄断与竞争、规模经济与竞争活力之间的矛盾在理论与实践中从未停止争论过。在90年代以前,西方各国尤其是美国对企业并购的管制比较严格,大型并购案往往是不允许的。在此以前美国甚至禁止企业之间联合开发技术和合作研制新产品,因为它认为企业之间的联合开发会损害竞争和创新,很有可能导致企业之间的合谋。但近年来,各国纷纷放宽限制,打破行业内部市场限制,并允许相关行业内有经营彼此业务的企业合并。各国企业许多重大兼并活动的成功,没有当局的默许乃至支持是不可能顺利实现的。 三、核心竞争力:企业并购的实质 第五次全球企业并购浪潮所呈现出的新特点表明,随着经济信息化、全球化进程的日益加快,企业之间的竞争越发激烈,企业要想求得自身的生存和发展,必须具备一定的竞争优势。企业的竞争优势究竟如何形成?传统的以梅森一贝恩范式为代表的“结构一行为一绩效”理论和波特的以这一理论为基础的竞争战略认为,决定企业竞争优势的首要的和根本的因素在于企业所在产业基本的竞争结构。但越来越多的事实表明,产业内长期利润率的分散程度要比产业间的分散程度大得多。可见,企业的竞争优势并非来自外部市场力量,而是企业自身的某种因素。正是在此基础上,构建并提升企业的核心竞争力以赢得竞争优势,已受到越来越多的企业的重视。 核心竞争力这一概念最初是由普拉哈拉德和哈默提出来的。他们认为,企业的核心竞争力是指能够在一批产品或服务上取得领先地位所必须依赖的能力。蒂斯、皮萨诺和舒恩则将核心竞争力定义为“提供企业在特定经营中的竞争能力和支柱优势基础的一组相异的技能、互补性资产和规则”。而巴顿则认为,企业的核心竞争力是识别和提供优势的知识体系。概括而言,我们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来认识和理解企业的核心竞争力:核心竞争力是企业竞争优势的根基;核心竞争力是各种技术、技能和知识的有机综合体;核心竞争力的最终目的在于实现顾客所看重的价值;核心竞争力是竞争对手难以模仿的,并具有持久性和可延展性。 核心竞争力理论引发了企业基本价值观的重新思考和思维方式的嬗变,并从更深层面和更长远的视角进化了企业的发展战略观,对企业的长远发展具有深远的战略意义。与传统的企业发展战略不同的是,它不再片面强调企业经营的短期效果,不再过多地纠缠于企业的一时的得失,而是着眼于企业深层次的竞争力的构建。企业只有充分调动和有效运用各种资源,卓有成效地培养和强化企业的核心竞争力,才能获得长期稳定的竞争优势,从而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 从核心竞争力的角度来看近年来全球企业的并购浪潮,不难发现,很多企业正是试图通过并购来构建新的、更高层次的核心竞争力,以期实现企业的持久竞争优势。一般而言,企业构建核心竞争力的基本模式有两种:一是自我发展构建企业核心竞争力;二是并购某些具有专长的企业,或与拥有互补优势的企业建立战略联盟。与自我发展构建企业核心竞争力相比,企业并购具有时效快、可得性和低成本等特点。尽管要完成从搜寻具有某种资源和知识的并购对象到实现并购,并进行资源重组,构建企业的核心竞争力的过程也需要一定的时间,但这比通过自我发展构建核心竞争力要快得多;对于那种企业需要的某种知识和资源专属于某一企业的情况,并购就成为企业获得这种知识和资源的唯一途径;通过并购构建核心竞争力的低成本性主要体现在从事收购的企业有时比目标企业更知道它拥有的某项资产的实际价值。思科公司通过并购提升自己的核心竞争力而获得成长就是一个典型的案例。思科公司成立于1984年,是世界领先的网问阿互联解决方案提供商,在ATM网络方面占有市场最大的份额,互联网上80%以上的骨干路由器均来自思科公司,该公司是有史以来增长最快的公司之一。思科公司之所以能够快速成长,与它的并购战略密切相关。思科公司在实施其并购战略时,往往将并购的目标瞄准新兴的IT企业。这些企业有极具创意的新技术和好产品,最重要的是他们拥有顶级的技术开发人员。在四年多的并购过程中,思科公司成功地并购了20多家企业,他们全都有效地融入到思科公司的庞大体系之中,并且都在为思科公司的高速发展提供着动力。思科公司的案例告诉我们,企业并购在增强企业核心竞争力方面确实起到了不可低估的作用。同时,我们也应注意到,并购只是一种手段,企业核心竞争力的提升是最终目的。要使企业并购真正成为企业构建核心竞争力的重要手段,必须特别注意以下两点:一是搜寻具有某种能力或作为某种能力基础的资源和知识的企业作为并购对象。这是通过并购构建企业核心竞争力的基础;二是整合核心竞争力要素,即将本企业所拥有的竞争力要素与目标企业的竞争力要素进行有机整合,从而构建企业核心竞争力。在这一阶段,要求企业具有较强的知识管理能力。 近几年来,在资本经营和低成本扩张的诱惑和推动下,我国企业也掀起了一股企业并购的热潮。但很多企业的并购往往更过于看重规模的扩大,对通过并购来强化核心竞争力这一并购的真正目标缺乏真正的认识,从而使一些企业并购徒有“大”的外表,根本没有形成企业的核心竞争力。这种缺乏核心能力的规模扩张只是一种不能持久的“泡沫”。在“做大”中突出“做强”应成为我国企业经营的新理念。
同学你好,很高兴为您解答!
中国需要什么样的传媒经济学--传媒经济学思考
传媒经济学成为近年研究热点,今年5月,第七届世界传媒经济学术会议在北京召开,大会共收到学术论文140多篇,共有30名国内学者宣读了论文,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国内传媒经济学研究的总体水平。但是从这些论文看,国内传媒经济学研究还存在一些误区,与国外同类研究相比,还有一定差距,这是学科发展的特定阶段必然产生的现象。但我们必须认清现状,明确传媒经济学的研究方向,以建成有本土特色的传媒经济学科体系。
需要应用研究,也需要基础研究
传媒经济学的基础理论研究与应用研究是传媒经济学赖以腾飞的两翼,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科学史表明,一门学科生命力的大小,不仅取决于社会对这门学科的需要程度,还取决于这门学科基础理论的扎实、深厚程度。传媒经济学一开始就是为了解决传媒运作实际问题而产生、发展起来的,所以在应用领域取得了巨大成绩。但另一方面,因此渐渐滋长了一种价值取向:传媒经济学研究要解决实际问题,要有经济效益,进行应用研究才是正道,研究那些抽象理论有何用?于是,在当今传媒经济学研究中,出现了轻视基础理论研究的倾向。
这种传媒经济学研究的功利倾向影响了传媒经济学科的成长,现阶段的传媒经济学研究具有如下特点:一是实用主义———有不少成果乃是传播经验和教训的总结;二是依附于其他学科(如经济学、新闻学、传播学、管理学、营销学等等);三是由于各个学科的研究者对传媒经济进行多角度、多学科、多层面、多方法的考察,因而,关于传媒经济的内涵、外延、要素、功能,关于传媒经济学的研究对象、目的、任务、方法、内容等问题上的见解,众说纷纭,各执一词,莫衷一是,“商榷”文章不断。一些文章甚至不屑于进行此类划分和定义,完全凭自己对传媒经济的常识性理解来展开研究,使得当前的传媒经济学研究出现了一定的混乱局面。
仅以传媒经济学的定义为例,就出现了许多纷争。现在传媒经济学的研究者中除了原来研究传播学的以外,还有许多是从其他学科转过来的,各学科的研究者都试图把传媒经济学朝着自己研究方向上靠。原先研究经济学的学者认为:传媒经济学是运用经济学的一些知识来回答新闻传播领域的一些经济现象,必须用经济学的理论和方法来研究传媒问题;研究管理学的人认为:传媒经济学是关于传媒业经营和管理问题的研究;传播学研究出身的学者则认为:传媒经济学是研究媒介传播过程中产生的经济关系的学科。定义的纷争加剧了“传媒经济学到底是什么”的疑问。确实,它是什么,至今还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
研究范围难以确定,那么传媒经济学是单单考察报刊、广电、网络等媒体,还是包括印刷、造纸、采编、广告、出版发行等支撑其发展的产业链上的各环节,抑或包括数字技术支撑、电信、网络、数字信号处理、传输技术等?是以媒体为研究主体,研究媒体在传媒运作中所起的作用和获得的成效,还是以受众为研究主体,研究受众在传媒运作中获得的利益和受到的影响?是研究单纯的传媒经济活动,还是研究包括影响传媒经济活动的政策、法律、社会大背景?这些问题,现在都还没有解决。
传媒经济学的归属也成了问题,一些人认为传媒经济学是新闻传播学和经济学的交叉学科。如赵化勇在《电视媒介经济学》序言中提到:“电视媒介经营管理研究属于新闻传播学与经济学交叉的产物。”另一些人则认为传媒经济学是个独立的应用学科。这里又可分为很多观点:
有认为传媒经济学是新闻传播学下属的应用学科的,如周鸿铎教授:“传媒经济是应用传播学的一门分支学科,它的研究对象是人们利用建立在高科技基础上的、以传播信息为主要任务的各种传播媒介的传播活动的投入与产出的比例关系,以及由它所引起的各类经济活动及其运行规律。”有认为传媒经济学是经济学下属的应用学科,如金碚教授在《报业经济学》提到:“报业经济学是微观经济学和产业经济学在报业领域的延伸。”也有人认为它应属于管理学、营销学等。无论是哪种划分,似乎传媒经济学就是个大杂烩。
显然,从这些纷争中建立一门与各相关学科相区别的、有自己独特而确定的研究对象、目的、任务、内容的传媒经济学是困难的。必须借助基础理论研究,对寓于各相关学科中的要素进行理性抽象,从而把与各相关要领相关学科混合、粘结在一起的概念、原理从这些概念、学科中剥离、独立出来,在这个过程中,明确传媒经济学独特的不与其他学科相混淆的研究对象、目的、任务、内容,并制订出传媒经济学的发展战略。
回溯到上个世纪80年代,当传播学刚引进时也呈现出与今天的传媒经济学研究纷争不断的现象,这或许是一个新学科引进的必然过程。
当时也有一批学者发出呼吁,要重视传播学基础理论研究,仅仅关于新闻、传播的定义就讨论了很多年。检索当时的论文,有关新闻定义、传播功能、传播模式、传播效果研究的讨论比比皆是。当然,大讨论的结果是可喜的,至今,关于新闻学、传播学基础理论已基本定型,新闻学、传播学都已走向成熟,形成了完备的学科体系。同样,传媒经济学的引进也应实施这样的重视基础研究的思路,根扎得深了,才能枝叶繁茂。
在当前传媒经济学界厚此薄彼,重应用研究而轻基础理论研究的背景下,有必要强调重视传媒经济学基础理论研究。但在第七届世界传媒经济学术会议上,所有国内学者提交的几十篇论文中,只有安徽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的梅笑冬提交的论文《对传媒业流通产业性质的初步认识》属于探讨基础理论问题的。看来,加强基础理论研究已是当务之急。
需要宏观研究,也需要微观研究
传媒经济学需要宏观研究,但更需要贴近实际、指导实践的宏观研究;需要微观研究,但更需要能抽象出来、引申为普遍原理的微观研究。
从这次会议提交的论文来看,从宏观方面研究传媒经济的论文居多,探讨传媒体制改革思路、研究报业发展趋势、思考电视产业发展战略等方面的论文比比皆是,这主要源于中国传媒经济的特殊性。在上个世纪80年代前,传媒的市场化还是一个需要避讳的话题,此后,传媒市场逐渐放开,这是个变化的过程,传媒管理机构在逐步完善和发展适合国情的传媒政策体系,调整和变革不断,文化体制改革正在不断深化。在此前提下,研究传媒经济,就不得不紧跟传媒政策变化,研究影响传媒运作的大环境变化及对传媒运作造成的影响和前景展望,这是特定研究阶段的必然。
同样,世界上任何国家的传媒经济运作都与它们的媒介政策、法律法规分不开。与中国相比,只是西方国家的传媒政策法律体系已趋于完善,不需太多调整。表现在传媒经济的研究上,就是研究宏观传媒环境少,研究微观传媒运作多。
但是,现在传媒经济的宏观研究却存在着不贴近实际,难以指导传媒实际运作的问题。建议引入报刊的退出机制,但却不提及报刊退出之后,原有人员怎么安置、遗留下来的债权债务问题怎么解决;呼吁传媒集团整合由物理变化转为化学反应,但如何去实现,如何有效合理整合资源,却拿不出有效措施来;讨论打破行业壁垒,促进投资主体多元化,但却未考虑引进多元资本后,如何管理多元资本、多元资本如何利益分成的问题;强调应明确传媒产权,强化产权责任,却忽视了传媒产业的现状……。传媒经济学要成为显学,要形成自己的学科体系,必须加强学界与传媒业界的沟通与交流,以实践来推动理论,以理论来指导实践。
传媒经济的微观研究少,而且,许多微观研究属于媒体的成果展示,或经验介绍,业内人士戏称为“述职报告”。此类研究的特点表现在:
以偏概全,常将某媒体的成功归功于某一项新措施的实施,而不考虑其他因素;就现象谈现象,就问题说问题,研究深度不够;重感性思维、轻理性研究,很少运用数理逻辑及经济学理论构建传媒经济模型;研究中描述性、解释性成果居多,预测性成果较少;理论性不够,对于媒体运营实践的指导性不强。这些微观研究不具备科研成果特性,无法抽象成普遍原理,很难被推广,成果作用也得不到发挥。
针对这种微观研究现状,应构建传媒经济学的基础性研究模型体系,使其成为一般性的媒体经济实践决策的科学依据。构建传媒经济学的基础性研究模型体系很可能并不完全等同传媒经济运作的实际情况,但是它至少可以帮助我们抓住传媒经济分析的核心问题。只要灵活应用,便可帮助人们更好地解释、分析、预测传媒经济运行的规律,帮助传媒经营者制定运营策略。
需要定量研究,也需要定性研究
传媒经济学不仅需要定量研究,也需要定性研究。
既要避免过分重视定性,轻视定量的研究方式,也要避免过分重视定量,轻视定性的研究方式。
已有多篇文章批判过现今传媒经济学过分偏重于定性研究,而不重视定量研究。如陈积银的《试论中国传媒经济研究的不足与突破》(《今传媒》2004年第7期)、潘力剑的《传媒经济学的研究范式》(《新闻记者》2004年第7期)、郭炜华的《传媒经济的研究进路》(《新闻记者》2005年第2期)等。有许多学者很早意识到这个问题,中国教育报刊社的陈中原先生、中国人民大学的郑保卫教授也曾谈到传媒经济学研究缺少定量方法。数据论据能使研究成果的论点更具说服力,量化研究指标建构数理模式也能使研究更具可读性和科学性。但为什么中国的传媒经济学者还是偏重于用定性方法来研究传媒经济呢?为什么在前几年就有人批判这种现象,到了现在依然普遍存在呢?
这主要与当前传媒学术界研究者的学术背景有关。最早开始从事传媒经济研究的学者大都是学习新闻传播及其相关专业出身的,中国新闻学传统上更主要地是以定性研究方法为主,缺乏经济学的数理统计分析研究手段,缺乏实证研究成果积淀,因而很难运用定量研究方法展开研究。
其次是研究传媒经济的学者缺乏进行定量研究所必须的数据。国外传媒许多是上市公司,信息披露制度要求它们必须定期披露运作信息,这就为他们的传媒经济学者提供了可资研究的公开数据源。从第七届世界传媒经济学术会议收到的论文中,可以看出许多国外学者所做定量研究的数据很大部分都源于上市媒体公司的公开数据,如瑞典延雪平大学国际商学院、瑞士卢加诺大学的CinziaDalZot toandBenedet taPrario的《全球化传媒公司:如何应对跨国传媒实体组织?》、韩国首尔女子大学JaeminJun g的《全球传媒巨鳄的合并与并购:对经营领域、整合模式、国外地区的偏好》、美国乔治亚大学的JunXu的《美国传媒产业的集中:复制与延伸》等。
而国内传媒上市公司极少,非上市传媒则往往将传媒运作视为内部机密,决不外泄。因此传媒研究者无从获得信息,只能依靠传媒运作者偶尔、随意的公布获得。在这种情况下,为数不多的上市传媒的信息披露显得尤为珍贵。去年北青传媒的半年报、年报数据成为传媒经济研究者的宠儿,绝大部分探讨报业经济的研究论文都引用了北青传媒信息披露的数据。这也从另外一个角度说明了国内学者也非常重视传媒经济学的定量研究,但苦于没有可供利用的数据,只能退而求其次,寻求定性研究。
事实上,也不应过分迷信量化研究,对于传媒经济的研究,量化并不是万能的,对于有些问题,也只能利用定性研究方法才能实施。比如,基础理论研究只能用定性方法,而传媒运作实践操作最好用定量方法;国家传媒政策实施应用定性方法,而传媒政策实施效果则应用定量方法;传媒产品价格与受众选择的关系研究最好用定量,而传媒内部管理模式探讨则最好用定性。在向本次世界传媒经济学术会议提交的论文中,如果南京大学新闻传播学院的丁和根副教授单一利用定量方式,则可能无法完成其论文《媒介经营体制改革的几个关键问题》。同样,如果浙江传媒学院传媒管理系的詹成大教授单一利用定性方式,也可能写不成《民营资本进入我国传媒业的影响研究》。在传媒经济学的研究中,定性与定量是研究方式的两翼,缺一不可。在某一类型研究中,只存在哪个是主要研究方式,哪种研究方式最合适的问题,不存在定量即为先进,定性便是落后的道理。
同样,这篇思考文章,需要哲学思辨和理性判断的定性方法,如果用定量方法,还无从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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