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 韩愈3岁丧父。受兄韩会抚育。后随韩会贬官到广东。兄死后,随嫂郑氏北归河阳。后迁居宣城。7岁读书,13岁能文,从独孤及、梁肃之徒 ... 韩愈一生,在政治、文学方面都有所建树,而主要成就是文学。他反对魏晋以来的骈文,提倡古文,进行了长期的激烈斗争。他与同代的柳宗元,宋代的欧阳修、苏洵、苏轼、苏辙、王安石和曾巩并称唐宋八大家。 “古文”的复兴,有赖于韩愈的出现。“古文”的复兴,有赖于韩愈的出现。说到韩愈, 则必须看到他的多面性。一方面,韩愈具有积极维护封建专制和儒家“道统”的热情,而另 一方面,韩愈又是一个个性很强、自我表现欲很强的人。当韩愈投入古文复兴运动时,他的态度与前人实有很大的不同。在以复兴儒学为核心宗旨的基本立场上,他确是继承了前人;但他的整个散文理论,特别在变革文风、推进创作方面,却增添了许多新的和更为合理的内 容。而古文运动获成功,不仅由于他的理论,更重要的,是由于他写出了许多富于个性、才力和创造性的佳作,从实践上重新奠定了散体文的文学地位。同时,他大力提倡与呼吁文体改革,团结了一批撰写散体文的作家,使散体文创作形成了一股较大的文学潮流。 韩愈在《进学解》中说:"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学业的精深,在于勤奋刻苦,学业的荒废,在于嬉戏游乐;道德行为的成功在于深思熟虑,败毁在于因循苟且。韩愈强调一个人要着力于"业精"、"行成",即在学业上做到"精",在品德上要做到"成"。 看到韩愈这佳句,我不由得想起了我曾经走过的人生道路.现在回想起来,深深的触动着我的心灵.他这句话是多么的有分量。 “业精于勤”。在中学时代,有的人为了高分成绩,拼命学习;有的人为了考取重点性的学校,也废寝忘食;有的人为了“业精”,也刻苦钻研。我虽算不上第三种人,但我尽量往这方面靠拢。我认为没有一点真才实学怎么行呢?学就是为了得到。于是我把目标锁定在自己获得知识并达“精”的这么一种层次上。每当我学到新的一篇课文时,我尽量找一些与此密切相关的课外书看,以扩大知识面和加深理解;每当我学到新的理科类的知识时,我会努力寻找一些与之相关的辅导书研究,以谋求知识面的又博又精。假如没有全身心的投入,我想中学时代肯定达不到学业上那种精的状态。 “荒于嬉”。在中学时,别人都说大学像天堂,是自由的空间,是爱情的摇篮,是个性发展的理想环境。加上我所选的大学是在山水甲天下的桂林。我对理想中的大学充满了好奇和向往。心想上了大学自然会成材。于是上了大学,我经常与其他几个要好的同学或朋友出去游山玩水,或有时间就去网巴玩游戏看电影聊天的,可谓快乐不已,还留下了一张张足迹性的照片。可一到考试,连自己学到什么都不清楚,一片手忙脚乱突击。现在奖学金平定出来,勉强在三等的榜上探露头角。贪玩是学业的大忌。 “行成于思毁于随”。道德修养的成功有赖于深思熟虑。记得在高三那一年,有一次在排队取热水冲凉,人人烦于人多,都争先恐后。有些干脆在水龙头那里插队。稍微不留神就被别人抢先。所以提水还要费一番精力。那次为了不留可乘空隙,我尽量往前靠,快到我,为了让里面那位同学出来,我站到了旁边,谁知旁边另一排女同学中有一位特别犀利,误以为我要插他们这边,就毫不留情的嘣出了一句话:“敢插,敢插,我一脚踹过去。”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一位女同学如此责备,我感到很没面子。我压住心中的怒火,有力的回了她一句:“插什么插,我这边没有啊?”那位女同学这才恍然大悟一声不吭。假如把我换成另一位不怎么讲究道德的同学,她肯定挨一顿大骂。但我当时为什么能如此理性呢?因为我曾经看到一篇文章《少说最后一句话》,里面列举了一些在矛盾当中因多说了最后一句话而破坏了个人道德形象。比如,某人被别人踩了脚,就说:“老兄要注意点,真没道德。”又比如,某人在众人当中被一个无理妇女去取闹,而后心生不服回了一句:“我有什么对不起你了,真他妈的泼妇。”等等例子,你看就以为多 说这最后一句,道德全无,少说最后一句不行了?我对那篇文章印象很深刻,而且经过深思熟虑。假如我没有平时对道德的培养和思考,在那种情况下一不小心极易出现不道德的言语。也就“毁于随”。 “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这句话很有道理,应该成为每个人的座右铭,为了“业精”而“勤”,为了“行成”而“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