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从汪晖、黄平以来,实际上完成了一种脱胎换骨的转变,即由一种观念启蒙、文化熏陶的刊物,变成了一个思想探讨的前沿阵地,不再只是某种有些自恋的文人趣味的排泄物。这是一个显著变化,这种变化使《读书》对社会生活具有了一种干预能力,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实现知识分子的现世关怀。这是“汪晖、黄平时代”《读书》的价值所在。《读书》从学术上去关注现实,提出问题,介绍新知,开展评论,保持批判锋芒,不作花瓶、摆设的消闲读物。这是《读书》的精神价值所在。警惕某种极端病态的、自恋的、甚至有害的“人文趣味”局限性!一些身处都市的知识分子不去反思自身的眼界有什么局限,对于中国最为巨大的危机和变迁闭目塞听,认为《读书》只发表一些文学性的文字才算是有“人文气息”,对于这样的观点必须批判。汪晖的声音值得我们认真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