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学研究的特点与问题 新兴学科的魅力整体上看,情报学是一门新兴的、不成熟的学科,半个世纪的成长历程里,虽然众多的学者为情报学的建设做出了卓有成效的贡献,然由于各种主客观条件的限制,情报学研究仍游离于现象的描述与学科模糊的边缘,人们对情报学的认识尚未达成共识,情报学的理论基础缺乏统一的规范,情报学的研究内容有待于进一步的确认,泛化过程中学科研究的内核未能获得深入发展,情报学理论研究与实践的结合尚欠缺契合度,情报学对社会的贡献依然有限。但时代背景下信息需求的增长与信息技术的发展给予情报学无限的动力,情报学作为一门新兴学科日益得到人们的关注重视,该领域亦因此为人们提供施展才华的空间。情报学研究建设任重道远但前途光明。 技术主导思维下情报学研究的尴尬 情报学是为解决情报爆炸等应用问题而应运而生的,因此,它天生就倾向于技术的单向发展维度。并且,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情报学获得长足发展的技术动力支持,人们对技术的崇拜与热情有增无减,从传统的情报检索技术到各种信息自动分类/聚类、知识挖掘、知识发现、信息构建、数字图书馆、情报系统等等研究热潮,无一不体现出情报学研究的技术主导方向。而在人们对情报技术热衷的同时,可以看到,情报学的基础理论未能得到突破性的发展,在人们将最先进的信息技术运用于情报检索、情报系统开发的同时,人们却在为情报学是否存在、情报学的学科地位寻找理论依据,在为情报、情报学的基本概念争论不休,最先进与最原始的对比对情报学研究无疑是一种讽刺。 突出的学科综合交叉特性令学科在开阔天空凭鱼跃之余又让人找不着方向的疑虑 在科技情报的狭窄天地里,情报学研究获得了长足进步与发展。随着时代的进步,情报学向社会经济、政治、文化等各个领域渗透的过程中,与各类自然、社会科学磨合的过程中,情报学的研究天地渐宽,吸引力渐强,对社会的贡献能力也日凸现,然而与此同时,研究范围的泛化与视角的日益多元化令情报学研究有迷失方向感,离心化趋势令情报学研究处于引进、借鉴、与现象描述的怪圈,情报学自身核心理论未能得到进一步深化,在科学发展综合化趋势中、在学科蚕食吞并中出现危机。情报学何去何从,人们得深思。 环境影响力量的决定性的遗憾 从情报学的研究历史可以看到,情报学研究的进展变化与社会环境的变迁紧密地结合在一起,甚至可以这样认为,技术、经济、社会需求等社会环境的变化对情报学研究发展的轨迹起决定性作用,即环境决定情报学研究的进展。情报学因科技发展、情报爆炸的出现而应运而生,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社会信息需求的多元化而向经济信息、竞争情报、知识管理等方向延伸,技术的进步,让情报学从简单的手工检索,历经单机检索联机检索直至现在的网络检索阶段,情报学的理论基础、研究对象、研究范围、研究内容等等都在不断变化延伸。作为一门应用性学科,应需求、社会环境之发展而变革进步,从而更好地服务于社会,无可非议,但作为一门科学,过于迎合现实所需,缺乏独立的声音,则是一门学科不成熟的表现,缺乏“理论源于现实但高于现实”的大气,令人遗憾。 缺乏坚实统一的理论基础的迷茫 情报学发展至今,半个世纪过去了,情报学研究者们的努力为情报学的繁荣奠定了基础,各种具有真知灼见的理论不断诞生,极大地促进了情报学的发展,提高了情报学的学术地位。然而我们不难发现,到目前为止,情报学支离破碎的理论缺乏内在的统一性。不同时代情报理论的突然变化更是令许多情报学家难以接受,情报学依然停留在对情报现象、情报活动、认知科学、计算机科学、语言学、等等交叉的简单描述阶段。有人怀疑这种学科是否成其为一门科学,自在情理之中。 泛化与移植的烦恼 如前所述,情报学研究对象与范围在不断泛化,其外延日益扩大,边界模糊不清,各种技术的、经济的、政治的、文化的以及其他科学的研究领域、研究内容、研究方法大批量地被纳入情报学的研究视野,为己所用。作为学科的元概念的——情报/信息,其包罗万象的内涵外延让情报学研究感到困惑;而大量移植其他学科成果的情报学研究,在繁荣活跃的背后折射出的现实是情报学研究对象模糊不清、基础理论支离破碎、方法体系杂乱无章、学科定位无所适从的烦恼。 赶潮流、功利主义倾向的嫌疑 从情报学发展史中可以看到这样的影子:情报计量学的兴起似乎是借用了申农的信息量概念和数学方法的声望,情报检索技术发展似乎是根源于计算机技术进步,信息管理/信息资源管理的崛起与工商管理领域的杰出成就密切相关,知识经济时代的来临使得知识管理应运而生不足为奇,网络信息成为热点,与互联网的快速发展与巨大影响不无关系,而当前人们集中于某些实用性、技术性的研究热点而忽视人文的、理论的研究的现状,令情报学研究难以避免赶潮流、趋功利的嫌疑。 所有的这一切,正如现状所反映的:情报学是一门新兴学科、不成熟的学科,是一门倍受争议的学科。甚至有人公开宣扬没有情报学这一学科门类的存在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这值得我们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