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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布鲁斯歌声里的悲剧人生_性客体

2015-11-18 10:18 来源:学术参考网 作者:未知

论文导读::通过对爱丽丝·沃克塑造的成功人物莎格的分析,得出每个黑人女性都承受着种族主义和性别主义的双重压迫,不成功的黑人女性有她们的不幸,成功的黑人女性也有他们的哀鸣。
论文关键词:独立,性客体

  爱丽丝·沃克的《紫色》可谓经典之著,每个人物都有自己独特鲜明的特点。西丽作为小说的女主角和妇女主义的代表人物,被很多评论家审视,而作为西丽的性伴侣,精神导师和支持者的莎格,却常常被忽略。
  同为美国黑人女性,莎格过着和西丽迥然不同的生活,对于莎格这个人物,评论家们的观点可谓众说纷纭,褒贬不一。莎格对于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意义:对于情人阿尔伯特,她是他生命的真爱,可以随时追溯的的爱情;对于那些男人和为她魅力所威胁的女人来说,她是个放荡的女人,像个妓女一样和男人发生关系;对于她的听众而言,她是个性感的女歌手,散发着迷人的魅力性客体,唱着撩人心扉的布鲁斯。但她不属于任何人,她的歌曲给了她独立生存的能力,也赋予了她言说自己心声的方式。她和格雷迪结了婚而且和西丽住在一起,她却能够保持自我的独立性,拒绝按照女性气质来塑造自己。
  莎格是爱丽丝创作的理想女性,不局限于自己的黑人女性身份,勇敢地走出家庭,从事自己热爱的音乐事业,并且藉此经济自立,不受男人和白人的摆控。她精神独立,不依赖于任何人,得知和阿尔伯特的婚姻无望后,她自由地选择自己的性伴侣,而不是被动地接受男人的挑选。综上所述,莎格是个独立,自强,自立的黑人女性,是作者创作的理想形象论文参考文献格式。
  《紫色》关注广大黑人女性的生活困境和情感难题,莎格也不例外,作者在赞扬她的自立精神的同时,影射了她生活困境和面临的危机。作为黑人女性,她没有逃脱双重压迫的命运。事实上,我们可以看到莎格的生活中充满危机,她本身是个种族主义和性别主义的受害者。
  一、 布鲁斯歌手的悲剧人生
  莎格原来不是个放荡的女人,她是个性感的布鲁斯女歌手,她的歌曲是每个黑人的[1]命运的倾诉,是内心欲望的抒发,她唱着别人的悲伤,也抒发着自己的悲剧。
  (一) 男人眼中的天使 男人喜欢莎格是因为她漂亮,性感,她的歌声撩人心扉,让人有着蠢蠢欲动的欲望。实际上,莎格作为男人目光追逐的对象性客体,是以客体的身份被爱,被欣赏,以满足男人对女人的欲望,这一点从本质上来讲和西丽的身份地位没有区别。在男权主义者的眼中,女人要么是奴仆,要么是天使,奴仆是满足他们的物质生活需求的,像西丽;而天使是用来满足他们高层次的精神需求的,莎格就是他们心目中的天使:妖娆,美艳,有才。他们欣赏美丽的女人,而这种欣赏是以把女人的身体当做客体为基础上的,而不是把他们当做独立的个体来看待的。
  (二)无奈的布鲁斯歌手 布鲁斯是黑人自己的光荣传统和带来慰藉和快乐的手段,是莎格得以自强自立获得经济自立和精神独立的方式,却被艾尔波特的父亲当做丢人的事情,而不接受莎格成为阿尔伯特的妻子,而软弱的阿尔伯特竟然接受了父亲的建议,,而置莎格于不顾,娶了别的女人做妻子。莎格身边的男人虽然很多,没几个人是真爱她的,她生病时众人的唾弃就是个最好的例子。她给别人带来快乐和欣慰,自己生病流落于街头无人照顾。
  (三) 失落的母亲 作为一个母亲,莎格不是个成功的女人,她和阿尔伯特生了三个孩子,却不能亲自也不愿亲自抚养,这虽然给了她时间和精力去发展自己的事业,但是黑人女性的最大的悲剧也就在于此,他们可生却不能养,限于种种条件的限制,他们不能尽母亲的职责,也不能享受身为母亲的乐趣。所以,从一个完整女人的意义上来说性客体,莎格的命运是凄惨的,不能享受身为人母的天伦之乐。
  莎格的悲剧,都是当时社会对女人和黑人的歧视造成的。西丽同样受到种族主义和性别主义的双重压迫。
  二、 成功背后的重重危机
  爱丽丝安排莎格从事她最喜爱的事业,传承黑人的种族传统,进行布鲁斯的演唱事业,从而为自己争取到独立的经济基础,从而不受男人的摆控,不用向他们伸手要半分钱,甚至还能养活男人,这使得她能够自由地穿梭于男人和女人的世界,行走于江湖之间,能够掌控自己的命运,能够按自己的意志选择自己爱的男人。但是,莎格的危机也是显而易见的。如贝尔·胡克斯在《阅读和反抗》中所分析,性欲是莎格的力量来源,但莎格对于年轻的格雷迪的欲望并不是她性解放的表现,也不是她的性的乐趣的表现[2]论文参考文献格式。相反,她的这个选择是不给力的另一种表现,表现了她的脆弱和弱点,尽管她在男权的黑人世界里寻求其他妇女不能享有的性的乐趣,但是,随着时光的流失,她将会韶华逝去,青春不再,到时候以什么资本吸引男性。小说中把莎格描写为勾引年轻男人的老女人,她把性当做吸引男人控制男人的手段,获取自己力量的来源。对于莎格,性就是她乐趣重要的来源。至于那年轻人,爱的是钱还是人也无从考证了。而琳达在她的《重写〈紫色〉的女主人公的故事》里提到,莎格像个婴儿一样毫无羞耻感和罪恶感地追求着自己的快乐[3]。实际上,莎格的这种选择表面是她主动的抉择,但是,她是个没有真正的自我的人性客体,有着赚钱养家的能力,有着选择男人的主动权,但是她的行为表明,她不像西丽,最后得到了从外表到内心的真正自立,她在精神上依赖着男人带给她的愉悦,如果有一天她年华逝去,财产尽失,她还能如此地风光美满吗?所以说,在她强大的背后,是个无底的陷阱,在她放纵自己的行为里,我们读到了她隐藏的危机。
  女人必须达到精神上真正的自立,才能在男权社会中立于不败之地,才能真正的获得完美的人生。莎格是爱丽丝塑造的成功人物,也是千千万万的受到种族主义和性别主义双重压迫的黑人妇女代表,她的命运并没有摆脱黑人妇女的生活模式。她一路走着唱着,她的歌声是每个黑人的叹息,更是每个黑人女性的倾诉,更是她自己的哀鸣。
  [1] Bell Hooks Reading and Resistance: The ColorPurple [M]. Henry Louis Gates, Jr, and K.A.Appiah. Alice Walker:Critical Perspective Past and Present. New York: Amistad, 1993: 284.
  [2] Linda Abbandonat. Rewritingthe Heroine’s Story in The Color Purple Henry Louis Gates, Jr, andK.A.Appiah. Alice Walker: Critical Perspective Past and Present. NewYork: Amistad, 1993: 296.
  [3] Kheven La Grone . Alice Walker’s The Color Purple [M]. New York: Amsterdam, 2009.
  [4] Alice Walker. TheColor Purple[M]. 杨仁敬. 北京:外国文学出版社出版, 19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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