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敬畏自然不是极端环保主义。我所讲的有别于以上各位所说。环保主义是伴随着自由主义经济(简单讲即不干涉经济发展的经济模式)基础上发展起来的,所谓环保主义,就是保护环境的一种主张,极端环保主义是环保主义的一种极端表现。极端环保主义有别于通常所说的环保主义,极端环保主义被媒体称为“环保主义中的另类”,美国FBI更称之为“恐怖组织威胁之外”最大的威胁。它是随着第三次科技革命诞生的,发端于《寂静的春天》,引起全世界关注是罗马俱乐部成立后发表的《增长的极限》。我们人类不可能在地球上无限发展这个道理非常简单,地球上最主要的资源就是石油、煤、天然气。这三者主成分是碳氢氧,它们的积累是地球上植物、动物残体经过亿万年高温高压形成的(不是所有被掩埋的生物都可以变成这三样东西,高温高压是必备条件)。而这些资源的能量来源是太阳,物质守恒定理讲的非常清楚。我们现在用的不过是太阳的热量而已,被地球上的植物先获得。这三者称为不可再生资源。在环保主义引起人们注意之前,可持续发展已经在全世界流行,人类的发展史是一部从野蛮到文明的发展史,现代的人们意识到如果只考虑自己这代人或这几代人的话,完全不用考虑环境承载力的话,那我们人类是极端不负责任的,环境恶化等于人类在进行慢性自我种族灭绝。大多数环境问题不是几年几十年就会表现出来,而是上百年。所以从各国政府开始,发展模式进行了调整,伴随着环保主义在全世界的成长,同时出现了环保主义为宗旨的政党,全世界范围内最大的环保主义政党为绿党,起源于新西兰,在欧洲壮大。绿色和平组织作为一个环保组织,它的宗旨里有非暴力的条款,所以请不了解的人不要以媒体的定性来判断,你要看绿色和平组织的行为到底有没有产生破坏。全世界的绿色和平组织每年组织的最大的能在媒体上看到的就是抗议全球化,还有就是反对捕鲸,反对核电站建设等等。它根本就不够极端环保主义的标准,而且西方的媒体及政界并没有把它作为极端环保组织对待。之所以出现极端环保主义,是因为人类的发展出现了严重的偏差,我们的发展实际就是为了国家的利益,集团的利益一和人类的利益,环境被认为是理所当然的天然的索取对象。人类拿什么都是应该的。这导致的一系列后果非常严重,最可怕的是,不可逆转。曾经各国建水坝发电,现在已经证明,水坝是引起地震的重要因素。全球变暖已经不可逆转,为什么?我们排放的温室气体把地球变成了温室,曾经地球可以向宇宙空间散发热量,保持相对平衡,现在,地球成了纯吸收热量者,温度升高已经不可逆转,而消除大气中的温室气体又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我们还没有非常成熟的大规模固碳技术,自然界的植物吸收能力又有限。这就是问题的根结--人类的发展超过了地球自身的承载力,地球曾经的自我调节能力赶不上人类带来的变化,近乎失控。所以很多人都在考虑我们人类的未来该怎么发展。请大家不要误解:环保组织在我们国内是比较低调的,能上媒体的,是其中的“典型”例子。它们所做的活动非常多,不是说媒体没报道,就可以认定它们什么都没做。呼吁政府关注污染,包括食品安全,饮用水安全等等,都是分内的事。我们现在谈的环境问题,有很多非常危险,包括媒体报道的铅中毒。这就意味着不能报道,否则会引起社会的不安和混乱。包括饮用水问题,北京已经是有口难说,北京的老百姓最清楚北京的水质什么样,这个问题说大了,还是我们的环境问题。更不用说无锡的太湖,安徽的巢湖,昆明的滇池,贵州的草海等等,等我们发现问题时,想治理,就比较费劲了。转基因同样如此,很多人体会不到转基因的严重性,欧洲和美国是严格禁止转基因食品上架的,那相当于人为改变了基因,其风险目前阶段不能评估。我们人类和黑猩猩的基因仅有不到0.5%的差异。转基因的植物和动物究竟会变异成什么,我们不得而知。像这些不能评估潜在危害的事情,一定要保守。至少要限制在实验室内,不能随意推向社会,让普通百姓承担危害。我们国内尚不存在极端环保主义及其组织,最著名的有几个被扣了帽子的极端环保主义个人,包括推动我们国家设定空调最低温度为26℃的廖女士。媒体包括网络搜到的最著名的就是美国的FBI和“动物解放阵线”(英文缩写为ALF)和“地球解放阵线”(英文缩写为ELF),因为美国的FBI曾经把极端环保主义列在恐怖主义之后,被称为最危险的组织。请大家注意一个事实,欧洲的极端环保组织基本在各国绿党控制和影响之下,所以最多是大规模游行示威,从未攻击政府部门,引起骚乱。美国的极端环保组织不同的是,美国枪支持有合法(有年龄等限制),导致很多人士在表示抗议时私自携带武器,甚至以炸弹、信件等方式恐吓有关部门,所以请大家要看清事实发生的基础和背景。911之后,极端环保组织在新成立的国土安全部中,已经不列为威胁政府的对象,FBI和其它部门也将其列为观察名单。这些组织比起暴力倾向的kongbu组织,真是小巫见大巫。敬畏自然是环保组织提倡的,但是它们也特别声明不要封建迷信。仅仅是让人们怀有一颗虔诚的心去善待自然。有些媒体为了利益集团善意曲解,总是肢解掉其中的解释。最后要声明的是,现在的所谓极端环保主义,在若干年后,可能就被后来人奉为环保主义的代表(比如曾经反对建设过多大型水坝的人士,现在被证明水坝引起局部地震是正确的),我们人类在进步,科技在进步,曾经的极端环保主义现在已经不是了,至于现在的在将来被如何评价,不得而知。
世界上有许多保育团体,他们秉持人道精神、要拯救地球、回归自然,并对这些高尚的宗旨努力不懈。一般来说,他们的成员都是有高度热诚的好人,想要给我们的子孙一个乾净的地球;我们对这些团体十分敬佩,并且对他们的工作给予高度的肯定。但是,这些保育团体之中也有一批理想主义者,他们有悲天悯人的情怀,但想法却过於极端;他们要求完美,作法也不切实际,动不动就示威、游行,好像真理只在他们那一边。所以,我们称他们为「极端环保主义者」。 我们似乎很容易举一而反三,把这些极端环保主义者归类。以他们这种类似「洁癖」的极端性格,除了反对捕杀流浪狗,认为人有人权,狗也有狗权;大多数的他们同时也会反污染,反核能,反堕胎,反死刑,反战争,甚至反科技,反现代;总之,反一切非「自然」的东西。 回归自然的论调并非现代的环保团体所独有,两千年前中国的自然主义者-老子已经在主张「绝圣弃智,绝巧弃利」,就是要放弃文明、工艺(即现代的科技),回归太古「小国寡民」的原始社会。但是,文明、科技既已产生,岂是可以回溯的?环保团体,终竟只是全人类人口中的少数有识之士,想要把时代的巨轮逆转,那是谈何容易? 任何好的环保运动,一到极端便会变成不好。你强调狗权,最后就会驾凌人权;就像一些佛教徒的「放生」行为,最后就变成杀生。一些初起的环保运动,不得不采用「矫枉过正」的方式,我们觉得无可厚非;但一个持续的运动,就该回归「中庸之道」,抛弃极端,从不同的角度看问题,找出最好的解决方案,这样,才是子孙之福。
蒋春暄自1973年开始研究费马大定理。在此过程中,其推广了三角函数Si,建立超复数理论,后又以此基本工具证明了费马大定理。 但其所著研究论文在投稿过程中常遇权威阻碍。早在1978年,在科学院前院长方毅的关心下,科学院数学所就曾组织过蒋春暄费马大定理证明的研讨会,蒋春暄的证明被否定。 时至1992年1月,蒋春暄将证明费马大定理的论文分别寄往了普林斯顿大学等世界名校。1992年和1993年又将600多份预印本邮寄发给中国大学和中科院与世界数学家。但是,发表蒋春暄该论文的只有中国的《潜科学》杂志(2.17-20;6.18-20.1992年)和美国《代数·群·几何》杂志(11.371-377.1994年)。 经周折论文寄美国,立即引起美国强子理论创始人、数学家、《代数·群·几何》杂志主编桑蒂利教授的高度重视,该杂志不仅连续发表了他的论文,还破例为他出了数论专集。 1998年9月该杂志还刊登了蒋春暄“费马大定理”6种证明方法和Iso“费马大定理”中的12个定理。 然而,该些学术论文并没有得到国内和世界权威数学科研机构的认可。1994年,美国数学家安德鲁·怀尔斯被认为解决了费马大定理这一难题,成为轰动全球的大新闻。 安德鲁·怀尔斯因此获得了1997年德国专门为“费马大定理”证明而设立的沃尔夫斯克尔奖与2005年中国香港邵逸夫数学奖。自此,关于蒋春暄“1992年发表费马大定理证明”与怀尔斯“1995年发表费马大定理证明”之争就一直在持续。其间对蒋的讨论和争议也从来没有停止过。 2009年6月,蒋春暄荣获欧洲“特勒肖—伽利略科学院2009年度金奖”,颁奖理由主要是其对证明费马大定理的贡献。 其在颁奖感言中有这样一句话“说我是大数学家没有必要,说我是垃圾也可以。给我一个证明吧!” 1859年黎曼提出黎曼假设:黎曼Zeta-函数的非平凡零点的实部都是1/2。100年非平凡零点计算到10的22次方个零点认为黎曼假设是正确的,但没有给出证明和否定, 因此黎曼假设是21世纪第一个数学问题。2000年5月24日美国克雷数学研究所宣布黎曼假设奖金100万美元。蒋春暄研究黎曼Zeta-函数实部1/2和1计算数据, 发现它们变化规律, 所有非平凡零点计算都是错的。蒋春暄否定黎曼假设的结论在数学界引起了很大的波动。对黎曼假设的否定使一大批以此假设为基础进行的数学研究顷刻间失去意义。黎曼假设被否定,替代品是“蒋函数”。“蒋函数”的称谓是来自于桑蒂利教授的提议。蒋春暄发现了函数Jn(ω),该函数能够更本质地揭示素数分布规律,从而证明哥德巴赫猜想,因此被提议称为“蒋函数”。 美国强子理论创始人桑蒂利称蒋春暄为“新理论的领袖”。 《代数·群·几何》杂志编辑部主任乔治·韦斯则在接受中国《科技日报》采访时强调:“蒋的研究工作是极富创新和极有价值的。” 《科技日报》2001年10月25日发表了题为《他是想蹬自行车上月球吗?》一文报道了蒋春暄的成就和在国内所受到的不公正遭遇,一时学术界哗然,蒋春暄及其数论成果成了争论的热点。 中国地球物理学会顾问陈一文则花两月余时间整理收录蒋春暄论文文献,后发表《蒋春暄教授工作的里程碑、证据与反映》,表示支持中国“民科”原始创新事业的发展。 “天地人学术讲座”于2001年11月10日举办了第429讲,就“蒋春暄现象”进行了专题讨论。为把该场争论引向深入,“讲座”又于同年12月5日举办了第439讲,主题是“‘蒋春暄现象’质疑”。 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张浩与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史研究所宋正海在《南方周末》2003年7月3日第1012期中发表评论性文章“令人深思的‘蒋春暄现象’”。文章指出:国内数学界这种不应有的内耗“墙内开花墙外香”,这从深层次折射出我国缺少应有的推动科学原始创新的机制和保证学术成果得到公正评审的健全体制。 2005年2月21日《瞭望》发表短评“‘蒋春暄现象’暴露人才环境欠佳”。 SOHO网“方舟子学术打假”专栏第1期即瞄准蒋春暄,方舟子在《“蒋春暄现象”究竟暴露出什么致命弱点?》一文中指出,现代科学研究是高度专业化的,业余研究者几乎不可能做出什么重大的发现,更不可能做出革命性的贡献。《南方周末》2003年7月3日发表的《令人深思的“蒋春暄现象”》一文是试图拿国际学术界来打压中国学术界。蒋春暄学术论文所发表的媒体《代数·群·几何》杂志是“野鸡”机构“基础研究院”创办的,是连SCI(科学引文索引)都不收录的刊物,无权威性可言,在该杂志上面发表论文在中国甚至不能用来评定职称。而挺蒋的桑蒂利教授更不是专业的数学家,而是物理学家、科学狂人,其物理方面的学术地位也并没有获得学术界主流的承认。方舟子回应《南方周末》文章:从所谓“蒋春暄现象”并没有暴露出来中国数学界有什么致命弱点,倒是暴露出了许多中国人文学者的致命弱点:不学无术,信口开河,却又自命不凡。 后续方舟子又在专栏第37期发表《反学术打假也切忌无知和野蛮》一文回应宋正海批驳方舟子文章《学术打假切忌无知和野蛮》。2009年6月蒋春暄获欧洲“特勒肖—伽利略科学院2009年度金奖”,方舟子于同年7月2日在博客中发表批露文章《评“中国科学家获国际金奖”》,文章中指出“特勒肖—伽利略科学院”(Telesio-Galilei Academy of Science),原来叫“桑蒂利—伽利略科学真理协会”,是国外搞伪科学的人士在2007年成立的民间机构,2008年改叫这个名称。而桑蒂利就是一直在支持蒋春暄的“强子理论创建者”。这个“国际金奖”的含金量,连“愚人金”都不如,也就蒙蒙国内的记者。同时方舟子还指出“天地人学术讲座”为伪科学大本营。 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史研究所张利华与中国科学院文献情报中心李宏也联名发表文章《对科技日报报道的“蒋春暄重大发现”的质疑》,称《代数·群·几何》未得到SCI权威收录,且桑蒂利只是一个物理学家。而桑蒂利所在的美国基础研究所则主要是由一家房地产公司资助的私人研究所。媒体记者在报道中偏颇误导,未能全面了解事件背景。 司马南及来自北京师范大学的田松也发表论文《论民间科学爱好者为什么不能取得科学意义上的成功?》指称媒体的记者判断及辩护不成立,蒋春暄也并没有遭到中国数学界的不公正待遇。
可能是逗着你玩 我不懂事的时候就这么逗喜欢我的女生 其实我不喜欢她
方舟子目前好像没有学术论文,他没有教职也无研究职位。估计是博士毕业以后找不到工作,就继续读博士后,博士后后还没有工作,就开网站,弄点稿费。他是聪明人,看中了某些没出席的人喜欢吹点学术牛皮的特点,他自己又熟悉美国情况,正好对着这些冒充美国博士的人开炮啦!!既骂了人,又弄了钱,还赚了一个学术警察的名声,多对劲!!不过,这人到云南干什么了呢?为什么对国内的水资源感兴趣?!他为什么要中国人吃外国人不吃的转基因食品?!所以,不要以为到美国就能发财,就能赚到大钱,如果没有找到工作,像方是民先生这样,读到博士后后的高材生也只能沦落到揭短为生了。平常方也只说自己是科普作家,哪里有学术论文呢?
《方舟子为什么不长毛?》《菊花是怎样开放的?》
女追男,到底还是有隔阂的
《危险的标准答案》前几天刚在读者上看过。内容:二战时,美国军方委托着名的心理学家桂尔福研发一套心理测验,希望能用这套东西挑选出最优秀的人来担任飞行员。结果很惨,通过这套测试的飞行员,训练时的表现很亮眼,可是一上战场,所驾驶的飞机大多被击落,死亡率非常高。桂尔福在反思时发现那些战绩辉煌,身经百战打不死的飞行员,多半是从那些退役的“老鸟”中挑选出来的。他非常纳闷儿,为什么精密的心理测量,却比不上“老鸟”的直觉呢?其中的问题在哪儿呢? 桂尔福向一个“老鸟”请教,“老鸟”说:“是什么道理,我也说不清。不如你和我一起挑几个小伙子看看,如何?” 桂尔福同意。 第一个年轻人推门进来,“老鸟”请他坐下,桂尔福在旁观察、记录。 “小伙子,如果德国人发现你的飞机,高射炮打上来,你怎么办?”“老鸟”问。 “把飞机飞到更高的高度。”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作战手册》上写的,这是标准答案啊,对吗?” “正确,是标准答案。恭喜你,你可以走了。” “长官,只有一个问题吗?没有其他要问的吗?” “你没有问题,接下来的问题是我们的。” “是的,长官!” 第一个“菜鸟”走出去后,进来第二个“菜鸟”。他刚一坐下,“老鸟”问了同样的问题: “小子,如果该死的德国佬发现你的飞机,高射炮打上来,怎么办?” “呃,找片云堆,躲进去。” “是吗?如果没有云呢?” “向下俯冲,跟他们拼了!” “你找死啊?” “那摇摆机身呢?” “是你开飞机还是我开?书,你都没看?” “长官,你说的是《作战手册》吗?” “对,难道叫你看《灵犭莱西》?” “《作战手册》我看过,但太厚,有些记不清。长官,我爱开飞机,我要替美国开飞机。但读书对我就像读食谱。” “什么意思?” “我煎蛋、煎牛排都行,我还会帮我老妈烤苹果派。但要我像食谱那样讲出一二三我就搞不懂了。” “好,你可以下去了。” “长官,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菜鸟’,现在不要问问题。” 等“菜鸟”走出门,“老鸟”转过身来问桂尔福:“教授,如果是你决定,你要挑哪一个?” “嗯,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会把第一个刷掉,挑第二个。”“老鸟”说。 “为什么?” “没错,第一个答的是标准答案,把飞机的高度拉高,让敌人的高射炮打不到你。但是,德国人是笨蛋吗?我们知道标准答案,他们不知道吗?所以德军一定故意在低的地方打一波,引诱你把飞机拉高,然后他真正的火网就在高处等着你。这样你不死,谁死?” “噢,原来如此。” “第二个家伙,虽然有点搞笑。但是,越是不按牌理出牌的小子,他的随机应变能力反而越好。碰到麻烦,他可以想出不同的方法来解决,方法越多,活命的机会就越大。像我这种真的打过很多仗没死的人,心里最清楚,战场上发生的事,《作战手册》里不会有。只有一样跟书上写的一件事情相同。” “哪件事?” “葬礼。只有这件事和书里写的一字不差。打仗都靠背书,那你只能战死!” 桂尔福经此教训,重新改造他的测试。新的测试里有“如果你有一块砖头,请说出50种不同的用途”这类激发创意的问题。他的测试不但为美国选出了真正优秀的飞行员,他也因此创造了“创意测试”,成为现代创意活动之父。各位亲,朋好友,首先预祝大家新年快乐。由于怒气已消,喜上眉梢,所以我的水平又恢复了正常。一些朋友劝我,说不要回应这些无聊的质疑和抹黑,我说不行。因为我是一个对职业道德的遵守有着近乎洁癖的人。中国的拉力赛,很多赛员赛前都会违规提前熟悉赛道,甚至提前一个月住在赛道里练车。虽然这个行为已经法不责众,但是因为我觉得违背职业道德,依然坚持八年不提前勘路,结果导致我每次拉力赛的一开始都会很吃亏。但我依然坚守此道,并获得冠军。所以,当有人说我的文章不是自己写的时候,我必须反击。我知道这么多年有很多人看我不顺眼,这次他们会借着“质疑有理”和几乎每一个写作者都会遇到的无法自证的尴尬,用力起哄,奋发传播。我可以不予理会,但我不希望一路陪伴我的读者在饭桌上遭人嘲笑,也不愿意我的女儿以后被人问起说他爸爸的文章不是自己写的。她的父亲可以做家务很笨拙,做生意很失败,写文章很差劲,但必须是有诚信的。这次正好方舟子老师也加入了进来,我正好一起做个总结回应,因为这不是值得不值得理会一些无聊之人的问题,而是我开始觉得好玩了,而且我也可以给大家讲好多的故事。方舟子先生说,我删除了06年至07年间的文章,并质疑我为什么一边悬赏一边删除文章。 事实上我不止删除了这些文章。08年3月份的时候,我的杂文集《杂的文》出版,里面的文章大部分都摘录自以前博客。我保留了以前的文章一些时间,以方便不想买书的读者阅读,然后在08年的5月份左右,我删除了所有以前的文章,因为要照顾到出版社包括我自己的利益。我也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整理一下博客,因为那个时候我刚刚使用博客,留下了很多类似聊天室水平的文章,回头看非常的幼稚。我想一个作者是拥有删除和修改他自己文章的权力的,尤其在一个提供给大家免费阅读的平台上。况且那是08年的事情。方舟子先生用了“一边…一边…”这个句式,诱导读者以为我好像在昨天删除了以前的文章,要么不够严谨,要么别有用心。 方舟子先生说,我有一篇回应郑钧的文章在郑钧发表文章之前就发表了。这个有问题。 的确。怪我太聪明了。在经历了白烨一战以后,我已经大致知道了打笔仗的路数和对手的套路,所以开始幼稚的追求秒杀对手。也就是说,设想好对手会怎么回应,并事先把文章写好,存在草稿箱里,等对手发表文章的一瞬间,我就发表自己的文章,让对手和观众惊为天人。一想到我即将要被网友们夸为料事如神,我睡觉都在为自己的这个创意而偷笑,并一直等待时机。郑钧先生不幸变成了我的第一个试验对象(在此要向郑钧先生道歉,因为我后来听到了他不少好的音乐,觉得当年有些没有必要)。我刷了郑钧的博客很久,以追求瞬间反驳的效果。都不见郑钧的动静,郑钧先生发表文章的时候,我正在开车,当时的科技不如现在,不能用手机来操作发表,人想要显掰的时候总是刻不容缓的,为了追求效果,我马上联系了我在电脑前的朋友,告诉了他博客的密码,并让他帮我修改了两个错别字迅速发表。但是天算不如人算,由于当时的新浪博客技术有缺陷,存在草稿箱里的文章如果发表,时间居然是按照存的那一刹来显示的。这个BUG很多新浪博客的老用户都知道。于是便导致了郑钧还没写文章,我就已经回应他了。这个乌龙在当时直接被媒体批评为我和郑钧联手炒作,手法拙劣,连口号都没对齐就上来丢人现眼了。郑钧先生躺着中枪,我深感抱歉。 至今还有不少朋友有我的博客密码,因为我“的地得”不分,错别字也多。这个是我的写作特点,如果方舟子和麦田不懂得什么叫写作风格的话,那么也可以通过这个特点来判断我的文章是不是我写的。当然,你要是嘴硬说这是团队故意留的标记,那我也没办法,这世界上,什么器官硬都不如嘴硬。随着读者的越来越多,我觉得应该尽量修改掉一些错别字。我的太太,新浪的编辑,我的一两位好友都有我的密码。如果这也算“团队”,那么这就是“团队”。在这里介绍两位朋友来证明自己。首先是新浪的工作人员@大鸟kiki,然后是认识我超过十年的同学@马日拉。他们都进入过我的博客,见过我草稿箱里不少等待发表的文章。2006到2008,那个时候我刚写博客,所以写了很多生活琐事和比赛记录。2008年以后开始几乎不写生活,希望每一篇都是高质量的杂文,最近更是连比赛也不提了。我想作为一个作者,这么做没什么问题吧。 方舟子先生说,我在17岁就会引用拉丁文@#¥%⋯⋯¥⋯⋯&,我不可能有这个能力。 是的,十七岁的我很幼稚,当时我崇拜钱钟书,梁实秋和陈寅恪。我从小喜欢阅读,小学的时候我的阅读量已经超过了五百本课外书。当然都是一些少儿科普和童话寓言,我几乎每两个晚上都要看掉一本书。到了初中高中,我拼命的读各种书,这点我的同桌和老师都可以证明,到了高中更加病态,彻夜阅读《管锥编》《二十四史》《论法的精神》《悲剧的诞生》。我的同学都有些不解。幸好,我没有成为书呆子,因为我一直在恋爱。其实这些书我读的也是一知半解,而且我当时也经常指责同学读书太少,聊天起来没有营养,就像现在很多专家指责我读书太少一样。所以现在的我能深刻体会到同学们肯定觉得那时候的我特别讨厌,特别傻逼。正如同刘瑜老师所说,才读了几本书的人通常是最喜欢叫嚷和笑话别人读书少的,而真的读了很多书,便能会学会谦卑和宽容。为了显示自己读书很多,我有一个小本子,记下了很多可以引用的地方,用在文章里和第一本小说《三重门》里,这也是当时为什么很多教授大为震惊,觉得我旁征博引,其实我只是有多少存款花多少钱而已。少年总是特别希望自己是老成的和高深的,就好比以前有一个傻逼给我女朋友写英语情书,我居然没看懂,因为把爱情说成“love”总是太肤浅了,讲成“affection”自然显得有文化。《杯中窥人》也是这样一篇文章。在2005年之后的很多采访里,我已经反思并嘲笑自己说,那是一篇很装逼的文章,《三重门》是一本很装逼的书。自从那以后,我写文章几乎没有再掉过书袋,阅读也开始从著作转为资讯和科技。所以当我看见一些六十岁的专家用各种我十六岁的时候就读过的书(尽管现在几乎全忘记了)来砸我的时候,我常常暗笑这太幼稚了。人总是这么成长的。不过在此我还是要告诉读者,不阅读是不可能写出好文章的,适当和恰当的阅读对于人生有着巨大的帮助,那些号称自己不读书的作家,你不要去相信他,这就像运动员喜欢说自己其实从来不训练一样。但那些动不动说你读书少的人,你更应该暗暗的笑话他,因为职业运动员从来不笑话那些运动的爱好者水平差,只有那些爱好了很多年依然是一个初级爱好者的人才会这样做。 方舟子先生说,《三重门》的书名是什么意思我在采访中说不知道,反而我父亲记得。 《三重门》的名字来自《礼记.中庸》——"王天下有三重焉,其寡过矣乎"。这是啥子意思呢,朱熹批注了以下,三重就是礼仪,制度和考文。虽然郑玄对此有着不同的解读,但我当时的确是以礼仪,制度,考文为释而取的书名。为了如何让书名显的有文化一点我反复的思量,终于才有了取自《礼记》的一个书名,而且这两个字往前其实应该追究到《周礼》。诸位觉得装逼么,于是我在之后的采访中便不好意思再回答。而那次采访,我完全是不想搭理一帮笨蛋,就像我这次打心底不想搭理另一帮笨蛋一样。至于我父亲,他为我骄傲,他也不会察觉到我的心态变化,自然记得。我是1982年出生,我父亲1958年出生,完全的两代人,虽然我父亲写的一手好文章,如果一个1958年出生的人能假装一个1982年出生的人写文章,并获得同龄人很多年的喜爱,稍有常识就知道这不可能。我的文章是我父亲代写,或者有团队代写的,稍微写过几篇文章的人就知道这在操作上的可能性是零。我能理解很多工作团队合作效率和质量更高,但写文章这事情只能一个人来,团队只可能降低质量,而且不可能不暴露。我十多年来文章的一贯品质和特点,包括我渐渐的一些改变,我的读者最了然于心。坚持认为我有枪手的,要么不懂得什么叫写作,要么就是不懂得什么叫阅读,或者就是起哄和落井下石。《三重门》这么书在创作过程中,坐在我前后左右东南西北中发白的同学们都知道是什么情况,我几乎是写一页给要好的同学们传看一页的,尤其是我的同桌陆乐,他是从第一页看着我写到最后一页的。 至于方舟子先生,我还特地打过电话给老罗,问,方舟子是不是有一个团队,或者根本就是别人替他干的很多事,要不然他哪来的精力去考证各种学科各种门类的事情。罗永浩先生是这么回答我的:方舟子这个人,虽然很轴,但应该的确是只有一个人,他坐在电脑前,就能检索出很多论文和资料,然后一个人整理个一天,他干的和科普有关的事情基本还是靠谱的。但是其实我完全也有理由来胡乱的质疑方舟子你有团队,因为你的跨度太广,工作量太大,数据来源太广,反应太快,不像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人可以独自干出来的事。我相信就算没有一半人相信,至少也能说服不少人吧——方舟子团队,一帮聘来的助手负责查资料和写文章,方舟子出面发表,以方舟子的品牌来获得商业利益。但是一个有良心的人是不能这样的诋毁人的,因为这样的新闻永远有人信,谣言总是比较拉风的,辟谣总是徒劳无力的。方舟子先生,你为了查资料进行科普和打假,你电脑前一坐就可能到凌晨三四点,但我要是一口咬定你有个利益团队,并假装说好像听圈子里的朋友说过,又说好似曾经和你辞退过的枪手吃过一次饭,那你这辈子都说不清楚,请问孤独坐在电脑前的你,你为了你的事业45岁头发就秃了,我给你这么来几句,你他妈的会不会胸闷。但我不会这么做,因为这是最下流的招数,利用作家职业无法自证的特殊性,披着质疑的外衣,干着诽谤的勾当。作为半个同行,你推己及人,我他妈的无数次一个一个字敲到凌晨,敲了十三年,我他妈就不胸闷吗。至于麦田先生,你的所作所为已经超过了所谓的质疑,我相信不光没有人可以拿走2000万加2000万,恐怕你会破财。到时候你所被罚的钱我会购买各类数码产品,给我的读者发放福利。你所谓的逻辑推理除了没有逻辑可言,而且所谓的数据自己也动了很多手脚,甚至还不惜修改我比赛的时间。你说我的父亲和《萌芽》的李其纲先生是校友,所以得出了他们必然认识,并必然勾结串通在一起,我必然提前知道了考试的题目,我父亲必然提前替我准备好了文章这一结论。毕业于同一个学校就必然会是挚友吗,我的父亲和李其纲先生直到现在都不认识。我父亲几乎没有在学校读书就回家养病了,连大学同学都几乎没有。你侮辱了不光光我一个人的职业操守。 不是每个人都靠阴谋和关系做事情的,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精力不济扛不到一点钟的。你以前在百度工作,按照阴谋论,你应该是收了李彦宏不少钱来诋毁我的名誉吧。如果你结婚生子了,按照逻辑,你不能理解我第二天有工作夜里一点还在写文章,证明你无法这样做,证明你精力不行,证明你无法满足你老婆,证明你老婆在过去的两年里必然偷人。你长期做IT工作,证明你一直坐在电脑前,证明你受到很多辐射,证明你精子活力比较差,综合了你老婆必然偷人和你精子活力必然差,证明你孩子必然不是你的。这就是你的逻辑吗。不,我不会这么说的,也不会这样质疑你的,虽然这有一定的可能性。 在此,我整理了一些文章,读者朋友们看完以后应该可以自己判断了。所谓用数据和事实来质疑的麦田先生,捏造了大量的事实,篡改了大量的数据。居然还能蛊惑到不少人。各位亲,朋好友,首先预祝大家新年快乐。由于怒气已消,喜上眉梢,所以我的水平又恢复了正常。一些朋友劝我,说不要回应这些无聊的质疑和抹黑,我说不行。因为我是一个对职业道德的遵守有着近乎洁癖的人。中国的拉力赛,很多赛员赛前都会违规提前熟悉赛道,甚至提前一个月住在赛道里练车。虽然这个行为已经法不责众,但是因为我觉得违背职业道德,依然坚持八年不提前勘路,结果导致我每次拉力赛的一开始都会很吃亏。但我依然坚守此道,并获得冠军。所以,当有人说我的文章不是自己写的时候,我必须反击。我知道这么多年有很多人看我不顺眼,这次他们会借着“质疑有理”和几乎每一个写作者都会遇到的无法自证的尴尬,用力起哄,奋发传播。我可以不予理会,但我不希望一路陪伴我的读者在饭桌上遭人嘲笑,也不愿意我的女儿以后被人问起说他爸爸的文章不是自己写的。她的父亲可以做家务很笨拙,做生意很失败,写文章很差劲,但必须是有诚信的。这次正好方舟子老师也加入了进来,我正好一起做个总结回应,因为这不是值得不值得理会一些无聊之人的问题,而是我开始觉得好玩了,而且我也可以给大家讲好多的故事。方舟子先生说,我删除了06年至07年间的文章,并质疑我为什么一边悬赏一边删除文章。 事实上我不止删除了这些文章。08年3月份的时候,我的杂文集《杂的文》出版,里面的文章大部分都摘录自以前博客。我保留了以前的文章一些时间,以方便不想买书的读者阅读,然后在08年的5月份左右,我删除了所有以前的文章,因为要照顾到出版社包括我自己的利益。我也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整理一下博客,因为那个时候我刚刚使用博客,留下了很多类似聊天室水平的文章,回头看非常的幼稚。我想一个作者是拥有删除和修改他自己文章的权力的,尤其在一个提供给大家免费阅读的平台上。况且那是08年的事情。方舟子先生用了“一边…一边…”这个句式,诱导读者以为我好像在昨天删除了以前的文章,要么不够严谨,要么别有用心。 方舟子先生说,我有一篇回应郑钧的文章在郑钧发表文章之前就发表了。这个有问题。 的确。怪我太聪明了。在经历了白烨一战以后,我已经大致知道了打笔仗的路数和对手的套路,所以开始幼稚的追求秒杀对手。也就是说,设想好对手会怎么回应,并事先把文章写好,存在草稿箱里,等对手发表文章的一瞬间,我就发表自己的文章,让对手和观众惊为天人。一想到我即将要被网友们夸为料事如神,我睡觉都在为自己的这个创意而偷笑,并一直等待时机。郑钧先生不幸变成了我的第一个试验对象(在此要向郑钧先生道歉,因为我后来听到了他不少好的音乐,觉得当年有些没有必要)。我刷了郑钧的博客很久,以追求瞬间反驳的效果。都不见郑钧的动静,郑钧先生发表文章的时候,我正在开车,当时的科技不如现在,不能用手机来操作发表,人想要显掰的时候总是刻不容缓的,为了追求效果,我马上联系了我在电脑前的朋友,告诉了他博客的密码,并让他帮我修改了两个错别字迅速发表。但是天算不如人算,由于当时的新浪博客技术有缺陷,存在草稿箱里的文章如果发表,时间居然是按照存的那一刹来显示的。这个BUG很多新浪博客的老用户都知道。于是便导致了郑钧还没写文章,我就已经回应他了。这个乌龙在当时直接被媒体批评为我和郑钧联手炒作,手法拙劣,连口号都没对齐就上来丢人现眼了。郑钧先生躺着中枪,我深感抱歉。 至今还有不少朋友有我的博客密码,因为我“的地得”不分,错别字也多。这个是我的写作特点,如果方舟子和麦田不懂得什么叫写作风格的话,那么也可以通过这个特点来判断我的文章是不是我写的。当然,你要是嘴硬说这是团队故意留的标记,那我也没办法,这世界上,什么器官硬都不如嘴硬。随着读者的越来越多,我觉得应该尽量修改掉一些错别字。我的太太,新浪的编辑,我的一两位好友都有我的密码。如果这也算“团队”,那么这就是“团队”。在这里介绍两位朋友来证明自己。首先是新浪的工作人员@大鸟kiki,然后是认识我超过十年的同学@马日拉。他们都进入过我的博客,见过我草稿箱里不少等待发表的文章。2006到2008,那个时候我刚写博客,所以写了很多生活琐事和比赛记录。2008年以后开始几乎不写生活,希望每一篇都是高质量的杂文,最近更是连比赛也不提了。我想作为一个作者,这么做没什么问题吧。 方舟子先生说,我在17岁就会引用拉丁文@#¥%⋯⋯¥⋯⋯&,我不可能有这个能力。 是的,十七岁的我很幼稚,当时我崇拜钱钟书,梁实秋和陈寅恪。我从小喜欢阅读,小学的时候我的阅读量已经超过了五百本课外书。当然都是一些少儿科普和童话寓言,我几乎每两个晚上都要看掉一本书。到了初中高中,我拼命的读各种书,这点我的同桌和老师都可以证明,到了高中更加病态,彻夜阅读《管锥编》《二十四史》《论法的精神》《悲剧的诞生》。我的同学都有些不解。幸好,我没有成为书呆子,因为我一直在恋爱。其实这些书我读的也是一知半解,而且我当时也经常指责同学读书太少,聊天起来没有营养,就像现在很多专家指责我读书太少一样。所以现在的我能深刻体会到同学们肯定觉得那时候的我特别讨厌,特别傻逼。正如同刘瑜老师所说,才读了几本书的人通常是最喜欢叫嚷和笑话别人读书少的,而真的读了很多书,便能会学会谦卑和宽容。为了显示自己读书很多,我有一个小本子,记下了很多可以引用的地方,用在文章里和第一本小说《三重门》里,这也是当时为什么很多教授大为震惊,觉得我旁征博引,其实我只是有多少存款花多少钱而已。少年总是特别希望自己是老成的和高深的,就好比以前有一个傻逼给我女朋友写英语情书,我居然没看懂,因为把爱情说成“love”总是太肤浅了,讲成“affection”自然显得有文化。《杯中窥人》也是这样一篇文章。在2005年之后的很多采访里,我已经反思并嘲笑自己说,那是一篇很装逼的文章,《三重门》是一本很装逼的书。自从那以后,我写文章几乎没有再掉过书袋,阅读也开始从著作转为资讯和科技。所以当我看见一些六十岁的专家用各种我十六岁的时候就读过的书(尽管现在几乎全忘记了)来砸我的时候,我常常暗笑这太幼稚了。人总是这么成长的。不过在此我还是要告诉读者,不阅读是不可能写出好文章的,适当和恰当的阅读对于人生有着巨大的帮助,那些号称自己不读书的作家,你不要去相信他,这就像运动员喜欢说自己其实从来不训练一样。但那些动不动说你读书少的人,你更应该暗暗的笑话他,因为职业运动员从来不笑话那些运动的爱好者水平差,只有那些爱好了很多年依然是一个初级爱好者的人才会这样做。 方舟子先生说,《三重门》的书名是什么意思我在采访中说不知道,反而我父亲记得。 《三重门》的名字来自《礼记.中庸》——"王天下有三重焉,其寡过矣乎"。这是啥子意思呢,朱熹批注了以下,三重就是礼仪,制度和考文。虽然郑玄对此有着不同的解读,但我当时的确是以礼仪,制度,考文为释而取的书名。为了如何让书名显的有文化一点我反复的思量,终于才有了取自《礼记》的一个书名,而且这两个字往前其实应该追究到《周礼》。诸位觉得装逼么,于是我在之后的采访中便不好意思再回答。而那次采访,我完全是不想搭理一帮笨蛋,就像我这次打心底不想搭理另一帮笨蛋一样。至于我父亲,他为我骄傲,他也不会察觉到我的心态变化,自然记得。我是1982年出生,我父亲1958年出生,完全的两代人,虽然我父亲写的一手好文章,如果一个1958年出生的人能假装一个1982年出生的人写文章,并获得同龄人很多年的喜爱,稍有常识就知道这不可能。我的文章是我父亲代写,或者有团队代写的,稍微写过几篇文章的人就知道这在操作上的可能性是零。我能理解很多工作团队合作效率和质量更高,但写文章这事情只能一个人来,团队只可能降低质量,而且不可能不暴露。我十多年来文章的一贯品质和特点,包括我渐渐的一些改变,我的读者最了然于心。坚持认为我有枪手的,要么不懂得什么叫写作,要么就是不懂得什么叫阅读,或者就是起哄和落井下石。《三重门》这么书在创作过程中,坐在我前后左右东南西北中发白的同学们都知道是什么情况,我几乎是写一页给要好的同学们传看一页的,尤其是我的同桌陆乐,他是从第一页看着我写到最后一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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