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拍摄的视频怎样才能在微信上发表:方法一:因为微信视频都是几秒小视频,而手机拍摄的视频动辄10多兆,所以可以采取上传到视频网站发送链接的方法在微信上发表,如优酷网土豆网等,可以发在朋友圈也可以发给好友;方法二:拍摄完视频以后,如果要发送给好友直接点击聊天界面的+号然后选择图片里刚刚拍的那个视频点击发送即可。但是朋友圈只能发小视频而不能手机中拍摄的视频。
那一刻,天崩地裂;那一刻,房屋倒塌;那一刻,房倒屋倾;那一刻,生命消失;那一刻,家园毁灭......那一刻,定格在 5月12日 两点二十八分,我们永远记得。 记得那一天是星期一下午,我们正在教室里专心致志地做作业.地震毫无征兆地来了。突然,我感觉桌子在摇晃,开始,我以为是后面同学在踢我板凳和桌子,害得我字写得歪歪扭扭的.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你干吗踢我?"后面同学说:"我的桌子还在摇呢!"这时我听见远处传来轰隆轰隆的声音,教室玻璃窗发出嘎嘎的快要支离破碎的声音。我马上意识到不对,教室都在摇.大家谁也没说一句话.突然有一同学大声惊呼道:“地震了!"我们才反应过来.有的人象蜗牛一样钻回壳里面,缩成一团,钻到桌子下面;有的人惊慌失措,在那里一动不动,有的人报头痛哭,劝也无济于事......老师立即沉着冷静指挥:"一组,二组,三组,四组按顺序依次跑下楼道,到操场上集合!"同学们也临危不惧,依着次序跑。老师看见最后一个同学也安全离开后,自己才跑出教室,在楼道上喊到:“同学们不要慌张,两人并排着走!”老师刚走下楼,就到花坛那里指挥同学们转移。 我迅速跑到了操场上,心想:苍天保佑,我劫后余生了!可是我的两腿仍在不住地颤抖。这时,我向四周张望,发现同学们有的互相诉说当时的感受,有的仍呆立在那儿,惊魂未定,有的满脸泪水……这时,老师来了,面如土灰。过了片刻,他立刻组织同学排成队。我又往更远处看,只见许多家长来了,学生们抱着家长痛哭。 这次5.12大地震,在我一生经历过的事中,它是最不可磨灭的,它使我永远记在心中!文章出自:中国作文网 原文链接:
一、龙母。
我儿子名龙,龙母即我之相濡以沫的老妻。于我年岁相当,现皆为古稀之人。幼为农家女,尚有三妹一弟。一九五八年自然灾害时期年十四,与老共持家,能领成人工分。其劳作力能可知也。一九六三年年十八,牛车眷席我迎于归。至今尚记得当时她家门首那幅喜联:养得姣娥十年字,枉搭童情百辆迎。
我很佩服那幅喜联,没有想到穷乡僻壤的乡下,还有那样文雅的好文词,那样风光的好手笔。后来多少年我想说没说的一句话是:从那一天开始,她跳到我家饥寒交迫的大火坑里来了。适其年我家家徒四壁,真是“日无斗鸡之米,夜无鼠耗之粮”。上有八十岁的祖母、父母,下有三弟一妹,连她已是九口之家。全家居集镇,当时百业凋零。父亲有病不会劳作,母亲事缝纫,弟妹皆小,与我一样不谙农事。龙母她自此是夏持镰锨、叉子扫帚,趟泥泞,沐风雨;冬随我母事缝纫,熬五更,忍饥寒。其所苦所累又倍于娘。又数年,我八年学徒方竟,月薪三十元,始较学徒十元补贴,才觉有望。计月薪而置砖瓦,推土拉石,赊欠告贷,前后又三年始有屋而与父母分居。
以后逢新政,分田到户,得田八亩半,计大小一十三块,远近相距二三里。她一人风雨寒暑,井洒日夜;春夏秋冬,种、锄、割、收,计期日夜奔走数十里之数。而我忙于医事之繁杂,不能助百一之力。还记得有一次麦收,她带着两个十岁上下的女儿,从夜里一两点钟,下地收割抢时,等到天刚放亮,大家下地收割时,那块近两亩的麦田,她们娘仨都快收完了。小庄一老农说,“真能干,能过好。”邻里有良善长辈四奶奶,问我:“她有病否,如此之黑瘦?”我似乎要落下泪来。我知之因而无言以对。想当年的苦累之事,现在啥事都忘了。只记得一年,一个夏天都过去了,头一年腌下的一缸胡萝卜咸菜,都吃完了。我莫名其妙地发了一通牢骚:“你怎叫小孩活来?”那个时候还没有龙儿,我在医院忙,不在家的时候多。
兹后又匆匆二三十年,非只忙于田地,又深沉地累于儿女,备尝了“可怜天下父母心”的滋味。年届七十,去苏州迎接孙子的降生,其欣喜如含饴之心可知。然,树欲静而风不止。
二、风起于青萍之末。
20xx年春节刚过,我们就从老家到了苏州。到那年正月底,公历三月十一日我孙九如降生,前后两个月,母子平安,一家人都沉浸在从没有过的欢乐之中。尤其是龙母,精神愉快倍于平时。那年七月份,我们还在苏州期间,她稍事活动即感胸闷、气促,时觉头晕,时感牙床紧缩、右侧颈部前侧“如不透气”感,又时觉全身燥热、汗出。以为劳累过度,亦或是“植物神经功能失调”,并无在意。等到我们十月份回山东老家,即在县医院做了心脏系统检查,并未发现多大问题,估计还是“冠心病”,开始系统服药。那年冬天家居期间,龙母日常起居饮食、刷锅做饭尚能料理。仅稍有过劳,尤其于躬身、哈腰活动时即感胸闷、气短。
20xx年春节过后上述症状每于一天劳累的晚饭后加重,且出现胸疼。每出现此类症状,龙母神情焦虑,面色晦暗。当时测血压并不高,心脏听诊主动脉瓣区杂音并向右上放射、弥散。心率稍快,心律无改变,脉搏洪大有力,致数均匀稍快。舌下络脉稍暗。初服速效救心丸有效。她说“若心里抽了块砖”。到县医院再次复查,做心电图阶梯实验后提示心肌缺血。经张民景主任医师诊疗后,建议心血管造影,龙母和我都心存疑虑。后经张金峰主任医师诊疗,按其方案系统服用西药。我根据中医“真心疼”以及“脉大亦为劳”的理念,按心血瘀阻、心气无力辩治。与处升陷汤,倍用黄芪加玉竹、丹参,通窍活血汤(每剂冲服麝香0。2克)。二方交替服用,先后各服了五十余剂,总共服药不少于一年。到2015年春节前,上述症状近一年未再反复,暗自庆幸。2015年春节,龙儿、邓静带我孙子回家过年,前后停药将近一月,未有异常。春节后又恢复西药服用。
到20xx年5月初的一天晚饭后,突然症状明显加重,其程度前所未及。5月9日张民景大夫联系北京安贞医院专家在县医院作心血管造影,其影像动态提示:左侧冠状动脉主干支部位稍有隔样二处狭窄;右冠支主干支末端广泛性向左冠支末端延伸。已不适合“下支架”。医务人员告诫我们必须抓紧时间做“搭桥术”。张民景大夫在第一时间为我们联系了北京友谊医院心外科专家,约定5月14日到京住院。
我回家告知了龙的舅父母,定于5月13日到京。
三、“看看我的儿!”
在约定5月9日上午八点在县医院做心血管造影并准备“下支架”。那天早六点,从家骑电车穿浓雾赶到县城时,龙儿与邓静带着小孙九如,头天下午4点从苏州驱车十多个小时,于夜间零时赶到了老家县城。三十年前,我的高堂老母在病重时,夸奖我说:“看看我的儿!”我当时很想学着她说:“看看我的儿!”可我没有说。一家人的心情如铅样沉重,我哪有调侃的心!
从那天确诊须到北京做心脏手术,全家人也吃、也喝、也睡,一切正常。但我知道,一家人都陷入了莫可名状的恐惧之中。
龙儿对邓静说:“送你娘俩去开封姥姥家,然后折转回苏州吧。”邓静点头默然同意,一词不置。那天早起在街上吃过早点,九如上车后似乎没反应过来,等到发现爷爷奶奶不上车时,挣脱了他妈妈拦拖的双手,爬下车来,先是靠近抓住了我的两个手指头,摇了摇。我还没反应过来,一直和龙说话。这时龙说“奶奶!”九如又蹒跚着走了过去,抓住了奶奶的手指头又摇了摇,这才又主动爬上车去,坐到安全座椅上,任妈妈捆扎。我心里说:“好!好!看看我的孙子!”这时的九如二岁又二个月的年龄,民间有谚语云:“嫡骨亲,打断骨头连着筋”,果其不然。这时我又想起了有人调侃的话:“儿子是孽债,孙子是希望”,诚如是。
四、“人生遇一知己,其愿足矣。”
我和张民景主任医师是忘年之交。其实仅仅是几年的医务人员的同事而已,三十余年之前,我在基层乡镇卫生院中医门诊已工作了二十几年。当时我的病员多,应接不暇,“坐拥一方”。民景尚是个小青年,以专科毕业生的身份分配到那个医院做病房住院医生。由于年岁的悬殊,并没有过多的交往。只是后来他报考《光明日报》社办的文科大专函授,我见到他的教材。因为我喜欢中国古文化,才开始有进一步的交往。
后来民景调到县医院,不几年我又调到新建的中医院,我们的居处相近,才有了更频繁的交往。民景同志很聪明、正直。他从医院小儿科调到办公室,又当工会主席、纪委书记、党委副书记。他能于工作,善于工作,上下级关系、周围人际关系处理得很融洽。工作做得有声有色,很有威望。他一直不脱离临床,现已是正教授级别。官做大了,可他没有忘记抱残守缺的中医老哥。多年前他与我说:“以后要晋级,没有正式医学刊物上的文章发表是不行的。”在他的鼓励参与下,我的第一篇论文被全国(中医)疑难病交流大会选中参加大会交流,并被发表在《江西中医药杂志》上,后又被汇编在当年度全国的论文汇编中。在他的支持鼓励下,我先后十余篇论文发表在中医期刊杂志上。
当最初龙母确诊时,民景力主“下支架”,由于我们对新兴治疗理念,技术认识上的差距,我们一直犹豫不定。他并没有反感。一直在劝说、鼓励。那天作‘造影’是他事先联系的。在等待作造影的几个小时内,他们夫妇一直陪伴着龙母,说笑安慰。那种亲密无间的情景,也惊动了在场的医务人员,“你们是什么关系?”不只一个人,不止一次有人在问。
等到作完造影,明确了新的诊断,民景又在第一时间与我联系好北京手术治疗的医院、医生,确定了入院时间。我们提前一天出发去北京,民景又陪我们去了北京,找到了那家医院心外科主任,民景的那位同学。他们之间表示的“小意思”,我们一分钱也没有花,很快办理了住院手续。一切完毕后,民景当夜坐车离京返回。
从住院那天起,民景天天打电话询问,尤其是术中、术后那几天,几乎是每天几个电话,使人感动。我与民景相差近二十岁的年纪,几十年间,差别越拉越大,就我这个老朽来说,并没有寸功寡恩与他,仅仅算是个老同事,他对我始终不离不弃,对人一片赤诚之心,使我感激之情无以复加。记得有一位哲人说过;“能感动大人物的是本事,能感动小人物的是心。”言由心声。
五、“鹊鸣鸦噪,并立枝头言祸福”。
那一天是20xx年5月20日,心外科确定给龙母做心脏“搭桥”。手术的时间是早上七点半,秋文在医院陪床护理。早四点我来到了医院西便门,这里离我们住的宾馆最近,离心外科病房也最近。门被加了锁链,挤都挤不进去。我在门外徘徊良久,才发现门上挂着个破纸牌子,上面写着“早六点半开门”。没办法我从西便门向北转东走到医院北门,足足有五六百米。北门无门可关,有监控、无值班人,可以径直而入。我看了看手机,这时是四点半,还不知病房开不开门。路上车稀人少,我向街北横穿马路走过去。对过马路的十字路口靠西北角街道一侧,有一处供走路人休息的边角之地。二三层台阶上去,一溜有二三个圆石桌,五六个圆石凳。我就边缘一石凳坐了下来,点烟吸着。心里想:龙母今天会是什么样的心态,我如何打发她。没吸两口,心还没静下来,就近几颗高大的白杨枝头,“喳、喳喳”响起了喜鹊的三两声鸣叫,我心中似乎有一丝喜庆之想。可还未等回过神来,突然一只乌鸦抖动、扑搧着它那残缺了羽毛的黑翅膀,“啊—啊—”几声,从我头顶飞去。使我本来就不定的心情顿成恶意,心中烦乱了起来。
我挺身而起,没有看红绿灯,没有避让行人与来往车辆。我走到心外科病房楼,学着孩子们那样点了常用电梯的上行键。不一会电梯门打开,空无一人。我走了进去,点了上行七楼键。很快门打开了,我走了出去,电梯门自动关闭。我这才发觉我来的不是七楼。没有目的地走,没有目的地寻,是地下机房。我又原路返回,不免烦乱自语:“我这是走到哪里去了?”这时候有一个衣裳未整,四十岁上下的农村打扮的妇女,从“护工住宿处”开门出来,她朦松着双眼好意地问:“怎么了?”我说我要上七楼。她说:“你到地下室里来了。”她告诉我该怎么走上去,我茫然表示未听懂。那女护工二话没说,领着我向上面走,回到一楼原来电梯处说:“知道该怎么上了吧?”我说:“好了,好了。”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说,就走进了电梯。从地下室上到楼梯时,她扭头问我:“今年多大了?”我如实相答,“你照顾病人?”我说:“只是看。”并没有多少话。
这时我突然想起,在家无聊时和素勇弟闲话。素勇弟说他在书上看到一幅对联写的很好。上联是:“鹊鸣鸦噪,并立枝头言祸福”;下联是:“燕来雁往,相逢路上话春秋”。我们当时评论分析,这应当是个庵堂、忠烈祠堂、亦或是燕赵古战场,易水河畔荆轲故里,山海关侧孟姜女庙宇等上的古楹联。有凄凉、萧杀之气。那天早上,那时的心情,偏偏被我全遇上,且不差分毫。这不是迷信,哀毁骨立或凄情中阻,是心情决定的。
这时已是5月20号早六点了。
六、“每逢大事有静气”。
来北京前,我再三审慎地阅读了龙母的心血管造影医学报告。结论是:“冠状动脉粥样硬化性心脏病。”左主干枝三支病变——累及前降支,回旋支及右冠状动脉。事前我又走访了我的`一个病员。我因他主动脉瓣区杂音介绍到济宁医学院附属医院做了主动脉瓣置换术。我翻阅了他的病历复印件:“全麻”、“开胸”、“体外循环”、“固定心脏”……。我看了他的手术切口缝合刀痕。心中很是害怕。如上所述,手术是不做不行了。我咬紧牙关,压根儿没说我见到的这种情况。
连民景在内,大家一致认为“搭桥”术,要比“下支架”合理、有效、安全的多。讨论争取了一年多,龙母似乎对手术很理解。我们并未讨论手术的危险与利害。龙母似乎并不认为这手术生命攸关。
哎,不得已而为之,只有这样了。
我是那天的早六点左右才到的病房,大女儿正在拾掇什么,一言不发。龙母半躺在病床上,我投目过去,对视了一眼,我们的眼神似乎都很稳定。我轻声问了一句:“没事?”她回答同样是那两个字:“没事。”语气都很平缓,再没有说什么,沉静默然相对。似乎什么事也不会发生。
七点前,龙儿、小华与宪河都到了。准时七点半,龙母被手术室的车子接走,他们都跟了过去。我先自走回到住处。
据说龙母很坦然。从早晨七点半到午后二时许,“搭了三根桥”,手术共进行了七个多小时。
孩子们在手术室外守了七个小时,我知道这期间手术室内每一声能听得到的声响,都会使他们连心连肺的紧张。每走进走出一位医护人员都会使他们睁大了眼睛张望。我在旅馆守候手机。从手术室推出转到监护病房那一刻,我不在场,孩子们是何等神情?
下午六时许,又四个小时。监护病房的护士告诉一直守在门外的孩子们:“你们的病人清醒了。”
孩子们在第一时间拨通了我的手机,正焦虑不安的我得到消息,眼前突然恍动的出现了早六时许龙母那副无所谓的坦然神态。我心里反而有些莫名其妙的愤愤之感:“你这个不知厉害的东西,就那么的自信?”
这时我想到的第一个词令不是“阿弥托佛”,而是电影豫剧《花木兰》中常香玉大师的那句唱词:“全家人这才把心事放宽。”
放松下来的我,又想起了那句评论赵普的话:“每逢大事有静气”。我和龙母都是草命之人,草命之人似乎担不起像赵普那样的宋代名相的评价之语。可我与龙母共同生活了五十余年,我认为“每逢大事有静气”这样的评语,她当之无愧。我也真的希望这种“基因”能遗传给孩子们。从另一个角度说“无知者无畏”的评说亦未尝不可。
“阿弥陀佛!”心脏手术这一关,我们过来了。
七、术后的七天七夜。
在北京那家医院住院的第一天,在龙母隔壁房间里,一个术后病人突然大出血而死,情况并不了解,只是那个陪护的家人两手像是从血盆里抽出,狂乱地惊叫。瞬间那个陪护的家人被另室安顿,病人被遮盖着推走了。室内迅速关门冲洗。那是在龙母术前。当时只有龙母自己在场,她并无芥蒂之心。龙儿对我述说此事,欲说又止,心情很不好。就在其后不几天,又一个手术病人死亡。这两个都在我们入院前的一周之内,说什么好。这事又让我想起了近二十年前学贞妹照顾其夫在济南做心脏主动脉瓣膜置换术时的经历,何等相似乃尔。一家人当时各在想什么不得而知,可我们之间大致不提此事。
5月21日、22日我们在旅馆等待龙母出监护室。23日一早龙儿突然从床上跃起:电话通知今天可以出监护室了,这比常规要早一天。他姐弟三人马不停蹄地走了。
刚出监护室的龙母,精神状态要比想象的好得多。只是虚弱得很,中度贫血。左手臂内侧,右大腿内侧各敷着一尺有余的纱布(血管摘取,自身置换),胸骨柄向左辅有大块纱布,血迹斑斑,还有渗血。右侧颈部保留的各个管道,有鸡蛋那么粗,像是被拆解还没有修复的电机。现代医学的治疗是那么血淋淋的先进。
阿弥陀佛!每天还保留着脚、手上的输液管,可输液很少。护理照会的注意事项是:进食无禁忌,饮水保持到最低程度。她们每天24小时监测饮水的多少和尿量。一旦发现增多,就会一改常态,大声呵斥。
从23号到24号两天恢复情况较好,我们估计用不了一周,就可以出院了,我决定叫秋文提前回老家,免得家中老少挂念。可没料到以后情况出现了预料之外的变化。
大概是夜间临窗受凉,咳嗽加重,痰吐增多,因饮水受限制致痰液粘稠难吐,刀口疼痛又不能用力咳痰。找值班医生看看,也只是如护理安排的那些话,找该科的副主任,例行听诊后不置一词。还示有不规则的小动作:面对我,右手拇指、食指、中指不停的捻动。我们十万、十万的缴费,还在乎你那手指捻动的数目?我鄙视这种为人、为医。装不懂,不理他。
龙母在病床上坐了三天三夜。阵阵地咳嗽。不停地痰吐,每天总睡眠时间不到二、三个小时。一个上午的痰吐用纸能装一大塑料袋。我的心情沉重到了极点。通过手机请民景转请他的同学张主任会诊。安排增加利水药剂量。他认为问题还在心衰未恢复。
一直在咳嗽,一直在痰吐、不停地饮水漱口,小华与龙儿日夜轮流值护,哪个夜间谁也睡不安稳。我在焦虑不安,一点法子也没有,这如何是好?恐怕还要出问题……
在咳嗽痰吐的第三天一早,小华说去买饭菜,先到就近的宣武区中医院,医院不拿外方,她就打的到前门外同仁堂拿回来三剂汤药,叫我看药,是六合汤加射干、麻黄、紫苑、冬花、葶苈子等。我埋怨她怎么事先不说声,自作主张。然而从第一剂药后,咳、痰、憋闷、气喘都很快明显见轻了,三剂药用完,好了。
用药情况说明,病不全在“心”。现在医学固态病理学观念是存在弊端的,古老的中国医药学还有极大的潜力优势。此后几天相邻病室来人相问,你们很快好了吃的什么药?小华与他们说了说,与他们处了方子。这时我才知道小华临症用方遣药已经成熟,为父可以放心了。
自小华来了以后,她自作主张买了电饭锅、米、面、菜、油盐,也像其他人那样自己开起火来了,节省了许多。
龙母日见康复,可出院时量体重,来北京不到20天,减轻了六斤。不知道孩子们身体如何。
谢天谢地,我心里说,术后这一关七天七夜,不,应该是十天十夜,我们闯过来了。
八、历尽劫波真情在。
从监护室转入普通病房的那一天,我凭窗而坐,观看京中林立的高楼大厦。那天龙母的状况尚好,我有不日即可康复回家的念想,心中有些惬意。但心里又觉得少些什么,想来想去,噢,我得想啥时候叫孩子们买来一束“康乃馨”来。
我在电视上看到,送康复期间的病人都是送这花,翠绿的狭叶,如火样成簇的鲜亮美丽的红花。有人告诉我这是引自国外的花,国外的风尚。其译释用字、用音、用意巧妙,极富美好的诗意。后来友人送了我一棵叫我栽培。我一瞧,奥,原来这就是中国的石竹花,多年生草本植物,本草中的瞿麦就是石竹属。只不过那“康乃馨”叶更绿如蓝,花朵簇生枝头,重瓣多层,更大更红。其茎如石竹样有节如竹。中国早在《诗经。尔雅》即有记载。石竹的谐音为石竹——实祝:虔诚忠实的祝福、真心实意的祝福。“康乃馨”当为引申的译词谐意。
第二天早上,我围着该医院的周围街道转了一圈,空手而回。没想到龙母病室的窗前一束艳丽火红、青翠欲滴的康乃馨,婷婷玉立地放在那里,真是“心有灵犀”了。
龙母告诉我,是苏州小龙的友人来北京出差送来的。哪会都那么巧?我想。真是善解人意的真诚的祝福。
小龙自5月9日到5月底出院前,将近一月没有上班,公司领导很不满意。龙儿告诉我:原先只知道“造影、下支架”用不了几天,没有料到是做这么大的手术。龙儿凄然又说:“母亲就这一个,工作可以再做。”那领导拍着他的肩膀哈哈大笑说:“理解理解”,又说了些安慰的话。
允科从京西到市区这家医院来看舅母,我为他点了茶招待他,他却把账结了,很使我过意不去。
素勇弟的儿子小保从济南打电话说车票买好了来看大娘。没办法我再三推辞说:“千河百里的来,我害怕,到了还得照顾你们,没这个心情。”婉绝了他们。事后想起这话,觉得辜负了他们。
小顺、小玲打电话询问,我告诉了龙母,龙母说:“没白疼他们。”
龙母的娘家侄女一家三口到了北京那家医院我们才知道。她说从北戴河坐高铁快得很,骨肉深情不言而喻。她抚摸着姑妈的刀口落了泪。
当我回电话于龙的姑母、姑父说:“平安无事。”龙的姑母哽咽了半天说:“谢天谢地!”骨肉深情溢于言表。
平安到家后的那段时间,络绎不绝,亲朋好友都来了。真是“历尽劫波真情在”啊!
我们都这把年纪了,拿什么报答他们?
大地还在痉挛,灾难还在延续,每时每刻,都可能有同胞牺牲。生命在危机中,祖国在危机中。 但是,我们已经走出恐惧,因为我们已经看到希望。救人高于一切,救灾高于一切,已经成为整个国家的最强音。必须以举国之力拯救一切可以拯救的生命,已经成为全民族的共识。于是,十万救灾大军雷霆出击;于是,国家领导人冒着余震不断的风险,相继奔赴救灾第一线;于是,公共娱乐暂停,奥运火炬暂停,一切为救灾让路,一切为救人让路。 这其实是对生命的礼遇。这种对生命的礼遇,在国家哀悼日达到了最高峰。地无分南北,人无分老幼,所有的人都同时向逝者的亡灵默哀,所有的人都同时向生命的尊严低头。那一声声警报,是呜咽,是抽泣,但更是呼唤,呼唤我们重新体认人的尊严,呼唤我们重新体认生命的价值。 从雪灾到胶济惨案,从胶济惨案到四川大地震,灾难不但突如其来,而且一次比一次暴虐,一次比一次惨烈。我们原本以为物质上的金汤之城,足以让我们长治久安。但大自然的灾害却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既然山川可以瞬间崩裂,既然道路可以瞬间扭断,既然城镇可以瞬间毁灭,在大自然无边的力量面前,既然一切物质的力量都现出了原形,都那么脆弱,都那么不堪——我们过去对于物质力量的迷信,就不免显得幼稚可笑。 这是新的抗战,这是全民族抗战。它要保卫的主要不是土地,而是无数无辜的生命。面对大自然强加的这场战争,我们注定不可能是胜利者。已经逝去的生命不可能重来,尤其是天使般的孩子们的夭折,应该让我们每念及此,都有锥心之痛。所以无论我们怎样努力,将来都没有资格去庆功。但我们的确可以从灾难中学习。生灵涂炭,满目疮痍。悲壮的牺牲应该让我们清醒,单纯的物质上的强大并不足恃。如果连生命都无法保障,一切就都没有意义,物质上的强大就不过是沙滩上的建筑而已。 在泪眼之间,良知复苏;在废墟之上,人性挺立。大地震震掉了我们心灵的尘垢,震碎了我们日常的面具。不能等到埋到瓦砾下才去爱,每个人都是幸存者,每个人都值得爱。大地震让我们重新发现人本身,重新回到人本身。所有的冷漠,所有的骄矜,所有的轻狂,这时都不再时尚。我们彼此珍惜,我们携手同心。原来中国人并不丑陋,原来中国人可以这么友善,原来社会可以这么脉脉温情。 更重要的是,这一切是执政党和政府身体力行并积极倡导的结果。以国民的生命危机为国家的最高危机,以国民的生命尊严为国家的最高尊严,以整个国家的力量去拯救一个一个具体的生命,一个一个普通国民的生命。国家正以这样切实的行动,向自己的人民,向全世界兑现自己对于普世价值的承诺。 显而易见,这是一个拐点,执政理念全面刷新的拐点,中国全面融入现代文明的拐点。多难兴邦,拐点出现之迅速超出期待,于是,如一些网友所说,这次灾难中政府的表现没有让人民失望,人民的表现更是让政府动容。为了调动尽可能多的力量拯救生命,政府敞开了救灾的大门,民间力量争相进入,国际援助争相进入,媒体争相进入。一个开放的、透明的、全民参与的现代救援体制正在拔地而起。但它并没有给政府添乱,反而跟政府力量配合,形成了最大限度的合力。这个崭新的救灾体制,或将是未来中国公民社会的模本。 固然,从技术着眼,此次救灾亦非尽善尽美,但即便不乏瑕疵,亦无损此次全民族抗战的历史地位。它是以人为本这一现代执政理念发展的顶点,也是中国迈向现代国家的一个崭新起点。 尤为难得的是,这次新的抗战正铸就我们新的民族气质,仁爱、包容、坚忍的民族气质。以这种新的民族气质做支撑,属于每个中国人,成为每个中国人的生命方舟的新中国,将不难从灾难中崛起,有如浴血的太阳。这种软力量的崛起是体面的崛起,有尊严的崛起。只要国家以苍生为念,以国民的生命权利为本,只要有这样的底线共识,就会奠定全民族和解、中国与全世界和解的伦理基础。整个世界就都会向我们伸出援手,整个人类就都会跟我们休戚与共。我们就会与世界一起走向人权、法治、民主的康庄大道。 这是多好的转型契机。中国现代化这锅百年老汤,是到煮开的时候了。一个民族的百年悲情,是到升华的时候了。人们原本以为,以北京奥运会为标志,中国正在抵达历史三峡的出口;谁知,大自然提前给中国出了一道难题,而正如境外媒体评论的,中国人以高分通过了考试。汶川大地震与北京奥运会,一悲一喜,悲欣交集,中国能不能闯过去,我们这个古老民族能不能凤凰涅盘,否极泰来,关键就取决于我们当下的选择。而在这点上,此次抗震救灾无疑是成功的操练,应该可以奠定我们的信心和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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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主,给你两篇,看看行不。给我点分阿,急着用呢,谢谢了~~! 1.四川地震 作文 感想 2008年05月14日 星期三 19:56 2008年5月12日14时28分04.0秒,四川汶川县发生7.8级大地震。据四川省地震灾害和抗震救灾最新进展情况通报,截止5月13日下午16点,四川省内灾情为:死亡已超过12000人,受伤26206人,被埋9404人,损害房屋346万间。 从昨日到今日,时间一点一点的消逝,每一分钟,都有着不少灾区人民因抢救官兵与医生的资源不够,而面临着死亡的危险。在网上,最新的消息和图片以及视频不断传来,而其中一则视频,更让我难以忘怀:视频的第一画面,是一座已经坍塌的楼房,这个地方曾经是一座美丽的校园。在坍塌的瓦砾堆中,一张稚嫩的小脸出现在眼前。那是一个一二年级左右的小女孩。经过了一天的掩埋,小女孩的脸由于过度饥饿和缺氧,原本红润的小脸已经变成了黑黄黑黄了。在她的脸上,依稀可以看见哭过的泪痕,还有那淡淡的绝望。小女孩的嘴巴还在一张一合,可是在视频中却听不到她的声音,想来小女孩在被废墟掩埋时曾经哭喊、求救,嗓子已经变哑了。看到这个小女孩,我心中很是感慨。四川的大地震,导致数以万计的人民围困在废墟中。他们和这位小女孩一样,在瓦砾堆之中无法自救,如果官兵不及时抢救他们,这些人民的生命将岌岌可危,受到死神的压迫。这时,只听一阵大喊:“这里有人!”一群官兵奔跑而来,激动地实施抢救工作。小女孩的脸上顿时充满了喜悦,大声叫着:“快来救我!”一位官兵低下头,对小女孩说道:“小妹妹,我们正在救你。你不要讲话,好好待着,耐心等我们!”小女孩听话地不讲话了,眼巴巴地看着官兵们。由于小女孩在废墟的里层,如果动用一些抢救的机器,可能会使废墟再度坍塌,危机小女孩的生命。不能动用机器,官兵们就围成一个圈,趴下来用手来刨着瓦砾。此时已是凌晨一点,这些官兵们已抢救了多个坍塌地点,早已累的不行了。可是,只要自己松懈一秒,那么困在废墟下的人民就有可能面临死亡的危险!为了受灾人民,自己苦点、累点,根本不算什么。官兵们就是秉着“早进一秒就可能多救一人”的信念,不间断地抢救着受灾人民。这时,小女孩周围的瓦砾终于被官兵们清理完了,小女孩成功地被解救了出来。 四川7.8级地震惊动了世界,灾区人民的命运也牵动着13亿中国人的心。四川汶川地震发生后,中国地震局已启动一级预案。由中国地震局12人、北京军区某部工兵团150人和武警总医院22人组成的国家地震灾害紧急救援队陆续奔赴汶川灾区,负责搜索、营救和医疗救护任务。中国空军今天派出二十二架军用运输机,向四川地震灾区空运六千多名空降兵和四台指挥车,执行绵竹、安县、北川地区的抗震救灾任务。民政部也紧急调拨25000顶救灾帐篷支援四川灾区,其他救灾物资正在调集运输中。而社会各界人士、中国多家企业公司、中国红十字会,也在援助四川。 面对灾难,团结就是力量。当13亿中国人肩并肩,手挽手,心连心的时候,任何困难都是暂时的,任何灾难都是可以战胜的 2.关于四川汶川地震的作文:让我们为所有死难者默哀 5月13日上午,笔者在课堂上提议同学们全体起立为四川地震中的死难者默哀一分钟,并祈愿天佑我中华。下课后,有名同学告诉笔者说:他开始听到地震的消息时,只是感到震惊,而这次起立默哀,则使他感到了悲痛,甚至都要流泪了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起立默哀。 《礼记》说:“人之所以为人者,礼义也。”面对死难者,内心的同情和哀悼固然重要,但也需要通过一些礼仪形式表达出来,以便给那些灾难中的人们以精神的慰藉和鼓励。此外,哀悼礼仪不仅可以提升悲伤的氛围,而且还可以感染民众,并净化自己的心灵。此外,它还告诉活着的人们:我们仅仅是灾难的幸存者,而在此后不可预知的天灾人祸中,我们也有可能无法幸免于难! 毫无疑问,灾难发生后首要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抢险救灾。但直接参与抢险救灾的人毕竟是少数,对绝大多数人来说,默哀和纪念以及捐助活动可能是最好的参与方式。面对四川地震灾难,到目前为止,与网络上轰轰烈烈的纪念活动和社会上如火如荼的捐助活动形成鲜明对照的是,似乎还没有看到或听说什么像样的哀悼活动和纪念仪式。这与中国素有的文明大国和礼仪之邦的美誉有些不符。在这里,其他一些国家面对灾难时的做法,或许对我们会有些启迪。 重大灾难远远超出地区政府及其民众的心理承受能力和灾害救助能力,所以国家必然成为人们的主心骨和救护神。此时,国旗往往成为联系民众和国家的情感纽带。“9·11”事件发生之后,美国几乎家家挂起国旗、人人紧握国旗。与此同时,全美不但接连几天降半旗为死难者致哀,而且此后每年的9月11日,也会降半旗以示纪念。2005年“卡特里娜”飓风造成了重大人员伤亡,全美同样是降半旗哀悼。形式虽然简单,但“我与美国同在,美国与我同在”的精神蕴含却不容小觑。 事实上,举国降半旗哀悼重大灾难中的死难者已经成为国际惯例。比如,俄罗斯前总统普京曾下令全俄,为别斯兰市劫持人质事件和车臣飞机失事中的遇难者降半旗致哀;2004年东南亚海啸灾难中,东南亚各国几乎无不为死难者降半旗。值得注意的是,为其他国家重大灾难中的死难者降半旗,还有可能演化为一种国际交往礼仪。比如,在东南亚海啸灾难时,美国以及不少欧洲国家,就曾为死难者降半旗。 当然,更多的哀悼仪式和纪念活动是由民众自发组织的。2002年9月11日,宾夕法尼亚州的数千名民众自发聚集在尚克斯维尔的一片野地上,纪念“9·11”事件一周年。年仅11岁的穆利亚尔波尔扎主持了纪念仪式,她说:“人们可以通过小的方式来行帮助人类的善举。即使是一个拥抱,一个亲吻,一个微笑或一次挥手,祈祷或者为我们所爱的人默哀,这都会让人们感到欣慰,纪念我们永难忘怀的爱人。” 是的,小小的哀悼活动或纪念仪式,不仅是普通民众力所能及的事情,也是最能表达同胞之情和哀悼之意的好方式。希望汶川情况查实之后,政府能通令全国降半旗为死难者致哀。最重要的是,让我们每个人通过自己的言行来为死难者默哀,并告诉仍在灾难中煎熬的人们:无论有多么大的苦难和艰险,我们都会与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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