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列宁主义者认为,人民群众有无限的智慧和伟大的创造力,是一切社会物质财富的创造者,是社会命运和各种革命斗争的决定者。世界历史是由人民群众创造的。 正象达尔文发现了生物界的发展规律一样,马克思和恩格斯发现了人类社会的发展规律。在马克思、恩格斯看来,归根到底,决定社会发展的不是什么杰出人物的愿望和观念,而是社会生存物质条件的发展,是社会生存所必需的物质资料的生产,是生产方式(包括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变更。大家知道,人类在从事于政治、科学和艺术等等活动之前,首先必须吃饭、穿衣和住房子,可是为了获得这些物质资料,人类便必须进行劳动生产。因此,社会历史首先是生产发展、生产方式更替的历史、同时也就是物质资料生产者本身的历史,即身为生产过程中的基本力量的劳动群众的历史,各国人民的历史。 人民群众在政治方面也是最后决定社会命运的力量。马克思主义证明,迄今存在的全部人类历史(原始共产社会除外)都是阶级斗争的历史。阶级斗争是社会发展的原动力,革命是历史的火车头。从一种生产方式过渡到另一种生产方式,只有经过阶级斗争才能实现。一种社会制度被另一种更高级的社会制度所代替,只有经过革命才能发生,革命乃是阶级斗争最尖锐的形式。这就是说,在阶级社会中,人民群众的斗争,被压迫被剥削的阶级反对他们的压迫者和剥削者的斗争,例如奴隶反对奴隶主的斗争,农民反对地主的斗争,无产阶级反对资产阶级的斗争等,是历史发展的基本内容和主要动力。历史上每次革命最基本的、决定的、主要的力量是人民群众。特别是在革命时期和解放战争的年代里,千百万群众组织起来积极参加斗争的时候,人民群众的伟大力量表现得更为明显。列宁说过:“民众在其他任何时候都不如革命时期这样能表现为新社会制度底积极创造者。在这样的时期,人民能够作出从市侩渐进主义狭小眼光看来是不可思议的奇迹。”〔十一〕就是在精神文化的领域中,人民群众也起着巨大的作用。这不仅是因为人们在从事精神文化活动时,首先要依靠人民的劳动才能有维持生活的物质资料,而且人民的生活和创造力,也是一切诗人、作家和学者们的智慧和灵感的源泉。语言是人民创造的。许多伟大的史诗、歌曲和神话也都是人民创造的。一切伟大的文学艺术作品都与人民有密切的联系,都是人民的思想和生活的反映。毛泽东同志说:“人民生活中本来存在着文学艺术原料的矿藏,……它们是一切文学艺术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唯一的源泉。”〔十二〕一切科学的发明,都是由于当时广大劳动群众在生产和生活上的需要,而且这种发明之所以有可能,也是当时人民的生产和斗争提供了条件。高尔基说:“人民不但是创造一切物质价值的力量,同时也是精神价值唯一而无穷的源泉……。”〔十三〕特别应当指出,人民群众在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时代的作用是大大地加强了。本来,当共产党建立之后,人民群众在共产党的领导和指导之下,不断提高觉悟性和组织性,其作用就日益加强。可是,历史证明,社会改革越深入,参加改革的群众也就越广泛越积极。到了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时代,将有比从前任何革命都多得多的群众参加到革命斗争中来,并高度发挥主动性、积极性和创造性,来摆脱各种各样的剥削和建设人民自己当家作主的生活,人民群众那种在旧社会受到压制的创造力将被解放出来,而得到充分的发挥。人民群众在共产党的领导下,在自觉地创造自己的历史。就每一个人而言,他在一定意义上“创造”了自己的“历史”,即通过自己的人生谱写了自身个体的“历史”,但是,这并不能与创造社会历史画等号,否则,就会得出“人人创造历史”的简单结论。这里有历史的创造者和参与者的区别。只有符合经济发展、社会发展必然性和规律性,推动和促进社会发展的人们,才是历史的创造者。人民群众是历史的主体。人民群众是社会物质财富的创造者,是精神财富的创造者,是实现社会变革的决定力量。人民群众创造历史要受历史条件的制约,即受一定的经济条件、政治条件和精神条件的制约,受社会发展客观规律的制约。个人在历史上的作用。唯物史观在主张人民群众在创造历史过程中起决定作用的同时,充分肯定了个人特别是杰出人物在社会历史中的作用。历史人物的出现,体现了必然性和偶然性的统一。一方面,“时势造英雄”,任何英雄人物的产生都是时代的需要,是社会历史发展的产物。另一方面,英雄人物的出现也取决于个人所处的具体历史环境、主观条件、机遇等偶然因素。历史人物往往是历史事件的当事人,是历史任务的提出者和完成历史任务的组织者,他们对历史发展起加速或延缓的作用。历史人物的作用再大,也不能超过人民群众的作用,也不能决定历史发展的基本趋势。历史人物作用的性质和大小取决于他们是否正确反映历史发展的客观规律,取决于他们所处的历史条件以及个人的才能和品质。个人在历史上的作用存在着差别。按照个人对历史影响作用的大小,可以区分为普通个人和历史人物。历史人物是指在社会发展过程中起过重大作用的人物。在历史人物中,按其对历史影响作用的性质即是否促进社会发展,又可区分为杰出的历史人物和反动的历史人物。杰出人物,是指那些反映时代要求,代表进步阶级或阶层利益,对社会发展起显著促进作用的代表人物,其中包括杰出的政治家、思想家、科学家、艺术家、军事家,等等。反动的历史人物则是指那些逆历史潮流而动,对社会发展起阻碍作用的著名人物。十六大报告指出:“包括知识分子在内的工人阶级,广大农民,始终是推动我国先进生产力发展和社会全面进步的根本力量。”调动一切积极因素,首要的是调动广大工人和农民的积极性。代表最大多数人的利益,首先要代表最广大的工人和农民的利益。因为满足最大多数人的利益要求,始终关系党的执政的全局,关系国家经济政治文化发展的全局,关系全国各族人民团结和社会安定的全局。要最广泛最充分地调动一切积极因素,不断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增添新力量。对于在社会变革中出现的新的社会阶层的人们要团结,对他们的创业精神要鼓励,对他们的合法权益要保护,对他们中的优秀分子要表彰,以利于形成全体人民各尽所能、各得其所而又和谐相处的局面。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和历史的主体。十六大报告指出:“最大多数人的利益和全社会全民族的积极性创造性,对党和国家事业的发展始终是最具有决定性的因素。”这是我们必须树立和牢牢坚持的马克思主义的基本观点。我们党必须始终代表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相信人民、依靠人民,必须尊重劳动、尊重知识、尊重人才、尊重创造。
浅析马克思主义的当代价值[摘要]:马克思主义哲学诞生及其发展的150多年历史,就是其真理性和当代价值不断得以证明和充分发展的历史。人类社会生活发展到今天,伴随着经济全球化的推进和知识经济的到来,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也进入关键时期。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当代价位,作为当代哲学研究的热点和焦点问题,不仅直接牵涉到马克思主义哲学自身的命运,同时也构成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道路上一个重大的现实问题。因此,近年来,学术界对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当代价值这一问题进行了热烈的探讨。[关键词]:马克思主义 当代价值 社会主义建设[正文]: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时代价值问题,离不开对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正确理解。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创立不是从建构新的体系开始,而是从解决时代性问题开始;马克思主义哲学成熟的标志也不在于它的哲学体系的完成,而在于它对时代性问题的科学解答和新世界观的科学阐释。马克思认为,任何真正的哲学都是自己时代精神的精华。因为,每个时代都有属于自己时代的问题,“问题就是公开的、无畏的、左右一切个人的时代声音。从问题出发研究哲学,使马克思主义哲学不再是以构建抽象的形而上学体系,给人类提供永恒不变、包治百病的绝对真理为目的。因为世界发展的一般规律,如果不与具体的不断变化的实际相结合就会变为僵化的教条。所以,马克思一方面强调自己哲学世界观的方法论意义,反对把自己的哲学公式化、模式化;另一方面,他批评当时德国的大学生动不动就要找一个所谓的逻辑出发点,搞一个主观思辨的体系的做法。今天看来,这种批评仍然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马克思主义哲学认为,认识世界的目的在于改变世界,在于实现人和人类的解放。马克思曾指出:“对实践的唯物主义者即共产主义者来说,全部问题都在于使现存世界革命化,实际地反对并改变现存的事物。” 在当代,我们仍然需要马克思主义,它的价值、意义仍然存在。在我们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时期,尤其重要。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历史经验和指导意义从一定意义上讲,历史经验也就是基本规律。认真总结历史经验,把握基本规律,应是我们探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着力点。第一、 坚持马克思主义的科学原理和科学精神从某种角度来说,我们之所以要坚持马克思主义的科学原理,是因为它揭示了人类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而且是被实践反复证明了的普遍真理。不论面对怎样严峻的形势和任务,中国人民只要坚持运用马克思主义科学原理指导革命和建设的实践,就能找到正确的路线,解决前进中的问题,开创革命和建设事业蓬勃发展的局面。马克思主义是中国共产党立党立国的根本指导思想,是全党和全国各民族人民团结奋斗的共同理论基础,是指引我们从胜利走向胜利的行动指南。马克思主义的科学精神在中国共产党领导的革命和建设事业中得到最完整的体现,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革命和建设的历程,也就是贯彻马克思主义科学精神的历程。第二、坚持与时俱进的理论品格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是一个动态的历史发展过程,是中国共产党生生不息的事业。历史已经证明,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取得的成就,是在与时俱进这一理论品格下进行的。与时俱进是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本质特征。马克思主义理论所具有的科学性、开放性和实践性,决定了马克思主义理论存在着与时俱进、不断创新和发展的内在品质,是不断发展的科学。马克思主义理论的与时俱进,决定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必然是与时俱进的。与时俱进地推动马克思主义,最关键的是要实现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理论创新。当前,最新的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理论成果是新时期以胡总书记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开拓创新、拼搏进取、奋发有为的理论结晶,必将使中国壮大起来。第三、 坚持中国特色与民族风格、时代精神相结合一个国家,一个民族都有自己独特的文化风格,而外来文化只有和本民族的文化融合起来,才能扎下根来,结出果实。马克思主义是外来文化,中国共产党要运用它解决中国的问题,就必须使其植根于中国文化的沃土上,就一定要有中国的内容、中国的形式、中国的风格、中国的特点。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吸取中华民族文化的精华,使马克思主义具有中国特色。中国共产党人第三代中央领导集体在经济全球化和科技迅猛发展的历史条件下,适应继续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要求,把握我国社会历史方位和党的历史方位,提出了“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十六大以来,党中央提出一系列重大战略思想,同样是基于对当前我国经济社会发展一系列阶段性特征的自觉认识和深刻把握。第四、 坚持以人为本,始终把人民利益作为党和国家工作的根本出发点始终把人民利益作为党和国家工作的根本出发点,是坚持“以人为本”思想的本质要求。马克思主义政党的一切理论和奋斗都应致力于实现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这是马克思主义最鲜明的政治立场。我们党的根本宗旨是立党为公、执政为民,始终把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作为党和国家工作的根本出发点也是党的三代领导集体的一贯思想。同时,也只有始终把人民利益作为党和国家工作的根本出发点,想问题、办事情始终首先考虑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制定路线、方针、政策符合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并使人民群众在改革发展中不断获得切实的经济、政治、文化利益,才能更好地处理人民内部矛盾,从而更有利于建设社会主义和谐社会。有学者认为,要实现马克思哲学的当代价值就应实现三个转变,一是我们关注的中心应由实体形而上学转向人的生存的本体论结构的展开;二是从关注马克思思想的表层结构转向关注其深层的精神;三是从工具性层面转向理性层面,对马克思哲学能达到“得意忘言”的境界时,其当代价值就会得到展示。有学者认为要探讨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当代价值,就必须既要有正确的方法去看马克思,又要找到恰当的角度与今天的现实结合起来。面对人类的现代性和中国的现代化去探讨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当代价值,关键是要在马克思主义哲学中找到与人类的现代性和中国的现代化相关的理论内涵。综上所诉,马克思主义仍然是当代的一个思想性主题,它对于我们的社会主义建设和解决各种建设中的问题,有着重要的指导意义。参考文献:1.《马克思主义灌输论的科学内涵与当代价值》 周辉2.《马克思主义价值的当代诠释》徐海波3.《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
马克思主义哲学是关于自然、社会和思维发展一般规律的科学,是唯物论和辩证法的统一、唯物论自然观和历史观的统一。马克思主义哲学是在继承和发展了德国的古典哲学、英国的古典政治经济学、法国的空想社会主义下形成的马克思主义的三个组成部分之一。它的主要理论来源是辩证法和唯物论。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是马克思主义的两大组成部分,实践概念是它的基础。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理论内容是把唯物论与辩证法、唯物主义自然观和唯物主义历史观结合起来,形成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理论体系。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来源:K.马克思和F.恩格斯创立的学说。包括科学世界观、社会历史发展学说、无产阶级革命理论以及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建设理论在内的科学理论体系,工人阶级政党的理论基础和指导思想。“马克思主义”一词作为马克思、恩格斯创立的学说的总称在马克思在世时已经出现,在19世纪70年代末法国社会主义者的著作中曾广泛使用,但内容受到歪曲,马克思对此提出尖锐批评。恩格斯在80年代初开始使用“马克思主义”一词,并在1886年专门作了说明。马克思主义产生于19世纪40年代,是资本主义矛盾激化和工人运动发展的产物。以《共产党宣言》的问世为标志 。它吸收和改造了人类思想文化的一切优秀成果,特别是18世纪中叶和19世纪上半叶的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的成果。它的主要理论来源是德国古典哲学、英国古典政治经济学和英法空想社会主义。此外,法国启蒙学者的思想和法国复辟时期历史学家的阶级斗争学说,也为科学社会主义理论提供了有益的思想资料。19世纪科学技术的新成果,特别是细胞学说的确立,能量守恒和转化规律的发现、进化论的新发展为马克思主义的产生奠定了坚实的自然科学基础。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基本特征:一、哲学史上的革命变革马哲的诞生是当时社会政治与经济的发展、自然科学的巨大进步和哲学理论自身发展的必然产物。19世纪40年代的欧洲,资本主义已经进入较高的发展阶段;成熟的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孕育成熟的无产阶级,欧洲无产阶级正从一个自在的阶级逐渐成长为一个自为的阶级,工人运动兴起需要科学理论指导;这一时期自然科学取得前所未有的巨大成就:三大科学发现(细胞学说,能量守恒和转化定律,达尔文进化论)是对当时欧洲社会科学优秀成果的概括和总结,是对人类哲学思维中的唯物主义和辩证法传统的批判继承与创造性的发展。为马哲的创立作了理论上的准备直接理论来源:以亚当 斯密和大卫 李嘉图为代表的古典经济学,特别是他们的劳动价值论;19世纪法国复辟时期的历史学家基佐、米涅、梯叶里关于阶级斗争作用的论述;19世纪初以圣西门、傅立叶、欧文为代表的英法空想社会主义学说; 德国古典哲学,主要是黑格尔的辩证法和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二、马克思主义哲学首要的和基本的观点实践的观点是马哲首要的和基本的观点,实践的原则是马哲的建构原则。马哲从实践出发去反观、透视和理解现存世界,把对象、现实、感性当作实践去理解。马克思把自己的哲学对象规定为作为现存世界基础的人类实践活动,把哲学的任务规定为解答实践活动中的人与世界、主体与客体、主观与客观的关系,从而为改变世界提供方法论。马克思第一次把实践提升为哲学的根本原则,转化为哲学的思维方式,从而创立了以实践为核心和基础的崭新形态的现代唯物主义。科学的实践观是马克思创立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思想机制。实践观点不仅是马克思主义哲学批判唯心主义的锐利武器,而且是同旧唯物主义的分界线,并由此终结了传统哲学。三、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统一辩证唯物主义 历史唯物主义唯物论 辩证法唯物主义自然观 唯物主义历史观存在决定思维、物质决定意识、自然界先于人类而存在,这是一切唯物主义都必须坚持的根本原则。人类的物质实践活动是唯物的、辩证的,也是社会的、历史的。马哲在实践的基础上揭示了自然观和历史观的统一,从而正确地、彻底地解决了哲学地基本问题,把唯物主义贯彻到底。四、批判、开放和不断发展的学说批判性是马哲的基本精神。批判,是破旧立新,以新物质代替旧质,是实践的内在要求。实践作为人类的基本存在方式,是人对外部自然的一种否定性关系。马哲同时代的步伐保持密切的联系,以强烈的历史感和责任感,严格依据实践的发展和科学的进步,创造性地丰富和发展自己的理论,及时修正某些被实践证明业已陈旧的个别观点和结论,以保持和发展自己学说的科学性、真理性;同时坚持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坚持鲜明的党性原则,对来自各方面的反马克思主义的和其他的错误观点和理论,进行毫不含糊的批判与斗争,指导现实以正确的方向和道路,并在同各种错误的批判和斗争中丰富和发展自己。马哲是开放的理论体系,不仅要吐故还要纳新。马哲的理论活力来自实践。是对以往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和思维科学的成果的批判继承,随着发展会不断总结新经验丰富和发展自己的理论内容及其相应理论形式。马哲是不断发展的,把马哲看作是活生生的发展的学说,使之永远同实践和科学的发展相一致,反对把马克思主义教条化、绝对化和僵化的倾向。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功能:一、现时代的思想智慧马哲是现代最先进的科学世界观和方法论,是我们时代的思想智慧。1、 反思功能。反思既是对思维对象的反复思考,又是对思维本身的反身思考。反思首先是反复思考,是对思维对象的再思、三思、多思。反思具有反复思维和反身思维的双重含义,是思维之对象意识和自我意识的辩证统一。2、概括功能。哲学是人与世界关系的总体性的理论反映,在概括各方面知识的基础上,形成了哲学意义上的包括人在内的世界图景。3、 批判功能。马哲以一种批判的态度对人与世界现实关系作出评价。要改变世界,就必须对现存世界持批判的态度,在对现实的批判中确立作为现实之否定形态的理想,再通过实践把理想转变为新的现实。辩证法意义上的批判不是消极的否定。4、 预测功能。哲学立足于现实,又面向未来,引导着我们从现在走向未来。它可以从大体上把握人与世界关系的发展趋势。哲学的预测不同于具体科学的预测,它更带有宏观整体性、综合性、概括性的特点。二、人生的根本指南科学的人生观是马哲即科学世界观的组成部分。人生观是世界观的一个方面。人生观就是对人生的根本观点、根本看法。对人生观起根本指导作用的是他所信奉的世界观。社会主义、共产主义人生观就是在马哲指导下形成和发展起来的。人生的价值和意义在于对社会所尽的责任和所作的贡献。努力为人民服务,无私把自己的一切智慧和力量贡献给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事业,是人生最大的价值和意义。集体主义是社会主义、共产主义人生观的核心。弘扬爱国主义、集体主义和社会主义精神,是当前我国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主旋律,是正确实现人生价值的思想前提,也是马克思主义的科学人生观不可或缺的内容。要树立和坚定社会主义、共产主义人生观,提高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自觉性,抵制拜金主义、享乐主义、极端个人主义等腐朽思想。三、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哲学基础马哲既是认识世界又是据以改造世界的伟大精神武器。解放思想、实事求是是马克思主义的灵魂,也是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精髓,是中共的思想路线。只有解放思想,才能防止、打破思想的滞后或僵化,使主观思想不断与新的实际相符合,真正做到实事求是。解放思想是实事求是的前提和保证,实事求是是解放思想的基础和目的,二者是辩证统一的。既尊重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又充分发挥人的能动性创造性。理论联系实际,是学习马哲的根本方法。我们只要坚持和按照马哲所固有的科学本性和逻辑来理解它,对待它,就能在处理人与世界的关系中,在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实践中,真正地和充分地发挥它的巨大社会功能。马克思主义哲学的重要意义:马克思主义哲学从实践出发解决哲学基本问题,即思维和存在的关系问题是对人与世界的关系的最高抽象。马克思主义哲学深刻地指出人与世界的关系实质上是以实践为中介的人对世界的认识和改造关系。从实践出发解决人与世界的关系问题是马克思主义哲学实现伟大哲学变革的实质和关键。是实践为人提供了认知对象。因此在实践中,人不仅认识了世界,而且改造了世界,在天然、自然的自在世界的基础上创造了人类的属人世界。所以,实践不仅具有认识论意义,而且具有世界观意义。马克思主义哲学区别于其他一切哲学的根本之处,在于它解决哲学基本问题的独特方式。旧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都不了解人类实践活动及其意义,因而导致他们在对世界的理解和观察世界的视角上存在着重大缺陷。马克思主义哲学从实践出发去理解现实世界,从而在世界观、自然观、历史观和认识论上都获得了全新解释,构筑了统一的、彻底的、科学的哲学体系。实践观点是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基础,贯穿于全部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马克思主义哲学的革命变革主要表现:创立了唯物主义历史观,结束了社会历史领域中唯心史观的统治地位。 结束了旧唯物主义缺乏能动原则的状况。在实践活动的基础上去理解物质世界,使唯物主义成为生机勃勃的科学理论体系。 为无产阶级和人类解放提供了思想武器。
实践主义:马克思哲学论 马克思主义哲学作为一个开放的思想体系,是随时代而发展的。应当承认,在我国关于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的研究中,“实践唯物主义”确实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但同时也应看到,从那以后,“实践唯物主义”研究再也没有取得实质性的进展。我们认为,正如“实践唯物主义”何以取得成功一样,当前问题的关键,仍然在于对“实践”范畴及其在马克思主义哲学中的地位的理解上取得突破。为此,本文提出一些初步的思考。 我们这里打算讨论的是“马克思的哲学”而不是“马克思主义哲学”,这是因为:不论俄国马克思主义、中国马克思主义,还是西方马克思主义,虽然与马克思本人的思想无疑是有一脉相承的渊源关系的,但无论如何并不是一回事;甚至恩格斯的思想,虽然我们反对将其与马克思的思想截然对立起来,但事实上两者也并非毫无差别。为了使论题更为集中,我们这里限于讨论“马克思的哲学”。我们认为,马克思的哲学应该径直被称为“实践主义”(Practicalism)1。所谓“主义”(-ism),就是一种学说或信念;所谓“实践主义”,就是一种关于实践的哲学学说和对于实践的理论信念。虽然马克思、恩格斯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一度自称他们的哲学为“实践的唯物主义”,但今天,“实践唯物主义”实际上已成为八十年代以来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研究当中的一个特定流派的称谓,为了以示区别,我们用“实践主义”来标示我们对马克思哲学的理解;而更为根本的考虑是,不论就当代哲学的思维水平、还是就马克思哲学本身所固有的基本性质特征来看,今天只有把马克思哲学径直理解为“实践主义”,才有可能在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的研究上取得实质性的突破。这首先是因为,“实践”范畴在马克思哲学中第一次取得了存在论意义。这一点长期为人们所忽略,正如有学者指出的,直到“在后现代语境中,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拒斥‘形而上学’性、实践的存在论意义以及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当代意义这些被人们所忽略的方面得以凸显。”2 1.实践即存在不论哲学还是科学,抑或日常思维,任何思维活动都必须从某种“观念预设”开始,以此作为自己的逻辑起点。此种预设乃是整个思维的“不证自明”的前提。亚里士多德将其“第一哲学”或“形而上学”界定为关于“存在之为存在”的学问,即预设了“存在”。此“存在”是一个不可超越的设定,这意味着:任何哲学,无论采取怎样的怀疑主义立场,最终都得从“存在”预设开始,亦即以“存在”为逻辑起点;也就是说,任何哲学最终都逃不出“存在预设”。自从古希腊哲学家巴门尼德确立了“存在”范畴,哲学就从来没有超出这一点。思想可以从怀疑一切开始,但唯独不能怀疑“存在着”,否则人就无法思想言行、无法生存下去。例如,笛卡儿可以算是最典型的怀疑论者,他首先把一切存在都悬置起来,然后从“我思”开始,推出“我在”。所谓“我思故我在”,还原成三段论式则为:凡思考着的,必定是存在着的;我思考着;所以,我存在着。这里的大前提便是他的一种信念:会思考的,必定是存在的。但我们要问他:你何以如此执着,非得要证成某种存在?显然,他有一个更为在先的信念前提:总得存在着什么。这就是他的最后的存在预设。他那个大前提本身就是以两个观念预设为前提的:思考着的存在着、存在着的存在着。必定“存在着”枣这就是他的“存在预设”。再如,佛学以“空”为其最高教条,但中国最典型的佛学理论唯识宗,其基本教义“唯识无境”,仍肯定“识”、尤其“阿赖耶识”的存在。至于道家之所谓“无”,更不是“不存在”的意思。道家以“道”为“无”,是说“道”是“存在”本身而非任何“在者”(海德格尔语)。此“无”其实类似于黑格尔所谓“纯有”,纯有或纯存在是没有内涵的,故谓之“无”;换句话说,“道”是尚未展开其内容的纯存在。最彻底的怀疑论者要算是古希腊智者派的高尔吉亚,他说:无物存在;即使有物存在,也不可知;即使可知,也不可说。但事实上高尔吉亚的思想乃是经验主义的,他的意思只是说:认识不能超越感知经验。就此而论,他的思想是近代经验主义哲学的最早前驱。经验主义的不可知论,并不否认经验本身的存在,所以,高尔吉亚的“无物存在”与贝克莱的“存在就是被感知”是一个意思。换句话说,“经验”是其存在预设。所以,如果以为哲学可以从怀疑存在本身开始,那是误解;哲学可以怀疑的,不是存在,而是某种具体的“存在者”。海德格尔第一次严格区分了“存在”和“存在者”,是很了不起的。在某种意义上,存在本身是不可言说的;一旦你指出某种存在,例如自然、物质、理念、上帝等等,它就已经不是“存在”本身,而只是某种具体的“存在者”了。然而海德格尔认为,苏格拉底以来的哲学所说的都不过是某种“存在者”,而不是“存在”;而他要追问的是“存在”本身。其实,马克思的哲学所要研究的也不是某种“存在者”、如“物质”,而是存在本身;只不过他所理解的存在乃是“社会存在”、“社会生活”,就是人的“实践”“活动”;换句话说,马克思早在海德格尔之前就“追问存在本身”了,只不过他们对“存在”作了不同的阐释。3在马克思看来,实践乃是唯一的存在或者实在。实践即是存在,实践之外别无存在。西方古代的本体论哲学,曾经试图追寻世界的“本体”,即某种终极的“实在”(Reality)。然而,这种努力却导致了怀疑主义,并以中世纪对“上帝”的论证而告终。于是近代的认识论哲学开始检讨我们对本体的这种“认识”本身的问题;但其前提仍然是对“本体”的承诺或者预设。认识论的任务是解决意识或者心灵能否、如何通达客观实在的问题,即所谓“思维与存在的同一性”问题;然而这种作为本体的客观实在不是被设想为某种“实体”,便是被设想为这种实体的某种“本质”属性;一言以蔽之,“实在”是可以离开人的存在来谈论的某种纯粹“客观存在”的实体。然而我们看到,由此出发,无可避免地,近代经验主义走向了不可知论,而理性主义则走向了先验主义,表明了不论古代本体论还是近代认识论都是“此路不通”的。自从康德宣布这种“物自身”的不可知,认识论时代便宣告结束了。后来的所谓“逻辑实证”的思潮,就其对“认识”的探索而言,不过是“认识论时代”的挽歌。此后哲学发生了“转向”枣所谓“语言学的转向”,其积极意义是承接康德的“纯粹理性批判”,把经验主义与理性主义结合起来,并且通过语言分析,深化了对认识或意识的认识;其消极意义是从“形而上”退缩到“形而下”,从“经验”退缩到“? 镅缘耐饪恰崩锶S谑牵�赜凇笆翟凇钡拇嬖诼畚侍饩捅弧熬艹狻被蚋橹闷鹄戳恕?/P> 但马克思决不回避“形而上学”问题,他要回答关于“实在”的存在论问题。马克思在哲学史上最伟大的贡献,是从人的“实践”来理解一切“存在”或者“实在”。在他看来,实践是唯一的实在;离开人的实践的所谓“客观存在”,对人来说是不存在的。我们认为,这是马克思的存在论及其整个哲学的最高原理或其终极预设。这里,马克思的一段话值得我们反复咀嚼:只有在社会中,自然界对人说来才是人与人联系的纽带,才是他为别人的存在和别人为他的存在,才是人的现实生活要素;只有在社会中,自然界才是人自己的人的存在的基础。只有在社会中,人的自然的存在对他来说才是他的人的存在,而自然界对他说来才成为人。因此,社会是人同自然界完成了的本质的统一。4我们尤其要注意马克思的这样一个表述:“只有在社会中,自然界……才是……存在”。此处所谓“社会”“现实生活”,不是说的任何实体或者社会性的“存在者”,而是“社会存在”本身,就是实践。所以,“实践”决不仅仅是所谓马克思的“历史唯物主义”的初始范畴,也是马克思全部哲学的初始范畴。有鉴于此,如果我们仍然试图在那里寻求所谓“马克思主义哲学本体论”,乃至将此“本体”规定为所谓“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某种纯粹客观存在的“物质”抽象,那绝对不是马克思的哲学,而不过是某种“前马克思的”东西而已。因此,那种将马克思哲学分解为“唯物论”加上“辩证法”的做法是很不妥当的。这种说法源于列宁,认为在哲学上马克思是同时“扬弃”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和黑格尔的唯心主义辩证法,从而实现了哲学的革命。事实上,其一,不论是对唯物论的改造,还是对辩证法的改造,抑或两者的结合,都不足以实现马克思式的“哲学的革命”;马克思之实现哲学的革命,乃在于他的“实践”范畴。“实践”范畴当然不是马克思最先提出的,例如康德为解决意识如何穿透“现象界”通达“物自身”的问题,即已提出“实践理性”;但康德的“实践理性”其实是主观的自由意志,而马克思的“实践”范畴则是客观的存在或者活动。后来黑格尔和费尔巴哈也都重视实践,但他们至多把实践视为存在及其发展的一个环节、一个方面而已。其二,马克思的“唯物论”之区别于一切旧唯物论,并不在于重新把“本体”归还给“物质”或者“自然”,亦即不是回到十八世纪法国唯物主义;而是把“存在”或者“实在”设定为人的“现实生活”枣即“实践”。《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指出:“从前的一切唯物主义枣包括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枣的主要缺点是:对事物、现实、感性,只是从客体的或者直观的形式去理解,而不是把它们当作人的感性活动,当作实践去理解,不是从主观方面去理解。” 5这就是说,作为哲学之思的前提的,不应该是直观的“主体/客体”那样的实体,不论这个“主体”是“人”还是其它什么东西;而应该是“实践”“活动”。凡是“主体”,必是某种“实体”枣机械唯物主义以“物质”“自然”为主体,黑格尔以“绝对观念”为主体,莫不如此。这并不是说我们不能使用“主体/客体”范畴,而是说:只能由实践来说明主体和客体,而不能反过来由主体和客体来说明实践。“唯物主义”(Materialism)一语源于Matter、Material,其含义是物质实体;换句话说,“唯物主义”一语带有强烈的实体主义色彩。所以,这里我们想要指出:“实践唯物主义”一语不足以表征马克思哲学的性质,它容易使人把“实践”理解为某种实体性的存在。事实正是如此,实践唯物论者在实践域中找到了人这个实体性的“主体”,并把他视为先在于实践的实体性存在(这样,就必然地合乎逻辑地导向了现今所谓“人学”的马克思主义)。此乃是对马克思的“人本主义”理解,即其实质仍然是“前马克思”的。在马克思看来,作为终极预设,实践才是唯一的存在或者客观实在,而此客观实在不是任何意义上的实体,而是一种“存在状态”。其三,马克思的“辩证法”固然不是黑格尔的绝对观念的辩证法,但也不仅仅是“历史辩证法”,更不是所谓“自然辩证法”或者“思维的辩证法”;马克思的辩证法就是“实践的辩证法”。这就是说,离开了实践,既无所谓孤立的“自然的辩证法”,也无所谓孤立的“思维的辩证法”。辩证法乃是实践本身的辩证法。所以,那种做法显然也是很成问题的,就是认为在“辩证唯物主义”这个“普遍规律”之下,有三大分支:自然辩证法、历史辩证法(历史唯物主义)和思维辩证法(辩证逻辑)。此说出自恩格斯。他写了《自然辩证法》。然而在马克思那里,并不存在那种从所谓“三大领域”中抽象出来的“唯物辩证法”或者“辩证唯物论”,因为这种“本体论的辩证法”与黑格尔的辩证法是属于同一思维方式的,就是设定了一个外在于、先在于实践的抽象的本体枣在黑格尔那里是“绝对精神”,在这里则是“物质”或者“自然”。可是,在马克思看来,如果说存在着某种“本体”,它绝非“思维”、“历史”、“自然”或者“物质”抽象,而只能是实践活动。同样,那种将“辩证唯物主义”与“历史唯物主义”并列起来、用以指称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做法,也是很不可取的。何况即便我们承认有所谓在实践辩证法之外的“历史辩证法”或者“历史唯物主义”,它也跟所谓“辩证唯物主义”处在不同的层次上,是不可能这样不伦不类地并列起来的。这种做法出自前苏联的哲学教科书,早已受到了应有的批评。2.实践即本质说到“存在”尤其是“人的存在”,我们知道,西方存在主义哲学也关注“人的存在”,因此,我们不妨考察一下存在主义的“存在”概念。对存在主义的“存在”的理解,可以从萨特的“存在先于本质”这个著名命题上来考察。关于“存在”与“本质”的关系,迄今为止的哲学,有三种“说法”:(1)存在主义出现以前的哲学、尤其是古代“本体论”哲学,在一定意义上可概括为“本质先于存在”。这里所谓“本质”既指人的本质,也指世界的本质、即“本体”含义的一个基本方面。古代形态的哲学总是要去寻找某种“本体”,以之作为一切存在的形而上学基础、依据。这种本体具有两种基本含义:或为一切存在的“本原”,或为一切存在的“本质”。不论哪种含义,都是基于同一的预设:此本体为一种实体或其属性。这种本体预定了一切存在的本质,从而决定了一切存在的存在。在中国哲学,是讲“天道变化,(人、物)各正性命”(《易传》),儒家讲“天命之谓性”(《中庸》),道家讲“朴(即道)散而为器”(老子),都是一种“天道”的本体预设。在西方,这种本体预设则是“上帝”、“理念世界”、“自在之物”、“物质”之类。总之,“人”与“物”的本质是由这种本体来预定的。(2)存在主义提出了“存在先于本质”。这就是说,是人自己造成了自己的本质,进而创造了自己的生活世界。换句话说,人之本质是其意志的自由选择及其行动的结果。其实不特存在主义,意志主义以及生命哲学早已确立了这个基本精神:人的生命意志不仅是人自身的主宰,而且是世界之存在与本质的主宰。这就抛开了人之外的形而上假设,“上帝死了”(尼采语),“理念”也死了;唯有人自己独立自主地生活着。这是很了不起的;但是,这里也存在问题:其一,人是何由、被谁“抛入”存在状态的?这个问题被存在主义者悄悄地悬置起来了。其二,先有人和世界的“存在”,然后才有人和世界的“本质”;这就是说,曾经有过一个时候,人和世界有存在而无本质,即存在着一种“无本质的存在”。这是荒谬的、不可设想的。(3)在马克思看来,既非“本质先于存在”,也非“存在先于本质”,而应当说“存在即是本质”。实践既是人的存在,亦即人的本质。人们爱引用、但常常误解的马克思的一句话就是:“人的本质并不是单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实际上,它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6 这里的“社会关系”是指的“社会存在”,亦即社会实践、社会生活(马克思说:“社会生活在本质上是实践的。”7)。马克思的意思是说,人的本质就是社会实践。所以,严格来讲,说“人造成了自己的本质”,那是不对的,因为这里预设了一个先在于、外在于实践的“人”,但这是不可能的;应当说“实践作为人的存在而造成了人的本质”。所以,与其说“实践是人的实践”(似乎人是先于实践的),不如说“人是实践的人”(人与实践“同在”)。可是,通常理解,先有一个主体即人,然后他对一个对象或者客体采取行动,此即实践。其实这是大谬不然的。实践不是某种在先的主体和客体、亦即某种二元分析结果的综合的结果,而主体和客体倒是我们对原初的实践进行分析的结果。人以实践的方式而存在,没有实践便没有人。离开了实践,休谈人,也休谈世界的存在。一方面,通过实践而创造人本身;另外一方面,“通过实践创造对象世界”8。所以,实践既是一切存在、包括人的存在的现实起点,也应当是一切哲学、包括马克思主义哲学的逻辑起点。我们从“实践”出发,是因为我们深信:“社会生活在本质上是实践的。凡是把理论导致神秘主义方面去的神秘东西,都能在实践中以及对这个实践的理解中得到合理的解决。”93.实践主义与“本体论”对于马克思的哲学,人们通常仍然按照传统的方式,把它分为三个部分:本体论或存在论,认识论,价值论。这种划分固然有它的道理,也很方便,但却割裂了马克思的哲学,使人看不出它的整一性。而且,这种并列乃是一种混乱的排列:存在论是关于包括意识在内的整个“存在”问题的;而认识论、价值论则只是关于“意识”或者“心灵”问题的枣认识论关乎意识的认知方面,价值论关乎意识的意向方面。依照这种思路,既然把意识作为一个独立的哲学领域,那么就必须确定与之相对的哲学领域,这就是在人的实践之外的“自然辩证法”之类的东西得以产生的原因。但是我们认为,马克思哲学作为一种整一的哲学理论,就是实践主义;实践主义既是存在论,也是认识论、价值论。这是因为,实践即是所谓“本体”(“本体”是个很不确切的概念,详见下文);认知(认识论的对象域)与意向(价值论的对象域)是实践的内在要素或其“涵项”。这就是说,只说实践主义,便已经涵盖了存在论、认识论和价值论。这并不是说不能对认识问题或者价值问题进行专门的分析研究,而是说只能把它们作为实践域内的要素或涵项来看待枣离开了对实践的存在论阐释,不论认识问题还是价值问题都不可能得到确切的说明,因为它们都是实践的自返观照、实践的心灵呈现。在这个意义上,过去把“实践”理解仅仅为“物质活动”是不确切的,因为种种精神活动枣属于认知活动的事实判断、属于意向活动的价值判断枣都在实践域内发生。我们知道,“存在论”是西语Ontology的汉译,过去多译为“本体论”。其实,这两种译法是大有区别的。“本体论” 的汉译,深受中国古典哲学“本末”和“体用”范畴的影响。传统“本体”(Noumenon)范畴有两种基本含义:世界的“本原”和“本质”。“本末”范畴突出的是其本原论、发生论性质:“本”指本原的存在,“末”指派生的存在;“体用”范畴突出的是其本质论、功能论的性质:“体”是实体、实质,“用”是效用、功能。可见中国传统的本体观念与西方古代的本体观念是一致的,在这个意义上,“本体论”的译法是很有道理的。这就是说,中、西传统“本体”观念一致认为:(1)本体乃是某种外在于人的客观实在;(2)这种客观实在乃是某种实体或其属性;(3)这种实体乃是世界万物以及人的本原和本质。这就是古典式的“本体”观念的全部内容。可是我们看到,传统理解的“辩证唯物主义”正是如此的:(1)“物质”就是“不以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的客观存在;(2)任何“物质存在”不是物质实体就是物质实体的属性;(3)这种“物质”实体乃是一切现象、包括精神现象的基础及其本质。显然,这是一种典型的传统“本体”观念。这种传统观念又被演绎到历史领域中,形成传统理解的“历史唯物主义”观念:历史也是由“不以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的“物质条件”所决定的,“物质生活条件”就构成了人的本质。这就是我们所拥有的机械的历史决定论枣物质决定论。然而现代哲学已经超越了这种传统观念,认为:所谓“本体”或“实在”乃是人自身的存在;这种存在不是一种实体,而是一种状态;这种状态既决定着人自身的本质,也决定着一切存在者的本质。在这个意义上,今天将Ontology译为“存在论”是适宜的。存在论要研究的不是任何“在者之为在者”的实体性质,而是一切“存在之为存在”的过程状态,即人的生存的一切现实的、可能的存在状况。在这方面,马克思的哲学是非常典型的。在马克思看来,唯一的存在或实在是人的实践,“物质”与“意识”不过是实践的内在要素;那种在人的实践之外、“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所谓“客观存在”,不论“自然”、还是“物质”,对于人来说都是不存在的、或者说是没有意义的;不仅客体,而且主体、即人本身,也是实践的内在要素;实践不是任何一种既成的实体或者“在者”,而是一种“活动”或者存在本身;这种实践活动不仅决定着人自身的本质,而且在一定意义上决定着世界的本质;意识或者精神活动枣感知、思维、情感、意志,都是这种实践活动的内在因素;实践中的感知与思维决定了人是一种认知性存在,所谓“认识论”问题由此产生并由此得到说明;实践中的情感与意志决定了人是一种意向性、目的性、评价性存在,所谓“价值论”问题由此产生并由此得到说明。这就是马克思的存在论。在某种意义上,物质自然界是实践的产物。在马克思看来,实践“这种活动、这种连续不断的感性劳动和创造、这种生产,正是整个现存的感性世界的基础。”10 这里的“整个现存的感性世界”当然是包括了物质自然界在内的,所以,马克思说:“整个所谓世界历史不外是人通过人的劳动而诞生的过程,是自然界对人说来的生成过程。”11 这就是说,对人来说,自然界不是自在存在的,而是在人的实践中、由人的实践活动“生成”的。借用萨特的话讲,离开了人的存在,“存在即虚无”。所以,马克思说:“被固定为与人分离的自然界,对人来说也是无。”12 这并不是说自然界不存在,而是说它不是人的存在,不是为人的存在。从科学的观点看,自然界是从来就存在的;然而从哲学的观点看,从真正的人的“透视”观点看,如果没有人,自然界就不存在了枣“对人来说是无”。这就正如古希腊的普罗泰戈拉所说:“人是万物的尺度,是存在的事物存在的尺度,也是不存在的事物不存在的尺度。” 13关于这一点,列宁曾说过:“人给自己构成世界的客观图画;他的活动改变外部现实,消灭它的规定性(=变更它的这些或那些方面、质),这样,也就去掉了它的假象、外在性和虚无性的特点,使它成为自在自为地存在着? 模?客观真实的)现实。”14 这就是说,客观世界乃是“人给自己构成”的,这种“构成”过程也就是“他的活动”枣实践;正是实践“去掉”了纯粹自在的客观世界的“外在性”、“虚无性”。但是,我们并不称马克思的哲学为“实践存在论”。无论译为“本体论”还是“存在论”,只不过是汉译的问题;它们毕竟本来是一个词Ontology。如果我们称马克思的哲学为“实践存在论”,那跟称之为“实践本体论”是没有实质区别的;然而我们知道,“实践本体论”今天也已经是对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中的一个特定流派的称谓。所以我们才说马克思的哲学是“实践主义”,而不说它是“实践存在论”。4.实践主义与“认识论”实践主义不仅涵盖了存在论,而且涵盖了认识论。这是因为,认识乃是实践的内在要素。我们既不能离开实践来谈论认识,也不能离开认识来谈论实践。在这个意义上,“实践椚鲜稐再实践椩偃鲜丁闭庋�墓�讲⒉蝗非校�坪跞鲜妒窃谑导��狻⒅�蟮氖虑椤6�率瞪希�鲜妒悄谠谟谑导�摹R磺卸荚谑导�蛑�冢�际窃谌说拇嬖诒尘吧铣氏殖隼吹摹?/P> 认识之内在于实践、亦即作为实践的内在要素,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来考察:其一,无认识的实践是不可想象的。实践活动必然同时也是一种认识活动,认识过程乃是实践过程的一个侧面。离开了认识,实践就成了纯粹机械的动作。而事实上,实践作为人的活动,是身心两个方面的协调行为。有身无心的活动不是实践,而不过是机器的运转。进一步说,实践不仅必然包含认识活动,而且必然包含整个心灵活动枣认知活动(感性的,理性的)、意向活动(情感,意志)。心灵乃是实践活动的控制中心,这就是说,在实践过程中,不仅认识,而且情感、意志自始至终都在发生作用。实践作为本原性、目的性活动,是真、善、美的创造。如果没有意志,实践就不能创造“善”;如果没有情感,实践就不能创造“美”。我们过去注意了狭义认识论或知识论,然而大大地忽略了意志论或价值论。其二,认识乃是实践系统的内在信息反馈机制。从系统的观点看,实践活动乃是一种动态控制系统,也就是说,是一种信息控制和信息反馈的过程。而实现其控制与反馈的关键机制的,正是认识及整个心灵活动(下图只是一种粗浅的描写)。心灵枣枣枣枣枣枣枣枣①需要 ②认识 ③设计 ④行动实践活动:枣枣枣枣枣枣枣枣枣枣枣枣枣枣目标⑤再需要 ⑥再认识 ⑦再设计 ⑧再行动枣枣枣枣枣枣枣枣枣枣枣反馈心灵作为实践活动的控制中心,其机制为:一方面,根据自己的需要意向,进行认识;再根据意向与认识的统一,进行设计,形成目标;根据目标采取行动。另一方面,在这个过程中,心灵始终随时根据目标来调整实践活动:修正意向,修正认识,修正设计,修正行动。显然,“需要”乃是实践中最本原的东西15。需要乃是一种意向活动,也就是说,它是意志性的(目的性的)、情感性的(倾向性的)。其三,实践的结构只能通过心灵的结构呈现。“实践的结构”还是一个有待研究的重要的课题。 “实践”概念的笼统模糊正是造成许多理论困难的重要原因之一。但是,揭示实践的结构是个非常困难的课题,因为实践的结构既非人体活动的结构,也非人之工具操作的结构;我们的研究表明,企图离开“心灵的结构”去揭示实践的结构,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们发现,实践结构只有通过心灵结构才能呈现出来。打个不甚恰当的比方,树的动态乃是风的动态的一种呈现。这是因为,对实践的反思,作为一种认识,其实是心灵的自我反思。这里,实践成为一种“现象”、一种“呈现”,即对心灵的呈现。心灵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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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系统论与唯物辩证法有着不同的发展历史和理论来源。系统论的产生,是现代科学革命和技术革命发展的客观要求,是科学管理和科学方法论发展的必然结果,同时与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军事需要的直接刺激密切相关。唯物辩证法作为马克思主义哲学的重要组成部分,它同马克思主义哲学一起早于现代系统论的产生长达整整一个世纪。19世纪40年代,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产生是资本主义社会矛盾尖锐化和无产阶级阶级斗争的产物,是自然科学飞跃发展的结果,也是欧洲哲学和社会科学发展的必然。德国古典哲学中黑格尔的辩证法和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是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直接理论来源。 第二,系统论与唯物辩证法有着不同的研究对象。系统论是“关于整体的科学”,它把研究对象看作系统加以考察,揭示了有组织复杂系统的运动规律。科学技术史表明,科学技术的发展水平是与人类认识事物的水平分不开的。然而,唯物辩证法的研究对象不同于系统论。唯物辩证法是“关于联系和发展的科学”,它以自然、社会和思维发展的一般过程和规律为对象,揭示了整个世界发展的普遍规律。唯物辩证法的规律具有最高的概括性和普遍的适用性,它不仅适用于系统论研究的有组织复杂系统领域,还适用干传统自然科学所研究的有组织简单系统领域,统计力学、分子物理学和概率论所研究的无组织简单系统领域,以及目前尚未形成独立科学门类的无组织复杂系统领域。显而易见,系统论与唯物辩证法的研究对象是根本不同的。
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概念: 马克思主义哲学是关于自然、社会和思维发展一般规律的科学,是唯物论和辩证法的统一、唯物论自然观和历史观的统一。它是一个相对真理。 马克思主义哲学是在继承和发展了德国的古典哲学、英国的古典政治经济学、法国的空想社会主义下形成的马克思主义的三个组成部分之一。它的主要理论来源是辩证法和唯物论。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是马克思主义的两大组成部分,实践概念是它的基础。 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理论内容是把唯物论与辩证法、唯物主义自然观和唯物主义历史观结合起来,形成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理论体系。[编辑本段]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来源: K.马克思和F.恩格斯创立的学说。包括科学世界观、社会历史发展学说、无产阶级革命理论以及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建设理论在内的科学理论体系,工人阶级政党的理论基础和指导思想。“马克思主义”一词作为马克思、恩格斯创立的学说的总称在马克思在世时已经出现,在19世纪70年代末法国社会主义者的著作中曾广泛使用,但内容受到歪曲,马克思对此提出尖锐批评。恩格斯在80年代初开始使用“马克思主义”一词,并在1886年专门作了说明。 马克思主义产生于19世纪40年代,是资本主义矛盾激化和工人运动发展的产物。以《共产党宣言》的问世为标志 。它吸收和改造了人类思想文化的一切优秀成果,特别是18世纪中叶和19世纪上半叶的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的成果。它的主要理论来源是德国古典哲学、英国古典政治经济学和英法空想社会主义。此外,法国启蒙学者的思想和法国复辟时期历史学家的阶级斗争学说,也为科学社会主义理论提供了有益的思想资料。19世纪科学技术的新成果,特别是细胞学说的确立,能量守恒和转化规律的发现、进化论的新发展为马克思主义的产生奠定了坚实的自然科学基础。[编辑本段]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基本特征: 一、哲学史上的革命变革 马哲的诞生是当时社会政治与经济的发展、自然科学的巨大进步和哲学理论自身发展的必然产物。 19世纪40年代的欧洲,资本主义已经进入较高的发展阶段;成熟的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孕育成熟的无产阶级,欧洲无产阶级正从一个自在的阶级逐渐成长为一个自为的阶级,工人运动兴起需要科学理论指导;这一时期自然科学取得前所未有的巨大成就:三大科学发现(细胞学说,能量守恒和转化定律,达尔文进化论)是对当时欧洲社会科学优秀成果的概括和总结,是对人类哲学思维中的唯物主义和辩证法传统的批判继承与创造性的发展。 为马哲的创立作了理论上的准备 直接理论来源: 以亚当 斯密和大卫 李嘉图为代表的古典经济学,特别是他们的劳动价值论;19世纪法国复辟时期的历史学家基佐、米涅、梯叶里关于阶级斗争作用的论述;19世纪初以圣西门、傅立叶、欧文为代表的英法空想社会主义学说; 德国古典哲学,主要是黑格尔的辩证法和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 二、马克思主义哲学首要的和基本的观点 实践的观点是马哲首要的和基本的观点,实践的原则是马哲的建构原则。 马哲从实践出发去反观、透视和理解现存世界,把对象、现实、感性当作实践去理解。 马克思把自己的哲学对象规定为作为现存世界基础的人类实践活动,把哲学的任务规定为解答实践活动中的人与世界、主体与客体、主观与客观的关系,从而为改变世界提供方法论。 马克思第一次把实践提升为哲学的根本原则,转化为哲学的思维方式,从而创立了以实践为核心和基础的崭新形态的现代唯物主义。 科学的实践观是马克思创立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思想机制。实践观点不仅是马克思主义哲学批判唯心主义的锐利武器,而且是同旧唯物主义的分界线,并由此终结了传统哲学。 三、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统一 辩证唯物主义 历史唯物主义 唯物论 辩证法 唯物主义自然观 唯物主义历史观 存在决定思维、物质决定意识、自然界先于人类而存在,这是一切唯物主义都必须坚持的根本原则。 人类的物质实践活动是唯物的、辩证的,也是社会的、历史的。马哲在实践的基础上揭示了自然观和历史观的统一,从而正确地、彻底地解决了哲学地基本问题,把唯物主义贯彻到底。 四、批判、开放和不断发展的学说 批判性是马哲的基本精神。批判,是破旧立新,以新物质代替旧质,是实践的内在要求。 实践作为人类的基本存在方式,是人对外部自然的一种否定性关系。 马哲同时代的步伐保持密切的联系,以强烈的历史感和责任感,严格依据实践的发展和科学的进步,创造性地丰富和发展自己的理论,及时修正某些被实践证明业已陈旧的个别观点和结论,以保持和发展自己学说的科学性、真理性;同时坚持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坚持鲜明的党性原则,对来自各方面的反马克思主义的和其他的错误观点和理论,进行毫不含糊的批判与斗争,指导现实以正确的方向和道路,并在同各种错误的批判和斗争中丰富和发展自己。 马哲是开放的理论体系,不仅要吐故还要纳新。马哲的理论活力来自实践。是对以往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和思维科学的成果的批判继承,随着发展会不断总结新经验丰富和发展自己的理论内容及其相应理论形式。 马哲是不断发展的,把马哲看作是活生生的发展的学说,使之永远同实践和科学的发展相一致,反对把马克思主义教条化、绝对化和僵化的倾向。[编辑本段]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功能: 一、现时代的思想智慧 马哲是现代最先进的科学世界观和方法论,是我们时代的思想智慧。 1、 反思功能。 反思既是对思维对象的反复思考,又是对思维本身的反身思考。反思首先是反复思考,是对思维对象的再思、三思、多思。反思具有反复思维和反身思维的双重含义,是思维之对象意识和自我意识的辩证统一。 2、概括功能。 哲学是人与世界关系的总体性的理论反映,在概括各方面知识的基础上,形成了哲学意义上的包括人在内的世界图景。 3、 批判功能。 马哲以一种批判的态度对人与世界现实关系作出评价。要改变世界,就必须对现存世界持批判的态度,在对现实的批判中确立作为现实之否定形态的理想,再通过实践把理想转变为新的现实。辩证法意义上的批判不是消极的否定。 4、 预测功能。 哲学立足于现实,又面向未来,引导着我们从现在走向未来。它可以从大体上把握人与世界关系的发展趋势。哲学的预测不同于具体科学的预测,它更带有宏观整体性、综合性、概括性的特点。 二、人生的根本指南 科学的人生观是马哲即科学世界观的组成部分。人生观是世界观的一个方面。
当代马克思主义哲学必须面对这些全球性的问题,并在解决这些问题的过程中不断向前发展。以下是我精心整理的马克思哲学论文3000字的相关资料,希望对你有帮助!马克思哲学论文3000字篇一 马克思把批判的哲学定义为“对当代的斗争和愿望作出当代的自我阐明”,可见马克思主义哲学以对社会现实和思想现状的批判为支撑,因此,不理解批判精神,也就不可能理解马克思主义哲学。马克思主义哲学是在批判精神的指引下,一步步推进到个个领域,最后触动整个经济基础。批判的逐步深入亦是马克思主义哲学的逐步深化,即马克思主义哲学对以往学说的批判继承态度及其伟大的历史意义。 一、 对宗教的批判 马克思生活在宗教遭到普遍批判的时代。启蒙学者对宗教持激烈的否定态度;德国古典哲学家的批判较为温和。例如:康德把宗教限定在纯粹理性的范畴之内;谢林虽然没有对宗教持强烈批判的态度,但他的天启哲学却在事实上起到了涣散基督教信仰的作用;黑格尔沿用了康德宗教理性化的主张,并且做的更彻底,把上帝等同于绝对精神,用辩证法所达到的真理全体代替宗教信仰的直接性和宗教情感的直观。 青年马克思深受黑格尔左派和费尔巴哈的影响,曾提出“人的自我意识是最高神性”的观点。随着唯物辩证法的发展,马克思认识到之前的错误立场,批判的继承前人的学说,在揭示宗教与人的意识关系时,开始和社会现实相联系。 正如《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中所说的,“宗教是被压迫的生灵的叹息,是无情世界的感情,正像他是没有精神的制度的精神一样。”这里,马克思指出了宗教的积极意义,即肯定了宗教具有慰藉心灵、舒缓痛苦的作用。但是,马克思紧接着又说,“宗教是人民的鸦片。”可见,马克思批判性的指出了宗教是人类自己创造的、用来麻醉自己的毒药。 马克思认为,对宗教的批判的根据就在于:不是宗教创造了人,而是人创造了宗教,即宗教是那些没有获得自我和再度丧失自我的人的自我意识和自我感觉。然而,人并不是抽象在现实世界以外的东西,人的世界是国家社会,宗教的倒置不过是现实世界倒置的投射。因此,批判宗教,必须同时批判现实的人的世界,批判现实的人的世界就是批判国家社会。 二、 对政治的批判 马克思对政治的批判是对宗教批判的延续,这种是从批判黑格尔入手的。正如宗教把人的本质神化,黑格尔把国家的本质神化了。马克思指出,不是国家制度创造人,而是人创造了国家制度。在某种意义上说,民主制对其他国家形式的关系,如同基督教对于宗教的关系,民主制作为一种特殊的国家制度是一切国家制度的本质。在民主制中,不是人为法律存在,而是法律为人存在。 马克思创造性地批判了黑格尔颠倒了国家和人的关系的方面,指出黑格尔实际上是为君主制辩护。马克思认为君主主权和人民主权是对立的两个概念,只有人民主权才是国家制度的体现者,民主制就是人民主权的体现。一切国家的现实基础是人民,因此,它们在一定程度上说都有民主制,那么也因此可以说民主制是这些不同国家制度的类本质。马克思把民主制作为判断国家制度合理性的标准,按此标准,资本主义国家制度只是表面上的民主、形式上的民主,只有抽象的民主制。真正的民主只能是人的自由的产物。 人作为国家的现实原则,在阶级社会里,却是不自由的人,因此,阶级社会里的国家制度并不是自由的民主制,这就是民主制的异化。在阶级社会里,国家控制一切私人领域的社会生活,统治阶级与被统治阶级相对立。个人在现实生活中得不到政治自由,却能在这种矛盾中得到思辨的自由,由此,民主制的异化在其自身领域内得到了否定。 马克思通过对政治的批判,把国家的本质归为民主制,归为现实的人,而对人的考察必须通过哲学的批判。 三、 对哲学的批判 马克思在《莱茵报》时期发表了一系列的文章展开了对哲学的批判。马克思指出,哲学是问什么是真理,而不是问什么被看做真理,哲学是研究一般性真理。哲学不是空洞的世界之外的遐想,它有其自身的 深重历史和时代精神的精华。同时,一定的 哲学形态与它所出现的民族形态是并存的,它与这个民族的法律制度、 社会生活、 艺术 文化等,都是并存的。 在《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中,马克思指出,在宗教批判已经结束的情况下,哲学要承担起社会解放的任务。哲学的任务就是揭露和批判,揭露非神圣形象中的自我异化,哲学成为批判的武器。要实现全人类的解放,必须有批判的武器和武器的批判,即哲学和无产阶级本身,二者相互依存。哲学把无产阶级作为自己的物质武器,无产阶级则把哲学作为自己的精神武器。哲学作为一种理论,一旦被群众掌握,就会成为物质的力量,只有把理论的物质力量和现实的物质力量结合起来,才能实现全人类的解放。 四、 对 经济的批判 马克思对经济的批判主要是对异化劳动的揭示和批判,从而创造性地发现余价值。马克思认为劳动异化的原因不是一部分人对另一部分人的剥削和压迫,恰恰相反,剥削和压迫本身是异化带来的结果。人的异化本身有着人自身意识不到的层面,这是在生产劳动过程中自发产生的。 在《资本论》中,马克思研究了资本主义生产的全过程,不仅揭示出资本主义生产的秘密,而且考察了造成人异化问题的原因和规律,寻求消除异化的路径。《资本论》不仅是经济学巨著,它还是辩证唯物主义著作,书中关于劳动和价值关系的论述,对资本主义生产全过程的分析,都是以新的唯物主义观点为前提的,哲学的批判作为一条隐性的线索贯穿于经济批判的全过程。
我们生活在这样一个历史时期,在这里,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理论和马克思主义哲学--构成我们文化一部分的事实,并不意味着它被合并到后者中去了。完全相反,马克思主义作为一种分治的要素和力量,在我们的文化中发挥(或丧失)其功能。马克思主义是一个引起冲突的对象、一门有人捍卫也有人猛烈攻击和歪曲的教义,这恐怕不会让谁感到吃惊了。因为马克思主义--它的理论和它的哲学--把阶级斗争问题提上了议事日程。而且我们十分清楚地知道,在由马克思主义所打开的种种理论抉择背后,激荡着种种政治抉择和一场政治斗争的现实。 然而,不管问题的这方面意义有多大,我还是想把它搁在一边,而来集中谈谈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悖论性质。 哲学因此作为关于整体——也就是说,关于全部事物——的科学而出现。哲学阐明了全部外在对象的真理,揭示了这些对象自己所不能明确表达的东西:它“说出”,它揭示,它们的本质。而我们也许能合理地推断,那个用于科学的提法(“不是几何学者勿入哲学之门”)一样也适用于其他对象。要想谈论宗教,哲学家就应该是道德的;要想谈论政治,哲学家就应该是政客;要想谈论艺术,哲学家就应该是审美家;等等。与我们出入于科学领域所看到的相同类型的颠倒也照样——只不过是悄悄地--作用于其他所有对象——这些“对象”,以一种特殊的方式,栖身于哲学的空间。当然,哲学只有在先行把自己的统治强加于它们之上的条件下,才会愿意接纳它们。用几句话来说:作为“哲学”的哲学生产涉及到所有人类观念和所有人类实践,但总是要让它们从属于“哲学”——也就是说,要让它们服从于一种根本的“哲学形式”。而人类实践和观念“从属”于“哲学形式”的这个过程,我们尽可在哲学对话、论文和体系中得以真切目睹。 如今,这一悖论的广度还在我们面前伸展。它存在于这样的事实之中,即马克思主义内部哲学话语的缺席仍然生产出了巨大的哲学效应。谁也不能否认,我们所继承的哲学,伟大的古典哲学传统(从柏拉图到笛卡儿、从康德到黑格尔和胡塞尔),由于马克思突然间引起的那场不可捉摸的、近乎无形的遭遇战的冲击,已经在根本上(并在其所有意图方面)受到了动摇。然而这一点从未以直接的哲学话语形式出现,完全相反:它出现在《资本论》那样的文本形式中。换言之,那不是一种“哲学的”文本,而是一种用以对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并通过它,对各种社会形态的结构)进行考察的文本;最终,是一种只讨论与阶级斗争有关的那种科学知识的文本(那种科学知识因而同时作为无产阶级阶级斗争的一部分出现在我们面前--这也正是在《资本论》中表述出来的东西)。那么,我们如何理解这样一个悖论呢? 我希望通过一条最短的途径来解答这个悖论,纵然那并不完全是现实历史的途径。 因此,我想首先表明,由于其全部的简略和未完成性,《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包含着一个基本建议的草图。当马克思在提纲第1条中写道: 从前的一切唯物主义(包括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的主要缺点是:对对象、现实、感性,只是从客体的或者直观的形式去理解,而不是把它们当作感性的人的活动,当作实践去理解,不是从主体方面去理解。 他无疑使用了可以在先验的实践哲学的意义上加以阐释的一些套话。有些人一直坚持求助于这里的能动的主体性,指望它能够使一种人道主义哲学合法化,然而马克思却是在谈论不同的东西,因为他明确宣布它是“批判的”和“革命的”。但是在这个特别用实践来反对“客体[对象]形式”和“直观形式”的谜一般的句子里,马克思没有采用任何与“客体[对象]形式”和“直观形式”等价的哲学概念,并由此取而代之,以建立一种新的哲学,开创一种新的哲学话语。不,他建立的是一种具有存在的特殊性的现实,这种存在的特殊性同时既要用所有的传统哲学话语来预设,却又天生地被排斥在这些话语之外。 我在这里进行的推论不仅出自费尔巴哈提纲第1条,而且也出自马克思的全部著作,出自《资本论》和涉及工人运动中阶级斗争的作品。实践对哲学传统——连同唯物主义哲学传统(既然十八世纪唯物主义并不是关于实践的唯物主义)——的这次入侵构成了对于那种古典的哲学存在形式进行彻底批判的基础;我把那种形式定义为作为“哲学”的哲学生产。其实,什么是“客体[对象]形式”和“直观形式”呢?在这里,借用视觉隐喻(一种可以和在场隐喻或逻各斯言说隐喻互换的隐喻)的名义,任何哲学想要维护话语在场与其对象的关系的要求都因此而被一笔勾销了。刚才我暗示过,哲学真理观念的独特性就在于,除了客体[对象]或直观形式外,它不可能以其他任何形式存在。在这两种形式中,我们面临着同样的特权、同样的要求。人们为哲学而生活和行动,这服从于他们自身社会实践的规律;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他们自信占有真理,他们并不了解自己知道些什么。亏得有哲学,它为他们而看,为他们而说,告诉他们什么是他们所做的、他们所知道的事情。可是现在,实践的入侵是对于被当作这样一种“哲学”来生产的哲学的发难。这就是说,它反对哲学想要拥抱全部社会实践(和观念)、看到——柏拉图? �档哪侵帧��罢�濉保�佣�阉�耐持谓�⒃谇笆稣庑┦导��系囊�蟆S胝苎�喽粤⒌模�锹砜怂贾饕寮嵝耪苎в幸桓觥巴獠俊薄��蛘弑泶锏酶�靡恍���嵝耪苎е荒苡捎诓⑶椅�苏飧觥巴獠俊倍�嬖凇#ㄕ苎�枰�胂笞约耗芄皇怪��佑谡胬淼模┱飧鐾獠烤褪鞘导��种稚缁崾导�?BR> 一旦我们了解了这一批判的种种后果,那么,它所包含的激进主义就理应得到承认。 与逻各斯形成对照(也就是说,与对终极事物的某种表述,与被称之为“真理”,而本质上可以归结为——或者是视觉上直接在场的、或者是声音的——“言说”的东西形成对照),实践作为跟逻各斯完全异质的事物,既不是真理,也不能归结为——不能自我实现于——言说或视觉。实践是一个改造的过程,它总是服从于它自身的存在及种种产品的条件,不是真理,而毋宁说是“一些真理”(或者我们可以说,是完全在其自身存在条件领域内的一些成果或知识所体现的真理)。虽然实践有一些动因,它也仍然不会有一个主体,来充当其目标与规划的先验的或本体论的开端;它也没有一个目的,来充当关于其过程的真理。它是一个没有主体或目的的过程。 如果我们在从柏拉图到黑格尔的哲学的意义上采用真理这个词,并且如果我们把它跟实践——在马克思看来,这是一个没有主体或目的的过程---相对比,那就必须断言:不存在关于实践的真理。 因而,在某种意欲成为实践哲学的新哲学中,当它把真理、根据、开端的角色指派给实践的时候,就隐含着一个难题(虽然我引用了“实践哲学”这个表达方式,那也并不是在反对葛兰西,因为他从未有过上述的设想)。实践不是按照某种不可改变的哲学的意志而产生的真理的替代品;正好相反,它是打破了哲学的平衡的那个东西。无论就世事变幻还是就阶级斗争而言,实践都是哲学在其整个历史上始终未能兼并掉的东西。实践是这种一种异物:在它的基础上,不仅有可能打破哲学的平衡,而且有可能就此开始洞察哲学的内部。 我在前文提出,实践强迫哲学承认自己有一个外部。也许哲学从没有在它思想的领域内引入存在物的总体,包括(苏格拉底曾谈到的)泥土,或者(亚里士多德曾谈到的)奴隶,甚或(黑格尔曾谈到的)一端是财富的积累而另一端是痛苦的积累?对柏拉图来说,哲学看到整体;对黑格尔来说,哲学思考整体。事实上,一切社会实践都存在在哲学中——不仅货币、工资、政治和家庭,而且一切社会观念、道德、宗教、科学和艺术,其方式宛如群星在天空中。如果什么都在那里,如果什么都完美地集中并统一于哲学的内部,那么它的外部空间何在?或许现实的世界、物质世界并不为任何哲学而存在?例如,贝克莱是一位主教,对他而言,用阿兰的话说,“饭是现成的”。而这位主教又是个跟大家一样的人,他并没有对“烤牛肉”的存在即外在世界的存在犹豫不决。 我不能在这里讨论细节。可以轻而易举地提出无数个例证,但我用一个无可争议的就够了:笛卡儿、康德和黑格尔给予他们所理解的道德和宗教以不同的“地位”。显然,这种“地位”(在这些体系各自的总体中从来不是完全相同的)深刻影响了他们各自的学说。或者再举个更抽象的例证,让我们回想一下,知识论在笛卡儿与康德那里的在场和在斯宾诺莎与黑格尔那里的缺席,是如何说明了他们给予科学实践的不同待遇,以及如何来源于这些学说各自的总体取向的。 我现在不能更深入地进行这一类澄清工作,但我必须关心刚才所谈的事情的一个后果。如果提出这样的假设,即哲学对社会实践和观念加以利用,以便在自身体系内部强加给它们一个特有的意义,那么很明显,哲学首先必须分解,随后再重组这些实践。就是说,哲学需要以特定的方式解剖社会实践,这样就能够仅仅保留它认为对自身事业最有意义的那些要素,随后再以那些要素为基础对上述实践进行重组。因此,从科学实践的现实出发,每个哲学家都各自塑造了一种科学观形式;从伦理实践的现实出发,他们都各自塑造了一种道德观形式,等等。 由体系(我说的不是逻辑体系,而是把一种意义——一个真理——强加给社会实践的统治的体系)所激发的这种系统的歪曲(要明确我是在déformation一词的最强烈的意义上来使用它的),生产了哲学对象;它们类似于现实的对象,但又与后者不同。不过还有更重要的一点--这就是:为了促使它想在社会实践或观念内部所强加的那个真理出现,并为了保持那个整体始终铁板一块,哲学感到自己有责任发明一些我可以称之为哲学对象的东西,它们不需要有现实的、经验的指涉——例如真理、唯一者、总体、“我思”、先验主体,以及其他许多同样在哲学之外并不存在的范畴。 不管怎么说,像这样一种事态,除非在特殊时期,都只能说是倾向于实现——(与人们所相信的情况相反)它是以某种不很明显的事物,也就是说,以占统治地位的意识形态的存在为先决条件的。正如马克思所说,占统治地位的意识形态就是统治阶级的意识形态。这必定是一场斗争的成果,但那场斗争是异常错综复杂的。而历史经验也表明,已经夺取政权的统治阶级需要花费时间——有时是用大量的时间——才能成功地锻造一种最终占据统治地位的意识形态。以资产阶级为例:它至少用了五个世纪,从十四世纪到十九世纪,才实现了这个目标。而即使是在十九世纪,当它不得不正视无产阶级最初的斗争时,它也还在为反对土地贵族即封建制度继承者的意识形态而战。从这个枝节问题中,我们应该记取这样的概念,即占统治地位的意识形态的建立,对统治阶级来说,事关阶级斗争;而在十九世纪资产阶级这里,则事关两条战线上的阶级斗争。但这还不够。问题不仅仅是因为你需要一个占统治地位的意识形态,就可以运用法令来炮制一个;也不仅仅是要在阶级斗争的长期历史中建立它。它必须在既有事物的基础上,从现存意识形态的诸要素、诸领域出发,从形形色色并且互相矛盾着的过去的遗产出发,还要通过那些既在科学中也在政治中不断发生的、无法预料的事件才能被构成。在阶级斗争及其矛盾中(在从过去继承下来的相互矛盾的意识形态要素的基础上),必须建立某种意识形态以超越所有那些矛盾;这种意识形态围绕着统治阶级的根本利益而被统一起来,其目的在于保障葛兰西所说的那种统治阶级的领导权。 如果我们以这种方式来理解占统治地位的意识形态的现实,我们就能——至少这是我想要提出的假设——把握住哲学所特有的功能。哲学既不是无端而起的操作,也不是思辨的能动性。纯粹的、未经污染的思辨陶醉于它那自顾自的观念活动。但是伟大的哲学家早已对他们的使命有了一种迥然不同的意识。他们知道自己正在回答重大的实际政治问题:他们如何可能在思想上和政治上确定自己的方位?怎么办?向何处去?他们甚至知道这些政治问题也是历史问题。也就是说,他们尽管将其作为永恒的问题来对待,但却知道这些问题是由自己正在为之思考的那个社会的生死攸关的利益所提出的。但他们当然不知道只有马克思才使我们理解了的、我希望能用几句话就传达清楚的事情。的确,在我看来,除非与意识形态中阶级斗争的迫切要求相联系——换言之,与关于领导权、关于建立占统治地位的意识形态的中心问题相联系,人们就不可能理解哲学的那个归根到底起决定作用的任务。我们前面已经看到的在哲学中出现的事情——以其真理名义在体系统一性内部对社会实践和观念进行的那种改组和排序——这一切的发生,在哲学的抽象化中,貌似与现实相去甚远;而我们理应看到,它是在意识形态阶级斗争中以一种类似的、几乎是叠加的(而非同时发生的)形式被生产出来的。 在两种情况下,问题都在于根据一种明确的取向,对整个一系列社会实践及其相应的意识形态加以改组、拆解、重组和统一,目的是使一种特殊的真理能够君临所有次要因素之上,强加给它们一个特殊的取向,并用那个真理来为这一取向提供保证。如果对应关系确实存在,我们就可以推断,哲学在理论中适应并延续着阶级斗争,从而回应了一种基本的政治必要性。在总体上是由阶级斗争、而更直接的则是由意识形态阶级斗争所分派并授权给哲学的任务,就是在占统治地位的意识形态内部为意识形态统一做出贡献,并且保证这种占统治地位的意识形态成为真理。它是怎样做出这种贡献的呢?恰恰是通过提出对减少现有矛盾,从而统一社会实践及其意识形态的可能性的理论条件进行思考。这里包含了一种抽象劳动,一种纯思维的、纯粹的因而也是先天的理论化的劳动。其结果就是以同一取向的统一性和为这一取向提供保证的名义,对不同实践及其意识形态的多样性进行思考。为了回应这种被哲学自己体验为内在的必要性、然而却是产生于更大范围的阶级冲突和历史事件的迫切要求,哲学又有何作为呢?它生产整套的范畴机器,用以在诸意识形态范围内的某个确定场所对不同社会实践进行思考和定位--不同社会实践必然要占据这个位置,才能在建立占统治地位的意识形态的过程中扮演它们应有的角色。哲学生产一种普遍的难题性:就是说,一种提出并进而解答可能出现的那些难题的方式。总之,哲学生产种种理论图式、理论修辞格,作为克服矛盾的中介和把不同意识形态要素重新联结起来的纽带。而且,它还(通过对这样被重新赋予秩序的社会实践的统治)为这一秩序的真理提供了保证,因为它本身是在理性话语的担保形式下获得阐述的。 于是,我相信可以用如下方式对哲学加以表述。它并不外在于这个世界,并不外在于历史的冲突与事件。它以其浓缩的、最抽象的形式——伟大哲学家著作的形式——与诸意识形态同类相从,成为意识形态领导权即建立占统治地位的意识形态这个基本政治难题以抽象形式在实验中得到改善的某种理论实验室。在那里得到改善的还有理论范畴与技术,它们将使意识形态的统一——意识形态领导权的一个基本方面——成为可能。因为最抽象的哲学家所完成的著作并没有停留在无生命的文字上:哲学以将要作用于诸意识形态从而改造并统一它们的那些思想的形式回复了它已从阶级斗争中作为必要性而接受下来的东西。正如强加给哲学的存在条件可以在历史上被经验地观察到一样,哲学对诸意识形态和社会实践所造成的影响也是可以观察到的。只要想一想十七世纪理性主义和启蒙哲学,举这两个众所周知的例子就够了:哲学整合工作在意识形态和社会实践方面的后果都是明摆着的。资产阶级哲学的这两个阶段正是资产阶级意识形态作为占统治地位的意识形态得以建立的两个契机。这个建立的过程是在斗争中完成的,而在这场斗争中哲学扮演的角色就是为该意识形态的统一性奠定理论基础。 如果大家能同意我刚才所说的一切——而首先,如果正是因为马克思对阶级社会的性质以及对国家和意识形态在上层建筑中扮演的角色的发现才使我有可能说出这一切——那么,马克思主义哲学的问题就会变得更加具有悖论性。因为,如果归根到底哲学扮演了为占统治地位的意识形态的理论统一与奠基充当实验室的角色,那么,那些拒绝为这种占统治地位的意识形态服务的哲学家又该扮演什么角色呢?一个像马克思那样的人——他在“德文第二版跋”中宣称《资本论》的“批判代表一个阶级……这个阶级的历史使命是推翻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和最后消灭阶级” ——又该扮演什么角色呢?换种方式说:如果我前面提出的论点说得过去的话,一种马克思主义哲学又如何可能呢? 因为哲学与国家之间的关系史,正如哲学家保尔·尼赞也曾看到的那样,是一部长期的历史。我在提到占统治地位的意识形态问题的时候曾指出过这一点。占统治地位的意识形态是统治阶级的、因此也就是那个掌握国家政权的阶级的意识形态。从柏拉图到笛卡儿、斯宾诺莎、康德、黑格尔甚至胡塞尔,哲学都沉迷于国家的问题,其普遍形式是由哲学家向据信可以倾听他说话的国家发出怀旧的呼唤——如果不再是采取那种让哲学家来做国家元首的梦想形式的话。 相比之下,带着一种极为可靠的政治本能,马克思显然理解国家问题的政治和哲学意味。他不只是考虑了现存的资产阶级国家(狄慈根曾用以其严厉著称的词句说过——并且得到列宁的赞同——哲学教授就是这个国家的奴仆)。他不只是考虑了资产阶级国家,用恩格斯的话说,它是能够把自身意识形态的形式强加给全部哲学生产的“第一个……意识形态力量”。马克思看得更远。他考虑了在革命之后必须建立的未来国家的形式;巴黎公社经验给他提供了关于这种形式的最初的观念:它必定不是国家而是所谓“公社”, 或者(如恩格斯所说),“已经不是原来意义上的国家了”。总之,这是一种将导致自身消失、自身灭亡的全新的形式。自然,马克思的这个战略性观点,彻底颠覆了因袭的国家观念(这种观念至今仍显而易见),它并非异想天开,而是依据于他的深刻信念之一:无产阶级,在它被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生产出来并集中起来之后,在它被它的伟大的阶级斗争所教育的同时,便拥有了完全与资产阶级世界无关的力量——首先,就是创造以群众为基础的组织形式的能力;诸如巴黎公社和1905年与1917年的苏维埃,它们便是能够让无产阶级存在于国家边缘的组织形式的典范。当然,马克思预见国家消亡的战略眼光,也涵盖了整个上层建筑,包括诸意识形态(因而还有完全不能从国家中分离出来的占统治地位的意识形态)。极有可能,马克思(出于那些把传统哲学和国家联系在一起,并曾促使他预见到国家将会被废除的理由)一直就对哲学和国家怀着同样的不信任。这丝毫不含有无政府主义式的对国家的拒绝,尽管马克思与无政府主义者之间确有些缘份;由于同样的原因,这也不含有对哲学的拒绝。正好相反,它含有对于一种机构——国家——和占统治地位的意识形态的一种统一形式——哲学——的深刻怀疑。后两者,在马克思看来,由于它们包含在同一个资产阶级阶级统治的机构中,所以是深刻联系在一起的。就我自己而言,我相信这就是马克思之所以要避开一切被当作“哲学”来生产的哲学的原因:为的是不落到“使现存事物显得光彩”的地步。 如果这是真的,那么马克思就给(被斯大林主义本体论的反面经验所残酷教育了的)马克思主义者遗留了一个特别艰难的事业。正如马克思留给工人运动的任务是去创造新的“公社”形式,从而使国家变得多余,他留给马克思主义哲学家的任务就是去创造新的哲学干预的形式,以加速资产阶级意识形态领导权的终结。总而言之,这个任务就是去创造一种新的哲学实践。 为了印证我们的论点,可以与革命的国家进行比较,后者应当是一个作为“非国家”的国家——也就是说,是一个正在走向自身解体并将被各种形式的自由联合体所取代的国家——人们一样可以说,令马克思、列宁和葛兰西所着迷的哲学应当是一种“非哲学” ——也就是说,是一种不再以某种哲学的形式被生产的哲学,它的理论领导权功能将会消失,以便让路给新的哲学存在形式。而正如工人的自由联合体——按照马克思的看法——应当取代国家,从而扮演与国家完全不同的角色(不同于暴力和镇压的角色),我们一样可以说,与这些自由联合体的未来联系在一起的新的哲学存在形式,它们将不再把建立占统治地位的意识形态以及与这一过程相伴随的一切妥协与盘剥利用当作自己的本质功能,从而也将促进社会实践和人类观念的解放与自由运用。 与关于国家的看法相一致,这个被分派给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任务并不是属于遥远未来的事情。它是一个当前的事业,马克思主义者应该对此有所准备。马克思通过把哲学以一种新的、令人困窘的形式置于实践之中,通过拒绝把哲学当作“哲学”来生产却又在他的政治的、批判的和科学的著作中实践着这种哲学——简言之,他通过开创一种——在同一时刻作为阶级斗争的赌注和特许场所的——哲学和社会实践之间新的“批判的和革命的”关系,成为第一个向我们指明道路的人。这种新的哲学实践服务于无产阶级的阶级斗争,不仅没有给它强加一种压迫性的意识形态统一性(我们知道那压迫原本在哪里生根),反而为它创造了有利于社会实践的解放与自由发展的意识形态条件。
马克思主义哲学论文——普遍联系的观点对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指导意义学院:化学化工学院专业:应用化学姓名:张煜民学号:00710008指导老师:王晓恩格斯在谈到事物普遍联系的“辨证图景”时指出:“当我们深思熟虑地考察自然界或人类历史或我们自己的精神活动的时候,首先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幅由种种联系和相互作用无穷无尽地交织起来的画面。”作为一个普遍的哲学范畴,联系是指事物内部各要素之间和食物之间相互影响、相互制约和相互作用的关系。联系它具有一系列的特点:首先,联系具有客观性。联系是客观事物本身所固有的,不以人的主观认识和意志为转移。联系都是现实、具体的,相互联系是物质的普遍本性之一,不能用主观臆想的联系代替客观事物本身的联系。坚持联系的客观性是把普遍联系的原理建立在唯物主义基础之上。坚持联系的客观性,就是要求我们从客观事物联系的本身出发,这是为唯物辩证法同唯心辩证法、诡辩论的重要区别所在;坚持练习的客观性,就是在练习的观点上唯物论。其次,联系具有普遍性。事务联系的普遍性有三层含义。第一,任何事物内部的不同部分和要求是相互联系的,也就是说任何事物都有内在的结构性。第二,任何事物都不能孤立存在,都同其他事物处于一定的相互联系之中。第三,整个世界是相互联系的统一整体。从无机界到有机界从自然界到人类社会,任何事物都存在普遍联系、交互作用中,不存在完全独立的东西。事件作为人的实践活动和社会存在的形式,实质上是人类所特有的联系形式,即人类社会与自然界、社会中人与人的一切现实联系的基本方式和途径。这已经成为人类的实践经验和科学发展所证明。整个世界是一个相互联系的统一整体;任何事物都是统一的联系之网上的网结,并通过这个联系之网体现出联系的普遍性。最后,联系具有多样性。世界上的事物是多样的,因而事物的联系也是多样的。联系的多样性表现在:①不同的物质运动领域、不同具体事物之间有不同的联系;②不同条件下有不同的联系,联系随条件变化而变化;联系的形式是多样的,主要有:直接联系和间接联系、内部联系和外部联系、本质联系和非本质联系、必然联系和偶然联系等。不同的联系构成事物内部和食物之间的存在和发展趋势。唯物辩证法的基本范畴,指物质世界的现象及其在思维中的反映具有普遍的相互联系的根本特性。联系作为一般哲学范畴,通常是指事物或现象之间以及事物内部要素之间相互连结、相互依赖、相互影响、相互作用、相互转化等相互关系。在无限的宇宙中,联系不是个别事物之间暂时的、特殊的关系,而是一切事物、现象和过程所共有的客观的、普遍的本性;任何事物都不能孤立地存在,都同其他事物发生着联系;世界是万事万物相互联系的统一整体;任何事物都是统一的联系之网上的一个部分、成分或环节,都体现着普遍的联系。同物质世界的存在和运动一样,联系也是无限的、永恒的。联系的普遍性是指联系是普遍存在的,每一个事物内部的各个要素、部分、方面及其发展的各个阶段、过程都是相互联系的。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不能孤立存在,而是与周围的其他事物相互联系,整个世界是一个相互联系的统一整体,任何事物都是统一联系之网上的一个部分或环节。坚持联系的普遍性观点是辩证法观点,否认联系和联系的普遍性观点是形而上学观点。事物的普遍联系和运动、变化、发展是密切联系、不可分割的。事物的相互联系通过事物间的相互作用表现出来,而相互作用就必然引起事物原有状态或性质的变化即运动。由联系的永恒性和普遍性,必然得出发展的永恒性和普遍性。(1) 普遍联系观点是唯物辩证法的一个总特征。唯物辩证法认为,世界是普遍联系的,没有孤立存在的事物和现象。世界上的一切事物、现象、过程彼此相互联系,整个世界是相互联系的统一整体;每个事物、现象、过程、内部的各个部分、要素、环节也是相互联系,彼此制约的;任何事物都是由各要素彼此联系组成的有机整体。普遍联系具有多样的形式。各种形式的联系,其性质、地位和作用也不相同。(2) 普遍联系作为唯物辩证法的一个总特征,对于我们理解辩证法的全部内容具有重要意义。普遍联系构成运动和发展,而马克思主义的唯物辩证法则是关于自然、社会和思维发展的一般规律的科学,它从规律的高度揭示现实世界普遍联系的一般形式和本质内容。唯物辩证法的所有规律和范畴,都是从本质层次上揭示事物的普遍联系的。所以,只有掌握普遍联系的观点,才能深刻理解唯物辩证法,才能和形而上学划清界限。一件工作,必须把它放在与其他事物的联系之中,放在一定的时间、地点、条件中,具体分析它的联系形式和特点,才能认识它的性质,发现它的运动发展方向和规律,才能做好工作。(3) 普遍联系观点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具有指导意义:①联系观点是我国实行对外开放方针的重要理论根据。只有把我国社会主义建设同全球发展趋势联系起来制定发展战略,才能加速我国经济的发展。②从联系观点出发,必须树立全局观点,做到统筹兼顾,全面发展;注意事物的系统性,注意系统与系统,系统与要素之间的关系。我国实施西部大开发战略,就是运用联系的观点,从中国经济建设的整体出发所做出的重大决策。③在现代化建设中把物质文明建设和精神文明建设联系起来,做到两个文明一起抓,相互促进,共同发展。④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我国是以公有制为主体的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与此相联系的再分配领域也是以按劳分配为主的多种分配形式并存。协调好各种所有制经济和各种分配方式的相互关系,对于深化改革、繁荣经济、促进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都具有现实的重要意义。马克思主义关于事物普遍性联系的原理,要求人们要善于分析事物的具体联系,确立整体性、开放性观念,从动态中考察事物的普遍联系。当代中国正在以科学发展观为指导建设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这就要求我们正确认识世界和处理人与自然、人与人、人与社会的相互关系,正确认识和处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中的重大关系,坚持统筹兼顾,促进经济社会的协调和持续的发展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当今世界是开放的世界,在紧急全球化的趋势下,各个国家、各个民族之间的联系日趋紧密,这就要求我们树立世界眼光,顺应世界潮流,把握世界发展进程中诸方面的相互联系、抓住机遇,努力发展自己。参考文献:《马克思主义哲学基本原理概论》《马克思恩格斯选集》《自然辨证法》《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