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讲一个关于吴门医派的故事。
故事发生在清朝康熙年间的一天,名医叶天士正在家中的院子散步,时值立秋,凉风习习,这时邻居匆忙赶来,说家中产妇难产,性命堪忧。叶天士随手从地上捡起一片梧桐叶,吩咐邻居和药一起煮了给产妇喝。让邻居喜出望外的是,产妇喝下后竟然顺利分娩了。叶天士因立秋叶落,开出的神奇药方,或许只是个传说,但因为这个故事的细节与中华医药,天人相应的观点相吻合,同时又发生在吴门医派代表人物身上,所以数百年来,人们对此深信不疑。
大家知道,中国历史悠久的中医药学,发展到金元时期,经历了一个学派并起百家争鸣的时代,而宋室南迁带来医学重镇的南移。南宋年间的《平江图》上,刻有一座东西面向的建筑,题旁写着“医院”两字,据专家考证,这是中国历史上最早,以“医院”命名的医疗机构。
吴中地处东南卑湿之处,是瘟疫、温病的爆发地区,因为温病的病因、发病、传变过程和治疗原则不同于伤寒,故运用治伤寒的方法来治疗瘟疫、温病疗效不佳,于是苏州成了温病学派的发源地,清初叶天士《温热论》的问世,更确立了以苏州为中心的温病学派的学术地位,从而形成了“吴中多名医,吴医多著述,温病学说昌于吴医”的三大特点,这是吴医的精华所在,也是“吴中医学甲天下”的由来。
清朝康乾年间,是吴中名医辈出的高峰期,除了叶天士、薛雪,还有尤怡、缪遵义和御医徐灵胎等,据统计,自唐以来,吴地进京的御医不下数百十人,他们声名虽在朝廷,根基和贡献却永远留在了民间。
“满山芳草仙人药,一径清风处士坟”,是徐灵胎墓上的一副对联,这是他绝前自题的墓门联。丁酉年清明,我们一行四人特地驱车寻至徐墓(在苏州市吴江区松陵镇八坼社区),献花,祭拜。
司马迁说,江南卑湿,丈夫早夭。江南夏季温热潮湿,这样的自然条件使吴地温热病多发而流行,自汉代以来,张仲景《伤寒论》一直被奉为医家圭臬,但通过漫长的医学实践,人们发现南方流行的发热病,与北方常见的伤寒多有不同。元末明初,苏州名医王履率先提出了温病不得混称伤寒的观点。明末清初的吴有性则根据临床实践写出了我国最早研究瘟疫的专著《瘟疫论》。
如果说王履、吴有性是吴中温病学派的先驱者和奠基人,那么清代康乾年间的叶天士,就是这一学派的确认者了,叶天士或许称得上苏州历史上最著名的医生,苏州百姓称他为天医星下凡。叶家也是世医,他的祖父、父亲都精通医术,叶天士十四岁时立弃儒习医,到十八岁时,他已先后拜了17位老师,对内外妇幼诸科无不精研。《清史稿》记载叶天士神悟绝人,贯彻古今医术,切脉望色如见五脏。民间流传,他能断人生死,有起死回生之术。总结前人的经验,叶天士创造性地提出了卫气营血的辩证纲领,他将辨证论治温病的一些探索和积累,总结性地记录在了他的代表作《温热论》中,医学史家认为《温热论》宣告了温病学派的真正诞生,而这一学派的诞生也正标志着吴门医派的崛起。
据统计,明清两代,苏州共有名医852人(外曾祖兰升公也在其中,曾祖似兰公虽秉承吴门医派,但世居嘉善,为浙江名医),植根于这方水土的自然和人文条件,他们形成了若干共同特色。而苏州名医有这样一些特色,实际上由几个方面组成,一方面是世医,就是所谓的代代相传,甚至可以传上几十代几百年;还有一种叫儒医,他可能首先是一个学者,一个文人,然后再去从事医学;还有一类叫御医,御医呢就是他非常有经验,经常会被皇帝召去看病的。
薛雪,苏州历史上的儒医代表,他与叶天士同时且声名相当。薛雪以儒士自居,擅长经史之学也精通诗词书画,但他两次拒绝了朝廷博学宏词科的征召。在苏州城南,薛雪建了座园子,取名扫叶山庄,与大才子袁枚等人流连其间,诗酒唱和。因为母亲多病,他转而学医。翻翻家里的医学藏书,薛雪的著作也有,看看落款,这本旧书由祖父外家(陈氏)的先祖所手抄,字迹俊秀,堪比现代书法名家。
苏州儒医的源头,其实可以上溯到宋代的范仲淹,范仲淹在苏州创办府学,同时也为家乡读书人留下了“不为良相即为良医”的人生训诫。从此,儒士习医成为了一种风尚。一瓢先生,医之不朽者也。好友袁枚在书中这样称赞自号“一瓢”的薛雪,并记录下他神奇的治病过程。1755年春天袁枚的厨师王小余得了重病,已目闭气绝,前来诊病的薛雪说,我喜欢和疫鬼斗,或许能赢。于是他拿出一颗药丸,捣碎后用石菖蒲汁调和,嘱咐给病人服下,说等到鸡叫时会有起色。事实果真如此。按袁枚的记录,王小余再服二剂而病起,这样的起死回生之术,叫人目眩神迷。薛雪一生勤于著述,他编写的《医经原旨》,发煌古义,融会新知。《湿热论》则被视作叶天士《温热论》的姐妹篇,是温病学派医家的必读书。
说到吴门医派,就不能不说吴门药业,苏州名医荟萃,药业自然也就兴盛发达,历久不衰。苏州古城西部,太湖岸边连绵起伏的丘陵地带,自古盛产药材。在这里,古老而传统的制药方式,仍然被人们一代代沿用,它们带着浓重的时光印记。
中药讲究的是道地药材。有一种药叫吴茱萸。《本草纲目》记载,茱萸南北都有,入药以吴地者为好。所以有吴之名,这是对吴地茱萸的盛赞。这个吴茱萸,在七八月份就开花了,到十月份结果采集。它在春秋期间开始用,有祛湿、去吐、去痛、驱寒等功能。王维的名作《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这里的“茱萸”是指“山茱萸”(山东产的茱萸)。苏州产的茱萸较之更名贵。
据调查,吴地药材有近一千种,其中以苏州出产为佳的,除了吴茱萸,还有苏薄荷、绿梅花、佩兰、珍珠,乃至蜈蚣等,在中医眼中,天地间的一草一木、一虫一甲,都可入药,中医将它们配伍修和,就像排兵布阵,然后一剂投下,又似神兵天降,驱邪逐魔。从宋代开始,苏州城里出现了官营药局和私营药铺争胜的局面。
参考史书记载,苏州的学士街,那时叫药市街,是集中买卖药材的地方,马医科巷名的得来,是因为这里曾住过一个姓马的名医,官办的济民药局也开设在这里。
从宋代飘来的草药香味,到元代时变得越发浓郁,而引人关注。马可波罗在写到他的苏州见闻时,用了近一半的篇幅,描述苏州的医药,他说,苏州城外附近的山上,大黄长得茁壮喜人,苏州城里有许多医术高明的医生……
到了明清时期,中药铺遍及大街小巷。苏州现存的名药店代表——雷允上、宁远堂、沐泰山、童葆春等,都已有百年以上的历史,雷允上诵芬堂由清朝乾隆年间的吴中名医雷大升创立,它与北京同仁堂杭州胡庆馀堂齐名,并称国内三大国药店。雷允上的六神丸是国宝级中成药代表作,被誉为中药抗生素。它的工艺非常复杂,处方非常独到,一千粒重是一钱,因为每顿服用十粒,一粒是0.003125克,所以十粒才0.03125克,所以它是现在所有中成药当中服用剂量最小的。
家传的(年代很久远了,估计已有二百余年,抄写之人可能是曾祖似兰公的师祖陆又亭?)的手抄医书上发现有一个红印章,仔细辨认,有四个篆字:诵芬弟子。会不会就是传说中的雷允上诵芬堂?有点小激动,不,还有点震惊呢!
再接着说雷允上的六神丸,它创制于1864年,十多年后,美国监理会会督、博习医院创始人蓝华德和柏乐文创办了苏州博习医院,因为拥有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设备和技术,伯乐文甚至被苏州人称为神仙,面对冲击,吴门医派开始寻求突围,于是出现了中西汇通派。
鄙人的外曾祖兰升公就属于中西汇通派,在宣统年间,他率先加入中西医研究会,考究西医学,立志于中西医汇通。兰升公察诊时,以传统的中医辨证施治为主,灵活运用和借鉴一些现代医学的理论及诊疗手段,予以相互渗透、相互吸收、相互促进,其诊治效果往往加倍,因此在兰玉堂医馆门前车水马龙,四方求疗者踵至,兰生公宅心仁厚,信谊接物,不以贫富而异其用,为缙绅大夫所推许,人皆敬重之。时年,兰生公德高望重,被推选为吴江县中医公会第五分事务所总监。
这个汇通派的出现,实际上的表明就是吴门医派那种开放的态度,那是一种兼容并蓄、开放的态度,它对整个吴门医派或者对中医学的发展起到了一定的推动作用。
因为西药的参与以后,抗菌素(药)的产生,好像在发热病、传染病这些地方,中医的优势显不出来了,但是到了现在,近年,包括2003年的非典,西医西药的治疗是很有限的,因为中医有别于西医寻找病原、直接对抗的方式,中医的特点在于着眼于人,辨证论治,在面对未知传染性疾病时,显示出更多的灵活性和强大的生命力。
此次暴发的非典型肺炎具强烈传染性,从中医学上看,属温病范畴。由于传染病大多具有温热性质,中医学又称之为温疫。我国对传染病的认识始于先秦,成长于金元,形成于明清,发展于现代,并创有一套独特的理论体系和较完整的辨证论治方法,为中华民族的繁衍昌盛做出了重要贡献。
面对SARS这场灾难,政府后来组织了全国的老中医协作攻关,就是发挥了温病学说的优势,后来把非典很快地控制了。
中医介入,中西医联手,相信能为人类最终战胜今后的未知疾病做出应有贡献。
时光荏苒,百年已逝,回望历史,中医药走过了一条坎坷的发展之路。可喜的是,如今在苏州,吴门医派仍然深受人们欢迎,特别是冬至开始,苏州市民有冬令进补的传统习惯。越来越多的病例证明,生命科学的发展,有赖于东西方医药科学的融合。
2017年新春,苏州电视台开播了苏州人翘首以盼的《苏州史记》,好评如潮。其中的一集《天下吴医》,笔者更是饶有兴趣地观看几遍,感慨而欣然记下剧中相关文字,并穿插本人家族珍藏至今的医学手抄、札记等图片若干,还给予它们一些解释说明,于是组成了这篇文章——《吴中医学甲天下》,愿各位有缘者飨读,指出不足之处,再好增补内容,使该文更加图文并茂,不胜感激!
人间很大,世事纷杂,哪有那么多的偶然,等着我们去发现,今生的一次回眸,却是数千年来的擦肩而过。久别重逢,一句好久不见,是我们不得不遇见的必然。
一九一零年十一月二日,在那个风雨漂泊,战火纷飞的年代,梦想是遥远而触不可及的梦。人们为了生计而劳作, 在幼小的溥仪清帝手中,国家恍若儿戏 ,没有谁会在意。
所幸费孝通诞于苏州的吴江,所幸在费府的高墙之内,不仅有眼前的生活与苟且,还有诗和远方。
就这样, 费孝通懵懵懂懂走过清朝的废墟 ,来来回回,行走在民国的荫蔽。或许看过太多的人间疾苦,才知生命可畏,费孝通在民国十七年,面对人生的第一次决择,毅然决然的闯入了医学杏林。
可很多时候,方向往往比努力更重要。悬壶济世,救死扶伤,这不是鲁迅先生的路,也注定不会成为费孝通的路。
一九三零年, 燕京大学,那是费孝通梦想真正起航的地方 。人一旦有了方向,玉汝于成,一切的艰难困苦都不会再成为阻碍。
刚刚起航的费孝通,终于在三三年,抵达了他人生的第一处港湾, 清华大学,成为了一名 社会 学与人类学系研究生。
那时的中国,多灾多难,许多知识,作为引入不久的新生代,大多尚还处于老师不会讲,学生听不透的阶段。
作为文科的一门课, 社会 人类学的课程内容单薄且枯燥,数据的简单积累,一旦仔细观察,不难发现,同中国 社会 的实际面貌有着极大的出入。
从那时开始,费孝通的心里便埋下了一粒种子, 他决心,一定要走遍中国的大江南北 ,对各地的实际情况,做出真正的实地调研。这就是其后贯穿了费孝通一生的"田野调查"研究风格的雏形。
大学的象牙塔在怎么洁白,仍挡不住窗外灰蒙蒙的细雨,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化做龙。费孝通不甘平庸,也不愿平庸,他会走岀这片天地,去拥抱更大的未来。
一九三五年,在司徒雷登的证婚下, 费孝通与王同惠结发为夫妻 ,没有什么轰轰烈烈,什么举案齐眉。他们之间,充满了鸡毛蒜皮,争争吵吵,可大是大非面前,他们有着同一个梦,一个让中国现状可以真正浮出水面的梦。
志同道合,高山流水,一样的梦,使这一对佳人携手。
"和同惠一起,是我心情最平服,工作最舒畅,生活最优裕,学业最有劲的时光。"
可民国的爱情,十有九悲,意外和明天,我们不知道,谁会想到,只剩一段唏嘘,不仅为故人,更为自己。
而他们的故事,便是从他们踏出梦想的第一步开始的。本来,费孝通已取得了学校公费留学的名额, 可他仍决定,要先实现去实地调查的想法 。
广西大瑶山深处,这就是费孝通的选择,不仅为学术,更可比做蜜月。费孝通带着自己的新婚娇妻,跨越大半个中国,来到这处贫困的地区。
哪怕艰苦,只要还有彼此的相伴,路上便不会是孤单,挽起裤腿,他们的大瑶山之行,就是向梦的冲击。
一处村庄,一名向导,路途漫漫,文弱书生,又怎比得山间游走的汉子,不消多时, 黑沉阴暗的山路吞噬了费孝通二人 ,他们丢了人,迷了路。
原始森林里,费孝通夫妇深一脚,浅一脚,早已脱离了原有的轨道。瑶人安放的捕虎陷阱,却是害惨了费孝通,石头滚落,正正砸在了费孝通的大腿上。
哪怕后来在费孝通夫妇的努力下,一齐推开大石, 但费孝通的腿已骨折,就是站立都成了问题 。王同惠试图背着他前行,但一个弱女子哪有能力背着一个男人远行。
费孝通让王同惠放下他,沿着溪水寻找村庄,喊村民来帮忙。他本来是想把生的机会留给王同惠的,可人命无常,听天由命,世事难料。
费孝通被次日进山的瑶民所救, 而王同惠的生命却永远的停留在了山涧里汩汩地溪水旁, 当时他们结婚才108天 。
为了未完成的梦,费孝通继承了王同惠的意志,把连同她的那一份生命,继续活下去。伤好之后,费孝通来到了江苏省吴江县太湖边上的一个小渔村——开弦弓村,进行了为期一个多月的调查。
一九三六年,告别亲人和导师,暂离中国,去到英国攻读人类学博士, 师从人类学大师布·马林诺斯基 ,在这里继续他的梦想。
一九三八年,费孝通的一篇关于开弦弓村的博士论文在马林诺斯基的学生中引起了不小的讨论, 导师马林诺斯基更是想要将费孝通的博士论文《江村经济》交给书局出版, 可让些在费孝通的心里都不重要。
因为,他现在的实力,足以支撑起他自己的梦想,哪怕中国那时筋疲力尽,千疮百孔,岌岌可危,可他仍想去守护这片生他,育他的大地。
一九三九年,费孝通只来得及将论文书匆匆改为英文名《中国农民的生活》,便迫不及待的回到了祖国,而这篇将要名满天下的论文,更是忘到了脑后。
当时的中国已大半沦陷, 费孝通只得暂时任教于云南大学 。
随着抗战胜利,以及新中国的成立,费孝通才得以返回清华园,也就是那时,他第一次收到从国外辗转邮寄过来的,早已印刷发行的《中国农民的生活》。
可百废待兴的中国有大多的事情,相比于各地的调查,费孝通并没有把这本书太当回事,再加上美国当时对中国外交上的封锁,哪怕这本书在国外早已声名鹊起,重印多次,可身为作者的费孝通仍毫不知情,而他的梦想却依旧在战争阴云的笼罩下,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动荡时期期间,他被打击过, 二十多年未发表过一字一文, 可他没有忘记梦想,直到一九七九年,在平反与开放的双重浪潮下,七十岁的费孝通才知道,原来自己四十多年前的博士论文已让他名满天下。
自此, 费孝通的名字,国内外闻名 ,可他仍想继续那个丈量祖国大地的梦。
二零零一年,历时一百八十天,费孝通拖着耄耋之躯,踏遍常州、上海、吴江、苏州、深圳、沈阳、成都、兰州等十几个地方,九十多岁高龄的老者,用自己的行动,去实现自己年少时,许诺在心底的一诺言。
二零零五年,费孝通合上了他的双眼。
四十多年前的博士论文,在国外达到教科书的水准,若是有心,费孝通何苦会在七十多岁后才知晓此事,其实,不是费孝通无心,只是他把心思都放在了祖国上。
舍小我而成大我 ,费孝通没有辜负他自己的梦想,他把连同王同惠的生命,一起活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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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事科学研究院原院长吴江:退休太早,是人才的浪费,要出台法律,保障延时退休。个人认为他的意思就是很多岗位上非常有资历的人才,到了退休的年龄退休以后,会非常的可惜,而是应该让其继续工作,发挥价值。但个人认为每个人工作时间到了一定的年限,就应该适当的休息。也对吴江院长所表示的人才浪费可以理解,可能一些工作岗位,就是资历越老越有价值,越能够发挥更大的贡献,比如说老医生或老教师。但到了法定的退休年龄,也应该让他们享受生活,尊重其个人意愿选择是否退休。
个人认为,到了法定的退休年龄后,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愿意退休,可能会有一部分人愿意留在这个岗位上继续工作,发挥自己的价值。而有的人可能就想早早的退休,如果统一延长退休时间,那么就容易造成一部分人的不满意,所以需要对退休这一事情做一个灵活处理,征求个人意愿退休。
其实这位院长的本意也是希望让更多有用有价值的人为社会做贡献,很多人经过多年的工作经验积累之后,在还有能力工作的时候退休,就是对人才资源的浪费,这是很不好的一点,国家现在对人才的需求是很高的,也可以对有能力有意愿的人才进行返聘。
以上仅为个人观点,随着现代社会医学技术水平的提高,人们的平均寿命也在不断的增长,可能到了法定的退休年龄后,人们能够在家里享受轻松生活很长时间,对于人才来说是有点浪费,有意愿的人其实可以继续留在岗位上工作。对此你有什么看法呢?欢迎大家在评论区留言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