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有个很火的女科学家引起了我们的关注,她就是杨红樱。29岁的杨红樱,来自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生命科学学院。在今年3月16日的一次学术活动中,杨红樱获得了《自然·生物技术》2019年度华人青年科学家奖,奖金是100万元人民币。杨红樱这位来自中国的女科学家就没有这么好运,她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连续6年在《自然·生物技术》发表文章过 SCI的女性成员。在2017年10月12日以第一作者发表研究论文。当时杨红樱才29岁
杨红樱是我国目前唯一一位获得《自然·生物技术》2019年度华人青年科学家奖的女性科学家之一——首位获奖华人科学家。杨老师虽然只是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的一个普通学生,但是她的成绩却很不错。她也是近年来美国 NIH、 NATO等权威学术期刊上发表文章最多的中国学生。杨红樱从上大学开始,就有机会参加 NIH、 NATO等国际知名学术组织,还多次参与学术活动。并且参加各类学术会议不少于60次。杨老师目前已经有2篇文章被发表。
杨红樱在2017年的研究中,主要研究细胞凋亡和转录调控领域,并用 CRISPR/Cas9技术建立了一种新的基因编辑系统——K-Methods,利用该系统,科学家们可以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获得细胞死亡的相关信息。 据了解,K-Methods会将研究对象产生的大量基因组碎片切割成成千上万个单独或群体,从而影响目标 DNA序列。杨红樱团队经过了长期的系统、深入的实验研究,最终证明了K-Methods可以有效地诱导细胞凋亡和转录。
我认为学术水平与年龄无关,与自己的自我认知有关。
中国29岁美女科学家发6篇Science论文获百万大奖。
2022年10月31日达摩院青橙奖名单公布,首次有4位女青年科学家获奖,每人奖金为100万元,西湖大学生命科学学院副研究员白蕊位于获奖名单之中,据悉29岁的西湖大学女科学家百蕊是完全由本土培养的青年学者,从7年前开始跟随施一公院士扎入RNA剪接体研究,经过多年努力,她参与并主导完成了全球唯一覆盖完整RNA循环的系列成果,目前这名青年科学家获评青城将以第一和共同第一作者身份在Science上发表6篇论文,实现多项世界级突破。
科研的成功与年龄无关
科研的成功与年龄无关,主要是看个人能力。白蕊在科研上并不缺少天赋,她自己也承认,她在某些方面做得还不够好。但是,要知道:能把自己所做出来的事情做到最好,并且最终取得成果,这才是一个科研人员应该做的事情,在笔者看来,白蕊将来的发展方向应该是在高校里,攻读双博士学位。
学术水平与年龄并没有必然关系。
年龄并不会影响学术水平。百蕊的成长之路是相当励志的,内蒙古普通家庭出身的,百蕊从初中开始就坚定了一个目标,那就是生物科学在大一的时候就决定不要出国,第1次保研清华去施一公的实验室以失败告终。经过不断的努力之后,终于得偿所愿,据悉仅仅用了半年时间,白蕊就成为了施一公实验室课题组的骨干成员,4年的博士生涯里共发表了高水平研究论文9篇。目前白蕊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捕获全部类型剪接体团队的核心人员,掌握了世界领先的剪接体生化研究技术
网友们争议的焦点是她为什么可以在五年内发60多篇SCI论文,这可是很多教授都做不到的,所以网友们对此表示怀疑,争议的点也是在这里。网友们的争议也没错,毕竟一个90后,能在五年内连发60多篇SCI论文,是个人都会怀疑是不是有假。
一:事情的经过是什么?
这件事的起因是因为华中科技大学发布了一篇名为《90后!是博导!》的文章,然后就被知乎的网友拿去争论了。因为90后,五年里面发布60多篇SCI论文实在是太离谱了,很多网友对此怀疑。想想也正常,毕竟一篇SCI论文就足够一个研究生以优秀的成绩毕业了,一个年纪轻轻的90后女生,五年发60多篇,一般人真的不敢相信。
二:SCI论文很难吗?
不算很难,但是也不简单,一个研究生大一就要开始准备SCI论文了。因为发SCI论文这玩意,不只是看你自己对于专业的掌握程度,还有你所在的学校和所跟随的老师。这两个也是影响你论文能不能在SCI正常发表的原因。就拿一个SCI的小论文来说,至少都要准备半年,而且如果质量不达标,还不给过,更不用说那种大论文了。许多读研究生的人,都是在大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着手准备SCI论文了,因为晚了就来不及了。在我国,发表一篇SCI论文就是研究生毕业的要求,你说有多难呢,我国的本科生很多,但是研究生屈指可数。
其实仔细阅读这个90后博导的学习生涯,可以发现,这并没有什么值得争议的。因为这个90后女博导,大一开始就已经是一个天才了,在大二还有好教授带领参加国家级别的比赛,大四还当交换生出国学习了,所以五年发60多篇SCI论文对于她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我坚持奋战五十余年,致力于科学的发展。用一个词可以道出我最艰辛的工作特点,这个词就是“失败”。——汤姆逊
成功的路上从来没有捷径,有的也只是一次又一次地摔倒再爬起来。有一句歌词曾说,“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就是这样的道理。
而这样的道理,也有许多人用他们的亲身经历鼓励着之后的人们。昔日,楚庄王一鸣惊人,开创一番宏图伟业。而今,我国兰大的马天琼博士蛰伏七年,终发表世界顶级论文,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走向自己理想的科研殿堂。
马天琼令人震惊的科研结果
关于科研成果如何伟大这件事,不是本专业的人其实都体会不到。化学专业也不似医学专业这样,直接致力于人类,让人类直面科研成果的便利。
化学的成果,只会在上游的生产线上体现得到,一般人是不会有所感觉。可是,除了亲身体会,还有一个方法可以得知一个人的科研成果有多么优秀。
一是发表的论文多,这证明,这篇文章中的一系列研究成果,都得到了这方面的专家的一致认可,并同意出刊,甚至可以作为后来人的参考。二则是发表了高水平的论文。
这次论文的数量多,其实更具有参考价值。在科研领域的人都知道,论文的刊物,分为一区、二区等等,也是有优劣之分的。
同时,越是高水平的论文,发表的区更加高,而无论是实验过程,还是审核过程都会是一段艰难的经历。所谓,艰难困苦,玉汝于成,也是这样的道理。
目前各大专业中,最出名的几个刊物是《Cell》,《Nature》,《Science》等,这算是三个顶级的期刊,可以说能在这方面发表文章,在科研领域就已经是很厉害的人了。
兰州大学的马天琼博士就是在《Science》上发表的文章。
马天琼是化学化工专业的学生,她所研究的领悟是共价有机单体的连接。在她之前,这项课题一直处于停滞不前的状态。
人们虽然可以通过多种途径得知,晶体的构型,构像,甚至是连接的价键。但是,这项技术之所以不成功,就是在于单晶这个方面。
多少科研工作者,最后得到的晶体,全是多晶体的,这与之前设想的单晶不同,自然达不到化工专业所想的效果。
曾经,因为人类一直沿用的金属的范围广泛,但是纯提炼出的金属,各有优劣,并不能全面发展。
之后,人们发明的合金之后,金属的用途变得更加广泛,甚至在如今生活中的锅碗瓢盆里面都可以看到高合金的影子,更不用提,一些机械设备中那些关键部位的合金零件。
同样的道理,多晶体的如今已经有成熟的技术可以被广泛利用,单晶体既然有着如此预测不到的发展,能够得到突破,绝对对未来产生良好的效果。
马天琼这项研究的发表,会为以后无数科研人员,提供数不清的研究成果。
一个科研者的成功离不开团队
毫无疑问,马天琼作为一个科研工作者是成功的。而且,她当时所处的位置也仅仅是一个学生而已,并不是一些在科研中钻研多年的老师。
所以,以这个角度看,她成功的背后,似乎更加让人难以望其项背。不过,一个科研的成功,背后向来都有着一批共同努力的人。
拿如今最简单的一个例子来说,无论是毕业论文的最终定稿,还是投稿文章之后的相关事宜,都需要把在整个第一作者实验过程中,接受的旁人的帮助标注清楚。
没有人孤军奋战可以获得成功,有的只能是一个团队在背后的努力。所以,能够让马天琼获得如此大成就的重要原因就应该是帮助她的人。
在马天琼发表的文章中,参与的学校并不是只有兰州大学,还有北京大学,加州大学等,他们中无论是老师,还是学生,都曾帮助过马天琼,或者是为她点明过思路。
马天琼是幸运的
除了拥有一个好的团队,一个好的老师也会促进学生的成功。如今新闻中,出现了许多研究生或者博士生因为老师的某些原因,毕不了业,因此而想不开的。
所以,在现在,一些学生在报考学校的时候,导师也是一个首要的条件。
马天琼十分幸运,她的老师得知她选择的课题困难重重,就一直在旁边耐心的辅导鼓励。这对于学生有着最大的鼓励作用。
甚至到了后来,马天琼还是没有任何成果,老师都在劝她放弃这个课题,选择一个稍微简单一点的课题,好安心毕业。
从某种角度来说,当一个学生踏入研究生的行业开始。你的导师已经不单单是你的导师,他也是你的老板。你从导师手里获得知识的同时,相应地也要将导师当作领导,来听从他的指挥。
如果幸运的话,一个好的导师,他不会将自己变成你的老板,而是你的朋友,你科研路上的促进者。无疑,马天琼的导师就担任着这样的角色。
最后,其实是马天琼成功的首要条件,就是她的坚持,她的容忍。一个课题,蛰伏七年。在二十多岁的年纪,旁人都已经参加了工作,或者走向了结婚的生活。最起码,他们都在多姿多彩的生活中。
而马天琼,一头扎在科研中就是七年,且这中间没有任何成就。这样的事情无论对谁来说,都是一种难熬的生活。
到了最后,马天琼的导师都已经选择放弃了。可是,她却没有选择放弃。甚至,她说这是她的理想,是她希望钻研的东西。她的坚持以及忍耐,让大众看到了一个科研工作者最应该拥有的品德。
其实,用楚庄王的名言来形容马天琼是再合适不过的。“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就像是两个人的写照一样。虽然分属不一样的时代,但他们都在告诉人们“坚持就是胜利”的道理。
如今,很多人说,科研工作者,似乎最看重的是自己的名利了。
他们手中的文章大多没有什么价值,只是在一味地浪费科研资源。并且,不会对这个社会产生影响。马天琼,这个新时代的科研工作者,想必会唤回大众对于科研工作的热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