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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存在吗?”这是一个令我为难的问题。因为“灵魂”往往与“鬼魂”相提并论。以前和现代的人不断穿凿附会,什么鬼能穿墙入壁、隐身、没有脚又日行千里、一时力大无穷、一时又如轻烟柳絮随风而飘等。真不知道何方的专家,竟能将鬼魂的特性研究得如此透彻。若果灵魂就是这些东西,我不屑去谈。
同时,因为不能证明灵魂存在,不太敢讨论这个问题。但近年来,越来越多的NDE现象,引起了我的关注。NDE即濒死经历(Near Death Experience)。就是一些“已死”或“濒临死之边缘”的人回复神志之后,描述他们“死时”的经历。根据一些临床研究,NDE并不罕见,估计三分之一垂死的人或百分之五的美国人,曾有NDE经验。虽然各人“死亡”或“濒死”的原因不一,但对NDE的描述却颇相似。
在英美国家,一般的NDE描述包括,穿过漆黑隧道,尽处有发光体,“灵魂出彀”(Out-of-Body Experience),即OBE,见到死去的亲人,回顾自己的一生(Panoramic Life Review)等等。很小部分有“地狱”。中国人的NDE记载,较少提及隧道和OBE,但却有漆黑之中的光和一生回顾。印度人的NDE亦相仿。
有人认为这是成人之间耳濡目染或人云亦云所致。但实际上,一些未懂人事小孩子,其NDE也跟大人们差不多。
各种解释
据研究所得,有NDE经历的人与常人无异,他们没有任何患精神病的迹象。有人解释NDE是脑部缺氧所致,但很多NDE的病人,“死”前并没有缺氧。有人认为是麻醉药物所致,但研究结果却显示,临死时服用麻醉止痛药物的病人,有NDE的反而少。
有人相信是人体内产生了过量的Endorphin(脑内啡)影响了神经传导所致,但实际上,用药物或磁场影响神经传递虽然可以产生OBE或飘浮的感觉,但这些感觉都比较零碎,而且常使病人晕眩。然而NDE者却自觉神智清晰,没有晕眩感觉。
也有人以为NDE是与精神病者Depersonalization(非人格化)的现象相同。进一步研究却发现两者有显着分别:精神病者很少有OBE,却有“像做梦”焦虑、不安的感觉。相反,NDE者没有做梦的感觉,他们一般都很平静和安祥。
研究NDE的学者虽有不同的见解,但大部分NDE当事人,有颇为相同的看法——NDE带给他们另一次机会。他们一般从此更重视生命,对死亡不再惧怕,他们确信“死亡并非终点而是一个过渡”,对金钱名利也不再重视。即使小部分有“地狱”感觉的人,慢慢都能适应过来,变得更积极。总括来说NDE的影响是正面的。
医学界有不少人认为,NDE其实只是某种神经递子Neurotransmitter的效应而已。然而有一位学者指出:“纵使我们明了电视机的构造和原理,仍并不代表我们就知道电视节目是从何而来的。”
那个传说
那么灵魂真的存在吗?是不是确如圣经《创世记》所记,人体是由物质组成,“神用地上的尘土造人”,然而人成为“有灵的活人”,是因为“神将生气吹在他鼻孔里”?我行医十多年,想想生命是什么,还是二千多年前的人写下的话有意思!
我们的躯体终有一天会衰败腐化,那时“我”又会往哪里去呢?如果真有灵魂,我们究竟又魂归何处呢?
圣经说:“尘归尘,土归土。”既然肉体归回尘土,那么我们的灵魂就该回归赐“我”灵魂的上帝吧?
有人问:“真有上帝吗?这完全是一厢情愿的想法吧。”我看未必。二千年前在古城耶路撒冷就流传这个传说,即使到了现在,在大家相识的朋友当中,必有人还在谈论这传说:“上帝曾经来到人间,在人群中生活过、死过,也复活了。”这人就是历史人物耶稣。假如他是真的,我就知道魂归何处了。□
l 科学的发展已经为灵魂的存在提供了有力的证据
世界上不同民族的灵魂观念其具体内容各不相同,在漫长的历史演化过程中,这种观念更是发生了许多变化。但不管有多大差异,经历了多少变化,人类对于灵魂的定义在本质上仍然是相同的,那就是都是指一种存在于人的肉体之中,但又不同于人的物质肉体,而且在肉体死亡后仍然能够独立存活的生命体。
尽管关于灵魂的有无从古以来一直存在着争论,但在现代科学产生之前,由于宗教的巨大影响,相信灵魂存在的观念可以说深深的扎根于世界各个国家和民族人们的思想之中。而在现代科学产生之后,这种观念则遭到了科学前所未有的挑战。因为按照实证科学的标准,只有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才是真实存在的,而灵魂则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不可证性是它最突出的特点之一。因此,随着科学的日益昌盛,相信灵魂存在的人越来越少。
但问题是,实证科学虽然不能证明灵魂的存在,同样也不能证明灵魂的不存在,既然不能证明这一点,那又怎么能断定灵魂不存在呢?
令人欣喜的是,随着科学的发展和科学探索的深入,昔日科学与灵魂的对立如今正在不渐渐消解。今天,世界上不相信灵魂存在的科学家固然仍有许多,但也有不少科学家包括走在世界科技前沿的尖端科学家们赞同灵魂存在的观点,他们通过自己的科学实验对灵魂的奥秘进行了大量的探索,并取得了大量明显的成绩。
1963年获诺贝尔医学奖的英国科学家约翰.艾克理教授在他的获奖论文中说:“神经细胞彼此之间有无形的沟通物质,这就是灵魂的构成。人体内蕴藏着一个非物质的思想与识力的‘我’,它控制着大脑,就好比人脑指挥电脑,它使大脑内的脑神经细胞发动工作,这种非物质的‘识我’,在肉体大脑死亡之后,仍然存在并仍能有生命活动形态,可以永生不灭”。
英国另一位著名科学家柏颇博士经过实验研究后,完全同意艾克理教授的结论。柏颇是二十世纪最杰出的科学家之一,他独创的“科学正统的辩证系统”理论,至今仍为世界科学家们所采用。他和艾克理都因特殊贡献的科学成就而被英国女王册封爵位。英国基勒学院的麦楷博士说:“至今仍无一种已知的学说和实验足以推翻艾克理和柏颇博士的生物有灵魂的理论”。
美国加州工学院著名神经生物学家史柏理博士,曾经以其分解人类大脑两半球的详细功能学说而获1981年诺贝尔医学奖。他说:“人的自我是一种崭新的必要的非物质,只出现于复杂分层结构组织的肉体大脑,控制着大脑的每部分,制约着合计一百亿个脑神经细胞的机械功能的本能活动。”
全世界很有名的数学家约翰.冯.纽曼博士,曾经发明精密的数学定理,为新兴的“量子学”奠下基础。他也提出了惊人的新理论:“人体可能具有一种非物质的‘识我’控制肉体的大脑和遥控物质。”
美国维吉尼亚大学神经学系及心理系主任史谛文逊博士,根据科学家的灵魂不灭理论,用了二十多年的时间对灵魂不灭和转世轮回(再生)进行了大量的实际调查和研究论证,并出版了著作进行论述。他说:“有确凿的科学实验和现实事例的证据,证实东方古老的灵魂转世轮回的理论是真实的。”
1978年,诺贝尔医学奖的获得者,神经生理学家艾克尔斯总结他多年的研究经验,提出了一个惊人的新观点:大脑的兴奋并不等于精神和意识。他认为人有一个独立于大脑的“自觉精神”,大脑只是它的物质工具而已。他说:“我们每个人在胚胎发育或幼小的某个时期,就具有非物质的思维和自我领悟能力,这种人的‘灵魂’,使我们具备了人类的特征:意识、思考、爱。恨、怕等。”他推测,非物质的“自我”在物质大脑死亡后依然活着。
上述科学研究的大量成果足以表明,科学已经为灵魂的存在提供了有力的证据。
l 灵魂存在的科学证据:濒死体验
科学为灵魂存在提供的证据是有多方面的,其中最具影响也最有说服力的当数“濒死体验” (Near Death Experience, NDE)。
所谓“濒死体验”,指的是死而复生的人,也就是心脏停止跳动或大脑功能停止的人重新活过来后所叙述的死亡来临时刻的主观体验。
早在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就曾记录过一个希腊士兵死而复活后回忆他进入彼岸世界的情景。研究表明,“濒死体验”是一种广泛存在的现象,不但古代有,现在也有;不但东方有,西方同样有。不同年龄、性别、民族、文化、职业和信仰的人群中都有大量的人有过这种体验。据美国著名的统计公司盖洛普公司调察估计,仅在美国就至少有1300万至今健在的成年人有过濒死体验,如果算上儿童,这数字将更加可观。
目前, 濒死体验现象正在吸引越来越多来自不同领域的研究者,其中很多是自己原来研究领域中的皎皎者。有关濒死研究的论文不断发表在国际权威医学杂志《柳叶刀》 (The Lancet)和《濒死体验研究》(The Journal of Near Death Studies)上。1978年,在一些学者的倡议下,国际濒死体验研究协会正式成立。可以说, 科学界对这一神秘领域的研究方兴未艾。
近代濒死体验的研究始于瑞士地质学家阿尔伯特.海蒙(Albert Heim)。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他从自己的一次亲身经历开始了对濒死体验的研究。
海蒙爱好登山,一次,他在攀登阿尔卑斯山时,被一阵大风吹落悬崖。在那一瞬间,奇迹发生了-----
“仿佛在一个离我有些距离的舞台上,我见到了各种形象出现的我及我的整个过去。我看到自己是这曲戏的主角。每件事物似乎都被天堂之光美化了,没有悲伤和焦急,一切都那样绚丽。我曾遭受的悲惨经历的回忆十分清晰,但并不令人悲哀。没有冲突和矛盾,冲突已转化为爱意。高尚与和谐的思想主宰并统一着单独的印象。一种神圣的宁静感如同奇妙的音乐一般涤荡着我的灵魂。 ”
这次经历促使海蒙对众多有过类似经历的人进行广泛的研究,包括战争中受伤的战士、从建筑物上掉下来的建筑工人、差点被淹死的渔夫等等。1892年,他在研究论文中提到:在他所调查的30名坠落幸存者中,95%的人说在濒死过程中感受到平静和快乐。他还发现他们的体验过程极为相似:众多飞快的意识活动,预知结果的超凡能力,时间的弥散意识,飞速地回顾一生,目睹超自然的美丽景象,耳聆天上仙乐缭绕--
“没有一丝悲哀,也没有在轻微危险中可能出现的大恐惧……没有紧张绝望和痛苦,只有严肃、深深的接受;精神的明晰和高速活动。 ”
海蒙的研究仿佛强大的催化剂,使众多研究者循着他的脚步前行。
随着医疗科技的发展,越来越多的人能从死亡状态下被救醒并报告大量的濒死体验。不管体验者来自哪一种文化,处于哪个时代,或信仰何种宗教,濒死体验的内容和对本人的影响都极为相似。在对大量事例进行归类的基础上,心理社会学家肯尼斯.赖因格将濒死经验基本归纳为五大阶段。
第一阶段,安详和轻松。持这种说法的人约占57%,其中大多数人有较强的适应力。觉得自己在随风飘荡,当飘到一片黑暗中时,心理感到极度的平静、安详和轻松。
第二阶段,意识逸出体外。有这种意识的人占35%,他们大多数觉得自己的意识游离到了天花板上,半空中。许多人还觉得自己的身体形象脱离了自己的躯体,这种自身形象有时还会返回躯体。
第三阶段,通过黑洞。持这种说法的人占23%,他们觉得自己被一股旋风吸到了一个巨大的黑洞口,并且在黑洞中急速地向前冲去。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牵拉,挤压。这时他们的心情更加平静。
第四阶段,与亲朋好友欢聚。黑洞尽头隐隐约约闪烁着一束光线,当他们接近这束光线时,觉得它给予自己一种纯洁的爱情。亲朋好友们都在洞口迎接自己,他们有的是活人,有的早已去世。唯一相同的是他们全都形象高大,绚丽多彩,光环萦绕。这时,自己的一生中的重大经历在眼前一幕一幕地飞逝而过,其中大多数是令人愉快的重要事件。
第五阶段,与宇宙合而为一。持这种说法的人占10%,刹那间,觉得自己犹如同宇宙融合在一起,同时得到了一种最完美的爱情。
随着医疗科技的发展,越来越多的人能从死亡状态下被救醒并报告大量的濒死体验。不管体验者来自哪一种文化,处于哪个时代,或信仰何种宗教,濒死体验的内容和对本人的影响都极为相似。有人质疑濒死体验的报告究其本质是主观性的个人经验,到底是否有客观的可证实的依据可循?康涅狄克大学的心理学教授肯耐斯.瑞恩(Kenneth Ring)博士这样回答,“最客观的并可证实的数据是濒死体验中的离体经验的部分。人们在离体时会看到一些事物。这些事物是科学家们能调查验证的。”例如,一位叫弗雷得.斯库恩梅克 (Fred Schoonmake)的医生在科罗拉多州丹佛市任圣.路克斯(Saint Luke’s) 医院心血管主任期间,报告他的一位女病人在经历濒死体验时有离体经历。该病人是位盲人,但却在灵魂离体时“看到”房间中有十四个人。虽然她不能辨别色彩,但却在灵魂离体时“看到”物体,并能准确地描述手术室中发生的事情。斯库恩梅克医生说就好象这位女病人真的看到了一样:她的描述与事实完全相符 (《生命的另一面:濒死体验探索》,Evelyn Elsaesser Valarino,1997,89-90页。On the other side of life: Exploring the phenomenon of the Near-Death-Experience Evelyn Elsaesser Valarino, 1997, p89-90) 。此类事例,不胜枚举。由此可见,灵魂离体经历是可确证的客观存在,这些为濒死体验的研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所有被科学家调查验证过的濒死体验,无一例外都是当事人在经历了严格的现代科学意义上的死亡之后所发生的。科学不承认灵魂的存在,按照它的观点,人死了生命也就不存在了,死了的人是决不可能再象活着时那样有任何感觉的。但濒死体验却提供了完全相反的事实,再确凿不过地表明,人死之后仍然是有感觉的,而这感觉显然不是也不可能是来源于已经死亡的肉体,而只能来源于独立于肉体之外在肉体死亡后仍然存在的另一种生命体,这不正是自古以来人们所说的“灵魂”吗?
l 中国的濒死体验研究
在国外的科学家对濒死体验展开研究几十年后,在中国也终于出现了介绍濒死体验的书籍。同时,有越来越多的中国科研工作者开始了对濒死体验的研究。
下面的内容摘抄自天津安定医院院长、精神医学专家冯志颖等人发表在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大众医学》1993年第5期上的论文。
1976年7月28日,在中国唐山市,一场大地震使24万余人死亡,16万余人重伤。中国的医务工作者曾对在1976年唐山大地震中遇难脱险的一些人作过调查,他们多是被房屋倒塌砸伤埋在废墟下的幸存者。幸存者当中的半数以上的人回忆说,遇险时不但不害怕,反而思维特别清晰,心情格外平静和宽慰,无任何恐慌感;甚至有的人在这危难之际,还有某种欢乐或愉快的感觉,并觉得思维过程异常迅速,浮想联翩。此时,生活往事有如播放影视,一幕一幕快速地翻转浮现于脑际,飞逝而过,且内容多是令人愉快的情节,如童年嬉逗趣事、婚恋场面、工作佳绩、获奖喜悦等。这种现象被称为生活回顾或“全景回忆”。
一位唐山大地震时只有23岁的刘姓姑娘,被倒塌的房屋砸伤了腰椎,再也不能站起来。她在描述自己得救前的濒死体验时说:我思路特别清晰,思维明显加快,一些愉快的生活情节如电影般一幕幕在脑海中飞驰而过,童年时与小夥伴一起嬉笑打逗,谈恋爱时的欢乐,受厂里表彰时的喜悦......其中大都是令人愉快的生活情节。”她说,在得救前的短短几十分钟濒死过程中,她体验到了一种人生的幸福与快乐,一辈子里第一次那么深刻地感受到人生的可贵。因而,尽管她腰部致残,得在轮椅上了却一生,但每当她回忆起当时的这种感受,便增强了活下去、好好活的信心。
更有趣的是,近半数人有意识或灵魂从自身分离出去的感受,觉得自身形像脱离了自己躯体,有人将之比喻为“灵魂出壳”。他们强调自身功能的感觉是在身体之外的某处空间,而不是在大脑,并认为其生理的身躯是无活力和无思维的。甚至有的报告者还称,在自己生理身体之外的半空中或天花板上,“看到”自身的形像。这种躯体外的自身形像也具有某些生命指征,如脉搏、呼吸等,有时还可返回到自己生理的身体中去,或同其以某种方式相连接,与自己生理的身体相比重量轻,但身高和年龄相同。也有称当时自己生理的身体并非健全,如丧失听力或缺少某个肢体等,而非真实的身体却不存在这种缺陷。一被调查者这样描述:“当时觉得自己身体分为两个,一个躺在床上,那只是个空壳,而另一个是自己的身形,它比空气还轻,晃晃悠悠飘在空中,感到无比舒适。”
约1/3的人有自身正在通过坑道或隧道样空间的奇特感受,有时还伴有一些奇怪的嘈杂声和被牵拉或被挤压的感觉,称为“隧道体验”。有人还感到在这黑暗的坑道内行进已快到了尽头,看见了光亮,“光明即将来临”。某被调查者称,当时“似狂风大作,飞沙走石,渺无人烟,走向哪里?慌不择路时出现一个大黑洞,走进去不觉得害怕,洞里还溅起层层水花,走啊,走啊,在仿佛见到光亮时,我急速跑出了洞,又见到了天日”
还有约1/4的被调查者体验到,“遇见”非真实存在的人或灵魂形像。这种非真实存在的人多为过世的亲人,有如同他们一起进入非尘世领域继续生存;或者是在世的熟人或陌生人,貌似同他们团聚。其“灵魂”形像常被某些人描述为是一种“光辉”,另一些人则将其看作是宗教的“化身”。
唐山大地震的幸存者李某这样回忆自己的濒死体验:“身体好象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下肢似乎不翼而飞,身体的各个部位散落在空间里,接着好象沉在万丈深渊里,四周一片黑暗,听到一声声难以描述的莫名其妙的声音,这种感觉大约持续了半个小时。这时开始回顾自己短暂的一生,但这些回忆纯粹是一种意识流,根本不受大脑支配。”
同一次地震中的幸存者王某陈述说:“朦胧之中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只见眼前出现了一个穿长袍马褂的男人。他一瘸一拐地走到我面前,虽然离得很近,但相貌却怎么也看不清楚,面部模糊一片。他带我走进一个深不可测的黑洞,我眼前一片漆黑,只觉得身体在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走。行至黑洞的尽头,我才发现眼前是一个金壁辉煌的地下宫殿。那个男人进里面报告,片刻功夫,我听见里面好象有人在说,让他先回去吧!此时,我一睁眼,发现自已早已躺在病床上,医生、护士们正在紧张地给我进行抢救呢。”
“做调查的研究人员从唐山大地震的幸存者中得到81例有效的调查数据,他们将其归纳为40种类型:回顾一生、意识与躯体分离、失重感、身体陌生感、身体异常感、世界毁灭感、同宇宙融为一体感、时间停止感,等等。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讲,都能体验到两种或两种以上感觉的并存。
唐山大地震幸存者濒死体验调查中,虽只获得81例有效的调查数据,确是目前世界濒死体验研究史上采集样本最多的一次。81例受研究者中,有47例在濒死体验前后性格有改变。濒死体验具有思维特别清晰感的人,性格多变得温顺;而“遇见”非尘世的人或灵魂、思维或行为不受意识控制而被审判感等体验的人,性格多变得盲目乐观或急噪。在“死而复生”之后,绝大多数人对当时得濒死体验记忆犹新,时隔一二十年仍刻骨铭心。
显然,这些来自中国的调查结果与世界其它国家学者的调查惊人地相似。
l 世界上第一个证明灵魂存在的科学实验
英国医生山姆.帕尼尔是世界上第一个用科学实验证明“灵魂”真实存在的人。他的实验设计是这样的:如果病人死后“灵魂”能飘起来,还能看到自己的身体,看到医生们在抢救他的身体,看到天花板上的灯,那么如果在天花板的下方放一块板,板的上面放一些小物体(只有山姆自己知道是什么物体,别人不知道),那么“灵魂”就应该能看到这些小物体。如果这个病人能被抢救过来,能够说出板上的小物体是什么,那么就能区分出“灵魂”到底是虚无缥渺的想象呢,还是一个客观存在的实体。
山姆对100多个病人进行了研究,发现其中有7个被抢救过来的病人醒来后能说出自己“灵魂”离体时看到的景象,特别是板上的小物体,说的全都对。山姆的实验获得了成功。
山姆的实验具有开创性的意义,他在世界上首次用科学实验的方法,证实了“灵魂”的客观存在。“灵魂”是一个客观存在的实体,有一定的大小,可以飘起来,可以移动,它是人生命存在的另一种形式,而不是虚无飘渺的想象。
2001年6月20日,山姆应邀在休斯顿莱斯大学作了题为“濒死体验:透视脑死亡还是透视一门新的意识科学?”的报告,吸引了不少对生命研究感兴趣的人。最后山姆放映了典型的有过“濒死体验”经历人的谈话录像,并回答了听众提出的问题。休斯顿德州医疗中心的科研人员对山姆的研究表示极大的兴趣,认为对探索生命的本质有重大意义,提出与山姆合作,共同研究这个生命的新领域。
l 美国MacDougall博士的实验:灵魂的重量
美国马萨诸塞州的医生MacDougall博士着迷研究死亡,并且花费大量的时间搜寻灵魂存在的迹象。他相信如果人类有灵魂,它必然是身体的某部分组织,并且这个组织是有重量的。
为了测试他的理论,1990年,MacDougall博士在一家医院里做了一项特殊的实验:把一名即将咽气的肺病患者移放到一架很大但非常灵敏的光束天平上,大约过了三小时四十分,病人的面部表情骤然消失,一刹那间,光束发生了偏移,有21.26克的重量失去了。这一发现令他兴奋不已,在以后的两年半里,他又对五名临危病人进行了验证,这些病人在死去的一瞬间,失去10.6克至42.5克的重量.。MacDougall博士在美国的杂志发布了他的这一发现。“灵魂会在死亡的瞬间离开身体,它能在人的身体停留足够的时间。我们的实验证明在死亡的时候,有一些物质从身体离开。”
据《生活》杂志创刊号介绍,民主德国2名医生曾对200多名弥留之际的人的体重和死后的体重进行过测量,结果发现这些人的体重都轻了0.285克,他们认为这就是人类灵魂的重量。
在此一提,人是会呼吸的,到死的最后一刻,把肺里的气体吐出来是否会让身体的重量多多少少的减掉一点?气体也是有重量的,怎么还没人去研究这个问题。那减掉的几十克,也有可能是体内气体的重量。
姓氏:曾
祖宗:夏禹的后裔
分类:以“鄫”去邑旁为氏
姓氏起源:
曾姓来源比较纯正,据有关史料查证,主要出自姒姓,为夏禹的后裔。相传帝舜时,鲧的妻子因梦食薏苡而生禹,故帝舜便赐予禹姒姓。据《世本》、《元和姓纂》及《姓氏考略》所载,相传夏禹的第5世孙少康中兴了夏室后,曾把自己最小的儿子曲烈封于一个叫“鄫”的地方,在今山东省苍山县西北。少康的这一房子孙所建的国历经夏、商、周三代,大约相袭了近两千年,一直到春秋时代,即公元前567年才被莒国所灭。这时候,怀着亡国之痛的太子巫出奔到邻近的鲁国,并在鲁国做了官。其后代用原国名“鄫”为氏,后去邑旁,表示离开故城,称曾氏,就此世时代代承袭下来,一直流传到今天。曾氏家族长久以来未曾有被外族或外姓冒姓的记录,现在曾姓的中国人,都是一脉传自太子巫,系出上古圣君夏禹,名副其实的四千年前是一家。所以,对于同姓联婚,曾氏家族一向严格禁止。
郡望:
1、天水郡:西汉元鼎三年(前114年)初置郡,治所在平襄(今甘肃通渭县西北)。相当于今甘肃通渭、秦安、定西、清水、庄浪、甘谷、张家川等县及天水市西北部、陇西东部、榆中东北部地。西晋移 上邽(今天水市)。北魏相当今天水、秦安、甘谷等市县地。
2、庐陵郡:东汉时置郡,治所在石阳(今江西吉水东北),三国吴移治高昌(今江西泰和西北)。相当今江西永新、峡江、乐安、石城以南地区。
堂号:
三省堂:孔子弟子曾参非常注意修身,每天从三方面检查自己:为人做事有没有尽到心;和朋友交往有没有失信;老师教的东西有没有复习好。“三省堂”即由此得名。
此外,曾氏还有堂号“鲁阳”。
迁徙分布
曾据后人曾略居于抚州南丰(今江西广昌县东),是为抚州房。西晋永嘉二年(308年),曾氏有一支迁居会稽(今浙江绍兴)。此外,曾氏族人还迁居于韶州(今广东韶关)、虔州(今江西赣州) 、交州(今广州)、蜀郡(今成都)、豫章(今江西南昌)、吴郡(今江苏功州)、河内(今河南沁阳)、南阳(今属河南)江夏(今湖 北鄂城)、襄阳(今属湖北)等地。唐末,曾氏开始迁往福建。清代,福建人曾赐锡移居台南,此后,闽、粤曾氏不断有人迁居台湾,进而又有迁居海外者。目前,曾氏为台湾第16大姓,在全国大姓中排第38位。
任龙喜,教授,1959年出生于河北。1984年于华北煤炭医学院医疗系毕业后留校在附属医院骨科工作。1993~1997年在日本山形大学攻读医学博士学位。1997年回国,晋升为副主任医师、副教授,担任华北煤炭医学院附属医院外科教研室副主任、骨科主任、骨科硕士研究生导师,1998年破格晋升为主任医师、教授。1999年12月创建《唐山市脊柱脊髓伤病防治研究中心》。2001年以人才引进调入北京市垂杨柳医院担任骨科主任、河北医科大学兼职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2002年8月赴日本大阪丸茂仁病院学习经皮激光椎间盘减压术(PLDD)技术,同年11月将PLDD技术应用于临床。2002年12月创建“北京市朝阳区老年脊柱一关节外科临床研究中心”,同年主办了国家级医学继续教育项目“第一届全国颈椎病诊断治疗新进展高级讲习班”。2005年10月创建“日中医学交流中心中国PLDD培训基地”,同年并连续4年主办国家级医学继续教育项目“全国PLDD微创技术高级讲习班”。现担任中国康复医学会脊柱脊髓损伤专业委员会微创脊柱外科学组委员、北京光学学会理事、中华医学会北京分会激光医学专业委员会委员兼秘书、中国残疾人康复学会脊髓损伤委员会委员、中国康复医学会颈椎病专业委员会委员、中华医学会激光医学分会常委兼副秘书长、中华医学会激光医学分会外科学组组长、中华医学会北京分会骨科专业委员会创伤学组委员、中华医学会骨科分会微创学组委员、中国老年学学会脊柱关节疾病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中国煤炭工业医学杂志》编委、《中华中西医杂志》专家编辑委员会常务编委、《中国脊柱脊髓杂志》编委、《微创医学杂志》编委、《中国保健杂志》副总编辑。先后承担国家教委、北京市、北京市朝阳区关于脊柱一关节方面多项科研项目,其中有4项是关于PLDD治疗颈腰椎病的基础与临床的研究。几年来,获国家专利三项,著书五部(主编三部、副主编二部),在国际及国家级学术杂志上发表学术论文70余篇,其中有关PLDD文章15篇。曾先后获得省部级、市级、区级科技进步奖4项。培养骨科硕士研究生9名。2005年获北京市经济技术创新标兵、2007年获全国“五一”劳动奖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