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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经翻译研究论文

2023-03-14 06:16 来源:学术参考网 作者:未知

易经翻译研究论文

" Book of changes" is the ancient Chinese book, up and down the sixty-four hexagrams, composed by gossip, with emphasis on the interpretation of heaven, humanity, and miscellaneous harmony idea. Since ancient times," book of changes" of nonstop, different times, different scholars with different research perspective to jointly study the "book of changes". " Book of changes" research is divided into two factions that as the number of the book of changes and the meaning changes. Mr. Wang Zhenfu in" the big easy beauty" said: " on the book of changes is a Chinese ancient culture of the black hole, a mysterious dark bottomless abyss, regardless of how much you to it, it will not have echo. " Book of changes" reserve lies in its silence, silence is the deep humanities force." From this, put forward the proposition that the hidden dragon, first seen in" book of changes", in the early classic of Yao" ninth day, hidden drag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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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峰的部分论文

(除特别说明的外,均为单独撰写):  (1)《东学西渐第一人——被遗忘的翻译界陈季同》,《中国翻译》2001年第四期(7月);  (2)《存平常心,做平常人》,《中国翻译》2002年第一期(1月);  (3)《福建船政学堂——近代翻译人才的摇篮》,《中国翻译》2004年第六期(11月);  (4)《黄加略——曾获法国皇家文库中文翻译家称号的近代中国译坛先驱》,《中国翻译》2004年第1期(1月)(合作,第一作者);  (5)《索隐式翻译研究》,《中国翻译》2009:1,人大复印报刊全文转载,第一作者;  (6)论文《翻译研究目标、学科方法与诠释取向——与费乐仁教授谈翻译的跨学科研究》,《中国翻译》2010:2,英文,第二作者;  (7)《公共场所部分英语用语辨析》,中国科学院《科技术语研究》2001年第三期(9月);  (8)《理雅各宗教思想中的中西融合倾向》,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宗教研究》,2004年第4期,人大复印报刊转载;  (9)《沟通东西方的桥梁——记英国传教士理雅各》,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宗教文化》(2004:1)  (10)《为了人生的责任》(英文),JSSR(美国,2006:2,SSCI收录)  (11)《翻译史研究的资讯与视角——以传教士翻译家为案例》,《外国语言文学》(2005:1);  (12)《理雅各与牛津大学最早的汉语教学》,世界汉语教学学会会刊《世界汉语教学》2003年第四期;  (13)《〈易经〉英译风格探微》,《湖南大学学报》2001年第二期(6月);  (14)《试论信达雅论的误区》,《福建师范大学学报》2000年第二期(4月);  (15)《回眸二十世纪中国影坛翻译家》,《北京电影学院学报》2002年第二期(4月);  (16)《19世纪中期(1835-1860)华人浸信会教民的曼谷-香港-潮州跨国网络》(译文),《东南学术》2002年第一期(1月);  (17)《香港译者翻译外国电影片名的同化趋向》,《北京电影学院学报》2000年第三期(7月);  (18)《名词翻译与历史意识》,中国翻译协会科技翻译委员会、中国科学院科技翻译工作者协会《科技翻译信息化》,北京:科学出版社,2005年。   (19)《〈周易〉英译的失与误》,《山东科技大学学报》2001年第一期(3月);  (20)《关于理雅各英译中国古经的研究综述——兼论跨学科研究翻译的必要性》,《集美大学学报》2004年第二期(6月);  (21)《略论音译与东方传统文化》,《福州大学学报》2000年第一期(1月);  (22)《略论同化翻译》,《集美大学学报》2000年第三期(3月);  (23)《国内外口译教学比较》,《漳州师范学院学报》2000年第三期(9月);  (24)《浅谈新闻的编辑翻译》,《福建外语》1994年3、4合刊。  (25)《系统性:关于翻译家评价模式的思考》,《闽江学院学报》2009:2,第一作者;  (26)《翻译与宗教的互动关系探析》,《九江学院学报》2009:2,第一作者;  (27)《理雅各与韦利的〈论语〉英译本中风格与译者动机及境遇的关系》,《外国语言文学》2009:2,第一作者。

文史哲翻译的易经是谁

内容简介

《之三元解读与三维英译/学研论丛》是一部《易经》研究论著,其学理建基于二十世纪以来的《易经》原生态研究成果。作者对《易经》文本的诠释,由文史哲解读人,由信达雅今译、英译出,真善美的内涵则贯通其中,由此构成《之三元解读与三维英译/学研论丛》独特的人文主义学术品格,与现有同类论著殊为不同,故称另一种读法和译法。《之三元解读与三维英译/学研论丛》内容分为上下两编,上编阐明了《易经》诠释的学术基础,将经文分析为古史、哲理和古歌三类文字,并论述了《易经》经文翻译原则及方法。下编以具有新内涵的信达雅为原则,分别侧重于历史之真、哲理之善和古歌之美,对每卦经文的三类文字进行了今译和英译。《之三元解读与三维英译/学研论丛》是作者《易经》研究的系列成果之一。

作者简介

王晓农(1968—),山东淄博人,博士,现为鲁东大学外国语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兼任中国文化典籍翻译研究会理事。学术兴趣为中外文化、文学典籍的翻译与中西译论研究,兼及中国翻译史和翻译教学研究,涉及《易经》《朱子语类》、中国传统译论和文论英译、莎剧汉译等领域。已主持完成山东省社科规划科研项目1项、主持在研国家社科基金中华学术外译项目“《中国传统译论经典诠释——从道安到傅雷》英译”1项。独立或首位出版《基于认知语言学的语篇翻译研究》(2011)等翻译研究专著3部、中国典籍译著《大中华文库·朱子语类选(汉英对照)》(2014)1部和翻译教材《汉英翻译理论与实践》(2012)1部,用中英文在国内外学术刊物上公开发表研究论文70余篇、学术译文多篇。

易经是谁翻译之后传到西方的?

卫礼贤(Richard Wilhelm),上世纪德国著名的汉学家,译制中国古典精品无算,作为他的汉学巅峰之作,德文版《易经》可谓当仁不让。易经《易经》是一部积累筮占之辞的辩证法哲学书,约成书于西周时期,被誉为“诸经之首,大道之源”。 该书阐述了天地世间关于万象变化的古老经典,其包括《连山》《归藏》《周易》三部易书,其中《连山》和《归藏》已经失传,现存于世的只有《周易》。《易经》从整体的角度去认识和把握世界,把人与自然看做是一个互相感应的有机整体。其内容涉及哲学、政治、生活、文学、艺术等诸多领域,是群经之首,儒家、道家共同的经典。中文名易经外文名Book of changes类别哲学、国学、玄学包括《连山》、《归藏》、《周易》时间远古至汉代派别儒家、道家释义易经《易经》从整体的角度去认识和把握世界,把人与自然看做是一个互相感应的有机整体。即“天人合一”。其是我国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融为一体的哲理性很强的著作。《易经》,分为三部,天皇氏时代《连山》、《归藏》,周代的易书《周易》,并称为“三易”(一说分别作于上中下三个时代,一说三本书均作于上古时期)。《连山》、《归藏》是我国远古时代的文化典籍,有说《连山》与《归藏》不是失传了,而是被改了名为先天八卦和后天八卦。也有说《连山》与《归藏》于汉代后下落不明或被儒道吸收作经或亡佚。此二易成为中华文化领域里的千古之谜。[1][2]远古时代人们定天象、法地仪,创制历法与易书,文明肇始。《春秋命历序》:“天地开辟,万物浑浑,无知无识;阴阳所凭,天体始于北极之野…日月五纬一轮转;天皇出焉…定天之象,法地之仪,作干支以定日月度。”《易经》图式的思想核心是变易,八卦成列,象在其中矣;因而重之,爻在其中矣;刚柔相推,变在其中矣;系辞焉而命之,动在其中矣。东汉学者桓谭在《新论正经》中说:“《连山》八万言,《归藏》四千三百言(秦朝精简本);《连山》藏于兰台,《归藏》藏于太卜。”关于“三易”之说。《周礼》“掌三易之法,一曰《连山易》,二曰《归藏易》,三曰《周易》,其经卦皆八,其别卦六十有四”。[3][4]内容连山连山易是中国最早的易学体系,是三易之首。据古文献(宋罗泌《路史·前纪二·天皇纪》)记载,《连山》为盘古开天地后第一代君主天皇氏所创。《连山》和《归藏》、《周易》并称为占卜的三易之法。连山是三易之一,属先天易,以“艮卦”为首。历来学界以为,连山易是以艮卦开始,如山之连绵,故名连山。《连山》是以四季六气为旺衰指引,以六甲值符为吉凶判辨

西方名人与《易经》

《易经》是部什么样的书?哲学?迷信?神秘?常识?

“哲学说”的依据是“群经之首”。很多人认为这四字指中国文化的源头,但实际上是成书最早的换一种说法。《易经》是部占卦的书,直到出现“十翼”,才有哲学。占卦在现代被定义为迷信,《易经》也就成为传播封建思想的糟粕。须知当时占卦是庙堂之上的高职,卜师是帝王的左膀右臂,一切国家大事仰仗于《易经》的指导,所以“世历三古”是可能的,“人更三圣”是不够的,应该是集体智慧的结晶。从登堂入室到流落街头,占卦的命运是占卦人作死的。江湖术士打着《易经》的旗号,做着和《易经》无关的术数,甚至没读过《易经》一字照样可以摆摊算命批八字。经济利益的驱动自然要让《易经》高深莫测,制造信众膜拜效应。斥之者谓之骗术,贬之者认为《易经》所书的哲理是当今初中生都懂的常识。站在历史的角度,当时能有这样的认知,即使现在只是常识也是可贵的,文化是传承并发展的,才有今天。《易经》的难读在于最早的文言文的艰涩,加上不了解占卦的很多基础知识,读来不知所云,不知所以云,许多人望而却步。

读不懂当然不是成为经典的原因,要证明《易经》的伟大必须有证据,在国内寻找太平常,在西方寻找代理人才能拉大旗作虎皮。既然有人说《易经》是封建迷信,那么就要证明它是科学,而科学家最讲科学。

上面这张全明星合影汇聚了当时世界所有最顶尖的物理学家,仔细阅读每一个名字,如雷贯耳。世间流传“朗道排名”,版本不同,查无所据,故不述之,当然朗道不在照片里,那时他才十九岁,才从大学毕业,才发表第一篇论文。日后朗道不无酸味表示:“漂亮姑娘都和别人结婚了,现在只能追求一些不太漂亮的姑娘了。”漂亮姑娘指量子力学。普朗克、波尔、海森堡、薛定谔、泡利、德布罗意、玻恩、费米、索末菲、狄拉克、爱因斯坦、康普顿等一大批物理学家共同创立,这些人物都在照片中。朗道把爱因斯坦列为首位,无人不服。因此把爱因斯坦拿来说事最有说服力。

在中国的讲坛、网络上被引用最多的是爱因斯坦的这样一段话:

“西方科学家做出的成绩,有不少被中国古代科学家早就做出来了。这是什么原因呢?原因之一是古代科学家自幼学习《周易》,掌握了一套古代西方科学家们不曾掌握的一把打开宇宙迷宫之门的金钥匙。”

引用者从不标出处。根据引文在1976年商务印书馆版的《爱因斯坦文集》第一卷中发现《西方科学的基础和中国古代的发明——1953年给J.E.斯威策的信》一文类似:

“西方科学的发展是以两个伟大的成就为基础,那就是:希腊哲学家发明形式逻辑体系(在欧几里得几何学中),以及通过系统的实验发现有可能找出因果关系(在文艺复兴时期)。在我看来,中国的贤哲没有走上这两步,那是用不着惊奇的。令人惊奇的倒是这些发现[在中国]全都做出来了。”

这是文集收录的全文,没有提到《易经》,而对引用者来说最关键的最后一句话,引起了极大争论,译文出现了重大歧义。2010年再版时标题改为《西方科学的基础与古代中国无缘——1953年4月23日给J.E.斯威策的信》,全文如下:

“西方科学的发展是以两个伟大的成就为基础的: 希腊哲学家发明形式逻辑体系(在欧几里得几何学中),以及(在文艺复兴时期)发现通过系统的实验可能找出因果关系。在我看来,中国的圣哲没有走上这两步,那是用不着惊奇的。作出这些发现是令人惊奇的。”

意思完全相反。还是没有《易经》,看来就是讹传,或者伪造。

能让爱因斯坦打怵的只有泡利。爱因斯坦讲演前先要看下泡利在否,以便提前作好心理准备。因为有次国际学术会议,爱因斯坦演讲后,泡利站起来,大大咧咧地说道:“我觉得爱因斯坦不完全是愚蠢的”。而他一生最佩服的也只有爱因斯坦。泡利的身上具有神秘主义色彩,物理学界有个“泡利效应”,非物理定理,而是泡利出现在哪个实验室,哪个实验室就出问题。有一次一个实验室仪器故障,泡利不在场,某个物理学家说,这次可以给泡利正名,然而泡利知道后写信给他,告诉他实验室出事时,他坐的火车正好在这个城市的火车站短暂停留。泡利最后十年迷惑于量子力学中的精细结构常数1/137,而他去世时的病房号为137。泡利经常做梦,梦见一个中国女人,后来他认识了物理学女王之称的吴健雄,并一直保持着友谊。泡利翻译过一本德文谈《易经》的书,他对《易经》有研究,这来自于荣格的引导。荣格分析了泡利1300个梦中的400个梦,两人的交流催生了“共时性”概念的问世。泡利曾用《易经》的震卦(☳)来描述共时性所引发的心灵震撼。他认为《易经》是一本“数学书”,因为它“与梦和潜意识一样,具有精神的补偿性功能”。

2001年,普林斯顿大学出版社出版了题为《原子与原型》的书信集,作者署名为泡利和荣格。

下面这张照片在很多人看来更生动。

传说泡利和波尔不仅一起玩陀螺,也一起研讨《易经》。波尔精通《易经》的根据是丹麦王室授予他的勋章上刻有受奖人亲自设计的“族徽”——太极图,“族徽”上方的拉丁文箴言是CONTRARIA SUNT COMPLEMENTA(“互斥即互补”)。据传波尔在1937年访问中国时观看了京剧《封神演义》,姜子牙出场时打出的令旗上有太极图,波尔顿悟:太极图就是 “并协原理”(或称“互补原理”)。研究波尔的至深学者戈革教授撰文指出:

“但是我愿意极其强调地指出,尽管波尔的族徽上借用了中国的‘太极图’,但那是罗森塔耳夫人柯布林斯基(汉名‘柯汉娜’,中国史专家,已故)给他出的主意,而他本人对此并无多深的了解,因此,所谓波尔互补哲学起源于中国或起源于‘易经’的说法,完全是无知妄作的外行们凭空捏造出来的无稽之谈”。

文中提到的罗森塔耳是波尔的助手,此文载于2006年6月1日《文汇报》。需要指出的是族徽上的图样不是标准的中国古代的太极图,相似的图形在很多国家出现,这是否就是荣格所说的集体无意识?但用于“族徽”一定得到波尔首肯,想必波尔对太极图还是了解的,而且据在波尔研究所工作的中国学者介绍,波尔对中国古典哲学颇有心得,所以他对中国一往情深,然而1949年至1977年波尔在中国遭遇口诛笔伐,臭名昭著。这位与爱因斯坦齐名的物理学家1985年诞生一百周年在哥本哈根举行的盛大纪念会上,压轴节目是丹麦作曲家根据《易经》写作的管弦乐《水上之火》。

三位大科学家中两位都和一个人有交集——荣格。爱因斯坦曾给荣格讲授相对论,荣格给爱因斯坦传授精神分析,双方都听不懂对方的专业而作罢。爱因斯坦的次子长期接受荣格的心理分析;荣格与泡利的关系见诸于《当泡利遇上荣格》一书。

荣格对中国文化的推崇是有目共睹的。荣格76岁时为卫礼贤德译本《易经》转译为英文本写了一篇序言《<周易>与中国精神》里给自己占了两卦得鼎之晋、坎之井,分析之精到,显示其对《易经》及占卦和解卦的理解在西方无出其右,更是将《易经》向专业心理学领域大大推进了一步。荣格不懂中文,没到过中国,他对中国文化的了解完全得益于卫礼贤的译书。卫礼贤在中国传教二十多年,没有给一个中国人洗礼过,而自己反被中国文化“洗礼”,翻译了大量的中国经书,《易经》的翻译化了他整整十年时间,依靠《易经》的发表,他跻身德国社交界,进入上流社会,取得社会地位。

接受荣格心理分析的不仅仅是科学家,各个职业都有,黑塞是文学界的一个最著名的代表。黑塞从小就有严重的心理疾病,在1916年至1926年的10年中,他经历了荣格及其学生300小时左右的心理分析。黑塞受卫礼贤和荣格影响,重视《易经》的占卜作用,同时也从《易经》中发现了文学性。他在《玻璃球游戏》中赋予《易经》以艺术生命。主人公克乃西特在一位“中国式长老”的引导下进入《易经》世界,学习《易经》之法,背诵六十四卦,书写卦象。《玻璃球游戏》与其说是一部长篇小说,不如说是一个哲学上的乌托邦,一系列的象征和譬喻虚构了一个未来世界的寓言。历十二年成书,1946年出版,并于当年获诺贝尔文学奖。

《易经》最注目的公案是莱布尼茨的二进制。坊间流传着这样说法:莱布尼茨看到了《易经》之后,受到八卦符号的启发,发明了二进制。这是《易经》拥趸者的观点,而反对者则认为此说空穴来风,牵强附会。事实是莱布尼茨早已完成了二进制算术的论文草稿,但没有公开发表。然后他先后分别给一些好友写信,讲解二进制。其中给在北京的法国传教士白晋信中希望把二进制算术介绍给康熙皇帝,白晋回信附了一幅宋代邵雍所制的“伏羲六十四卦方圆图”。很显然白晋发现此图与二进制有关,莱布尼茨认真研究后异常兴奋,他回信白晋:

“人们认为伏羲是世界上所知的最古老的王和哲学家之一,并且还是中国人的帝国和科学的奠基者,因此这张图乃是现今世界上最古老的科学丰碑之一,似乎已有四千年之久,还可能已有几千年时间不为人们所理解。它与我的二进制算术如此吻合,并正当您要解释这些线段时我恰好向您谈到我的二进制算术,这的确令人吃惊。”“如果未曾建立我的二进制算术的话,对伏羲图那怕研读良久也未必能够理解。早在20年前我脑中就已有这种0和1的算术的想法,从中我看到了将数的科学推向完善所能得到的最好的结果。这些结果超过了所有前人所拥有的。但我保留着我的发现,除非我能同时证明它的巨大用处。……正是在这个时候,您为它找到了像用于解释这座中国的科学丰碑的用处,真使我万分高兴。”

莱布尼茨随即对1679年所写的文稿用法文作了修改和补充,并把论文的标题改为《关于仅用0和1两个记号的二进制算术的说明并附有其效用及关于据此解释古代中国伏羲图的探讨》,于1703年5月5日发表在法国科学院院报。

以上引文来自《自然辨证法通讯》1999第2期孙小礼《关于莱布尼茨的一个误传与他对中国易图的解释和猜想》一文。

至于《易经》及易图是否伏羲所作非本文之论,莱布尼茨只是猜想中国古代已有二进制算术,非事实本身,不作为据。莱布尼茨是有意识的,《易经》是无意识的,《易经》的伟大体现了两大文明的携手合掌。

黑格尔也是经常被消费的。黑格尔《哲学史讲演录》第一卷东方哲学有关中国哲学中论述易经哲学:

“中国人也曾注意到抽象的思想和纯粹的范畴。古代的易经(论原则的书是)这类思想的基础。易经包含着中国人的智慧,[是有绝对权威的]。”

但这绝不是赞美的话,继续:

“[中国人不仅停留在感性的或象徵的阶段],我们必须注意——他们也达到了对于纯粹思想的意识,但并不深入,只停留在最浅薄的思想里面。这些规定诚然也是具体的,但是这种具体没有概念化,没有被思辨地思考,而只是从通常的观念中取来,按照直观的形式和通常感觉的形式表现出来的。因此在这一套具体原则中,找不到对于自然力量或精神力量有意义的认识。”

接着:“我将举出这些卦的解释以表示它们是如何的肤浅。……”

“在书经中也有一篇讲到中国人的智慧。那里说到五行,一切东西都是由五行作成。这就是火、水、木、金、土,它们都是在混合着存在的。……这些东西我们不能认为是原则。在中国人普遍的抽象于是继续变成为具体的东西,虽然这只是符合一种外在的次序,并没有包含任何有意义的东西。这就是所有中国人的智慧的原则,也是一切中国学问的基础。”

因此,黑格尔所谓的“易经包含着中国人的智慧”实指易经就是肤浅的,包含着的中国人的智慧就是浅陋的,黑格尔保持他一贯的日耳曼式高傲,鄙视中国文化,漠视异族文明。

对《易经》的评价,定要公正客观,切忌一厢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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