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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余秀华的论文

2023-03-13 23:21 来源:学术参考网 作者:未知

研究余秀华的论文

许多动词和短语不太恰当。比如,摘要一开头的launch on.

以余秀华为素材的议论文

马蹄踏岁月跫响,误几回,揭帷憾无还。笛声残,唱彻阳关,事事荏苒。
昨日的骊歌被六月的风吹散成无尽的思念。流逝的时间会换走一切最初的模样。你的模样。
树荫下的秋千,只有孤寂的蝴蝶茕茕茕孑立。时间推着秋千,荡着你的欢笑。晃啊晃啊,越荡越远。你在酥油灯下,小心翼翼地捧起书,虔诚地品味;你在那口石井旁,轻轻地诵着那首小诗:“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你在那雨天里,抛开伞,划舟到池塘戏水;你在那陌上阡头,无忧地扯着杂草。与你有关的那些日子我还记得,但时间的洪流却一点一点地吞噬了它们,成为了永远不醒的梦。
书香犹在,却已泛黄;石井还在,却已枯荒;那一叶舫艋还在,却载不动时间沉淀下来的忧伤;那阡陌还在,却在你遥不可及的地方。
你说你要进京赶考,于是携着行囊,离开。你的笛声悠悠,浸染了氲氲的空气,我的眼里也有些湿润了。我挥挥手,望着你的蹄声叩着青石板的跫响渐次消匿。
时间在你的书页里流逝了,时间在你的吟诵中流逝了,时间在你的一回回挥笔中流逝了,时间在你的一场场赶卖考时流逝了。我盼着时间流逝得更快,那样你就会早些回来。却又盼着时间不要流逝得太快,因为害怕时间的流水淹没了曾经的回忆。你说你会回来的,是吗?我站在浅浅的记忆里等你。但我终于望断了最后一只南飞的北雁。
秋叶落下来惊醒了酣睡的玫瑰;夏雨又无情地冲刷了桅子的芬芳;如今,菡萏开了,却又不知会被时间换去如何的模样。我望着六月的天空,知道自己逃不出时间的囚牢,无法越过我的城,去见一面你的微笑。
我读不懂那些圣人君子的什么“逝者如斯”。我只知道时间的流逝是一个偷天换日、沧海桑田的巨大阴谋。欺骗走了你的笑靥,留给我一片喧嚣。
此刻,你就在考场,把那些时间沉积的墨轻轻碾开,书写成沉重的文字。我看着窗影中的你,微笑。
我会看到你的笑颜。因为,流逝的时间是一次沉淀,将痛沉淀,将愁沉淀,才流向美好的明天。
嗒嗒——你的马蹄声,沿着江水的咆哮——归来。

余秀华离婚:倚仗诗和远方,你也可以自立自强

1

因为写出了《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等爆款诗歌,草根诗人余秀华火遍中国大江南北。因为出名之后,就坚决和丈夫尹世平离婚,余秀华一时间毁誉参半,很多人诋毁她忘恩负义,成了出了名就看不上发夫的女版陈世美。

在当今中国,离婚还是一个争议事件。余秀华,又选择在自己大红大紫之时离婚,更容易让人们产生忘恩负义的联想。她那个相形见绌的丈夫尹世平,自然更加容易的,挑动广大吃瓜群众同情弱者的敏感神经。

所以,余秀华曾经的脑瘫患者身份,被包办婚姻伤害的受害者身份,也就被人们遗忘了。

人们只感觉,脑瘫患者余秀华,还能找到一个四肢健全的男人尹世平,关键人家还愿意当上门女婿,她都应该千恩万谢。

曾经,作为弱势的一方,作为包办婚姻受害者身份的余秀华,就这样,因为看起来不道德的离婚,被忽视了,变成了强权的代名词,堕落成可耻的施暴者。

所以,曾经的余秀华,这个在婚姻里被长期忽视,遭受语言暴力、人格侮辱的受虐者身份,也就被人们遗忘了。

人们只认为,尹世平常年在外地打工,过年时才回家,反而是顾家的典范,不给余秀华生活费也不再是罪过。酒后的尹世平,让残疾的余秀华洗脚端茶,似乎都是理所应当。尹世平为了讨要工钱,指使余秀华撞车讨薪,也变得理直气壮。

“你是残疾人,人家不敢撞。”

身体残疾的余秀华,只有在这样的时刻,对于尹世平来说,才好像变得有点用处吧。

曾经,作为可怜的一方,曾经充当受虐者的余秀华,就这样,因为看起来不道德的离婚,被忽视了,变成了蛮横的发威者,蜕变为万恶的施虐者。

所以,当余秀华去法院起诉离婚时,没有一个人,因为她的脑瘫患者状况,同情她怜悯她,给她提供帮助;所以,当余秀华的丈夫尹世平提出一百万的精神损失费,也没有人觉得不妥——实际上,按照法例规定,只有婚姻一方出现重婚、家暴、虐待和遗弃家庭成员等现象,婚姻的另一方,才有资格提出精神损失赔偿。

所以,余秀华频遭诋毁,被某些人打上恶俗的标签。

再退一步说,余秀华离婚,要当女版陈世美,是万万使不得的,一个脑瘫患者,哪里有什么离婚的资格?

不被自家男人待见的女人,在中国不是司空见惯吗?女人在婚姻里逆来顺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是中国婚姻的普遍现象吗?

你一个曾经的残疾女子,能够找到一个上门女婿跟你过日子,感恩戴德还来不及呢,一朝功成名就,就不再安分过日子,先想着离起婚来,不是穷人乍富,忘恩负义吗?

中国女人,自古以来,就是男人的附庸,一个身患残疾的女人,要来挑战男人在婚姻里面的主导地位,实在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然而事实上,改变中国婚姻模式的序幕,早已拉开。余秀华,只是其中一个较为耀眼的角色罢了。

2

网易大号槽值,在本月8号发表了一篇文章《看了离婚大数据,我发现了一条惊人的规律》。文章引用中国社科所研究员李春玲的报告《社会变迁背景下中国青年问题研究》,提出了这样一种现象:

1990年,按照结婚的年龄,“男大女小”的婚姻模式占70%,“男小女大”的婚姻占13.32%。

然而20年后,“男大女小”的婚姻模式从70%下降到43.13%,“男小女大”的婚姻则从13.32%上升到40.13%,姐弟恋婚姻猛增。

这是女性地位提高所带来的婚姻年龄匹配的变化。

在我们周围,刘晓庆、王菲和范冰冰都加入了如火如荼的姐弟恋中,成为了成功女人的典范,这在以前,是难以想象的。

当然,中国的离婚率,也开始大幅度上升。这当然不仅仅是社会不稳定的体现,也不是现代人婚恋观念开放这么简单。

以前的古代社会,农业占有主导地位,男人作为社会生产力的主导,成为了财富的主要创造者,女人经济上无法独立,必然依附于男人,不敢离婚。

所以,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可以花天酒地,女人如衣服,说换就换。譬如《金瓶梅》所反映的社会现实,西门庆寻花问柳,家里女人们不敢发脾气,还要为了讨好西门庆这个花心大萝卜,百般争风吃醋,千般逢迎讨好,离婚哪敢去想,不被西门庆修了赶出家门就该谢天谢地了!

实际上,与其说余秀华被迫选择离婚,还不如说,是她主动走上了“修夫”这条路的。她19岁被父母包办,嫁给了这个来自千里之外,根本没有任何感情可言的四川男人。

这个男人,整年的在外打工,只有过年时才回家。这个男人,不仅不给余秀华钱花,还瞧不起这个走路都不稳的“无用”女人,经常嘲笑余秀华的天生笨拙,更是瞧不上余秀华的诗歌。

他们早就分居,婚姻感情几乎没有,连感情破裂都谈不上。余秀华在这样的婚姻里,除了得到自卑嘲讽,就是冷漠无情。这样的婚姻,为什么不解散呢?

余秀华数次想过离婚,但是她的母亲不同意。余秀华在写作诗歌的十多年里,一直默默无闻,毫无收益,根本无法养活自己,也就没有离婚的勇气,没有“修夫”的能力。

当余秀华终于等来了这一天,成为了著名诗人,有了自食其力的能力,经济上得以独立,那么,走上离婚之路,舍弃这段折磨自我的婚姻,也就变得必要而紧迫,就算被全世界误解,她也毅然决然的走上诉讼离婚之路。

所以,余秀华离婚,不是一时冲动,被幸福和荣誉冲昏了头脑,而是苦苦求索,终于等到这一天;不是忘恩负义,以为自己高高在上,嫌弃了一无所长的“发夫”,而是终于鼓足勇气,向过去和痛苦做个了断。

余秀华,终于可以倚仗她的诗和远方,走上自立自强,扼住命运的咽喉,把握自我的幸福。

3

非常喜欢之前那句口号:相信文字的力量。

在现如今的自媒体时代,在当今粉丝经济大行其道的新形势下,在这个靠脸吃饭的世界,更多的女性朋友,以她们精致的外貌,迷人的风情,细腻体贴的服务,更具亲和力的营销方式,大都混的风生水起。

更有众多的出色女子,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不仅貌美如花,还能赚钱养家。还有众多如无戒老师一般的女汉子横空出世。她们雌雄同体,男女通吃,体力与心智不弱于男人,一个个活得出彩,干得漂亮,不再以嫁入豪门为荣,而是让自己成为豪门,成为人人眼中那个敬畏无比的“爷”!

再来看余秀华,作为一个农民,一个四十多岁的农村妇女,一个脑瘫患者,这些身份一个比一个令人敏感,一个比一个苦难,他们似乎都和那阳春白雪般地诗歌风马牛不相及,似乎和那高大上的文学扯不到半点关系。然而,就是这样的,令所有人难以置信,余秀华成就了诗歌,诗歌也成就了余秀华。

余秀华挟裹着那温柔的诗句,惊艳登场,让人为之疯狂,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我敢说,余秀华惊艳了诗歌,惊艳了文学,惊艳了人生,也沉重的教育了你我。

她忽然之间,就把整个中国农民,整个中国农村,整个中国的妇女群体,提升了不仅仅一个档次。她的离婚,又一次稀释了“男大女小”旧式婚姻的百分比,有力地佐证了中国女人社会地位的提升。

她把那些原来被看做苦难甚至是卑贱的东西,带着她特有的柔情暖骨,统统揉进了自己的诗歌当中,让苦难变现,也让苦难增加了内涵与分量。

余秀华也在诗歌里言说苦难,却多了动人的浪漫;她也嚷嚷人生的不幸,却在不幸里为幸福呼喊;她也曾抱怨平凡,却要在平凡里酝酿出动人的惊艳与温暖!

让我们最后再来听听“余爷”霸气无比,穿透整个中国和世界的天籁之音: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
  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
  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
  当然我也会被一些蝴蝶带入歧途
  把一些赞美当成春天
  把一个和横店类似的村庄当成故乡
  而它们
  都是我去睡你必不可少的理由

她是脑瘫患者,是农妇,也是“惊世骇俗”的女诗人 | 活着就是胜利

中 国活得最惊世骇俗的女人,可能就是余秀华了。

2014年,她写下惊世骇俗的《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一夜成名。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

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

无非是两具肉体碰撞的力,

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

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

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

大半个中国,什么都在发生:

火山在喷,河流在枯

……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

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

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

当然我也会被一些蝴蝶带入歧途

把一些赞美当成春天

把一个和横店类似的村庄当成故乡

而它们

都是我去睡你必不可少的理由

这首诗横空出世的时候,大多数人都抱着轻慢和鄙夷的态度去读,却读到了一首绚烂、直率、充满了力量感的美丽情诗。

出名后,余秀华的生活铺陈到了大众眼前:

她是一位不幸的脑瘫患者,出生时倒产、缺氧而造成了脑瘫,3岁还坐不起来,10岁的时候可以走了,摇摇晃晃、歪歪斜斜,说起话还来口齿不清。

她没受过什么教育,高中没毕业,就赋闲在家 。

她能够写出这么绚烂的情诗,却没有爱情。

未满20岁的时候,在父母的安排下结了婚,丈夫尹世平比她年长12岁,因为年纪已经31岁了,难以再找到媳妇,可总得要成家吧,因此娶了余秀华。

结婚后,丈夫瞧不起她,她摔倒了,不会去扶,就在旁边嘲笑她。

丈夫只有一次对她温柔,接她去了自己打工的地方,还请她下馆子。

下馆子的时候,丈夫说出了自己真实的要求:老板欠他800块钱,他想让自己有残疾的老婆去拦车要钱。

丈夫说:“老板看到你是残疾人,肯定不会撞你的,你就去问他要拖欠我的800元工资。”

余秀华问:可是,如果他真的撞了过来呢?

丈夫沉默了。

这时,她明白了:在他眼里,自己的命还不值800块钱,还不如一头猪值钱。

余秀华的人生,真的比大多数人要不幸的多。

可贵的是,她一直都在试图打破生活的壁垒:

从小,她就特别爱读书,同学回忆“她一直在读书”,高三没毕业,父母开了个小卖部,她看店卖东西,同学说“去买东西的时候,看她一直在读书。”

由于条件所限,她所能拥有的书很少,所以读得又慢又细,余秀华说:“我读一本书,比你们读十本书得到的都要多。”

从2009年开始,余秀华一直坚持写诗。

“ 残疾的身体带来了很多麻烦,失去了很多可能性,但有一件事是公平的,这个身体的灵魂对外界的感觉不比别人少 。”

2014年,她在《诗刊》的自述中写道: “我一直是一个不安静的人,不甘心这样的命运,也做不到逆来顺受。我认真活着,认真出来的光泽洒在诗歌上面 …… ”

为了独立生活,她甚至想过去要饭。

2010年左右,余秀华深觉“父母会老,丈夫靠不住,儿子会有自己的家”,必须要靠自己另谋出路。

她想到了乞讨,专门买了个碗,去观察了天桥上的乞讨者如何乞讨。

说起女儿乞讨的经历,母亲无法自已,捂着脸啜泣。

余秀华只是在一边倔强地笑,连声音里的哽咽都不太明显:“活着嘛,总是要自食其力的。但我会站着要饭,不会跪着——我不会下跪,真的做不到。”

余秀华一直都渴望爱与懂得,想摆脱婚姻的枷锁。

20岁的她,生下孩子做了母亲后,多次要求离婚,父母以死相逼,绝对不同意。

成名后,终于有了独立的经济能力和选择的权利,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离婚。

所有人都觉得她在瞎折腾,现在这样活着多好,有名有利,难道离了婚就潇洒了?

母亲哭着指责她使家庭破碎,朋友一致认为她“出了名就蹬了丈夫”,丈夫更不想离,说:“现在你出名了,有钱了,老子更不能离……”

她坚持要离,说:“这个婚姻就是扯淡!”

她与母亲多次争吵:“你是活给别人看,还是活给自己看?”

母亲回答:“活给人家看。”

余秀华倔强而强硬,向丈夫开出了条件:“我一定要离婚,我要为自己活着!”

“这个月回来离婚15万,下个月回来就是10万。”

除此之外,她还为他盖了新房子。

婚,终于离成了。

15万,基本是她当时拿到的所有版税。

董卿在《朗读者》中问她:“你的诗歌里,为什么有那么多篇章都在写爱情?”

她说:“缺什么补什么,这可能是上天从我的生命里拿走,不会归还的一部分。”

离了婚,余秀华的生活还是照旧。

第二年,母亲因为癌症离开了人世。

生活对她还是毫不留情,她怎么就能保持生命的热情,没有彻底被打趴下呢?

“当我为个人的生活着急的时候,我不会关心国家,关心人类。当我某个时候写到这些内容的时候,那一定是它们触动了,温暖了我,或者让我真正的伤心了,担心了。”

还好,一直有诗歌可以温暖她、触动她。

她说:“我觉得人这一辈子,无论是男人或者是女人,最主要的是 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生活 ,不是男人这样,女人那样, 最重要的是作为人怎么样, 这是最重要的。”

“我一定要把我的忠贞,我的热情,我的好奇心,我的爱浪费在这个世界上,留一具空壳给它。”

她一直都想按照自己想法,浓墨重彩地去活着。

在这一生,在这个世界,留下最宝贵的忠贞、热情、好奇、爱,也称得上不枉此生。

生命是最宝贵的奢侈品,怎么说我们都应该好好活一场。

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一个独立的人,自由、热情、幸福、充满爱地活着,这是刻在我们骨子里,不可抹杀的内核。

但是,我们却总是被困在生活里,不知来路,更不知未来在何方,麻木地为了活着而活着。

生活中,到底是什么困住了我们?

身体、学历、工作、金钱、婚姻、孩子……由此而衍生出来的各种痛苦?

虽然,余秀华,还有其他无数人的人生已经证明:这些并不能真正地困住一个人。

但是现实中,我们确实会被这些痛苦困住。

那些苦难就像罩在身上不透光的网,让我们的整个天地只有那些“痛”,手脚和思想都被紧紧束缚,所有的挣扎都是白费力气,还不如假装看不到,不再挣扎,辛苦而麻木地活着。

面对苦难,最可怕的是什么?

失去改变的动力。

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医学院意识研究中心的 心理学家William A. Richards博士 有这样一个问题:当“被困”在一个或多个地方时,我们如何开始“解困”?

如果一个人坐在监狱的牢房里,

口袋里装着门钥匙,

怎么才能找到动力离开床、打开门、冒险进入更大的世界?

《肖申克的救赎》中,被囚禁多年的人重获自由后,完全适应不了正常的生活。

对于人生来说,这是 最可怕的,习惯痛苦麻木的生活,明明口袋里有钥匙,都不再有动力打开门。

如何才能做到:保持改变的动力,不被生活的痛苦打趴下呢?

为什么明明同样的痛苦,对于不同的人,有的人就是压在身上的一座山,有的人却“视痛苦为无物”,始终心怀美好地去成长、去改变?

William A. Richards老师说:“当我们能站在宇宙的视角,去审视生命的意义,开拓生命的广度,就能跳出痛苦本身。心变大了,痛苦就小了。”

如何才能变大自己的心?

Richards老师认为,首先需要探究清楚:

-我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方式是什么?

-我代表什么、相信什么、朝什么方向努力?

-为了能够平静地死去,我需要经历什么,或者完成什么?

-在生命进程中,我现在在哪里?

-我被困在了什么地方?

……

珍珠是痛苦围绕一粒沙建起的庙宇。

什么样的渴望筑造了我们的身体,又围绕什么样的颗粒?

这些关于生命的终极问题,是我们迟早需要搞清楚的问题。

只有真正地搞懂这些,我们才能弄清楚自己是谁,才能摆脱生活的束缚,自由地活着,真正做自己,不再害怕生,而不再害怕死。

生而为人,我们都是独一无二的珍贵,真得要为自己好好活一次啊。

余秀华,时代的一个姿态

                 

                余秀华,时代的一个姿态

                    文/安若尘    图/网络

最近老诗人食指批评女诗人余秀华的事情,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也写几个字,无意取悦于谁,纯属自娱自乐。

个人认为,余秀华,是时代给予弱者的一个姿态。她凭借诗一飞冲天,改变了自己的命运和未来。

对于诗,我并不太热衷。学生时代虽也因了时髦,参加过诗社,写过几首蹩脚的小诗,但终究对诗不是很热情。前些年更是因为写小说,对诗就疏于了研究,对于诗的认识,个人的水平应该还停留在学生时代,或者比学生时代还要低一些。

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有些书本上学到的填鸭式的东西随着时间被就着稀粥喝掉了。不过却也依稀还能约略记得早在西周至春秋时代,我国就涌现出许多优秀诗歌,其标志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的出现。

对于《诗经》我是非常尊敬的,那是我国古代文化的集大成者。在那个朴实纯真的年代,采着荇菜的男子低吟:“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的年轻姑娘正欲出嫁;“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的真心相爱的恋人互相投桃报李,永以为好;用“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大胆表达对爱人思念之情的单相思女子对自己的恋人无比想念……

古代的诗人,想念一个人了,只能够面对皎洁的月亮,“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

而现代的诗人,如果想念恋人,却可以象余秀华一样买上车票,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一下下。所以,现代人如果再对着月亮饱受离别之苦,而不去行动起来,那么就真的是爱不深,情不切了。

交通这么发达,汽车、火车、动车、飞机,轮船,就差没有给你提供火箭了,如果你爱一个人,想念一个人,完全可以抛下手头的所有琐事,穿越大半个中国,甚至穿越大半个地球去看他,去睡他也行,前提是人家得愿意让你睡。

所以,现代的诗人多了直抒胸臆地睡你,而少了一些对着月亮的空相思、空嗟叹。交通的方便,就连让余秀华这样身有不便的女子,都敢于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人。对于行动相对方便的正常人还有什么不可以和不敢的呢?

古人只能单相思,现代人却可以立刻马上去睡你。是古人纯洁还是现代人淫荡?我觉得或许不是人的问题,而是条件的问题,如果古代有动车,估计古人也就不用对着月亮干思念,而是拿起手机买上车票,穿越哪怕大半个地球,去睡自己想睡的人了。

可是,如果想什么人了,就立刻马上地去睡,并没有时间穷尽相思之苦、相思之美,大约也就只能写出这样率真直白的诗了。

所以说诗的意境,由现实条件决定。古人并非纯洁婉约,而是条件逼其纯洁婉约。如果古人也象余秀华诗中所表达的那样,为了去睡一个人,穿越大半个中国,估计会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人还未到,身子骨却先累垮掉了,见没见到是一回事,见到了还能不能睡又是另一回事。

说到底还是做现代人潇洒,想睡,就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不管身体是否有残疾,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应该都能有这个魄力和勇气,否则都要羞愧自己生而为人了。

个人觉得自唐宋以来,再无好诗,因为再也没有人写出那种让人心旌荡漾、激情澎湃、即使你不是处在作者当时的年代或者情景中,你也会深深地为他的诗所感染,沉浸于他描绘的意境和况味中的诗了。或欣喜愉悦、或激昂振奋、或踌躇满志、或澎湃磅礴……这种感觉才是诗应该给读者的感觉。

所以当听到一个女人发出要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人的呐喊的时候,手中掌握诗歌发表权的男人们震惊了 。是什么让这个女人发出了如此强烈的呐喊,这个如此现代的社会,竟然还有如此率性之人,那个被她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的男人该有何其幸福啊!这个女人有被炒作的价值啊,这首诗有火的市场啊!

果真,余秀华火了。火的一发不可收拾。有了钱,离了婚,成了文联副主席。

这些是这个时代的敢于发出自己声音的勇者应该得到的东西。

余秀华的诗我只读过“我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我觉得这句“成名诗”可能确实是她本人内心的呐喊,对爱情而的渴望,是她真心渴望得到的感情和东西。

但是,余秀华的诗漏洞在于,其实,睡你和被你睡并不是差不多的,一个主动,一个被动。如果主动只有一种解释的话,那么被动却就有好几种解释了。主动的被动,被动的被动,被强迫的被动,总之睡你和被你睡是不一样的。

所以我怀疑在大半个中国之外,真的会有一个人在那里等待余秀华去睡吗?我希望有,因为我希望余秀华幸福快乐,体会所有正常女人能够体会到的东西,包括性和爱。

我不太爱读诗,因为对于现代诗,我总觉得大都是无病呻吟,为赋新词强说愁。

我本来认为现代白话诗是最好写的东西,因为有些所谓诗人,就是将一篇本来可以写成散文的东西,断成了一句一句的,也便成了诗。更有一些诗人,更是直接将自己平常的对话直接排成了诗的样子。

诗成了最阳春白雪,也最下里巴人的东西。

直到我无意中读到了一些脍炙人口、发人深省的句子,才发觉现代诗里确实也有金色的句子,能够给人以精神上的慰藉和追求上的提升,现代诗的存在,确实是必要的。

不管是顾城的“黑夜给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还是食指的“我之所以坚定地相信未来,是我相信未来人们的眼睛,她有拨开历史风尘的睫毛,她有看透岁月篇章的瞳孔。”这些都让我相信未来是光明的,相信明天是美好的,让我对生活充满热爱和希望。

现代的诗跟其他文体一样,可以触动人的灵魂,可以陶冶人的情操,可以激发人的斗志,当然 也能够赚到银子、升到官职,只是那个实在是个人的运气和本事。

然而,顾城自杀了,食指得过精神病。自古以来,诗人就是穷困潦倒的同义词,虽然在古代,吟个诗、赋个词,就可以决定你做个什么官职,但是纵观古今,那些诗人们真正升官发财的却并不在多数。这可能与诗人们大多都有一副脱俗傲骨和桀骜不驯的性格有关吧。

虽然会写诗的人未必会做官,就算做得了官也未必能够做得了个好官,但能够吟诗赋词却着实是一种可以加分的才艺。余秀华也凭借自己的诗做了文联副主席,这个很为女性朋友,特别是女性残疾朋友长志气。

在余秀华这里,她是她穿越过的大半个中国的所有诗人的特例。尽管我总是想为她省略前缀,因为我想当她是象我们一样的健康正常人来对待。但是绕来绕去,总是绕不过她个人的前缀。残疾、脑瘫是余秀华永远摆脱不了的个性化标志。

如果没有这些前缀,一个普通健康正常的农村妇女如果想发表自己想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某个人的想法,估计会被当成荡妇乱石砸死。她的状态让她的话可以童言无忌,信口开河,不必忌讳人言可谓。

老诗人食指批评余秀华的诗:“理想的下午就是喝喝咖啡,看看书、聊聊天……评论界把她捧红是什么意思?”我觉得食指老先生对余秀华的要求是有点过高了,超越了她应该为这个社会所能够做的贡献之上。

一个生活在底层的女人,能够有喝咖啡看书聊天的理想,真的其实就是我们这个社会,我们这些正常人应该给予她的最理想的生活了,这个要求不算高的。

她做到了,评论界把她捧红了,现在她的下午应该可以喝咖啡看书聊天,甚至可以登上舞台做一个朗诵者,这都是我们这个时代应该给予一个弱者,一个底层人应有的权力。

顾城、食指们做诗人靠的是诗,余秀华做诗人靠的是读者。顾城和食指们的诗没有读者仍然是诗,余秀华的诗如果没有读者和粉丝买单,不知道还会不会存在。

余秀华,我从来无意去评论什么,也无权去评论她的诗。因为在这之前,我看过她的唯一句诗就是“我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而之所以会看到也是因为这句在网上叫得最响,传得最广,有一段时间打开网页就扑面而来,不得不看。

我从来没有因为她是个脑瘫诗人就特别善待或者特别慢待她的诗,我也从来没有因为她是个身残志坚持的女诗人就对她的诗格外高看或者格外小觑,因为我从来就认为诗人就是诗人,一个真正的诗人,是无需在其诗人身份前面加上任何前缀的。譬如美女、譬如残疾、譬如脑瘫,你在诗人的前面加上性别、加上身体状况之类的前缀其实就是变相的推销与广告。

诗人就是诗人,如果你想你写的东西称之为诗,那么你诗作的水平应该是与正常人站在同一起跑线上的,同样的诗,不能够你写出来就是珍馐,别人写出来就是狗屎,余秀华可以高声喊出穿过大半个中国睡人,而正常的女人这样喊就是在作死。一个真正的诗人,应该象李白杜甫白居易一样,无须带有任何前缀,他们的名字就是他们的全部说明。

有人说,食指批评余秀华是有一个所谓的什么诗人鄙视链,喝咖啡的食指,看不起吃大蒜的余秀华。但是大家却不知道为什么喝咖啡的非得要看不起吃大蒜的、吃大蒜的就不能够看不起喝咖啡的?

以前我们喝不上咖啡的时候,我们羡慕喝咖啡的生活,可是现在年纪大了,财富多了,喝个咖啡小菜一碟,喝多了却会失眠健忘肝受损,倒是大蒜被打上了健康食品的符号,是我们大家每天都应该食用的。

所以,我不认为到今天社会发展的这个阶段能够喝上咖啡还算是上流人士的生活了。喝咖啡只是一种生活态度,却不再是我们所日夜祈盼的生活 ,因为,只要有钱,谁都可以喝的。但,要喝出味道来,光有钱却是不够的。

喝上了咖啡却未必能够过上喝咖啡的生活,因为有可能你吃大蒜的胃享受不了你曾经祈盼的咖啡的香。

对于余秀华,我很佩服她的坚强与毅力。但是对于余秀华这个名字和这个人,我一直是不忍直视的。因为总有阴影在心里。我不忍心看她控制不住自己摇晃的头颅,不忍心看她讲话时的表情、不忍心听她含糊不清的声音,这种感觉恐怕不是仅仅我有。

所以,余秀华,只是一个时代对弱者的一个姿势。在这个时代的姿态中,余秀华是受益者。虽然与她的努力和坚持中也是分不开的,而更多的努力者却并没有得到受益。

时代对余秀华很公平,但对更多的象余秀华这样的人并不公平。她们也都想自己可以在午后悠闲的喝喝咖啡,但却只能够由余秀华代为体验了。

中国弱者很多,想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自己想睡的男人的女人也很多,可是,杨丽娟想睡刘德华,父亲跳海自杀了,她自己被人认为是疯子。李晓璐睡了皮几万,把皮几万直接睡成了人渣渣…

所以,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资格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人的,只有余秀华,她可以。

(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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