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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耀诗歌研究论文

2023-03-13 06:08 来源:学术参考网 作者:未知

昌耀诗歌研究论文

诗是完整的生命形式,一首诗的诞生就是生命的诞生。生命,是昌耀诗歌的总主题,呈示生命,是昌 耀全部诗歌的根本目的和内在逻辑。在漫长的诗歌生涯中,在艰辛而充满苦难的人生之旅中,昌耀 将深刻体验到的生命理念、立场、情感,倾注、融贯到精心选择的生命意象中,雕铸了一幅幅真实而顽强的生命图画。 先天的浪漫情怀和理想气质,加上后天形成的强烈而浓郁的生命意识,使昌耀的生命体验指向昂扬的 精神基调,他诗歌的全部价值和意义就在于对生命强力的不断张扬。无论是《慈航》、《雪,土伯 特女人和她的男人及三个孩子之歌》或者《旷原之野》、《斯人》,都是将对生命的悲剧意识升华 为悲壮,将无畏的生命质态定格为昂扬,从而表现出生命特有的拼搏、抗争、创造、进取的特性。昌耀的诗歌,是他生命足迹的延伸,也是他生命精神质量的承载,更是他对生命本质强力的确认。 昌耀用诗歌提供生命意象的目的,是为了展示生命质量与生命形态的融合。两者互为因果,前者是后 者的理由和内在依据,后者是前者的说明和具体表现。让我们暂且放开那些如今已广为流传的作品,关注昌耀写于1962 年的短诗《峨日朵雪峰之侧》,这首创作于早期、并不太著名的诗作,其实已经定格了昌耀所有诗歌的情绪基调和精神向度,传递了他以后所有诗歌的主题信息和思维立场。 这是我此刻仅能征服的高度了: 我小心翼翼探出前额, 惊异于薄壁那边 朝向峨日朵之雪彷徨许久的太阳 正决然跃入一片引力无穷的山海。 石砾不时滑坡引动棕色深渊自上而下一派啸鸣, 像军旅远去的喊杀声。我的指关节铆钉一般 楔入巨石罅隙。血滴,从脚下撕裂的鞋底渗出。 啊,此刻真渴望有一只雄鹰或雪豹与我为伍。 在锈蚀的岩壁但有一只小得可怜的蜘蛛 与我一同默想着这大自然赐予的 快慰。 ——《峨日朵雪峰之侧》,昌耀,1962.8 中国的 1962 年是一个渐趋冷寂和沉闷的时段。写下过早期长诗《凶年逸稿》的昌耀因为已经提前冷寂和沉闷了,所以此时得以在其中掺入理智和清醒,用以观照和揣度这一时段的冷寂和 永恒真理的“太阳”,在严峻的现实面前,在人沉闷:这便是他的短诗《峨日朵雪峰之侧》产生 们的困惑迷惘中,终于失却了原来的高度,终于的外在机缘和直接意图。昌耀的所有诗作都有强 被屡遭愚弄和麻痹的时代心理决绝和抛弃了。主烈的主观色彩,其根本和落脚点最终都在诗歌主 宰、牵引了这时代那么久的狂热,迷信,虚妄,体本身。就这首短诗而言,他一方面在观照和揣 喧嚣,在灾难和劫数的后果后,真的就要消失了度外在的年段(当然他自己正置身其中),另一 吗,这时代就要归于正常和理性了吗? 提前方面,他又以此为通道走入了自己的内里世界, 冷寂和沉闷因而得以清醒和理智的昌耀当然会观照和揣度自己的心理时空。 “惊异”了。是啊,那荒谬年代的所谓理想、所 对于昌耀写于 1962 年 8 月的具有鲜明整体象 谓信念、所谓追求,真的不过是堆砌上去而根基征特色的短诗《峨日朵雪峰之侧》,可以按照 根本不会稳固的“石砾”,当“太阳”跃入山“由外而内”的次序得出两种相互衔接、彼此相 海,时代从泛滥的狂热、廉价的乐观中摆脱出关的阐释和解读。 来,它们只能有“滑坡”的下场。虽然仍旧“一 昌耀的冷寂和沉闷来得尴尬而委屈。作为一 派嚣鸣”和一片“喊杀声”,但这是“自上而个曾称“党就是我的母亲,部队就是我的家”<1> 下”、是“滑坡”、是“远去”,是时代归于冷(421) 并赴朝鲜作战,继而又“过继成北国的孩子” 寂和沉闷以及随之而来的清醒和理智之前的“绝开发大西北的年轻人,凡是那个时代有的,昌耀 响”。 都不会拒绝地匀有一份,无论是情绪、信仰也 人生真正的艰辛和痛楚莫过于撕裂的感受。好,还是行动、作为也罢。然而,当他以一种不 正是在时代和现实从虚浮、幻象的境界“滑”向同于当时普遍盛行的狂热、迷乱、肤浅、喧嚣的 冷寂、沉闷而失却高度的时候,诗人昌耀感受到精神理路、意念向度传达、投递他的实质相同的 了撕裂:时代趋于冷寂、沉闷进而清醒、理智,热情、关照和热爱时,他不由分说地遭到了拒绝 不正是诗人昌耀认可和需要的吗?既然如此,在和排斥;随之而来的是他热情、关照和热爱的权 他的心灵深处必然会滋生出一种意念,那就是对利被剥夺,以及他理想、信念和追求的要求被拒 自己原来所坚守的高度的意义的怀疑和否认,这绝,也就是他只被允许冷寂和沉闷。自然,这种 样一来,必然会产生促使自己也顺应着这时代作冷寂和沉闷发酵而来的清醒和理智只能是被动和 这种似乎合理而正当的下滑运动的心理驱动;而勉强的了。 反过来说,时代趋于冷寂、沉闷进而清醒、理 虽然是被动和勉强的,然而正是凭着这份清 智,也恰恰是“上升”到了昌耀所在的高度,而醒和理智,昌耀得以打量和思考时代与现实。于 这相对于昌耀来说,明显又是在失却高度,是一是,尽管是违心地、悲凉而无奈地成了那个时代 种“滑坡”。然而,诗人昌耀怎能没有自己的高的局外人,但因为能够客观冷静地静眼旁观,他 度呢,特别是在饱尝与时代“亲和”之苦后,他还是完全有理由说:“这是我此刻仅能征服的高 更是害怕与时代平起平坐了。内外都有力量拉扯度了”。“这”恐怕就是指他这种游离于时代和 他下滑,这就是为什么此刻他在坚守、占据自己现实之外的清醒和理智。然而,这“高度”实在 的高度时不得不“我的指关节铆钉一般/楔入巨石是一个危险的高度,因为这高度其实是昌耀自己 罅隙。血滴,从脚下撕裂的鞋底渗出。”其艰难托上去的高度,也是只有他自己看得见、感觉得 和痛苦可想而知。 到的高度,——每个人都需要这样一个高度,象 显然,昌耀并没有与时代一同“滑坡”,而昌耀这样受难的人更需要这样一个高度;而事实 是在峨日朵雪峰之侧占稳了自己的高度。这是生上这是一个低处,是那个时代踩着的属于“右 命意志和生命强力的伟岸展示,呈示在这种高度派”分子昌耀的低处。所以,昌耀只能“小心翼 的生命必定是强健和雄壮者的生命,定格在这种翼探出前额”。那么,在自定的高度,昌耀看到 险峰的姿态必定是胜利者的姿态!事实上,昌耀了什么呢—— 就是这么想的:“啊,此刻真渴望有一只雄鹰或 “朝向峨日朵之雪彷徨许久的太阳/正决然跃 雪豹与我为伍。”也就是说,昌耀认为,假如在入一片引力无穷的山海。”呵,呈现于昌耀眼前 他旁边有一面镜子正对着他,他在镜中看到的必的时代景观是:那曾一度被时代捧为神明、视若 然是一只雄鹰或雪豹。然而,这毕竟只是认为、假设和想象,作为从被迫到主动间离着时代与现 领,深入他的个体生命追踪他的灵魂历险。 实而将清醒和理智当作自己的高度的昌耀,多年 相对于那个狂热、虚浮的时代来说,昌耀的以来直至此刻仍以“囚徒”的身份流放于广阔而 清醒和理智是他得以冷静地观照和打量时代的外贫穷的青藏高原的最下层,他何尝不知道这种认 在高度。然而,在昌耀的内里空间,当他历遭精为、假设和想象的可笑和荒谬,何尝不知道他自 神罹难后,当灵魂世界一次次坍塌、一次次掏空己以及他的同道是怎样的角色、有着怎样的形 后,他还有自己的精神高度吗?“这是我此刻仅象:“在锈蚀的岩壁但有一只小得可怜的蜘 能征服的高度了”,是的,他有——坚实而挺蛛”——原来,他在镜中看到的只是一只小得可 拔,足以抵挡一切摧毁和打击,足以俯视一切虚怜的蜘蛛! 华和喧嚷,从而成为他虽然发落荒漠却感觉自己 这真是一个莫大的反讽,而正是这个反讽的 已化归于北土、虽贬斥于荒原野地的最底层却并开启,使全诗通过对比形成的反讽结构得以凸现 不消沉乃至颓废,从而使自己的生命也沉落到最出来、清晰起来。诗中始终馥郁着浓烈的对比意 底层的强大心理依据;同时,也正是这内在的精绪:强大和弱小,光明和幽暗,热闹和沉寂,高 神高度,才使得他冷静地观照和打量时代的外在拔和低矮……然而,在峨日朵雪峰之侧坚守住高 高度有了支撑和凭附,而不至于处于飘浮和悬空度的不是强大的雄鹰或雪豹而是弱小得可怜的蜘 状态。 蛛;光明的太阳不过是虚妄的神明和幻象的真理 那么,他的高度究竟是什么呢?我们知道,的别称,堆砌的石砾不过是狂热的信念、迷信的 作为与国家和时代同步成长的昌耀是把自己的身追求、廉价的乐观的代号,而它们正在跃入幽暗 心全部交付给现实和时代、以一个“骄子”的身却引力无穷的山海,正在滑向棕色的深渊;一派 份投身到西部边陲的,在他初期对这片土地的高嚣鸣的、象军旅的喊杀声的,原来是在“滑 歌和抒写实质上是对社会、意识形态的高歌和抒坡”,是在“远去”,而接纳和归结它们的恰恰 写。也就是说,这个时段,他身在大漠

读昌耀1:流放的“囚徒”

这是昌耀写于一九八五年五月的一首诗。

全诗只有三句,是昌耀大框架诗歌世界架构中为数不多的短诗之一,也是倍受昌耀诗歌迷反复评论又高度推崇的诗歌之一。

读到这首诗,总会想起杜甫《梦李白•其二》中的句子:

这是孤独的哲人心中对友人魂牵梦萦的思念,读来,令人有一种疏离于世间繁华,触摸到人本孤独、无处逃遁、悠远深切的悲戚之感。

昌耀此诗,却不是对另一个人的思念,或者诗人此时本无所念。

诗歌落笔,从一个简单到毫无新奇可言的问句出发,诗人的目光洞穿自身所在的时空,抵达地球的另一边——密西西比河,那条河“此刻风雨”且“攀援而走”。

思虑万千,早已突破时空阻隔,跨越到此岸另一端。

诗人并未沿着这个思路率性而往,却就此止步,回头审视自我,不过是:一人、无语、独坐。

有些诗歌,总能让人看到宁静中的刚毅和悲怆中的觉醒,看到人在勇猛的挣扎中完成一次精神澡雪,诗歌因之而鲜活起来,诗人因此而丰满起来。

读完诗歌,我们能深切感受到,一个人面对不可逆转、不可抗拒、不可违拗的命运之流时,不禁要问:

天地恢弘,万物自处,容得下风雨雪霜、春夏秋冬、兴衰成败,甚至容得下奸佞污垢、礼坏乐崩,能不能容得下一位诗人对生命、对命运、对自我、对天地的一声喟叹和那片刻宁静中的孤独和苍凉?

诗人昌耀,更像一名哲人。

他的诗歌,总会以恢宏的视野和深邃的思想,以及超出诗人本身的洞察力和表达力,给人以强烈的灵魂震撼和贴近生命本来的深刻思考。

在结束了长达21年的流放生涯之后,昌耀回到了《青海湖》编辑部,结束了祁连山下的“囚徒”生活,写下了长达500行的长诗《大山的囚徒》,从思考个人与时代、个体与命运等多个角度,反思了经历一场生世浮沉的经历。

之后,又创作了《慈航》《山旅》《雪。土伯特女人和他的男人及三个孩子之歌》,被人们称作“流放四部曲”。

燎原在《昌耀:世纪风雨中的灵魂苦行》一文中,对昌耀的这段经历有着深刻叙述。

在这些闪耀着独特光芒的诗歌中,没有愤怒、没有诅咒、没有怨尤,看不见一丝顾影自怜的悲痛哀嚎,更看不到一个人在大时代面前的渺小和无力。

相反,从这些诗作里,我们发现一个高贵的灵魂,经由诗歌破开了命运凄惨的我执,把个人放在时代洪流中,从一个个片段中深刻思考自身的命运,从而抵达个体的觉醒的天路历程。

个体的觉醒引发诗歌的觉醒,高扬生命本身的高贵。

流放,囚徒,诗人,这些原本从另一个角度就密不可分的事物,在昌耀的诗歌和浮生经历中,得到了集中体现。

回归到诗歌本身,他的书写、他的诗作,蕴含着顺从命运安排的同时,也撑起了艺术的高大。

每个人,只要钟情于诗歌,砥砺过诗心,或许都曾在要么广阔,要么深刻的心灵矛盾中徘徊过。

这是诗歌给予诗人的品相,也是诗人与诗歌互相选择的结果。

苦难,成就诗人的深刻。

尽管如此,不能超越的凡俗日常,如一场炼狱,只有愤然觉醒之后的啸声,传递出广阔而悠远的悲怆之音,让读到诗歌的人,心神为之一震。

请举出一两首作品,谈一谈昌耀后期诗歌出现了哪些变化

到了1989年以后,作为人文主义知识分子的昌耀,面对席卷一切的商品大潮,其对生存环境的恶化特别地敏感和刻骨铭心。随着诗歌精神的变化,其后期诗歌艺术也发生了很大变化:

一是以整体的象征艺术来抒情写意,这类诗作以《空城堡》为代表,带有较高的艺术性;二是讽刺性或黑色幽默的作品大量产生,以《唐·吉诃德兵团在前进》为代表,这类作品议论成分偏多,削弱了艺术力量。

1、《空城堡》

与孩子径直走进那座城堡,

最初的一刻已使我深信不疑。

我想,他们不会不在。

与孩子登上楼梯,

鞋跟叩响石级错落有致,颇悦耳,如落空山野。

鞋跟踏着人造花岗岩,铿然作声,如落空山野。

我想:他们能到哪儿去呢?

门厅是敞开着的,旭日临窗之下华灯仍旧高照。

水晶碟上烟蒂飘一缕淡蓝。高脚杯贴一撮桃色的晨膏。

孩子已震怖于这空城无人的宴席,

在我胯下瑟缩,裹足不进。

我想:他们岂敢无视孩子的莅临!

而后我们登上最高的顶楼。

孩子喘息未定,含泪的目光已哀告我一同火速离去。

但我索性对着房顶大声喝斥:

——出来吧,你们!从墙壁,从面具,从纸张,

从你们筑起的城堡……去掉隔阂、距离、冷漠……

我发誓:我将与孩子洗劫这一切!

鉴赏:

《空城堡》发表于1986年,预示着昌耀的创作转换的开始。诗作用象征主义手法,通过对纯洁的“孩子”造访一座“空城堡”的奇异描写,揭示了现实世界对于纯洁与光明正大的轻慢、拒绝和冷漠的态度,表达了诗人对世俗世界的悲愤和谴责。

2、

《唐·吉诃德军团还在前进》

东方,堂·吉诃德军团的阅兵式。

予人笑柄的族类,生生不息的种姓。

架子鼓、筚篥和军号齐奏。

瘦马、矮驴同骆驼排在一个队列齐头并进。

从不怀疑自己的猎枪头还能挺多久。

从不相信骑士的旗帜就此倒下。

拒绝醍醐灌顶。

但我听到那样的歌声剥啄剥啄,敲门敲门。

是这样唱着:啊,我们收割,我们打碾,我们锄禾。

……啊,我们飞呀飞呀,我们衔来香木,我们自焚,

我们凤凰再生。……

从远古的墓茔开拔,满负荷前进,

一路狼狈尽是丢盔卸甲的纪录。

不朽的是精神价值的纯粹。

永远不是最坏的挫折,但永远是最严重的关头。

打点行装身披破衣驾着柴车去开启山林。

鸠形鹄面行吟泽边一行人马走向落日之爆炸。

被血光辉煌的倒影从他们足下铺陈而去,

曳过砾原,直与那一片丛生的锁阳——

野马与蛟龙嬉戏遗精入地而生的鳞茎植群相交。

悲壮啊,竟没有一个落荒者。

冥冥天地间有过无尽的与风车的搏斗。

有过无尽的向酒罍的挑战。

为夺回被劫持的处女的贞洁及贵妇人被践踏的荣誉义无反顾。

吃尽皮肉之苦,遭到满堂哄笑。

少女杜尔西公主永远长不大的情人,

永远的至死不语——拒绝妖言。

永远的不成熟。永远的灵魂受难。

永远的背负历史的包袱。

饭局将撤,施主少陪,

堂·吉诃德好汉们无心尴尬。

但这是最最严重的关头,

匹夫之勇又如何战胜现代饕餮兽吐火的焰口?

无视形而下的诱惑,用长矛撑起帐幄,

以心油燃起营火,盘膝打坐。

东方游侠,满怀乌托邦的幻觉,以献身者自命。

这是最后的斗争。但是万能的魔法又以万能的名义卷土重来。

风萧萧兮易水寒。背后就是易水。

我们虔敬。我们追求。我们素餐。

我们知其不可而为之,累累苦丧家之狗。

悲壮啊,竟没有一个落荒者。

悲壮啊,实不能有一个落荒者。

1993.8.5

鉴赏:

这是昌耀后期代表作。诗人站在历史的高度,以严酷的自我解剖精神,审视我们民族妄自尊大的劣根性,用极端讽刺的笔触描写“唐.吉轲德军团还在前进”的种种丑态——思想和行为,猛烈抨击了不断挨打而洋洋得意的可悲的民族性。

诗人痛心疾首,发出严正的警告:“但这是最最严重的关头,匹夫之勇又如何战胜现代饕餮兽吐火的焰口?”

扩展资料:

昌耀(1936年6月27日-2000年3月23日),原名王昌耀,湖南桃源人,诗人。

1950年4月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任宣传队员。同年,响应祖国号召,赴朝鲜参加抗美援朝。期间,推出处女作《人桥》,从此与诗歌艺术结下不解之缘。

1953年,在朝鲜战场上负伤后转入河北省荣军学校读书。1954年开始发表诗作。2000年3月23日,在与肺腺癌抗争数月后,昌耀在青海省人民医院跳楼自杀。

他的诗以张扬生命在深重困境中的亢奋见长,感悟和激情融于凝重、壮美的意象之中,将饱经沧桑的情怀、古老开阔的西部人文背景、博大的生命意识,构成协调的整体。诗人后期的诗作趋向反思静悟,语言略趋平和,有很强的知性张力,形成宏大的诗歌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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