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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文化的论文题目

2023-03-12 14:42 来源:学术参考网 作者:未知

门文化的论文题目

语副词研究
郭振

摘要:副词是一种半虚半实的词。它们能表示行为、动作或性质、状态的程度、范围、时间、可能性、否定作用等,有一定的词汇意义,能独立用作句中的次要成分,这是它近似实词的一方面;但是它不能单独地表示一种实物、一种实情或一种实事;同时有不能用作句子的主要成分:主语、谓语;也不能用作宾语、定语,这是她同其他各类虚词性质相近的一方面。

关 键 词: 来源 ;发展变化 ;语法特征

Abstract: The adverb is one kind of half empty half solid word. They can express the behavior, the movement or the nature, the condition degree, the scope, the time, the possibility, the denial function and so on, have certain glossary significance, can serve as in the sentence independently the accessory constituent, on the one hand this is it is approximate the full word; But it cannot alone express one material object, one kind of truth or one kind of real situation; Simultaneously has cannot serve as the sentence the principal constituent: Subject, predicate; Also cannot serve as the object, the attribute, on the one hand this is she with other each kind of function word nature close.

Key words : Origin ; Development change ; Grammar characteristic

副词是一种半虚半实的词。它们能表示行为、动作或性质、状态的程度、范围、时间、可能性、否定作用等,有一定的词汇意义,能独立用作句中的次要成分,这是它近似实词的一方面;但是它不能单独地表示一种实物、一种实情或一种实事;同时又不能用作句子的主要成分:主语、谓语;也不能用作宾语、定语,这是它同其他各类虚词性质相近的一方面[1]。在这里我们把能修饰动词、形容词、名词性谓语,在句中作状语或补语的单音虚词或复合虚词的词叫做副词。副词一般只能用在动词、形容词或其它副词前作状语,一般不能和名词组合[2]。本文根据上述标准,从汉语中副词的来源、发展变化以及在现代汉语中的语法特征和一些特殊用法为切入点比较系统地对汉语副词进行了全面的论述。

一 副词的来源

关于副词的来源可以分为两大的部分:
一 实词虚化是单音副词的主要来源
1. 由实词本义直接引申虚化为副词。主要指由名词、动词、形容词、数词等直接虚化为副词。
a. 名词→副词(箭头前面的是本义,后面的是引申义。 下同)
早:早晨→很早、尽早、早点儿
A明早,遣人觇之,已行矣。(古文观止-瘗旅文-王守仁)
B惟不敬厥德,乃早坠厥命。(周书-召诰第十四)
C 若不早图,后君噬齐(先秦诸子-儒-春秋三传-春秋左传-庄公元年~三十二年)
D 知伯愎而好胜,早下之,则可行也。(先秦诸子-儒-春秋三传-春秋左传-哀公元年~二十七年)
E 君乃言此,曾不如早索我于枯鱼之肆。(先秦诸子-道-庄子-外物第二十六)
“早”的本义只指“早晨”这一时段,如A,而例BCDE中的“早”并非指“早晨”这一时段, 而是“很早”或“较早”的意思。
首:头→首先、开始、第一
A 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诗经-伯兮)
B 初,吴王首反,并将楚兵,连齐、赵。 (汉书-荆燕吴传)
C 余爱司空表圣《诗品》,而惜其祗标妙境,未写苦心;为若干首续之。(清·袁枚-续诗品)
D 体同而事核,辞清而理哀,盖首出之作也。(文心雕龙卷十三·哀吊)
E 微子开者,殷帝乙之首子而帝纣之庶兄也。(史记-宋微子世家第八)
“首”由“头”义引申虚化为副词,如A。人初生头先出,故可引申为“首先”、“开始”之义,如BCD。《方言》:“人之初生谓之首。”而E则是“第一”的意思。
b. 动词→副词
滋:增益→越发、更加
A物生而后有象,象而后有滋,滋而后有数。(春秋三传-春秋左传-僖公元年~三十三年)
B是以窦太后滋不说。(左传·隐公元年)
C鲁缪公之时,公仪子为政,子柳、子思为臣,鲁之削也滋甚。(孟子-告子章句下)
D若能为旱,焚之滋甚。(春秋三传-春秋左传-僖公元年~三十三年)
“滋”由“增益”的“加多”义如A引申虚化为“越发”、“更加”如BCD。
c . 形容词→副词
劣:弱、少→仅仅、刚刚
A薄劣东风,夭斜落絮,明朝重觅吹笙路。(元-张翥-踏莎行)
B释鞍就穴直上,可百余仞,石路逶迤,劣通单步。(水经注-渭水)

“劣”有“弱、少”义,如A,当它转化为副词以后,仍存有这一语义;但已经不是对事物的形容,而是对动作行为的限定,如B。
d. 数词→副词
A天子大说,赐南越大臣印绶,一用汉法。(汉书·终军传)
B鲁哀公问舜于孔子,孔子不对。三问,不对。(荀子·哀公)
C君子之道四,丘未能一焉(中庸-第十三章)
“一”在我国古代哲学中向来指事物的本源,事物的统一体,在A中虚化为“完全、全都”。 “三”在古汉语中表示“多次”,是约定俗成的用法。而C中的“四”也是多次的意思。
2. 由实词间接引申虚化而来
a. 实词由其本义先引申出新义,这个新义并不改变原词性,然后再引申虚化为副词。
本:草木的根→根基、根源→本来、原来
A是以广以平,则不丧本茎。(吕氏春秋·辩土)
B不若鄙人拈出“境界”二字,为探其本也。(王国维-人间词话)
C仆本寒乡士,出身蒙汉恩。(南北朝-鲍照-代东武吟)
“本”是其本义,指草木的根。“本”并不是由“草木的根”直接引申虚化为副词的,而是
先引申为“根基、根源”义,由此再引申虚化为“本来、原来”义。
日:太阳→白天、一天→日益、日渐
A日月双悬于氏墓,乾坤半壁岳家祠。(明-张煜言-八月辞故里)
B终日驰车走,不见所问津。(王国维-人间词话)
C故农战之民日寡,而游食者愈众。(商君书·君臣)
因为有“太阳”才能称得上“白天”,这是“日”由“太阳”义引申出“白天”义的重要因素;因为自然界的规律是日复一日,所以才有可能虚化为“日益、日渐”。例中的“日寡”和“愈众”对举为文,尤可看出“日”的“愈益”义。
总:捆束→聚合→全都
A婉兮娈兮,总角兮。(诗·齐风·甫田)
B其水三泉奇发,西北流,总成一川。(水经注·汾水)
C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苏东坡全集·饮湖上初晴后雨二首)
“总角”,指把头发结扎成角状的髻;“总”是“捆束”的意思。“捆束”是把分散的东西聚拢在一起,故可以引申为“聚合”义,如例,分散的东西聚合在一起,自然成为一个整体;而这一整体又蕴含着原来分散的个体。这就给“总”引申虚化为副词的“全都”义提供了嬗变的条件。例中的“总相宜”,意为淡妆亦相宜,浓抹亦相宜,“总”统摄“淡妆、浓抹”。
b. 实词在由其本义引出新义时改变了词性, 然后再引申虚化为副词。
遽:驿车→疾速→立即、赶快
A吴、晋争长未成,边遽乃至,以越乱告。(国语·吴语)
B夫子何为遽?国家得无有故乎?(晏子春秋·内篇谏上)
C其邻之父言梧树之不善也,邻人遽伐之。(吕氏春秋·去宥)
“遽”是古代传递紧急信息的快车。由“遽”的功能特性引发出形容词“疾速”义,再由“疾速”义引申虚化为副词“立即、赶快”义。
背:脊背→背对→暗中、背地里
A艮其背,不获其身;行其庭,不见其人。(周易·艮)
B王背屏而立,夫人向屏。(国语·吴语)
C当交颜而面从,至析离而背毁者,伪人也。(抱朴子·外篇·行品)
“背”由“脊背”引申为“背对”,再引申虚化为“暗中、背地里”义,容易理解,不赘述。
c. 由实词假借而来
由实词假借为副词是副词的又一来源。“还”本义是“返回”,假借为“旋”,义为“迅疾、很快”;“阳”本义为“明亮”,假借为“佯”,义为“假装”等等。
二 从结构上看复合副词的构成[3]
除了单音副词外,在古汉语中还有为数不少的复合副词。复合副词早在先秦就已产生,汉代以后则大量出现。考察复合副词的结构,大抵有如下三种类型。
1 联合式
由两个同义或近义的副词连用构成。
A 使人往听之,犹尚越声也。(史记-张仪列传)
这类复合副词在组合时,其前后位置有的可以互换,“犹尚”也可作“尚犹”。《陈书·裴蕴传》:“我去尚犹未克,鼠窃安能济乎?”
2 后置式
由副词与助词相结合而构成。
A然则志足而言文,情信而辞巧,乃含章之玉牒,秉文之金科矣。(文心雕龙卷二·征圣)
B幽寺寻僧,逸兴岂知俄尔尽。(古代蒙学-声韵启蒙-卷下-二萧)
C别卿已来,倏焉二载,吾所缀文,已成一集。(魏书·崔挺传)
D比来朝廷或有事赐与,皆缘征发,须是优恩,若寻常则无此例。(旧唐书·裴度传)
E正参参欲住,轻衫掠处,又特地,因风起。(王国维-水龙吟)
后置式复合副词的产生跟助词出现的早晚有关。助词“然”、“焉”、“尔”等出现较早,所以副词跟这些助词结合后形成的复合副词也出现得较早。助词“来”、“地”等较晚见,与其相关的复合副词也出现得较晚。
3 重叠式
由单音副词的重叠连用而构成。
A是疾也,江南之人,常常有之。(古文观止-卷08:唐文)
B珑珑金锁甲,稍稍城乌绝。(曹邺-成名后献恩门)
C书辞宜答,会东从上来,又迫贼事,相见日浅,卒卒无须臾之间得竭指意。(文选·司马迁:报任安书)
D既元元之民冀得安其性命,莫不虚心而仰上,当此之时,守威定功,安危之本在於此矣。(史记-秦始皇本纪)
E故天下每每大乱,罪在于好知。(庄子-胠箧第十)
由重叠方式构成的复合副词,大多表示对所述事实周遍性的强调,或者表示对动作行为频度的强调。副词能够重叠连用而构成复合副词的为数不多,大抵只是在表示时间、状态、范围、程度中的少数副词。

二 副词在近代汉语中的变化

近代汉语副词的发展变化是多方面的, 因此可以从不同的角度来描写分析这种发展变化。把近代汉语副词作为一个断代平面的系统来看,其发展变化主要表现在,与上古、中古汉语相比,近代汉语中产生了大量的新的副词,而有些上古、中古汉语中的常用副词则已消失或走向衰落;与现代汉语比较,则又有不少副词已经衰亡或只保留在书面语中或某些方言中。有些副词,既不见于上古、中古汉语,现代汉语中也不再使用,而是只见于近代汉语,甚至近代汉语中的某一个时期。如“不方、重重、次第、大须、的毕、都来、端的、非分、干当、故故、恒常、火急、即渐、看、苦死、蓦、偶自、权时、塞、煞、甚生、相将、旋旋、一纳、只首、白干、大段、大故、大小、都自、多少、不成”等等。例如:
1‧慈母意,总恩怜,护惜都来一例看。
2‧只是如今这般人,已是大段好了。
3‧圣人虽说他不是,然亦不大故责他。
4‧老婆道:“嗔道恁恁久惯老成!原来也是个意中人儿,露水夫妻。”
5‧脚踏这一段了,又看第二段。如此逐旋捱去,捱得多后,却见头头道理都到。
6‧兵行雾中,直到夹寨下营,梁军兀自睡卧未起。
正是这些副词的广泛使用,使得近代汉语副词从整体上显示出一种明显的时代特色。
就近代汉语本身这一历史阶段来看,副词也是处于不断的发展变化之中。比较晚唐五代、宋代、元代、明代四个不同时期的副词,我们可以看出,随着时代的变化,总是有些副词消亡或走向衰落,同时又不断地有新的副词产生。如《敦煌变文集》中的副词“都来(表强调语气)、不方、非分、非甚、火急、急手、镇、镇长”等,宋代以后就不大使用了。《朱子语类》中的“大段、大故、终始、将间、逐旋”等,元代以后又不大使用了。《金瓶梅词话》中的“要便、生死、只顾、只个、嗔道、干净、稳定”等,明代以后也不大使用了。不同时代新产生的副词如《敦煌变文集》中的“好生、甚生、当即、眼看、苦死、偏偏”等;《朱子语类》中的“大段、大故、怪、顶、重行、白、白地、平白”等;《新编五代史平话》中的“兀自、大举、正在”等;《金瓶梅词话》中的“老、绝、越发、只当、要便、趁早、苦死、左右、死活、管定、恒是、想必、好歹”等[4]。正是因为不同时代都有一些原有副词消亡和一些新的副词产生,所以在近代汉语的不同时期里,整个副词系统也表现出明显的差别。当然,仅就四种文献中的副词所显示出来的差别看,不排除方言的影响,还有因文献的文体和内容的不同带来的副词使用方面的差异,但参考不同时期的其它有关文献,这种差别主要还是副词系统的历时发展演变的反映。

三 现代汉语中副词语法特征以及一些特殊的用法

关于现代汉语中副词的语法特征我把它分成以下三点:
1、副词都能做状语,大多数副词还可以充当句首修饰语。(这一点古今相同)比如:
也许她已经走到半路上。
难道这种产品还受欢迎吗?
“已经”、“还”修饰句中位于,“也许”、“难道”是句首状语,修饰全句。少数副词可以充当补语。比如:坏透了 糊涂透顶 感慨万千 好得很 好极了。
2、副词是附着性的,大多数不能单用[5]。
比如问“味道怎么样?”只能回答说“好”或“很好”,不能说“很”。只有一部分副词,比如“不”、“别”、“没有”、“马上”、“也许”、“大概”、“一点儿”等可以单用,比如:
什么时候出发? 马上。
你去吗? 不,我不去。
3、有一部分副词能起关联作用。既可以独用,也可以合用。
a、独用:说了又说 打不赢就走 说清楚再走 不去也可以 这样更没有道理
b、合用:又白又胖 不偏不倚 越忙越乱 既聋又哑 也好也不好 非去不可
c、和连词配合使用:不但……还 只有……才 既然……就 除非……才
如果……就 即使……也 虽然……却 不论……都
同时在现代汉语中副词一般来说是不能修饰名词,但是也有一些特殊的用法,不过被修饰的名词却有特殊之处,或者具有特定的语义基础,或者是功能发生了转化[6],例如:
真快,又星期天了。
我们要站在时代的最前沿。
小张长得很帅,就是太奶油了一些。
他真男人!
他真女人!
例中的名词义本身具有顺序义,是循环时间名词:星期一 ——星期二——……星期天——星期一,例中的名词“前沿”具有“量度”义,例中的名词都可以认为是性状化,因为它的性质可以引起人们的联想。奶油——缺乏阳刚气 男人——充满男子汉气概(例注意是“他”而非“她”)女人——做事办事很女性化。
参考文献 :
[1]. 赖先钢《语言研究论稿》学林出版社 2005年2月
[2]. 郭锡良 《古代汉语讲义》 《电大教育》编辑部
[3]. 黄珊《古汉语副词的来源》1996
[4]. 杨荣祥《近代汉语副词简论》1994
[5]. 张斌 《新编现代汉语》复旦大学出版社 2002年7月
[6]. 黄伯荣 廖序东《现代汉语》 甘肃人民出版社 1983年9月

致谢:
这篇论文历时半年终于定稿,在此我要特别感谢文会堂老师的精心指导。文老师从去年11月份选题开始,首先在我构思之初加以诱导、启发,帮助我确定写作方向;然后又在论文写作过程中为我提供参考书目,并对论文的初稿、二稿进行不厌其烦的修改,事无巨细,认真负责。在此,我深表感谢一 副词的来源

关于副词的来源可以分为两大的部分:
一 实词虚化是单音副词的主要来源
1. 由实词本义直接引申虚化为副词。主要指由名词、动词、形容词、数词等直接虚化为副词。
a. 名词→副词(箭头前面的是本义,后面的是引申义。 下同)
早:早晨→很早、尽早、早点儿
A明早,遣人觇之,已行矣。(古文观止-瘗旅文-王守仁)
B惟不敬厥德,乃早坠厥命。(周书-召诰第十四)
C 若不早图,后君噬齐(先秦诸子-儒-春秋三传-春秋左传-庄公元年~三十二年)
D 知伯愎而好胜,早下之,则可行也。(先秦诸子-儒-春秋三传-春秋左传-哀公元年~二十七年)
E 君乃言此,曾不如早索我于枯鱼之肆。(先秦诸子-道-庄子-外物第二十六)
“早”的本义只指“早晨”这一时段,如A,而例BCDE中的“早”并非指“早晨”这一时段, 而是“很早”或“较早”的意思。
首:头→首先、开始、第一
A 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诗经-伯兮)
B 初,吴王首反,并将楚兵,连齐、赵。 (汉书-荆燕吴传)
C 余爱司空表圣《诗品》,而惜其祗标妙境,未写苦心;为若干首续之。(清·袁枚-续诗品)
D 体同而事核,辞清而理哀,盖首出之作也。(文心雕龙卷十三·哀吊)
E 微子开者,殷帝乙之首子而帝纣之庶兄也。(史记-宋微子世家第八)
“首”由“头”义引申虚化为副词,如A。人初生头先出,故可引申为“首先”、“开始”之义,如BCD。《方言》:“人之初生谓之首。”而E则是“第一”的意思。
b. 动词→副词
滋:增益→越发、更加
A物生而后有象,象而后有滋,滋而后有数。(春秋三传-春秋左传-僖公元年~三十三年)
B是以窦太后滋不说。(左传·隐公元年)
C鲁缪公之时,公仪子为政,子柳、子思为臣,鲁之削也滋甚。(孟子-告子章句下)
D若能为旱,焚之滋甚。(春秋三传-春秋左传-僖公元年~三十三年)
“滋”由“增益”的“加多”义如A引申虚化为“越发”、“更加”如BCD。
c . 形容词→副词
劣:弱、少→仅仅、刚刚
A薄劣东风,夭斜落絮,明朝重觅吹笙路。(元-张翥-踏莎行)
B释鞍就穴直上,可百余仞,石路逶迤,劣通单步。(水经注-渭水)

“劣”有“弱、少”义,如A,当它转化为副词以后,仍存有这一语义;但已经不是对事物的形容,而是对动作行为的限定,如B。
d. 数词→副词
A天子大说,赐南越大臣印绶,一用汉法。(汉书·终军传)
B鲁哀公问舜于孔子,孔子不对。三问,不对。(荀子·哀公)
C君子之道四,丘未能一焉(中庸-第十三章)
“一”在我国古代哲学中向来指事物的本源,事物的统一体,在A中虚化为“完全、全都”。 “三”在古汉语中表示“多次”,是约定俗成的用法。而C中的“四”也是多次的意思。
2. 由实词间接引申虚化而来
a. 实词由其本义先引申出新义,这个新义并不改变原词性,然后再引申虚化为副词。
本:草木的根→根基、根源→本来、原来
A是以广以平,则不丧本茎。(吕氏春秋·辩土)
B不若鄙人拈出“境界”二字,为探其本也。(王国维-人间词话)
C仆本寒乡士,出身蒙汉恩。(南北朝-鲍照-代东武吟)
“本”是其本义,指草木的根。“本”并不是由“草木的根”直接引申虚化为副词的,而是
先引申为“根基、根源”义,由此再引申虚化为“本来、原来”义。
日:太阳→白天、一天→日益、日渐
A日月双悬于氏墓,乾坤半壁岳家祠。(明-张煜言-八月辞故里)
B终日驰车走,不见所问津。(王国维-人间词话)
C故农战之民日寡,而游食者愈众。(商君书·君臣)
因为有“太阳”才能称得上“白天”,这是“日”由“太阳”义引申出“白天”义的重要因素;因为自然界的规律是日复一日,所以才有可能虚化为“日益、日渐”。例中的“日寡”和“愈众”对举为文,尤可看出“日”的“愈益”义。
总:捆束→聚合→全都
A婉兮娈兮,总角兮。(诗·齐风·甫田)
B其水三泉奇发,西北流,总成一川。(水经注·汾水)
C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苏东坡全集·饮湖上初晴后雨二首)
“总角”,指把头发结扎成角状的髻;“总”是“捆束”的意思。“捆束”是把分散的东西聚拢在一起,故可以引申为“聚合”义,如例,分散的东西聚合在一起,自然成为一个整体;而这一整体又蕴含着原来分散的个体。这就给“总”引申虚化为副词的“全都”义提供了嬗变的条件。例中的“总相宜”,意为淡妆亦相宜,浓抹亦相宜,“总”统摄“淡妆、浓抹”。
b. 实词在由其本义引出新义时改变了词性, 然后再引申虚化为副词。
遽:驿车→疾速→立即、赶快
A吴、晋争长未成,边遽乃至,以越乱告。(国语·吴语)
B夫子何为遽?国家得无有故乎?(晏子春秋·内篇谏上)
C其邻之父言梧树之不善也,邻人遽伐之。(吕氏春秋·去宥)
“遽”是古代传递紧急信息的快车。由“遽”的功能特性引发出形容词“疾速”义,再由“疾速”义引申虚化为副词“立即、赶快”义。
背:脊背→背对→暗中、背地里
A艮其背,不获其身;行其庭,不见其人。(周易·艮)
B王背屏而立,夫人向屏。(国语·吴语)
C当交颜而面从,至析离而背毁者,伪人也。(抱朴子·外篇·行品)
“背”由“脊背”引申为“背对”,再引申虚化为“暗中、背地里”义,容易理解,不赘述。
c. 由实词假借而来
由实词假借为副词是副词的又一来源。“还”本义是“返回”,假借为“旋”,义为“迅疾、很快”;“阳”本义为“明亮”,假借为“佯”,义为“假装”等等。
二 从结构上看复合副词的构成[3]
除了单音副词外,在古汉语中还有为数不少的复合副词。复合副词早在先秦就已产生,汉代以后则大量出现。考察复合副词的结构,大抵有如下三种类型。
1 联合式
由两个同义或近义的副词连用构成。
A 使人往听之,犹尚越声也。(史记-张仪列传)
这类复合副词在组合时,其前后位置有的可以互换,“犹尚”也可作“尚犹”。《陈书·裴蕴传》:“我去尚犹未克,鼠窃安能济乎?”
2 后置式
由副词与助词相结合而构成。
A然则志足而言文,情信而辞巧,乃含章之玉牒,秉文之金科矣。(文心雕龙卷二·征圣)
B幽寺寻僧,逸兴岂知俄尔尽。(古代蒙学-声韵启蒙-卷下-二萧)
C别卿已来,倏焉二载,吾所缀文,已成一集。(魏书·崔挺传)
D比来朝廷或有事赐与,皆缘征发,须是优恩,若寻常则无此例。(旧唐书·裴度传)
E正参参欲住,轻衫掠处,又特地,因风起。(王国维-水龙吟)
后置式复合副词的产生跟助词出现的早晚有关。助词“然”、“焉”、“尔”等出现较早,所以副词跟这些助词结合后形成的复合副词也出现得较早。助词“来”、“地”等较晚见,与其相关的复合副词也出现得较晚。
3 重叠式
由单音副词的重叠连用而构成。
A是疾也,江南之人,常常有之。(古文观止-卷08:唐文)
B珑珑金锁甲,稍稍城乌绝。(曹邺-成名后献恩门)
C书辞宜答,会东从上来,又迫贼事,相见日浅,卒卒无须臾之间得竭指意。(文选·司马迁:报任安书)
D既元元之民冀得安其性命,莫不虚心而仰上,当此之时,守威定功,安危之本在於此矣。(史记-秦始皇本纪)
E故天下每每大乱,罪在于好知。(庄子-胠箧第十)
由重叠方式构成的复合副词,大多表示对所述事实周遍性的强调,或者表示对动作行为频度的强调。副词能够重叠连用而构成复合副词的为数不多,大抵只是在表示时间、状态、范围、程度中的少数副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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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中日简体字的字形差异看日本文化

【内容提要】
汉字从传入日本到现在,受到日本语言、社会、文化等多种因素的制约,融会为日本文化的重要部分。文章通过对中日简体字的字形比较,揭示了日本为了使汉字能够很好地表现日本文化,在汉字字形整理中不仅兼顾“初形本义”,即所谓“传统字理”,而且更是以民族文化为本位的思想意识,反映了既吸收和借用了中国的汉字文化,又脱离中国文化束缚的、与中国汉字文化相呼应的日本汉字文化的特点和民族心理。

中日简体字的字形差异及其原因

根据日本内阁1981年颁布的《常用汉字表》(1945个)和我国通用汉字表中的一级、二级常用汉字(3500个),可以发现大约有600多个汉字存在着字形上的差异,其中属于结构字形上差异的大约有588个,如:県(县)、伞(伞)、(亲见)(亲)、気(气)、机(几)、里(里)、默(默)等;属于外貌字形上差异的大约46个,如:亚(亚)、渴(渴)、穂(穗)、鸟(鸟)等。(括号外的汉字为日本简体字,括号内为我国的简体字)。
中日汉字在字形结构上出现差异,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双方在汉字字形整理中遵循的取字或用字原则有别。主要体现在以下两点:
1.日本《常用汉字表》取字比较注重“初形本义”.即所谓“传统字理”。如果从大处着眼,可以分为两大类型:一类是字形与字义两者完全契合的。如:“为、昙、碁、车、马、风、竜、贝”等字;另外一类是取字或者用字意图与本义并不完全契合,而只具有某种曲折的间接联系的。与前一类相比,后一类的情况在数量上占了绝对的优势。另外,如果数体都符合“初形本义”,即所谓“传统字理”,那么则选择以笔画少的为正体。如:“竜”与“龙”本是一对异体字,都能体现字的“初形本义”,但是由于前者笔画少,所以取其为正字。我国在整理字形时,本着从简,便于应用的原则。“整理字形的标准是:同一个宋体字有不同笔画或不同结构的,选择一个便于辨认、便于书写的形体;同一个字宋体和手写楷书笔画结构不同的,宋体尽可能接近手写楷体,不完全根据文字学的传统。”
2.从深层次上讲,日本取字、用字的原则还与其文化息息相关。字形是文字内容的形式承载,是文字能够成其为文字的物质依托。对于文字实现其消除有声语言传递的时间障碍来说,字形固然是必要条件,而文字的文化功能,特别是其文化蕴涵功能又在很大程度上是通过字形来实现的。字形是汉字文化蕴涵的镜像。同一个字如果存在不止一个字形,也就是所谓异体字,其形义之间便有了多维的联系,而这种具有多维的形义联系的字形又有更多的机会蕴涵某种文化信息。同字异形不光有历时更替的,而且也有同时共存的。汉字从传入日本到现在,受到日本语言、社会、文化等多种因素的制约,融会为日本文化的重要部分,而日本为了使汉字能够很好地表现日本文化,在汉字字形整理中不仅兼顾“初形本义”,即所谓“传统字理”,而且更是以民族文化为本位。

日本的汉字文化蕴涵
1.单字文化蕴含考
“灾”和“灾”,均属会意字。《说文,川部》:
之灾。日本列岛濒临太平洋,属于著名的地壳变动地带,自古以来就是一个多地震、火山、海啸、台风和洪水等自然灾害的岛国,日本选用“灾”字的意图不仅是因为该字形描绘的是字义所指现象发生的原因——水、火,更符合“初形本义”,而且也符合日本的自然环境。而我国简化了的“灾”的字形只是勾勒字义所指现象的典型表现——房屋遭火焚。
“羲”和“义”,“羲”为会意字,甲骨文从羊,从我(刀锯),表示用刀锯屠宰牛羊以祭祀。金文大同,篆文整齐化,隶变后楷书写作羲。而“我”是象形字,本义当为锯类工具,后假借为第一人称代词,《说文,我部》:“羲,己之威仪也”,日本依旧以“羲”为字形,未作简化,取字意图首先是为了确保该义所指概念密切联系的现象(我国则将其符号化,简化成了“义”,已无法看出字源)。另外,日本的“羲”,既不来自中国的儒学,也不来自东方佛教,是一个日本的范畴。包括良心、名誉、情面、义气等,实际上含有不让自己的名字和声誉被任何诋毁所玷污的责任。这种“羲”的责任在大量传统文学中得到赞颂,并被同武士的德等量齐观。其中最流行的就是堪称日本民族叙事诗的《忠臣藏》(又名《四十七浪人的故事》),讲的就是47位忠义浪人抛弃自己的一切,为主君挽回面子而复仇、然后集体剖腹的故事,起因就是一位地方大名自尊心受辱,觉得有损威严而已。虽然在世界文学史上并无多大的价值,但是却被选人本国的教科书,在剧院里演出,拍摄成现代电影,印成通俗出版物,成为今天妇孺皆知、日本生气勃勃的文化的一部分。
“耻”和“耻”本是一对异体字,我国以“耻”为正体选用字,日本《常用汉字表》以“耻”为正体选用字,中日正好相反。《说文》:“耻,辱也。”小篆字形作“耻”,从耳从心,会意,给人以“听到批评时,心里羞愧”这样的联想。这是“耻”之“初形本义”。“耻”写作“耻”,由会意字变成了形声字,从耳止声,这是汉字经过隶变,很多偏旁和笔画混同了,这使汉字的理据性大大减弱。因而,学者们都认为“隶书”是古今汉字的分水岭。由此可见,日本《常用汉字表》取“耻”的意图不仅是因为“耻”这个字形更符合该字隶变前的“初形本义”、“传统字理”,即该字形是以本义所指概念引出的结果来表示本义的(我国则根据从俗原则取“耻”),而且从另一方面看,日本自古以来就是一个比较封闭的社会,至今也仍然谈不上开放,封闭、保守、排外等特色依然存在。长期以来,日本人已经完全习惯了在一个狭小、封闭的集团空间中生活,每时每刻都注意着他人的眼色、目光行事。著名的日本语言学家金田一春彦先生在自己每天行为的根本准则)。”所以日本人的“羞耻心”源于企图掩藏自己的毛病、弱点以及与他人的不同之处,避免因暴露了这些而受到歧视的心理,是一种以自己为核心,把自己和别人相比较时所产生的一种自卑心理。

2.字组文化蕴含考
(1)“颜”和“裹”——表和里的矛盾性格写照。“颜”为形声字,篆文从页,彦声。隶变后楷书写作“颜”。《说文,页部》:“颜,眉目之间也,从页,彦声。”本义为眉目之间,俗称印堂。后来又引申为额头、面容、面子、色彩等。“裹”,表示衣服的内层:绿兮衣兮,绿衣黄衣。后引申泛指里面。日本常用汉字表保留着这两字的初形,我国则简化成“颜”和的才是真心话)。”这就是日本人特有的“颜”和“裹”的行为观念。日本人一直用“颜”这个词来表示人格、人品、权力、名誉等,一方面注重表面上的现象,而另一方面,他们更重视“隐藏着的、朦胧的、模糊的”“裹”。日本人之所以注重“颜”,是因为他们认为这关系到人格、人品、名誉等,但是能左右这些的本质东西的还是“裹”。日语里有一句非常有名的日常生活中还可以发现日本人不喜欢露骨的、直来直去的说法和行为,因为一旦事情太明了,事物的任何价值也就随之消失了。 (2)男汤(男澡堂)、女汤(女澡堂)、钱汤(澡堂)、秘汤(坐落在深山中鲜为人知的温泉)——日本的澡文化“汤”,形声兼会意字。金文和篆文从水,汤声也兼表热义。隶变后楷书写作汤。《说文,水部》:“汤,热水也。从水,昜声。”本义为热水。又特指温泉(海内温汤甚众,有新丰骊山汤)。日本取其“初形本义”,未作简化,而我国则取其引申义(带汁液的菜食),简化成“汤”。基于火山众多这一独特的地理环境,日本成了一个温泉的王国,全国有数以万计的天然温泉,为日本人满足肌肤之悦、养生休息提供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源泉。不仅温泉浴场遍布东瀛列岛,而且投币式淋浴箱也随处可见,公共澡堂生意兴隆,使日本人成为世界上最喜欢洗澡的民族。洗澡在日本有着宗教上的意义,即洁净、清静及信仰,表现出对神的感谢和佛教中的无我无欲、身心皆融入净土般的“圣境”。追求“洁净”自然也就成为超越时代的、绝对的美学原则。这一原则深刻地影响着这个民族的审美感觉、道德意识乃至文化心理,给这个民族打上了鲜明的精神标记。如进门脱鞋的规矩和礼仪;还有千百年来,统治着日本主流画坛,最能拨动日本人心弦的,始终是那种清爽、明净,或略带朦胧的风格。

3.字系文化蕴含考
(1)“门”旁文化考——日本的和式建筑、空间文化一瞥。日本是寸土寸金的岛国,日本人合理地利用空间,巧妙地使狭窄的空间表现出美感、协调感和实用性,形成了特有的空间文化。而日本的和式建筑就是空间文化的代表杰作。其中最典型的就是“门”旁的汉字——“関”、“间”、“闲”。
《说文,门部》:门,闻也,从二户,象形。日本为保持其象形度,借用该字后没有简化,(我国则省作“门”)。日本人说的“门”,几乎都是建筑在“边界线”上的门,是意味着与外界隔离开的大门,总称是“出入口”,一般都不上锁,而房屋内的门多用“~口”、“~户”。中国的宅院,一般都有好几个“门”,而日本的宅院只有一个。再看“関”字,为会意字,金文从门,中像有闩之状,隶变后楷书写作关,异体作阴。《说文,门部》:“关,以木横持门户也,从门, 声。”本义为门闩。日本把“房门前后的一块地”称为“玄关”,该处一般要比屋里低出十公分左右,日本人在接待外人时,常常在“玄阴”应酬而已,如轴、插一束鲜花,别无他物。看起来好像白白占去了一块空间,可是对于日本人来说,它是体现房屋主人审美情趣的重要空间。“同”,原为“闲”,会意字,用门中可以看到月光会空隙之意,篆文将月移到门中并整齐化,隶变后楷书写作闲。俗改月为日写作同。《说文,门部》:“闲,隙也,从门,从月。”本义为空隙。上述的“玄関”也是“间”的很好体现。“玄阴”既不属于房屋的“内”也不属于“外”,而是“内”与“外”的“间”。“玄阴”给主人和客人一个回旋的余地,主人可以在“玄関”判断是否请客人进屋。即使不请客人进屋,因为已经在“玄阴”接待了,所以也不算把客人拒之门外。日本人之所以很注重“玄阴”,留心把它搞得整洁明亮,就是因为“玄阴”是生活中重要的“间”。“间”是一种情境,一种氛围,它给人留有充分的想象、判断的余地,而这种“余地”是日本文化特别注重和推崇的。如果用“日”代表日本民族,用“门”代表社会环境或规则,那么,“间”字形就恰是日本的人际关系图。从外面的“门”到内部的“日”,中间存有空间,下边留有开口。这空间不是物理上的隔断,而是自己给自己定位并与外界保持联系;这开口是给人留有思考或回旋的余地,以便求得调和。即使是朋友,也要保持一定的距离,只有这样,才能产生“美”。所以日本人在表示时空意义上的范围时,更注重把它作为一个空白区的垫在意义。甚至干脆把“人”称作“人间”;伙伴儿称作“仲间”;不知道自己在社会上的子、笨蛋)”。不管与谁交往都要注意“间柄(关系)”。有人把日本文化称为“间人文化”(《间的日本文化》,剑持武彦著,日本朝文社)或“间人主义”(由日本著名教授滨口惠俊提出,相对于欧美国家的个人主义而言),意思就是行动时充分考虑他人或所属组织的立场、心情及相互间的关系,强调相互间的依存和尊重。日本人觉得“同”是一种平衡的感觉,无论对人还是对事,都可以通过其来介入,使原本不平衡的东西变得平衡起来,这里面深藏着日本人对人或事的一种调和感,并反映在日本文化的方方面面。如:日本人很少用握手来表示致意,而一般会和对方保持一段距离,用点头、弯腰鞠躬直至双膝跪下、上身伏地来表示。又如:俳句是日本文化独有的一种诗歌形式,有人说它是世界上最短的定型诗歌,一共只有17个音符。日本人认为好的俳句,并不要求它表达什么思想、主张、情感,更不允许出现什么议论、评判,而是能用语言描绘一个情境,给读者一个广阔的想象空间。即能创造令人产生种种遐想的“同”。江户时代的著名俳人地用一个“跳”字传神地联结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时空相交,天地浑然的立体画面。而且它所描绘的那种空凉、寂寥的情境十分符合日本人遐想联翩的审美意境。日本的国技——相扑比赛也极好地体现出“同”的文化。每场比赛之间总穿插发悬赏金、喝大力水、撒盐净化土台等内容,用“间”把紧张的比赛分开,使比赛既紧张又轻松。观众置身于时间和空间相互交替的间隔中,尽情欣赏心、技、体融为一体的古老竞技。而参加比赛的运动员也在有意无意地磨练自己的“间”意识和“仲间”(伙伴儿)精神。日语里采用“兜圈子”式或婉转的否定式的中性、暧昧的语言也特别多。孕育出这种“间”文化的原因主要有二:一是自古以来的农耕作业要求众人的协调、配合和耐心。同时,年复一年发生的种种自然灾害使他们习以为常并采取积极对待的态度,人们学会了从变化中体会“美”的存在,对于一种状态向一种状态的转变即“间”倍加欣赏。二是日本几乎可以算是一个单一民族的国家,人们的生活习惯、宗教信仰等十分接近,所以意识形态也相对稳定,相互间有很强的文化认同感。日本人之间的人际交往中往往可以心照不宣地表达感情,“心有灵犀一点通”,而无须多费口舌。还有一个“闲”字,《说文,阴部》:“闲,阑也,从门中有木。”本义为栅栏。后来借作“闲”,由空隙引申为闲寂,这也可以说是日本人的另一种审美追求。由于日本的气候四季分明,日本人对大自然的变迁十分敏感,常常流露出与自然融为一体的感觉,这种“感性”的特征,使得日本人产生了“物哀、幽玄、闲寂”的美学理念。称作“和室”的日式房子干净整洁,在不奢侈的质朴中,给人一种回归自然的古雅和闲寂的美,从字形上看,日本人不愿意把含有自然之物的“木”(日本人更愿意理解成树木)的“闲”字进行简化,我们也就可以理解了。因此,在“门”旁汉字中,不仅蕴涵了日本民族居住空间的审美意识,而且透示出他们对“距离产生美”的审美意识。
(2)“気”字短语一自然与人和谐统一的体现。我国简作“气”,象形字,甲骨文像云层形,因与数字“三”形近易混,金文与篆文稍加弯曲,以像云气升腾流动之状,隶变后楷书写作“气”。《说文,气部》:“气,云气也。象形。”本义为云气。后来做了偏旁,“云气”之意便借用“气”来表示,日本简作“気”,即下半部多了个“乂”。《康熙字典》:“五”,古文为“乂”或于上下各加一平横。《汉字源流字典》:“五”,象形字,甲骨文本像两物交叉形,或于上下各加一平横,以突出纵横交错之意,金文大同,篆文整齐化,隶变后楷书写作“五”。《说文,五部》:“五,五行也。从二。阴阳在天地间交午也。”这是就当时的社会思想所作的附会,本义当为纵横交错。而日本根据《说文》的解释,以与本义密切相关的现象来表示本义为取字意图:“気”实为五行之气,五行即金、木、水、火、土。王充曾在《论衡》中说过,五行之气生万物,人用万物做万事,如果五行之间不能相制,则不能相使,不相克则不能为用。诸物之间相害相利,动物之间相胜相食,都是五行之气在起作用。指出了五行之间相互依赖、相互促进、相互排斥、相互克制的关系。正是这种关系的协调、结合,才使宇宙万物经常处于平衡的状态。日本人在日常生活当中,不仅尊重大自然、亲近大自然,而且非常注重人的心灵感受,良好地保持着和他人的和谐关系,在引进“气”的同时,根据自己本国的生活习惯、思维等对“气”的意义作了进一步的延伸和扩展,使得日语中的“気”更具有一种形象的、生动的色彩。“気”的意义随搭配词及使用场合的不同而不同,不仅能表达变化、流动的自然现象,而且更钟
结语
中日简体字的字形差异主要表现在结构方面,日本的取字原则不仅兼顾“初形本义”,即所谓“传统字理”,而且更体现了以民族文化为本位的思想意识。另外,日本对会意字的保留情有独钟。所谓会意,就是字形构成、形义联系比较松散,需要借助某种程度的联想来领会其理据。这种性质决定了由会意方法构成的汉字有较多机会传载有价值的文化信息。而且从另一个角度也说明了凡是构成理据所蕴涵的取字或用字思维不符合异国人的思维规律或难以理解和接受的会意字,一般都有某种独特的有价值的异域文化信息蕴涵其中。反之,其构成理据只反映了共同思维规律、普遍观念意识的会意字则一般无跨国文化蕴涵可言。

汉语言文学专业毕业论文冷门选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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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跨文化视角下对英美文学作品中语言艺术的研究
  我国青年群体的网络文学消费动机研究--基于显示性需要理论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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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谈文学作品影视化对文学教育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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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央苏区文学作品语言艺术的流变

跨文化角度的论文题目?

以下是一些关于跨文化的论文题目供参考:

2600字以上的论文,和传统文化有关的

《声音的意义》
徐健顺 教授

百年以来,中国学界引进西方理论,研究、阐释、传承汉诗文,取得了很多新见解新成果,但是,也形成了一些不太正确的研究定势,比如,不重视声音的意义。因为西方理论是在印欧语系的基础上创造出来的,印欧语系基本上是重音语言,有重音没声调,而汉语属于汉藏语系,有声调没重音。语言的巨大反差,造成了西方理论在解释汉诗文的声音意义方面苍白无力,所以中国学界近百年来形成了忽略、回避、放弃声音研究的习惯。实际上,汉诗文首先是声音的作品,离开了声音的阐释,对汉诗文的理解是很难准确、深入的。本文即在作者多年采录研究吟诵的基础上,希望对汉诗文的声音的意义,做一次初步的研究探索。

一、汉诗文首先是声音的作品

1931年2月20日,鲁迅悲愤于 “左联”五青年被害,在上海租界逃避追捕的夜里,写下了名文《为了忘却的记念》,其中有这样一段:
在一个深夜里,我站在客栈的院子中,周围是堆着的破烂的什物;人们都睡觉了,连我的女人和孩子。我沉重的感到我失掉了很好的朋友,中国失掉了很好的青年,我在悲愤中沉静下去了,然而积习却从沉静中抬起头来,凑成了这样的几句:
  惯于长夜过春时,挈妇将雏鬓有丝。
  梦里依稀慈母泪,城头变幻大王旗。
  忍看朋辈成新鬼,怒向刀丛觅小诗。
  吟罢低眉无写处,月光如水照缁衣。”
这首诗即是鲁迅的名作七律《无题》。第三联“觅小诗”,就是要作诗的意思。如果是寻觅一首前人的诗,那又何必“写”呢?所以,鲁迅是说,他因朋辈之死而愤怒,要作诗了。那么鲁迅是怎么作诗的呢?——“吟罢低眉无写处,月光如水照缁衣”——他是先“吟”后“录”的!先在院子里徘徊、吟咏,创作、修改,等到感觉满意了,才去找纸笔记录下来。这就是“积习”!这不是鲁迅一个人的“积习”,而是自先秦以来,所有文人们的“积习”。
《红楼梦》里有一回写黛玉教香菱作诗,那一回的回目是:“慕雅女雅集苦吟诗”。为什么呢?因为诗是吟成的。
黛玉道:“既如此,你只抄录前三首罢。赶你写完那三首,我也替你作出这首了。”说毕,低头一想,早已吟成一律,便写在纸条上,搓成个团子,掷在他跟前。(第十八回)
宝玉笑道:“今日持螯赏桂,亦不可无诗。我已吟成,谁还敢作呢?”说着,便忙洗了手提笔写出。(第三十八回)
谁知邢岫烟、李纹、薛宝琴三人都已吟成,各自写了出来。(第四十回)
很明显,“吟”就是“作”,“作”就是“吟”。诗吟成以后,才“提笔写出”。
写毕,向诸姊妹笑道:“我素乏捷才,且不长于吟咏,妹辈素所深知。今夜聊以塞责,不负斯景而已。”(第十八回)或竖词坛,或开吟社,虽因一时之偶兴,每成千古之佳谈。(第三十七回)
还记得咱们初结“海棠社”的时候,大家吟诗做东道,那时候何等热闹?(第八十一回)
“吟诗”,是整个诗歌创作过程的代称。“海棠社”是创作诗歌的社团,不是诵读诗歌的社团,所以“吟诗”就是指创作诗歌,“吟社”就是创作诗歌的社团。这个涵义一直延续到现在,而且还有引申义,比如诗人也叫“吟家”,称呼别的诗人为“吟友”等等。
类似的记载,在古代文献中俯拾即是。汉诗,基本上都是先吟后录的。以前有所谓“口占”,指随口吟出,不加修改。实际上,几乎所有的诗都是“口占”而不是“笔占”的。只不过很多诗还要修改,而修改也是吟的,所谓“新诗改罢自长吟”(杜甫诗句)啊。
“在心为志,发言为诗”,诗歌本来就是一种声音。“登高而赋”、“赋诗言志”,诗歌本来就是声音的创作。梁沈约《宋书·谢灵运传》:
夫五色相宣,八音谐畅,由乎玄黄律吕,各适物宜。欲使宫羽相变,低昂互节。若前有浮声,则后须切响。一简之内,音韵尽殊;两句之中,轻重悉异。妙达此旨,始可言文。
永明体诗歌追求的就是声音之美。这种美并不是在纸面上看字和字应该怎么组合,而是用吟咏的声音尝试出来的,所以魏晋以降,吟咏之风大盛。
唐诗是吟出来的!李白:“吟诗作赋北窗里,万言不值一杯水”,“吟”与“作”互文。杜甫:“此身饮罢无归处,独立苍茫自咏诗”,是指自己作诗;“病减诗仍拙,吟多意有馀”,则说的更清楚。白居易:“我爱霓裳君合知,发于歌咏形于诗。君不见我歌云‘惊破霓裳羽衣曲’,又不见我诗云‘曲爱霓裳未拍时’。”此处明确说《长恨歌》是“歌咏” ,又说张籍作诗“日夜秉笔吟,心苦力亦勤。”。卢延让:“吟安一个字,捻断数茎须”。方干:“吟成五字句,用破一生心。”崔涂:“朝吟复暮吟,只此望知音。”杜荀鹤: “四海无寸土,一生惟苦吟。” “生应无辍日,死是不吟时。”许棠:“万事不关心,终朝但苦吟。”徐铉:“年少支离奈命何?悲秋怀旧苦吟多。”孟郊:“一生空吟诗,不觉成白头。”这些都是说用吟诵来创作。
至于诗既作成之后,又复吟咏,或吟咏前人诗作,在文献中更是俯拾即是。此处不多赘述了。总之诗是吟出来的,是声音的创作。
汉文的创作,似乎“吟”的比重要小一些,但是也是声音优先的。《文心雕龙·神思》:
故寂然凝虑,思接千载;悄焉动容,视通万里;吟咏之间,吐纳珠玉之声;眉睫之前,卷舒风云之色;其思理之致乎!
创作之前,先要构思。这个构思的过程,就是思动而形于吟咏的过程。又说:是以陶钧文思,贵在虚静,疏瀹五藏,澡雪精神。积学以储宝,酌理以富才,研阅以穷照,驯致以怿辞,然后使元解之宰,寻声律而定墨;独照之匠,窥意象而运斤:此盖驭文之首术,谋篇之大端。
谋篇要“寻声律而定墨”,声律在先。声律之寻也要靠吟咏。其“情采篇”又说:盖风雅之兴,志思蓄愤,而吟咏情性,以讽其上,此为情而造文也;诸子之徒,心非郁陶,苟驰夸饰,鬻声钓世,此为文而造情也。
这里也很明确地说“文”是“吟咏”出来的。
汉诗文,基本上是先吟后录的!所以古代基本上见不到“写诗”这个词,古人一直说“作诗”。文也一样,不说“写文”,而说“作文”,直至今日。
如果还不相信,可以看看更早的文献:
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八音克谐,无相夺伦, 神人以和。——《尚书·帝典》
故歌之为言也,长言之也。说之,故言之;言之不足,故长言之;长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礼记·乐记》
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行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永歌之,永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毛诗大序》
这里都说的是诗歌的创作过程,诗就是心之声,从头到尾,就是从心志到吟咏的过程,都是声音的创作,哪里有文字的参与?
所以说,汉诗文首先是声音的作品。在大多数情况下,创作完成的时候,还完全停留在口头上。文字只是用来记录下来而已。少数的时候,声音和文字是共同参与创作的,这就是边写边作的情况。这种情况,古代有些专门的词:援笔立成、一挥而就、文不加点等等,都是形容天才啊。只有天才才能做到上来就写,凡人岂能如此?凡人都是先吟咏,反复修改,满意之后,才付之笔墨的。还有个词叫“出口成章”,形容吟咏创作时速度很快。这么快的速度就可以“援笔立成”了,可见当声音和文字同时参与创作时,还是声音在前、文字在后的。
所以自古以来,我们只有“作诗”、“作文”、“作歌”之称,并无“写诗”、“写文”、“写歌”的说法,因为诗文不是“写”出来的,而是用声音“作”出来的。
汉诗文的这种创作方式,决定了汉诗文的意义产生机制。今天,我们的创作已经变成了上来就写,涂涂改改,或者上来就敲键盘,删除回车。汉诗文创作不再是声音的创作,而纯粹是文字的创作,这恐怕是白话诗文在形式上最大的软肋。对于古代文学研究来说,把古诗文仅仅当成是文字的作品,恐怕也是在形式研究上最大的误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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