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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洲古镇研究论文

2023-03-12 10:16 来源:学术参考网 作者:未知

喜洲古镇研究论文

1、坐在乌篷船里,我们或是相互讲讲笑话,或是听听乌篷船那亲切的摇橹声,你听,多有节奏呀“啪哒,啪哒……”或是吃着各自手里香喷喷的扯白糖,好不乐哉。
2、镇政府驻地青树坪,自古为驿站要塞,距县城永丰镇公里,早在清咸丰年间,这里已商贾云集商业贸易十分活跃。年建镇,历史悠久,后虽几经行政区域和机构变更,但青树坪镇的名字一直沿用至今,故有“历史名镇”之称。
3、阴霾聚集在古镇的天空,细雨从檐上翘角聚多而滴,它们跌落下来,打在地面的小坑洼里,溅起一小点水花,碎了散了又聚了。于是不多时,檐上的天和檐下的地都被笼罩了起来,一片迷茫的白,似乎笼络了整个世界。
4、一进镇,便闻到了一股江南风味。跨过卧龙桥,信步在北栅街,河埠头,三两妇女拿着木槌捶打着衣服。岸上,煤炉冒出的缕缕白烟缭绕上升。远处,蜿蜒的青山隐约可见,一斜夕阳从山头洒下来,颇有“幽巷深处有人家”的意境。
5、我们边走过瞧,不知不觉又来到一家百货店门前。进去一看,里边的货物真是古色古香呀,看,用丝绸织的伞,用竹子做的小人儿,用木头雕成的茶具。令人爱不释手,真想把客观存在们统统都给买回家去,可惜兜里没有那么多的钱。
6、瓦房是清的,土灰色的墙。一片有一片整齐有序的瓦片在木头架子井井有序的排列着,既不单调又不乏味。一种简单明了的感觉涌上心头。这种美:是一种特色美,木梁横七竖八地摆列着,接头处的一个个惟妙惟俏的龙头,寓意一个人像龙一样飞翔。木架上,刻上了精美的图案,令人赏心悦目。什么龙飞凤舞山清水秀……听着名字都使人舒心。
7、石板是清的,各式各样的石板被自然的拼放在了一起。高高低低的石板把路又一次引向了一个新的拐角。石板颜色也很多,青色的,纯洁无暇,青中带黑的,还有青,带一些清新的翠绿。

喜洲古镇 | 生活着的白族文化艺术博物馆

喜洲古镇,位于大理古城以北约18公里处,被誉为“白族第一镇”。

镇上保存着最多、最好的白族民居建筑群,也是大部分游客去往海舌岛的必经之路。

历史上的喜洲,不仅是一座军事和商贸重镇,更曾是南诏的国都,大理文化的发源地之一。

去喜洲是一个临时的决定,也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从进入古镇的那一刻起,就能感受到一种浓郁的民族风情,和江南一带的古镇大不相同。

绿意盎然、鲜花盛开,飞檐翘角的建筑,清澈蜿蜒的小河,还有穿着民族服饰行走在小巷中的少女和老人……

但留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喜洲的古旧和真实。

喜洲是我见过最“原生态”的古镇。

年久失修的建筑,漫天缠绕的电线,甚至屋顶上都长出了荒草。而镇上的一些“景点”,或许都不能称其为景点。

比如紫云山寺,在参观的时候,我的心情是很震惊的——这也太破了。

但正是因为这种难得一见的破旧,让它显得无比珍贵。

带着难以名状的激动心情,走进这座无比破败的古寺。

紫云山寺始建于明代,现存主体为清代遗存,是喜洲“儒、释、道”三教合一的重要宗教建筑。

寺庙里各种物品的摆放十分随意,沙袋、木头、旧沙发、杂乱无章的草木……若非门口挂着十分正式的标牌,我会以为这是一座已经废弃的庙宇。

在这里,可以感受到一种纯粹而质朴的宗教情感。

或许信仰本就无关殿堂之美。

人与神的交流,只要心怀虔诚,即使在一个最简易的道场中也能够实现,每一位信徒都可以获得深入灵魂的慰藉。

大概是少数民族聚居的缘故,喜洲古镇的宗教建筑分布密集,除了紫云山寺,还有九坛神庙、十隍殿、魁阁等等。

其中,魁阁原是用来供奉魁星的,也就是喜洲的“状元楼”。

白族虽为少数民族,喜洲人也常以经商为主业,但对于子弟的教育却丝毫不放松,往往“儒商并重”,这也为喜洲文化艺术的繁荣打下了坚实而深厚的基础。

漫步在悠长的石板路上,欣赏两侧精美而富有年代感的白族建筑。想起老舍先生在《滇行短记》中有过一段生动的描写——

“喜洲镇却是一个奇迹。我想不起,在国内什么偏僻的地方,见过这么体面的市镇。进到镇里,仿佛是到了英国的剑桥,街旁到处流着活水;一出门,便可以洗菜洗衣,而污浊立刻随流而逝。街道很整齐,商店很多。有图书馆,馆前立着大理石的牌坊,字是贴金的!有警察局。有像王宫似的深宅大院,都是雕梁画栋。有许多祠堂,也都金碧辉煌。不到一里,便是洱海。不到五六里便是高山。山水之间有这样的一个镇市,真是世外桃源啊!”

对于喜洲的风貌,我似乎也想不出更为贴切的言语,就不去班门弄斧了。

如今的喜洲古镇,也有了一些清新文艺的气息,但比起我去过的其他古镇,在清新之中仍多了几分质朴。

就连街边的“小吃”也很“脱俗”。

我被一种好看的绿色水果所吸引,尝了尝,味道意外的好——竟是仙人掌的果实。果子分大小,大的贵一些,但其实小的更好吃。

渴了,吃一粒仙人掌的果子。饿了,啃一口热腾腾的喜洲粑粑。

就这样漫无目的在镇上散步,逛逛卖饰品的小店,拍拍古老而有特色的建筑,转眼间两个小时过去了。

刚好走得有些疲累的我,坐上一辆电瓶小车,准备前往下一站:海舌岛。

大理喜洲,繁华盛世中的古朴清幽

老公和朋友去大理,第一站是喜洲,住在洱海边的桃源1号。

他们有时租骑电动车沿着洱海兜风。他们头顶蓝天白云,迎着海风,伴着花香,穿行在洱海和稻田间。喜鹊也会飞来在车前带路。有时他们走进镇里,像点缀在稻田间的美丽图画。

沿着田间的小马路一路下行,就是喜洲的沙村。这里是一片临海的湿地。过去喜洲的渔人从这里出发,船上有伸出的竹竿,一排排,上面载着鱼鹰,用来协助捕鱼。这种捕鱼的方式一直延续着,近几年才渐渐消逝。

喜洲位于洱海的西边,东临洱海,西近苍山,背山面水。这里水草丰美,自古便是富庶之地。老舍说喜洲是一个奇迹,“进到镇里仿佛是到了英国剑桥”。喜洲是老舍眼中的的“东方剑桥”,也是他心中的“世外桃源”。

喜洲,如同它的名字,带着令人心生欢喜的模样。镇上一尘不染的石板路,雕梁画栋的白族宅院,典雅大气的飞檐斗拱,精细彩绘的各式花纹,做工精湛的不同石雕……处处令人惊喜。

喜洲古镇是南诏古城中留存下来的古城,已有千年的历史。喜洲人崇尚“白”和“新”。外墙总是刷得白灿灿,世世代代都焕然如新。灰白蓝的主色调,历经千年的风霜,依旧像是一个玉树临风的儒雅男子。

喜洲多白族。白族人建民居,有一整套的规矩和讲究。如果祖辈没有出过文人雅士或功成名就的“人物”,即使家产万贯,也绝不能修建阔气的门楼,高大的影壁。甚至连四周的墙壁,也不能用白色或粉红色的装饰。

喜洲的院子大都按“三坊一照壁,四合五天井”来布局。三栋房子和一个照壁围一个院子,四个小院有五个天井。这样的布局源于自明代沿用至今的建筑规定,庶民庐舍不得超过三间。

喜洲人建房屋,承载着对后代文化传承、品格继承的期望。喜洲宅子的照壁上,题着“清白传家”、“清正谦和”之类的字,显明家族文化;有些墙壁上写着“看剑豪生胆,读书香到心”,昭示家训。喜洲像一座巨大的民居建筑博物馆。

这里保留着许多明代、清代、民国以及当代各个时期各具特色的白族民居建筑群落。民居独具特色,庄重雄浑又不失轻巧灵透。比较有代表性的有遗留下来的明代杨士云七尺书楼,清代杨源大院,赵廷俊大院,民国严子珍大院,杨品相大院等。

七尺书楼位于喜洲大界巷8号,是明代著名的文人杨士云于公元1526年前后建成的。杨士云淡泊名利,与世无争。他认为即使腰缠万贯,死后也不过仅有可容七尺之躯的坟墓罢了。故后人把他居住的小楼称为“七尺书楼”。

书楼为全土木结构建筑,有三大间房屋。房屋座东朝西,三间全部分为楼上楼下两层,门窗板壁均雕刻着精美的图案。房屋组合为“三坊一照壁”的建筑格局。七尺书楼在清乾隆年、民国年间曾多次重修,但整座房屋的建筑仍旧保存着明代的建筑风格。

杨家大院位于喜洲办事处染衣巷19号,是清代初期的“四合院”建筑。这座民居东南西北均为土、木、石结构,建筑特点明显,保存完整。

赵廷俊大院位于喜洲办事处大界巷21号,为嘉庆年间进士赵廷俊兴建。大院总建筑面积为3000多平方米,1839年竣工。整座大院建筑阔气,为“四院五重”的建筑格局。四个院落既自成一院,又相互贯通,像小型的宫殿一样,彰显了喜洲儒家文化的建筑风格。

喜洲有座“让解桥”。传说明朝弘治年间,在喜洲有两个学识渊博的学子。一个是大界巷的书生杨士云,一个是中和邑的书生杨宗尧。他们二人互相切磋,互相激励,一心要在来年的科举中夺魁。

明弘治戊午年(1498年)的一天早上,两人赶考,相遇在喜洲坡头村尾的桥头。杨士云提出:“宗尧兄年长于我,这一科就请宗尧兄先行,我下科再去夺魁”。 杨士云的一片诚心,令杨宗尧感动不已。果然,杨宗尧考中科举云贵乡试头名,中了解元(举人第一名)。

三年后,杨士云也一举夺得云贵乡试第一,成为解元,实现了心愿。白族乡人为表彰杨士云“让解”的贤德风范,激励后代学习学习他重义崇道、谦和恭让的精神,就把两人相遇的那座桥取名为“让解桥”。可见喜洲的文化渗透在每一个角落。

最美的喜洲在黄昏。阳光染红金色的稻田,古镇的民居在夕阳中变成剪影,炊烟袅袅,飘向四方。繁华盛世中,走在这样古朴清幽的街巷,已情醉不知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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