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种,比如说:1、政治在国家现代化过程中的作用
2、政治的本质
3、新制度主义政治学研究
4、网络发展与政治现代化研究
5、政治权力来源研究
写作思路:先写出政治与生活的关系,然后写出政治对于生活的意义。
正文:
政治与每个人的生活息息相关,不管你是否感兴趣,政治在每个人的生活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本书的任务之一是让普通读者明白政治以及现代政治的运作模式,洞悉政治的本质,体验到政治丰富、生动、无处不在的特点。
美国气象学家曾提出“蝴蝶效应”,大意是说一只在南美洲热带雨林中的蝴蝶,偶尔扇动几下翅膀,就可能两周后在美国得克萨斯引起一场龙卷风。“蝴蝶效应”对比较政治学同样适用。在全球化时代,任何国家、组织及个体都可能受到其他国家和地区政治状况的影响。
举例来说,一旦中东地区发生较大的政治冲突,就可能会令万里之外的日本心惊胆战,因为日本高度依赖中东地区的石油,中东地区政治动荡可能会使石油产量产生波动,进而影响日本的能源安全。
因此,即使是将来不从事学术研究的学习者,学习比较政治学也非常有用。如果你是某大型公司的管理者,当公司向海外拓展市场时,比较政治学的知识可以帮助你更好地了解该国的政治状况对投资的潜在风险,因为政治状况的变化(政变、族群冲突、腐败等)会对经济行为产生立竿见影的影响。而如果你要出国旅行,对该国政治体制与政治状况的了解,可以帮助你更深入地了解当地的风土人情。
通过比较不断质疑、反驳,从而发现真正的、核心的问题,为人类进步提供智力支撑。发现问题以后就是回答问题,而比较也是包括比较政治学家在内的社会科学家通过回答问题创造理论知识的重要方法。
比较可以避开外在表象解释,发现真正的逻辑,创造真正的理论。因此,掌握了比较方法,就相当于掌握一把解开现实政治世界的钥匙。这也正是为何法国政治学家马太·杜甘将比较喻为知识发动机,为何杨光斌教授将比较政治称为“社会科学的知识增长点”的原因所在。
对于中国而言,“例外主义”苗头同样值得警惕。不可否认,中国自改革开放以来取得了巨大的经济成就,但不能因此而片面强调中国的特殊性,更不能因此而陷入“精神的封闭”。在今天的全球化时代,任何形式的封闭都可能导致倒退。我们不仅要向历史学习,“以史为鉴”,更需要以“以他者为鉴”,在与其他国家的比较中更好地认识自己的国家和民族。
政治学论文:政治学跨国比较研究述论
在国际学术交流久已有之而于今愈加频密的情况下,对于政治学学科在各国的发展状况做出一个跨国性的比较研究无疑具有特殊的意义。20世纪60至 80年代,政治科学作为一门学科,无论在从业人员的规模、研究工具的创新和知识成果的积累上,都发生了一场非同寻常的、不断扩展的革命。但同时也存在一个薄弱环节,即很少系统地总结这门学科整体的历史发展,很少注意这门学科在每个国家、特别是美国以外的国家中发展的特点。实际上,就笔者观察,在政治学学科获得长足发展的同时,也还存在着诸多问题,如零散混乱、沟通超载、方法论上过于标新立异、学派之间汲汲于对抗和冲突、研究工作中不容忽视的交叉和重复等等。因此,回顾这一学科的知识发展过程,特别是采取一种跨国比较的视角,综合而全面地认识现存的主要问题,进而思考未来的发展方向,就显得极其必要了[1]。
一
80年代末、90年代初,在D·伊斯顿和J·G ·冈内尔这两位知名学者的推动下,来自许多国家的政治学家开始了一次经由比较研究的视角对政治学学科发展展开回顾和反思的学术尝试。1991年,由他们主编的《政治科学的发展:比较研究》一书问世,集中记录和展示了学者们集体努力的结果。全书的主体部分是由分布各洲的10个国家和地区的学者撰写的,分别概述政治科学在本国、本地区发展情况的论文,其中又特别突出地考察了70至80年代这段时期的发展情况。
一般说来,所谓跨国的比较研究往往具有双重性。一方面,在相对统一的研究框架支配下,多个个案的比较研究可以帮助我们了解和把握不同国家在不同条件下存在的共同问题或发展趋势;而因其问题或趋势在不同国家出现的非同时性,又可以帮助我们进一步理解乃至采取能够避免重蹈覆辙的措施。另一方面,这样的比较研究也可以帮助我们发现和认知在宽泛界定的共同问题或发展趋势之下仍然存在着的变异现象和特殊问题,进而启发我们进一步去探究其背后更加深刻的原因。
对此,《政治科学的发展:比较研究》一书的主编者伊斯顿和冈内尔在“导言”中作了一个精彩的分析。他们从宏观角度着重讨论了在各国政治学学科发展中存在的两个相互联系着的问题。
第一是政治学学科发展与其外在社会环境的关系。他们指出,政治科学的发展,受到一定环境的影响。这又包括两个彼此区别又相互关联的层次。一是政治科学同其它研究领域的关联,即学术生态环境;二是政治科学、各门社会科学学科同政治体制、政治文化、政治现实的关联。由此产生了两个主要的疑问:其一,由于政治科学反映政治环境,又由于知识标准对于学科的历史发展来说是相对的,那么人们在怎样的程度上能够得到普遍的政治知识?其二,政治随时都要提供一个话语系统,而政治科学借助自己的语言和方法,试图在某些方面超越前者;那么在何种程度上政治科学可能超越它的母体文化?在何种程度上政治科学可能接近理论与研究方法上的普遍性?两位学者指出,所谓的外在环境可以小到研究所、大学或是具体的社会政治事件,大到特定的政治文化和政治系统,最宽泛时可以包括整个社会,即社会结构和生产方式。这样,像知识社会学等研究途径,无论从理论或是实践上讲,都难以确定和说明因变量与自变量之间的关系。再者,说明上述相互关系的术语也难以界定,像影响、作用、反映、认识、归因于、原因、教育、互动、反馈等等。[2]在笔者看来, 伊斯顿与冈内尔实际上在这里提出了科学的普遍性同各国社会政治环境及其文化限制之间的矛盾问题。
第二是政治学科在不同国家的平行发展与相互渗透的问题。从历史起源和概念应用上讲,当代政治科学是一个美国特色浓厚的社会科学门类。这门学科在不同国家的发展,在很大程度上要输入、调整、适用美国政治学界首先创立和运用的各种假说、方法、理论知识和学术成果。这样就构成了一种美国政治科学的“帝国主义”与各国政治研究按照传统自行生存的现象。各国政治学界在引入这种外来的政治学科知识时,往往会在内容上和应用中对其方方面面作大幅度的改造;这在美国人看来是一种歪曲,而在接受国看来这是本土条件所必需的文化适用。与此同时,学术交流并非单向的,不仅仅是由学科中心向边缘的流动,而是一种复杂的互动。例如,美国的政治研究从一开始实质上就受到欧洲学术界的影响。此后,整个政治科学的教育系统情况还表明,一方面有美国学术界的影响,另一方面有最初思想输出所引发的后续波的作用。在存在主义、现象学、解释学、新国家主义、新马克思主义、结构主义以及其它对当代社会科学发展影响甚大的研究领域中,都可以看到美国与欧洲之间这种学科共存共生、潮来潮往的现象[3]。在笔者看来, 伊斯顿与冈内尔的这一论述提醒着我们:政治科学知识在由其相对早期创生和发展的国家向不同国家、向异族文化输导时,接受者在领会与解释时应该警觉其中必然引发的诸多理论问题和技术性问题,同时也要保持冷静的学术心态,即一定要认识到学术交流是双向,甚至是多向的。
二
同书收录的E·伯恩森所撰专文, 集中讨论比较视角下的.政治学学科建设与方法论问题;其他国家的学者在分章叙述本国政治科学的发展状况时,也时时提到类似的现象。而据笔者所涉并不广泛的阅读而论,上述问题其实早已得到许多敏感学者的高度重视和热烈讨论。而综合这些意见,可以引发我们进一步的思考和探索。在笔者看来,政治科学在各国的制度化进程及其影响的问题是首先值得重视的问题。从学者的讨论来看,制度化有两层含义。就其大的方面而论,政治科学的发展同各国的政治现代化过程是分不开的。从小的方面看,政治科学有赖于自身的学科整体建设。伯恩森指出,许多学者都将政治科学称为特殊的美国式学科门类,但S·亨廷顿则从另外一个角度看待这个问题。 亨廷顿早在1988年就讲过,无所谓美国的政治科学,实际上应当是民主的政治科学;它无非是在美国最先、也最充分地发展起来了,这是因为美国有着当代世界产生最早、历史最悠久的民主制度。伯恩森进一步具体地论述了这个问题。他认为,政治科学19世纪末在美国成为独立学科,自有其历史的原因。首先,是政治科学适应了这个新世界的需要;与民主的扩大相伴生的,是大量社会问题的出现,它们成了政治科学产生的前提。其次,是美国灵活的大学体制。在近代欧洲,社会科学未能充分分化,社会学常常被看作囊括文化、经济与政治问题在内的一般社会科学。而在此时的美国,由于民主制以及科学界组织方面的可能性,政治科学得以制度化,其标志就是1880年哥伦比亚大学政治科学学院的创立。即使在今天,较之于政治科学这门行业在世界其它地方的状况而言,美国的政治科学群体规模也更为庞大。再次,是美国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全球霸主地位,使得美国的政治科学影响了世界各地的政治科学制度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