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琳 论百年孤独中真实的本质
罗昔明 百年孤独 当代语境下拉丁美洲式的文化解读
独创了从未来的角度回忆过去的新颖倒叙手法。
例如小说一开头,作家就这样写道:“许多年之后,面对行刑队,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上校将会回想起,他父亲带他去见识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短短的一句话,实际上容纳了未来、过去和现在三个时间层面,而作家显然隐匿在“现在”的叙事角度。
紧接着,作家笔锋一转,把读者引回到马孔多的初创时期。这样的时间结构,在小说中一再重复出现,一环接一环,环环相扣,不断地给读者造成新的悬念。
最后,值得注意的是,本书凝重的历史内涵、犀利的批判眼光、深刻的民族文化反省、庞大的神话隐喻体系是由一种让人耳目一新的神秘语言贯串始终的。有的评家认为这部小说出自8岁儿童之口,加西亚·马尔克斯对此说颇感欣慰。这是很深刻的评判目光。
因为这种直观的、简约的语言确实有效地反映了一种新的视角,一种落后民族(人类儿童)的自我意识。当事人的苦笑取代了旁观者的眼泪,“愚者”自我表达的切肤之痛取代了“智者”貌似公允的批判与分析,更能收到唤起被愚弄者群体深刻反省的客观效果。
扩展资料:
《百年孤独》刚一面世即震惊拉丁美洲文坛及整个西班牙语世界,并很快被翻译为多种语言。马尔克斯也一跃成为名噪一时的世界级作家。
《百年孤独》的故事发生在虚构的马孔多镇,描述了布恩迪亚家族百年七代的兴衰、荣辱、爱恨、福祸,和文化与人性中根深蒂固的孤独。其内容涉及社会和家庭生活的方方面面,可以说是拉丁美洲历史文化的浓缩投影。《百年孤独》风格独特,既气势恢宏又奇幻诡丽。
粗犷处寥寥数笔勾勒出数十年内战的血腥冷酷;细腻处描写热恋中情欲煎熬如慕如诉;奇诡处人间鬼界过去未来变幻莫测。轻灵厚重,兼而有之,被公认为魔幻现实主义最具代表性的作品。被称为“20世纪用西班牙文写作的最杰出的长篇小说之一”。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百年孤独》
心理学发展至今已有一百多年的历史,在这一百多年的发展中,心理学取得了飞速的发展和长足的进步。下面是我给大家推荐的心理学论文2000字,希望大家喜欢!
《文学心理学初探》
摘 要:通过分析唐诗宋词、现代小说和外国小说作品中呈现的心理折射,分析文学和心理学的内在相互联系,探索在文学创作作中通过心理学的分析和努力,深化和升华作品的思想,控制人性刻画的方向和力度,打造优秀的作品。
关键词:心理折射;渗透;控制
通过文学作品窥探人性,领悟心理的奥妙是很多读者有过的体验;运用心理学的道理和法则构造文学作品的思想,丰富文学作品的人物和情感,调整文学作品的结构和情节也是很多作者有过的体验。文学心理学也渐渐走进了学术的视野,那如何通过文学作品分析心理,如果将文学和心理学两门学问合二为一,如何将心理学和现代文学结合,打造优秀的震撼人心的作品呢?笔者显出如下的浅见。
一、文学作品的心理折射
文学作品离不开描写人,也离不开描写心理。要探究文学心理学的奥妙,首先就要从文学作品中捕捉心理的折射,下面选了唐诗宋词、一篇现代小说,两篇外国小说进行说明。
比较心理是最为广泛存在的一种心理,从某种角度来说,它可以说是人的一种本能。由它可以带来压力、紧张、沮丧、嫉妒、兴奋等一系列的心理表现。崔颢曾在黄鹤楼作诗《登黄鹤楼》: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李白在黄鹤楼上看到这首诗时,写下了四句打油诗:“一拳捶碎黄鹤楼,一脚踢翻鹦鹉洲,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写惯了优美豪迈的诗歌的他竟然写下了这样四句平白的打油诗,个中的心理变化是很值得推敲的。当时的李白,已经是名满天下,当看到崔颢这首浑然一体、意境高妙的作品时,比较之下,他很想超越,但又无法一时超越,紧张之下,压力使其生出“拳打脚踢”的字眼是可以理解的。但毕竟游遍山水,经历世事的他的心胸还是比较开阔的,并没有出现后世越发普遍的“文人相轻”,所以他坦率承认“崔颢题诗在上头”。他的赞美是极为含蓄的,“在上头”可以理解为在我之上,也可以理解为普通地刻在黄鹤楼的上面;“道不得”可以理解为因为比不上而道不得,又可以理解为因为我眼前有景,心中有诗,只是为了谦让和成全崔颢,所以就不道了。而李白又是好胜的,这种暂时的无法超越他一直记在心上。所以后来,他在游金陵凤凰台时就作了一首《登金陵凤凰台》: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吴宫花草埋幽径,晋代衣冠成古丘。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分白鹭洲。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这首诗的结构,风格、形式都与《登黄鹤楼》很相似,只是在具体的内容表达和意境刻画上,李白处处显示要与崔颢不同,甚至要胜于他。当然哪一首更为优胜实在是难以判断的,因为很多诗歌的艺术价值实际是后人的挖掘和添加。崔颢的“白云千载空悠悠”的时空和世界观是胜于李白的“晋代衣冠成古丘”的历史感怀和人生观的;而李白的“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的意蕴又明显要比崔颢的“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的意蕴要丰富、立体,情感也更为高远。或者李白正是要超越,正是要不同,而任何的诗歌都是不完美的,于是他的用心只能造成前句的落败和后句的优胜。当然,这些微妙的心理、具体的心理是不是与事实相符,那就无法去验证了。
自信和自卑的心理贯穿于人的一生,自信的时候仿佛世界上没有什么事做不到,自卑的时候仿佛世界上所有事都做不到。在唐诗宋词中,家国、身心的变化、成功与失败等引发了无数词人诗人的自信和自卑,在字里行间,我们好像都能看见他们的神采和愁容。岳飞的《满江红》,就集中体现了自信和自卑。词是这样写的: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词的开头是自信的,“怒发冲冠,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也许正是八千里路的征战,也许正是三十而立的功名,让他有了这份让人敬畏的自信;然而秦亏的陷害,金兵的强大,将士的伤亡都让他心力交瘁,也许他已发现自己的白发了,虽然他用“莫等闲”来激励了自己和他人一番,但“白了少年头”,“犹未雪”,“何时灭”,这些都透露出自卑;不过他确实是一个真正的大英雄,于是就有了后来振聋发聩的自信――吃胡虏肉,喝匈奴血,收拾旧山河。虽然他的理想并没有成为事实,但也足令后人学习他人性的光辉了。唐代的两大诗人李白和杜甫,他们诗句中的自信可以话是绝领风骚,而自卑也可以话是酸透人心的。我们可以在诗句“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中感受诗仙的豪迈,也可以在诗句“不知明镜里,何处得秋霜”、“天地一逆旅,同悲万古尘”中感受他与普通人一样的伤感自卑。我们可以在杜甫的“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诗句中感受他积极乐观的人生态度,也可以在他后来的“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诗句中感受他的顾影自怜。实际上他的诗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也透露着一丝改变社会的无奈,也可以说是他对自己能做的事的一点自卑感吧。
以下的文字摘自郭敬明的《小时代3.0》:
北京崭新的T3航站楼里,此刻有两个带着巨大到可以遮掉他们三分之二脸的墨镜巨星,正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以他们两个完全目不斜视的气势来判断,足以让所有人相信他们是两个时尚的瞎子,所有人纷纷一脸同情(并困惑)地闪避开来,让他们两个端着星巴克的绿色咖啡纸杯冲向安检口。没错,他们两个就是顾里和Neil两姐弟。他们用准确的对话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女瞎子说:“我难以理解为什么好好的一个飞机场,非要把自己搞得像个灯笼!这种只能用惨烈来形容的土红色简直就是一种光污染!难道北京人还嫌自己平时被沙尘暴和汽车尾气吹得不够沧桑么!”
男瞎子说:“你可以让自己把这个颜色想象成卡地亚的盒子,也许会让你好受一些。”
女瞎子又说:“而且他们那几条环线修得简直就是有毛病,整个北京堵得跟什么一样,停车的时间比开车的时间多,我能够在车上化出一个完整的妆来!所以我非常困惑,为什么还会有人在上班时间觉得没有精神,他们明明可以在来的路上睡到自然醒!” 男瞎子又说:“……算了,你想想他们的地铁……”
女瞎子继续说:“他们还有甲流!”
男瞎子补充道:“之前不是还闹过‘非典’么?”
……
――为什么他们两个没有在机场被北京人民当场打死至今也是一个谜。
上文中对墨镜明星、星巴克、所有人的同情(并困惑)的描写反映了作者一种内心阴影和地域记忆的折射,也预示着作者企图以平民视觉讨好读者的目的,更深层次也有一种大众叛逆心理和掩饰性的蔑视。
两人的对话内容从谈论北京机场的环境、北京的天气和堵车到流行性疾病,显示作者企图把握社会的最新脉络,讨好读者的目的,显示了他挑战权威的信心,但他的成长似乎充满了善良的爱,所以对于人物内心的一种分裂式的渲染有点不到位。
《百年孤独》,是哥伦比亚作家加西亚・马尔克斯的代表作,也是拉丁美洲魔幻现实主义文学的代表作,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的他早年也写过一本书《枯枝败叶》,被认为是《百年孤独》式的早期作品。从这两本小说中可以窥探一下作者的心理成长过程。
以下是《枯枝败叶》的一段:我想到了瘦骨嶙峋、又干又瘪的雷薇卡太太。从衣着到眼神,她活像一个幽灵。她坐在电风扇前,纱窗在她脸上投下晦暗的阴影。火车在最后的弯道那里消失时,雷薇卡太太探着身子把脑袋伸向风扇。燠热的天气和胸中的积怨折磨着她。她心中的风车翼正如风扇的叶片一样飞快地旋转着(然而转的方向恰好相反)。她一生都被生活琐事紧紧缠住,只听她嘟嘟囔囔地说:“到处都有魔鬼捣乱。”说完,她不仅打了个冷战。
用心中的风车翼的相反方向旋转、在炎热的天气打冷战,将不如意归咎为魔鬼的捣乱来描写人物内心矛盾的心理,反映了作者的敏感、善良和善于观察生活。
以下是《百年孤独》的一段:雷贝卡又开始吃土,她第一次这么做多半是出于好奇,以为讨厌的味道将是对付诱惑力的良药。实际上,她立刻就把泥土吐了出来。但她烦恼不堪,就继续自己的尝试,逐渐恢复了对原生矿物的癖好。她把土装在衣兜里,一面教女伴们最难的针脚,一面跟她们议论各种各样的男人,说是值不得为他们去大吃泥土和石灰,同时却怀着既愉快又痛苦的模糊感觉,悄悄地把一撮撮泥土吃掉了。
用吃泥土、谈论男人、教针脚、痛苦而愉快的感觉来形容人物内心的本质、疯狂、混乱和悲哀,反映了作者对人性的精确体验、悲悯和智慧。
从两段都是描写人物内心冲突的文字所反映的作者心理变化,就是越发地成熟、越发的聪慧和慈悲。作者越来越能把握和捕捉复杂内心变化的细节,这也在一定程度上预示着作者会取得伟大的成功。
二、文学与心理的联系
瑞典的心理学家荣格认为,心理学作为对心理过程的研究,也可以被用来研究文学,因为人的心理是一切科学和艺术赖以产生的母体。我们一方面可望用心理研究来解释艺术作品的形成,另一方面可望以此揭示使人具有艺术创造力的各种因素。因此,心理学家就面临着两种独特的、彼此有区别的任务,并且必须以完全不同的方法来考察它们。
按照笔者的理解,一切文学的创作者都是怀着简单或复杂,稳定或变化的心理在创作文学的;一切文学作品都可以或多或少地反映创作者的心理,阅读者的心理和普遍的人类心理(人性)。所以,文学与心理学其实是互相渗透,互相贯穿,互相作用,互相支持的学科关系,具体到文学作品上,就更为明显和深刻地反映了这种学科关系。华东师范大学的熊哲宏教授对文学心理学有很深的造诣,更开创性地在其博士方向增加了文学心理学的研究,也写了一系列心理学小说。
有趣的是,荣格作为心理学家,他认为作品中个人的东西越多,也就越不成其为艺术。艺术作品的本质在于它超越了个人生活领域而以艺术家的心灵向全人类的心灵说话。个人色彩在艺术中是一种局限甚至是―种罪孽。艺术创作和艺术效用的奥秘,只有回归到“神秘共享”的状态中才能发现,即回归到经验的这样一种高度,在这一高度上,人不是作为个体而是作为整体生活着,个人的祸福无关紧要,只有整个人类的存在才是有意义的。正因为如此,所以每一部伟大的艺术作品都是客观的和非个人性质的,但同时又丝毫不影响它深深地感染我们每一个人。
而按笔者的理解,在文学创作中脱离创作者的心理并不是这么容易做到的,从上文的文学作品分析也可以看出这一点,或者它需要时间、阅历和智慧才能做到。普遍的人性需要有一种分裂式的强有力心理控制。如果文学作品中过多地呈现了创作者的心理,确实会给阅读带来一定的困扰。好像读先锋派的一些诗人的诗歌,一些明显针对阅读心理的热门小说都会有这种疑惑。文学和心理学的关系或者也是像金字塔型的,两者稳定在大众文化层,形成多面台体;两者拔尖在精英文化层,形成多棱椎体。对于文学和心理学互相影响的作品,我们需要的是平视视界的理解和宽容,仰视视界的欣赏和共鸣。
三、现代文学如何与心理学结合
在现代文学创作中,必须注意目的和使命的平衡,注意心理和技巧的平衡。如果说写作是很单纯的,也许会为很多人向往。但实际上,水看上去很单纯,但其实也有很多杂质。所以,笔者并不鼓励过分地单一强调目的或者使命,单一地追求心理本质或者写作技巧。
心理学和现代文学的结合必须有一个控制的持久力,写作经常会绕过自己的灵魂,如果在写作一部作品时,能不时停下来审视一下,看看其中明显或不明显的心理折射,会对下一步的写作有一个较好的领悟基础。但创作者的心理如果是比较敏感的,那又会很容易否定自己的写作和改变下一步的写作方向、内容和方式,这样的结果是写作会戛然而止或是一事无成。所以,控制力至关重要。举个简单的例子,如果在上文中,李白审视过自己的诗歌,那会不会觉得羞愧而不再写诗呢,马尔克斯会不会觉得自己的写作水平高了很多而止步于艰苦的写作呢。现代文学创作中,笔者都遇到过刚提到的这种心理假设状况,所以笔者的写作也一直是兜兜转转的,面向大众而快速改变,遭遇挫折而朝秦暮楚,有所领悟而空虚无为,这些都是写作的双面刃。文学是一项事业,一步一台价地上,伴随着心理的变化、融化和造化,一定能够在聪慧的创作者的努力下,取得无比辉煌的成就。
参考文献:
[1] 思履.唐诗宋词[M].北京:中国华侨出版社,2012.
[2] 郭敬明.小时代3.0:刺金时代[M].武汉:长江文艺出版社,2011.
[3] 加西亚?马尔克斯,范晔.百年孤独[M].海南:南海出版公司,2011.
[4] 加西亚?马尔克斯,刘习良,笋季英.枯枝败叶[M].海南:南海出版公司,2013.
[5] 卡尔?古斯塔夫?荣格,谢晓健.荣格文集[M].北京:国际文化出版公司,2011.
点击下页还有更多>>>心理学论文2000字
在马尔克斯代表作《百年孤独》中,厚重的历史感让人印象深刻。这篇论文我就将搜集到的一些资料与自己的思考感悟相结合,简要地谈谈真实的历史背景是如何影响作者创作《百年孤独》的。
马尔克斯作为拉美最为知名与杰出的作家之一,其作品在世界各地受到了读者们的追捧,不久前马尔克斯与世长辞,再次将他的作品推到了人们视野的中心。这学期我们的《西方现代派文学》课程里涉及到了他的作品《百年孤独》,我课下仔细阅读了这部小说,感觉很受震撼,现在就借期末论文的机会浅要的谈谈对其中一些问题的看法。
马尔克斯出生于哥伦比亚,虽然后来因为政治压迫不得不离开祖国,但他一直没有停止对拉美的关注,积极的参与到古巴、墨西哥、智利等国家的政治和文学活动中。通过对《百年孤独》以及马尔克斯部分中短篇小说的阅读,我注意到特定的历史背景所营造出的怀旧感和沧桑感是他的作品中一个很鲜明的特点
《百年孤独》的开篇之句“许多年后,面对行刑队,奥雷里诺.布恩迪亚上校将会回想起……”对于很多读者来说是耳熟能详的经典了,甚至很多作家都在自己的作品中套用或者改编了这句话,例如余华的《兄弟》【参见注释一】。这个具有承接不同时间功能的神奇句式,在《百年孤独》一书中出现了数次,但我认为,整本书的叙述顺序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它还是按照时间的线性顺序在讲述一个家族的兴衰史,所以拉美历史也是按照一种线性的顺序出现在故事的背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