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中世纪的西欧
提起中世纪的欧洲,尤其是西欧,对欧洲史略微了解一些的朋友脑海里的第一印象大概就是宗教势力,也就是基督教势力的权势熏天。的确,自从罗马帝国建立和巩固其政权后,基督教作为其压制人民思想、巩固政权统治的工具,越来越与世俗政权紧密结合,从思想上麻醉人民、从政治上钳制人民、从经济上压榨人民。中世纪的西欧经济发展缓慢,文化陷于停顿,这与基督教的精神统治关系极大。
然而,就像黑暗总是出现在黎明前一样,经过了若干个世纪的艰难的世事变迁,欧洲,尤其是西欧最终走出了中世纪各种因素的羁绊,迎来了其令后世无数学者和史学者仍对其原因探求不已的飞速发展时期。
那么,迈过中世纪这道门槛的西欧,其发展状况和其带给我们的历史经验教训又有哪些呢?
突破中世纪桎梏的历史标志性事件应该就是举世闻名的文艺复兴运动。中世纪的后期,资本主义萌芽在多种条件的促生下,于欧洲的意大利首先出现。资本主义萌芽的出现为这场思想运动的兴起提供了可能。城市经济的繁荣,使事业成功财富巨大的富商、作坊主和银行家等更加相信个人的价值和力量,更加充满创新进取、冒险求胜的精神,多才多艺、高雅博学之士受到人们的普遍尊重。这为文艺复兴的发生提供了深厚的物质基础和适宜的社会环境。
14世纪末,由于信仰伊斯兰教的奥斯曼帝国的入侵,东罗马的许多学者,带着大批的古希腊和罗马的艺术珍品和文学、历史、哲学等书籍,纷纷逃往西欧避难。(亦有一说是十字军3次东征(尽管第三次半途而废)带回来的纪念品,他们在路上发现了这些书,就搬了回来藏在教堂的地下室,后被人发现,惊叹古罗马的艺术,文学等,就开始极力传播,意图达到古罗马那时的成就)一些东罗马的学者在意大利的佛罗伦萨办了一所叫“希腊学院”的学校,讲授希腊辉煌的历史文明和文化等。这种辉煌的成绩与资本主义萌芽产生后,人们追求的精神境界是一致的。于是,许多西欧的学者要求恢复古希腊和罗马的文化和艺术。这种要求就像春风,慢慢吹遍整个西欧。文艺复兴运动由此兴起。
在文艺复兴的背景下,西欧在文学、美术、自然科学、航海和建筑等各个领域都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西欧也以此为契机,从此大踏步地向资本主义时期迈进。并在此之后,凭借其制度上和经济技术上的巨大优势,领先于世界上其他国家,并把这种领先的程度一路保持到近现代。直到现在,西欧仍然是世界上少数几个经济、文化发达的地区之一,这与西欧的文艺复兴有因和果的关系。
文艺复兴是一次逐渐发展的时期,没有明确的分界线和事件。但文艺复兴使当时的人们思想发生了变化,导致了宗教改革和激烈的宗教战争。后来的启蒙运动以文艺复兴为自己的榜样。
无外乎政治,经济,军事,文化,宗教,体育,民生这些方面来写,以我的经验,经济发展这个角度算是最好写的了。
祝您生活愉快,如果还有问题,我乐意提供帮助哈
波澜壮阔的法国大革命在拿破仑的加冕礼中落幕了,但借用黄仁宇先生的大历史观念,我们认为革命仍然在影响一代又一代满怀热情的人们,带给历史百年的回响,深深地震撼着探索者的执着心灵。诚如费希特在《人的使命》中说“我迈着坚定的步伐,在我的世界的已知的范围里行进,并且依据我的信念的确实性,敢于随时谋求生活和幸福。”如果我们深怀内心的良知,不希望雅各宾公安专政悲剧的重演,便不得不穿越历史,上溯到1789年的那场惊心动魄的斗争。 斗争从攻占巴士底狱开始,但那只是革命的引线,促成革命的所有因素在先前都已齐备。18世纪的欧洲诸国,事实上并不是革命发生的典型年代,日常生活不算贫困,统治者与下层人民的矛盾也没有激化到必须改朝换代的地步,政治上相对开明,民间拥有一定程度的自由,各国王室几乎都在进行不紊不慢的各种程度不同的改革。这种状况甚至使托克维尔认为,法国大革命并不是必须的;可是,为什么革命出现了,而且席卷了整个欧洲?翻阅欧洲史,我们会发现:自文艺复兴以来,有一个新的因素日益成长起来,使得原先的权力秩序逐渐地失去了它的古老根基。这个因素就是“社会”。在法国革命之前,欧洲的国家从来都是君主的国家,国王的私产,路易十四可以和康熙皇帝一样宣称“朕即国家”而无人质疑。曾几何时,蛰伏在王权华盖之下的社会,开始苏醒,并且迅速成长起来,人际关系日益复杂,横向组织(平权组织)越来越多,国王的国家已经无法全面地包容整个社会了。“国家”和“社会”的对立成为欧洲最严重的政治危机。国家到了必须重新定义的时代,社会需要自己的权力,权力的危机使得整个欧洲处于风雨飘摇之中。正如沃特金斯这种后果时指出: “以世俗的二元论(国家-社会)取代中世纪教会-国家二元论的结果,使得先前不熟悉政府传统的人,也须承担积极的政治责任。” 欧洲杰出的启蒙思想家们几乎每一个都在谈论权力的问题,自由和平等于是在权力的意义下萌生的。 社会的革命心理既已萌发,那么法兰西民族在历史关头又有何表现呢?托克维尔在考察美国的民主时洞见到“美国之所以能维护民主制度,应归功于自然环境,法制和民情。……但是,应当按照贡献对它们分级。依我看,自然环境不如法制,而法制不如民情。” 民族的文化积淀,对于一国的法治建设,尤其是其政治形势的走向,具有全面而重大的影响。法兰西民族是个伟大的民族,热情豪放而崇尚理性。法国人无人不谈政治,正如英国人见面必谈天气,以“政治民族”著称于世。出于对政治的关心,他们关注革命;然而大革命目标的彻底使得革命以所有人为敌,阻力的强大让革命者焦虑﹑恐惧。法国人重权而轻法的心态,又使他们内心深处对革命后的制宪不完全信任,尚把希望寄托在权威身上;于是拿破仑适时出现了,恰好满足了法国人的心理需求,以后发生的共和和帝制之争只不过是人民内心斗争的反复。崇尚公开有坚持不懈地追求绝对平等的结果就是革命者在革命的行程中难以自已,把日常生活中的激情带入政治,而政治浪漫主义也造成毁灭性的后果。 如果说一场伟大的运动必然产生伟大的领袖的话,那么运动的背后一定有伟大的思想家来为理论奠基。谈法国大革命,离开卢梭是不可能的。与孟德斯鸠温和的贵族式的渐进思维不同,卢梭的政治哲学显得激进而刚烈。毫无疑问,卢梭才是法国大革命的理论渊薮。起初人们只说要好好调整阶级关系,但很快就起步,迅跑,直奔纯粹的民主观念。一开始人们引证和评论孟德斯鸠,最后都只谈论卢梭,卢梭成了革命导师,并且始终是大革命初期唯一的导师。卢梭也许是思想史上最超前的天才,因为他发明的(或揣测到的)东西后来纠缠了整个19和20世纪。其实卢梭没有哪一方面要对大革命“负责”,但的确是他无意中制造了革命意识和革命实践的文化材料。 诱发革命的因素是多元的,历史的发展往往出乎人们的预料。毕竟“革命,就是对一个社会据主导地位的价值观念和神话,及其政治制度、社会结构、领导体系、政治活动和政策,进行一场急速的、根本性的、暴烈的国内变革。” 革命既已爆发,下一步向何处走?贡斯当认为:“革命一般有两个阶段:在第一个阶段,人们一致希望推翻所有人都不能忍受的制度;在第二个阶段,运动被人为地继续,它已经不再是自然的了,它的目标是试图推翻所有与少数人倡导的制度相反的东西。如果说理性的人们可以将革命中止在第一阶段,成功的机会就是巨大的。这样的革命是短暂的,令人高兴的,也是流血最少的。” “法国大革命的革命者乃是出于对暴政的仇恨,起而反抗压迫,与丹尼尔。韦伯斯特所赞美的那些‘为一篇宣言而战’,‘为一份宣言而战斗了七年’的人们相比,他们丝毫也不逊色。” 但大革命并没有取得令人遐想的成功,一直在付出巨大的代价去进行不断的革命。它以“人类历史上第一个人权宣言”(马克思语)为号召颠覆了导致“公众不幸与政府腐败”的旧王朝,却仍旧奢望在革命中解决人类根本无法解决的道德问题。彻底的革命最终瓦解了革命本身,自身的合法性遭到质疑,而因此走向了异化。
谈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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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说历史是什么,我只能说历史像什么。
历史像一条满满的海滩,古人是海滩的缔造者,而我们是一个个悠闲地过客,我们在历史的海滩上散步,又想拾起点什么
于是我们知道了秦前的战乱纷飞、群雄争霸;汉朝的文景之治、丝绸之路;盛唐的公主出嫁,歌舞升平;宋末的骨肉分离,词人思瘦;还有大元并不属于我们的莫斯科,我们的祖宗通过郑和下西洋将恩泽遍洒蓝色星球,我们还看到了史上最贵的一把火怎样烧掉天朝上国的尊严,烧毁半个中国的骄傲,烧痛我们后辈人的心,月光下破碎的斑驳是那些琉璃的泪吗?
我们就在这条海滩上一步一步的前行,拾起古人留给我们的记忆,岳飞、秦桧同样应该被记住,就像石头钻石同样硌脚。
人累了,天黑了,海滩却同样在那里,我不敢说明天也不敢信明天,但愿明天的海滩有更多下陷的足迹。
历史是一首唱不完的歌,大自然来作词,人类来谱曲,农民和领袖同样唱得出转音,只不过秦始皇转的大一点,陈胜转的小一点,五线谱写满了前辈们足够的功底,让他们一直从离骚唱到东方红,有花美的霓裳羽衣曲,也有悲凉的骊山怀古,还有黄河大合唱和雄壮的义勇军进行曲,每一个词都是历史的赐予,每一个音符都是感人的触摸,在音乐的灵魂里我读出了历史的发展壮大,80后华人的历史不止只唱到R&B,中国人的历史是一首唱不完的歌,我不敢说明天也不敢信明天,但愿明天的歌谣可以让更多的人传唱。
历史不是谁写给谁看得而是谁来书写的,古人写下了万里长城,近现代人写下了万里长征,我们应该写下更多可以万年来辉煌,历史是伟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