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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的研究性论文

2023-03-09 04:28 来源:学术参考网 作者:未知

蛇的研究性论文

这是雨林中再正常不过的一个下午,鼠哥约我去旁边的木薯地挖老鼠,他说第二天要开工,晚上要好好喝上几杯。除了鼠哥以外,在这里工作的另外4人一直是我的朋友,早在10年前,我们就在海南岛的这片热带丛林中并肩工作了。我和鼠哥是首次共事,他来自海南八所,那里靠近海边,曾经生活着一种被当地人叫做“坡蚂”的蜥蜴。海南人将这种挖洞建巢穴的蜥蜴用作治疗儿童厌食症的良药。鼠哥从小就是捕捉这种蜥蜴的高手,练就了一身把躲藏在洞里的老鼠、蛇统统逼出来的好本领。
  气温较高,南岔河监测站旁边的芒果树上不时有斑飞蜥晒足了太阳,偶尔穿梭滑翔在树枝之间。除了阿彪,其他人都趁着这个时候进屋小憩一会。他坐在宿舍的门口,手里拿着一根香烟吸着,不时还用烟头烫掉门上的蚂蚁。他是我们团队中胆子最小的一个。与阿彪相比,其他人并没有表现出有不安的情绪,但依然看得出每个人多少还是有点紧张。因为我们这次的任务是要寻找世界最大的毒蛇――眼镜王蛇。
  行动前夜
  我接触过中国所有的毒蛇,也包括不少澳洲、东南亚和非洲的蛇类。我并不是一名生物学家,但爬行动物曾是我小时候的一种“恋物崇拜”。我就着迷于爬行动物,上小学五年级时就阅读过很多关于科莫多巨蜥和眼镜王蛇的文章。我在接到这次拍摄任务之前,一直回避见任何生物学家,因为我并不想得到任何的相关数据,我认为只要眼镜王蛇存在就足够了。
  对霸王岭爬行动物的了解源自8年前,那时我和我的丛林老师陈庆跑遍了整个霸王岭林场,几乎见过这里的所有蛇类。2010年,我们还在海拔900米的地区发现过数量稀少的福建丽纹蛇。霸王岭海拔800米~1000米落差的山地丛林里蛇类很丰富,是眼镜王蛇主要的活动区域,这里丰富的蛇类资源为它们提供了充足的食物。
  2013年,阿彪独自一人骑摩托车在南岔河行驶,恰好看见一条眼镜王蛇在山路中间吞食条黑眉锦蛇。在慌乱中,阿彪迅速制动了摩托车,不料摔倒在湿滑的路边。那条眼镜王蛇迅速吐出了吞掉一半的锦蛇,朝着阿彪追来。阿彪顾不上疼痛,沿着公路飞快地逃跑。眼镜王蛇的这种行为被当地人称作“赶人”。它们的地域性非常强,虽然食谱里只有蛇类,我同样在南岔河地区看见过一条亚成年的眼镜王蛇驱赶松鼠的场景。这一行为被有些蛇类专家定义为主动的攻击行为。
  鼠哥果然名不虚传,两个小时就在木薯地抓了16只老鼠,他还采集到1条碧绿色的华蝮。这种毒蛇经常出现在香蕉林和木薯地,因为那里生活的针毛鼠是它们最喜爱的食物。我对华蝮的印象尤为深刻。2004年,我曾经被这种毒蛇咬伤过,那是一种好似被针扎的感觉,并不是很疼。血液循环毒素会在1分钟内起效,肌肉开始肿胀,有种往皮下注射温水的感觉。我只服用了一些中草药,注射了4瓶葡萄糖就康复了。如果我们想找到眼镜王蛇,看到其他蛇类则是一个明显的好兆头,因为只要发现蛇类活动的密集区域就很可能出现这种巨大的毒蛇,它可能会被其他蛇类吸引至此。
  阿彪接过鼠哥的老鼠,开始准备晚饭。老鼠肉、木薯和丛林里的革命菜是纯粹天然的美味。阿彪娴熟的剥掉老鼠的毛皮,去除内脏,把老鼠肉切成小块放进油锅里炸熟。阿光是一个掏野生蜂蜜的高手,站点有两坛子他泡制的野生蜂蜜酒,看来开工前的晚上真的要一醉方休。
  2014年的一场强台风袭击了海南岛,霸王岭林场的河道出现大变,霸王岭镇上通向南岔河监测站的公路有4处被冲毁,海南长臂猿的活动场所也受到了影响。距离监测站3公里的地方曾经是一个水电站,现在已经被台风带来的洪水冲毁,这里只剩下滚落下来的巨石和从前电站的残垣断壁。
  “上星期我在那里见过王蛇!”阿光一边细细品尝着娇嫩的老鼠肉,一边干了一杯蜂蜜酒,说道:“现在那里形成了一个死水洼,经常有水蛇在那里,我见过眼镜王蛇在那里找水蛇。”
  阿彪并不喝酒,只是一个劲吃着木薯。鼠哥吐出了一块老鼠骨头,招来了在旁边馋涎欲滴的“黄”(阿光饲养的狗)。
  “那里你要小心喽,下到那个水洼,要是有王蛇赶你!看你往哪里跑!”
  “上次我在木薯地那里,看到一条手臂粗细的眼镜王蛇在大石头上晒太阳,它看到我,我也看到它,它迅速逃跑了!”
  我们几个人兴高采烈地借着酒劲交谈着,原先大家略带紧张的气氛好像被冲得无影无踪。
  毒液的威力
  眼镜王蛇是世界上体型最大的一种毒蛇,有历史记载发现过体长超过5米的个体。它们被一些人认为是极度危险的蛇类,从印度到斯里兰卡,东南亚和中国的南部是眼镜王蛇的主要分布区。好在眼镜王蛇与人类很少发生冲突,它们只喜欢生活在丛林茂密的地方。1994年,霸王岭王下乡的一个捕捉蛇类进行贩卖的黎族妇女,被一条只有小拇指粗细,身上“V”字条纹的小蛇咬了一口,这名妇女在10分钟内便出现了昏迷现象,不到1小时便停止了呼吸。后来这条小蛇被确定是一条眼镜王蛇的幼崽。与蝮蛇不同,眼镜王蛇的毒液是2种毒素的混合物,其中占据主要成分的是神经毒素,它可以麻痹呼吸系统,或者让脏器衰竭。另一种血液循环毒素可以渐渐破坏血管、肌肉和淋巴系统。
  在眼镜王蛇的分布区,很多人像阿彪一样,对眼镜王蛇存在惧怕心理。因为有些人在丛林里打猎时会与王蛇狭路相逢。一条成年王蛇在受到惊扰时会将身体前1/3的部分竖立起来,如果你面对一条体长4米左右的眼镜王蛇,它竖立起来时,仅头部就会与你的胸部一样高。眼镜王蛇其实是很聪明的家伙,它们只希望将毒液用在最关键的时刻,这种行为可以很好地吓退体型较大的入侵者,甚至包括亚洲象。如果敌人没有被吓退,眼镜王蛇的攻击类似很多珊瑚蛇,它会死死地咬住猎物不放,疯狂地注射毒液。更加惊人的是,眼镜王蛇在捕食无毒蛇时通常以咬住不放的方式捉住猎物,它尽量不释放宝贵的毒液,而是尽力与猎物进行缠斗,最后将猎物吞食。如果遇见体型较大的锦蛇,才会施展毒液的威力。
  每年夏天是霸王岭毒蛇最活跃的时候,阿彪反复抱怨说现在眼镜王蛇多了起来,经常会碰到,这可能跟每年一些佛教信徒到霸王岭来放蛇有关。“这里的蛇多了,眼镜王蛇肯定过来吃。”空气里飘来一些湿气,像麦毛一样的雨滴零散地漂浮在空气中。阿彪话音未落,只听见“黄”冲着厕所后面的垃圾堆疯狂地叫了几声。这条小狗是一个找蛇的好手,它发现蛇后总能在第一时间给阿光报信。就在厕所后面垃圾堆上方的一个扫把上盘窝着一条成年的矛头蝮蛇。这是我们10年来见过的体型最大的个体,它趁着夜色静静潜伏在那里等待老鼠。这是一种脾气暴躁的毒蛇,毒性要略微强过华蝮,是王蛇最喜爱的食物。对于我们寻找眼镜王蛇来说,看到这种毒蛇仿佛是一个很好的征兆。   没有人能够预测第二天的天气,我们喝过酒在屋檐下喝茶聊天,雨逐渐大了起来,周围山林里的雾气也开始增大。远处不时会传来几声怪异的蛙鸣。那是海南湍蛙发出来的叫声。此时是蛇类活动的高峰时段,一是因为它们要寻找蛙类填饱肚子,二是夜晚它们并不会遇见强悍的眼镜王蛇。
  眼镜王蛇是昼行性的蛇类,黎明与黄昏时段最为活跃。如果第二天能够出太阳,我们决定去南岔河河道周边的巨石上去碰碰运气,眼镜王蛇喜欢在这种地方晒太阳。但多数人认为河道破旧的电站一带分布着一条成年的王蛇。在过去的3年间。我一共遇见过5次眼镜王蛇,有2次正面遭遇的经历。王蛇发起进攻时与其他毒蛇不同,它们喜欢直扑过来,并张开大嘴恐吓敌人。成年王蛇的毒牙大约在6毫米~8毫米之间,属于前勾牙类毒蛇。对于这种特殊的情况,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使用一根长木棍挑开它。
  眼镜王蛇的生存依托健全的天然雨林还有足够数量的其他蛇类,霸王岭南岔河恰好满足了这样一个相对苛刻的条件。凌晨的温度大约在18摄氏度上下,而中午的温度会升高10摄氏度左右。蛇类的活动频率会随着温度的升高而降低,这时候大部分蛇喜欢躲藏在干湿的河床附近,那里可以找到凉爽的藏身之所。中午是眼镜王蛇主要的觅食时段,它们通常会以搜剿打洞的方式进行觅食,眼镜王蛇也会通过舌头在空气中抖动来收集空气中的信息因子,从而大致确定其他蛇类的下落。通常情况,眼镜王蛇会钻进河床旁边的石缝或天然洞穴进行搜索。霸王岭的山间河床主要生活着两种蛇类 : 鱼游蛇和铅色水蛇。中午是水蛇喜欢活动的时段,在水流并不急促的地方,水蛇会寻找栖息在石壁上的湍蛙,因此我将希望寄托在那个破旧电站形成的死水洼附近。
  “眼镜王蛇!”
  7月的太阳依然很毒,电站周边的公路还没有修好,我们只能推着摩托车前行,阿光走在最前面,看到一条碧绿的尖喙蛇爬过泥泞的山路。为安全起见,我给每个人制作了一根简易的木棍,这样可以在关键时刻简单自救。阿彪跟随在我后面,时刻担心并留意着山路旁边的草丛。我建议阿光站在距离水洼大约30米的一个制高点上用望远镜观察一下,看看有没有情况。而安静的水面上除了几只仰泳蝽和水黾之外,似乎一片死寂。
  我们随后蹑手蹑脚地来到了这个被台风冲毁的电站,水潭里生活着不少水生昆虫,旁边的树枝上还有几个斑腿树蛙刚刚产下的泡沫状蛙卵,但并没有任何蛇的痕迹。这证明肯定有蛇类存在,它们只是躲藏了起来。依据我的经验,必须要在这个地方静静地等待几个小时,因为蛇类对震动尤其敏感,我们的到来或许惊扰到了它们。
  我看到一只雄性的变色树蜥突然出现在水洼旁边的树枝上,蜥蜴往往是不错的信号,这暗示着在周围躲藏的爬行动物已经逐渐适应了人的存在。大约10分钟后,水洼远处的石堆处出现了一条乌梢蛇,迅速游过了湍急的溪流。我们依然期待着眼镜王蛇的出现。此时,寂静的水面上出现了一个气泡,一条成年的鱼游蛇将鼻子探出水面进行换气。分叉的舌头同样搜索着周围空气中的信息因子。幸好大家没有吸烟,过了几分钟后,它便将身体丛水草中钻了出来。它的身体中间很鼓,我确定它可能刚刚进食过鱼类或者青蛙,而且敢肯定它是这里的常客。我们在捕捉这条水蛇的时候出现了意外,这条蛇咬到了我的手臂,伤口很深,阿光用烟灰帮我处理了伤口。
  寻找眼镜王蛇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们不但要找对地方,还需要极佳的运气。我们一连在这里等待了1个星期,观察到4个种类的无毒蛇,但依然没有出现眼镜王蛇。
  2014年8月25日,距离太阳落山大约还有3个小时,我们在雨林的溪流边搜索,不管谁走在最前面,都会留意脚下或头上的一切。因为丛林是一个巨大的有机体,这里的一切都是活的,总会有意想不到的东西出现在你面前。阿光在前面一边砍断藤条,一边慢慢前行,还不时赶走爬到他脖子上的蟋蟀。通过报话机我们得知鼠哥在水洼附近的一个洞穴中挖到一条剧毒的银环蛇。而我们的位置偏离了公路,是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我也同样注意着身边的一举一动,因为这样的环境很可能被树蝰蛇咬到头部。
  “蛇!那里有条蛇!”
  “哪里?”
  “看!啊!是眼镜王蛇!”
  “别出声音!它可能已经发现我们了!”
  在前面的阿光躲在一棵树后面悄悄地跟我说。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条成年的眼镜王蛇正静静盘窝在灌木林中裸露的石头上。它确实已经发现了我们,头部微微抬起,并用舌头探索着空气中留下的我们人类的信息因子。只听得“呼”的一声,它的颈部迅速竖立起来,与我们展开了对峙状态。
  “我等得就是这一刻!”
  “千万小心,你有把握吗?”
  “有一点。”
  “好!好!到这里来!阿光你到我后面去!”
  我决定将这条3米长的眼镜王蛇采集起来并进行拍摄。那条蛇迅速朝我们爬过来,并张开嘴巴对我们进行恐吓。我用蛇杈顶住了这条蛇,它迅速咬住了蛇杈。这条雌性眼镜王蛇的确过于凶猛,我们可能进入了它的巢区。通常在每年7月,雌性的王蛇在与雄性个体交配后会寻找一个相对隐蔽的地区产卵,当卵产下后,母蛇并不会离开,而是一直坚守在卵的周围,就是为了防止鸟类或是其他食肉动物将卵偷走。此时的母蛇会异常凶狠,攻击性也很强。
  捕捉这条蛇确实需要技巧再加上足够的细心。我用蛇杈按住了它的颈部,小心地将它采集起来,这是我第一次采集成年的眼镜王蛇,心里还是咕咚咕咚地跳个不停。与眼镜蛇不同,我们能够明显看到它头顶的两块枕状鳞片,还有背部明显的“V”字形条纹。这条蛇虽然很凶,但感觉并没有多大的力气了。
  通过这条母蛇的体态看,它应该有五六岁了。或许它刚刚产下卵,正在巢穴旁边保卫着自己的后代。眼镜王蛇一次可以产下四五十个卵,这会消耗大量体能。孵化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大概要60天~80天左右。这时候母蛇不会外出捕猎,也不会进食任何食物,只等待小蛇出世。但自然界的安排有时候看似不可理解,却维系着整个食物链的平衡。小蛇出世之后,母蛇会迅速转变角色,会出现蚕食自己幼崽的行为。刚刚出世的幼崽在适应环境后,也开始互相吞食。因此最后能够顺利逃走的幼蛇只占到家族单位的很小一部分,能够继续成长到成年的个体就会更少。成年的眼镜王蛇几乎占据了丛林食物链中最高的位置,几乎没有任何天敌。
  事隔3天以后,鼠哥和我在水蛙的滩涂边上看到了一条2米长的雄性眼镜王蛇在吞食一条水蛇,而那条水蛇正是之前攻击过我的那条成年的鱼游蛇。在母蛇护卵时期,交配完的雄性个体会增大它们的活动范围,这时候它们一旦遇见护卵的母蛇,便会与母蛇展开一场厮杀,最终将母蛇咬死。眼镜王蛇雌雄之间这种怪诞的行为在2002年被印度科学家发现,但至今科学家们依然没能对这种行为进行有效的解释。
  眼镜王蛇被列为国家二级保护野生动物。在中国,眼镜王蛇的主要分布区已经被规划为保护区。只要栖息地存在,它们就可以生存下去。滥捕现象的源头依然来自中国,餐饮和药材市场每年对眼镜王蛇的需求量很高,现在中国需求的货源主要来自越南。而我则认为真正的威胁来自全球气候变化。对于雨林环境来说,复杂的森林层级对雨林地下层的土壤进行了天然的保护。气候的反常会影响蛇卵的正常发育,湿度和温差会直接影响爬行动物在雏形时期发育的诸多因素。这一点在实验室里可以证明,人工个体繁殖的蛇类在没有很好控制昼夜温差的情况下,出现了很多变异的个体。这或许是影响眼镜王蛇未来最关键的因素。

以蛇为题的一篇议论文800字

  经受了热、晒、渴等种种磨难后,我和家人们,终于在六个小时后到达我那亲爱的老家——茂名!但是现在已经是夜晚,只听见稻田里的青蛙相聚时的问好;只看得见村里唯一的一盏路灯;只闻得到这里清新的泥土味道!
  第二天,我并没有戏剧化的早早的就起了床,而是等到太阳晒屁股的时候才懒懒散散的起床。我和表妹正在吃饭的时候,外婆拿出一副严肃又有点害怕的样子说道,“千万不要把那院子里的门打开,否则会把蛇招进来的!”“哦”我随意的回答了一句,并没有把这话听进去。
  我和表妹吃完饭,便给院子里的大门来了个疏通,毫无警惕的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就在此时此刻,一条被命名为“草花蛇”的家伙,趁着家里的人除了外婆之外都在睡觉的大好时机,像一个小偷似的趁虚而入,一扭一扭着身子优雅的以缓速爬行。
  “哈哈……哈哈……”随着表妹震天动地的笑声,我们跑了进来,危险正在靠近,表妹走进屋里,“啊……”随之一慌张的叫声,表妹吓得跳了起来“有蛇!”我一脸疑惑的走了进来,一看一条青色的蛇正在悠闲地爬来爬去,用手一比划足足有50分米长,外婆一看,脸煞白煞白的,忙拿起一根棍子准备打,而我却在步步逼近的去接近那条蛇,准备仔细看两眼,却被外公的阵势吓着了,外公拿着一根树枝说“让我来!”然后拿着树枝轻轻的把蛇绕了起来,快速的往外跑,接着把蛇甩到草丛里,最后快速的跑回来关门“砰!”
  正在我和外婆呆住的时候,外公十分自恋的自己创造了一个绚丽缤纷的场景说道“我真是宝刀未老啊!哈哈哈!”外婆听了立刻摆出一副“善变”的样子说道“还宝刀呢,牛粪还差不多!我还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啊!”外公仍然在笑,我便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说道“小心呛着了!”
  这一次真的是有惊无险啊,在这一次事件中:我明白了,一定要把门锁好,在老家不锁好会招来蛇,在城市不锁好会招来小偷,所以一定要锁好门!

古代劳动人民为什么对蛇这么崇敬,蛇在古代代表什么

在世界许多民族中扮演着亦正亦邪的角色﹐被蛇咬与蛇毒令人想到死亡的恐惧,但蛇的灵活与来去无踪的神秘感又深深吸引 炼金术士的标志人。而蛇一次又一次的脱壳新生引人遐思,唤起人向往返老还童和青春永驻的奥秘。人类对蛇既心存恐惧、又充满着迷与敬畏。这种对蛇产生爱恨交杂的情绪存在古今许多民族当中,它是一种跨文化的普遍现象 在基督教传统里蛇经常成为邪恶的代名词,它让人联想到撒旦或魔鬼 ,例如 创3里的蛇被许多人解释为撒旦或恶魔的化身。不过、我们对蛇负面的看法只是蛇的众多形象当中一个面像而已。在圣经里蛇呈现了多种的面貌,值得我们深入了了解。本文的目标要探索蛇在古代近东与以色列里不同的形象与象征的意义。本篇论文第一章的主题探讨蛇在古代近东文化的象征意义,探讨蛇扮演不同的角色与功能。主要以古代图像学(Iconography)的方法来铺陈蛇的图像与象征的意义。分别选取几个代表性的图案来做说明:有美所不达米亚的「界石」(Kudurrus),古埃及的阴间书(Amduat),以及巴勒斯坦地伯珊出土的陶土祭祀器皿。本论文第二章进入圣经里有关蛇主题的讨论。分析几段旧约的经文,来呈现蛇的多样意义。由于探讨经文的主题也涉及古代近东的神话、宗教、以及世界观,可见蛇的主题与古代近东民族的文化与宗教有密切的关系。台湾基督教会过去对圣经中的蛇采取过于负面的了解,这样片面的观点负面影响到福音与文化的对话。最后,本论文存有一个微薄的期待,尝试透过研究蛇的主题,为今日在台湾从事本土神学的工作,提供讨论的材料。期盼在本地文化的素材与圣经经文主题之间,开拓对话与神学反省的空间。

蛇意象之中西方文化的对比论文

蛇意象之中西方文化的对比论文

毫无疑问,在一般人的印象中,蛇是毒、恶、丑的集大成者,是人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可怕的“长虫”。那么,如果有时它又被赋予善与美的因素,你是否会感到吃惊?听起来,这似乎是与我们的生活经验相矛盾的,然而,只要将中西文化背景下蛇的形象作一全面考察,我们就会发现事实的确如此:蛇,也有两面性。

一、蛇的矛盾性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习俗中表现得最为集中和突出。

一个明显的事实是,蛇毒的致命威力以及人因此产生的对蛇的恐怖心理导致了在西方语汇中,一般是将蛇视为狠毒、可怕的象征加以运用的。如西语中的“两头蛇”就是一个建立在这种象征意义基础上的很著名的典故,古希腊悲剧之父埃斯库罗斯的三部曲《奥瑞斯提王》之一《阿伽门农》中,克吕特美斯特拉因对丈夫阿伽门农不忠且伙同情人杀害了他,便被人咒为“两头蛇”。西语典故中还有不少是以蛇为象征来揭示反面性的特征的。如“美杜莎的头”比喻可怕的或丑恶的事物。又所谓 “冻僵的蛇”,源于伊索寓言,它警告人们,无论怎样,邪恶的人(或是动物)是不会改变其本性的,善良的人如果怜惜恶人,最后只能被恶人伤害。从后世文学作品中,我们也能看出西方人这方面的用语习惯,如莎士比亚悲剧代表作《哈姆莱特》中,克劳狄斯向国人撒谎以掩盖其篡位真相时说是一条毒蛇咬死了在花园睡觉的老王,而老王的鬼魂则在嘱咐王子复仇时咒骂说“那毒害你父亲的蛇,头上正戴着王冠呢。”

与此同时,西方人的生活习俗中也有对蛇的正面性特征的肯定。古希腊罗马的传说中,雅典卫城就由一条巨蛇守卫,而这条蛇据说是象征着雅典城的老国王、蛇人厄瑞克透斯的灵魂。希腊民间还流行在亡者的墓前洒奶祭奠以使其变身为蛇的习俗,那里至今还流行“跳蛇”的风俗,神庙里也往往供奉着大蛇,这都是为了以示对蛇的感激之情。

在中国人的生活习俗中,一方面,中国人在自己的语汇系统特别是日常用语中,将蛇当作阴险、毒辣的象征,丑恶、恐怖的体现,有始无终的代表,敌对力量的化身加以运用、警诫或诅咒。如:打草惊蛇、引蛇出洞、牛鬼蛇神等。民间甚至还把漂亮而言行不为一般人赞许的女性叫做 “美女蛇”,纤细的女性身肢叫“水蛇腰”……等等,可谓丰富多姿,穷形尽相。

而在另一方面,中国人的生活习惯中,蛇也不乏正面的象征意义。如蛇是十二生肖之一,居代表十二地支用以记人出生年的十二种动物之列,在这种民俗事象中,无疑蛇的反面因素是被排除或者说是被有意地忽略了的。《诗经·斯干》云:“维虺维蛇,女子之祥。”意思是说,梦见蛇是生女之吉兆。在所有蛇类中,一种“两头蛇”更是具体的吉祥物,据说谁见了这种像是身穿紫袍、有车轮那么粗、车辕那么长、听到雷声便昂起红色的头站起来的怪蛇,谁就将成为帝王。在中国古代,阴阳五行说是关于宇宙起源的学说,它将五行(金、木、水、火、土)与四方、四季相联系,进而又与民间神灵相联系,出现了四种象征性的动物代表四方:青龙为东,朱雀为南,白虎为西,玄武为北。而玄武即龟蛇之合体,它既是北方之神,又是水神。这里蛇与其它几种动物一起被视为神物,去代表宇宙四方,对国家兴旺繁荣及领土完整有深刻影响。

二、早在大约公元前六千年至公元前一千六百年间,一种自然宗教(自然崇拜)其推崇两类神祗——家庭女神和自然女神,而前者的标志就是一条长蛇。

古希腊神话还描绘到,智慧女神与胜利女神都是手拿着画有蛇图案的盾牌,复仇女神的头发则本身就像一条条的蛇,医药之神阿斯克勒庇俄斯则拄着一根长蛇盘绕的拐杖,等等。显然在这里,蛇被当时的人们作为了一种炫耀自己、威慑敌人的标志和象征物了。正如马克思说的:“任何神话都用想象和借助想象以征服自然力,支配自然力,把自然力加以形象化。”我们有理由相信,在生产力水平极低、人类防御自然灾害能力极差的当时,蛇的至尊地位完全是由于人类对它的恐惧与担忧造成的。

接下来的情况发生了一些变化。中世纪的人们对蛇的态度与情感更多的变成了厌恶与憎恶。一个经典的例证就是,在西方,作为基督教主要经典的《圣经》中蛇给人的第一印象便是一个反面角色。正是蛇,使得夏娃违反了上帝的禁律,偷吃禁果,最后被赶出伊甸园,并被罚永受怀孕、生育之苦。蛇因此被描写成为“比田野一切的活物更狡猾的”生物。其实在《圣经》中,蛇也存在着另一方面的象征意义,《圣经·民数记》中,上帝派来的火蛇虽然使许多以色列人丧生,但也正是因此“上帝的选民”本身才获得新生的:在毒蛇的惩罚下,还活着的以色列人对死亡感到极大的恐惧,对怨渎耶和华和耶稣感到衷心的忏悔,于是上帝叫摩西造了一条火蛇,说“凡被咬的,一望这蛇,就必得活”,果然以色列人最后因此得救了。

可以说,古代西方人对蛇的崇拜与信仰,就是在这种恨怕交织的复杂心态下形成的并维持久远的。

在中国古代,人们对蛇的态度也是复杂的。首先,恐惧心理是难以避免的,这可以从大概是最早的招呼语之一“无蛇(它)乎”窥见一斑。上古恶劣的自然环境中,一般野兽虽猛还可提防,而毒蛇却是防不胜防的,对那个时候尚未建立固定居住村落的远古人群来说,被蛇咬伤致残甚至丧命的情况随时都可能发生。

但总的说,蛇在国人心目中始终没有像在西方人眼中那样坏得那么厉害。比如《山海经》记载着中国古代有个信奉图腾的部落,其中有"个以蛇为图腾,另外书中所传故事里的夸父、大人、载天、延淮等神祗,他们或蛇身,或双手操蛇,或由蛇环绕,都与蛇有难解之缘。

三、文学是生活的反映。社会文化与集体意识决定了文学中的蛇形象的基本特征。

从西方文学描写来看,蛇被突出表现的特征当然还是他对人类的威胁以及人们由此产生的对它的厌恶感。罗马诗人奥维德的.《变形记》也讲到,俄耳浦斯结婚后,其新娘与仙女们在草地上散步,结果被蛇咬伤踝骨,不治而死。维吉尔的《伊尼德》则描写了拉奥孔及两个儿子被巨蟒缠死的故事,表明蛇身也是足以致人死命的,是可怕的。在西方寓言中,从古希腊伊索寓言到古典时期法国拉封丹寓言再到19世纪初俄国克雷洛夫寓言,都有关于农夫与蛇的寓言,反映的则是蛇的只会害人、不知图报的卑鄙“小人”的特征。

这些描写进一步表明,在西方人的意识与观念中,蛇与丑、毒、恶的对应关系已经是较为固定了。这与中国文学中描写的蛇的主导特征仍是基本一致的。在中国神话传说和其它文学描写中,蛇往往被视为带给人类不幸与灾难的怪物、不祥之物。如传说中,洪水之神叫相柳,“九首,人面,蛇身”,这恶神所到之处,土地都要变成泽国。

与此同时,中西文学中也都有着赋予蛇类以某种善良人性的作品,如但丁在《神曲·地狱》第二十五篇的开头,诗人看到了一个窃贼和渎神的罪人被一条执行神圣教义的蛇活活缠死,诗人不由得赞赏地喊道:“从这个时候起,蛇类反而成为我的朋友。”同样,中国文学作品中也有将蛇作为美好理想化身加以赞美的,如《白蛇传》中大胆追求人间爱情生活并具有大无畏反抗精神的白蛇娘子,这里的白蛇不再是危害人类的化身,而是一个令人感动、值得同情的正面形象。

当然,总的说来,文学作品中蛇的形象还是“瑜”不掩“瑕”的,它的毒、丑、恶的特质及其因此令人恐惧与憎恨的一面,毋庸讳言还是文学作品表现的主体。

由以上对中西蛇文化的概要审视,我们得到这样一个启发,即任何事物都有其两重性乃至多面性的特点,它们因而就具有丰富的内涵和多重的意义,它们也就具有了不能被人们简单地加以肯定或否定的前提条件。蛇在本质上说的确是凶狠而丑陋的,但不能否认由于它具有的某些特征和功用,当它作为一种文化现象的载体时,在特殊背景下,在某些艺术表现形式中,蛇又可能以正面的形象出现或被人赋以某些另外的特征。应该说,也只有这样的认识,才符合古今中外人类社会生活的辩证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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