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YAN说:媒介口语传播新论》作序
游梓翔 台湾世新大学特聘教授、口语传播暨社群媒体系教授
非常高兴看到山东大学周妍副教授优秀的硕士生闫利超,出版了这本《YAN说:媒介口语传播新论》,集合了他曾发表或新发表的多篇精彩文章,从多个层面探讨播音主持作为一种口语传播现象的意义,呈现了他颇有见地的“媒介口语”关注。
我非常同意以“媒介口语”来梳理播音主持与口语传播的关系。其实,多年前我在一篇发表于台湾《中华传播学刊》,名为〈传播学门的再思考〉的论文中,曾分析口语传播与大众传播的八种对话或合作可能,当时我就将广电口语列在“媒介的言谈”(media talk)类目下[1],我希望强调的就是播音主持专业跨越口语传播和大众传播的“跨界”特性。

年轻热情的利超找到了我,希望我为他所著的大作写序,我想利用这个缘分,花些篇幅谈谈“播音主持专业”与“口语传播学”的关系,希望能为利超在媒介口语方面的学术耕耘,提供一些思考背景与历史脉络。
我们知道,无论播音主持或口语传播,都算是大传播学下的分支。传播学最早发展与美国,在20世纪初期,从新闻学和口语学等两个源头开始。其中新闻学偏重记者与报学训练,口语学则重视修辞及口语表达。1912和1914年,在相距两年的时间内,新闻学与口语学分别成立了颇具代表性的跨校协会[2],开始了,迈向现代学科之路。
1920年代,传播生态发生重大变化——商业广播电台出现了[3],广播作为以“口语”(spoken words/speech)为主要内容的全新媒体,开始普及,这当然吸引了新闻及口语学者的注意,特别是口语学者。从当时口语传播学的代表性期刊《口语季刊》(Quarterly Journal of Speech)中,不难看出口语学者们对这个“新媒介”的兴奋之情[4]。于是口语学展开了“广播口语”(radio speech)或是对广播媒体整体发展的教学与研究。口语学跨校协会的创会会长欧尼尔(James O'Neill)在他的《口语的要素》一书第二版中,就放进了“广播说话”一章。这个时期也有学者开始使用“广播播音”(radio announcing)一词。从1920到1940年代的三十年中,可说是美国播音学的“萌芽成长期”。
新的广播口语与播音教学的出现也获得了美国媒体的关注。1933年4月2日的《纽约时报》,就有一篇名为〈教导一门崭新艺术〉的报道[5],报道中提到了设有广播口语课程的16所大学,也提到另有50所大学开设了广播相关课程。
1940年代美国播音学的成长更是明显。美国教育部曾经在“联邦广播教育委员会”(Federal Radio Education Committee)的协助下对各大学广播课程进行调查[6],结果发现:1939到1940年,设有“广播剧和广播口语”(Radio Drama and radio speech)课程的学校仅有34所,到了1940至1941就增长七倍到了230所,开设“广播播音”课程的学校也从25所翻了一番成为49所。美国播音学最早的教科书也现身于1940年代,第一本应该是吉尔摩(Art Gilmore)和米德尔顿(Glenn Middleton)在1946年出版的《广播播音学》[7]。
1950年代到1980年代的四十年间,则进入美国播音学的“成熟发展期”。
这个时期除了因电视媒体开始普及,“广播口语”和“广播播音”扩展为“广电口语”或“广电播音”,1949年,吉尔摩和米德尔顿在第三版更新时就把他们的播音学教科书更名为《电视与广播播音》。1959年,旧金山州立大学的海德(Stuart Hyde)教授,也以《电视与广播播音》来命名他的播音著作。该书至今发行了12个版本,可说是最受欢迎的播音学。
更关键的是播音学无论在口语学发展而成的“口语传播学”或是新闻学发展而成的“新闻与大众传播学”中,都受到相当重视。首先,这个时期的口语或口语传播标准入门教科书,普遍收录有与广电口语有关的章节[8]。其次,美国播音学成为众多新闻与大众传播系课程的一部分。根据尼文(Harold Niven)在1960年对79所开设广播电视课程的大学所做的调查[9],其中就有超过半数的40所设有“广播电视播音”,另有36所设有“广播电视演出”的独立课程。
1980年代至今的40年则是美国播音学发展的第三个时期,我把它称作“转型调整期”。在这个时期中,广电口语必须思考在逐渐转型的口语传播学中该扮演何种角色,广电播音则必须思考如何在“重学术轻演出”的大众传播学中找到定位。
首先,为回应整合口语传播与大众传播的呼声,以及想摆脱口语总挥之不去的技术意涵,美国的口语传播学从1980年代后期开始出现调整学科名称的一场“去口语”运动[10]。经过多年争辩,“口语传播协会”最终在1997年更名为“全国传播协会”,自此“口语传播”成了“传播学”。将“口语”自品牌名称中移除的一项结果是;长期与口语传播关系密切的“演出研究”(performance studies)类课程,如“文学诵读”(oral interpretation)和剧场表演,还包括存在多年的广播电视口语,都将面对转型带来的淡化。
此外,在新闻与大众传播科系,也因为媒体研究更加学术化的趋向,影响了师资的来源和养成,无法避免边缘化部分实务技术课程的结果,这使得广电播音课程在大学中不如早年盛行。虽然播音在更重应用于技术养成的两年制学院中仍然收到重视。根据1999年的一项调查[11],“播音/演出”课程在美国两年制学院广播电视的十大核心课程中,仍然排名第六,不过在四年制大学中排不进前十名。不过值得注意的是,这份调查显示,口语传播学的传统课程“演讲学”,在四年制大学广电十大核心课程排名第七。其中原因或许是人文教育底蕴更丰厚的“演讲学”于技术导向的播音学相比,更能满足大学的设定的教育需要。
虽然不如成熟发展期流行,播音学课程仍然活跃于一些知名的四年制大学中。例如密西根州立大学(Michigan State University)在广电新闻专业设有3学分的「空中播报、访问与主持」(JRN 303: On-Air Announcing,Interviewing and Hosting)[12],而旧金山州立大学(San Francisco State University)则在广电科系设置「媒体演出」(Media Performance, BECA 350, 450)初阶进阶各3学分课程,另外还有3学分的「配音艺术」(The Art of Voiceover, BECA 351)[13]。
在今日传播生态下,随着移动数字等新科技带来的网络社交媒体传播,新的直播与视频表达模式让播音学有了新的研究与教学需要[14],这给了播音学新的发展契机。利超在这本《YAN说:媒介口语传播新论》相当显著地关照了这个最新现象。这也包括我任教多年的台湾世新大学“口语传播系”,也为了因应这个趋势下,在2020年扩展成为“口语传播暨社群媒体系”,尝试让历史悠久的口语传播学,和社交媒体下新的传播样态兼容并蓄。
我始终相信,基于口语传播的独特魅力,媒介科技发展不但不会减损其重要性,反而经常给了口语传播更新的地位[15]。像是翁(Walter Ong)形容的那样,电子科技范儿造就了口语的“文艺复兴”[16]。许多人对于包括媒介口语在内的口语传播过于技术导向的批评,一方面是来自许多论者对口语与媒介口语学术深度的认识不够全面,另一方面则确实是相关专长学者的学术科研产能有待提升。要让口语传播和媒介口语得到应有的重视,就必须靠口语传播同好们持续不断的努力,透过这本《YAN说:媒介口语传播新论》,利超做出了他的贡献,这对他个人或是整个口语传播与媒介口语学术的发展,都是可喜可贺的事,很荣幸能为他的新书作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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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游梓翔、夏春祥 (2003),〈传播学门的再思考:口传与大传的分立史与整合路〉,《中华传播学刊》,4,109–144,页130。
[2] 新闻学的跨校协会是“美国新闻学教师协会”(AmericanAssociation of Teachers of Journalism),后来在1982年更名为现在的“新闻与大众传播教育协会”(Association forEducation in Journalism and Mass Communication)。口语学的跨校协会则是“全国演讲学教师协会”(National Association of Academic Teachers of Public Speaking),1923年改名“全国口语教师协会”(NationalAssociation of Teachers of Speech),1946年改名为“美国口语协会”(Speech Associationof America),1970年改名为“口语传播协会”(SpeechCommunication Association),1997则再次更名为现在的“全国传播协会”(NationalCommunication Association)。
[3] 多数传播史家认定的首个广播电台是1920年11月在美国匹兹堡开播的KDKA电台。
[4] 如Lawton, S. P. (1930). The principles of effective radio speaking. QuarterlyJournal of Speech, 16(3), 255–277. ;Riley, D. W. (1938). The place of radio in the speech curriculumtoday. Quarterly Journal of Speech, 24(4), 622–627. ,当年《口语季刊》
[5] Teaching a new art: Colleges offer courses in broadcast speech and microphonetechnique. (1933, April 2). New York Times, 8X.
[6] U.S. Department of the Interior.(1942). Annual report of the Commissioner of Education Made to the Secretaryof the Interior for fiscal Year ended June 30, 1941. United StatesGovernment Printing Office, p. 112.
[7] Gilmore, A., & Middleton, G. Y. (1946). Radio announcing.Hollywood Radio.
[8] 如Brigance, W. N. (1947). Speech communication: A brief textbook.Appleton-Century-Crofts、Robinson, K. F., & Lee, C. I. (1965). Speech In Action.Scott, Foresman.
[9] Niven, H. (1960). The radio‐television curriculain American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Journal of Broadcasting, 4(2),154–163.
[10] Gunn, J., & Dance, F. E. X. (2015). The silencing of speech inthe late twentieth century. In P. J. Gehrke & W. M. Keith (Eds.), Acentury of communication studies: Tthe unfinished conversation (pp. 64–81).Routledge.
[11] Kock, E., Kang, J. G., & Allen, D. S. (1999). Broadcasteducation curricula in 2-year and 4-year colleges. Journalism & MassCommunication Educator, 54(1), 4–15.https://doi.org/10.1177/107769589905400101
[12] Concentration in BroadcastJournalism, College of Communication Arts and Sciences, Michigan StateUniversity,
[13] Broadcast and ElectronicCommunication Arts (BECA), Academic Bulletin {2021-2022}, San Francisco StateUniversity,
[14] Hausman, C., Benoit, P., & Messere, F. (2019). Announcingfor broadcasting and the internet: The modern guide to performing in theelectronic media. Routledge.
[15] 参见游梓翔 (2014),〈数字时代的口语传播学:一个学科名称、核心概念与核心能力的分析〉,刊于李展编,《数字化时代的口语传播:理论、方法与实践》 (页1–14),厦门大学出版社,以及游梓翔 (2018),〈传播学对新媒体时代的因应〉,《青年记者》,1,67–68。
[16] Ong, W. J., & Hartley, J. (—为《YAN说:媒介口语传播新论》作序
游梓翔 台湾世新大学特聘教授、口语传播暨社群媒体系教授
非常高兴看到山东大学周妍副教授优秀的硕士生闫利超,出版了这本《YAN说:媒介口语传播新论》,集合了他曾发表或新发表的多篇精彩文章,从多个层面探讨播音主持作为一种口语传播现象的意义,呈现了他颇有见地的“媒介口语”关注。
我非常同意以“媒介口语”来梳理播音主持与口语传播的关系。其实,多年前我在一篇发表于台湾《中华传播学刊》,名为〈传播学门的再思考〉的论文中,曾分析口语传播与大众传播的八种对话或合作可能,当时我就将广电口语列在“媒介的言谈”(media talk)类目下[1],我希望强调的就是播音主持专业跨越口语传播和大众传播的“跨界”特性。

年轻热情的利超找到了我,希望我为他所著的大作写序,我想利用这个缘分,花些篇幅谈谈“播音主持专业”与“口语传播学”的关系,希望能为利超在媒介口语方面的学术耕耘,提供一些思考背景与历史脉络。
我们知道,无论播音主持或口语传播,都算是大传播学下的分支。传播学最早发展与美国,在20世纪初期,从新闻学和口语学等两个源头开始。其中新闻学偏重记者与报学训练,口语学则重视修辞及口语表达。1912和1914年,在相距两年的时间内,新闻学与口语学分别成立了颇具代表性的跨校协会[2],开始了,迈向现代学科之路。
1920年代,传播生态发生重大变化——商业广播电台出现了[3],广播作为以“口语”(spoken words/speech)为主要内容的全新媒体,开始普及,这当然吸引了新闻及口语学者的注意,特别是口语学者。从当时口语传播学的代表性期刊《口语季刊》(Quarterly Journal of Speech)中,不难看出口语学者们对这个“新媒介”的兴奋之情[4]。于是口语学展开了“广播口语”(radio speech)或是对广播媒体整体发展的教学与研究。口语学跨校协会的创会会长欧尼尔(James O'Neill)在他的《口语的要素》一书第二版中,就放进了“广播说话”一章。这个时期也有学者开始使用“广播播音”(radio announcing)一词。从1920到1940年代的三十年中,可说是美国播音学的“萌芽成长期”。
新的广播口语与播音教学的出现也获得了美国媒体的关注。1933年4月2日的《纽约时报》,就有一篇名为〈教导一门崭新艺术〉的报道[5],报道中提到了设有广播口语课程的16所大学,也提到另有50所大学开设了广播相关课程。
1940年代美国播音学的成长更是明显。美国教育部曾经在“联邦广播教育委员会”(Federal Radio Education Committee)的协助下对各大学广播课程进行调查[6],结果发现:1939到1940年,设有“广播剧和广播口语”(Radio Drama and radio speech)课程的学校仅有34所,到了1940至1941就增长七倍到了230所,开设“广播播音”课程的学校也从25所翻了一番成为49所。美国播音学最早的教科书也现身于1940年代,第一本应该是吉尔摩(Art Gilmore)和米德尔顿(Glenn Middleton)在1946年出版的《广播播音学》[7]。
1950年代到1980年代的四十年间,则进入美国播音学的“成熟发展期”。
这个时期除了因电视媒体开始普及,“广播口语”和“广播播音”扩展为“广电口语”或“广电播音”,1949年,吉尔摩和米德尔顿在第三版更新时就把他们的播音学教科书更名为《电视与广播播音》。1959年,旧金山州立大学的海德(Stuart Hyde)教授,也以《电视与广播播音》来命名他的播音著作。该书至今发行了12个版本,可说是最受欢迎的播音学。
更关键的是播音学无论在口语学发展而成的“口语传播学”或是新闻学发展而成的“新闻与大众传播学”中,都受到相当重视。首先,这个时期的口语或口语传播标准入门教科书,普遍收录有与广电口语有关的章节[8]。其次,美国播音学成为众多新闻与大众传播系课程的一部分。根据尼文(Harold Niven)在1960年对79所开设广播电视课程的大学所做的调查[9],其中就有超过半数的40所设有“广播电视播音”,另有36所设有“广播电视演出”的独立课程。
1980年代至今的40年则是美国播音学发展的第三个时期,我把它称作“转型调整期”。在这个时期中,广电口语必须思考在逐渐转型的口语传播学中该扮演何种角色,广电播音则必须思考如何在“重学术轻演出”的大众传播学中找到定位。
首先,为回应整合口语传播与大众传播的呼声,以及想摆脱口语总挥之不去的技术意涵,美国的口语传播学从1980年代后期开始出现调整学科名称的一场“去口语”运动[10]。经过多年争辩,“口语传播协会”最终在1997年更名为“全国传播协会”,自此“口语传播”成了“传播学”。将“口语”自品牌名称中移除的一项结果是;长期与口语传播关系密切的“演出研究”(performance studies)类课程,如“文学诵读”(oral interpretation)和剧场表演,还包括存在多年的广播电视口语,都将面对转型带来的淡化。
此外,在新闻与大众传播科系,也因为媒体研究更加学术化的趋向,影响了师资的来源和养成,无法避免边缘化部分实务技术课程的结果,这使得广电播音课程在大学中不如早年盛行。虽然播音在更重应用于技术养成的两年制学院中仍然收到重视。根据1999年的一项调查[11],“播音/演出”课程在美国两年制学院广播电视的十大核心课程中,仍然排名第六,不过在四年制大学中排不进前十名。不过值得注意的是,这份调查显示,口语传播学的传统课程“演讲学”,在四年制大学广电十大核心课程排名第七。其中原因或许是人文教育底蕴更丰厚的“演讲学”于技术导向的播音学相比,更能满足大学的设定的教育需要。
虽然不如成熟发展期流行,播音学课程仍然活跃于一些知名的四年制大学中。例如密西根州立大学(Michigan State University)在广电新闻专业设有3学分的「空中播报、访问与主持」(JRN 303: On-Air Announcing,Interviewing and Hosting)[12],而旧金山州立大学(San Francisco State University)则在广电科系设置「媒体演出」(Media Performance, BECA 350, 450)初阶进阶各3学分课程,另外还有3学分的「配音艺术」(The Art of Voiceover, BECA 351)[13]。
在今日传播生态下,随着移动数字等新科技带来的网络社交媒体传播,新的直播与视频表达模式让播音学有了新的研究与教学需要[14],这给了播音学新的发展契机。利超在这本《YAN说:媒介口语传播新论》相当显著地关照了这个最新现象。这也包括我任教多年的台湾世新大学“口语传播系”,也为了因应这个趋势下,在2020年扩展成为“口语传播暨社群媒体系”,尝试让历史悠久的口语传播学,和社交媒体下新的传播样态兼容并蓄。
我始终相信,基于口语传播的独特魅力,媒介科技发展不但不会减损其重要性,反而经常给了口语传播更新的地位[15]。像是翁(Walter Ong)形容的那样,电子科技范儿造就了口语的“文艺复兴”[16]。许多人对于包括媒介口语在内的口语传播过于技术导向的批评,一方面是来自许多论者对口语与媒介口语学术深度的认识不够全面,另一方面则确实是相关专长学者的学术科研产能有待提升。要让口语传播和媒介口语得到应有的重视,就必须靠口语传播同好们持续不断的努力,透过这本《YAN说:媒介口语传播新论》,利超做出了他的贡献,这对他个人或是整个口语传播与媒介口语学术的发展,都是可喜可贺的事,很荣幸能为他的新书作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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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游梓翔、夏春祥 (2003),〈传播学门的再思考:口传与大传的分立史与整合路〉,《中华传播学刊》,4,109–144,页130。
[2] 新闻学的跨校协会是“美国新闻学教师协会”(AmericanAssociation of Teachers of Journalism),后来在1982年更名为现在的“新闻与大众传播教育协会”(Association forEducation in Journalism and Mass Communication)。口语学的跨校协会则是“全国演讲学教师协会”(National Association of Academic Teachers of Public Speaking),1923年改名“全国口语教师协会”(NationalAssociation of Teachers of Speech),1946年改名为“美国口语协会”(Speech Associationof America),1970年改名为“口语传播协会”(SpeechCommunication Association),1997则再次更名为现在的“全国传播协会”(NationalCommunication Association)。
[3] 多数传播史家认定的首个广播电台是1920年11月在美国匹兹堡开播的KDKA电台。
[4] 如Lawton, S. P. (1930). The principles of effective radio speaking. QuarterlyJournal of Speech, 16(3), 255–277. ;Riley, D. W. (1938). The place of radio in the speech curriculumtoday. Quarterly Journal of Speech, 24(4), 622–627. ,当年《口语季刊》
[5] Teaching a new art: Colleges offer courses in broadcast speech and microphonetechnique. (1933, April 2). New York Times, 8X.
[6] U.S. Department of the Interior.(1942). Annual report of the Commissioner of Education Made to the Secretaryof the Interior for fiscal Year ended June 30, 1941. United StatesGovernment Printing Office, p. 112.
[7] Gilmore, A., & Middleton, G. Y. (1946). Radio announcing.Hollywood Radio.
[8] 如Brigance, W. N. (1947). Speech communication: A brief textbook.Appleton-Century-Crofts、Robinson, K. F., & Lee, C. I. (1965). Speech In Action.Scott, Foresman.
[9] Niven, H. (1960). The radio‐television curriculain American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Journal of Broadcasting, 4(2),154–163.
[10] Gunn, J., & Dance, F. E. X. (2015). The silencing of speech inthe late twentieth century. In P. J. Gehrke & W. M. Keith (Eds.), Acentury of communication studies: Tthe unfinished conversation (pp. 64–81).Routledge.
[11] Kock, E., Kang, J. G., & Allen, D. S. (1999). Broadcasteducation curricula in 2-year and 4-year colleges. Journalism & MassCommunication Educator, 54(1), 4–15.https://doi.org/10.1177/107769589905400101
[12] Concentration in BroadcastJournalism, College of Communication Arts and Sciences, Michigan StateUniversity,
[13] Broadcast and ElectronicCommunication Arts (BECA), Academic Bulletin {2021-2022}, San Francisco StateUniversity,
[14] Hausman, C., Benoit, P., & Messere, F. (2019). Announcingfor broadcasting and the internet: The modern guide to performing in theelectronic media. Routledge.
[15] 参见游梓翔 (2014),〈数字时代的口语传播学:一个学科名称、核心概念与核心能力的分析〉,刊于李展编,《数字化时代的口语传播:理论、方法与实践》 (页1–14),厦门大学出版社,以及游梓翔 (2018),〈传播学对新媒体时代的因应〉,《青年记者》,1,67–68。
[16] Ong, W. J., & Hartley, J. (1982). Orality and literacy: Thetechnologizing of the word (30th anniversary edition). Routledge.1982). Orality and literacy: Thetechnologizing of the word (30th anniversary edition). Routledge.
口语传播学视域下播音主持专业教学创新探讨
播音主持的工作是与人交流的工作。不仅要与受众交流,还要与嘉宾交流,与编导、摄像、后期工作者等交流。以下是我为大家推荐的相关论文范文,希望能帮到大家,更多精彩内容可浏览(www.oh100.com/bylw)。
摘要:播音与主持艺术专业教学应从大众传播向新媒体和人际传播拓展,积极开拓口语传播疆域。西方口语传播学成熟的理论体系将为播音与主持专业教学实践提供支撑。
关键词:口语传播;播音主持;人际沟通;言语思维
西方口语传播学所强调的个体的语言传播与综合沟通能力应该是广播电视语言传播人才的核心能力,这正是当下播音与主持艺术专业教育所忽视的,更是现有教育模式下学生实际工作能力的短板。由此,口语传播学为播音主持专业教学中提高言语沟通能力、即兴口语表达能力的探索实践提供了强大的理论支撑。中国传媒大学播音主持艺术学院院长、博士生导师鲁景超在新近发文《关于播音主持人才培养模式的思考》一文中指出要从大众传播向新媒体和人际传播拓展,开拓口语传播疆域。进一步明确了口语传播学对播音主持艺术的指导和借鉴意义。
一、在“自我沟通”中明确播音风格
“自我沟通”是口语传播学中所有传播类型的层次基础,也是各种口语传播行为的基础。播音主持业务所呈现的传播样态则完全被包含在口语传播学的研究范围之中。所以,“自我沟通”是播音员主持人口语形态的层次基础和行为基础。播音主持是一项与人交流的工作,是否能够完成高质高效的沟通是检验主持人业务能力的重要标准。要想和他人沟通得好,首先要学会与自己沟通。通过自我沟通,不断地认清自我,使自己的思想和行为得到更明确的指引。自我沟通训练可以帮助播音主持专业的学生纠正和补充对自我的认识,准确发现自己的人格魅力、能力所在以及话语风格。自我沟通是自己与自己的对话,具有自我说服的作用。自我说服经历了自我论证、自我矛盾,最后产生结论,衍生行动。这一反思的过程是个人成长和变化的必要条件。学生在教师的鼓励下自我坦露,自我暗示,社会比较,获得平和理智,充满自信地自我认知,在明确了自己的个性化优势的基础上,再进一步通过自我交谈使个性化自我和社会化自我相互碰撞和协商。例如,学生的个人意志是要在专业领域发挥自身思维和语言能力强的优势,而社会化的自我则进一步要求自己通过应聘或参加比赛的方式,展示个人优势,一步步成为一个优秀的谈话类节目主持人。再比如这个学生的个性是温和善解人意型,那么社会化的自我则进一步明确了他需要通过自己的一步步学习和积累,成为一个话语风格温暖平和的谈话节目主持人。在教学过程中,教师要不断地帮助学生明确自身特点及优势,在其有潜力或是擅长的领域着力培养,提供更多的实践机会,使他们越发地认识到自己在何种领域可以得到赞赏,在哪个领域努力钻研更易获得成功。此外,进一步帮助学生充分发挥其个性优势,使他们对自身言语风格有逐渐清晰的认识。
二、在“聆听”中完善人际沟通
大众传播能力是播音员主持人必备的基本能力。主持人节目的出现又将人际传播的手段融入大众传播,他们以亲切的姿态和平等的态度以及丰富的情感拉近了广播电视和受众间的距离。换言之,主持活动本是通过大众传媒放大了的人际交流中的行为。所以,主持人在具备高超的大众传播能力的同时,也应拥有丰富细腻的人际沟通的技巧。人际沟通是一种双向交流。现有的播音主持专业教育内容注重培养学生的语言表达能力,关注点更多地集中在“怎么说”上,而对“说什么”“为什么说”缺乏思考。这种做法显然会对达到人际沟通高质高效的目标形成阻碍。“聆听”在沟通中十分重要。有效地倾听,给对方提供“心理空气”,满足对方的精神需要,这时候你才能集中精力和心力,去解决问题,或发挥影响力。只有理解倾听,才能更有针对性地应答和交流,才能推进话题的深入和提高沟通的效果。只有会“听”,才知道“说什么”“为什么说”。聆听能力可以通过训练得以提升。这对主持人尤为重要。口语传播学中关于“聆听与沟通”的内容为播音专业学生提高聆听能力提供了强有力的理论支撑。教师可以传授相关理论知识,帮助学生了解聆听的过程,化解有效聆听中的基本障碍,进而提高学生的听辨能力。例如,开展词汇层面的听记听辨训练、话语层面的概括听辨训练和语义层面的隐意听辨训练等。
三、在“小组沟通”中协调各方
播音主持的工作是与人交流的工作。不仅要与受众交流,还要与嘉宾交流,与编导、摄像、后期工作者等交流。播音主持工作也不是一个人的工作,它是由团队共同完成的。所以,播音主持教学中如果融入“小组沟通”相关内容,对培养学生团队协调能力有积极影响。小组沟通的理论来源于西方口语传播学,小组沟通的目的是小组成员的才智、能动性在组内得以发挥,以利于小组共同目标的圆满完成。目前的播音主持教学是以小组教学结合大班授课的模式开展。小组教学是一位专业教师带领一组同学(10~20名学生人数不等)进行实训,在大班授课中的理论知识的引领下,展开实践,组织训练,以活学活用、学以致用。这种小组教学的方式被称为小课训练,是把所学知识转化为实践能力的重要教学形式。小课训练本身就可以被视为小组沟通的过程,小组成员共同完成学习目标,其间需要相互依赖、相互帮助。教师也可以有意识地为小组制定阶段性学习目标,并以项目展示的形式检验学习成果。注意观察小组成员的角色和行为,因材施教。同时,制定小组规范督促学习目标的达成。还要通过小组权利调动小组成员的积极性和主动性。这种教学创新不仅能发挥学生的主观能动性,促使教学目标的顺利达成,也培养了学生的小组思维和团队协作能力。小组沟通能力的培养让学生更好地适应将来的工作。传媒行业虽分工细致但要求播音员主持人一专多能。主持人需要深入策划甚至是节目制作的团队中去,这对自身能力的提高大有裨益,更有益于整个节目的成长。在节目进行中,主持人的中心地位体现在其对整个节目的把控和协调上,无论是流程的演进、时间的掌握、气氛的调节以及对于突发情况的应变,都需要主持人借助小组的沟通能力协调整个节目的运作,与各方沟通,使节目顺利达到预期效果。
四、在言语思维中流畅即兴语流
即兴口语是现有播音主持专业教育模式下学生实际工作能力的短板。播音主持专业教学体系在建立之初到后来一直沿用的即兴口语培养模式是从广播电视语体的角度展开,即结合广播电视播音主持工作实践当中的语言样态,从复述、描述、评述等方面进行训练。这样的训练方法确实起到直接的良好的教学效果。但是,学生一旦进入开放的、不断变化的生活中的语境,自然的交流仍然受到自身能力以及心理状态的限制,出现语流失畅、词不达意的状况。显然,在教学方面,为了全面提高学生的即兴口语表达能力,除了从广播电视语体语态入手,还应该向口语运用的更广阔的疆域拓展和深入。口语传播学中研究口语的沟通能力不能局限在某一语境下,其研究对象有更丰富的`语言环境,也有更为本质和核心的语言和思维的关系、语言的生成等概念和规律,这些都为专业的教学和提高即兴口语能力的目标提供了强有力的理论支撑。口语传播的研究领域已有学者对语言和思维的关系进行了深入的探索和研究。他们认为言语的外在表现与思维的内部感知存在模式化的连接关系。即兴口语是在语法约束力和语义生成力的辩证运动下生成的。所以,在即兴说话时,流畅的语流和精准的用词要靠语法约束力和语义生成力的双向提高来实现。根据这一模式的启示,我们在播音教学中可以衍生出多种训练方法。而这种打破现有的广播电视语体规定下的教学内容,依托口语传播学找寻更广阔天地和更深层理论依据的教学思路显然更加符合时代的发展趋势,也更能打破专业人才市场供销不对路的尴尬局面。
五、结语
基于对西方口语传播学现有理论的学习和应用,即将口语传播学中的“自我沟通”“人际沟通”“小组沟通”等研究范围下的知识内容与播音主持艺术专业实务相结合,作为新的指导播音主持实践的理论利器,这是播音主持专业教学中的创新思路。教学实践也初步印证了这一思路的可行性和有效性。口语传播学研究的不断推进,将为播音与主持专业理论与实践提供更广阔的理论视野。而播音主持实务的实践发展也将为口语传播学理论的研究提供更加丰沃的现实土壤。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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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李亚铭.口语传播视野下的播音与主持艺术专业人才培养模式改革[D].陕西师范大学,2012.
[4]张颂.播音主持教学法十二讲[M].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5:295-298.
1、缺点:口语是靠人体的发声功能传递信息的,由于人体的能量的限制,口语只能在很近的距离内传递和交流;口语使用的音声符号是一种转瞬即逝的事物,记录性较差,口语信息的保存和积累只能依赖于人脑的记忆力。口语传播受到空间和时间的巨大限制。
2、优点:口头传播是在一个有限的空间内进行,传播途径短,时效性强,并且多数情况下是一对一式的传播,很少受其他讯息的干扰。口头传播是在生活情景中发生的,因此,信息接受者对信息源及信息本身的警戒心理比较低,不像对商业媒体上发送的信息那样带有怀疑、躲避、抵触、甚至厌恶的心理。
扩展资料
传统教育模式往往重视学生书面文字的学习,却忽视口头表达能力的培养,很多学生出现了“一肚子墨水却怎么也倒不出来”的困境。近几年来教育部国家语委下发文件要提高青少年口语能力。
语言的规范性,也就是普通话比较标准,少病句;语言的艺术性,指的是具有感染力和表现力;沟通传播能力,指的是重在调整人与自我、人与他人之间关系的沟通能力。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口语传播
近年来,中国的新闻传播事业迅猛发展,已成为连线新闻资讯产业和以高科技为特征的传播技术产业的桥梁。下文是我为大家整理的的范文,欢迎大家阅读参考!
篇1
浅论电视新闻报道角度选择
新闻角度是新闻采写者在发现、挖掘和表现新闻事实时的着眼点和侧重点,构成事物的各个因素和各个侧面,都是新闻报道可以选择的角度。因此,对于同一新闻事件,由于新闻记者的年龄和阅历等不同,写出的新闻报道也不一样。所以,不同的角度得到的是不同的认识价值,角度选择的不同,产生的新闻宣传效果就不一样,新闻报道角度的选择,要打破常规,从新闻的本质看问题,从中选择新颖耐看的角度,这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入手:
首先,从百姓的角度去看新闻,选择他们关心的热点和难点问题。新闻媒体是党和 *** 的喉舌,在县级台的新闻报道中,领导和各部门的工作报道必不可少,但每天都说领导在干什么,各部门的成绩怎么样,这就成了学舌鹦鹉,不是新闻报道,而是将事件重新回放,既不是领导愿意看到的,也不是百姓想看的,甚至被人诟病假大空,长此以往,这样的新闻也就失去了阵地,也没有感染力,不会得到社会的认同。因此,我们可以变通新闻报道的角度,从领导和各部门的工作出发,找到其中人民群众企盼、关心和呼吁,从百姓最想知道的方面去提炼主题,就能吸引观众,起到良好的宣传效果。
比如在绥芬河市的日常新闻报道中,自牡绥电气化铁路开工建设以来,因其所处的绥芬河口岸是黑龙江省对俄重要的贸易口岸,是黑龙江陆海丝绸之路建设上的重要节点,也是国家一带一路战略实施以来,积极响应号召,加强铁路基础设施建设的典型,而备受各级领导的关注,那么怎样做好这样的新闻,是千篇一律地重复各个施工阶段的工作进展,还是挖掘新闻人物,从重要节点事件入手,选择好的新闻报道角度,吸引观众的注意,显然后者更能抓住观众的眼球,因此绥芬河电视台在《绥芬河新闻》节目中,总是从牡绥电气化铁路改造专案中,挖掘新闻事件的主角,并前后跟踪一对八零后小夫妻,在这条铁路上付出的努力与艰辛,从而带出这条铁路的工作进展,这样平民化的视角,更容易引起百姓的共鸣,也更愿意看到这样的新闻事件,所以,这样的新闻报道角度的选择,才是成功的。
其次,新闻报道角度选择要紧扣新闻的价值,从最能提示事物本质方面去选择报道角度。事物是复杂的,同一事物有不同的侧面,而同一新闻也有不同的价值,要从多角度中去比较主题,选择最有新闻价值的主题进行报道。另外,现象和本质是提示事物外部表现和内在要素之间相互关系的一对范畴,也反映了人们对事物的认识深度和认识过程。现象是事物的外部表现形态,是人们的感官能直接感知的。事物的本质通过现象从不同的方面表现出来。透过现象看本质,为我们选取新闻报道角度,提供了一个科学的认识方法。当我们发现和掌握了某一新闻事实后,从最能提示事物本质的角度去立意,写出的新闻才有深度,有思想性。
例如在对弃管楼的报道中,这是广大群众切实关心的一个新闻,这就是其新闻价值所在,那么我们在对弃管楼的报道中,不仅要将当前弃管楼的现象和危害报道出来,以其中的一户居民或者一栋楼的居民,对弃管楼的认所受到的影响为切入点,进行报道,更要挖掘弃管楼产生的根本原因,各相关部门应采取的措施,以及今后如何防止弃管楼的出现,让百姓安居乐业,这才是从弃管楼产生的本质角度去报道,才能赢得受众的认可。
再次,要创新思维,从工作所需去选择报道角度。以超常规的眼光,从特异的角度观察思考问题,提出与众不同且又能经得起检验的解决问题的思维方式。大量的新闻实践告诉我们,不加选择千篇一律地报道一个新闻事件,往往会取得相反的效果,很难给受众留下好印象,对于新闻记者来说,创新思维至关重要,报道者有了创新思维,就能从新的角度发掘新闻价值,使受众看到新的报道形式、报道内容,产生新鲜感,能够进一步吸引受众观看。
总之,好的新闻报道角度选择,会使同一个新闻产生不同的宣传效果,新闻报道所选的角度必须做到立意新、题材新、表现手法新,只有这样才能够写作出好的新闻作品,从而增强新闻报道的说服力和感染力。每一个电视新闻记者在接到新闻采访时,最好能将这个新闻价值最大化的进行挖掘,摆在观众面前一道不一样的新闻事件大餐,这样才能取得最佳的宣传效果,让人铭记于心。
篇2
浅析台湾与大陆传播学教育异同
【摘要】在当代,传播学教育对于台湾和大陆来说,都处于不断发展与完善阶段。台湾对于传播学的高等教育与大陆存在着相同于不同之处,本文将运用内容分析的方法,通过台湾世新大学与中国传媒大学来对比著看两地的差异。通过比较,对于大陆的传播学教育好的方面要继续发扬,对于不足的要进行指出与改善。从而,探究出一条适合大陆新闻传播学教育更好的发展之路。
【关键词】传播学;高等教育;发展趋势 传播学是一门起源于美国的学科,出现于20世纪40年代,当时是由于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宣传需要,美国开始了这门学科的教育。台湾于美国各大高校之后引进了传播学的教育,大陆地区也随后开展了传播学教育。上世纪的最后十年,对于大陆和台湾的传播教育界而言,无疑都是个充满速度和 *** 的时期。大陆传播教育界在这十年里亲历了两次本学科地位的提升,目击教育规模的急速扩张。在文中,会结合世新大学的传播学教育,来对传播学教育进行点面的分析。中国传媒大学是大陆以传媒为特色的高校,所以,在本文中,会对这两所高校进行分析与比较。
大陆与台湾的传播学教育存在这一些相似之处,也存在着许多不同。本文将主要运用内容分析的方法来对比,即分析大陆和台湾传播学教育的差异。下面,就将以台湾以传播学为特色的台湾世新大学,与大陆以传媒为特色的中国传媒大学来进行具体的比较。
台湾世新大学是由台湾著名新闻人成舍我先生创办,以新闻传播为特色,自创校以来,以“德智兼修,手脑并用”的校训为指导,秉持“学校为学生而办,学生为读书而来”的办学原则,坚持自力更生,一路走来十分不易。成校长凭著勤俭稳健办学的方针,使世新在台湾高等教育界中站稳脚根,并逐步发展到今日的规模。
台湾与大陆的传播学教育有着一些不同,同时,这与两岸的传播学教育大环境与两岸的高等教育的不同也有关。大陆自1980年复旦大学首先开设传播学课程起,传播的学院教育已经走过了近30年春秋,而自1997年教育部把传播学升格为二级学科,以复旦大学、中国人民大学相继设立传播学博士点1998年为开端,至今全国已有10所大学拥有传播博士学位授予资格,中国的博士教育也走过了10个春秋。
台湾世新大学对于传播学的专业设定非常细致,比如图文传播暨数位出版学系、公共关系暨广告学系、口语传播学系、资讯传播学系、数位多媒体设计学系、传播管理学系。法学院的智慧财产研究所也可以看做是为传播学服务的,因为电视、电影、图书等都需要许多的智慧财产权保护,所以设立这个系也可以使世新自己的研究得到保护。
中国传媒大学与世新大学的系所设定有重叠之处。比如,他们都有电视与新闻方向,广告方向,播音与主持等。但是,也有不同,世新大学对于广告方向设定的系所是公关关系暨广告学系,然而,中国传媒大学设定的只有广告,没有公关。从这边可以看出,中国传媒大学较为看重广告,而随着经济文化的发展,台湾的公关领域有着很多的公关需求,所以学校也会比较重视。在世新大学,公共关系的老师请过世新的学姐来进行讲座,有好几位,她们现在在台湾的公关领域都发展地非常不错,无论是对活动的策划或是对公关的策划都比较专业。
其中,有一点需要注意,就是在传统的学院,如新闻、播音主持等,台湾世新大学与中国传媒大学的区别不是很大。然而,在一些比较新的方向,如广告与公关,世新大学把公关与广告齐名,然而,中国传媒大学还只是比较强调广告。从这方面也可以看出,台湾的传播学教育比大陆要先进一些。然而,中国传媒大学也有其优势,它与凤凰卫视有限公司联合创办的隶属于中国传媒大学的高阶教育培训学院。凤凰学院整合了中国传媒大学在影视媒介教育方面的优势和凤凰卫视有限公司在业界的品牌资源优势,以传媒教育和高阶培训为核心业务,以培养具有全球视野的高阶复合型人才和华语传媒精英为宗旨。
台湾的传播学教育比较偏向欧美化,也不逊色于欧美,首先在于中国台湾地区的教师虽然主要受教于欧美,但是在研究与教学上绝对不是追随,追随是永远不会超越前人的。特别是后工业社会的到来,机械复制技术的成熟,高等教育学府逐渐迷失于后现份丛林中的社会机制。学术研究的真正目的在于理论化,理论的价值在于它的普世性universal。与艺术创作一样,学术观点既然已经超越国籍、文化的限制,也就没有必要计较独立、平等精神,更无需区分其源头为何。台湾新闻传播学教育的先锋性就在于它融合世界范围内最先进的教育模式与思想,却按照社会实践不断去融合与发展。从这个角度上来说,在学术上区分西方或东方、中国大陆与中国台湾的理论没有任何意义。
通过台湾世新大学与中国传媒大学的对比,不难发现他们都有着专业的传播学研究方向,有着优秀的传媒装置与实习机会。但是,从师资来讲,中国传媒大学有海外留学背景的教师较少,这也使得传播学学术国际化程度受制约。可以通过让老师出去交换学习的方式来取经。
如果这个比较困难,在国内,也要多了解国际上传播学与时俱进的发展,并且了解先进并更以人为本的传播学教学模式。可以在教学中增加学生实践的环节,在学生测评时,分数也要按照一半理论,一半实践来进行分配,这个实践要亲身去体验,比如通过校内校外的传媒学习。因为理论只有与实践结合,才能更好地理解理论并发掘新意。同时,也要让学生增加外语水平,及时了解国外的传媒领域的发展。
【参考文献】
[1]陈静.近十年台湾新闻传播学教育研究的视野[J].新闻大学,20072.
[2]胡春阳.美国传播学博士教育及其对中国的启示[J].新闻大学,20103.
[3]蒋晓丽.中国台湾地区新闻传播学教育之先锋性研究[J].西南民谈大学学报人文社科版,20074.
[4]崔江宁.中国传播学教育现状研究分析[J].山东省青年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09,95.
新闻传媒行业是当今世界增长最快的行业。报纸、电视、网络、多媒体行业、广播电台、政府公关部门新闻发言人,影视制作公司都对传媒专业毕业生有很大的需求量。以传媒类专业的五大类别划分,毕业生的就业方向主要有:
1、新闻类传媒:
职业方向:可以进入各大中小型报纸和新闻出版社工作,也可以从事广播、电视媒体的新闻工作。此外,还可以在广告、公关、出版等领域工作。
2、营销广告类传媒:
职业方向:既可以在政府部门也可以在私人企业从事工作,其从事的工作内容包括消费者营销、销售、品牌经理、广告设计、广告执行、营销咨询等。
3、大众传媒类
职业方向:可以成为一个专业的公关人员,在企业、政府、社区、教育机构、酒店、医疗福利机构、文化交流组织等行业找到理想的工作。
4、媒体发布类
职业方向:将具备专业的创造才能和技能,未来的职业包括摄影、编辑、数码编辑、音效处理、互动游戏设计、光盘媒体制作、网络设计等。
5、创作表演类
职业方向:将具备专业的创造才能和技能,未来的职业包括创造性导演、艺术导演、导演、脚本写作、摄影、编辑等。
美国是世界上最大的电影市场,同时又是最大的电影出口国,控制了全球录音产品市场38%的份额,有四大商业性广播网(ABC、CBS、MBC、NBC)。美国的很多大学里都有传媒专业,学生可以随时申请的,课程强调从兴趣出发,从实践出发,有创造力。美国大学的传媒专业主要有以下几个方向:
1、广告Advertising
2、传播研究 Communication Research
3、新闻与大众传播Journalism and Mass Communication
4、公共关系Public Relations
5、广播、电视与电影 Radio, TV, and Film
6、口语传播Speech Communication
7、传播-其他 Communication - Oth。
你的专业本身就属于传媒大类的,只要GPA够高、语言成绩够好、最好有相关研究论文(毕业论文),可以直接申请。从专业方向上说,推荐Public relations 和Communication,这两个方向专业适应面广,将来比较容易在美国找到工作。
以下是我搜集到的传媒专业排名前十的美国大学研究生的入学要求,供参考:
1、Graduate School of Journalism,Columbia University
GPA 3.7 + 托福114 + 一篇论文;
2、School of journalism, University of Missouri
GPA 3.5 + 托福110 + GRE 1100 + 一篇论文
3、School of Journalism and Communication, University of Wisconsin-Madison
GPA 3.4 + 托福100 + GRE 1000(写作5分)
4、Medill School of Journalism, Northwestern University
GPA 3.4 + 托福114 + GRE或GMAT或LSAT + 一篇论文
5、College of journalism and communications, University of Florida.
GPA 3.2 + 托福105 + GRE 1000(语文部分550) + 一篇论文
6、School of Journalism and Mass communication, University of North Carolina
GPA 3.4 + 托福105(写作4.5)+ GRE 1000(语文部分580) + 一篇论文
7、 E.W. Scripps School of Journalism, Ohio University
GPA 3.2 + 托福100(写作4.5)+ GRE 1100
8、School Of Journalism, Indiana University, Bloomington
GPA 3.0 + 托福94+ GRE 1000。
9、UC BerkeLey Graduate school of Journalism
GPA 3.5 + 托福105+ GRE 1100(VERBAL不低于580)
10、USC Annenberg School for Communication, California
GPA 3.2 + 托福105 + GRE 1000(语文部分550) + 一篇论文
努力,你很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