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将根深深地藏匿于心中,但在她知道后,已经……
――题记
一
根走了。
根带着叶的泪水走了。
根带着叶那悲痛和爱的泪水走了。
二
叶在严冬的孕育下终于来到了这个繁杂而宁静的世界。根从这时起就开始了她新一轮的工作。也就是在这个美丽的初春,她们相识了。
三
早晨,阳光柔柔的,绵绵的,把叶唤醒了。睁开眼,她发现自己长大了不少。蓦地,叶看见脚下的根正在默默地工作着。她尽力地伸长自己的分支。从土壤里吸取每一份养料,然后将自己所得到的全部往上输。顿时,叶又长了不少。叶沉默半晌,带着一丝丝的歉疚。她想对根说些什么,但又被深深地咽了下去。
四
夏天已经到了。曾经那瘦弱多病的叶已经变得柔韧健康了,稚嫩的小脸已显得成熟稳重。
中午,骄阳似火。叶已经被炙烤得奄奄一息,根也遭受了如此的折磨。但她努力地向地下深层掘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一点儿水份。她毫不犹豫地将这生命之水运输给了叶
暑假是一位让我放松身心的按摩师,是一本使我增长知识的畅销书,更是一面教我领略大自然鬼斧神工的明镜……
暑假过半,爸爸提议要去曹庄花卉市场看花,我当然愿意,妈妈也欣然应允。下午,与微风相伴,我们来到了香气萦绕的花卉市场,刚走进种植大棚,几百上千种花就映入我的眼帘,我仿佛置身于那个深山里的“桃花源”。
大棚里可谓是“车水马龙”,我们“走街串巷”来到了一个名叫“尚根圃”的小店,这是一家采用了无土栽培技术的'公司,他们养的这些花草的根都泡在水里。
我仔细端详着每一盆花,各各花种争奇斗艳,我仿佛来到了道上,与花草作伴,与飞鸟为伍。但心中的问题却一个接一个:为什么泡在水里的根不会腐烂?为什么这些“小精灵”的根比埋在土里的根更粗壮?为什么它比“土生土长”的植物更芬芳,更美丽……
于是我请教了一下小店的老板,老板风趣地说:“当然了,如果任意找一种植物放到水里就能生长的话,我就该去要饭了。”接着他推了推眼镜,说道: “能让这种植物生存下来关键就是根,这种根的细胞结构较小,所以细胞与细胞之间的空隙较少,不会吸入较多的水分,自然不会腐烂。”听了“专家”的讲解,我不由地想,原来根在植物中有着那么大的地位。一朵花的“健康”与否,跟根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只是根没有花那么引人注目罢了。
游历了一个下午,了解了很多关于无土栽培的知识,还买走了几盆“玛丽安”。在回家的路上,欣赏着泡在水里的青绿色的根,看着它把水分和营养给予了枝、叶、花,根让枝干更舒展,让叶子更翠绿,让花儿更芬芳。我如梦初醒,这不正是每个家庭的真实写照吗?父母是根,子女是叶,父母为儿女的爱是无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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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回老家的时候,不知为什么,我总是想到了“根”的事儿。于是乎,“根深蒂固”“盘根错节”“知根知底”“树大根深”的词汇就一下子涌入了我的脑际。还有“树根”“屋根”“墙根”“山根”“草根”等富有形象化的词汇,也有很深的印记。而我想,最具说服力的“根”当属“树根”,我便想以“树根”说事。
“树高百丈连着根,水流千里终有源。”这是对“根”的最好诠释;“树高百丈,叶落归根。”这是叶与根的归属。说到这里,我不免又想起了老家那棵500多年的古槐,这棵古槐几十米高,虬枝直指蓝天,树冠直径经测算为:21。6米。儿时曾听家乡老人讲:“树枝长到哪里,树根就长到哪里。”也有人说:“这棵古槐的树根长到了东河沿。”我那时当笑话听,现在我信了。
支撑起500多年的古槐的,是根;维持它葳蕤生长的,是根。根深叶茂的道理人们都懂,有树根才有树干,有树干才有树枝,有树枝才有树叶,有了树叶才能开花,有了花才有果,这一连串的因果关系,最终还是归因于根。
前几天还曾跟妻讨论起“人与树”的问题。我说:“都说‘人挪活,树挪死。’现在树也挪不死了。”妻接着说:“那是用先进的机械设备保住了较完整的根系,紧紧护住根系的还有原来的土。”我想妻子说得极是,在经常漫步的公园、植物园里,在小区外、路旁边,常常所见移栽的粗壮的参天大树,正葳蕤生长。我还听一位朋友说起过,他从几千里外的西北地区运回古树栽种的经历,他说了这样一句话:“只要把根和原土保住了,树的存活没有问题。”由此,我又想到了根的重要。
前些年,赴红色圣地井冈山接受红色教育时,在大井伟人毛爷爷旧居有两株大树,一株红豆杉,一株柞树,它们曾被敌人放火烧枯过,几十年后奇迹般发了新芽,开出了银色的小花,女导游便借题发挥,又渲染了一番,我当时也感到了惊奇,现在想来,树虽烧枯了枝干,但根没死,仍有重生的希望,这就是根的力量。
我写过一篇《人生如树》的散文,曾有一样一段话:“树也是这样,枝枝叶叶都不忘根的培育,到了落叶的时候,化为泥土、肥料,滋养着根,这就是“叶落归根”的规律,也是叶对根的回报,人生归宿与树是多么地相似。”这其实也阐明了树的“根”和人的“根”的关系。
有了“根”的意识,就必然会有寻“根”的行动,寻“根”追寻的是姓氏家族的“根”,“血浓于水”表明了自古以来人们的血缘关系和亲情纽带。于是,近年来续修家谱成为一种自发的行动,越来越多,寻“根”意识越来越强烈。前些年,我和几位长辈一起续修了老家的《乔氏家谱》。
从家谱图一代一代的谱系中,我看到的是逐步延伸、一一相连的“根”系,一代一代,一如枝枝叶叶,多么像盘根错节的树的根系啊!于是我就想到了,我们的祖宗、长辈就是树的根,我们及一代代后人都是葳蕤的枝,或散落的叶,还有渐渐成熟的果。人一旦有了这层层关系,便知道了“根”在哪里,油然而生出对“根”深深的寄托和思念。尤其是上了年岁的游子,都会思念故土,思念家乡的亲人,有些远方游子,年轻时远离家乡,到了人生暮年,思念故乡心切,就会携带家眷搬迁到故乡直到终生,有的人已在外地扎根,也会抽时间回老家常住,“寻根问祖”,人在外,心在思念故土啊!
说起“根”来,有的游子不免发出这样的感叹:“我是一片叶子,一片远离家乡的叶子,一片带着根的寄托和冀盼的叶子。想起每年过年长辈们不顾劳累的蒸着大包子,忙活着一大桌家的味道,谁不知道那包子里包着是对儿女多子多福的期盼,那一大桌家的味道是对儿女最浓厚的温情和关怀。”这是远离故乡的'游子发自内心对“根”的情怀。也有人说:“我是一片叶,一片漂泊在外的叶,一片寄托着诸多情感的叶,一片不曾忘却也不敢忘却根的叶,一片在想念和缅怀中继续向前漂泊的叶。”这是“叶”对“根”的述说,可见,“根”是何等的重要。
相比有人发出对“根”的无限感慨,有的人就付诸了寻“根”行动,千里迢迢奔赴山西洪洞县大槐树下寻根祭祖,追根溯源,有诗为证:“此地别故乡,明代迁移忙。五百余年后,古槐民不忘。”这是清末刘大观写的一首诗,是人们到大槐树下寻根祭祖的真实写照。
在洪洞县的大槐树下,无论“三九”的冬天,还是“三夏”酷暑,远方寻根的游子络绎不绝,有的寻根问祖,有的虔诚祭拜,有的留下标记,有的捐款捐物。惜别的时候,就像当年离别时的祖先一样,恋恋不舍,频频回首。天长日久,山西洪洞县自然而然就成了人们寻“根”的发源地,形成了独特的寻根文化。曾流传着这样的歌谣:“问我祖先来何处,山西洪洞大槐树。祖先故居叫什么,大槐树下老鹳窝。”一株雕刻着历史沧桑的古槐,成了中华儿女的血脉之源,寻觅之根。
“根祖文化”有其特殊性,是其它文化所不可替代的,数百年来,大槐树被有些人当做“家”,被有些人称为“祖”,被有些人看做“根”,已成为亿万人心目中的故乡。
“根”有不同的说法,在现代社会,我们不妨趋于大众化的“根”情结,出了村子,村就是我们的“根”,出了县乡,县
乡就是我们的“根”,出了省市,省市就是我们的“根”,到了国外,中国就是我们共同的“根”,这也是大中国的寻“根”理念。